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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娇妻:高冷世子来种田-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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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叮叮的病,雪花曾来过两次秋水别院,所以到了门前,很快就被请了进去。
  老管家一看到雪花就露出感激之色。因为叮叮的病,雪花曾经拼命回忆现代人格分裂症,也就是解离症的治疗方法,虽然没想起什么,但也知道心里因素占很大部分,同时外界的关心,食物疗法也占一定比例,所以慎重建议叮叮多吃一些核桃、红枣、莲子等安神补脑的食物,多喝蜂蜜水,少喝茶。并且带来了毽子、跳绳、沙包等教叮叮玩儿。小孩子就该有小孩子的童真,心无旁骛的多玩玩,总比胡思乱想强。本来雪花不知道疗效如何,但看老管家的样子,应该还是有效果的。于是,雪花对自己来的目的,又多了一层信心。
  雪花笑吟吟地把贿赂老管家的东西一一摆到桌上,然后才道:“管家爷爷,雪花本来想再带些您最爱吃的荠菜肉丝馅的包子来,可是……”
  雪花说着,笑容消失,眼圈发红,难过地低下头。
  对老管家,雪花决定打可怜牌。
  “可是怎么了?”
  老管家一见雪花眼泪都要掉下来了,连忙追问。倒不是他多想吃包子,只是看到雪花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心里疼惜。
  “包子铺……,被人砸了。”雪花这次是真的眼泪围着眼眶转了。
  雪花的眼泪,不为别的,就为老管家自然流露出来的那份真诚的关心和着急。雪花忽然觉得自己真的受了很大的委屈,不是故意引人同情而做样子了。包子铺再简陋也是她筹谋运作,辛辛苦苦开起来的,现在却被人砸了个稀里哗啦,她能不心疼吗?
  “被谁?谁这么大的胆子?”
  老管家一听,立刻大怒!
  一见老管家怒火冲天,雪花更觉得委屈了。
  “是被,……钱府的人。”雪花的眼泪没忍住,终于掉了下来。
  “钱府?”老管家一皱眉。
  是那个臭名昭著的钱府?
  “嗯。”雪花点了点头,“他们说钱老爷吃坏了肚子。可是这根本就不可能!”雪花气愤地擦了擦眼泪,继续道:“包子都是我亲自调的馅,菜和肉也都是我们姐妹自己动手弄的,而且,卖了那么多包子,别人吃了都没事,可偏偏钱老爷说他吃坏了肚子,这根本就是讹诈!”
  “讹诈?”没等老管家露出和雪花同仇敌忾的表情,门帘一挑,从内室走出一个身穿宝蓝色绣文竹锦缎长衫,头戴白玉冠的翩翩小少年。
  少年眉若染墨,眸如寒星,鼻坚而挺,唇薄而红,不说话,绝对能萌死一片人,但一开口,就让人气不打一处来。
  “一个堂堂富家老爷,会去讹诈你一个小小的包子铺?”
  不屑之情溢于言表。
  雪花那个气呀!
  眼里代表柔弱的水没了,都化为了代表战斗的火!
  “不是讹诈,那为什么别人吃了都没事,偏他有事?”
  “富贵之人,猛然吃那种粗俗的食物,受不住也是有的。”
  粗俗的食物?
  雪花瞪大眼睛,粗俗的食物你还吃的打嗝呢!
  或许是雪花的表情太明显了,一脸古板的这位小爷竟然脸色微微一红。
  “况且,你凭什么说人家是讹诈?”轻咳一声掩饰尴尬,这位小爷说出的仍是想让人吐血的话。
  你是他家亲戚吗?
  雪花现在深度怀疑。
  “你又凭什么说他不是讹诈?”
  挽起袖子,抖擞精神,雪花决定今天要斗一斗这个不可爱的小爷。
  扫了雪花一眼,清朗的声音不疾不徐地道:“人家可是吃坏了肚子。”
  “谁证明他吃坏了肚子?可有人证?可有大夫的诊断?可有去药房抓药?抓的什么药?谁煎的药?几时吃的药?这些,可有人证?”
  雪花针锋相对,步步不让。
  蓝衣小爷一楞,没想到雪花噼里啪啦一顿话,问的他还真答不上来。
  “你们在吵架吗?”怯怯的声音传来。
  雪花这才看到,叮叮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进来,正疑惑的看着她和那位小爷。
  “我们……”
  没等雪花说完,叮叮打了一个哈欠,小声道:“我有些困了。”
  雪花大惊,抢上一步想去拉叮叮的手,却被蓝衣小爷抢了先。
  “我们没吵架,叮叮不怕。我们是在商量事情。”蓝衣小爷说着,警告地瞪了雪花一眼。
  雪花暗暗翻了个白眼,她还用得着他警告?叮叮只要一受惊吓就会睡觉,睡醒了就会变成,这事,她又不是不知道?哼!
  “是呀,我们没吵架,我们正在商量一会儿去哪儿玩。你看今天外面银装素裹,玉树琼枝,多美呀!”雪花笑着转移话题。说完,雪花被自己一着急竟然用了小学课本上的词汇雷了一下。
  叮叮听了雪花的话,立刻隔着窗子向外看去。
  外面果然如雪花说的,雕梁画栋,干树枯枝都变成了莹白一片。
  叮叮来了精神,心里的那股阴霾倏忽不见,嫩白的小脸焕发出了光彩,“我们去玩你说的那个打雪仗吧?”
  “打雪仗?”蓝衣小爷一皱眉,“打架吗?”
  说完,瞪了雪花一眼,都是她带坏了他妹妹!
  雪花撇了撇嘴。什么打架?不要偷换概念好不好?但看在叮叮的面上仍是耐心地解释道:“这是我们家乡孩子下雪后玩的一个游戏。”
  蓝衣小爷的眉皱得更紧了,他怎么听不懂雪花的话?什么叫游戏?
  雪花吐了吐舌头,看那位小爷纠结的样子就知道自己解释的不清不楚。索性拉起叮叮的手,“来,我告诉你们。”
  院子里的空气清新甘冽,太阳照在莹白的雪上折射出五彩的光。几只麻雀在远处的树枝上翻飞跳跃,带起阵阵雪花雨,湖边的芦苇被压弯了腰,带出几分沧桑。
  吐出一口胸中的浊气,雪花心情为之一畅。
  雪花向没人踩过的雪地上走了几步,伸手捧起一大捧莹润的洁白,狠狠地攥成了一个雪球。
  叮叮站在雪花旁边,好奇地看着雪花的动作。雪花对她眨了眨眼,狡黠一笑,对着走到她们前面去的蓝衣小爷喊道:“爷,看这儿!”
  蓝衣小爷一回头。
  啪!
  雪球如一朵绚丽的烟花,在挺直的鼻尖上绽开,四处飞散。
  时间仿佛瞬间静止了。
  瞪大眼睛的叮叮,目瞪口呆的老管家,忘了合上嘴巴的香草,呆若雕像的黑衣小厮……
  “噗嗤!咯咯……”叮叮最先反应过来,“咯咯”的笑声如银铃般打破了院子的沉寂。
  望着蓝衣小爷青了又白,白了又黑,黑了又红,红了又绿,五彩斑斓不停变换的小脸,老管家摸了摸胡子,奥,他还要去看后院的雪扫没扫干净。然后,转身,快速前进,须臾不见了身影。那速度,很难看出那是一个年迈之人。
  香草这时也反应过来,她,她要去看看二姑娘的衣服洗好了没有。然后,也随着老管家迅速消失。
  四个黑衣小厮可苦了脸,走又不敢走,留又不敢留,转身望天,奥,天上,天上怎么有麻雀在飞?
  在蓝衣小爷抬手指向雪花的前一刻,雪花赶紧脆声道:“爷,这就是打雪仗。”
  说完,吐了吐舌头,拉了叮叮就跑。
  听着叮叮“咯咯”地笑声,蓝衣小爷运了运气,终于转身向外院走去,边走边不着痕迹地抖了抖身上的雪,然后对跟在身后的一个黑衣小厮道:“你拿着爷的帖子去……”
  清朗的声音渐渐消失,雪花并没有听到,她只想着怎样避开那位小爷,去找福伯那个“宰相门前的七品官”。
  雪花陪着叮叮玩了半天雪,并混了一顿丰盛的午饭,最后空手而归。无它,老管家消失不见。
  午饭是她和叮叮两人一起吃的。虽然雪花不在乎什么“男女七岁不同席”之事,但她相信,那位小爷一定是恪守此事的。否则,她也不会安心留下用饭了,若让她和那位小爷同桌而食,她怕自己会消化不良。
  雪花回到家门口的时候,她家门前正停着一辆马车。
  “这是谁家的马车?”银花疑惑地看向雪花。
  雪花更莫名。她家可没有坐得起马车的亲戚。
  这时,院子里传来脚步声和说话声。
  “您慢走。”这是李达的声音。
  “李掌柜,留步、留步。”
  这声音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怎么这么象……
  雪花抬眼望去,果然!从她家院子里走出来的正是带人砸了她家铺子的那个钱府管事。
  来找麻烦的?不可能,那满脸讨好献媚的笑看得雪花都鸡皮疙瘩落满地了。很难想象这副模样和砸她家铺子时那股凶神恶煞的模样,是从同一张脸上流露出来的。
  来赔礼道歉的?可她还没找到机会请老管家主持公道呢。
  叮叮明天就和他哥哥回京了,雪花本想等那位小爷走了再去求老管家做靠山的,可现在,这情况……
  难道是老管家不顾他家主子的意愿偷着替她解决了?
  “定国侯府的世子爷那里,还请李掌柜多多美言。”钱府管事对着李达连连作揖,那副样子就差跪下了。
  “一定,一定。”李达苦着脸惶惶然连连点头。话说,他哪知道定国侯府的世子爷是谁呀,可他敢说不知道吗?
  送走了得到李达许诺后感激涕零的钱府管事,李达和银花、雪花回了屋子。
  屋里夏氏正拿着一张纸和金花、梨花、荷花在那猜测是什么呢?
  “她爹,你看。”夏氏说着把纸递给了李达。
  这是从钱府管事走前硬留下来的盒子里拿出来的,她和几个女儿看了半天也不知道是什么。
  李达疑惑地接了过来,低头一看,身体摇晃了一下,一屁股坐到了凳子上。
  夏氏吓了一跳,“怎么了,她爹?”
  金花姐妹一见,也吓得也立刻围了上来。
  “一……一千两?”李达直着眼睛喃喃地道。
  “什么?”夏氏没听明白。
  “她娘,这是一千两的银票。”李达红着眼对夏氏道。
  夏氏晃了晃,金花连忙把夏氏扶到凳子上坐下来。
  夫妻两人排排坐,你看我,我看你,最后把目光一起转向了雪花。
  雪花说她今天去镇上想办法解决这件事,而且,能和定国侯府扯上关系的也只有雪花了。叮叮的事一家人都知道,叮叮是定国侯府的二姑娘一家人也都知道,可这世子爷是谁呀?
  雪花望着李达和夏氏的目光,不禁头大。她哪儿知道世子爷是谁呀?忽然,灵光一闪,难道是他?
  雪花灵光一闪,想到了那张俊朗的小脸,然而,没等她自己点头,那张小脸上俊美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古板、迂腐、可恶、可憎……。
  雪花摇了摇头,上午这人还一副钱府亲戚的样子帮钱老色鬼说话,怎么可能帮她?况且,就凭那位爷那副高傲的样子,若真是侯府的世子爷,还会自称“爷”?还不把“世子爷”三字贴脑门上?雪花撇了撇嘴。
  肯定是管家爷爷借了世子爷的名头,偷偷帮她的。对,一定是这样!她之所以一直没再看到管家爷爷,一定是他老人家帮她做这件事去了。
  至于一个管家敢不敢随便偷用世子爷的名头做事,就不是雪花考虑的范围了。
  雪花长出了一口气,甜甜地道:“爹、娘,肯定是管家爷爷用世子爷的名头帮的忙。”
  李达和夏氏一听,也都松了一口气,面露喜色,彻底放了心。
  “那,这……”李达瞅了瞅手上的银票。
  还回去,他不敢,怕钱府误会。收下,他更不敢。
  李达看向夏氏,夏氏也茫然。
  没办法,夫妻二人又一起看向雪花。
  雪花想了想,说道:“既然是管家爷爷帮的忙,那就拿去给管家爷爷吧。”
  雪花虽然想收下,但,数额太大,太……烫手了。话说,钱老色鬼,你为毛要给一千两呀?你若是给一百两,她不就收下了嘛。呜呜……,她的包子铺被人白砸了!
  李达和夏氏却没雪花这么纠结,听了雪花的话,立刻卸下包袱般长出了一口气。他们这个女儿,就是聪明。
  雪花没给自己太长时间泪奔,她要忙着准备送给叮叮的礼物——
  腌小黄瓜、酸豆角、腌白蒜、腌辣椒……,都要带一些,这些爽脆可口的小菜,叮叮一向爱吃。而且,还不能用她家以前那些土陶罐,要用她新买的那些带有精美图案是细瓷罐。送进侯府的东西,当然要有档次了,哪怕是在包装上。
  酸菜、泡菜也要带一些,还有各种晒好的野菜、茄子干、萝卜干、干豆角等等,举凡她家有的,雪花都装了一些。
  这些都是叮叮开口要的。
  还有,还有就是送给管家爷爷的谢礼了。
  雪花狠了狠心,小心地从柜子底下捧出一个小陶瓷坛子,这里面是她亲自醉的——醉枣!
  醉枣不但清脆甘甜,还带有淡淡地酒香。
  雪花总共就醉了两小坛,本来计划过年时再打开吃的,但想起老管家帮的忙,雪花还是拿出了一小坛。
  再有,雪花想了想,让李达把做素包子的方子写了下来。既然那位小爷都想要这方子,而他本人又不爱吃素,当然,这是听叮叮说的,那么,一定是为了讨好府里的某人了,既如此,她何不把这方子给了老管家,让老管家来得这个好处?
  雪花并没料到,最终因为这方子得了好处的,不是老管家,而是叮叮。
  随着门外噼里啪啦的鞭炮声,雪花的思绪飘远了。
  小时候,她跟着奶奶住在乡下,那时候最盼的就是过年。因为过年时爸爸会回来,妈妈也会回来,然后一家人团团圆圆、快快乐乐地吃饺子。再后来,妈妈不回来了,但爸爸仍会回来。再再后来,爸爸也不回来了。
  她,跟去了城里。
  ——然后,饭桌上出现了不同的阿姨。再然后,面对着一大桌子五星级酒店送来的美味佳肴,她一个人孤零零地坐着,看着它们由热气腾腾、朝气勃勃,变成毫无温度,冰冷枯萎……
  电视里的声音是热闹的,窗外的烟花是绚丽的,她的心是冰冷的,她在空荡豪华的别墅里,由一间屋子游荡到另一间屋子……
  “雪花,吃饺子了。”金花温婉的声音打断了雪花的思绪。
  雪花甩了甩头,是呀,吃饺子了。她又可以吃热腾腾的年夜饺子了。
  ——而且,荷花下午偷偷告诉她,她有看到爹和娘包了红包。梨花也悄悄告诉她,包子说干姨也给她们准备了红包。还有,还有新衣服,她可以穿她自己挑的新衣服。嫩红的碎花细棉布对襟小袄,连盘扣都是蝴蝶形状的,还有那葱绿的百褶裙子,绣着梅花的新棉鞋……
  “想什么呢?一直傻笑。”夏氏疼爱地看了雪花一眼,随手向她碗里夹了个饺子,“快吃饺子。”
  “嗯。”雪花甜甜地应了一声,夹起饺子咬了一口。
  看了看一脸憨笑的爹爹,温柔端庄的娘亲,美丽如鲜花待放的大姐,豪爽大气的二姐,吃得小嘴流油的梨花,娇甜萌人的荷花,雪花觉得她吃到嘴里的不是饺子,是满满地、满满地暖爱。
  吃过饺子,姐妹五人一起换上了新衣。本来应该是大年初一早上才穿的,但守夜又没什么娱乐节目,雪花按捺不住兴奋,提议提前穿新衣。这个提议立刻受到一致赞同。于是,嘻嘻哈哈的五姐妹打扮一新,一起站到了李达和夏氏面前。
  望着五朵花般清新可人的女儿,李达夫妻油然生出一种自豪感,没有儿子的遗憾倏忽不见。
  为了哄女儿们开心,李达和夏氏也换上了新衣。
  夏氏上身是枣红色的斜襟盘珠扣小袄,下身一条墨绿长裙,头发高高挽起,斜插了一枝崭新的珠花,既简单又大方。柳眉如黛,杏眼如泉,虽然脸色仍缺少些红润,但更显得莹白如玉,细腻如瓷,再配上略微红润的水唇,端的是一副风流韵致的美貌少妇模样,使人很难想象这竟是一个五个孩子的母亲。
  雪花快被她老娘迷翻了。当然,李达就更不用说了,都忘了当着女儿们了,一直愣愣地瞅着夏氏,眼都直了。
  夏氏已经多年没穿过新衣,没梳妆打扮过了,这猛一拾掇,自己都不习惯,抻了抻衣角,有些别扭地对李达道:“是不是颜色太艳了?”
  都是雪花,非要说做什么母女装,她们的小袄是嫩红,她的要做枣红,她们的裙子是葱绿,她的要做墨绿。可这颜色,她一个五个孩子的母亲,怎么穿得出去?
  夏氏等了半天,迟迟不见李达回答,不禁抬头,结果正对上李达痴痴的目光。
  夏氏的脸“腾”地红了,瞬时红霞乱飞,更增添了几分靓丽。
  夏氏强忍着羞意,狠狠地瞪了李达一眼。
  得,这一眼,李达的魂都要找不着了。
  “娘真好看。”荷花甜糯地道。
  “嗯。”、“嗯。”梨花和银花猛点头。
  “比仙女都好看。是不是,爹?”雪花故意天真地道。
  “嗯、嗯。”李达下意识地猛点头。
  夏氏的脸更红了,躲开李达的目光,宠溺地瞪了雪花一眼,“瞎说什么,你见过仙女?”
  “当然见过。”雪花理所当然地道:“娘不就是仙女吗?对不对?”说着,目光看向梨花和荷花。
  梨花和荷花两个小脑袋立刻小鸡啄米似的,“娘是仙女。”
  夏氏哭笑不得,就连金花都抿着嘴乐,银花更是“咯咯”笑了起来。
  听到几个女儿的笑声,李达由最初的震撼回过神来。想想刚才自己的失态,不禁老脸一红。
  其实说到“老”这个字,李达并不老,刚刚三十出头,不过是这几年被生活压得喘不过气来,显得有些老罢了。这不生活一好,一拾掇,也象夏氏一样,年轻了好几岁。
  一身天蓝色的细棉布长袍,同色腰封,头发高高束在头顶,用同样蓝色的一帕方巾扎起,浓眉入鬓,眼大鼻挺,唇微薄,肤健康。用雪花的话说,就是真真正正的帅大叔一枚。
  “爹爹也好看。”还是荷花最可人疼。
  李达终于挽回了点面子,抱起荷花,举过头顶,转了一圈。
  荷花“咯咯”地笑着,笑完接着道:“大姐也好看,二姐也好看,三姐也好看,四姐也好看。”
  随着荷花的夸赞,雪花发现,这真是高颜值的一家子!
  “荷花最好看。”夏氏说完,对着荷花的小脸亲了一口。
  金花姐妹包括李达,连忙对夏氏的话表示赞同。
  于是,荷花笑得象一颗小星星了,闪亮闪亮的。
  欢乐的气氛一直持续着,一家人在烧得热热的炕上团团坐,吃着花生瓜子,喝着温热的茶水,李达和夏氏拿出了提前准备好的红包,分给姐妹几人。
  雪花拿着那个小小的,只有几文钱的,红色的小包包,心里暖暖的。捏一颗冰凉甘醇的醉枣放到嘴里,那甜沁人心脾,直接到了骨子里。
  “娘,咱家现在有多少银子?”雪花依着金花,边磕瓜子边问道。
  一提银子,夏氏的眼立刻眯了起来。对着雪花伸出两个手指头晃了晃。她这辈子做梦都没想过自家有一天会有这么多银子。
  雪花心下了然,和她估计的差不多。当然,这里面不包括钱府给的那一千两银票。那张银票雪花本来带去了给老管家,可老管家不收,说世子爷说了,钱府砸了包子铺本来就该赔偿,这钱既然是赔给包子铺的,理应雪花家收下,如果雪花觉得赔得少,可以继续去找钱府理论。
  雪花终于体会到了仗势的感觉,当然,欺人没有。
  银票就这样又被雪花带了回来。
  至于世子爷,雪花拒绝去考虑,感激“世子爷”三个字,比感激某个人要强。
  银票虽然又回到了李达夫妻手里,可这夫妻哪敢当做自己的财产呀,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就等哪天钱府反悔要会去呢。
  “爹,咱们过了年买地吧?”雪花想了想道。
  李达听了雪花的话,看了一眼夏氏,夫妻二人相视一笑。雪花的话说到了两人的心坎里去了,李达和夏氏本来就商量着过了年买地。
  一看李达和夏氏的表情,雪花就知道她爹娘也是想买地的。
  “爹,您是想买河地还是想买盐碱地?”雪花问道。
  她爹娘虽然想买地,不过肯定和她的想法不同。
  “爹想买河地,河地虽然价钱高,但出产也高,每年能收两茬庄稼,总起来要比盐碱地划算。”
  果然,她爹还是想种庄稼。
  “爹,咱们买盐碱地吧?”雪花瞅着李达,认真的道。
  “盐碱地?”李达一楞。盐碱地只能收一茬庄稼,遇上旱年头,因为离着河远,浇不上,还可能长不好,白白受累。
  “嗯,盐碱地。”雪花定定地点了点头,随即话题一转,问道:“爹,咱家的枣树今年结得枣多吧?”
  “多。”李达有些更不上雪花的思维,但还是点了点头。
  “咱家的枣今年结得就是多,我看过了,比村北面二狗子家的那一片枣树林里的任何一棵都多。”银花骄傲地插嘴。
  “也比麦苗家院子里的那棵结得多。”梨花嫩声嫩气地锦上添花。
  “嗯。”荷花吃了一个醉枣,鼓着粉白的小腮帮子在旁狠命点头。她爱吃醉枣。
  姐姐妹妹们就是给力!
  雪花一笑,“爹,如果我们在盐碱地上种枣树,每棵枣树都象今年的老枣树一样结这么多枣,那是不是比种地收入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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