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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娇妻:高冷世子来种田-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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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是那个在镇上卖花生米的小子吗?”钱金宝不屑地哼了一声,“毛还没长齐呢,竟然跟你爷爷抢女人!我看你是卖花生米卖傻了。”
  馒头丝毫不让,同样不屑地道:“我看你家兄弟倒不傻,自知人品太差,知道自己这辈子讨不到媳妇,就想来这儿强抢民女。你们想得倒美!”
  “你找死!”钱金宝咬牙道,“来人,给我抓起来!”
  馒头和别人不同,家丁往上一冲,张连生和李达就先冲了过去,挡在了馒头前面。
  钱金宝一看,怒声道:“给我一起抓!”
  他早就忍不住了,若不是他爹一再叮嘱不能得罪李家,他早就抢了人走了,哪用得着在这儿费了这半天功夫?
  他爹也是糊涂了,这人抢回去,生米煮成熟饭,这李家认也得认,不认也得认,这亲还不就乖乖结了?到时恐怕还的求着他们结亲呢。否则,一个残花败柳,除了他们钱家,还有谁肯要?
  钱元宝这次也沉不住气了,这一个接一个的,这李家也太不识抬举了,看来得来点硬的了。
  手一挥,钱元宝对着自己带来的几个家丁使了一个眼色。
  几个家丁一见,立刻就要向前帮忙抓人。
  眼看就要上演全武行,人群中传出一个温润清朗的声音,“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然要强娶人家女儿,真真是好无道理!”
  随着话音,人群中走出一个身材挺拔,粗布白衣的俊朗男子。
  “席大哥。”雪花惊喜地叫了一声。
  男子对着雪花略一点头。
  “怎么?这又来了一个?你小子也是来求亲的?哈?这年头,是不是阎王爷那有奖赏呀,怎么一个个上赶着来送死?”钱金宝一副目下外人、张狂霸道地说道,“来人,先把这小子给我打一顿!”
  这股火窝死他了,想他在镇上横行霸道了这么多年,做事几时被人拦过?
  “放肆!这是本县新任县令席大人,尔等休得无礼!”
  站在男子身后的彪形大汉大喝一声,“唰”地抽出了腰间的佩刀。
  耀眼刺目的光在阳光的折射下,发出森森冷意,吓得想要冲上来的钱府家丁连忙后退了几步。
  钱金宝吓了一跳。这他妈的怎么来一县令?
  钱元宝心里则“咯噔”一下。这就是他家几次送礼却不得其门而入的新任县令席莫寒?
  看来今天的事有点难办了。
  “原来是席大人。”钱元宝只一楞神,就满脸堆笑地走了过去,“在下和大哥无意冲撞了席大人,还请大人恕罪。”说着,对着席莫寒就是一揖。
  李达等人一听是县令大人,吓得连忙就要叩头。
  院子中的众人见到的最大的官也就是里正了,何曾见过什么真正的官?何况旁边还有一个拿着大刀的高大捕头。
  席莫寒长身玉立在院中,俊雅绝伦的脸上带着如沐春风的笑,对着众人轻轻摆了摆手。
  钱金宝这时也反应了过来。
  这历任县令最后不都差不多成了他家亲戚吗?只要一提他京城里的表姨夫,哪个不给他钱家三分面子?哪个不上赶着来巴结他们家?
  想到这儿,钱金宝一副熟络的样子走上前去,“原来是席大人,幸会,幸会。”说罢,随意地抱了抱拳。
  席莫寒眉梢一挑,似笑非笑地看了钱金宝一眼。
  看似温和无害的一眼,不只为什么却让钱金宝的心里打了个“突”。
  钱金宝干笑两声,压下心底窜上的那股不安,有些得意地道:“京城永平侯府的老侯爷,是在下的表姨父。”
  席莫寒嘴角一扬,仍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所以呢?”
  所以?
  钱金宝一怔。
  所以你不是应该对我抱拳,说原来是老侯爷的亲戚,然后和我勾肩搭背、称兄道弟、热络无比吗?
  钱元宝恨恨地瞪了自己这个白痴大哥一眼。
  这个新县令自家还没摸清底细,几次送礼都没送进去,不知道背后有没有什么大的人物?而这个白痴竟和对待前几任县令一样随意!
  钱元宝刚想做足礼仪,再旁敲侧击打探席莫寒的底细,钱金宝又开了口。
  “所以……,这小子偷了我的玉佩,还请席大人把他抓回去吧。”
  “你是在命令本官吗?”
  席莫寒仍是那副清风朗月的样子,声音也不疾不徐,但眼角偶尔流泻的寒光却让钱金宝一哆嗦。
  “哪儿、哪儿啊?”钱金宝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这和他预想的不一样呀。
  “大人,他诬陷好人,我根本没偷他的玉佩。”馒头上前一步,指着钱金宝大声道。
  席莫寒对着馒头略一点头,转而对钱金宝道:“告状要有状纸,或是直接去县衙击鼓鸣冤,不是随口一说就行的。本官念你是初犯,就不追究了。”
  “多谢大人不罪之恩。”钱元宝连忙向前一步,挡在了钱金宝的前面。
  虽然为了家产,他恨不得钱金宝死,但钱金宝是钱家人,和他休戚相关,他可不想万一有什么事被这个笨蛋连累。
  席莫寒嘴角一挑,扫了钱元宝一眼,微一颔首。
  “不过,今天本官既然遇上了,就网开一面,破例一次,受了你这个案子。”席莫寒说完,对身后的大汉一挥手,“张彪,把原告和被告带上来。”
  “是,大人!”
  两人说话严肃自若,仿佛真的是坐在威严肃穆的公堂之上,而不是站在一个农家院子里。
  席莫寒身上散发出的那种淡淡的威压,更是使周围众人噤若寒蝉,仿佛席莫寒的头顶上正顶着“明镜高悬”几个金光闪闪的大字。
  雪花望着面前这个几天前在枣树林子里认识的大哥哥,是啊,大哥哥,那时的席莫寒确实象一个温和的邻家大哥哥,亲切的问她枣树的栽种方法,给她够红了的枣子吃。而现在,这个威严肃穆,却又清风朗月般的男人,真的和那天的人是同一个人吗?
  雪花不由的开始冒出了星星眼。
  温润如玉而又风光霁月的男人!
  大叔,她喜欢!
  她现在是萝莉,要不要来个养成系?
  暂且不说雪花在这儿天马行空的喷狗血,只说席莫寒的手下张彪,张彪身材高大,比普通人要大了一圈,现在得了主子的吩咐,立刻一伸手扯开钱元宝,象拎小鸡一样把钱金宝提到席莫寒面前,脚对着钱金宝的膝窝一伸,大喝一声,“跪下!”
  钱金宝“噗通”一下就跪在了席莫寒面前。
  “哎呦!”钱金宝疼的大叫一声,怒视张彪,“你竟敢踢我?”
  张彪黑面冷声,“见到大人不跪,本该受罚!”
  “你!……”钱金宝气的够呛,他几时跪过一个小小的县令?
  抬了抬腿刚要起来,奈何张彪的脚示威似的又伸了过去,吓得他赶紧又跪了下去。
  “你们都死了吗?还不扶本少爷起来?!”钱金宝对着他带来的家丁大声怒喊。
  几个家丁看了看自家少爷,又瞅了瞅象座山一样的张彪,犹豫着不敢向前。
  钱金宝那个气呀,歇斯底里地叫道:“该死的奴才!看我回去以后怎么收拾你们!”
  “本官面前大声喧哗,该当何罪!”席莫寒冷冷地开了口,“张彪?”
  “是,大人。按律该杖责二十大板。”
  “行刑。”席莫寒淡若清风的道。仿佛他要打的不是一个在清河镇只手遮天的大少爷,而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升斗小民。
  钱金宝傻眼了。
  “大人。”一见钱金宝要挨打,钱元宝踏前一步,“家兄鲁莽,还请大人手下留情。”说罢,对着席莫寒长揖到地。
  虽然他盼着钱金宝挨打,最好是打死了,但现在被打,打的却不是钱金宝,而是钱家的脸面。他可以自己把钱金宝斗死,却不能让别人打钱家的脸。
  席莫寒冷眼望着在他面前躬身低头的钱元宝,良久,“好吧,下不为例。”
  钱元宝一喜,看来这个席大人还是有缝的。只要你有缝,最后就能为我钱家所用。
  雪花失望地叹了一口气,她的男神大叔呀,你怎么能收回成命呢?
  或许是雪花叹气真的出了声,席莫寒的目光扫了过来。
  然后,微微一笑。
  雪花只觉得霎时满院的阳光都失了颜色,敛去了光华,所有的一切都集中在了那个风光霁月的人身上。
  席莫寒望着雪花那副花痴样,嘴角微挑,无奈地一摇头。
  这小丫头,又想什么了?刚才还噘着嘴一副不满的样子,一眨眼就直愣愣地瞅着他,两眼冒光,变成了要流口水的样子。
  席莫寒要是知道雪花是在发花痴,不知该做何想了。
  “大人,这小子的确偷了我的玉佩。”钱金宝一见席莫寒不打他了,立刻又来了精神,指着主动跪在席莫寒面前的馒头大声道。
  “放肆!大人没问你话,休得大声喧哗。”张彪对着钱金宝怒喝一声。
  钱金宝一哆嗦。
  话说,他何时受过这种气?不但在这儿跪着,还被一个小小的衙役呼来喝去。
  可看看张彪的体形,再看看自己几个家丁在人家面前畏缩的样子,不由地也短了气。
  “钱大少爷,你说这位小哥偷了你的玉佩,你可有人证、物证?”席莫寒口气淡淡的,但里面隐藏的那丝嘲讽,雪花却听了出来。
  她就知道,她的男神绝不是一个趋炎附势的人。
  “人、人证?”钱金宝一楞,随即指着两个家丁道:“他们、他们就是人证。”
  席莫寒的目光凌厉的扫了过去,两个家丁苦着脸哆哆嗦嗦地道:“是、是,大人。”
  他们怕县令大人,可也怕他家少爷呀。他们若敢说个不字,他家少爷回去就能扒了他们的皮。
  “物证呢?”席莫寒一敛眉,又恢复了淡漠的样子。
  “物、物证?”钱金宝磕磕巴巴的道:“被、那小子偷去了。”
  “大人,我没有。”馒头急忙道。
  席莫寒眼光一扫,馒头连忙住了口,低下了头。
  “放肆!大人没问你话,你竟敢大声喧哗?”钱金宝立刻大声喝道。随即又转向席莫寒,讨好地道:“是不是,大人?”
  “本大人现在也没问你话。”
  钱金宝被噎得一楞。
  钱元宝心却越来越凉。
  看来这个县令是故意跟他家对着干了。不知是什么来头,竟然在明知他家和永平侯府的关系时,还敢这样。看来,他要避其锋芒,查清了对方的底细再说。
  钱金宝这时也彻底看出门道了,这个县令貌似不特么的是自己一方的呀。其实,也是他太笨了,否则早就该看出来了。
  “你的玉佩是何样式、何等颜色?在哪儿买的?什么时候被偷的?是戴在身上被人偷的?还是放在家里被盗的?一一从实说来。”席莫寒冷肃地道。
  “这……”钱金宝被问楞了。
  他以前一说他的东西被人偷了,那人都是立刻被抓起来,哪儿有这么多啰嗦?
  “钱大少爷,你可要想好了再答。现在这案子一无状纸,二不是在公堂之上,本官也是私服而来,若有什么误会的地方,本官或可网开一面,但若真到了公堂之上,那可就是律法说了算了。若被本官查出你言不属实,故意欺瞒污蔑,休怪本官不留情面。”席莫寒面无表情地徐缓说道。
  “对了,大哥,你的那块祖传玉佩不是因为感念夫妻之情,大嫂下葬的时候做了陪葬品了吗?你忘了?”钱元宝连忙上前对钱金宝使眼色。
  这个笨蛋,还不赶紧就台阶而下?真要丢了钱家的脸才行吗?
  “啊?”钱金宝一楞,但见钱元宝的眼都快眨得抽筋了,心里开始打鼓。这个二弟鬼心眼最多,肯定看出了什么。
  “是、是的,大人,是小人记错了。”钱金宝已经没了开始时的嚣张模样。
  雪花又噘起了小嘴。
  男神大叔,这么明显的赤luo裸地诬陷,你为什么要故意放水呀?你不是应该象天神似的大公无私,惩恶扬善吗?
  似有所感,席莫寒的目光又扫了过来。
  看到雪花又噘起了红嘟嘟的小嘴,不由宠溺的一皱眉。
  丫头,你还小,不明白这世间的事,毒瘤若是不能一次连根拔去,就暂时不要去动,否则只会白白污了一片好地方。
  席莫寒收回目光,转而对馒头道:“钱大少爷既然记错了,那就说明你没偷他的玉佩,那么你是否要告他诬陷之罪?”
  馒头还没回话,黄氏就冲了上来,“大人,我们不告、不告。”
  席莫寒点了点头,但目光还是望着馒头。
  这个少年不出意外会成为小丫头的姐夫,他要替小丫头把把关。
  “大人,我……不告了。”馒头艰难地说道。
  他想告,但他不是头脑一热就不顾后果的人,只图一时之快就对上钱家是不智的。虽然他娶金花也是得罪钱家,但钱家却象是对干姨家有所顾忌,好像是意在拉拢,所以钱家应该不会太过分。但若真的去告钱金宝,那和钱家的仇可就是死仇了。目前,他还没有和钱家结死仇的力量。
  席莫寒赞许的点了一下头,“既然如此,那么本官就判钱大少爷以银代过,罚银十两给这位小哥赔罪。”
  “不必了,大人,我们不要银子。”黄氏听完连连摆手。钱家的银子那是能烫死人的。
  “好吧,本官也不勉强。”席莫寒点了点头。
  案子就这样——
  结了。
  纯粹是雷声大雨点小。
  雪花有了一种,嗯,坑爹的感觉。
  钱元宝也摸不准席莫寒是什么意思了。
  案子虽然结了,亲事还得继续。
  钱元宝眼珠滴溜溜乱转,这个席大人难道和他们的目的一样,也是看中了李家大姑娘?抑或是?
  “席大人怎么忽然来了这等乡间?”钱元宝故作熟络地道。
  “路过。”席莫寒眼帘微阖。
  钱元宝心下一喜。只要不是来求亲的就好。
  “稍后还请大人到寒舍一坐,让小人略尽地主之谊。”钱元宝满脸堆笑。
  “不必了,本官是为体察民情而来的。”席莫寒淡淡地道。
  馒头看了看席莫寒和钱元宝之间的互动,转身对李达和夏氏双膝一弯又跪了下去。
  “干姨、姨夫,还请你们答应把金花妹妹许配给我。”
  “他妈的,你小子竟然还没死心?我看你是活腻了!”钱金宝一见刚才折腾了半天,任事没有,立刻又来了精神。但还是拿眼偷偷斜了斜席莫寒,犹豫了一下,没敢上前。
  李达和夏氏本来心情激动,一听到钱金宝的话又挨了一瓢凉水。
  钱元宝却是一见李达和夏氏面色激动,象似要答应,也没心思和席莫寒套话了,钱金宝话音刚落,他就接声道:“李掌柜,你可要想好了再答。这玉佩今天没丢,可不表示明天也没丢。”
  伯父也改成李掌柜了。
  李达和夏氏的那瓢凉水还没从脑袋上流下去,得,又添了一瓢,李达那个“好”字硬生生咽了下去。
  黄氏和张连生满脸纠结,面带复杂,看着自己的儿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听了钱家两兄弟的话,更是眼泪差点掉下来。
  “两位少爷当着本官的面说这种话,置本官何在?置律法何在?”席莫寒双眼一眯,冷冷地开了口。
  一股无形的威压瞬间散发开来。
  钱金宝和钱元宝立刻蔫了下去,连声称不敢。
  馒头跪在地上,朗声说道:“我张青松对天发誓,今生非金花妹妹不娶!”
  黄氏的眼泪“唰”地掉了下来。
  她唯一的儿子呀,要有个好歹她们一家可怎么办呀?
  夏氏一见黄氏哭了,忍了半天的泪也落了下来。
  黄氏抹了抹眼泪,瞅了张连生一眼,张连生面带沉重地对她点了点头。
  黄氏一闭眼,再睁开,眼里已是一片坚定,平静地对李达和夏氏道:“妹夫、妹子,你们就答应了吧。”
  儿子誓都发了,不娶金花难道要打一辈子光棍?
  夏氏见黄氏如此说了,立刻高兴的道:“好!”
  甚至忘了看李达一眼,询问一下李达的意思,忘了一家之主了李达了。
  馒头一听,憨厚年轻的脸上立刻绽放出巨大的惊喜。
  “不行!”
  李达突然大喝一声。
  听了李达的话,众人的目光一下子都转到了李达的身上。
  钱元宝的嘴角勾了勾,阴狠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嘲笑。
  钱金宝则拍着手哈哈一笑道:“还是李掌柜识时务。”
  李达没理会钱家兄弟,痛苦地摇了摇头,“我不同意。”
  “为什么,姨父?”馒头脸上的笑容慢慢地凝聚了,喃喃地问道。
  为什么?
  李达瞅了一眼虽然暂时被县令大人震慑住,但仍虎视眈眈的钱家兄弟,无奈地闭了闭眼。
  他当然想答应,能嫁给馒头比嫁给任何人都强,馒头是他看着长大的,根本就是拿儿子看待的。女儿能嫁给馒头,他睡觉都能笑醒,可是钱家……
  金花是女儿,馒头是儿子,他们不能为了女儿害了儿子,况且,张家可就馒头一个儿子。
  席莫寒顺着李达目光看了一眼钱家兄弟,微微一笑道:“李掌柜,两家结秦晋之好是你情我愿地事,何须去看别人的脸色?况且,这青河县可是本官管辖之地。”
  席莫寒清朗的声音徐缓地流进了在场的每个人耳中。
  这是在撑腰呀!
  “大人?”李达心情澎湃,目露渴望。
  若有了县令大人的首肯,钱家兄弟怎么也不能太过分。
  席莫寒微一点头,“正所谓‘一家有女百家求’,求可以,但主人家要把女儿许配哪家,那就是主人家的事了。这点,在青河县,本官还是能做主的。”
  …本章完结…

  ☆、第八十六章 晒亲热,刷密切

  席莫寒话一说完,钱元宝眼中阴毒的光一闪而过,连忙敛下眼皮,遮住了其中的毒辣。
  雪花望着跪在地上始终没起来的少年,心里团成了一团毛线。
  目前这种情况来说,大姐能许给馒头哥哥无疑是最好的选择,可她为什么总觉得大姐应该配更成熟英俊、清雅绝伦、富贵无比的人,就象、对,就象男神大叔一样。
  雪花眼睛一亮,对着席莫寒大声道:“大叔。”
  “大叔?”席莫寒一皱眉,下意识地摸了摸脸,他有这么老吗?
  雪花吐了吐舌头,她一激动就把对偶像的称呼喊出来了。
  “不是,席大哥。”雪花连忙改口。
  席莫寒微微一笑,面带温柔地望着雪花,等着她下一句话。
  “……”雪花却卡壳了。
  她总不能当众推销大姐吧?
  不由地,两条清秀地小眉毛纠成了一团。
  席莫寒望着精致的小脸上那副苦恼的样子,眼前浮现出了另一个同样蹙着眉毛的小丫头。
  心中忽的一痛。
  雪花没有注意到席莫寒的变化,仍沉浸在自己的矛盾纠结中。
  馒头却会把握时机,膝行转过身对着席莫寒就是一叩,“多谢大人!”
  他哪会不明白席莫寒的用意。
  李达、夏氏、张连生、黄氏,几人互相看了看,也都面带激动,一起跪在了席莫寒面前,齐声道:“多谢大人!”
  席莫寒双手轻抬,“快快请起。”
  雪花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她从几个大人的目光中发现,她大姐貌似已经在大人们无声的交流中许配给馒头哥哥了。
  黄氏站起身来笑着对馒头道:“还不快叩拜岳父、岳母?”
  馒头脸一红,眼里的喜悦也不遮掩,对着李达和夏氏朗声道:“拜见岳父、岳母。”
  “好、好。”李达和夏氏是彻底合不上嘴了。
  “哼!李达,今天的事本少爷记下了!”钱金宝冷哼一声,肥脸上满是狰狞。
  说罢,狠狠地盯了兴高采烈地几人眼,一挥手,带着几个家丁大步向外走去。
  李达几人的脸又变了。
  雪花一见事无挽回,不再纠结,震慑钱家是首要的。
  “席大哥,今天是我大姐定亲的日子,今天的饭菜肯定好,席大哥就留下用饭吧?不过,不许嫌弃没有县衙的饭菜精致哟。”
  雪花说着,几步跳到席莫寒面前,语带撒娇、口气亲热。
  晒亲热,刷密切,刷给钱元宝看,还是很必要的。
  钱家想对付她家,也要考虑一下自家和县令大人的关系。
  雪花本就一说,没奢望席莫寒会答应的,毕竟刚才钱元宝请就被拒绝了。她的目的不过是在钱元宝面前刷刷关系罢了。
  没想席莫寒听后,眉梢一挑、嘴角微扬,“好,不过,你可要亲自给席大哥做几个菜尝尝,糊了可不行。”
  雪花双眼放光,男神大叔也太配合了!
  “嗯、嗯!”雪花拼命点头。
  “想不到席大人和三姑娘如此熟稔。”钱元宝皮笑肉不笑地道,“有了席大人的关照,以后李掌柜一家在青河县岂不是可以横着走了?”
  席莫寒一皱眉,刚想开言,雪花却抢先道:“钱少爷此言差矣,我们家一向奉公守法,走路也一向只走行人该走之路,横着走的王八之路,我们家是不会走的。”
  席莫寒赞许的一点头,目光犀利地扫向钱元宝,钱元宝一惊,干笑道:“是,三姑娘所言极是,是在下言辞不当了。”
  席莫寒收回目光,淡淡地道:“本官辖下不允许有恶行之事发生。”
  “当然,大人一向是公正廉明、大公无私。”钱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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