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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世特工,将军请接招-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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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留情这话像是感叹,又似乎是带着欣慰。
    白浅无力判断、
    “但是,白浅,你自己的身体你可以不在乎,本座就不信,待本座将君颜那小子的人头给你带回来的时候,你还能像现在一样淡定。”这话他说得随意,白浅难以辨别这话是真是假,但是白浅只把他当成了一种试探。
    她能够感觉到自己已经微微颤抖的心,但是面上反而比任何时候都要淡定。
    留情的功夫和她相比确实不错,但是白浅相信,只要君颜全力以赴,两人也是势均力敌的,到时候,谁取谁的脑袋还是未知数,她不能因为他的几句话便自乱阵脚。
    “呵,看来君颜也不能够威胁到你。”留情似乎是因为这话变得开心起来。
    屋内的血腥味越来越重,白浅的脸已经泛白,隐约透着青紫色。
    “那么,苏瑶呢?”
    “她在哪里?”这话一出,白浅才终是发现这个屋子里没有苏瑶的影子,而且,当时她们被海浪袭击,之后便落入人工编织的大网里,她凭借自己的感知做出了一些判断,还留下了些许线索,之后便和苏瑶被迫分开,在之后,她只觉得脑袋一重,整个人都没有了知觉。再次醒来,便是刚才了。
    那么,苏瑶呢?她现在怎么样了,又去了哪里,此刻身在何处?
    “果然,不管之前还是现在,对你最重要的人只有她。”留情这话透着羡慕饿嫉妒,但是白浅依旧猜不透这话里的意思。
    白浅心里再掀波澜,对留情的身份越加怀疑起来。
    这样看来,她之前的猜测全都是错误的,若是说之前这人认识的是小时候的白浅或者是被替换了身份的白浅,那么,他现在说得话便彻底矛盾。
    因为从方才的话里,白浅分明清晰的听出,留情不但认得她,还熟悉苏瑶,甚至对她和苏瑶之间的关系都无比清楚、。
    那么,这人将她抓来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
    “你若是肯乖乖配合,我便暂时保她安然无恙,不过,本座需要事先提醒你,苏瑶中毒了,这种毒,只有本座能解,若是本座猜的没错的话,苏瑶此刻已经陷入昏迷。过不了多久,她就会一命呜呼。”
    “你到底想要怎样?”白浅脸色铁青,若是说君颜,那她有信心君颜可以打得过他,但是苏瑶,她本身的武功不好,一身的功夫全在手上,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她都只喜欢钻研尸体,武功除了强身健体的以外,根本就没有认真练过一天……
    若是当真中毒,那么,以她现在残了一只手的情况看来,自己要逃出去都困难,带上苏瑶,那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更何况,她根本就不知道苏瑶在哪里。
    所以,白浅这么问,无非是打算先妥协而已。
    “你果然不懂规矩。”留情一笑,已经起身,他逼近白浅,再次捏住她精致的下巴,“本座还是喜欢听话的你,你放心,只要你不触碰本座的底线,本座暂时不会动她。”他靠近白浅,将白浅的身子逼得一步步后退,直到再次回到墙角,白浅终是退无可退。
    只得冷眼看着,并不说话。
    “你要留在本座身边,这一辈子都只能留在本座身边,白浅,记住,不管你叫什么换了多少个身体,你都只能是本座的女人。”
    随即,目光看向白浅没有朱砂痣的手,眼睛一寒,“只此一次,下不为例。”白浅垂眸,突然就懂得了他的意思。
    “白浅,这就是你不听话的代价,若是下次你再惹怒本座,本座可就没有这么好脾气了。”他粗暴的提起白浅本就已经抬不起来的手,使劲捏了一下在丢回去,力道之大,根本就不顾及白浅的感受。
    白浅疼得快要虚脱,好在她的隐忍程度,当真不是一般人能够达得到的,所以,她连哼都不曾哼了一声。
    只是额头上不断滴落的汗珠和越来越差的脸色在出卖着她的内心。
    说完这话之后,留情终是大笑着走了出去,白浅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她将受伤的手臂上的衣服撕掉,仔细看了一下,她发现,接起来也没用了,骨头已经全部碎裂,所以,这只手,算是废了。
    她伸出手,准备在周围找一柄匕首或者是大刀之类的东西,既然接不起来,就彻底毁了吧。
    这样掉着,反而容易感染,说不定还会影响到整个身体。
    她捂着受伤的手臂在整个屋子里转了一圈,就连一根头发丝都未曾发现,更别说,匕首之类的武器了。
    白浅伸出手掌,她算了一下,最多能够把自己的手劈断,但是要直接将皮带骨头的弄掉似乎不太可能。
    她撇嘴,啧啧两声,想想都会很疼呢。
    “别白费力气了。”她的动作被一道清冽的女声打断,白浅顺着声音看去,朝她走来的女子一身红衣,整个人婀娜多姿。
    面上同样带着一个细小的面具,白浅发现,那是一种动物的头,像是……兔子。
    不明白这里的人为什么
    都有这么奇怪的嗜好,但是白浅想,有留情那样变/态的主子,手下的人也正常不到哪里去。
    “这个屋子里没有任何的武器。”她说。
    “座上对你果真不一般,居然会担心你会自杀。”女子的话里透着浓重的鄙夷,白浅就是想装作没有听到都难,知晓自己此刻不管说什么都是错,她索性闭嘴,思考着来人的来意。
    说话间,女子已经闪电出手,朝着白浅就开始打去,白浅快速闪开,却因为受伤动作有些许迟缓。
    生生捱了女子一掌,女子也没好大哪里去,被白浅一拳打出了血,她呸了一声,将嘴巴的里的血吐掉,不屑极了。
    “果然有点本事,难怪座上会对你另眼相待,还策划了那么多的事情,只为引你出现。”
    这算是一个有用信息,白浅暗自记下,却故意板了脸,“你是什么人,我跟你无冤无仇,为何上来就动手。”
    “我是,一个恨你入骨的人。”说罢,再次使出功夫朝着白浅袭来,白浅不雅的翻了个白眼,这里的人都这么没教养么。
    来人似乎真的恨极了白浅,所以没一个招式都是用尽全力的,白浅能够感觉得到她那种滔天的恨意,只不过,她不明白是为什么。
    两人拉扯着,白浅手上的伤口时不时的被扯到,一次次的疼到心窝里,对方似乎也发现了白浅这一致命的弱点,拼命对着白浅受伤的位置攻击,似乎,非要她死一般。
    白浅拧眉,疼痛的感觉越加明显,不解的是,这里的人似乎都认得她,但是分明,她谁也不知道、
    之前调查的属于白浅的生长历程里,也没有认识这些人啊,难不成,是因为他们太厉害,所以,将他们之前认识的痕迹完全抹去,让她难以察觉么。
    不,这似乎也是不对的。
    若是要抹去,那么留情为何还要找她?
    听他的口气,似乎还找了很久了。
    谜团越来越多,白浅不明白留情是否当真如他所说,为的只是将她禁锢在他身边,更加不明白,前主人到底和留情有过怎样的交集,本以为将她抓来是为了她身上的秘密,但是很显然,留情对她身上是否有秘密一点都不在意,甚至看重的是她那颗已经消失了的守宫砂。
    而此刻出现的红衣女子,又是谁?
    为何会对她下这样的狠手?
    她跟他们,到底还有什么样的瓜葛?
    难道,原身和留情之前还有什么秘密?
    他们,又是什么关系?
    看留情刚才那般愤怒的样子,像是原身之前也抛弃过他一般。
    (谢谢大家的咖啡,各种道具,么么哒。)

  ☆、119。危机,生死一线,她却无力反抗(万更)

随处风/流,处处留情,白浅默念这话,可惜,她没有丝毫的印象。
    难道,原身和留情之前还有什么秘密?
    他们,又是什么关系播?
    看留情刚才那般愤怒的样子,像是原身之前也抛弃过他一般。
    白浅毕竟受了重伤,被海水侵蚀之时又吸入太多的海水,再加上之前已经跟留情打过一架,时间虽然不长也被一招制住,但却废了她很大的力气,在加上她的手臂此刻已废,更是有心无力。
    她眼眸微闪,抓住时机射出自己的蚕丝,红衣女子避开不过,生生被她缠住了脖颈。
    纤细的蚕丝很快便将她的脖颈勒出血迹,女子无法靠近半分,也退后不得,只得生生承受,嗜血的眼睛紧紧瞪着她,仿似只要白浅放开,她立马就会喝她的血吃了她的肉一般。
    “这么恨我。”白浅喘着粗气,步伐有些混乱跫。
    “说,为什么这么恨我?”她唯一好的左手轻轻扯着蚕丝,红衣女子知道,只要她一动,她立马就可以丧命,眼里,终于流露出些许害怕来。
    人都是怕死的,她也不列外。
    “因为座上待你不一般。”说这话的时候,女子微微垂头,似乎是承受不住白浅的蚕丝,她像是已经缓不过气来了。
    白浅未曾注意到的是,在说这话的时候,她的眼里闪过一丝阴狠,方才交手时,她分明已经感觉到白浅力不从心,所以,在低头的瞬间又猛地抬头,一只手缠绕住蚕丝,以防止将脖颈拉坏,之后,直接飞身而起,一脚毫不留情的对准白浅的胸口踢去。
    白浅被震得往后退了几步,嘴里吐出血来,她感觉胸口火辣辣的疼,骨头都要散架了。
    手上的蚕丝并未放开,鲜红的血液沿着蚕丝快速流动,在沿红衣女子缠住蚕丝的手上滴落,分不清,到底是白浅的,还是红衣女子的。
    本是无色透明的蚕丝,生生被染成了大红色。竟是那般妖艳。
    得到喘息的机会,红衣女子试图用另外一只手将脖颈上的蚕丝解开或者是劈开,但是,根本没用。
    蚕丝的坚韧程度超过她的想象,随即,她抬头,看着白浅的目光变得尤为狠辣。
    白浅想,就这双眼睛,面具下的脸肯定已经格外扭曲了,只可惜,她看不见。
    事实上,女子现在紧紧握住她蚕丝的另一头,两人难分上下,但是时间一久,她肯定会输。
    不行,必须想办法彻底控制住她才行。
    可惜,此刻根本就没有更好的办法,白浅只能祈祷自己还有多余的体力继续下去。
    屋子内到处都是显而易见的血迹,看上去有些骇人,那些看似非常名贵的摆设也被两人在争斗中砸碎了许多,白浅眼睛一眯,终于想到办法。
    在接下来的打斗中,两人不分伯仲,白浅在打动中用衣袖扫起碎片握在手中,只等找到时机就给对方致命一击。
    却在这时候,她体内的力气突然消散,整个人毫无防备的跌坐在地,她试了几下,竟然没有一点力气能够支撑她站起来,红衣女子显然看出白浅的不对劲儿,此时不行动,更待何时?
    她使力,终是如愿将白浅的手里的蚕丝挣开,白浅来不及反应,其实也是没力气反应,便被红衣女子捏住脖颈,生死一线,她却无力反抗。
    “白浅,凭什么这个世界上最优秀的男人都要围着你转,你吸引住他们的,到底是什么?”女子的声音依旧带着狠睙,她不知道从哪里找出的匕首,说话的时候依旧在白浅面上打转,似乎,只要她轻轻一挑,白浅这张如花似玉的脸便会毁于一旦。
    “告诉我,他们爱的,到底是不是你的脸?”白浅忍不住想,是要有多恨,才能露出这么浓重的仇恨呢?
    “不懂你在说什么。”她本来懒得理会,但是却不自觉的出声。
    凭什么这个世界上最优秀的男子都围着你打转?
    这话是什么意思,她白浅自认为较为低调,除了君颜,她并未主动跟任何无关紧要的男人搭讪,单独相处过,更别说招惹,她怕麻烦,所有麻烦的事情她都会主动避开。
    而且,据她所知,除了君颜对她这么死心塌地之外,并没有人对她说过喜欢或者爱。
    当然,除了刚才那位叫做留情的不知道什么座的座上。
    他没说过,但是话语总的暧昧她听得出来。难不成,红衣女子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嫉妒?
    “不懂?”红衣女子噬笑,“也是,像你这种只会欺骗别人感情的人,怎么会懂。”
    白浅的不回应让她的挑衅和威胁变得枯燥起来。
    她看得出来,白浅并不担心毁了容貌。
    “做为女人,你居然不在乎你的美貌?”她不解的开口,虽是疑问的口气,事实上却已经确定了。
    方才她在门外听到白浅和座上的对话了,座上废
    了她的手的时候,她说。“一只手而已。”她对这话无比震惊,却也暗自钦佩,她也终于明白,这或许就是她们之间最大的区别。
    但是,钦佩是一回事,这不改变心底已经根深蒂固的思想,更不能消除她对白浅那么多年的恨,她真的,恨不得她去死。
    心里的恨一旦涌现便难以熄灭,红衣女子捏住白浅的脖颈,将她提起之后在重重的抛出去,白浅心里烦躁,却只能任由她为所欲为。
    娇嫩的背脊率先落地,白浅被狼狈的丢在地上,这一下,分明比之前的还要重上很多。
    她闭眼,疼痛一阵阵蔓延之后已经开始渐渐没了知觉,她知道,她已经痛得麻木了。
    没关系,真的没关系,只要还有命在,这些委屈,这么苦楚,又算得了什么?
    她本生性善良,奈何这些人都不愿意放过她。
    她本想本本分分做人,奈何总是有人看她不顺眼,罢了,罢了,这里的人,一个个的,她都会记住,待他日卷土重来,他们最好都有本事应对。
    “既然这么恨我,有本事的话,现在就直接杀了我好了。”这话是试探,也是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做法。
    既然是将她挟持而来,那就说明她其实还是有用的,这个女子的身份或许尊贵,但是和方才的留情相比,不管是气势上还是其它,都差了很大一截,留情没有动手,这个女人就更加不敢。
    当然,这种做法会有两个极端,一个是这女人直接发火灭了她,另一个,就是暂时放过她。
    “别以为我不敢。”女子显然是个暴脾气,也当真被白浅这话激怒,她抬手,使劲朝着白浅劈去,白浅甚至能够感受到她凛冽的掌风。
    她想,这一次,看来是难逃浩劫了。
    就在白浅以为已经彻底激怒女子的时候,她突然笑了。
    “想死?”她哈哈大笑,已经收回了自己的手,“我怎么可能让你就这么死去?”
    “怎么,你不敢么?”白浅睁眼,大大的眼睛毫无畏惧的直视,面具下的女子居然有一瞬间的心慌。
    “你猜的没错,我确实不敢杀了你。”随即,她避开了白浅的眼睛,捏住她的脖颈,“但是,我可以让你生不如死。”言罢,随意将白浅就着手上的力气再次甩开,白浅软绵绵的倒在一边,像一条任由别人宰割的鱼。
    白浅无奈,这个破身子,到底怎么了,总是在关键的时候突然就这么来一下。真是让人难以招架啊。
    之前训练的时候一直没有发作,本以为已经大好,却不想,居然在这等着她呢。
    还没等白浅起身,红衣女子已经靠近,直接就是一脚,她狠狠的踢在白浅胸口,白浅只觉得整个心脏都抽了。
    尼玛,做女人,怎么可以这么粗鲁呢,白浅垂眸,突然觉得自己好善良,最起码她在杀人的时候都喜欢一招致命,从来不这样折磨人。
    “嗯。”手上传来的刺痛让白浅回神,她垂眼望去,只见自己本就已经残了的手臂已经被红衣女子狠狠的踩在脚下。
    像是这样还不解气,她踩住的时候还百般搓揉,咔嚓咔嚓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屋子里显得格外清晰。
    白浅一张小脸已经没有丝毫的血色。刚刚试图用神游来缓解疼痛的方法终是彻底宣布无效。
    这么疼啊,神游多少字也得被拉回来啊。
    “白浅,若是你求饶,我或许会放了你。”本就已经废了,但是毕竟还是骨肉相连,怎么可能会不痛。
    白浅的意识都在抽离,终于体会到了一次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她扬起嘴角,试图笑一下,张嘴,却吐出了满嘴的血。
    “在我白浅的认知里,从来就没有求饶两个字。”
    “你找死。”话虽这么说,女子的力度却小了一些,但其实这样轻轻的搓揉和方才的用力,对白浅来说,已经是没有任何区别的了。
    “……”本想笑一下,却终是没有了力气,眼睛变得迷离,视线也开始模糊,眼前的景象渐渐变得稀薄,白浅只觉得,好困、
    她挣扎着眨了一下眼睛,想要睁开,想要看到眼前的女子到底是何种神色。
    终是无能为力、
    君颜,你是否依旧安好?
    黑密的睫毛终是无力垂下,白浅的眼睛终于闭上、
    嘴角扬起淡淡的笑容。
    真好,她终于完全明白自己的心意了。
    她终于真真正正的爱上了君颜、
    真好,她在最后一刻记挂着,最后一刻想到的人,是君颜。
    “白浅,我真的好想送你下地狱。”女子悠悠的话透着一些特殊的情绪,白浅已经没有精力去仔细分辨。
    她想,她本身就已经在下地狱的路上了呢,只是黄泉好寂寞,能否拉红衣女子陪她一起呢?
    “送谁下地狱?”
    男子阴柔的嗓音传来,红衣女子全身一怔,踩在白浅身上的脚不自觉移开。
    留情本已经走远,本想将断裂的手臂做为白浅曾经背叛他的惩罚,想了半天却终究不放心,便重新走了回来。
    “座上。”红衣女子猛地下跪,声音都开始打着哆嗦。
    她朝着已经出现在门口的男子望去,面具下的脸满满都是恐慌。
    若是被座上发现她对白浅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座上一定不会放过她。
    “白浅。”留情已经发现异常,一个闪身便已经出现在白浅身边,看着她气若游丝的躺在地上,再看这一室的狼藉,隐约能够猜到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快速转身,捏住红衣女子的脖颈、
    “红莲,若是她有事,你就以死谢罪吧。”说罢,再也不看红莲一眼,抱起地上的白浅快速消失在原地。
    所以他永远不会知道,在他离开之后,红衣女子依旧保持着方才被他捏住脖颈的动作,她高昂着头,一直保持着同一个姿势很久,很久、。
    看着快速离去的留情,红莲取下那个形似兔子一般的面具,妖娆的脸上,终于有泪珠滴落。
    听闻你曾经喜欢一个人,她有兔子一般温柔的性格,所以我便舍弃自我,只愿幻化成她之后你能够多看我一眼。
    听闻你心里只有一个人,她貌美如花,却也性格刚烈,所以我便敛去我一身孤傲,甘愿扮成你喜欢的模样,只希望,能够在你心里,占下一丁点的位置。
    听闻你喜欢的那个人,她最喜欢兔子,最喜欢水仙,我便将这所有的一切都变成了我最喜欢的模样,却发现,我终究不是她。
    你不愿多看我一眼,不想听我多说一句话,或许,你曾经也对我有过片刻的温情,但是我知晓,你透过我的脸,看到的另外一个人。
    留情,留情。你怎会是处处留情的人?
    分明是因为心里只有她一人,所以便固执的想要守住她的心,所以便执着的为她留了情。
    座上,我倒希望你能够如你方才所说的那样,处处留情,这样或许我便有了机会。
    可是,她为什么要出现。
    你在睡梦中无数次喊着的那个名字,便是白浅对不对?
    你心里念的,想的,这么多年一直寻找的,也是白浅对不对?
    她甚至一句话都不必说,你就为她这般失魂落魄。甚至都懒得看我一眼。
    那么,我这么多年的坚持还有何意义呢?
    她将面具放在手里,将它生生捏碎。
    之后,俯身,跪在这屋子中央、
    这里是座上的卧房,即使现在已经凌乱不堪,她也知道,他是会回来的。
    “红莲姐,您这是做什么?”接到消息进来打扫的教众看到红莲,第一反应便是上前搀扶、
    其实她们平时从未见到过红莲的真实面目,但是这一袭红衣在这教中却只有她一人。
    “你们继续打扫便是,不必理我。”声音透着清冷,目光依旧盯着已经渐渐合上的门。
    知晓劝解无用,也知道红莲不会无缘无故的跪在这里,再加上她刚才看到座上抱着那位浑身是血的白衣女子出去,众人心下了然。
    便真的不再理会,各自低头开始做自己的事情。
    诚然,红莲喜欢座上,这是整个教中人都知道的事情,在她们眼里,红莲也是唯一能够与座上匹配的人,可是座上却突然带回了其他女人……
    任谁都会不满吧,更何况,红莲还是那般心高气傲的人呢。
    白浅做了一个梦,梦里的一切都十分模糊,似乎能够看到漫天飞舞的蝴蝶,那些蝴蝶颜色各异,小小的身子穿梭在白色的花海中。
    似乎有人,他们正在说着什么、
    一个,两个,三个……
    她看到了很多的人,但是每一个都没有脸,他们全都看着躺在最中央的女子,说是女子,其实只是一个身穿女士白袍的衣服的人,因为,她的脸,她同样看不见。
    剧烈的疼痛袭来,白浅从梦中惊醒,入目的依旧是那座高大上的建筑,虽然已经换了地方,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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