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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娇妻:高冷世子来种田-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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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花不想自恋,可从席莫寒回皇上的话中,雪花收到了席莫寒传达出的危险的信号。
  雪花脑中快速旋转,想着应对之策。
  同晋帝目含深意地看了席莫寒一眼,转而对跪在地上的雪花道:“抬起头来。”
  雪花颤颤巍巍地道:“民女不敢,民女怕亵渎圣颜。”说罢,吓得仿佛连身体也跟着哆嗦。
  同晋帝一挑眉,这是那个巴拉巴拉一顿话把几个名门闺秀气得哑口无言的人吗?
  “恕你无罪。”同晋帝淡淡地道。但声音中却隐含了一股威严,身上更是散发出一股强大的气势。
  雪花心内暗骂了一声,卧槽!这是龙威呀!
  就这气场,她不用再装,也有些喘不上气来了。
  好吧,雪花承认,她刚才纯属是装的,目的是她觉得这个皇上是属于爱找虐型的,否则她刚才表现得如此张牙舞爪之态,竟引起了他的兴趣,那么雪花认为,她也装成是受虐型的,那么她和他就成了一种类型的了,同性相斥,她觉得皇上对她的兴趣应该就消失了。
  皇上金口玉言,恕雪花无罪了,那么雪花必须抬头了。
  雪花慢慢地依言抬头。
  先是明黄的衣摆,上面用银线绣了繁琐的祥云,再上面是金线绣得五爪金龙,再上面明黄绣云纹的腰封,再上面傲然长啸的龙头……
  好了,看到这儿,雪花的目光顿住,头是抬了起来,但仍微垂着,眼帘低敛着,一副谦恭的样子。
  同晋帝看着面前的少女,如一朵盛开的百合花,虽然极力想掩饰风华,但浑身的灵气却仍不由地散发了出来。
  静,针落可闻的静,甚至连刚刚还在鸣叫的鸟都不知飞哪儿去了。
  同晋帝面带沉思,沉默不语。
  雪花于是淋漓尽致地体会了一把无声的威压。
  而且,她还有一种毛毛地感觉,总觉得落在她头顶的目光,锋利无比。
  尼玛,难道姐的演技太差,真的被人识别出来了?
  良久——
  “既为名门之女,就该晓得谨言慎行,莫如长舌之妇,乱议他人长短。况且,‘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本为美谈,何来勾引之说?几位姑娘回家后各自写百遍女训,以后莫再口出妄言,亵渎了祖上的名声。”同晋帝淡淡地道。
  同晋帝冷淡的话,听得所有人都是一怔。
  肖玉容等几人更是冷汗涔涔,就连雪花都吓出了一身冷汗。
  这是在给她撑腰吗?
  这个、貌似情形不太好呀,雪花内心无比的苦逼。
  她不想引起皇上的青睐呀。
  雪花脸上苦兮兮一片,不由地就忘了自己不该抬头,于是,很不幸地,她撞进了同晋帝那双看是温和,里面却厉芒遍布的深眸中。
  同晋帝看到面前的姑娘精致的小脸上那可怜兮兮的表情,特别是光华流转的瞳眸中更是满眼的哀求,不由地浓眉一挑。
  这姑娘……,呵呵,是在求他千万别看上她吗?
  同晋帝有些哭笑不得,想他堂堂帝王,竟会被一个小姑娘如此对待,真是让他无语了。
  “咳咳。”同晋帝清了清喉咙,“李姑娘,今晚的绣球,可要抛准了呀。”
  说完,负手,大步而去。
  席莫寒路过雪花身边,忍不住停下脚步,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
  雪花轻轻吁了一口气,对着席莫寒甜甜地一笑。
  肖玉容抬头看着两人之间的互动,狠狠地握起拳头,尖锐的指甲刺入掌心,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只在眼中迸发出怨毒的光。
  …本章完结…

  ☆、第208章 我自妖娆

  直到那抹明黄的身影再也看不见,雪花才算彻底放松,由跪地姿势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呜呜——,尼玛!皇上最后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为毛总觉得那话不含好意?
  呜呜——,想当年她上学时体育课就没达过标,更悲催的是她打篮球时就没进过球,站在篮筐下除外。
  话说,会有那种情况,韩啸站在那不动,等着她把绣球向他身上砸吗?
  韩啸同意,她也同意,可那个一看就不是善茬的萧王会同意吗?
  “李姑娘果然与众不同,任何时候都不忘散发狐媚之气。”
  恶毒不屑的声音传来,雪花抬头看向肖玉容,“肖姑娘的百遍女训还没写,就想被罚千遍吗?肖家真是家门不幸,竟出了你这等祸及家门的扫把星,我真为肖家的老祖宗悲哀。”
  很明显,肖玉容的话明里暗里的都是在说她勾引了皇上,皇上训斥肖玉容几人的话,肯定会被记到雪花身上。
  不过,其它的几个女人倒是都老实了,只有肖玉容看到席莫寒和雪花的互动,忍不住气恶言相向。
  “你……”肖玉容气得脸色发白,但想到皇上的龙威,却不敢再乱说话,只是双眼狠狠地瞪着雪花。
  雪花轻蔑地瞥了她一样,小样,敢和姐斗,姐到处有靠山!
  雪花虽然表面上一副盛气凌人的嚣张架势,内心却悲催无比。
  皇上的粗大腿她不想抱呀!
  趋吉避凶是人的本能,雪花感到了一丝危险。
  “雪花,我们走吧。”叮叮说着,站起身扶雪花。
  雪花就着叮叮的手站了起来,和叮叮对视一眼,从叮叮的眼中也看到了担心。
  圣心难测,皇上无缘无故地为雪花出头,最后又撂下了那么一句话,叮叮也是感觉毛毛的。
  “诸位姑娘,太后娘娘已经在翠芳亭入座,等着姑娘们去弹琴作画呢。”清婉的声音传来,前面走来了一个身着浅粉色纱衣的宫女。
  雪花记得此人刚刚一直在太后身边伺候着,知道应是太后身边的心腹之人,不敢怠慢,连忙躬身道:“是我们姐妹的不是,有劳姑姑跑了一趟。”
  宫女微微一笑,看了雪花一眼,又扫了一眼肖玉容几人,看两方的阵势,眼中闪过一丝明了。
  这种事儿,她见得多了。
  一个乡下女子,突然平步青云,受万众瞩目,当然会引来许多人的嫉妒攻击,更何况这里面还牵涉到了几名出色的男子。
  “几位随我来。”宫女说完,转身向前走。
  雪花等人连忙跟上。
  肖玉容几人也收敛了张牙舞爪的样子,低头跟在了宫女身后,不过,目光却在交流,她们被皇上责罚之事,肯定会被家中长辈狠狠训斥,所以只有一会儿在琴棋书画中大放异彩,被太后褒奖几句,或许才能免去一顿责罚。
  于是几个人都暗暗掂量自己的斤两,力求自己的表现能入了太后的眼。
  皇家的花园果真不同凡响,碗口大的金菊迎风招展,紫薇更是妖娆绚丽,金盏、金莲、四季海棠等等争相竟艳,远远望去,于亭台楼阁中,到处都是姹紫嫣红,绚烂多彩,当然,若论香味,还是比不过当季的桂花,于空气中弥漫的桂花之香味,使人闻之不由地心神恬淡。
  曲径通幽、小桥栏杆,显示的是精致,名花异草、雕梁画栋,彰显的是奢华,皇家,终归是这个朝代的主宰。
  雪花望着满眼的富贵之色,心中不由的暗自感叹。
  翠芳亭说是亭,其实是建在水上的一处楼阁,四周黄纱曼曼,于秋风中飘舞,给整个亭子披上了一层浪漫的面纱。
  当然,这是远观。
  进去后看到高坐在金丝楠木雕花凤椅上的太后,任谁也生不出一丝浪漫之情,只有满心的小心翼翼,谦卑恭顺。
  “民女来迟,请太后恕罪。”雪花进门先请罪。
  太后见雪花和肖玉容等人虽是一起进来,但间隔的距离却是不同,加之刚才肖玉容之语,太后眼中闪过一丝明了,再观之雪花面色恬静,肖玉容几人却神色有些晦暗,明白几人已经交过锋了,而且貌似雪花占了上风,不由地呵呵一笑,“无妨,你们姑娘家都喜欢看花,看迷了眼耽误些时间也是情有可原的。”
  “谢太后仁慈。”雪花等人连忙谢恩。
  这时,与翠芳亭相连的另一处的亭子中传来的清脆悦耳的琴声。
  雪花循声看去,亭中的中央摆放着香案木几,一个绿衣女子正坐在案前抚琴。
  “嗯,不错,这是王尚书家的女儿吧?”太后听着琴声问道。
  “回太后,正是臣妾的女儿飞燕。”一个体态纤瘦,头戴赤金镶嵌红宝石发钗的妇人恭敬地答道。
  太后看着妇人点了点头。
  太后的目光刚一移开,妇人的脸上立刻露出了得意之色。
  “太后,李姑娘既然被人传颂琴书一绝,何不命其展示一下,让臣妾等人也开开眼界?”
  雪花不用看,听声音就知道说话的是刚才在慈禧宫中嘲笑她的那个锦妃。
  这次坐在太后下手的皇贵妃席莫研没有参言,只是随着众人的目光,一齐向雪花看来。
  “丫头,你就去那边的亭子中弹一曲吧。”太后说着,给了雪花一个慈善的眼神。
  雪花落落大方地躬身应是。
  “你们几个也一起去,姑娘家在一起切磋讨论一下,也是好的。”太后又给肖玉容、叮叮等几人也下了命令。
  “是,太后。”几人也躬身应是,随雪花一起向另一个亭子走去。
  尼玛,太后这是让她们一起去那边继续撕逼呀。
  雪花心里暗自吐槽。
  她相信肖玉容等人已经憋足了劲要让她出丑了。
  不过,哼哼!姐虐不死你们!
  雪花对自己这几年的所学还是很有信心的。
  其实,她很心虚地说,她不是只学了这几年,她曾经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中的一员,她比这些人懂得、接触的要多。
  亭子中或立或坐的年轻姑娘那是一大群,雪花几人过去后,立刻引来了所有的目光。
  当然,大部分都集中在了雪花身上。
  雪花飞快地扫视了一遍,嗯,她特么的怎么人缘这么差?
  这里面貌似满含善意地很少,冷眼旁观的居多,不怀好意地也着实有那么几个。
  雪花不知道,韩啸和席莫寒那可都是京城的钻石级别的单身男人,早就引得芳心无数了,雪花和那两人间的绯闻早就嫉妒死了不知凡几的姑娘们,现在众女子对雪花没有群起而攻之,一是因为这是在宫中,她们不敢肆意,一是她们还要些脸面,怕引来别人猜忌,毕竟,她们对外男动心是犯了闺训的,正所谓做贼心虚,她们针对雪花,怕别人猜出她们目的原因。
  未几,绿衣女子奏完一曲,引来了一干女子的或真或假的称赞,然后,众人的目光都落到了雪花身上。
  论琴技,她们多数人还真是比不过刚刚弹奏的王姑娘,虽然如此,但和雪花一较高下的心还是有的。
  雪花一看众女的目光,就明白是怎么回事。
  好吧,既然你们非要作死,姐姐就成全你们!
  雪花想到这儿,脆声说道:“诸位姑娘,琴棋书画本为一家,我们何必把她们分开?不若……”雪花说到这儿,停顿了一下,扫视了众人一番,继续道:“不若我们作诗作画和弹琴一起进行?”
  “李姑娘此话怎讲?莫不是李姑娘比别人多长了几只手,可以同时作画弹琴?”肖玉容冷嗤一声道。
  “肖姑娘好孤陋寡闻,谁说一起进行是一个人做所有事儿了?难道不能有人弹琴,有人听琴并按琴声的意境作画作诗吗?”
  雪花话音一落,众女子都目露沉思,这个法子果真是好,可以同时考较一个人的画技、文采、以及对琴的理解。
  “好,李姑娘此言极妙。”一个紫衣女子抢先说道:“我先来弹琴,众姐妹们自行作画吟诗吧。”说完,女子向琴案走去。
  雪花微微一笑,“只如此也未免没趣,我们何不再玩点彩头,所有的东西,最后归最终夺魁的姑娘?”
  雪花话一说完,众女子俱是一怔。
  这种玩法她们可从没做过。
  “好,我就押这支玉钗。”
  叮叮却明白雪花的意思,立刻拔下了头上的簪子放到了金丝楠木的雕花桌子上,随后,对雪花眨了一下眼。
  雪花回了叮叮一个得意的眼神。
  两人同时露出了歼诈的笑。
  “我押这只金镯。”肖玉容褪下腕上的镯子,然后不屑地看向雪花。
  雪花今日的打扮为了适宜自己的身份,并没有戴什么贵重的首饰,通身不过是头上一支普通的玉钗,腕上一对质地不咋地的玉镯,再加上一副水晶耳坠罢了。
  雪花明白肖玉容的眼神,纯属是觉得她的首饰寒酸,不配做彩头罢了。
  不过——
  “李姑娘,这是王妃娘娘给李姑娘做彩头的。”太后的心腹宫女拿着一支质地莹润的帝王绿发钗和一对羊脂白玉镯走了过来。
  原来,雪花等人的亭子中发生的一切,早就有宫女报与了太后那边。
  靖王妃知道雪花今天没戴什么东西,怕雪花落了脸面,特意从自己的头上、腕上卸下了首饰差人给雪花送了过来。
  而且,现在不仅雪花等人的亭子中开始下彩头,就连太后等人听说后也觉得有意思,在太后的号召下,各个贵妇、嫔妃们纷纷从头上拔下自己喜爱的发簪,或是从腕上褪下自己的金镯、玉镯,开始参与进来。
  雪花接过宫女送来的首饰,心中对自己这个义母真是感激不尽。
  “好吧,那我就押这个发簪吧。”雪花说着,把价值连城的帝王绿发簪放到了桌子上。
  帝王绿的发簪往桌子上一放,流动的光华立刻映衬到肖玉容的金镯黯然无色。
  肖玉容咬了咬唇,随即内心又欢喜无比,幸灾乐祸地看了雪花一眼,意思很明显,她认为这支发簪再也不会回到靖王妃手里了。
  众女子一看靖王妃的发簪都参与了进来,立刻都纷纷拔簪子的拔簪子,褪镯子的褪镯子,一时间桌子上五光十色、流光溢彩。
  当然,最耀眼、最吸人眼球的还是靖王妃的那支发簪。
  每个人都望了一眼那支发簪,希望一会儿夺魁的人是自己。
  琴声响起,每个姑娘面前都摆放好了宣纸丹青,提字做画各自随意。
  雪花凝神细听,琴音高昂清越,一曲清秋夕晚图在她眼前慢慢铺展开来……
  雪花看了叮叮一眼,她自认作画的功夫比不过叮叮,但是她的字要比叮叮强许多,能被书法大家王老夫子赞不绝口的字,当然是没有几个人比得上的。
  不仅如此,雪花对琴曲的理解也要比叮叮强许多。
  所以,只要两人合作,绝对胜券在握。
  雪花和叮叮对视一眼,两人同时提笔。
  雪花只顾着听琴作画,没有注意到,被她因为作画题诗放到一边的包袱,不知何时不见了。
  …本章完结…

  ☆、第209章 我家男人

  秋天的黄昏一向是雪花的最爱,特别是她的那一大片枣树林。
  翠绿的叶、红艳的枣,都被夕阳染上了一层金光。
  袅袅的炊烟,地里庄稼,姐妹们的欢笑,更是一直以来温暖着她的心。
  于是,叮叮和雪花二人合作,雪花家门前的深秋景色很快跃然纸上,有树、有庭院、有炊烟、有隐隐欢笑的孩童,还有一轮夕阳落日,最后,雪花作题跋:暗香浮动已黄昏,庭前秋意深,西风何事入枣林,女儿笑语真。
  琴音断,雪花和叮叮同时收笔。
  雪花满意地看了看两人的力作,然后环顾四周,笑意更深,无它,肖玉容仍未停笔。
  不仅肖玉容,亭中凡是作画的姑娘都还没画完。
  “麻烦姑姑把众位姑娘的作品收起来,呈于太后娘娘过目,由太后娘娘做评断才最是公平的。”雪花毫不含糊,立刻对给她送首饰过来后还没回去的宫女说道。
  宫女含笑看了雪花一眼,微微颔首,首先收起了雪花和叮叮面前的纸张。
  她之所以没走,就是等着这群姑娘们做完好带过去呈于太后的。
  “肖姑娘,琴声已停,肖姑娘还不停笔吗?”雪花清脆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讥讽。
  琴声停,笔停,这是说好的,否则若是大家想个半天,画起来没完,那还叫比试吗?
  任何比试都是有时间限制的。
  肖玉容恨恨地瞪了雪花一眼,“啪!”地一声把笔摔到了桌子上。
  “肖姑娘若是输不起,大可以把自己的彩头再拿回去,何必对着一支笔撒阀子?”雪花淡淡地道。
  “李雪花,你嚣张的太早了!你以为你一个粗俗的村姑就能赢吗?哼!这里的赵姐姐、柳姐姐都是书画一绝的才女,你在她们面前不过是班门弄斧罢了。”肖玉容已经顾不得脸面了,仪态风度被雪花几句话气得尽失。
  “班门弄斧又怎样?总不会比肖姑娘的差就行了。”雪花微微一笑,气死人不偿命地道。
  “你……”肖玉容气结。
  一亭子的姑娘都或坐或立地旁观两人斗嘴,表情各异。
  这些姑娘都是在深宅大院中长大的,从小就耳濡目染了大宅门中的勾心斗角,对于肖玉容和雪花两人的针锋相对,都有自己的猜测,特别是这里面的人大多都参加了靖王府的赏花宴,亲眼见到了肖玉容和雪花亲密无间的站在水榭旁聊天,然后又一起落水的情形,所以对于两人目前的战火连天,都聪明地保持了沉默,就连刚刚和肖玉容站在一起刁难雪花的几个人,也闭了嘴。
  她们现在最担心的是被皇上罚写百遍女训的事情,被家中长辈知道后的后果。本想凭才艺挽回面子,可是刚才几人扫了一眼雪花和叮叮的画作,心里立刻凉了,只有姓玉的那个,因为刚才被雪花讥讽貌似无盐,张嘴想帮腔,但不知想到了什么,又把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时间在几人忐忑、几人心焦、几人自信满满、几人垂头丧气,当然,也有几人心情平静,无惧无谓中过去了。
  “诸位姑娘,太后娘娘和诸位夫人最后一致认为,李姑娘和韩姑娘的这副《清秋夕晚图》当为魁首。”太后的心腹宫女传来的话,彻底把肖玉容打入了地狱。
  宫女说完,把众人的画作题词一并放到了桌子上,立刻满亭的姑娘都围了上来,特别是心高气傲、自视甚高的几个人。
  不过,只一眼,无论是表面还是心中,再也没有对太后的评断有异议的了,只有——肖玉容。
  “只凭一次怎么能说明到底是谁真正技艺超群,不过是侥幸得之罢了,不若这次由李姑娘弹琴,众人再依据李姑娘琴韵中的意境各作一副画,怎样?”肖玉容眼珠一转说道。
  “雪花又不参加题诗作画,怎么判断雪花的输赢?”叮叮不愤地反驳。
  “若是没有人能画出李姑娘琴韵中的意境,自当是李姑娘赢了,而且,琴技的高低也是可以参加评断的,怎么,李姑娘不敢吗?”肖玉容有些讥讽地道。
  卧槽!跟姐用激将法?太老套了!
  既然你非要作死,姐就叫你死得心服口服!
  “好,就依肖姑娘。”雪花笑吟吟地接下了战帖,缓步走到琴案前。
  琴声一响,所有提笔待落的姑娘都是一怔,然后——
  怔怔地,无有一人下笔。
  阳春白雪、高山流水、平沙落雁、梅花三弄,几大古琴名曲被雪花巧妙地结合在了一起,犹如春夏秋冬,四季交替,一切景色如同浮光掠影,都在四季的交替中匆匆而过。
  直到雪花收手,人们仍沉浸在时光流淌中久久不能回神。
  肖玉容咬了咬唇,她没想到本想让雪花一个乡下丫头出丑,结果却让她大放异彩,心中的愤恨简直无以复加。
  宫女瞅了瞅众位姑娘面前的一张张白纸,没说什么,转身走了。
  片刻功夫,又走了回来,身后还跟着两个宫女,几人手上各托着一个花梨木的托盘。
  “太后娘娘懿旨,李家姑娘琴技高超,堪称大燕女子第一,且才思敏捷、聪慧过人,字迹亦工整灵透,别具一格,特赐文房四宝一套,流光古琴一把。”
  宫女朗声说完,命身后跟着的两个小宫女把托盘里的东西送到了雪花面前。
  流光古琴?雪花听了,心里大喜。
  她早就听莫流云说过,此琴堪称绝世名琴。
  望着摆放到面前的绝世古琴,雪花脸上光彩照人,不知师傅现在何处,否则自己就把琴送给他,雪花心内暗暗想道。
  “李宫女,这些是太后娘娘和众位夫人下的彩头,太后娘娘命奴婢给姑娘送了过来。”宫女说着,把手上的托盘也放到了雪花面前。
  一时间桌子上流光溢彩、差点没闪瞎了雪花的眼。
  发财了!发财了!
  哈哈,姐又发财了!
  照此下去,姐想不富得流油都不行呀!
  雪花心内盘算了一下桌子上所有东西的价值,然后——
  哈哈哈哈,雪花真想仰天长笑。
  有句话叫乐极生悲,雪花觉得还是有点道理的。
  “哎哟,这是谁的包袱,里面怎么竟然装了一件男人的衣服?”尖刻的声音传来,雪花猛然发现,她放到桌子上的包袱不见了。
  “这好像是李姑娘的吧?”幸灾乐祸的声音。
  “果真是不知检点、生性淫jian之人,竟然进宫都带着男人的衣服!”肖玉容的声音。
  雪花柳眉倒竖,冷冷地瞅着肖玉容和她旁边站着的几个死灰复燃的爪牙。
  因为看到了男人的衣服,几个人终于又有了团结打击雪花的念头。
  只要让雪花落个银荡的名声,皇上对她们的训斥自然就好说了,最起码她们可以和家中的长辈说是皇上被雪花勾引了,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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