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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男神都是爆款-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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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还是点了点头:“若是……你发现……本小主也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也要……原谅本小主……”
两个原本都还挺活络的人,忽然都沉浸在各自的感伤里,气氛顿时变得有些压抑。
远处的酸菜妹原就瞧不上那小太监,现下更是觉得少当家不开心他便是罪魁祸首,借着用膳的理由将郁念拉进正殿,打发走了那小太监。
然而不一会儿,那神出鬼没的姚风墨又再次来到永寿宫。
进了正殿他就悄声道:“虎符你不必偷了,父亲说宰了那小皇帝也无须动用虎符来调遣大量兵力。三日后,那小皇帝会前往刑部大牢,届时我们的人会层层将他包围,只消抓住了他,将来要杀要剐,呵——就看我们父亲了。”
郁念心下一惊——这是要谋权篡位哪!
“今日我特地前来,就是为了交代你,三日后无论如何,也不要跟着陛下同行,你只消好好待在永寿宫中即可。有朝一日,我们的父亲当上了皇帝,就会给你另找好的寝宫。”姚风墨似笑非笑。
郁念也不动声色地应允下来。
送走姚风墨时,她心里犯了愁,前边毕公公刚说的三日后他要跟着陛下去刑部大牢,可若是姚家要弑帝叛变,陛下的贴身太监毕公公断然也难逃噩运。
就在她想要叫来自己宫里的张公公去请毕公公时,翠花婶又带进了一个人。
此人便是玄武门看管太监小邓子。
郁念还未开口问话,那小邓子就急道:“快,恢复原来容貌,换上我带来的宫女服,跟着我立即出宫!”
翠花婶和酸菜妹听到后,不由分说就开始帮郁念除去外衫,套上了宫女服。
郁念疑惑道:“为何如此急匆匆?”
“宫外熊叔捎话来,说姚佩佩逃了。你要是再不出宫,身份就要被拆穿了!”小邓子解释道。
郁念紧皱眉头,挣开翠花婶和酸菜妹的手道:“可……可我还不能走……我……”
翠花婶看出郁念的心思,悄声劝道:“少当家,毕公公是个在陛下身边服侍的太监,你跟他能有何结果?别傻了,逃命要紧!”
郁念想得自然不止是这个,她还担心三日后毕公公的安危,觉得无论如何也要提前告知他。可眼下情况危急,能在他人的帮助下顺利逃离皇宫的机会也十分难得,她也来不及犹豫。
换完服饰改好发髻后,她撕下自己脸上薄薄的人丨皮面具,恢复了容貌。翠花婶和酸菜妹同样也撕去伪装,排成一列,在小邓子的带领下,施施然出了永寿宫。
郁念很想亲自向那小太监道个别,提醒他三日后的事,可这会儿已没有机会,她更不能拖累翠花婶和酸菜妹,只好垂头丧气地跟着。
路过乾清宫时,她看到两位太监打扮的朝反方向走去。那两人深埋着头,只管急急向前赶路,就在靠近时,她猛然发现那正是毕公公和刘公公。
可她此时什么都不能做,她已不再顶着姚佩佩的脸了,她就算喊他,他也认不出她来。而且他跟刘公公遮遮掩掩,看来又是出宫刚回来,不愿声张。
夜色下,段未然就这么与郁念擦身而过。郁念张着满是绝望的眼,扫向段未然,而段未然此时也恰好抬眸,与郁念目光相交。
然而,并无郁念期待的电光火石和惊鸿一瞥。那小太监的脸庞还是那般好看,清瘦而明朗,只是他大概不会知道,他再也见不到假的“姚才人”了。
他们彼此并不相认,继而又相互背道而驰。
郁念心下难过,眼眶里顿时涌出了泪。这,就要永别了么?那毕公公,自己甚至还不知道他的全名呢。
而段未然行了一段,忽对刘公公说道:“方才那宫女,朕好似在哪儿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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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那姚佩佩,逃离了灰风山后,急赶慢赶回了府,向她父亲姚史和哥哥姚风墨这么前后一说,气得那两个男人咬牙切齿。姚史更是表示,待三日后杀那小皇帝之时,趁乱将几位山贼当家也杀了,再之后便可去那灰风山将老老少少都屠个精光。
姚佩佩又问自己是否还须入宫将假冒她的“姚才人”给揪出来,姚史和姚风墨都认为不必打草惊蛇,只需杀了那小皇帝,以后天下都是他们的了,弄死个女山贼还不容易么。
于是几人便开始部署,等着三日后良机的到来。
第34章 女山贼vs伪公公(十一)
郁念在万般焦灼中,度过了三天,然而,她并没有等来真正的姚佩佩。同时,她怕事情败露,也不让毕公公再来找她,只让张公公带话过去,让他三日后莫随圣上出宫。
夜幕逐渐降临,张公公来禀,说乾清宫正道上有动静了,看着像是圣上刚出宫。
郁念满意地点点头,问道:“让你去请毕公公来,他何时才来?”说着举起铜镜,照了照自己脸上姚佩佩的模样。原就想着今夜逃离皇宫,在姚史他们起兵政变时,趁乱救出她爹和寨子里的几位当家叔伯,以后再也不入宫,所以想跟毕公公正式告个别。
张公公又支支吾吾地回道:“刘公公却不让奴才见毕公公,说毕公公与他得随同陛下出宫,今夜不得空……”
“什么?”郁念手一松,铜镜摔在了地上,“他们出宫多久了?”那个死奴才,不是告诉他莫随圣上出宫了么,当她的话是耳旁风?
张公公吓得跪了下去:“奴才……奴才从乾清宫那边小跑过来的,大致一盏茶工夫吧!”
郁念挥退张公公,立马换上夜行装,出了永寿宫。若是毕公公和刘公公他们俩曾暗中能顺利出宫,那么她就一定也能找到把守没那么森严的地方。
她迫不及待地想要赶往刑部大牢救她爹,也想救那小太监。原就令人操心的事,现如今似乎更难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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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部大牢前,身着龙袍的段未然下了皇辇,踏入大牢正门。
这些年,他在宫外私养着大量禁军,原就为了防备某些因不服新帝治国、想要叛变谋逆的臣子。前些日子他和刘公公夜间私下出宫,也是因处理军中事务。
料事如神的他,又如何猜不出此次姚史和贾云剑将趁机谋反,眼下若踏入刑部大牢,便代表着他已踏入敌人的陷阱。不过,他早已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此时数以万计的禁军,早已埋伏在刑部大牢四围,只消圣上一声令下,刘公公带着的宫人投射鸣镝,禁军们便会即刻攻陷刑部大牢。
今夜,势必迎来一场血战。
这三日他也忙着部署,未见姚才人,原决意待这一切过去,再一起向她负荆请罪。然而此时又想起她,想起自己要对付的是她的父亲,脚下的步子不免又犹豫起来。
“微臣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姚史和贾云剑迎了出来,例行礼毕,贾云剑又笑道:“陛下果然如约而至,不知陛下所言放人的‘证据’何在?”
“姚爱卿,”段未然答非所问,“你便是常常如此随意地,进出刑部大牢么?若朕未记错,这大牢归刑部尚书所管辖,其他臣等不得擅自入内。”
“哈哈哈哈!陛下圣明!只是,微臣心系国事,想来瞧瞧陛下是如何秉公办理的,是以斗胆前来,还请陛下恕罪。”姚史嘴上虽这般说来,却毫无认罪的神情。
段未然冷哼一声,不再理会,兀自让刘公公把证据呈上。
刘公公便让后头的宫人牵进一位老妇,那老妇是被屠村后留下的幸存者,她老泪纵横地指责是姚史带人闯进村子杀戮,并非什么山贼。
真相已然大白,贾云剑和姚史却死不承认,叫嚣着不肯放人。
段未然怒起,令狱卒立即开启牢门。
姚史在这时挥了挥手,姚风墨竟带着一众侍卫包抄上来。
段未然面上浮起一丝轻蔑的笑意,问道:“姚侍郎,你这是要助你爹造反么?”
姚风墨嬉皮笑脸道:“半夜三更,圣上竟为了区区几个山贼,亲自出宫前往大牢出示证据——此事着实令人疑心——莫不是有人假扮了圣上来此闹事?现如今只好先将人逮捕,再细细审问,我父亲这也是为了圣上、为了社稷罢了!”
“好你个——”段未然边愤愤责问,边想下令投射鸣镝,偏在此时,姚风墨的背后,走出了一人,段未然惊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此人便是真正的姚佩佩。
段未然紧握的拳忽地就松了开,颓丧地垂下了头。
这下,皇帝不急,真急死太监了。刘公公在身后拖了拖圣上的衣袖,圣上没有反应,他又不敢擅作决定。
而段未然早已心乱如麻,怎肯发兵?
他终究,还是在这般难堪的场面以最狼狈和惨烈的姿态,向她撕开了自己的伪装;而她,原也并非善类,诱惑他令他爱上她,虚伪地让他别去刑部大牢,却在他来时,她以自身相胁。她一定知道,在眼下这样一个你死我亡的局面里,他不会舍得动她。
所以他输了,输得片甲不留。
呵,两人都各有所瞒,岂能怪她?
姚风墨的侍卫,上前就将身处大牢的所有圣上的人都制服。
被束了手脚的段未然定定地看着姚佩佩,想起曾经的一幕幕,忽觉眼眶酸涩。她这般冷冰冰看向自己的眼神,到底算什么?
宫墙上鬼鬼祟祟的相遇、永寿宫里强行的搜身、浴堂内尴尬的赤诚相对、冒死易容的相救、藏书斋里的缠绵缱绻……她从未真的动过心么,哪怕只有一点点?
“刘公公,”姚史奸笑道,“若你还想留你主子的小命,现下就回宫,宣告陛下暴毙,陛下暂无子嗣,授位姚史。待我当了皇帝,倒可饶了你们。”
刘公公冷眼怒容,岿然不动。
姚史使了个眼色,姚风墨挥剑在段未然的脖处划拉出一道小口子。
刘公公见不了圣上受苦受难,只好悻悻地跟着姚史出了牢房。他们早已错失最好的下令良机,眼下陛下还控制在敌方手中,他更是不能轻易下令了。十面埋伏,却只能按兵不动,他心中实在不是滋味。
出了刑部大牢,刘公公在众人的胁迫下,上了一辆马车。两名人高马大的侍卫随后坐在了车辕上,一位车夫赶忙给马套绳。身后几步外的姚史和贾云剑意味深长地朝他挥挥手。
就在他进了马车车厢盖下门帘的一刻,有人忽地窜了出来,对他示意不要出声。
——正是顶着姚佩佩脸的郁念。
她顺利溜出皇宫,躲藏在这马车上,却不想误打误撞还能遇上刘公公。
刘公公大惊,悄声问道:“姚才人……你、你……你不是方才还在那牢里,我分明没看到你出来……你……你不是姚才人?”
郁念在马车里,早便听闻外边的动静了,她猜想里边的大事已然发生,明白眼下是关键时刻,若想救出她爹和毕公公,便得同这刘公公合作,不宜再做隐瞒,于是索性撕开自己的人丨皮面具。
刘公公一脸疑狐。
“长话短说,便是我假扮姚佩佩进了宫,牢里的那个才是真人,你们今日才是第一次见。快告诉我,毕公公现今如何?”郁念道。
“在……在里边……陛下和所有人都被他们抓了……”刘公公讶异无比,但此时他不便替圣上多做解释,只得这么说,倒也不算撒谎。
郁念眉头紧皱,忽又好似想起什么,问道:“你说……如若我易容成陛下的样子,能唬住他们么?”她与那皇帝只是假夫妻,并无交情,但眼下想救出那小太监,便只有先救皇帝了。
刘公公猛地抬头,叹道:“我竟忘了你会易容!这方法,可行!可行啊!”
“可是……我没见过陛下啊……”郁念为难道。
“就……就按照毕公公的样子易容……咳咳……”刘公公囧道。
“……”郁念隐隐感到,好似有什么不对。
于是,就在车夫要驱车上路时,车内的刘公公道:“慢着。”车夫疑惑地停下动作,两名侍卫也回身。
车厢的布帘被人掀开,众人看到了当今圣上的一张帅脸。
姚史和贾云剑大骇。
刘公公乘人不备,向远处射出了鸣镝。虽说这做法也存在风险,但只能搏一搏了。
一时间,埋伏的禁军全都现了身。
“众位爱卿,想要谋逆造反,还抓错了人,可笑不可笑?”马车上的“陛下”发话了。就连声音都跟圣上一样——自然是郁念启用了脑内的金手指功能,表示自己想要顺利救出当今圣上,金手指功能十分通人性地就给了郁念能说腹语的能力。
可男可女可动物的腹语。
刘公公也被吓了一跳,惊叹这姑娘身上竟有恁般多的秘密他今日才发现。
禁军们将姚史、贾云剑等人都逮捕时,那两人还讷讷道:“牢里那小皇帝,是假扮的?我们才是真的陷入了他的圈套……”
大批禁军冲进了刑部大牢,郁念也跳下了马车,跟在刘公公身后大摇大摆地进了牢房。这辈子能有几次装皇帝,大摇大摆爽爽看嘛——只是她没注意到,这“陛下”比真陛下矮了一个头,若不是在马车上将众人唬住,说不准就穿了帮。
禁军将所有的敌手都制服,驱赶出了牢房。
“毕公公呢?”郁念虽心中已隐隐猜中真相,但还是问了刘公公。
刘公公努了怒嘴,示意前边儿穿龙袍的那个就是。
郁念上前盯住段未然,扑闪扑闪地眨着眼睛。
第35章 女山贼vs伪公公(十二)
二脸懵逼的状态,终于终止于郁念抚上段未然脖处那道血痕时。刘公公在旁轻声呵斥道:“大胆!陛下龙体也是你一个贼人随便触碰的?”
郁念赶忙缩回手,唯唯诺诺地笑了笑。
她已不是姚才人,而他也不再是毕公公。
终于知道对方的身份,此前主仆间的那种亲近感自然减弱了不少,又因那人是当今圣上,他身着龙袍不怒自威的气场,更是令她感到有了隔阂。
两个世界的人,到头来竟依然是另一种形式两个世界的人。
但还好,他不是个太监,自己能爱上他属于正常现象啊!以后再想起这份心思,总算不用怀疑自我地哆嗦了。郁念畏畏缩缩地瞟了瞟段未然,又迅速地收回目光。
段未然的脸上始终没有表情,他微微抬起了下巴,抓起郁念的右手,看着她掌心两颗小小的粉痣,总算露出了浅浅的笑颜。
呵,这真是个“骗子被骗子给骗了”的故事!
睿智机警的他,已然猜中前因后果,只是此前他不曾料到,她不是任何一位达官贵人的闺女,竟只是一位女山贼。地位的悬殊,背景的差异,他明了想要唤回她的亲近感,并不是负荆请罪就能解决的。
郁念看到圣上笑了,也赔笑着,然后默默移动自己的步子,轻声道:“我……我先去救我爹郁克了……陛下,后会有期!”
“站住!好你个女山贼,”段未然冷下脸来,“把朕骗得团团转!今日你还想走?”
郁念撇了撇嘴,露出委屈的神情:“可……可陛下也……也骗了我啊……我们……我们就不能两清么?”
“放肆!敢对陛下回嘴,你不想活了?你可是犯了欺君大罪,论罪当满门抄斩!”刘公公看出了圣上的心思,连忙从旁装腔。
段未然悄悄向刘公公挑了挑眉,表示赞同,又向郁念说道:“朕念你救驾有功,回宫后只消让朕这口闷气给出了,朕就宽宏大量些,放了你全家。”
郁念噘着嘴问:“该如何才能让陛下消气呢?”
段未然转过身,负手朝刑部大牢牢房外走去:“摆驾回宫。”
身后的郁念当然看不到,段未然脸上掠过的一丝贼笑。她跟了上去,一步三回头地看着身后牢房里的郁克。
刘公公大声道:“起驾!”又对身边的宫人说了几句,才也出了牢房。
●○●○●○
郁念住回了永寿宫,这回没顶着谁的脸了。宫人宫女们还是那几个,都毕恭毕敬地喊她“郁主子”,他们谁都不敢问起她的事,但却都觉得这主子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临近午时,段未然下了朝,便赶往永寿宫。从乾清宫至永寿宫的这一段路,他在轿子里神清气爽,能光明正大地去见那女山贼,想想心里都有些小激动。心心念念的那人,不是仇家的女儿,况且容貌还比姚佩佩好上几倍,他美得又兀自傻笑起来。
轿子停下,布帘被宫人拉起,身着龙袍的段未然右手随意架在轿子的窗棂上,左手抵在唇上,指间的白玉扳指轻轻厮磨着他的下唇。他似乎在思忖着什么。
郁念在宫里听闻圣上要来,早已等在永寿宫门口。此前姚家对圣上使诈,圣上向“姚才人”隐瞒身份以抓取把柄,实属天经地义;可圣上并未对她做何坏事,她假扮姚才人蒙骗圣上盗取圣谕,的确是她不该。想想自己即将被罚,也是理所应当的。
眼前轿上的男人,他何止是个贵公子,他可是个天子,过去民间都传当今圣上文武双全俊逸非凡,如今看来真人是有过之而无不及。郁念看得出了神,也忘了接驾。
身后的张公公轻碰郁念提醒道:“主子,接驾!”
郁念反应过来,连忙行礼:“恭迎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段未然点点头,下了轿子,径自进了永寿宫正殿。
郁念屏退了宫人,向段未然恳求道:“陛下,您能不能先放了我爹?我……我做牛做马都愿意……”
“你当初,确实只因急着救你爹,才闯入宫中?”段未然不疾不徐道。
“回禀陛下,确实如此!民女从未做过别的有损江山社稷皇宫皇族的事,还请陛下明察。”郁念低着头,不敢正视段未然。
段未然轻笑一声道:“朕可不信!你是山贼,出宫时就没顺手牵羊带走几样贵重的东西?”
“陛下,您不能冤枉人!”郁念急道。
“那把衣裳给脱了,朕要搜身!”段未然义正言辞道。
“……”郁念瞬间明白,圣上这是要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方式惩罚自己,可无奈自己毫无办法,只能接受圣上这拙劣的理由。
唉,陛下套路学得很好嘛!
她一件一件地褪去身上的衣裙,羞得满脸通红,只敢用余光去瞟段未然。而段未然觉察到郁念的目光,慌忙闪躲开。他也是第一次这般威胁个姑娘,赧然地双耳发了烫。
待到郁念脱得只剩亵衣时,他终于忍不住,将郁念拉进了自己的怀里,轻轻吻了上去。他的唇只在她的唇上温柔地拂着,并不深入,试探般地亲近,纯净而温润。
郁念低吟着想要挣开,手指又被段未然捉住,十指如往常那般缠绕了上去,缓慢又细致地摩挲着她手心的痣。继而是手臂、脊背、蛮腰,仿佛指尖都带了火,霎时点燃所及的每一寸肌肤。
郁念颤栗着,双臂也攀上了段未然的脖颈,主动地回吻。
段未然的手触到亵衣的边缘,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将系带挑了开去。
就在这时,花扇门外响起了叫唤声。段未然紧蹙着眉头,脸部都快扭曲了。
“少当家,是我们。”外边是翠花婶和酸菜妹的声音。
段未然想要喝退她们,却敌不过郁念期待的眼神,只好停下手中的动作,给郁念把衣裙一件件穿好。
花扇门开了,翠花婶和酸菜妹跑了进来,围着郁念叽叽喳喳道:“陛下已命人放了大当家,原邀大当家入宫小住,可大当家心中挂念寨子,知晓少当家没事,便先回了灰风山,明日则再入宫,让我们俩先来。”
郁念一听这消息,喜得快蹦了起来。她频频侧头感激地看着段未然,段未然却一脸黑线地窝着生闷气。
“少当家,那小太监居然是皇帝啊!我当初骂他不是男人,还好没被他听去……不过,你真的确定了他是男人吗……”酸菜妹后怕道。
郁念羞得轻拍了一下酸菜妹。
“皇帝又怎样?少当家现如今在宫里也名不正言不顺的,他要是真心待少当家,应当也封个嫔妃的位分给少当家才是。”翠花婶也压低声音道。
郁念红着脸道:“婶儿说什么呢!我……我还是要回灰风山的……只是当初假扮姚佩佩骗了他,他……他要罚我……也是对的……我甘愿受罚后,再离开。”
翠花婶和酸菜妹当然明了郁念心中所想,不好说破,找了个借口又退了出去。
花扇门再次被关上,郁念知段未然的雅兴被打搅,还生着闷气呢,赶忙上前讨好道:“多谢陛下隆恩!我爹被放了,我便放心了!陛下还要民女做什么,民女都……都答应……”
段未然的脸色顿时恢复过来,眼珠子溜来溜去,之后才道:“搜身还未搜完呢……罢了罢了……朕的伤口有点疼,你给在周围揉揉。”说着便指了指自己的脖处。
郁念应允,双手搭在坐着的段未然的脖上,轻柔地揉着,时不时凑近吹吹他的伤疤,酥麻得段未然几次想要缩回。
她笑了起来,眼前仿佛那小太监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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