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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辣妻_风兮-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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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娘!亏得甜甜姐对我们这么好,你们竟然因为惧怕权贵而丢弃她,她肯定还期待着我们去救她呢,身为她的至亲,你们怎能如此冷血无情!”见着林氏夫妇的满脸犹豫,林清河忍不住愤怒出声。
“够了!”
“大哥……”林清河三人一见到林清洛,立马焉了,哪儿还有刚才的义正言辞、理直气壮。
林清洛沉着一张脸走进屋,转头扫视了林清河三人一眼,又看向林氏夫妇,“向爹娘道歉赔罪!”
“可……大哥……我……”
“快点!”
“哦。”本欲开口的林清河被林清洛厉然出声的气势吓着了,立马转头一脸恭敬地向着林氏夫妇行礼赔罪,“爹,娘,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的语气不好,希望你们二老原谅我。”
“好了,清河,起来吧,我们知道你是为你甜甜姐的事情忧心。”林氏夫妇哪儿会因此事怪罪自己的孩子,宋氏立马起身欲把林清河扶起来。
林清河微微后退拒绝了宋氏的动作,抬头瞥了一眼林清洛。
林清洛似是没有看到林清河的动作,转头淡淡地瞥了一眼林媛媛和林莉莉。
林媛媛二人立马向着林氏夫妇行礼赔罪,“爹,娘,我们错了,请原谅我们。”
“清洛,你就让他们三儿起来吧。”宋氏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她算是看明白了,在这三个孩子心中,自己和他们爹两个人的话加起来还没有林清洛一个人的一个眼神有分量。
“好了,既然娘给你们求情,这次就算了,起来吧。”林清洛淡淡开口。
“是,谢谢爹娘,谢谢大哥。”林清河三人这才敢起身。
林清洛走到宋氏旁边的椅子上坐下,转头看着林氏夫妇,“爹娘,你们别着急,徐昌智给我传递了消息,甜甜没事,她在瑄振侯府过得不错。”
“过得不错,但心不自由啊。”林莉莉暗中撇撇嘴,不屑地嘟囔。
林清洛没理会她,继续开口,“徐昌智说了,以免引起瑄振侯府的怀疑戒备,影响他的计划,我们最好不要去府城,他会想办法救出甜甜,我想了想,他说得有理,我们就要装作不知道甜甜在瑄振侯府,这样才能让他们放松戒备之心。”
“那我们不救甜甜姐了?”林清河一急,忍不住开口,一脸怀疑的看着林清洛。
“没听我说徐昌智会想办法吗。”林清洛不耐烦的回了一句,又接着给宋氏等人解释,“我们要做的就是找甜甜 但不久就装作找寻到不到放弃。”
“这样……行吗?”宋氏等人一脸犹豫。
“应是可行。”林清洛点了点头。
瑄振侯府主院。
上阳公主斜躺在紫檀木雕花矮塌上,洪嬷嬷拿了个小软锤子亲自给上阳公主捶着腿,“公主,你说,到底是谁要这样三番五次的加害于您?”
上阳公主懒懒的抬了一下眼皮,遮掩住的是满含冷厉的眸光,“不管是谁,我都绝不会放过他!”
“这是正理,那等贼子胆敢对公主不利,绝不能轻易放过他。”洪嬷嬷点点头赞同,转而又越加疑惑,“那到底是谁呢?自从您与侯爷二十多年前请旨来了这江临府,就一直低调行事,从未与人结仇,除了……啊,不!”说到此,洪嬷嬷惊得立马起身跪下。
“好了,如此惊恐做什么,本公主恕你无罪,快起来吧。”上阳公主知道洪嬷嬷未尽之言是什么,皱了皱眉,淡淡的抬手向着挥了挥。
“咻!”
“是……啊!公……公主。”洪嬷嬷被房内突然出现的短箭惊吓住了,瑟瑟发抖的看着上阳公主。
反观上阳公主,真是极其冷静,她眼带锋芒,锐利的瞥了一眼深深钉在柱子上的短箭,“洪嬷嬷,把那箭取下来丞给本公主。”
“是……是。”洪嬷嬷毕竟也是在上阳公主身边待了几十年的老奴才,惊慌一会儿也就恢复了心智,她定了定神,走向柱子。
“哎呦!咦?”洪嬷嬷抓住箭尾,使劲往外拔,那钉入柱子的短箭竟然纹丝不动。
要说这洪嬷嬷,虽不是武林高手,但也会点功夫,关键是力大无比。这是先德妃娘娘,也就是上阳公主的亲生母亲专门为上阳公主培养的贴身丫鬟。
可要是连洪嬷嬷都不能撼动分毫,证明这贼子武功十分了得。
上阳公主本是漫不经心的神色立马变得凝重,她起身亲自试了试,依然无法拔出短箭。
上阳公主看了看,只得阴沉着脸扯下钉在短箭上的纸张。
她抬手举起那张纸看了看上面的字。
“啪!”上阳公主愤怒的一拍柱子,把那张纸狠狠甩开。
“公……公主,纸上写了什么?”洪嬷嬷小心翼翼的开口看着上阳公主。
“你自己看。”上阳公主指着飘然落地的纸张,咬牙切齿的开口。
☆、第七十九章 瑄振侯爷遇刺
洪嬷嬷疑惑的捡起地上的纸,举起来一看。
“什么?!公······公主,这纸上所言可为真事?公主前几日所中之毒真为那位所指使?”洪嬷嬷试探性的开口。
“哼!”上阳公主冷哼一声,转身一拂衣摆,沉然坐下,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却有无限寒意丝丝缕缕的弥漫,眉头紧锁,上挑的眉头,竟显皇室威严。
“公主?”
“急什么,不过是竖子无状之言。”上阳公主似已平复了心中的惊怒,眼睛随意看着前方,语气淡然。
“可是,若那位真的想过河拆桥,今后危矣啊,公主应早作打算,小公子······”洪嬷嬷依然无法放下心来,那位的心狠手辣她听过诸多,但她毕竟只是一个奴婢,多说之言不可取,只能点到为止。
上阳公主听完洪嬷嬷的未尽之言,只是嘲讽一笑,“你都说是过河拆桥,他不还没过河吗,急什么。至于远儿的后路,我会为他安排得妥妥当当的,这世上,也就只余远儿一人真心待我。”说完,竟是长长叹了口气,语气中有着无尽的疲惫与苍凉。
洪嬷嬷急忙开口安慰,“公主休要感伤,小公子赤子之心,孝敬非常,让人敬佩,公主也极为让人羡慕啊。”
听了洪嬷嬷的劝解之言,上阳公主脸色缓和,露出一丝真心的笑容,“你这老货倒算是说了句实话,远儿值得我为他尽力谋划啊。”
洪嬷嬷见上阳公主停了感伤之心,又开口不解的询问,“公主,那······那位此举是何目的?”
上阳公主伸手一指那张纸,脸上流露出深深的不屑,“原因他不是已说吗,给我的一个教训,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黄口小儿!真要逼急了我,我就立马······”
洪嬷嬷急忙低头垂下眼睛,似是没有听见上阳公主的失言。
突然,洪嬷嬷的目光瞥到了那张纸最后还有一句被她们忽视的话语,她一惊,立马过去指着那句话,“公主,您看,这里说等会儿会有一个······惊喜送给您,这是何意?”
上阳公主听此,转头一看,果真!
“不必惊慌,肯定又是什么故弄玄虚之言,想看我们自乱阵脚。”上阳公主毫不在意的摇了摇头,抬手冲着洪嬷嬷摆了摆,“好了,你先下去吧,我······”
“公主!公主!出事了!”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惊慌的女声。
上阳公主本已缓和的面容又重新变得威严,皱着眉,不耐的冲着门外开口,“进来吧,何事如此惊慌?”
门外的那女子立马推门而入,见着坐在矮榻之上的上阳公主,立马疾走几步到她跟前,躬身行礼,语带焦急,“公主,侯爷随从前来禀报,说是侯爷······侯爷回府途中,遇刺了。”说完,立马低下了头。
“什么?!”上阳公主一惊,猛然站立起身,一双鹰目紧紧盯着那侍女,身体却又摇摇欲坠。
洪嬷嬷急忙上前稳住上阳公主的身体,转过头看着那侍女,厉声问道,“流鸢,到底怎么回事?侯爷现在在何处?”
流鸢急忙开口,“侯爷的随从李达说,侯爷是在西长街遇刺,他先行回府告知公主,侯爷一行跟在后面,应该快回府了。”
“母亲,母亲,听说爹······”
瑄振侯府二少爷孟平之带着夫人许氏冲了进来,一看到流鸢在此,猛地住了口,色咪咪的眼睛就忍不住循着她的身体来回扫视。
许氏见此,忍不住狠狠瞪了流鸢一眼,暗骂:这狐狸精,贱蹄子!
上阳公主没心思理会二房那些糟心事儿,瞪了二少爷夫妻一眼,语气中含着淡淡的讽刺,“我这都刚收到消息,你们耳朵倒灵。”
二少爷一听,立马反驳,“娘,我不过是······”
二少奶奶许氏立马拉住二少爷,上前一步,朝着上阳公主露出一丝讨好的笑容,“娘,这样的,我们俩本打算来给您请安呢,结果在路上遇到了前来报信的李达,一听爹遇刺了,我们可真是担心极了,肯定要来您的院子守着。”
上阳公主明知许氏之言并非实话,但见她至少没有惹事,反而说了些好听的话,也就淡淡的放过了她。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喧哗声,一行人抬着瑄振侯爷进来了。
上阳公主急忙起身,让人把瑄振侯爷抬上床,转身吩洪嬷嬷,“快去叫大夫!”
“是!”洪嬷嬷立马出门亲自去请府医。
“马大夫,我爹怎么了?”大房一家和孟枫远收到消息也来了主院,大少爷孟盛之看着脸色沉重的大夫,焦急的询问。
许氏在旁边不忿的暗恨,怪孟盛之抢了他们的话。
马大夫沉吟许久,才站起身来向上阳公主等人行了一礼,“公主,大少爷······”
“好了好了,快说说侯爷的情况。”上阳公主不耐烦的摆了摆手,阻止了马大夫的话。
“是。”马大夫应声,转而开口,“侯爷是被长剑所伤,伤在腰侧,伤口颇深,但幸而没有伤到要害之处,只需细心修养个两三月,即可恢复健康。”
听闻瑄振侯爷并无大碍,这屋里的人可算是心思各异,但脸上均是一副庆幸感激的表情。
唯独孟枫远,他脸上依然是淡淡的,转头看向上阳公主,“娘,既然如此,我就先回去了。”
这话一出,众人脸色大变,许氏更是立马出声呛他,“哎哟!三弟,不是二嫂说你,就算你平日行事荒唐,经常被爹责骂,但你也不应该在爹受伤的时候如此冷漠啊。”
二少爷孟平之也开口支援他媳妇儿,“三弟,你二嫂说的是,你身为晚辈,怎么能记恨爹,他都是为了你好才会责骂你,你······”
“都给我住嘴!”上阳公主厉声喝道,“我和你们爹还没死呢,一个个就在这里耍小心思。”
大少爷孟盛之性格更为忠厚老实,一听上阳公主的训斥之言,立马躬身请罪,“娘请息怒,我们谨听娘的教诲,绝不再犯。”
大少奶奶杜氏明白自己丈夫的性子,暗叹他这举动得罪人,可能有什么办法,她也只有开口,“娘,盛之说得对,我们谨听娘的教诲。”
上阳公主看着大房夫妻的举动,暗叹一口气,毕竟是自己的第一个孩子啊,虽性子不讨喜,但因着她心中有些难以言说的心思,对孟盛之也就有了些愧疚,脸上也变得和悦起来,“娘知道你们夫妻都是明事理之人,不像有的人,整天就知挑事儿,非要闹得家里鸡犬不宁。”说完,狠狠瞪了二房夫妻俩一眼。
孟平之、许氏无法,只得心不甘情不愿的开口,“娘,我们知错了。”
瑄振侯爷受伤,上阳公主也没太多精力再理会这样的事,转头看了孟枫远一眼,“远儿身体不适,就先回屋歇息吧。”这算是给孟枫远找了个合理的理由,接着又看着孟平之几人,“你们有谁身体不适,也可以回去,不用在这里摆脸色给我看。”
大房夫妻怎不知上阳公主说这话的意思,不过是为了让孟枫远的离去显得没那么突兀而已,他们两个自然是拒绝。
孟平之听到瑄振侯爷没事了,见自己算盘落空,也没耐心再待在这里侍疾,他一想到刚纳的小妾碧儿那一身白嫩柔滑的肌肤,就更加待不住了,立马转身就走了,比孟枫远的脚步还快。
留下许氏一脸不甘的看着孟平之的背影,她却不敢真的离开,毕竟人家孟平之是上阳公主的亲生儿子,自己要是敢走,上阳公主就敢用不敬公婆休了自己。
上阳公主知道自己二儿子是个什么样子,见他离去也没在意,转过身走近躺在床上的瑄振侯爷。
瑄振侯爷勉强睁开眼睛,面色虚弱,“倾儿。”
上阳公主立马拉住瑄振侯爷抬起来的手,神色温柔,脸上却有着一丝后怕,“侯爷,你没事就好。”
瑄振侯爷抬起眼睛,一脸依恋的看着上阳公主,“为了倾儿,我也不会有事。”
上阳公主被瑄振侯爷语气中浓浓的情意羞到了,无限风情的瞪了瑄振侯爷一眼,嗔怒道,“孩子们还在呢,说什么话,也不怕他们笑话。”
瑄振侯爷抬眼望向孟盛之等人站立之处,又转过头看向上阳公主,“他们低着头呢。”
上阳公主忍不住‘噗呲’一笑,伸出手点了点瑄振侯爷的额头,“你这人,受了伤,智商也后退了?像个顽童一般。”
瑄振侯爷毫不在意的笑了笑,“在倾儿面前,我无需隐藏什么。”说完,不着痕迹的瞥了孟盛之几人一眼。
上阳公主也不是真生气,她也看到了瑄振侯爷的动作,转过头去看着孟盛之几人,“你们先下去休息吧。”
“娘,我们不累,我······”孟盛之拱手拒绝。
大少奶奶杜氏急忙拉住孟盛之,“爹、娘,我们就先下去了。”
说完,也不管二少奶奶许氏,自己拉着孟盛之的衣袖转身出去。
“诶诶诶······娘,不是我偷懒啊。”许氏见大房夫妻理都不理自己就先出去了,急忙给上阳公主解释了一句,才出门。
“娘子,娘还在那里,我们怎能偷懒呢?”孟盛之出了门,一脸不赞同的看着杜氏。
杜氏无奈的解释,“相公,爹和娘明显有事相商,我们自然要先出来。”
☆、第八十章 突如其来的召见
“侯爷,你把孩子们都赶出去,是有什么事想单独和我说吗?”上阳公主面上一片平静,藏在衣袖下的双手却紧握得泛白。
瑄振侯爷抬眼看了上阳公主一眼,眼里有些淡淡的试探,“倾儿,你是否有什么事儿瞒着我?”
上阳公主嘴角一僵,急忙露出一个随意的笑容,“侯爷这是什么话,我们两个是夫妻,患难与共才走到今天,我有什么事都不会瞒着你。”说完,抬手为瑄振侯爷掖了掖被子,“你身上还有伤,别再多费神思了,什么事都还有我呢。”
瑄振侯爷笑了笑,“没事瞒着我就好,倾儿,你知今天我被刺时,还发生了什么?”
上阳公主刚要收回的手一抖,抬眼看着瑄振侯爷,声音有些颤抖,“侯……侯爷,还发生了什么?”
瑄振侯爷见上阳公主有些紧张,拍了拍她放在自己身旁的手,“倾儿别慌,不是什么要紧事,不过是我还收到了贼子用剑送来的一张纸条,上面说,远儿在元山县欺男霸女,是因为上阳公主在京都有靠山,无尽纵容所致。”
上阳公主一惊,这无理竖子!竟牵扯上了我的远儿。
上阳公主急忙拉住瑄振侯爷的手,极力为孟枫远解释,“侯爷,远儿怎会如此,况且,远儿陪我去元山县,日夜茹素礼佛,都未出过府门。这贼子一定是挑拨之言,我怀疑这就是前段时间对我不利之人所为,旨在扰乱我府人心。”
瑄振侯爷现在绝不会在孟枫远的问题上与上阳公主起正面冲突,所以,他在孟枫远刚才离去之事上都保持了沉默。而且,因为林甜甜进了瑄振侯府后格外低调,瑄振侯爷根本不知道府里还有这号人的存在。因此,瑄振侯爷把重点放在了上阳公主的最后一句话上面,仔细想想,很有可能,可又感到难以理解,瑄振侯府并未树敌,这暗中之人究竟是谁呢?
上阳公主打断了瑄振侯爷的沉思,“侯爷,别多想了,快歇息吧,我下去看看你的药煎得如何了。”
瑄振侯爷抬手阻止,“倾儿,这些事哪需要你亲自动手,派遣丫头去看看就行了。”
上阳公主对着瑄振侯爷柔柔的一笑,“侯爷,人家担心你,想多为你做点事儿,不然这心里不踏实。”
瑄振侯爷无奈,“那你别累着了。”
上阳公主笑着点点头,“我先出去了,你自己歇着,我也不叫他们进来打扰你了,有什么事就叫丫头。”嘱咐完了,才转身出门。
候在门外的孟盛之几人见门从里被推开,紧接着上阳公主走了出来,急忙迎上去,“娘……”
上阳公主淡淡的点了点头,“我去看看你们爹的药,你们去偏室歇歇吧。”
许氏一听,喜得立马就想去坐着歇歇,但看着孟盛之夫妇没动脚,她现在孤身一人在这里也不敢造次。
大少奶奶杜氏摇了摇头,“娘,不用了,爹这里须得人守着才好。”
孟盛之听了自家媳妇儿的话,甚觉有理,“娘,袖娘说得有理,我就在这守着。”
许氏一听,急了,“诶,不是,那我……”剩下的话被上阳公主甚是威严的目光逼得吞了回去。
上阳公主转头对着大房夫妇点了点头,“随你们。”
说完,抬步离开。
上阳公主和瑄振侯爷的主院占地面积很大,平时住的主屋只是院中之院,因瑄振侯爷养伤占了主屋,洪嬷嬷就让人收拾好了东偏院作为上阳公主接下来一段时间的居住之所,说是偏院,其实装横摆设都是洪嬷嬷派人按照上阳公主的喜好装设的,与主院无异,唯一的区别仅仅是面积比主院略微狭窄了些许。
说是去查看瑄振侯爷药的上阳公主没去小厨房,反而回了东偏院。
“洪嬷嬷,你去看着侯爷的药。”上阳公主头也不回的沉声吩咐了一句,就抬腿回了屋。
猛地关上房门,上阳公主的表情倏地变了,不是面对瑄振侯爷的柔情温和,也不是面对孟盛之几人的淡然。她变得凶狠愤怒。
“啪!哗哗……!”上阳公主越想越气愤,猛地一拂,桌上之物竟数落地,碎成瓣瓣落花,陶瓷碎粒子落地又弹起,似洁白晶莹的珍珠般让人注目。
“竖子!无状竖子……!!!”上阳公主忍不住开口骂到,嘴角扭曲,面目狰狞,颇为恐怖。
惊喜?这就是你送我的惊喜?上阳公主咬牙切齿的自言自语,暗恨此人的无情恶毒。
自己去元山县帮他暗中查找“元山舞弊案”的蛛丝马迹,虽失败未查出什么有用价值,但也不至于遭到他如此回报!
自己和他有了牵连,不过是希望有朝一日他荣登大宝之位时,能顺带提携远儿。
上阳公主知道瑄振侯爷不会同意自己把世子之位给远儿的提议,既然如此,自己肯定得为他谋求一条后路,免得自己故去后,被兄长欺凌。
但是,这一切都是瞒着所有人,在暗中进行的。
上阳公主知道,当时瑄振侯爷在自己兄长康瑞王爷失败后还毅然娶了自己,是出自一片真心,但并不代表瑄振侯爷会拿整个孟氏家族去赌,做那结党营私的事。从当年瑄振侯爷同意和上阳公主退居江临府一事就可看出,瑄振侯爷此人行事重在安稳。所以,他才会对性子忠厚老实的大少爷孟盛之另眼相看,除了孟盛之是嫡长子,脾性对他口味才是瑄振侯爷力挺他当世子的最重要原因。瑄振侯爷希望的是守成,即使孟枫远不那么任性纨绔,他也不会成为瑄振侯爷心中的完美继承人。
上阳公主正是明了了瑄振侯爷的心思,她才瞒着众人接受了那位抛来的橄榄枝,为孟枫远的未来拼一把。
可是,现在那位却是怎么回报自己的,对自己下毒,派人刺杀侯爷,还给侯爷送了一封似是而非的信,关键是,竟牵扯到了她的远儿,这更是不能原谅!!!
自己选择支持那位,不过是看他出生正统,更加名正言顺。可是,从古至今,真正能够登上那个宝座的,又有多少是嫡子嫡孙,今上不也只是贵妃之子吗。
他见自己现在舅族强盛,兄弟无能,就真以为无忧了?果真是愚蠢!前朝几百年间,就有不少太子被废,不就是因为威胁到了他老爹皇帝。
这莽撞的蠢蛋!真惹急了自己,自己就倒戈到那没出息的三皇子也不一定。
上阳公主打砸了一番,怒骂了一阵,心中怒气也消散了不少,重新捡起笑意,走出房门,对着洪嬷嬷吩咐守在门外的流鸢说道,“走吧,去端药。”
“是,公主。”流鸢一脸恭顺的跟在上阳公主身后。
亲自喂瑄振侯爷服了药,大少奶奶杜氏自请守夜,瑄振侯爷也劝她快点回屋歇息,上阳公主心中存了事儿,也没推辞,顺水推舟回了屋。
上阳公主回了屋,坐在正中那把富贵芙蓉雕花大椅上,抬头对着洪嬷嬷吩咐道,“去把远儿从元山县带回那女子给我带来,记住,悄悄的。”
“是。”洪嬷嬷领命离去。
无事早睡的林甜甜被洪嬷嬷的突然造访给闹得起了身。
“嬷嬷,公主找我家姑娘有何事?”春芽作为孟枫远身边的丫头,性子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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