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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花瓶女配开挂了-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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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他询问什么,对方已经径直走向廖琴:
“你是廖琴?”
“有一件案子,需要你协助调查。”
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大庭广众之下被警察带走,廖琴依旧无法接受,跟着警察下去时,看向苏浅的眼神简直和要吃人一般。
顾建安和顾建勇更是被这一幕给惊呆了。尤其是顾建勇,忆及之前苏浅的话,哪里还不明白,廖琴的警察局之行,十成十和苏浅有关系!
“好,顾浅,算你狠,这笔账,我记下了!”
顾芳菲也跟着顾建勇兄弟追了出去,行至苏浅身边时,却是停下脚,意有所指的看了和她站在一起的曾远并顾辞一眼:
“苏浅,人心都是肉长的,可你,是不是没有心啊?都说生恩没有养恩大,妈妈含辛茹苦把你养了这么大,你就是这么回报她的?连自己的妈妈都能坑,你这样的人,真是太可怕了!”
这句话与其是谴责苏浅,倒不如说是刻意说给顾辞和曾远听的。
苏浅却是丝毫没有为自己辩解的意思,浑不在意的转身,冲着曾远道:
“曾律师,真是太谢谢您了,这么快就帮我和嘉友解约……”
看之前那个金飞的意思,嘉友分明是不准备轻易放过自己……
“苏小姐太客气了,我没有帮多大忙,苏小姐怕是另外有贵人。”曾远笑着道——
他刚才说分文不取并不是为了气廖琴,而是事实就是如此。
以曾远为首的环监局律师团严格来说,是一个公益组织——
眼下环境恶化太过严重,有志之士,哪个不是万分关注?
毕竟,要是这个世界没了明天,他们或者可以逃过一劫,儿孙辈却是要迎来灭顶之灾。
是以曾远等人才自发组织起来,无条件为环监局效力。
会接手苏浅这个案子,倒也不是刻意为之,而是曾远今天正好得空。又在瞧见卷宗上苏浅的年龄时有些好奇——
那些豪门秘辛,他倒是不关注。
只苏浅的年龄,却也太小了吧?十九岁的年轻人,有什么特异之处,竟然让环监局的大佬出面相护?
毕竟郑局那个人曾远也清楚,最是清正廉洁,绝不会公器私用。
而更诡异的是,这趟嘉友之行简直顺利到令人发指。
——之前还以为要打一场硬仗呢。
别看这案子不算大,可既然是环监局派下来的,来之前曾远依旧慎重对待,做足了功课。
据他的了解,嘉友这间公司在业界名声可不算好,之前坑的艺人也不是一个两个了。
再有心术不正的牛鑫这个首席律师坐镇,他们的合同虽然不道德,可尽拣法律的漏洞钻。
凭他的能力倒不是不能帮苏浅解决掉合同这件事,可无疑要费些周折,估计会拖个一两个月……
眼下嘉友竟然这么快就认了怂,无疑是另外又有什么大人物出面帮苏浅说话了……
另外有贵人?苏浅明显怔了一下,却是一头的雾水——要说她认识的人,除了姨妈之外,也就是张主任并有过一面之缘的郑局了。
姨妈认识的人有限,难道是张主任,或者郑局,替自己说了话……
浑然不知,旁边的顾辞手机上,正有一则短信过来,上面是冷冰冰的一行字:
旧情已还,以后顾少就不要和我联系了。
顾辞嘴角微微一挑,面无表情的点了删除键——
人都是现实的,当初吕鹤鸣刚闯入娱乐圈市场建立嘉友时,曾遭遇一场极大的危机,是顾辞看他多有不易,出手帮他解除危局。
那会儿顾辞不但是华国最炙手可热的影帝,更有强大的顾氏家族做后盾。
是以吕鹤鸣日日跟在顾辞屁股后面,一口一个“顾哥”的叫着,简直恨不得日日和顾辞绑在一起才好……
只是世易时移,现在的顾辞已经不是从前的顾辞了。
不但演艺事业付诸东流,就是顾家,也几乎没了顾辞的容身之地。
昔日赫赫有名的影帝顾大少,自然也成了人人避之而不及的瘟神一样的人物……
“我还有事,就先走一步。”曾远笑着点了点头。
一直插不上话的牛鑫忙上前一步:
“学长既然来了,怎么也要吃顿便饭啊。”
又殷勤的招呼苏浅:
“苏小姐和这位先生也一起去吧,我老牛请客……”
和苏浅说话的态度,甚至比对着曾远还小心翼翼——
方才牛鑫可是把曾远和苏浅的相处模式尽收眼底。
别看苏浅年纪小,可看曾远的态度,丝毫没有看轻对方。又有曾远之前说的一分钱不拿,代理苏浅的案子,足见苏浅根本不是廖琴口中那个孤苦无依、可以随便欺负的顾家养女。
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牛鑫可不想不知不觉中得罪一个大人物。
“就不叨扰牛律师了。”苏浅摆了摆手。
“那行吧,等那天有空了,我再专程请几位。”牛鑫也不敢强留,殷勤的上前,帮着摁下电梯。
里面已经站了三四个人。瞧见牛鑫,被簇拥在中间的风度翩翩的年轻人笑着跟牛鑫打了个招呼:
“牛律师……”
“景先生这是要出去啊,”牛鑫神情明显顿了一下,下一刻笑着打了个哈哈,眼睛余光不经意的扫了后边的苏浅一眼——
怎么这么巧,会碰见景天?
作为嘉友的首席律师,牛鑫自然也见识过,为了求得景天的回眸,顾浅到了如何不要自尊的地步……
身形第一时间往旁边一侧,让出位置来:
“学长,苏小姐,这位先生,我就不送你们了,改天一定要给老牛个面子,咱们喝一杯……”
方才被苏浅下了面子,能瞧见这丫头出丑,也能心里平衡些吧?
哪知道苏浅却和没瞧见景天一般,礼让着曾远先进电梯后,跟着面无表情的迈步进去。
看清楚来人是谁,景天脸一下黑成了锅底——
本来还有些好奇,是哪座庙里的大神,能让牛鑫这么客气,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是苏浅。
一时只觉晦气至极——
就说顾浅撑不了多久,就会过来低头。
只是这女人脑子是不是有病啊?
刚用棒球杆打过自己,就又跑来纠缠?!景天瞧着苏浅的眼神,简直和看条蛆虫似的。
他的两个助理也忙上前一步,把景天护在身后——
要知道,从苏浅进入娱乐圈以来,达成的最大功绩,不是出演了什么火爆的影视剧,而是但凡景天出现的地方,一定能找到她的身影。
整个嘉友,谁不知道,顾浅根本爱景天根本就到了摇尾乞怜、死去活来的地步……
眼下突然出现在嘉友,难保不会对景天做些什么……
对景天和其助理的严阵以待,苏浅只做未知,自始至终,看都没看景天一眼。
电梯停好,景天简直一秒钟都不想和苏浅待在一起,抢先一步跨出了电梯,眼角余光却瞥见苏浅也跟着出来,顿时恼火不已,冷声道:
“别跟着我……”
苏浅脚步一顿,凉凉瞧了景天一眼:
“你是不是有病啊!合着外面这路是你们家的啊!”
说着径自和他擦身而过。
景天明显僵了一下。
倒是景天的助理长出一口气:
“还好,还好……”
另一个助理蹙了下眉头,小声道:
“和顾浅一起的那个人是谁啊,怎么瞧着那么熟悉呢?”
虽然对方脸上扣了个大大的口罩,可那双眼睛,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似的。
还有对方的背影,也不是一般的熟悉……
“呀!”下一刻忽然拍了下脑袋,紧张兮兮道,“我知道像谁了。你快看,那个人,真的好像景哥啊!”
之前就觉得那男人眼睛熟悉,这会儿看他的背影,除了比景天高些,就是走路姿势也和景天像呢。
“莫不是,找了个替代品吧?”
景天的神情越发有些晦暗不明——
其实早在苏浅和顾辞进入电梯的第一时间,景天就发现了这一点。
也不知道顾浅从那儿找来这么一个西贝货,竟然很多地方都模仿自己。
还故意把人领到自己面前……
以为这样就能让自己吃醋、进而多看她一眼吗?简直是做梦。
能感觉到背后那两道阴沉沉的视线,可解除了和嘉友的合约这样的大喜事下,苏浅却依旧心情大好。
看曾远要上车离开,忙叫住他:
“曾先生慢走一步,麻烦您跑了一趟,来之前我给曾先生准备了一份小小的礼物,还请曾先生千万收下。”
之前有咨询过环监局的人,知道他们给自己派出的律师是不收费的,苏浅就很过意不去。来的时候特意挑了盆亲手改造过的兰花并前几日采摘制作的金银花和菊花茶——
因为找工作不顺利,前段时间苏敏就有些着急上火,起了一嘴的燎泡,正好采买的金银花和菊花盛放,经过苏浅亲手培育,这两种花清热解毒降压的功效不是一般的好。
苏浅就给苏敏制作了些,另外又做了给苏敏养颜用的玫瑰花茶。
苏敏喝了后,果然没两天,就好了,那玫瑰花茶用着效果也不是美容养颜效果也不是一般的好。
想着当律师的每天都要不停的说话,喝些菊花茶或者金银花茶应该有好处,就找了个茶叶桶,装了些带过来。
“苏小姐太客气了,礼物什么的就算了,曾某心领了……”作为律师界能呼风唤雨的人物,曾远堪称见多识广,他收入又高,什么样的好东西没见过?
而且为环监局效力,本就是自愿,怎么能再收礼物呢?
当下就要推辞。
“曾先生叫我名字就好……”
“还有这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既然拿过来了,苏浅又怎么肯再带走?当下回身从顾辞车里搬下兰花,又把茶叶筒给拎下来,“都是我自己养的,这盆花放到曾先生办公室里,好歹能赏心悦目,茶叶也不是买的,就是我自己培育的菊花花茶和金银花茶还有一包玫瑰花茶,曾先生可以送给夫人用……”
竟是不由分说,只管把兰花放到了曾远后备箱里,至于茶叶则放到了驾驶座上。
瞥了眼苏浅口中亲自制作的茶叶,曾远就有些哭笑不得——
方才乍一看见茶叶筒上明晃晃的写着的“极品乌龙茶”几个大字时,曾远还以为是苏浅买的呢。
谁知道却是挂羊头卖狗肉,里面装的是她自己做的花茶。
早过了浪漫的年纪,又经常熬夜,曾远平日里最爱喝的是浓度高的黑咖啡……
只小姑娘瞧着一片赤诚,倒也不好驳她的面子,而且正如苏浅所说,都是些不值钱的东西,就是收下也没有什么压力。
只曾远想着,除了那盆兰花瞧着开的真好,还能放在办公室里,那些所谓的自制花茶,大概率是放到角落里生灰了。
时间还早,曾远直接驾车回了事务所。
车刚停稳,事务所刚招的一个年轻海归施翰岺就迎了过来:
“曾叔,您回来了,刘总刚才过来了,这会儿正在您的办公室呢……”
施翰岺出身名门,父祖两辈人都和曾远关系颇好。毕业后因为不想进家族企业,索性来了曾远身边做事。
看曾远从后备箱里抱了盆兰花出来,忙上前接住:
“曾叔您上去,我帮您抱着……”
下一刻却是惊呼一声:
“不是吧,曾叔,这是大唐凤羽?您从哪儿得的这好东西?”
施翰岺的祖父施老先生最喜欢兰花,家里几乎集齐了兰花的各色品种。其中就有一盆大唐凤羽,老爷子看的和眼珠子似的,一天要过去转悠几十遍。
作为乖孙,施翰岺也被老先生抓过去陪赏过,对着名为大唐凤羽的兰花不是一般的熟悉——
典型蝶化叶,鲜红处若赤丹,凝白处似皓雪,再配上那抹晶莹剔透的绿,美的简直让人炫目。
不客气的说,曾远手中这盆大唐凤羽根本就是同品兰花中的极品,至于家里爷爷当成宝物那一盆,不知要被这盆甩出去几条街。
“什么大唐凤羽,你是说这兰花吗?”曾远就有些懵懂。他并不是爱花的人,对这些花花草草所知甚少,之前苏浅给他搬过来时,曾远只觉得这花开的还挺好看呢,没想到还有这么个好听的名字。
当下也来了些兴趣:
“你的意思这兰花还挺有名吗?”
之前苏浅明明说,这就是她自己种着玩儿的啊……
“哎哟我的好曾叔哎,何止是有名啊!”施翰岺瞧着装着兰花的那顶多十来块的塑料花盆——
这送花的人怎么回事啊,几十万的花都买得起,就不能整个像样点儿的花盆?
当初为了配那株大唐凤羽,爷爷可是花了万把块,跑去特意定制的。
当时爷爷的原话是“好马配好鞍,这么美的大唐凤羽当然要用天下间最美的花盆来装才合适”。
曾叔倒好,竟然随随便便弄个塑料盆,就把那么娇贵的兰花给装回来了。什么是暴殄天物,这就是了!
“你刚才说,这盆花值多少?”曾远直接就懵了。
“几十万啊……”施翰岺也震惊了——曾叔的样子,不会是不认得这是什么花吧?
“这可是大唐凤羽,当初我爷爷托了多少关系,才买了一盆,比这盆差远了,就花了九十多万呢,这盆花,我瞧着,怎么也得值个一百多万吧……”。。。。,
第36章
“小岺你可别哄我啊……”曾远方才单手就从后备箱里把这盆兰花给掂了出来;随意的态度;和取个百八十块钱的快递没什么区别。
这会儿听了施翰岺的话,整个人都不好了——
不就是盆花吗?能值百十万?
至于吗?那得是金子做的还是美玉雕的?
可也不对啊。
小姑娘之前明明说的不是一般的随意;听她语气,就跟送出一根狗尾巴草没什么区别啊。
“对方没跟曾叔你说这花有多贵?”施翰岺却是误会了——
他们这些搞法律的;做事最要紧的就是谨言慎行。眼下对方特特用个破花盆却装了这么名贵的花;难不成是有什么阴谋?
“您要是怕我认错了,我给爷爷拍张照片发过去,让他再掌掌眼……”慎重起见,还是弄清楚的好。
施翰岺想着;赶紧掏出手机;对着兰花连拍了好几张;就给老爷子发了过去。
几乎是在信息发过去的同时,老爷子的电话就打过来了,那声音;真不是一般的急切:
“哎哟;爷爷的乖孙啊,不枉爷爷平日里疼你;赶紧的;把这花给我买下来……”
施翰岺顿时哭笑不得:“不是;爷爷;我是想让你看看,这是不是大唐凤羽?”
“你这孩子,白瞎了我天天跟你讲……”老爷子明显就有些火大;“这还能不是大唐凤羽?记住啊,一定得给我买下来……前儿个老梁过来,还说我手里的就没有一盆拿得出手的,就只一盆大唐凤羽吧,也是次品……我这就让他们看看……啊呀,要是让他们瞧见,我竟然有一盆这么好的大唐凤羽,不羡慕死他们……”
“……我给你转了三百万,你一定得给我拿下来!”
说着,不待施翰岺解释,“咔哒”一声就把电话给挂了。
“不是,爷爷——”施翰岺顿时有些傻眼。
而比他更傻眼的则是曾远。
好一会儿回过神来,曾远“噌”的一下扑向副驾驶座,把那几筒挂羊头卖狗肉的花茶拿下来——
一盆花都值几百万,这些花茶铁定也不是凡品。
又手忙脚乱的掏出手机,拨打苏浅的电话——
这才没分开多久呢,想来那丫头走的还不远。
电话接通的第一时间,曾远就急急忙忙道:
“苏小姐,不好意思,你送我的花儿太贵了,我不能要,还有那些花茶……”
“我厚颜叫您一声曾叔,曾叔您也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好……”
“……兰花是我自己培育的,买的时候就花了几十块钱……还有那些花茶,也都是我自己种,自己烘焙的……不瞒您说,还真有些宁神明目、降压降脂的效果,可要说起钱来,真的不值什么……”
“……我就是搞这个的,别的什么也不会,您可以因为我是环监局的人,帮我打官司就分文不取,我为什么就不能送您盆自己种的花呢……就是些花花草草,我还怕曾叔您嫌弃呢……”
耳听着苏浅甜甜糯糯的声音,尤其是那一句一个“曾叔”,曾远的防备心不知不觉就消除殆尽。
“对方怎么说?要不要报警?”看曾远收了手机,神情中充满深思之意,施翰岺顿时就有些担心——
不会是让自己猜对了吧?对方这是钓鱼执法,其实是想害曾叔……
“知识就是财富啊。”曾远长叹一口气——
昨儿个晚上接了郑局的电话,拿到环监局那边传来的卷宗时,曾远还有些想不通。
实在是看材料上,苏浅也就是个十**岁的小姑娘罢了,这样年纪的孩子很多还在父母面前撒娇呢。
这个苏浅,履历中最辉煌的一点,也不过就是有个华大学生的名头罢了,可就是这一点,也是有水分的——
两年大学生活,竟然一年多都荒废到娱乐圈了。
这样的年龄,又是这样的资历,能有什么本事?
思来想去,极大可能是对方沾了“张志明的学生”这几个字的光。
只郑局既然发话了,必然有这么做的理由,曾远虽是有些腹诽,却依旧尽职尽力的去做了。
却是到了这会儿,才明白郑局特意出面的根本原因,哪里是因为张志明的面子啊,分明就是小姑娘自身的魅力啊。
话说环监局这次真的挖到宝了!随随便便都能送出一盆大唐凤羽,曾远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去试试手里的花茶的效用了。
被丢下的施翰岺却是有些茫然——
知识就是财富?
这又是什么新梗?
两人推开办公室的门,一个吨位比曾远还要大几号的胖子笑呵呵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远子你可来了……这是又碰到什么大案了,要让你亲自出手?”
刘总全名刘耀庭,旁边燕市最大的购物商城,就在他名下。还有华光所在的这栋楼,也是刘耀庭名下产业之一。
“瞧你那点儿出息,”曾远白了这个铁哥们一眼,慎重的把手里的花茶放好,“不就是喝几剂中药吗,嫂夫人也是为你好不是?瞧瞧你这一身肥膘,嫂夫人不紧张才怪……”
“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再说了,肥膘怎么了?我可是天天去健身房呢……”刘耀庭没好气的道,“而且你知道那中药有多苦吗?哎哟我跟你说,前儿个吃了一剂药,那个味儿道冲的啊……我这会儿还反胃着呢……”
“这人生在世,就这么短短几十年,这也不能吃,那也不让喝,见天盯着你喝那劳什子苦药,这活的还有什么意思啊?”
“你不想喝就不喝吗,是男人,就和嫂夫人当面抗!老是往我这儿躲,害的我被嫂夫人训得跟孙子似的……”
“嘿,你这话说的!那不是你嫂夫人我也不敢惹吗,那可是我的糟糠妻……”视线在施翰岺放下的花盆上停了停,下一刻就是眼睛一亮:
“哟,远子你打哪儿弄来这么好一盆大唐凤羽?”
“羡慕了吧?”曾远明显就有些嘚瑟,又取了两个干净的保温杯洗干净,打开苏浅送的花茶,分别取了几朵菊花和金银花泡进去。
“就是这盆有些磕碜人了,你那么规矩的人,干嘛学别人附庸风雅,好好的大唐凤羽让你这么一搭配,这都成啥了……”刘耀庭背着手,正嘟哝着,忽然耸了耸鼻子,“咦,什么味儿道,怎么这么香?”
一回头,就瞧见曾远面前放着的两个透明玻璃杯里,一朵朵菊花和金银花正在氤氲的热水中缓缓绽放,如朝阳一般灿烂的金黄色的蕊随着水纹的晃动一点点舒展,糅合在其间的芳香旋即在房间中逸散开来。
“你这花茶哪来的?不会是小作坊出来的,放了什么香精吧?味儿道怎么这么好闻?”刘耀庭咂了咂嘴——
不是他故意挑刺,实在是现在这年头,无良商家太多了,好多东西都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你说你都功成名就了,怎么还硬要整个愤青样,累不累啊?”有了那盆大唐凤羽打底,曾远现在对苏浅的手段有种迷之自信,尤其是那香气吸入鼻间,整个人都觉得神清气爽,曾远甚至有些后悔,不该拿出来跟刘耀庭显摆了……
“喝喝喝,怎么不喝?”刘耀庭直接把另一个杯子给端走——
远子这家伙可真是,从小到大都这么护食儿。
可越是这样,越让刘耀庭确定,茶杯里的菊花和金银花定然不是凡品。
为了防止曾远反悔,刘耀庭直接把茶杯抢走,不顾上面的热气,就喝了一口:
“呜……好烫……”
曾远吓了一跳,忙拿了个痰盂过去:
“嘿!我说你是不是傻啊!赶紧的,快吐出来……”
只可惜刘耀庭虽然烫的不住吸溜,可到底没舍得把那口茶水给吐了,在口中翻来覆去颠了几个来回,终究咽了下去,再看向曾远时,几乎是热泪盈眶:
“够兄弟,这样极品的菊花茶都舍得让哥哥尝一口……”
不怪刘耀庭激动,实在是前儿个被老婆逼着灌了一肚子中药后,这几天嘴里一直苦津津的,别说吃东西了,咽口唾沫,后味儿都是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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