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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娇妻:高冷世子来种田-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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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起针落,银针一根根地被扎到了雪花的头上。
  老道看着雪花头顶遍布的银针,叹了一口气,“丫头,希望你能熬过去。”
  说完,扯过一张黑熊皮盖到了雪花的身上。
  两只小雪狐这时终于从雪花的手里挣脱了出来,歪歪扭扭地从熊皮下探出头来,雪狐一看,立刻把小雪狐叼到了角落里。
  雪花这一觉睡得很长,很沉,甚至连梦都没做一个。
  醒来时她甚至有些疑惑,有一种一睡几千年的感觉。
  摸了摸怀里,空地。
  “小毛球。”雪花坐了起来,喊道。
  雪花主动给那两只小狐狸起了名字:小毛、小球,合起来就是小毛球。
  话说,抱着那两个小东西,既可以暖手,还可以壮胆,这乌漆墨黑的,还是在人家墓穴里,手里有那么两个小家伙,旁边就会跟着一只狐狸精,是很有安全感的。
  不过,那老道为什么把这里的夜明珠取走了?
  雪花有点不屑地想到,你一个出家人,偷人家酒就算了,干嘛还撬人家墙上的东西。
  “丫头,醒了。”老道的声音从旁边传了过来。
  “道长,您老先把夜明珠拿出来吧,您要是想要,走的时候带着就是了,现在这里黑乎乎的,很是吓人的。”雪花抱怨地道。
  “丫头,黑也罢,明也罢,心里有光,眼中自然就亮。”老道说完了充满禅意的话,对着雪花莫测高深的一笑。
  “道长呀,小女子资质鲁钝,实在是没有道心佛缘,心里有光,现在眼里也是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雪花说着,四处摸了摸。
  “看不见好呀,看不见心中就没有了俗物的干扰,耳清心明,心静心平,正好可以脱胎换骨,洗涤自身。”
  雪花撇了撇嘴,你一个挖人家祖坟的老道,说什么莫测高深的话,显得多么脱凡出尘一样。
  老道看着雪花脸上的表情,也不介意,呵呵一笑,“丫头,吃些东西吧?”
  说完,把一个纸包递到了雪花手中。
  “这个不是陪葬品吧?”雪花怀疑的问道。
  这要是放在地里不知道多少年的东西,能吃吗?
  “当然不是,这是本道长特意从上面背下来,在这儿做下酒菜的。”老道立刻辩驳。
  雪花放心了,摸了摸,应该是肉干类的。
  送到嘴边,又放下了。
  “道长,我不饿,您还是自己留着吧。”
  雪花说完,把肉干又根据声音传来的位置,递了过去。
  “喵——”
  细细地,弱弱地声音传来,雪花的手立刻又收了回来。
  她不吃,狐狸要吃呀。
  “小毛球,过来。”
  雪花对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挥了挥手里的肉干。
  过了一会儿,雪花的手上碰触到了两个毛茸茸的小东西。
  雪花把肉干撕成一条条地,放到了手心里。
  凭感觉,她知道两只小狐狸在吃。
  “小白,虽然你对不起我,但是看在小毛球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计较了。”雪花说完,撕了一块肉干扔到了一边。
  她相信,那只狐狸精一定在旁边看着呢。
  “道长呀,您就不能把那夜明珠先拿出来吗?”雪花无奈地道。
  这样乌漆墨黑的真的很别扭呀。
  “那等俗物,贫道要来何用?”老道显得很是清高的声音传了来。
  雪花又开始撇嘴,没用你还要——
  不对!
  雪花心中蓦然一惊。
  “道长,您的意思是说,那些夜明珠还在这墓室的墙上……镶嵌着呢?”雪花小心翼翼地问道。
  “丫头,心亮眼自明,别想太多了。”老道语重心长地道。
  雪花的脑中,霎时一片空白。
  她——瞎了?
  良久,雪花才重新有了思考的能力。
  对了,她头上的簪子是一种会发荧光的玉石做成的,雪花想着,哆哆嗦嗦地伸出手,猛地把头上的玉簪拔了下来。
  闭了闭眼,深吸了几口气,雪花慢慢地把玉簪举到了眼前。
  黑!
  无尽的黑!
  无边的黑!
  雪花怔怔地坐着,被黑暗吞噬的不仅是她的眼,还有她的心。
  这是对她有眼不明、识人不清的惩罚吗?
  雪花耳边回响起了她自己曾经说过的话——
  爷,我要把你的样子刻在心里,即便这个世界在我眼中消失,我还是会记得你的样子,还是会记得,你是我的男人……
  不!
  她不记得,她什么都不记得!
  雪花拼命摇头。
  她不记得那个人的样子!
  她不记得他曾经被她看成是她的男人!
  大颗大颗的眼泪从雪花那已经失去了光彩的眸子中滴落下来。
  被她一直苦苦压抑着的那种被人舍弃的伤痛,失去所有光明的伤痛,猛地一起爆发了出来。
  前世,她活得冰冷,最后更是支离破碎,今生,她以为得到了一切,得到了亲情,得到了爱情,得到了一个光明的世界,可最终——
  一阵绞心裂肺的剧痛袭来,雪花猛地把手里的簪子刺向了自己的咽喉……
  既然她本该在雪崩中丧命,她又何必在黑暗中苟延残喘?
  “丫头!”
  老道大惊,出手如电,玉簪在雪花的脖子上溅出一道血花,“当!”地一声,掉落在地。
  老道快速的点了雪花身上的几处穴道,叹了一口气,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一些药粉,开始给雪花上药包扎。
  雪花的脖子上本就被元鹰给割伤了,不过伤口比较浅,已经结痂了,这处则不同了,正对着咽喉,老道出手若是慢一点点,雪花命已休矣了。
  “丫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父母恩情未报,有何理由伤之、毁之?”老道看着雪花,语重心长地道。
  雪花呆呆地坐着,仿若未闻。
  “丫头,即便不能承欢膝下,也不该让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否则,是为不孝。”
  雪花仍是呆呆地,一言不发。
  “丫头,心明眼自明,你好好想想吧。”老道说完,抓起地上的两只小雪狐,放到了雪花腿上。
  小雪狐细细的叫着,向雪花身上拱,雪花下意识地把两个小家伙搂进了怀里。
  老道松了一口气,起身走了出去。
  雪花没再开口说一句话,每天老道给她吃,她就吃,给她喝,她就喝,唯一让人知道她还没疯傻的是她每次吃东西前都会先撕一些肉干给两个小雪狐,还会往旁边再丢一块,然后才往自己嘴里送。
  无论老道跟她说什么,雪花都是仿若未闻,不过老道仍是每天都对着雪花讲一些道学经理,都会给雪花喝一杯酒,然后在雪花睡熟后向她身上扎银针。
  雪花已经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了,黑暗的世界里,岁月仿佛变得无足轻重。
  **
  “好了,丫头,外面的雪已经被某个小子挖得差不多了,不过洞口被石头挡住了,没被发现,老道我已经把石头推开了,我们可以出去了。”老道从外面走进来,看着雪花乐呵呵地说道。
  雪花仍是仿佛没有听到般,静坐不动。
  “唉,我看那小子已经没了半条命了,不知还能不能活?”老道说完,眼露精光,观察着雪花的反应。
  雪花的神情蓦然一变,随即就又恢复了淡漠的样子。
  “丫头,贫道看你应该和外面那小子认识,要不贫道把你……”
  “道长,您不是一直想让我跟您修道吗?我今后愿意潜心修习道学玄理,不再问世俗之事,不再见世俗之人。”雪花冷冷地打断了老道的话。
  “丫头,你尘缘为了,红尘未尽,不宜……”
  “道长,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雪花凡心已绝,道长若不依从,雪花只得舍了这条命。”雪花说完,脸上露出了决然之涩。
  老道小眼一眯,摇了摇头,“好了,也罢,你既不愿见外人,那就随老道走吧。”
  雪花听了老道的话,搂着怀里的两个小毛球,站了起来。
  同样是墓道,同样是墓室,同样知道不远处的高台上坐着一个死人,但是,黑暗的世界里,雪花却忽然不再害怕。
  被老道用绳子牵引着,雪花缓慢地顺着盗洞向上爬。
  冷冽清新的空气扑来,雪花前伸的手蓦然被一只大手握住了。
  “道长?”雪花尖叫一声。
  “丫头,别怕,那是贫道的一个仆人,是个哑巴,不会说话。”老道站在一旁,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说道。
  随即,下一句话,老道的仙人形象损失殆尽,“哑仆呀,一会儿下去把陪葬墓室里的那些百年烈酒搬几坛上来,贫道要带回去喝。”
  被老道称为哑仆的男人看都没看老道一眼,更仿佛是根本没听到他的话,全部心神都放到了面前的那个人身上。
  是因为看不见了,所以触觉更灵敏了吗?雪花蹙眉,为什么她觉得哑仆的手有些微的颤抖,而且,这双手好粗糙呀,干裂多泡。
  …本章完结…

  ☆、第252章 终于做了他一直想做的事儿

  老道看到哑仆如此的目中无有他老人家,气得直瞪眼,刚想呵斥几句增加点主人的威严,旁边的一个紫衣女子拽了拽他的袖子,老道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小心地把人从盗洞里拉出来,被称做哑仆的男人,暗沉的眸子如深夜里的寒星,直直地停在了眼前的女子身上。
  眼前的女子头发蓬乱,双眼无神,脸色晦暗,嘴唇干裂,脸颊更是瘦得仿佛一点肉也没有了,只剩下了尖尖地下巴,而那曾经华贵无比的衣裙斗篷,如今褶皱一片,上面都是灰尘泥霜。
  雪花一站好,立刻甩手,挣脱了哑仆的手,向后退了一步,然而,脚下一滑,身体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
  极低地惊呼声从不远处响起,瞬间被雪山之风吹散了。
  大手快速扶住雪花的胳膊,极力控制着没把人揽进怀里,而是扶着人站好。
  雪花再次甩脱了哑仆,低声惊叫道:“毛球……我的小毛球……”
  说完,睁着无神的双眼,伸手四处挥动。
  冰冷的空气从指尖划过,雪花蓦然蹲下身,跪在雪地上,面带惊恐地双手开始在雪地上摸索,“毛球……小毛球……”
  “呜呜……”
  烟霞和笼月再也忍不住,跌坐在地,捂着嘴哭了出来。
  极力压抑地哭声细微若无,山风呼啸,雪花的耳朵动了动。
  “喵——”
  细细地声音传来,雪花露出了一丝笑容,把被人放到了手边的两只小雪狐抱了起来,仿佛没有感觉到,她的手背,在摸到小雪狐的时候,落上了一滴晶莹的水珠。
  水滴有些烫,有些热,瞬间就凝结成冰。
  雪花把小毛球搂进怀里,低头用脸颊蹭了蹭它们毛茸茸地背,松了一口气般,脸上露出了一个纯真的笑。
  霎时,如一朵干枯的花,在阳光下,重新焕发出了光彩。
  韩啸深若幽潭的眸子,望着面前的女人,泛出了点点星光,双拳更是紧紧地握在身侧,生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把人揽到怀里,揉到骨子里。
  “哑仆呀,我带着丫头去前面的马车上等着,你下去搬几坛酒上来,快去!”老道说完,甩给韩啸一个威胁的眼神。
  韩啸艰难的把眼从雪花身上移开,钻入了盗洞之中。
  通往马车的路已经被打扫得非常干净平整了,连一点坑洼之处都没有,就差在上面铺上地毯了。
  雪花很是顺利地被老道用一根木棍牵着,慢慢地走到了马车前。
  烟霞和笼月脚步极轻地在后面跟着,紧张兮兮地,生怕雪花不小心跌倒,眼泪更是没停过。
  韩啸刚钻入盗洞中,一平、二平、三平、四平就麻利地跟着进去了,那种苦力活哪能让他家爷去干,就连顾贤都跟着钻了进去,当然,目的不同,北齐开国国君的墓穴,顾贤说什么也要去见识一番。
  很快,一平兄弟几人就一人抱着一坛子酒爬了出来,放到了离马车不远的地方,至于顾贤和韩啸,则在下面又呆了些时辰。
  “骨碌碌”地车轮声,载着雪花向远处走去。
  远远地,后面还跟着一辆马车,马车上满满地都是名贵药材、衣物饰品,外加锅碗瓢盆。
  雪花坐在温暖如春的马车里,紧紧地搂着怀里的小雪狐,又恢复了痴呆的模样,不再说一句话。
  韩啸一身粗布衣物,坐在车辕上,挥动马鞭,心思却隔着车门,放到了车里的人身上。
  走过寂静的旷野,马车在人声喧闹街道来停了下来。
  雪花被一双大手扶下马车后,立刻皱着眉甩开了胳膊上的手,仿佛不能忍受般的厌弃。
  韩啸的脸色一暗,手握成拳,青筋直跳。
  “哎哟,好漂亮的小姑娘!”
  一个邪里邪气的声音蓦然传来,韩啸如电地眸子向着声音的来处射了过去。
  不过,有些人天生迟钝,喜欢找死。
  不远处的几个浑身很具恶霸形象的人,脸上带着邪恶的笑走了过来,根本没注意到韩啸的目光。
  “我说道长,你一个出家人,拐了人家一个小姑娘,莫非是动了凡心了?”
  其中一个身材高大,长满络腮胡子的男人满脸不怀好意地说完,立刻引起了一阵猥琐的笑声。
  老道听了男人的话,打了一声道号,脸上露出了不忍之色,“这位施主,你印堂发黑,脸色晦暗,贫道若没算错,不出片刻,你必有血光之灾。”
  老道说完,一挥手里的破拂尘,露出了一副神算高人的模样。
  “啊!我的耳朵!”大汉忽然一手捂着耳朵惨叫了一声。
  而地上,赫然多了一只血淋淋的耳朵。
  其它几个人猛地一哆嗦,吓得四处张望,他们根本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儿,只觉得寒光一闪,随即那个大汉的耳朵就分离了出去。
  “谁?是谁?谁他妈的……”
  大汉的话没说完,就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因为他的眼前蓦然多了两把飞刀。
  飞刀对着他的两只眼睛,堪堪地停在了半空。
  “妈呀!”
  其它几人一见,扭头就跑。
  那大汉眼白眼一翻,“砰!”地一声向后倒了下去。
  雪花对这一切仿若未闻,只是紧紧地搂着怀里的两只小雪狐。
  当然,她的身边还站着一只大的。
  “丫头,走,我们进去吃点东西,今晚就住在这儿了。”老道说着,把手里的木棍递给了雪花,牵着雪花向客栈里走。
  韩啸紧紧地护卫在雪花一侧,并且时不时的瞪老道一眼,老道同样对着韩啸吹胡子瞪眼,他不就是总忘了告诉丫头有台阶,有门槛吗?
  不仅韩啸对着老道瞪眼,就连烟霞和笼月每看到雪花踉跄一下,就暗自埋怨老道一声。
  老道心里苦呀,他是丫头的救命恩人呀,为什么没人对他露出该有尊敬,反而因为丫头一再对他不敬?
  气哼哼地想着,老道带着雪花走进了已经被顾贤提前就包下的客栈。
  “老板,把你们这儿最拿手的酒菜都摆上来。”老道很是理直气壮地说着让客栈老板目瞪口呆的话。
  不过,这年头,人家爱吃什么是人家的事儿,道士吃肉喝酒干他屁事,他只管赚钱就是了。
  这样想着,客栈的老板一挥手,伙计立刻把已经准备好的酒菜端了上来。
  一双乌木筷子被送到了雪花的手边,面前精致的粉彩瓷碗里更是被人加满了饭菜。
  “丫头,吃吧。”老道说了一声,开始自顾自的边吃边喝。
  烟霞和笼月站在后厨的门口看着,激动得眼中含泪。
  她家姑娘终于又吃上她们亲手做的饭菜了。
  雪花摸摸索索地端起面前的饭碗,把碗送到嘴边,低头开始吃饭,刚吃了一口,就停了下来,皱起了眉头。
  烟霞和笼月立刻提起了心,怎么,不合姑娘胃口吗?这些可都是姑娘最爱吃的。
  雪花皱了皱眉,缓慢地又开始向嘴里扒拉饭菜。
  韩啸端着碗,没有吃,一直看着雪花,看着那曾经光华流转的眸子,如今变得暗淡无光,曾经绝美靓丽的脸颊,如今苍白憔悴,只觉得心如刀割。
  “丫头,把这个喝了。”雪花刚放下饭碗,老道就递给了雪花一杯酒。
  雪花闻都没闻,仰头就喝了下去。
  她知道,喝了这酒,可以忘忧,可以让她安然入梦,不,没有梦,什么也没有,只有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的空白。
  看到雪花头顶遍布的银针,韩啸坐在床边,摸了摸雪花消瘦的脸颊,沉声道:“她的眼睛,还能好吗?”
  “这要看丫头的意思了。”老道说着,递给了韩啸一粒丸药。
  韩啸接过来,没有吃,只是看着老道。
  “她若是想看见,就能看见,她若是不想看见,就看不见。”老道莫测高深地说道。
  “道长,我们鲁钝,您还是说明白点吧,姑娘的眼睛到底能不能治好呀?”烟霞焦急地问道。
  “这个嘛,随缘吧。”
  老道说了一句,说了等于没说的话,然后呵呵一笑,走了出去。
  烟霞和笼月无奈而又焦急地偷偷瞪了故作高深地老道一眼,看了看自家姑娘,又看了看韩啸,低头退了出去。
  姑娘没死,但是瞎了,爷没有嫌弃,她们也只能念阿弥陀佛了。
  其实,她们本也不担心韩啸会嫌弃雪花,很明显,看韩啸的意思,恨不得自己替雪花瞎了,她们丝毫不怀疑韩啸心里就是这样想的。
  韩啸痴痴地看着躺在床上的人,黝黑如墨的眸子中闪过了一丝心疼,脱鞋上去,做了他一直想做的事儿——把人搂进了怀里。
  **
  春风习习,野花遍地,溪流清澈,宛然若练,而那一株株的桃花,更使人仿若置身世外桃源。
  “哐当!”一声巨响传来,韩啸猛地飞身向茅屋里奔去。
  屋里雪花跌坐在地,衣服都湿了,铜盆翻扣在一边,椅子倒在地上。
  “毛球……我的小毛球呢……”雪花喃喃自语着,摸摸索索地在地上划拉。
  韩啸暗沉的眸子冷冷地扫向旁边的雪狐,雪狐立刻摆出了进攻的架势,但仍是被韩啸身上的气势压得向后倒退。
  韩啸抓住两只小雪狐,放到雪花的手上,把人从地上扶了起来。
  雪花一站起身,立刻甩开了韩啸的手,仿佛躲避瘟疫般。
  韩啸眸光一暗。
  雪花抱着雪狐直直地向外走,然而,一脚正踢椅子上,
  “啊!”
  低低地一声痛呼,却仿佛撕裂了韩啸的心。
  雪花弯腰捂住了脚,韩啸一个箭步冲过去,一挥手,好吧,椅子变成了碎木块。
  不顾雪花仿佛受到了惊吓般的反抗,韩啸直接把人抱起,放到了床上,弯腰就去脱雪花的鞋。
  “不要!不要碰我!”雪花突然尖叫起来,同时脚一踢,韩啸身上立刻多了个鞋印。
  烟霞和笼月快步冲了进去。
  爷不是在非礼姑娘吧?
  “丫头,怎么了?”
  老道摸了摸胡须,仙姿飘飘地拿着一只烤鸡走了进来,同时,也盖住了烟霞和笼月的脚步声。
  “让他走!”雪花大声叫道,同时不忘两只脚一起向韩啸身上招呼。
  “哑仆呀,丫头既然如此讨厌你,你就去把柴先劈了,再把马桶刷了,奥,再去河里捉几条鱼,就别在这儿惹丫头厌烦了。”老道的语气很是耐心,很是语重心长。
  烟霞和笼月的嘴角抽了抽。
  韩啸脸色铁青,一把抄住了雪花的脚踝,任凭雪花把另一只脚向他身上招呼,固执地伸手脱了雪花的鞋袜,察看有没有伤到哪儿,只是在雪花向他脸上招呼的时候才躲躲脑袋。
  雪花的叫声一下子凄厉起来,开始手脚并用,尖尖地指甲只奔韩啸而去。
  烟霞和笼月咽了咽口水,为韩啸捏了一把冷汗。
  韩啸向后一闪身,堪堪地躲过了雪花的两只利爪,低头察看雪花的脚趾,见只是有些青红,这才放了心。
  雪花的脚一得到自由,立刻仿佛受到了惊吓般,索索地向床里缩去,同时把怀里的两只小雪狐紧紧地抱着,两只无神的大眼睛更是惊恐地睁着。
  纯属一副受到恶人欺凌的小媳妇样。
  烟霞和笼月瞬间心酸无比。
  韩啸双眉紧皱,内心的愧疚、心疼、自责等各种情绪一起涌了上来,艰难地张了张嘴,但是没吐出一个字,转身走了出去。
  雪花听到韩啸离开的脚步声,松了一口气般,低头摸了摸怀里的两只小雪狐。
  老道一只手摸着胡须,一只手提着烤鸡,眼露精光,仔细地看了看雪花的神情。
  忽然,雪花又露出了惊恐的样子,开始瑟瑟发抖。
  老道一挑眉。
  韩啸一手拿着一个大木簸箕,一手拿着一把破笤帚走了进来。
  烟霞和笼月瞅了瞅地上的碎木头,翻扣的铜盆,湿哒哒的地面,很有默契地低头,脚步极轻地退了出去。
  这些还是让爷自己收拾吧,毕竟,爷收拾光明正大不是?
  姑娘的耳朵越来越尖了,若是被姑娘听到还有别人脚步声,没准会吓到姑娘。
  两个丫头退出门去,相视一眼,快步向厨房走去。
  姑娘的饭菜还是她们自己准备吧,爷做的,嗯,实在是,那个、太那个了。
  韩啸收拾干净地上的东西,蹙眉看了看缩在床角的人一眼,衣裙下摆湿哒哒的,还有泥污。
  脚步极轻地靠过去,出手如电,在雪花头上点了几下。
  雪花头一歪,合上了眼睛。
  韩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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