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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配在线虐鬼[穿书]-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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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年两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一见如故,一拍即合。如今五十年过去了,两人一个是富豪之家的太老爷,一个成了玄门C级门派的掌门人,两人都是声名显赫,位高权重,却还和年轻时一样要好,更是结成了亲家。
  唯一遗憾的是,外公血脉单薄,李潇潇的母亲更是早逝。而余老太爷子嗣缘也不丰,一直到将近四十,才诞下子嗣。两人在结亲上面,就差了一辈。
  不过他们平时还是以朋友论交,不讲辈分。
  余家太老爷早就放下了尘世诸事,李潇潇这次见他,他穿着一套很素净的长衫,早已不见当年纵横商场的锋芒。
  但是他的排场依旧不小,他的身后分为两排,整整齐齐的站着十二个穿着制式道袍的年轻男人。这种制服李潇潇很熟悉,正是外公门派无极观的弟子制服。
  余太老爷坐在沙发上,脸色淡淡的,对李潇潇说:“潇潇,你最近有点不理智啊。”
  他站起来,背过身:“我把丝微带回来了。你们是母女,哪有什么隔夜仇呢。”
  余丝微从门口出现,她的眼角眉梢有着往常没有的一丝媚意,略带得意的撇了李潇潇一眼,却乖乖的走到李潇潇面前,软软的叫了一声:“妈。”
  “可是国安部吴部那边——”李潇潇试图辩解。
  余太老爷抬起手,摆了个暂停的姿势,示意李潇潇不要再说:“我不在,这些小事你们都搞不定。这件事你外公同意了的。虽然名义上,你是丝微的妈妈,但是现在不是封建社会了,我们得尊敬年轻人的自由,知道吗?”
  余太老爷虽然现在很少在帝京,但是作为余氏的创始人,他余威犹在,对于这个家庭也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力。李潇潇知道自己无法改变他的主意,只能沉默不语。
  余太老爷见她识趣,满意的点点头,交代道:“这些人你安排一下,我最近要在帝京住一段时间。你们没事不要打扰我。”
  这栋六层别墅的第五层,全部归余太老爷所有,他带着一个无极观的弟子上楼,电梯门打开,
  他又回头对李潇潇说:“你把余霜喊回来吧。像丝微这样乖乖的不好么?有些事,不是她可以碰的。到时候枉送了性命——”
  “霜霜怎么了?”李潇潇悚然而惊。
  然而余太老爷已经进入了电梯,没有再回答她。
  余太老爷果然如他所说,过着非常自律的老年人生活,除了吃饭,散步,也很少下来。
  李潇潇却不能安心,余太老爷从不开玩笑,他说霜霜有性命之危,那就肯定是有性命之危。
  余太老爷的血脉并不丰厚,只有两个儿子,两个儿子又分别有一子一女,带上余霜,总共也只有四个孙辈。他对血脉还是非常重视的,不然也不会把余飞尘带到身边养。
  他对余霜的态度,从前和对余丝微没什么区别。虽然余丝微和他见得多一点,但是在他看来,都是他的血脉后人,对于继承人以外的血脉,他都一视同仁。
  但是这一次,李潇潇敏锐的察觉了他态度的变化。他把余丝微带了回来,却只是提示自己余霜有危险,不肯为她出力。
  余霜,必定是惹上了什么余太老爷得罪不起的人。
  ***
  李潇潇焦急的在客厅里走来走去。
  余丝微却坐在沙发上,漫不经心的涂着自己的指甲,徐徐问李潇潇:“几天不见,妈妈,你想我了吗?”
  李潇潇没有理她。
  当年她生下第一个孩子,不到一岁就被余太老爷带走,虽然也能见面,但是总不亲近。后来生了第二个,一生下来,她又被迫离开,一去就是三年。那时她就发誓,一定要如珠似宝的对待这个孩子,给她所有自己能给她的。
  没有想到,自己掏心掏肺十七年的孩子,却根本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那时候她是震惊而痛心的,但是覆水难收,她没有办法改变自己十七年来的习惯,总是不自觉的一切以余丝微为先,而这也造成了她和自己亲生女儿的矛盾,直到最后不可收拾。
  但是她已经下定了决心。她和余丝微做了二十年的母女,彼此都算了解对方,非常清楚再也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
  虽然李潇潇不答话,余丝微却不放过她,她露出了一丝笑意:“妈妈,我知道余霜在哪里。”
  “在哪?”李潇潇猛然转头看她。
  余丝微却不回答她,转移了话题:“妈妈,当初你赶我走,还想断绝我的事业,一点都不留情。有没有想到,报应来得这么快?”
  她又拿起了一支口红,细细抹起来,抹完了对着镜子一笑:“不是亲生的,那就是地里的小白菜。平时说得再好听,该扔的时候,那就扔了呗,也不值什么。只是某人没想到——小白菜也有春天呀。”
  李潇潇知道她就是逗自己玩儿,肯定不肯说实话。她只好掏出手机来给余霜打电话。
  余霜倒是没有拉黑她,但是电话响了好多遍,都没有人接。
  她又给余霜的社交账号每一个都发了短信:“霜霜,你千万小心,有危险。你回余家来吧,妈妈一定会保护你。”
  ***
  “听说你们科室昨天来了两个病人,把自己喉咙戳得全都是血。真的假的?”
  “嘘,噤声。那是帝京动物园的病人,不要议论。”
  电梯里,几个护士围在一起,窃窃私语。
  第三个护士不以为然:“我觉得就是普通的精神病,两人约好了在那里自残而已。哪有什么神神鬼鬼的。”
  “那怎么一直都不醒来?打了镇定剂,两个人的眉头都一直皱起来的,没有松开。有时候脸上还会出现奇怪的各种表情。我值班的时候,去他们病房都是硬着头皮去的,心里一直发毛……”
  “帝京动物园好像在网上非常出名,经常闹鬼,都没人敢去那里。”
  还是刚刚那个护士,她看几人越说越离谱了,觉得她们挺好笑的,“我们医院还有闹鬼传说呢,你一百度就可以找到好多。哪个医院没有?你们出事了没?”
  她总结道:“上班太闲了,一天到晚想些有的没的。迷信害人啊!”
  电梯停了下来,她迈步向前。
  “等一等。”身后的人突然阻止道。护士奇怪的看她一眼,没有停留,一脚踏了出去。
  其余的护士下意识的看向电梯控制屏。鲜红的数字显示,14。
  “啊!”他们吓得抱成一团,此起彼伏的尖叫声响起。
  住院部总共只有十三楼,根本没有十四层!
  这时再往电梯外看去,只剩一片浓墨般的苍茫,就好像黑洞一样,透不出一点光。
  电梯门一直敞开,没有自动关上,就好像一张咧开的嘴,在嘲笑他们似的。
  剩下的护士全都缩在角落,瑟瑟发抖。


第39章 
  余霜收到了李潇潇的短信。然后发现自己还没有删除她; 默默地把她的联系方式全都拉黑了。
  按照原著,她自己的女儿,迟早因为她的疏忽死在戾山镇上,现在她后悔了; 又有什么用呢?
  余家,自己是不会回去的。自己的安危; 更不用她担心。
  她觉得有些累了,为了动物园的事情; 她已经一夜没睡了。
  作为一个活人,和鬼不一样; 也最重要的事情,不就是睡觉吗?毕竟死的时候是要死很久的……
  余霜很珍惜每一分每一秒睡觉的时间。
  现在暂时把这些狗骨头封印了; 她想先睡一觉再考虑别的事情。
  刚想跟李天霸打招呼; 突然李天霸的电话响了。
  “你说什么?医院出事了?”李天霸大声问道。
  对面的小松鼠萌萌焦急的解释:“很多人都消失了。医僧; 富士; 还有病人!”
  而同时余霜也接到了谢长绝的电话:“你知道郑导在哪吗?她平时从来不迟到的。”
  ***
  李天霸和余霜几人到医院时,医院还维持着表面的镇定; 看不出什么异常; 可能因为时间还早,没有到9点上班时间; 大部分人只以为自己的同事来得晚了。
  小松鼠萌萌一蹦一跳的跑了过来:“吓死小凶许我了!”
  她惊魂甫定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膛,“我亲眼看见; 出现了好多个黑洞,很多人走进去; 就再也没有出来。”
  “先去看看他们两人。”余霜沉声道。
  几人直接上了住院部大楼,找到了饲养员在的病房。
  他躺在病床上,仍然紧闭着眼,皱着眉头,没有醒来。
  “我们给他注射了镇静剂。”值班护士还一无所知,她看有人探望,向他们解释道说,“但是CT显示无异常,目前还没有找到病因。”
  余霜定定的看着饲养员,看了好一会儿,又问道:“当时一起送来的有两个人吧,还有一个呢?”
  “那一个也还没醒,她住在高级病房。”
  ***
  高级病房都是单人间,郑宁宁那一间的门已经打开了,一个妆容精致,面容娇好的女人正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玩手机。
  几人敲门,那个女人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哒哒哒的走过来,一看余霜,笑了:“原来是余小姐,你也来看宁宁啊。”
  余霜却不认识她。
  “哇,这是大明星童彩彩啊,你居然不认识她?这届年轻人都像你这样吗?”张掌门凑到余霜耳边夸张地说道:“不过貌似她嫁给了一个富豪,结婚以后息影了。”
  ……谁像你一样,七老八十了,没事还关心别人小明星。
  女人一看就知道余霜并不认识她,她轻轻抿唇笑道:“人说余小姐高傲,我总算见识到了。说起来,我们还是亲戚呢,你要叫我一声童姨。我是你二婶的亲妹妹。”
  余霜明白了,她是余丝微亲妈的亲妹妹,就是余二叔妻子的妹妹。
  余二叔的妻子是一个小明星,这么说来,她们姐妹都曾经是明星。
  不过,余二婶的妹妹看起来还不到三十岁,她和郑宁宁是什么关系,余霜还是搞不清楚,原著并没有出现过她这么一个人。
  “我是郑宁宁妈妈。”童彩彩见她们诧异,补充道:“后妈。”
  “你怎么在这里?”这时,谢长绝也已经到了。他从余霜那里知道郑宁宁在医院,立马开车过来了,下车一路跑过来,现在还大口喘着气。
  他看到童彩彩,皱眉说道。
  童彩彩不在乎他的态度,只是一笑:“我不该在这里,谁该在这里?宁宁没有亲妈,我是把她当亲女儿看待的。”
  后妈和前子女之间的大戏,一本书也说不完。谢长绝知道郑宁宁平时和童彩彩关系并不亲近,怀疑她另有用心。但是童彩彩和郑宁宁的关系毕竟名正言顺,他一个外人也不好说什么。
  他决定先看看郑宁宁,推门进去,走到郑宁宁床前。
  郑宁宁静静的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牙关紧咬,护士怕她咬到舌头,拿东西垫住了,但是她还是一副失血过多的样子,双目不停跳动,好像非常恐惧。
  “宁宁生了什么病?怎么好好的就这样了?”谢长绝看到郑宁宁这副模样,不由焦急问道。
  没有人能回答他。
  余霜看了半饷,突然伸手向郑宁宁怀里探去。
  “你干嘛?”童彩彩的反应非常快,立即挡住了她。
  余霜绕过了她的手,从郑宁宁怀里取出了一块玉佩。
  “你怎么能乱拿宁宁东西?”童彩彩尖声道:“这是宁宁爸爸送给她的礼物!”
  谢长绝也不解的看着余霜,但是他和余霜相处了有一段时间了,也知道她不是乱来的人,因此只是看着她,等她解释。
  余霜摩挲着这块玉佩,突然问他:“你属什么的?”
  “属狗。”谢长绝条件反射答道。
  随着他话音一落,他的身后空气陡然撕裂,一团浓重如墨的黑暗将他吞噬。
  余霜一纵身,拉着谢长绝的手,一起跌入了无边的黑暗里。
  眼前没有一丝亮光,谢长绝听到一个声音在空间中幽幽的回荡。
  “你带走了我的狗狗,我都没有找你麻烦,只是再找一些狗狗陪我玩。你却还敢主动上门来,未免欺人太甚了吧!”
  谢长绝:“???”
  ***
  郑宁宁站在青翠的竹林里,微微的风吹拂,竹叶轻轻摇动,飒飒作响。
  有人从身后搭上了她肩膀。
  她回过头去。
  看见饲养员穿着一件交领长衫,头戴六合一统帽,背着一个背篓,正冲他微笑。
  她感觉有点违和,但是依然不由自主的回了他一个微笑。
  “你又在此诵读呀?”
  “吟时声应和,步处影相随。”她一振宽大的袖子,摇头晃脑回答道,“仁兄,我感觉我的经义又有进益了。”
  “果真如此?改天我等切磋切磋。希望明年你我兄弟二人都能登科及第,共饮琼林宴!”饲养员显得非常高兴,他左手来搂郑宁宁肩膀,右手习惯性的摸了摸牵着的大黄狗。
  郑宁宁不习惯被别人搂,微微退了一步,避开了饲养员的手。眼角瞥见了大黄狗也跟他一样,往旁边退开,想要避开饲养员的手。
  她笑道:“阿苍怎么总是不太亲人,还是这么怕你。”
  饲养员只是回以一笑,同时右手安抚性的拍了拍大黄狗的头,大黄狗发出呜咽声,但是乖乖的不再动了。
  他才说道:“今天我买了鱼,咱们吃酸菜鱼吧。”
  郑宁宁一听就馋了:“仁兄你腌的酸菜真是一绝啊!又酸又辣!就着酸菜我都能多吃一碗饭!幸亏结识了你,不然怎么可能每天都能吃上辣椒!”
  两人肩并着肩回到了屋舍里,饲养员自去做饭,郑宁宁还自告奋勇去给他烧火,两人都丝毫没有读书人的架子。
  这天郑宁宁外出回来,他迫不及待的把喜悦跟朋友分享,还没进屋就大声喊道:“仁兄!这回我买到了《四书劝学录》!”
  连喊了几声,都只有竹林的飒飒声回应他。按理说饲养员应该在家里的,她屋内屋外都找了,并不见人影。只见饲养员的房门微敞着。她推门进去,看见桌上摆着一本书,清风拂过翻动着书页。
  两人平时都是共享书籍的,这一本她从未见过,不由走过去,好奇的翻看。
  只见书页陈旧得泛黄,上面画着许多繁复的图形以及符号,她一个都不认识。再往下翻,是一种古老的文字,同样非常复杂,她定睛去看,勉强辨认大标题:天狗蛊。
  就在这时,一个阴影突然笼罩住了她,她回头去看,只看见饲养员嘴角牵起的一抹诡异的笑。接着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她再次醒来,发现自己四肢被捆在身后,动弹不得,嘴也被堵住,无法发出声音。她睁开眼来,不觉惊骇欲绝,卖力挣扎起来,可惜被困得结结实实,只能发出细细碎碎的呜咽声。
  “本来想再养你一阵,把你养得白胖一点。”饲养员声音温柔,说话间表情显得非常慈悲,“可惜你自己不识趣,非要翻看我的秘籍。”
  他一边说,一边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手里的事。
  只见他面前摆放着一只陈旧的大缸,郑宁宁认识,这正是他腌酸菜的坛子里的一个,郑宁宁每天都要吃他腌的酸菜就饭。
  而这只缸里装满了浓稠的液体,腥臭的味道在空气中蔓延。
  缸的正上方的墙上钉着一只黄狗,正是郑宁宁以为的阿苍。它睁大着眼睛,它的四肢被折断,死死地钉在墙上,肚子被剖开,血液混合着身体里的体液,滴落在水缸里。
  每一滴液体低落,缸中都涌出无数密密麻麻的虫子,卖力的争抢。
  这只狗的身体已经干瘪,显然已经被钉在墙上很久了。终于,他的身体脱落,跌在了缸里,瞬间只剩下森森白骨。
  而这时,另一只黄狗已经被拎起,任由饲养员把它钉在墙上。
  血花溅起。饲养员似乎有些懊恼:“嘁,又浪费了一滴。”
  饲养员每隔七天,都会牵来一只与此前相似的黄狗,重复以上操作。
  而郑宁宁就被绑在这个房间里,闻着令人作呕的腥臭味,眼睁睁的看着一切发生。
  每天饲养员都会给她喂一种不知名的液体,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在逐渐长胖。欲生不能,欲死无门。
  终于有一天,饲养员不再牵来黄狗,而是站在了她面前,微笑的看着她。
  她的意识已经模糊,发不出任何声音,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像之前那些狗一样,被拎起来。钝钝的痛传来,她感觉到有什么在往下滴,而她缓慢的失去最后的力气。
  最后,她从墙上滑落。缸底已经干瘪,只剩下一只身体像狗的虫子,张大着嘴,等着她落下。
  ***
  “他们是我的爱宠,也是我的同伴。”那个声音温柔中带着森然,“我不能没有他们。”
  “你已经带走了他们一次了,我绝不会让你们带走他们第二次。”
  “这一只,也是我的。”
  谢长绝感觉一双无形的眼睛盯住了自己,他忍不住全身发冷。
  “你看,我在那里。”声音低低的诱惑道:“我要你来陪我。”
  谢长绝一抬头,看到郑宁宁垂着头,四肢被钉在墙上,鲜血一直顺着她的身体往下流。
  “宁宁!”他目眦欲裂,忍不住快步上前,大声喊道。
  却被余霜一把拉住。
  “宁宁在那里啊!”他一把想甩开余霜。
  余霜面目沉沉的,之前她一直没有搞清楚这是什么东西。
  按照材料算,这应该是有人尝试了炼制天狗蛊。
  天狗蛊需要九十九只黄狗,在生前加以虐待,激发怨气,再在活着时把血液缓慢滴尽,由蛊虫吞噬,七天一次,如此六百九十三天。
  最后再以一个戌年戌月戌日戌时生人,同样如上操作。
  手段残忍,不可尽说,练成以后,却具有戌土之力,能吞噬万物。
  可是天狗蛊成蛊以后,就是一只小小蛊虫模样,绝对不可能是人头狗身。
  “你是那个人!”余霜猛然抬头:“那个戌年戌月戌日戌时生人!”
  “嘻嘻,就是我呀。”对面的郑宁宁抬起了头,随着她嘴角牵起,鲜血也不停的从她嘴角滑落:“你既然带走了我的狗,就一起来跟我作伴吧。”
  “狗狗,帮我。”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一群穿着白衣的人朝他们扑来!白衣被鲜血染尽,赫然正是刚刚那些消失的医生!
  “我可以救你!”余霜不闪不避,反而上前一步,断然说道。
  “是吗?”郑宁宁发出了赫赫的笑声,一个人头狗身的怪物,从她身上浮起。
  自从两百年前,他的血被滴干,肉被噬尽,以自己的灵魂为代价,诅咒了饲养员,本以为自己会灰飞烟灭,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死。
  但是那时早就已经万念俱灰,他就和狗狗们一起,都沉睡了。
  直到两年前,他发现饲养员的转世,又出现在了此地。
  “你对饲养员的前世下了无明咒,被下咒者必然惨遭横死,而下咒者更惨,出卖灵魂,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余霜又上前了一步:“而你现在却活了下来,你知道为什么吗?”
  怪物迟疑,他偷看了饲养员的书,确实有这么一段。
  当时他已经落入坛中,快要被蛊虫吞没,拼劲最后一丝力气念出了咒语,在剧烈的疼痛中变成了一只人头狗身的怪物。
  但是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按理说你当时只剩了一个头颅,咒语没念完就会魂飞魄散。饲养员养的蛊是用九十九只黄狗练成。”余霜解释道,“黄属土,狗也属土。他本意是炼制土属性的天狗蛊,戌土之体的你就是他的主料。然而当时在你强烈的意念下,九十九只黄狗的力量为你所用。你的灵魂力量得以保存,却与他们融为一体,变成了人头狗身。”
  “因为这样,你和狗呆在一起才觉得特别舒服。同样因为这样,你反而有了一线生机。”最后她总结道。
  “一线生机?”怪物喃喃的重复道。
  他有些暴躁,从昨天开始,他就有点控制不住情绪。
  “千不该万不该——”他突然变脸,森然一笑,骷髅头变成扭曲的模样:“你不该动我的狗狗!”
  随着他的话音,无边的墨色向余霜涌来。
  ***
  “不是……”
  谢长绝终于知道,他是被这个怪物当成了一只狗,可是这个,跟郑宁宁有什么关系啊?


第40章 
  李潇潇给余霜发了短信; 等了一会,没有等到回复,又尝试给余霜打电话。
  冰冷的女声提示道:“您好,您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请稍后再拨。”
  她又给对方发微信; 找遍了好友,却没有找到余霜。
  李潇潇:“……”
  她发现所有联系方式都被拉黑了。
  李潇潇大急; 她实在是无法可想,只能求助于自己的外公。
  虽然她已经是外公唯一的血脉亲人了; 但是和外公的关系并不亲近。
  她长得很像早逝的母亲,外公一看到她; 就觉得心里不痛快,两人见面; 外公就忍不住怼她; 还不如不见。
  外公作为一派掌门; 平时也很忙; 奉承他的人也很多。
  李潇潇已经好几年没见过外公了,李潇潇也很怕外公。
  她硬着头皮去拨外公的电话; 虽然平时外公和她面也不见; 但是两人逢年过节,还是可以电话心平气和的问候几句的; 以示彼此还是亲人。
  电话响了好多声,才接通。
  李潇潇焦急地说:“外公!求求你救救霜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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