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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掳爱之冷妻难逃-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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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玥、霓尘二人依言起身走到楼心面前,楼心牵过两人的手。
“琑儿,母妃看你红颜知己倒是不少,这两位姑娘你就没一个看得上眼的!”
楼心倒不是一个利用联姻拉拢大臣的人,她对东方琑当不当皇帝也无所谓,她惟一的心愿只是希望东方琑能找一个相爱的女子共度一生。不能与心爱的人在一起,是她此生永久的痛,所以她并不想东方琑步她的后尘。
“贵妃娘娘,您误……”
“儿臣倒是有喜欢的,可是人家嫌弃儿臣太过风流,不愿意啊!”不等琉玥说完,东方琑就打断了她的话。他一段话说得凄凉委屈,只是从他的表情来看,怎么都不像正经话。
似假还真,这是东方琑惟一能把握的尺度了,进一步会让她因对他的愧疚导致两人越走越远,退一步又表达不了他至始至终都站在原地等她的心意。
“哈哈,什么人敢嫌弃朕的皇儿啊,说出来让朕也见见,不是朕说你,琑儿也是该有个人整治整治了。”
正在琉玥哑口无言之际,爽朗的声音传来,那自然是澜熙皇东方骞了。
“臣妾恭迎皇上驾到。”
“儿臣叩见父皇。”
“民女叩见皇上。”
“免礼。”
“谢皇上(父皇)。”
“心儿。”东方骞走上前伸手将楼心的手握在掌心,携着她往首位走去。
楼心微微一僵,连带着脚步也一顿,不过下一刻便若无其事,只是,无人发觉,那与他相握的手正僵硬发烫。楼心苦笑一声:二十多年了,她竟还是忘不了!
杜大哥,你在天上那边可否安好!
琉玥看着二人的互动,明明是郎情妾意的场面,却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想到这儿,琉玥双眉蹙了蹙。
“皇上怎么有空前来?”
“朕来看看心儿啊,两日不见,朕心甚是挂念。”
楼心垂眼不语。整个皇宫也惟她对皇帝的甜言蜜语不放耳中,有谁知,盛宠背后她的心痛与无奈!
“哎哎哎!每次都这样,有母妃在的地方,儿臣就是被忽视的那个。古人言:母凭子贵!怎么到儿臣这就反过来了呢?”东方琑此话并不假,他作为最受且惟一受到东方骞宠爱的皇子,只因他是心贵妃的儿子。
“呵呵,琑儿还吃你母妃的醋啊。”
“不不不,儿臣怎敢啊,不然母妃还不剥了儿臣的皮啊。”
“哟,二皇弟这是又干什么坏事了,竟惹得贵妃娘娘要剥你的皮啊。”人未到,声先至。只是这话一出,东方骞、楼心乃至东方琑的脸色顿时都不好看了。
“儿臣叩见父皇,叩见贵妃娘娘。”
男子走进殿中,向二人行礼,他约二十一岁左右,一袭深绿色镶金锦袍,衬得整个人风姿绰绰,五官深邃,与东方琑有几分相似,却是截然不同的气质,如果说东方琑是妖孽而阳光,那他就是黑暗与阴狠。因为尽管他极力掩饰,琉玥还是能看出他眼中的暴戾与不甘。
来人正是东方夷,贤妃之子,澜熙丞相之侄,他强悍的外族势力以及自身本领,使他成了除却东方琑之外最有可能荣登大宝的人。不过,可能归可能,朝廷所有人都明白,东方骞中意的是东方琑。
“你怎么来了?”东方骞不冷不热的问。与对楼心的温柔,对东方琑的喜爱截然不同。
琉玥看到此情此景,与霓尘相视一眼,皆在对方眼中看到:这一个又一个的,她们是不是来错了?万恶的皇室斗争啊!
“得知二皇弟自郑州赈灾回京,后又匆匆进宫,儿臣特前来探望。”东方骞果然是一只老狐狸,将郑州赈灾的事交给东方琑去做,不就是想让他借此机会得民心吗,他还真是事事为他着想。
东方琑也很可恶,追杀了他三天都未能如愿,还毫发无伤的回京了。
“嗯,你有心了,既然看过了就退下吧。”东方骞挥挥手,摆明了不想多说。
“是。”东方夷表面对他的偏心不甚在意,实则暗怒于心。对东方琑也越发妒恨了!
东方夷退下后,东方琑“啪”地一声打开折扇,扇了两下风后又将其合拢,然后再打开,再合拢……如此反复几次,确定东方夷已经走远之后才幽幽起身。
“儿臣就不打扰父皇和母妃了,儿臣先行告退。”
说罢,他一左一右拉过琉玥和霓尘向外走去。临出门前又突地回过头来。“最难消受美人恩,父皇,你可要悠着点啊。”
话落,他眨了眨桃花眼,这才真正离去。
三人走出恋心殿,行了一段路后突然停下,东方琑眉目一冷,只因……
“二皇弟,本王等你甚久了。”
闻言,东方琑故作惊恐。“大皇兄,你怎么还没走啊,还特地等本王。”
东方琑突地深叹口气,“皇弟知道大皇兄的心事,但是啊,我们都是男人,还且还是兄弟,所以我们是不可能的,大皇兄又何必如此执着呢,该放下的就放下吧。”
东方琑故作深沉的摇头,配合着那关怀、担忧的眼神。这表情怎么看怎么怪异,但是,配合着他的话,众人恍然明白:原来如此啊!于是,琉玥、霓尘以及周围的太监宫女望向东方夷的眼神立马就变了。
闻言,东方夷差点一口气提不上来,努力压下心里的怒气。
“二皇弟这是何意?”
“哎,大皇兄,本王的意思大家心知肚明即可,不要说出来坏了大皇兄名声。”东方琑一脸为他着想的模样,说完之后,又叹了口气。
琉玥使劲咬着嘴唇,防止那笑声溢出口来。
“大皇子,人人都有点秘密,我们都理解的,但是,大皇子故作不知的问出来就不好了,毕竟这么多人看着呢,要知道有个词叫——适得其反!”
“你!你是何人?”
“民女纳兰琉玥。”
“纳兰琉玥!”他也时刻注意东轩的动向,而前段日子东轩丞相夫妻的事情闹得路人皆知,事情的主角丞相夫人貌似就叫纳兰琉玥。
☆、第二十三章:他是该被教训教训了!
想到这,东方夷看向琉玥的眼神立刻就变了。
这般善妒的女人天下估计也就她一个了,可偏偏像慕璟宸这样的人物还把她当成宝,不过后来他应该是想通了,才懂得不在一棵树上吊死。
“纳兰‘姑娘’,站在一个男人的角度而言,本皇子认为善妒是一个女人最要不得的,男人三妻四妾是亘古不变的真理,女人要做的是接受与包容,纳兰‘姑娘’如此善妒可要不得。东轩慕丞相懂得适可而止,悬崖勒马休了你,也算是替他挽回了颜面。”
闻言,东方琑的脸色立刻就变了,犀利而鄙视的眼神看向东方夷,东方夷接受到他的目光,竟不可遏制地打了个寒颤。
与东方琑不同的,琉玥不怒反笑,露出八颗牙齿。那笑,如梨花初绽,清纯华美;如雪水消融,清逸寒凉。
东方夷顾不得东方琑的杀人似的目光,望着琉玥的眼眸有*浮现,使得亦沉浸在她笑容中的东方琑脸色再变,如果刚才看他的眼神是犀利鄙视的话,那现在就是狠厉如刀了。
他是该被教训教训了!
可是就在东方琑想动手之际,一只手突然阻止的他的动作,琉玥对着他轻轻摇头,这不是她要为他求情,而是她想亲自动手!
她善妒,关他何事!慕璟宸休了她吗,不,是她自己要离开的!慕璟宸休了她就叫挽回了他的颜面吗,自己何时给他丢过脸了。而且,即使慕璟宸再不堪,也比他东方夷好上千万倍!
“大皇子此言何解。”东方夷并未被封王,所以琉玥以大皇子相称。
东方夷还在看琉玥,那眼中渐浓的*让琉玥厌恶至极,但厌恶只表现在心里,面上,她突然扬唇一笑,笑容映上那双清澈双瞳,使得那双眸如秋水,带着世间最为纯净的颜色。
东方夷在她的注视下双眼渐渐褪去了*,退去了阴狠,呆呆的如傻子一般。
“听说城北有一条不算繁华的街道上有一家青楼,名唤‘勾男院’,大皇子是想去试试对吧,哦,如果来个七天七夜就好了。”
话落,琉玥调头就走,东方琑只觉得他那抽动的嘴角完全停不下来了。他几个快步跟上琉玥。
“小玥玥,你可真狠。”城北的勾男院可是整个京城最下等的妓院,平时出入的除了那些有些钱的人不去可是其他杂七杂八什么人都有,也不知道那里的女人会不会有什么难以启齿的病。
“玥玥,你刚才是怎么做到的。”
东方琑是见过琉玥使用催眠术的,但霓尘没见过,在她看来催眠是要借助音律才能办到的。
琉玥淡笑不语。现代博大精深的催眠术不是他们能明白的,它与音控虽然作用一样,但其实有着本质的区别。
“我们先出宫吧。”皇宫这个代表权利与阴谋的地方她一点都不想呆。
琉玥调头,但不知何故,原先还在她旁边的东方琑突然跑到她前面去的了,于是她一个不察,额头便撞上了东方琑的下巴,同时,发鬓上仅有的一支白玉簪突然掉落,东方琑一个顺手接下。
琉玥退后几步,猛揉着自己的额头,嘴里还不由地抱怨几句:“东方琑,你的下巴是不是铁做的,这么硬。”
“小玥玥,我还没说你呢,好端端的撞我干嘛,若是想投怀送抱,我定是乐意至极的,小玥玥不用如此遮掩。”
“滚!”
琉玥佯怒道,随即不再理会东方琑,踏步远去。
“小玥玥……”东方琑举起手,正想告诉她的玉簪掉了,孰料,那抹人影已飘然远去。
东方琑无奈的放下手,打量着这支做工极精细的梨花玉簪,簪柱的材质他是闻所未闻。记忆中,这是琉玥惟一的首饰。
东方琑眼眸一闪,把玉簪收进袖中,看来只有等会再还给她了。
“霓尘,该走了,再不走就天黑了。”
霓尘跟上他的脚步。
“既然在意,为何不再去争取呢!”
“噫,霓尘,你不是喜欢我吗,怎么还劝我去追求别的女子。”
“喜欢就要争取啊,不过,我劝你是因为站在爱一个人的角度,所以即使你去追求玥玥,我也不会放弃的。”
“这是什么逻辑!”东方琑佯装不懂的说道。
只是心中却不免苦涩,他何尝不想争取,可是他知,琉玥的心很小,仅能装下一个人,而这个人不是他!
当日夜。
自东方骞迈进恋心殿后便再也没有离开,摆明了想在恋心殿就寝。楼心与他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怀着惴惴不安的心迎来了晚上。
楼心刚沐浴出来,就被人从背后搂住,她自然知道这人是谁,身体僵硬着不知如何动作。
东方骞叹道:“心儿,你还是忘不了他吗。二十多年了,朕对你的心意你就完全看不到吗!”
“皇上……”
只是东方骞并未给她说话的机会,将她打横抱起便向床边走去……
两人衣衫尽褪,楼心望着那在她身体中不断运作的人,一滴清泪自眼中滑落……
简陋的屋中有笑声传来。厅中,一对夫妇和两个十二岁左右的男孩,四人各坐一边,正用着简单的饭菜。
“小骞,多吃点。”女人夹起一片肉放进东方骞的碗里。
“谢伯母。”
“娘,我也要。”
“好好好。”
和谐幸福的气氛弥漫在屋中,可惜好景不长。
东方骞突然放下碗筷,猛地站起身。“有人来了。”
“是那些要杀你的人!”杜千道。
“那你们两个快去躲起来。”
夫妇将二人藏在自家的地窖中,但因为地窖太小,仅能容下两个人,所以夫妇并未进地窖,而且他们刚刚还在吃饭,那群人进来了若是没有人应付,他们定会大肆搜查,到时就麻烦了……
杜千家的地窖的入口在他家的炕下,有好几层木板隔着,所以那群人并未找到二人。
东方骞与杜千挤在狭小的地窖中足足一夜。翌日,二人终于鼓起勇气打开了地窖,只是入眼的却是被完全破坏的房子,还有那躺在门外一对夫妇。
“爹娘。”杜千痛心的跑过跪在地上,泪水溢满了眼眶。
东方骞走到杜千身边,双膝一弯重重跪下,砂石磕破了他的膝盖,本该是极痛的,可他却恍若不觉,依旧双目无神的跪着。
“伯父,伯母,是我连累了你们,对不起!”
杜千听到此话,突然站起身来,表情冷而坚定。“东方骞,你到底是谁?”
“我是澜熙的太子,三岁时我的母后纳兰玉被外戚势力强大的贵妃暗害至死,我的父皇为保全我,将我送至无华山学艺,我此次就是从无华山学艺回京,奈何在路上遭人暗算,被追杀至此。”
东方骞将自己的一切和盘托出,若是昨天,他定不会说实话,但现在不一样,他的父母被他连累而死,所以他愿意告诉杜千一切,哪怕他想要自己为他的父母偿命。
“太子!”
杜千沉默,然后突然坚定了目光,伸出手,掌心对着东方骞。
“东方骞,他们为了权利要杀你,残害了我无辜的爹娘。今日我要你在我爹娘的遗体面前发誓:等你得到了权力之后,一定要为我爹娘报仇!而在这之前,我一定尽全力帮你。”
“好。”
东方骞同样伸出手,二人击掌为誓!
埋好杜千父母的遗体之后,两人便换上家里最破烂的衣服离开了村子,装成乞丐一路往澜熙京城而去,历经三个多月的长途跋涉,他们来到了一个小镇。
“大家看啊,楼家的两位小姐在前面施粥呢。”
这个小镇不大,而楼家则是这个镇是富有的,他们一家心地善良,经常救济贫民,所以听到楼家两位小姐施粥,所有人都赶过去了。
东方骞与杜千相视一眼,心领意会往人们说的地方走去。
为了回宫,东方骞连乞丐都能装,拿别人的施舍已经算不上什么了。之前他一直不知道回宫的意义,因为权势地位不是他想要的,但现在他找到了,除了替杜千的父母报仇之外,他还要造福天下百姓,这三个多月,他看到了太多的悲欢离合、贫困潦倒。
两人来到施粥的地方。他们本想楼家的小姐本应该是少女,却没想到只是两个孩子,大的也不过十来岁,应该就是他们说的大小姐楼心,二小姐比楼心小上一两岁,叫楼沁。
楼心和楼沁各站一边,旁边一个家奴帮忙舀粥,两边都排了一条长龙,东方骞与杜千各站一处,等待着施粥……
“谢谢。”东方骞接过粥,轻轻一笑,对着楼心说道。
楼心望着他的容颜竟有一瞬间的失神,她年岁虽小,却是这个小镇少有的美人,可是她今日竟看到一个能同自己比美的男孩!楼心被自己的想法给惊了。
“不客气。”
东方骞道谢之后便迈步走出人群,站到一面墙边,等待着还在领粥的杜千。
不一会,杜千也领完了粥,二人一同吃过粥相携着离去。但离开的东方骞不知,从他离开队伍到毫无留恋的离去,楼心的目光就没离开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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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看到这章后,有没有发觉什么问题呢
☆、第二十四章:宸,我怎可怀疑你!
澜熙凌王府南院,南院是客人的住所,琉玥一行人就住在这里,东方琑其实是想让他们住到东院(主院)去的,不过被琉玥拒绝了。
南院纳兰千夫妻的房间。
陌蝶飞走近站在窗台的纳兰千:“千哥,你还不睡吗?”
“睡不着。”
“千哥,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陪在你身边的。”陌蝶飞从后面环住纳兰千的腰,侧脸抵在他的背上。
“蝶飞,你察觉到了。”
“别忘了,我们是夫妻,你有什么不对劲,我都能第一时间知道。”
“所以你同意住进凌王府并不是想撮合玥玥与东方琑,而是为了我……”
“为了你们两个。玥玥一向独立,她有自己的想法,东方琑为人虽然很好,但玥玥不喜欢我们都没办法,不过搬进凌王府,有他时不时的调解,玥玥或许会开心一点,至少不会总是想着慕璟宸。”
“明白了,你是想一举两得。”
“我不勉强你把一切告诉我,但至少你一定要记住,无论如何,我都一如既往的陪在你身边。”
“蝶飞,我没有要瞒你的意思,事情是这样的……”
另一边,琉玥的房间。
琉玥坐在梳妆镜前,习惯性伸手想取下发鬓上的梨花玉簪,只是,手刚伸到半路,却发现玉簪竟然不见了。
琉玥脸色一变,急急调头去找。这支玉簪是她唯一的念想了,所以她一直带着,只有这样,她才能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慕璟宸其实一直在自己身边,可是现在,它却丢了!
琉玥打开房门,一边寻找,一边思考着最可能掉在哪儿,突然灵光一闪:她在宫里撞到东方琑下巴一事下意思的浮现于脑海。
琉玥当即不再犹豫,向院外跑去,刚刚跑到院门,便见一身红衣的东方琑往这边走来,琉玥急忙上前。
“东方琑,你看到我的玉簪了吗?如果没有,那一定是掉在皇宫了,你带我进宫去找找。”说罢,琉玥拉着东方琑的手便向外走。
“不过一个玉簪吗,干嘛这么着急,你要是喜欢,我可以送你一堆。”
“那不一样。”
“因为那是慕璟宸送你的!”
话落,琉玥突然冷静了下来。“对不起。”
明明知道他的对自己的意思,她却还叫他陪自己去找别人送给她的东西。
“小玥玥对不起的不是我,而是你自己。”虽然她表面一直装作不在乎,可是他却知道,她一直没有放下慕璟宸,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模样,只是不想他们担心而已。
“你为他牵肠挂肚,可是他知道吗,他想过你的感受吗?”
“我……”
东方琑打断她的话,从袖中拿出那支梨花玉簪,放在她的手里。随即转身就走。
琉玥望着东方琑孤寂的背影,想叫他停下,最终却只是微微一叹,既然给不了他回应,又何必再给他希望。
琉玥拿着玉簪回房间,重新坐回梳妆镜前,手指抚过梨花玉簪的花瓣,不放过一丝一毫。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仔细地打量玉簪本身,一开始,慕璟宸将这送给自己时,她喜欢的只是因为簪花是她最爱的梨花,以及看中了那可当利器的铂金簪柱。后来,喜欢升华,她喜欢的不再是玉簪本身,而是因为它是慕璟宸送给自己的。
他曾说,玉簪是他亲自雕刻,每一条痕迹都是他对她的心意;他也说,玉簪有一个特殊意义,如果女子在十六岁及笄生辰之日接受了男子送给她的玉簪,就代表她接受了男子的求亲。
琉玥抚摸着白色的梨花,沉浸在过往中。
只是,她黛眉一蹙,她刚刚似乎摸到一个小小凸起,琉玥将簪子拿近放在眼前,发现在两片花瓣几乎重叠的地方有一个小小的点,因为有花瓣遮掩,一般很难看到。
琉玥用小手指甲按向那个小点,竟然发现小点是可移动的,随着小点按下去,簪子霎时脱成两节,簪柱与梨花分开,霎时,簪柱中的红色纸条便印入琉玥眼中。
纸条被卷成了一个圆柱的形式,装在簪柱中,琉玥取出纸片,一点点的展开,心内却不免疑惑:慕璟宸干嘛放个纸条在里边。
只是,当琉玥看到纸条上的字时,眼泪突的就掉下来了,然后又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笑容。又哭又笑,也许只有如此才能表达她激烈的情绪——后悔与高兴并存!
小小的长形纸条正是去年怀玉城庙会时,那位卖姻缘笺的白发老者给的,她那相当难看的笔迹与慕璟宸行云流水的字迹并列于纸条上,那正是两人的名字。
两人名字的旁边还有一行小字: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用沉心墨在姻缘笺写上双方的名字,万年不化不破,意为‘有情人生生世世长长久久’!”
白发老者的话突然划过耳边,这样的话她是不信的,但慕璟宸却信了,甚至还特地放在梨花玉簪中,让她日日带在身上。
“迄今为止,只有你这么倒霉,次次都需要本相来救,所以,本相救过的人只有你一个……”
“前些时候为了救一个人,给她输送了五成以上的内力……”
给她输运了五成以上的内力!救过的人只有你一个!
原来那日他说为其输送了五成以上内力的人是她!原来,她问他那人是不是他的心上人之时,他不点头却也默认,只因那人是她!
也许他知道,若是那时就对她表明心意,会让两人越离越远,不过他却还是存了一丝希望,留了给自己知道的机会,只是终究被自己忽视了。
“慕丞相很闲吗?”
“本相日理万机,不过,为你……我愿意!”
原来早在那个时刻他就把自己放在心里了。
她早该知道的;他连别的女人身上的气息都忍受不了,却可以强吻她,可以为她梳妆更衣,和她……
如果他不爱自己,他又何须如此委屈自己!
“宸,我怎可怀疑你!”
恍惚之中,似乎又看到那人,独坐梨花林中,十指抚琴,仅一个背影,却拥有无双风华,天、地与他自成一体。
泪水不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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