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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绝色医妃很妖娆-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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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阿汣假装面色一变,噗通一声跪了下去,赶紧请罪。“奴婢服侍不周,请主子降罪!”茶是刚拿过来不久的,还冒着热气,溅在身上生疼,但她只好强忍着。

    在这个时候千万不能让十煞看出任何端倪,否则就要遭殃了。

正文 第六百二十七章掩饰

    十煞脸上带着令人看不透的笑容,仿佛浑不在意,淡淡道:“算了,是我没有拿住茶杯,不能怪你,先起来吧。”

    武艺高强内宫深厚的人往往不用跟对方过招,只要对方猝不及防的一个举动,就能察觉到对方是否会武功,以及对方的武功到了什么样的程度。

    但看这丫头方才的反应,很显然她是不会武功的。

    当然,也不能排除她是故意在假装的。如果一个人武功到了一定的境界,是可以刻意掩盖住自己的身手的。

    十煞对沈阿汣的怀疑依然没有打消,想要继续试探,却被夏一夕制止。

    “我见这丫头聪明伶俐,很会说话,一看就喜欢,所以想要她留下来,阁主是否觉得有什么问题吗?”

    十煞笑了笑,道:“没什么问题,既然夫人喜欢,那就让她留下吧。”他不想让夏一夕觉得自己过分干涉,尽管怀疑沈阿汣,也只能暂时妥协。

    末了,十煞看着沈阿汣用颇具有威胁的语气道:

    “夫人看得上你,你就好好地留在夫人身边照顾,千万不得有任何的差池,否则后果非你能承担得起的,明白吗?”

    沈阿汣连连点头:“奴婢明白!”

    十煞这才没有再继续追究。

    这时,夏一夕的心绪却开始有些不宁,她没有想到十煞会去而复返,看他回来之后惬意地坐在桌边的样子,生怕他会就这样留下来了,心下不免忐忑担忧。

    十煞刚好注意到了夏一夕不安的神情,心下又凉了半截,他不明白为什么夏一夕都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还是对自己这么排斥,难道他就天生长了一副讨人厌的脸吗?

    忽然间十煞觉得很是烦躁,蓦然起身,什么话都没有说就走了。

    夏一夕有些愣,但是心又慢慢地放了下来,只要十煞走了就好。

    之后,夏一夕便将其他的丫鬟遣散,只留下了沈阿汣。

    沈阿汣观察到,这位新夫人跟十煞的感情似乎有些不大好,方才十煞突然出走,显然是对她冷淡的态度很不满,但是这位夫人却跟没事人一样,一点也不关心。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不成这位夫人是十煞强抢回来的?沈阿汣正在大开脑洞的时候,夏一夕已经吩咐道:“去把窗户关上吧,晚上还是有点凉。”

    沈阿汣从命将窗户关上,然后走到夏一夕身后,道:“夫人,奴婢伺候您更衣梳洗吧。”

    夏一夕点点头,今天一天够累的,她也很想休息了。

    沈阿汣上前为夏一夕脱下了厚重的凤冠霞帔,以及头上的发饰,然后又给她梳头。

    忽然间,沈阿汣发现夏一夕的下巴处有一条极其难以发现的缝,似乎是人皮面具与脸贴合的时候遗留下的那种缝隙。

    刚才离得远没有发现,现在走近了看,沈阿汣才发现,夫人似乎是带着人皮面具的。她心中不禁起疑,堂堂的阁主夫人为什么要带着人皮面具呢?

    难道她一直都以假的面貌面对十煞吗?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呢?可是十煞这样心思缜密的人,身边人戴了人皮面具,怎么可能会都发现不了呢?

    除非……是十煞让她戴上人皮面具的!

    沈阿汣顿时更加疑惑,十煞为什么要把自己夫人的真实面貌藏住?她突然很想像夏一夕问出心中的疑惑,但是意识到自己的身份,怕惊扰了夏一夕,就没有敢说出来。

    伺候夏一夕洗漱好之后,沈阿汣本以为她要上床歇息,然后让自己退下,不料夏一夕却径自走到桌旁坐下,目光深凝地望着沈阿汣,面露狐疑。

    “你想办法留在我身边伺候,究竟意欲何为?”

    此刻的夏一夕与方才简直是判若两人,变脸之快,让沈阿汣感到有些惊讶。

    夏一夕虽然失忆了,但也不是傻子,沈阿汣虽然身上穿着丫鬟的衣物,但言谈举止却没有半分下人的气质,倒像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与其他的丫鬟实在是相去甚远。

    方才她之所以坚持要让沈阿汣留下来,是因为她下意识觉得她有点熟悉,对她有好感而已。但不代表她就没有怀疑。

    沈阿汣准备装傻:“夫人的意思,奴婢不明白,奴婢就只是想要留在夫人身边伺候而已,别无他意。”

    “可我怎么看你,也觉得你不像是一个丫鬟,你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气质,与其他丫鬟全然不同!要说你是个丫鬟出身,我可是不信。”夏一夕紧紧地盯着沈阿汣。

    沈阿汣见在这一点上瞒不住夏一夕了,只好暗中组织语言,随后捏造出一个悲惨的故事。“夫人恕罪,奴婢不是有意要隐瞒出身的,只是实在是身不由己!”

    这话令夏一夕起了好奇心,问道:“哦?如何身不由己呢?”

    沈阿汣苦着脸,道:“奴婢原本是煌州那边的一个大户人家的大小姐,从小到大一直都过着锦衣玉食无忧无虑的生活。

    在两年前我与我相公相遇一见钟情,想要成婚,但是相公的家世并不太好,家里父母不同意,几经周折,我们终于才走到了一起。

    原本以为这一辈子就可以这样与心爱之人相守到老了,但是没有想到,在半年前相公突发疾病,就此撒手人寰,丢下了我一个人。

    家里的公婆都说我是个不祥之人,说是我害死了相公,于是每天都大骂我来出气,后来甚至将我关在柴房里,不给吃喝。

    我实在是忍受不了了,就趁着晚上拿了些盘缠逃走了。因为当初嫁人的时候跟娘家闹翻,我不好意思回去,就只好自己一个人孤身流浪在外。

    一个月前辗转来到了蓝月城。身上的盘缠已经快要用尽了,我害怕自己会流浪街头,只好找份差事度日。当时正好看见这边在招丫鬟,我就来了。”

    沈阿汣为了突出自己的可怜,还特意在脸上抹了把眼泪,道:“夫人,奴婢是刚刚才来不久的,不知道该怎么伺候人,若是奴婢照顾得不周到,还请您恕罪。”

    夏一夕见她如此可怜,不禁心生怜悯之心,赶紧说道:“莫要担心,我不是想要怪罪你,只是觉得你不想丫鬟,所以多疑了而已。

    不要哭了,我不怪你就是。你也是个可怜的人,经历了这么多伤痛还能坚强地活着,已经是很不容易了,我怎么忍心怪罪你呢?”

正文 第六百二十八章再见不识

    沈阿汣装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赶紧道谢道:“多谢夫人,夫人真是好心!”

    夏一夕笑了笑,握住沈阿汣的手道:“好了,你现在到了我身边,以后就不用再受委屈了,只要有我在,我不会让人欺负你的。”

    沈阿汣点头,福身再次道谢:“谢夫人。”

    夏一夕骨子里就不是个端架子的人,在下人面前从来不讲究这么多虚礼和身份,此刻见沈阿汣这样谢来谢去的,不禁感到好笑。

    “不用这么客气了,女孩子本来就应该互相帮助的嘛。”

    沈阿汣忽然就觉得这位夫人给人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好像是似曾相识。猛然间脑海里窜出夏一夕的身影来,自己都不由觉得荒唐。

    遂将这年头甩出脑海,不再理会。

    夜已经深了,夏一夕需要休息,沈阿汣就从房里退了出来。刚关好房门,准备离开的时候,转身却看见对面的书房门口有一个人影晃动,然后房门就关上了。

    沈阿汣皱了皱眉,心中疑惑,十煞站在书房门口观察这边做什么?今天是他和夫人的新婚之夜,为何他不直接进去?

    从适才的观察来看,沈阿汣有一种直觉,那就是夏一夕根本就不喜欢十煞,而且拒绝与之同房。

    沈阿汣觉得夫人是个好人,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就太惨了。

    摇了摇头,沈阿汣悄悄地离开院子,到了外院跟南宫御烨和白玉寒两人会合。

    南宫御烨和白玉寒的活动范围受限,根本就查不到什么线索,只好在外院等着沈阿汣过来会合。

    沈阿汣来到外院,刚好南宫御烨两人就在月门附近守着,便过去与两人说话。

    因为已经是深夜,下人们都已经休息,附近并没有什么人,三人走到假山后面说话,南宫御烨问道:“阿汣,你这趟进去,没有遇到什么困难吧,十煞有没有对你起疑?”

    沈阿汣面色凝重地说道:“不得不说,十煞是一个心思几位缜密的人,我差点就被他给拆穿了。还好当时有阁主夫人在,是她替我打了掩护,我才安然脱身的。”

    “阁主夫人?”白玉寒有些诧异,“阁主夫人与你素不相识,为何要替你打掩护呢?”

    沈阿汣摇摇头,道:“这一点,我也是想不通啊,不过我第一面见到阁主夫人的时候,就觉得她身上有种熟悉感觉,怎么说呢,就是觉得好像之前就认识她。

    哦对了,我发现阁主夫人脸上是戴着人皮面具的,我怀疑,是十煞为了不让夫人的真实面貌被外人知道,所以给她戴了面具。”

    白玉寒道:“但是说不通啊,堂堂天一阁分部阁主的夫人,为何要躲躲藏藏?”

    三人都陷入思索,沉默须臾,沈阿汣将十煞和阁主夫人两人的相处状态告诉了两人,于是他们一致认为,阁主夫人很有可能是被逼迫嫁给十煞的。

    沈阿汣回想起当时在房门口看见十煞遥望新房这边时的那一幕,总觉得或许今晚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想了想还是决定去新房那边看一看。现在是晚上,被人撞见的几率很小,因此南宫御烨和白玉寒也决定一同前去。

    这时的新房这边,夏一夕躺在床上已经快要睡着了,突然间门被踹开,十煞依然身着喜服,手里拿着一个酒坛子,满身酒气地闯了进来。

    夏一夕被吓了一跳,猛然坐起身用被子盖住自己的身前,人立刻缩到了角落里。震惊而又惊慌地看着十煞,问道:“你,怎么会来了?你不是在书房吗?”

    十煞已经喝醉了,听见夏一夕的声音,一把将手里的酒坛子扔在了地上,酒味立刻飘散在房间里。

    “书房?今日是你我的新婚之夜,我为什么要睡在书房?”

    夏一夕顿时惊恐万分,说话的声音都变得颤抖。“我的身子还没有好,你……”

    话还没有说完,十煞就已经冲了上来,直接将夏一夕压在身下。扑面而来的酒气令夏一夕感到窒息,害怕到了极点。

    夏一夕用尽全力反抗,但是十煞的力气太大,她根本就丝毫都动弹不了。“你放开我,放开我!”

    十煞就好像听不见一样,要对夏一夕用强,不管夏一夕怎么哭喊都无动于衷。“过了今天晚上你就是我的人,我看你还怎么想着别的男人。”

    十煞醉了酒,开始有点神志不清,说话也毫不遮拦。

    夏一夕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会变成这样,反抗无效的情况下,心下充满了绝望,眼泪从眼角滑落。

    沈阿汣南宫御烨和白玉寒三人来到院子之后,发现书房那边已经没有亮着灯了,猜想应该是十煞已经睡下,或者离开了书房。

    一般而言,书房都是藏着最多秘密的地方,在那里应该可以找到一些线索。于是沈阿汣和南宫御烨决定潜入书房一探究竟,而白玉寒则去到新房那边。

    白玉寒刚刚走到新房的庑廊下,就听见里面有人在喊救命,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觉得这个声音很耳熟,让他立刻就联想到了夏一夕。

    于是不管不顾地冲进去,看见红帐之下,十煞正在欺负一女子,愤怒当头,白玉寒冲上去,使出十足的功力一掌打在十煞的后颈。

    十煞没有防备,加上又喝醉了,一掌就被打晕,直接倒在了夏一夕的身上。

    夏一夕慌忙将自己身上已经凌乱的衣裳收拾好,翻身下了床。白玉寒几乎已经把“夏一夕”三个字喊出口,但在看见她的脸的时候,赶快地闭上了嘴。

    夏一夕刚刚才虎口脱险,心有余悸的时候,眼泪簌簌直掉,看都不敢看白玉寒一眼。

    “姑娘,你还好吗?”白玉寒轻声问道,好像生怕吓到了她。紧接着又拿过一件外衣给她。

    夏一夕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勉力摇摇头;“我没事。只是没想到会……”

    面对陌生的人,夏一夕实在无法不觉得羞愧,只好低头裹紧了身上的外衣。

    白玉寒明白夏一夕的感受,也不再多问。自觉地走开一点,等夏一夕把衣服穿好。然后夏一夕走了过来,道:“方才多谢公子相救了。”

    她这才注意到白玉寒的长相和气质,不禁又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公子应该不是别院的家丁吧?”

正文 第六百二十九章熟悉而陌生

    白玉寒没想到夏一夕一眼就看出来自己是外来人,笑了笑,道:“小人是阿汣的朋友,也是刚来到这里不久的,所以夫人没有见过小人。”

    沈阿汣之前在与夏一夕谈话的过程当中说自己叫做阿汣,并没有透露完整姓名,也是为了以防万一。

    夏一夕半信半疑地看着白玉寒,显然是不怎么相信的,一个普通的家丁怎么可能进入内院?还有胆子打晕这里的主人?就算是第一天来的,也应该懂最基本的规矩。

    因此,夏一夕心里断定,白玉寒的身份应该不简单。就跟阿汣一样,即便现在的身份是个下人,曾经也应该出身富贵。

    但是夏一夕并不想多加追究,不管他们什么身份,她都相信他们对自己没有恶意,这样就可以了。

    现在他们还身在新房里,十煞就倒在床上,这让夏一夕感觉十分不舒服,而且难堪。

    白玉寒察觉到这一点,提议道:“夫人,不如您今夜先去一个安静一些的房间休息吧,这里……阁主醒来醒来后,恐怕不好交待。”

    夏一夕此刻没有心思管十煞是否追究责任,只想尽快远离这里,再也不要见到十煞。于是点头道:“隔壁不远就有厢房,我去那里先睡一晚。”

    白玉寒亲自护送夏一夕过去。一路上,两人没有说话。奇怪的是,越是安静下来,走在白玉寒身旁的夏一夕就越是觉得他的气息很是熟悉,曾经见过的感觉愈发强烈。

    但是,夏一夕不论再怎么想,都没有丁点印象。

    “对了,我还没问,公子的高姓大名呢。”夏一夕想听听他的名字,觉得自己可能会想起点什么。

    白玉寒顿了顿,说道:“小人姓玉,单名一个寒字。”

    虽说他白玉寒的名号并不如师父段鑫玉响亮,可到底也是江湖中有名的医者,若是直接透露出去,终究要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玉寒,玉寒……”夏一夕皱着眉头一遍又一遍地念着,还是觉得熟悉,但又还是想不起什么来。

    白玉寒转头看向夏一夕,见她一脸困惑的模样,不由好奇问:“怎么了?夫人可是身体不舒服?”

    夏一夕突然抬头问道:“你我可是曾经见过?”

    白玉寒愣了愣,不明所以,对于眼前的这位夫人,他的确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是他很确定,他们没有见过面。“夫人可能认错人了,小人与您素未谋面。”

    “不对,不对……”夏一夕忽然觉得头要裂开了似的,疼痛难当,面色顿时一白,一边摇头,一边嘴里念叨着什么。

    白玉寒见她好像很痛苦,已经要站立不稳的样子,急忙将她扶住。“夫人你怎么了?”

    夏一夕顾不上回答他,头越来越疼,有一些模糊的片段在脑海里跳动,但是她怎么都看不清,感觉有什么重要的记忆被自己丢弃了,到了眼前想要抓住,却扑了个空。

    白玉寒将夏一夕扶着在就近的石块上坐下,然后赶紧给她把脉。

    一探到夏一夕的脉搏的时候,白玉寒的心就猛然颤抖了一下,以为自己把错了,再仔细一把脉,发现她的脉搏的确表明,她有绝孕之症。

    而且并非天生如此,而是后天造成,脉象竟跟夏一夕的十分相像。要不是事实摆在眼前,他几乎就要怀疑她就是他认识的夏一夕。

    白玉寒拿出一颗药丸让夏一夕服下。“夫人,这是调理身体的良药,可缓解情绪,减轻疼痛,您快服下去吧。”

    夏一夕接过药丸吞了下去,头痛的情况有所缓解。过了一会儿,夏一夕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白玉寒顺手将她扶住。

    然后进了一间厢房,扶着夏一夕在桌边坐下。夏一夕的视线一直偷偷地投向白玉寒,神情变得复杂。

    她现在拥有一种很矛盾的心理,既想要接近白玉寒,却又怀有恐惧,不敢靠近。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对一个陌生人产生这样复杂的情感,一时觉得十分心烦。

    因为方才把脉得知她患有绝孕之症,白玉寒登时对她心生怜悯,虽然这个症状这辈子可能无法治愈了,但是身体还是可以调理的。

    于是白玉寒找来了纸笔,写下一张药方,是用来调理身子的方子。

    “夫人,这张药方您收好,对调理身子十分有好处。”

    夏一夕拿过药方,没有心思查看,也没有心思管白玉寒为什么突然要给自己一张调理身体的药方。

    只是眼神闪烁的看了他一眼,慌忙道:“我没事了,劳烦你了,你走吧!”

    “夫人,你真的没事了吗?”白玉寒见夏一夕状态不太好,本来不放心就这样走,奈何夏一夕坚持说自己没事了,并且似乎很着急地赶他离开。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对方对自己突然有点抗拒,好像不敢靠近的样子,这是为什么呢?

    明明之前都还好好的。

    白玉寒虽然不明所以,但也不好坚持留下来,叮嘱她要保持心情平和,对身子好一些,然后就走了。

    白玉寒走后,夏一夕一直心绪难平,她发现自己竟然对白玉寒产生了某种特殊的感情,一下子愧疚和不安涌进心头,让她不知所措。

    最后还是无法静下心来,决定出门走一走。

    白玉寒回到院子去找沈阿汣和南宫御烨,正好他们两人也从书房出来,三人会合,除了院子,在一处僻静的地方说话。

    沈阿汣和南宫御烨在书房找了很久,倒也发现一些线索。

    白玉寒把方才在新房发生的事情告知于他们。

    沈阿汣不由觉得自己让白玉寒去看守是正确的,那个十煞果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竟然想要强行跟夫人洞房!

    沈阿汣正要把自己和南宫御烨在书房里发现的一些线索告诉白玉寒,不料忽然听见有一道尖叫声。

    听声音像是从方才的那个院子传出来的,并且是阁主夫人的声音。

    三人震惊地互相看了一眼,循声匆匆赶去。刚一进入院子,就听见桌椅碰撞的声音以及夏一夕惊叫的声音,正是从新房里传出来的。

    白玉寒顾不得猜想为什么阁主夫人又回到了新房,与沈阿汣和南宫御烨两人冲进房间,只见一片狼藉。

    夏一夕正被十煞用手掐住下巴,压在地上,看样子再不阻止就要窒息而死了。

正文 第六百三十章走火入魔

    南宫御烨和白玉寒立即冲上去将十煞拉开,然而发现十煞的力气超乎常人之大,两个人同时与之对抗都有些拉不动。

    眼看着夏一夕的脸都已经变得青紫了,很快就要窒息而亡,然后两人又加大了力道,好不容易将十煞拉开。

    十煞却又开始疯狂地发出攻击,完全是摧毁式的出手,不留任何余地,用尽全力,就像被什么刺激到了的野兽发狂了一般,见人就杀。

    南宫御烨和白玉寒两人联手与十煞对抗的时候,沈阿汣已经快步跑过去,查看倒在地上夏一夕。

    因为长时间呼吸不过来,夏一夕的面色已经青紫,她捂着胸口正在大口大口地吸气,嘴角还留着血,看来是方才被发狂的十煞给打伤了。

    沈阿汣将她扶起来,走到床边坐下,赶紧给她把脉。

    而南宫御烨和白玉寒这边,两人正在联手制服十煞,已经打到了院子里边。

    十煞的武功本来就很高,即便是清醒正常的时候,以南宫御烨或者白玉寒的武功,各自最多只能与之打成平手。

    现在十煞意识不清,处于疯狂的状态下,功力又有明显的增强,南宫御烨和白玉寒两人与之过招,都显得有些吃力。

    另外,他们现在打起来动静过大,很快就会将别院里的守卫给引过来,到时候就麻烦了,所以得速战速决才行。

    但是十煞的状况根本难以近身,很难在短时间内将其制服,于是白玉寒从衣袖里掏出一包迷药,朝十煞那边一洒。

    十煞很快就变得动作迟钝,晕晕乎乎,然后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白玉寒走过去给十煞把脉,而后道:“看来他这是练了什么邪功,以致于走火入魔,失去清醒的。”

    南宫御烨冷眼看着倒在地上的十煞,道:

    “难怪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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