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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男主是我栽-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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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其他的残症。”
他说得清楚,谢天意也听得明白。即使放在现代,做这样的开颅手术也是有风险的,即使手术能成功,恢复起来也要好长一段时间。她根本等不了。
看来这个办法是行不通了,只能先赶回去和老爹汇合,救了池修爹娘再说。
她唤了一声,小月老就蹦跶出来,展出一方空间,亮着白光的洞口越来越大。本来缠在白芷臂上的龙蛇不知什么时候爬上了池修的肩膀。小脑袋在蛇身上蹭蹭,最后衔了片泛着冷光的鳞片到池修嘴边。池修下意识地啊呜一口吞下去了。恰好白光大盛,将他和谢天意统统罩了进去。只瞬间两人就消失了踪迹。
白芷咋舌。君连楚拉着她往草屋走,淡定得很。自从见了龙蛇的真身,出了再诡异的事情他也能见怪不怪了。
……
池修的身子渐渐泛红,呼出来的气息也灼热得很。谢天意将他揽在膝头躺平,正觉得发慌,团着他们的白光已经迅速消散,眨眼功夫就回到了原来的空间。而且好死不死,正好落在池家的前院里。
池家老夫妻俩正坐在前堂里,脸色灰败得很,乍见到从天而降的两人很是吃了一惊。待看清地上躺的那个像是煮透了的大红虾似的少年,低呼一声便要站起。只是腿脚发软有心无力,两人重重跌回靠椅上。
谢天意这才注意到偌大的宅院里竟然连一个下人都没见着。她心下隐隐不安。这时瘦弱的青年缓踱而来,他身后跟着一些个家丁,正架着被打得鼻青脸的乐老爹。
她来回不过花了个把时辰,这个空间的事态却已经发展到了如此地步。池宣控制了整个池家,老夫妻俩成了傀儡,连赶来报信的老爹也被捉住狠揍了一顿。
形势不容乐观。
这时池宣走过来,仔细打量了痛苦不堪的池修,向着她咧嘴冷笑道:“你们父女当真多事,那时按着我的意思办了,咱们各得其所不是圆满得很么?现在你看看,池修变成了这样,你们的小命也难保,何苦呢?”
他拍拍池修的脸颊,嘴角的狞笑渐渐扩大:“表弟啊,还能睁开眼睛吗?我想让你亲眼看着寄人篱下的表哥是怎么成为这池家主人的呢。”说罢直起身子,向身后的管家做了个手势。那管家就拿着厚厚的一沓纸张和印泥走向前堂。
谢天意挣扎着要去阻止,却被家丁像扔皮球似的给甩了出来。她扑通跌坐在地上,膝盖是摔破了,火辣辣地疼。老爹心疼地哎呀一声,她咬牙撑着手臂站起来,还想着再拼一把。心里知道是无望的,她一人之力绝不可能斗过他们。不过瞧这阵势反正是要把小命搁这了,就算不能挣个鱼死网破,能拖延点时间也好。
冷不防身后伸过一只长臂,揽住她的腰往后带去。谢天意狼狈退了几大步,后背撞上个宽暖的胸膛。她愣住,急切回头去看。池修笑吟吟地看着她,神情一派轻松,眼瞳里的光清晰明亮。
仍是同样的脸,却有什么东西,悄悄变化了。
“修修你醒了?”
池修点头,嗓音柔和:“嗯呐,睡了好长一觉,现在醒了。”他这话颇有深意,谢天意还在咀嚼,池修已经揉了揉她头发,向着池宣走过去了。两人身量相当,比起瘦歪歪的某人,池修显然挺拔许多,气势上就把池宣压下去好大一截。池宣白着脸,眼瞳不安晃动,咬牙吼道:“那次没杀了你,果然是个后患!”
“所以你没把握好机会,怪我咯?”池修耸肩做无辜状。
管家手里的房契地契洒了一地,这时慌张跑过来,招呼着一众家丁把池修围起来。池修长身直立,凝眸扫视过去,迫得本来蠢蠢欲动的家丁立时没了嚣张气焰,纷纷缩着肩膀往后退去。
这时前院大门被咚得一声踢开,握着兵器的衙差涌了进来。捕头手持佩刀威风凛凛,呼喝着走向前堂。宅里顿时乱成一锅粥。乐老爹得了自由,趁着这段慌乱没人顾得上他,立即拉着谢天意往外头逃了。
连过了三道拱桥,爷俩才气喘吁吁地停下。谢天意不解,乐老爹喘匀了气才道:“咱们当初骗婚谋财,也是违了法度的。这时候不跑,还等着人家抓我们去公堂啊!”
老爹这样打算也没错,她却还是有任务在身的,在这样的情况下却是有苦说不出。池修刚清醒过来,对她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想法,池家又是一团乱,她现在再掺和一脚真是有点不合时宜,只好先跟着老爹逃命。依旧是走的水路,小小扁舟荡在江水中,老爹没了心爱的烟枪,整天坐在船头长吁短叹。
小月老在这当中出来过一次。想着是它弄来了官差,谢天意郑重道了谢。却不想它摇头,语气有点沉重:“倒真不是我,另有贵人相助。唉,被他晓得的太多,也不知是福是祸。”谢天意正待追问它口中的贵人是谁,这时从后面传来一阵呼喊,本来是黑黢黢的远处,亮起星星点点的火光。
她和老爹已经在水上漂了三四天。现在瞧着一溜大船迅速逼近,心下想着是官府的人追来了,赶紧合力撑起蒿子往前头划去。夜半凉风沾着露水拂在脸上,冰冰凉的。眼见着是躲不过了,老爹索性把蒿子一扔就往水里跳。在水里扑腾两下,又对着她做了个赶紧跳下来的手势。谢天意犹豫不决间,一束束火把几乎照亮了半边天空,船只已经把他们这一叶小船围在中间。
有人动作利索地跳上小船。谢天意瞧着他。明灭火光照亮了眼前俊美生动的脸。少年有一双很好看的眼睛。
“你、你来干嘛?”大概是夜风太凉,谢天意觉得自己的牙关有些打颤。
池修皱着眉头认真思考的模样:“我有许多不清楚的事情想问你。比如你在山头上突然亲我,比如那条可大可小的黑蛇,还比如你为什么明明走了好远,还要回头来寻我。不过,”少年嘴角噙着抹浅笑,“这些以后再慢慢说也不迟。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
谢天意吞了口水:“啥?”
“洞房。”池修回答地干脆利落。同时勾了她下巴,将唇压了下去。
☆、第52章 歪果行尸
灾难悄悄来临。
以一种后来被命名为sdna病毒为媒介的霍乱迅速在城市中蔓延传播开来。短短数月间,曾经人流涌动的繁华都市已经被彻底摧毁。成残垣断壁的高楼,蒙了厚厚灰尘的汽车,以及大街上随处可见的,令人作呕的一滩滩鲜血和尸块。
夕阳如常迅速下落,蛰伏许久的黑暗重新来临。没及时撤离的一家人惶恐不安地挤作一堆,再高声的祷告也掩不住越来越慌乱的心跳。终于一声类似野兽的嘶哑吼声响起,人们在黑夜中睁大眼睛,握着防身武器的双手止不住地颤抖。
又到了它们,出来觅食的时间了。
寂静的暗夜中,一大群人形生物用扭曲怪异的姿势在街道上来回游荡。不同于缓慢的走姿,一双双充血的眼睛里满是急切,急促收缩着鼻翼来确定空气里是否有活物的气息流动。
窗户外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小女孩沉不住气,轻撩起窗帘的一角。旁边人伸手想阻止她,却仍然晚了一步。一颗光秃秃的脑袋紧紧贴在窗玻璃上,脸色青紫,下巴已经全部溃烂,露出参差不齐的大半牙床。借着清亮月光看见屋子里神情慌张的活人,猩红双眼闪出兴奋的光。
然后它仰脖,发出一连串的嘶吼。
“糟糕!它在唤其他行尸过来!”身强力壮的男人几乎是瞬间就做了决定,抓住家人的手把他们推进卧室里,“把门反锁上,用桌子之类的重物抵住!记住不管外面有什么动静,都不许出来!”
玻璃迸裂的清脆声响划破暗夜的寂静。纷杂的脚步声,兴奋的嘶吼,还有男人渐渐淹没在咀嚼声里的惨叫……小女孩抱着几近昏厥的母亲缩在床角,被泪水糊满的双眼惊恐万分地盯着房门。
雨点样的大力捶打声沉闷响起。跟着咔嚓一声,房门破出一个大洞。青紫色血污遍布的手掌伸进来胡乱挥舞。女孩抱紧母亲,然后闭上眼睛,发出绝望的尖叫。
……
“5月20,天气晴,阳光很好。开着车到市区兜了一圈,在超市找到了一些还没过期的食材,应该够我撑一段时间。路上碰见几只丧尸,躲在阴暗的地方对着我嘶嘶叫了几声。回到家做了顿好吃的给自己,心情很好。太久没人说话,有些孤单。”
谢天意合上日记本,按下手电筒开关,在黑暗中不知和谁轻轻说了句晚安,然后躺下沉沉睡去。
被送来这个任务空间里已经是三个月前的事情。她也算是亲眼见证了繁华的z市是如何迅速变成一座空寂的死城。她到达的时候,霍乱刚起,每天都有高烧不退的病人被送进医院里。专家医生们动用了各种手段实施抢救,病人最终还是因为失水严重,逐渐枯竭死亡。疫情逐渐扩大,死亡的人数不断增加,医院的停尸间已经摆满了来不及送去火化的尸体。愤怒的人们在市政府的门前举牌示威。市长顶不住压力辞职。于此同时,关在实验室里几日夜的专家终于在病人的血清里提取出一种半透明的孢子状病毒。
他试着把它和各种液体融合。它始终静滞在试管里,直到专家从玻璃吸管里挤出一滴血液。透过1000x光倍的显微镜,可以看见那粒病毒体轻微颤动了一下,半透明的表面泛出隐隐淡红,体积比先前增大了数倍。专家咂舌,试探性地把吸管里的血液全部滴入。眨眼的时间,小半管的血液已经被全部吞噬干净。病毒体继续膨胀增大几乎到了肉眼可见的程度,表面的颜色也逐渐加深,从先前的半透明变成了血液的暗红色。
实验室门外传来一阵拍打声。惊疑不定的专家暂时放下试管去开门。门外是张面色青紫表情呆滞的脸。专家吃了一惊。一个星期前得力助手意外感染霍乱,高烧三天后宣布不治死亡。
那么现在这个顶着和助手一样的脸,用血红双眼紧盯着自己的是谁?
对方张开散着腥臭气息的大嘴,挥舞着双臂,用一种极不协调的姿势向他冲过来。专家急速后退,拿起实验桌上的钢制手术刀向前划了过去。助手的肩膀被划出豁大一个伤口,皮肤翻开,露出灰败的筋肉,却连一滴血都没流下来。
它没有丝毫停顿,低吼一声,大嘴向着专家的脸用力地咬下去。呲啦一声,连着血肉的大块脸皮被撕下。咯吱咯吱的咀嚼声在空荡的实验室里不停回荡。
尸体们陆续睁开眼睛,摆动着僵硬冰冷的四肢。接着停尸房的门被大力撞开,面色诡异的行尸涌出来,侵入街道和屋舍,见到活人就扑上去啃咬。
乍见到亲人复活的喜悦还哽在喉头,下一秒就被对方冲过来咬破了颈侧动脉。
灾难由此降临。
被咬伤的人数逐渐增加,行尸的队伍也相应地迅速扩大。防/暴/特/警出动,终于把它们拦截在城郊进行了大规模的扫射。行尸被洞穿,身上遍布马蜂窝样的弹孔。却只在原地停顿了几秒,立即向特/警们扑了过去。
除非击中头部,否则这些野兽根本就不会停下来。
这次行动伤亡惨重,最终以失败告终。
人们开始动用各种手段离开这座尸城。商场学校屋舍荒废下来,街道上脏乱不堪,胡乱停放着各种牌子的弃车。而国家最终也放弃了这座城市,高墙竖立,电网密布,不顾可能还有幸存的人,将它彻底隔绝成连飞机都要绕过的禁区。
那时候谢天意还在屋里蒙着被子呼呼大睡,错过了最后一批申请离城的机会。竹马拉着她的手哭得鼻涕眼泪糊了满脸,最后被他爸妈生拉硬拽着走了。谢天意对着他的背影挥挥手。
小竹马不会知道,除非完成任务,否则她是根本没办法离开这个空间的。小月老最近也是怠工了大概,她在这住了好久,都已经完全适应了环境和现在的身份,它还一直藏藏掖掖着不肯告诉她男主是谁。
行尸大都在市区里活动,很少出现在城郊。偶尔能看见一两只晃荡着烂胳膊烂腿歪歪扭扭地路过。虽然有着女主光环加持不怕他们来骚扰,但是睡到半夜被一阵阵指甲刮挠玻璃声惊醒的经历也实在称不上美妙,于是谢天意就用了个把月时间在窗户下挖了一道宽沟,瞧着还挺深。凭借行尸的笨手笨脚,想爬上来还是挺有难度的。
这段时间她又去了几趟市区,在警局顺了几把转轮手/枪,还好运气地找到一箱卖相看起来挺不错的红酒。
另外她还有了个特别的发现。
这些感染了病毒的行尸都有个直观特点,那就是没有头发。不论男女老幼,都顶着一颗光秃秃的大脑袋。它们没有思想感情,任何举动都是由饥饿的本能驱使发出的。
但是最近一次,她无意中在市区里发现了好几个头顶上冒出丛丛短发的行尸。还有些个女性行尸在原先褴褛不堪的衣服上罩了件新衣,遮住了本来暴露在外的隐秘/部位。
要知道它们之前除了吃人外可从来没关心过别的。
谢天意回家仔细琢磨了一会,最后得出个有点不太现实的结论。那就是——
这些行尸,有可能是在进化了。
现在长出头发,拥有意识,之后就可能会是灵活操控四肢,不再害怕阳光,成为无所畏惧的杀人武器。
她很难想象,这些力大无穷以吃人为生的怪物继续进化下去,会不会最终翻出这高耸的墙壁,屠戮整个地球的人类。
谢天意叹口气,扛起放在门边的铁锹,去把那道宽沟挖得更深些。
今晚的风刮得有些邪性,卷得柏树的枝叶来回摇摆不停。谢天意像往常一样躲在被窝里,就着手电筒的光,在日记本里记上今天发生的细琐小事。后来不知道为什么睡得有些不踏实,窗外除了风卷过的呜呜声,树叶的哗哗响声,似乎还夹杂了别样的动静。她索性用被子蒙住头,来回翻了几个跟头,终于是迷糊睡着了。
闹钟准时在八点响起。谢天意打着呵欠,顺手拉开厚重的窗帘。边伸着懒腰边往外头看去,这一看却让她吓了一跳。窗外头的深坑里站着个脏兮兮的背影,瞧着个头挺高,正甩着两条长腿做着踢腿运动。
踢踢踏踏的动静挺大,要是引来其他行尸可不好了。谢天意揣上手/枪,颤巍巍地绕到院子里。
坑里头的果然是只行尸。高耸的柏树枝叶伸展,正好给它罩了一方阴影。不然这会子阳光这么大,烤都给它烤焦了。
乱蓬蓬的短发,估计是刚长出来的。脸廓挺深邃,四肢也修长,全身上下也没什么可怖的伤口,是她目前为止看过的最完整干净的行尸了。土坑只到了他的腰,明明用手撑着就能爬出来,这家伙却只垂着眼睛,机械重复着抬腿动作。
大概是嗅到了空气中的活人气息,他抽动鼻翼,脸庞转到谢天意站的位置,蓦然抬起眼皮。
☆、第53章 歪果行尸
谢天意这才发现,原来它有双深海似的剔透蓝眸。怪不得刚才觉得它的五官立体得有些过分,原来是个歪果仁,哦不歪果行尸。
这货发现自己的不远处站了个皮肤白嫩看起来就很美味的女孩,咧开嘴巴口水顺下巴直淌,更加努力地踢蹬起土坑来。
这智商真特么捉急。
这些日子倒是看了挺多行尸,这么呆头呆脑的却是头一回见到。谢天意一时间起了点兴趣,从屋里头翻出一瓶红酒,再夹了个小板凳到院里看歪果行尸扑腾不息运动不止。
深红的液体倒进玻璃杯里,谢天意晃了晃抿一口,味道还行,挺回甘的。瞥眼就看到行尸瞪着充血的双眼,死盯着杯里的红酒,喉头发出兴奋的低吼。她立即秒懂了。倒了满满一杯放在地上,用铁锹推到它跟前。
行尸不知道用手端起来,俯下脑袋伸长舌头舔了一口。在嘴里砸吧几下,缩着肩膀打了个寒颤。谢天意看着它深一脚浅一脚地在坑里转了几个圈,然后头往后仰,就这么直挺挺地倒下去了。
不会吧。一口就醉了?谢天意用铁锹触了触他胸口,纹丝不动。
真扫兴。她还想再玩一会呢。
摇摇头,她从口袋里摸出手/枪。美剧里都说照着头打就行,现在轮到她亲身试验了,还真有些小紧张。而且看着这歪果行尸规规矩矩睡着的模样,还挺安静恬和的,她突然有些下不去手。
她赶紧晃晃脑袋。现在下不去手难道要等着它回头反扑啊。于是咬了牙,就要扣动扳机。有段时间没见的小月老这时不知道从哪里蹦跶出来,在半空里慌张摆手:“可不能杀了它。它是目标男主啊!”
谢天意被它这最后一句震得差点吐出几两血来。
要她去攻略一具没有感情的行尸走肉,这任务还能再丧心病狂点吗!这种跨越了生死和物种的红线,月老到底是怎么给牵在一起的!
……
这家伙死沉死沉的,谢天意费了好大劲才把它从坑里扒拉出来。掂起它一条腿拖进屋里,找出绳子五花大绑住了,又用胶带里三道外三道封了它的嘴。它身上臭烘烘的,她被熏得干呕了好几次。
行尸到了傍晚才悠悠醒过来。见到白嫩嫩的猎物就在自己跟前打着转,立马挣着绳子就要站起来。绳子深深勒进肉里,它也不觉得疼,只蹦跶着往谢天意身上靠。这时猎物端过来个盛着深色液体的玻璃杯在它鼻子底下晃了晃,它翻了个白眼,又醉过去了。
谢天意把红酒摆回原处。折腾了一天她也觉得快醉了,于是连晚饭也没心情吃,去到卧室裹上被子呼呼大睡。到了半夜被一阵砰砰的撞门声惊醒。她警觉地拿起手枪,把卧室的门轻拉开一条缝。
原来是行尸醒了,正抡着脑袋使劲儿往门上擂呢。谢天意可心疼了,脑袋本来就不好使,就剩点颜值可以拼了,这么撞下去把脑袋给擂出个多边形来她不是看着更烧心吗?而且这动静在暗夜里听着格外清晰,保不准附近就有几只彻夜游荡觅食的行尸。于是赶紧拖着它到卫生间,撕开胶带往嘴里灌了两大口酒,行尸立即断片儿,四仰八叉地昏睡过去。
之后的日子里,它醒来再要折腾,谢天意二话不说就给它灌几口红酒下去。有次还特意试了下高醇度二锅头,直接导致这家伙整整昏睡了两天才惶惶然睁开眼睛。这之后再看到她拿着玻璃杯过来,行尸就啊呜啊呜地开始低声呜咽,一个劲缩着肩膀往墙角靠。
有点意思。这行尸居然会有抗拒回绝的反应。谢天意打量着它脑袋,那里已经生出丛丛蜷曲金发,看起来毛茸茸的,她挺想伸手摸一把。
行尸身体内部的循环系统已经全部坏死,吃人不过是因为体内病毒繁殖需要才做出的行为。真要把它饿上十天半个月其实也没什么关系,瞅向她颈动脉的眼神照样灼热急切。
谢天意本来枯燥无味的生活突然因为这只处心积虑想吃掉她的行尸有了点波澜和趣味。养这家伙真是方便,不要喂食不要铲屎,生命力还顽强得跟仙人掌似的。
说真话,直到现在她也办法接受这货就是目标男主的现实。所以随着时光飞逝,她在这里已经耗了快半年。跟这行尸男主也相处了一段日子,可惜任务毫无进展,那家伙看到她仍是要跃跃欲试地要扑上来,她在它眼里估计永远都是一盘五花肉。
中间她找过小月老一次,郑重提出了残酷的现状,还有自己想放弃任务的想法。小月老却摸着下巴问她:“你真的觉得自己努力了么?我觉得首先你的态度就有问题。你始终没有把它当成男主看待,爱护,接纳……”
小月老的身上隐隐散发出圣母之光。谢天意越听越火大,真想拿鞋子扔它的脸。想了想还是忍住,毕竟砸坏了它再像之前那样传递错误的信息可不好。还有爱护接纳什么的……
呃,想想就觉得一阵恶寒。
行尸被她用了十字结反绑住双手,越挣脱越勒得紧。看见谢天意走近,立即翕动鼻翼靠了过来。一阵恶臭扑入鼻端,谢天意皱眉捂鼻,又想起小月老的话,不由的一阵心烦意乱,索性拖着它去卫生间。备好温水和洗漱用品,再利索扒拉下它身上那套脏兮兮的衣服,一没留神就碰触到它的皮肤,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僵硬,虽然冰冷,却挺有弹性。
这具身躯的整个肌理是流畅漂亮的,估计这家伙生前没少做过运动,即使平躺在浴缸里,六块腹肌也杠杠的。泡泡水顺着躯体蜿蜒而下,有那么一丝丝惑人的意思。
行尸意外地没有挣扎。本来是瞪着蓝眼珠死死盯着谢天意,这时候突然眯了双眸,喉咙发出几声低吟,脸上是隐约的舒畅表情。谢天意趁着它松懈,撕开胶带就往它嘴里探进去一只牙刷。无奈被它下意识地死死咬住,她尽全力拔/出来时,已经只剩了个光秃秃的把。
拿出养父生前的衣物给它穿戴上,身材修长的歪果行尸直挺挺站在她眼前,头发梢上还在滴落水珠,那张好看深邃的脸在拂去了尘土血污之后,清晰地现了出来。
谢天意挑眉。其实月老给安排的男主颜值都还挺高的,不能否认这个也是如此。
行尸的态度日渐温顺起来,谢天意开始试着喂它食物。一开始它瘪着嘴后退着拒绝,谢天意就端出红酒在它眼前晃啊晃,看它缩得更厉害,适时地把米粥递到它唇边。经过长时间的痛苦抉择,行尸终于还是吞下了白花花的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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