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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绝色医妃很妖娆-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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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煜捂着胸口,问:“为什么?你既然对我无情,为什么还要写信让我来?是故意为了要让我看你们卿卿我我吗?这又有什么意义?”他还是认为信是沈阿汣写的,因为那字迹是她的。
信的确出自沈阿汣之手,但是他不知道,写信给他的沈阿汣,并不是他认识的沈阿汣,而是已经被南宫御烨控制了的沈阿汣。
“我的确是写过信给你,我就是要看看,你是否对我还是不死心,见你这么晚了还没来,我还以为你已经死心了,没想到在最后一刻,你还是来了。”沈阿汣用平直的语气说道,“你来了,就说明,你对我仍然存有幻想,所以我要让你看清楚,让你彻底地死心。”
南宫煜心中的哀伤一下子转化为悲愤,回头愤然看着沈阿汣,嘴角殷红的血还没有擦干,“阿汣,你我相识这么多年,你对我,难道真就没有一点的情意吗?”他不求沈阿汣对自己有爱,哪怕只是有过一点点的情爱,那也是好的了。
“有,”沈阿汣回答得斩钉截铁,南宫煜心里涌入一阵欣喜,然而还没有品尝欣喜的味道,就被沈阿汣接下来的话给冲的一点不剩,“我对你有朋友之谊,感激之情。”
南宫煜的脸色比雪还要白上三分,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
沈阿汣坐在座位上,淡淡地看着他,不带任何一丝情绪。
“我所爱的,一直都只有太子殿下,当初我与你南下,忽然决定回京,也是因为我割舍不下殿下,所以宁愿被困一生,我也要回到殿下身边。七王爷,你以后不要再对我心存希冀了,我和你是不可能的,太子殿下才是我的良人。”
心如在被千刀万剐,痛极反倒感觉不到疼了。南宫煜听完这一段话,已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又听见沈阿汣道:“我根本就不喜欢你,从来就不喜欢,你以后可别再纠缠我了。”
南宫煜感觉眼前一片黑暗,软软倒在地上,进入混沌状态。
沈阿汣暗暗舒了一口气,慢慢闭上眼睛,没有泪意,却恍然流下了一滴泪。南宫御烨大喊了一声,召进两名暗卫,吩咐道:“将七王爷送回七王府去!”
正文 第二百二十九章身死
沈阿汣感觉不到悲痛,只是觉得心里被什么东西轻轻地挠了一下,很是不舒服。、
房间一下子归于寂静,南宫御烨看向沈阿汣,久久没有说话。
良久后,沈阿汣缓缓睁开眼睛,说道:“殿下如今可满意了?”
南宫御烨沉默不言,过了一会儿,沈阿汣又道:“七王爷已经没有势力了,对殿下也没有威胁了,殿下可否放过他?”
“你既然对他无情,又何必管他的生死呢?”南宫御烨目光如冰刃一般射向沈阿汣,沈阿汣平静地面对他的视线,然后起身,径直出了酒楼。
沈阿汣觉得,自己的大脑中,有一块是空白的,这块空白阻挡了她所有的感知,以至于她不知道自己心里是怎么想的,好像对什么都不确定,唯一能够确定的,是对南宫御烨命令的绝对服从。
所以,纵然她心里不太愿意,也还是配合南宫御烨在南宫煜面前演戏,毫不留情地伤害南宫煜。事后,她便又来后悔。
南宫煜被送回七王府,整整昏睡了一天一夜,之后就病了。御医诊治,说是怒火攻心,以致气血不调,加上心理沉闷,郁结于胸,所以才会身体虚弱得快。
汤泌洛每天都守在南宫煜的身边,照顾他,偶尔也跟他说说话,但是从来得不到理睬。汤泌洛从暗卫的口中得知,几天前南宫煜去找过沈阿汣,回来之后就变成这副样子了,心里对沈阿汣的憎恨又深了几分。
她想去找沈阿汣泄恨,可是她如今已经没有娘家人撑腰了,底气一下子就没有从前的一半足,想了想,为了不给王府惹麻烦,还是不要去招惹太子府的好。
南宫煜连续三天躺在床上,跟个没有灵魂的驱壳一样。
汤泌洛坐在床边,看着南宫煜,见他面无人色,眼睛无神,直直地盯着床顶,要不是确定他还有呼吸,她都会以为眼前躺着的是一具死尸。
几天的悉心照顾只换来南宫煜的冷眼和漠然,汤泌洛觉得委屈又愤怒,终于忍不住了,将南宫煜强行拖起来,大声骂道:“南宫煜,你就要一直这样半死不活地下去了吗?为了一个女人,你就要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吗?你是个皇子,是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么没出息,你给我起来!”
南宫煜看起来苍白如纸,病怏怏的,但力气还有几分,用力将汤泌洛一推,居然差点将她推到在地上。“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你给我出去,出去!”说话时,声音虚弱得仿佛就要断气一般。
汤泌洛又恨又心疼,翻身起来,抓住南宫煜的肩膀,想要将他唤醒。“王爷,你为什么这样傻?你明知沈阿汣对你无情,你为什么还要去找她?那是一个冷酷无情的女人,她有什么可值得你去爱的?你为什么就这么执着呢?王爷,你醒醒吧!”
南宫煜已经没有力气挣扎,只是任由汤泌洛一边哭泣,一边摇着自己的肩膀。
汤泌洛苦心规劝,一点用都没有,最后心灰意冷,气愤地离开了。
南宫煜拖着病体,来到书房,捧着一坛子酒,大口大口地往肚子里灌,想借酒浇愁,却是越喝越清醒。
夕阳西垂,金色的余晖透过镂花窗户上的薄薄的窗户纸射进来,投射出淡淡的黄晕,美丽而辉煌。
书房的门忽然被人推开,走进来一个身穿黑衣的男子,南宫煜看着他向自己走来,完全没有警惕的意思,看装束,这是太子府的暗卫。
暗卫手里拿着一个信封,和一只巴掌大小的白玉酒瓶。颇恭敬地道:“七王爷,这是太子妃特命小人前来送给您的。”
南宫煜跌坐在地上,没有动,只是嘴角牵出无尽讽刺的笑。
暗卫将信和酒瓶好好地放在地上,然后转身出门。
南宫煜看了信封一眼,仍是没有动,就呆呆地看着。良久,又灌了一口酒,犹豫片刻,才拿起信封拆了。
里面只有一张纸,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
原本看到熟悉的字迹,心里会生起一阵暖意,但在看到里面的内容之后,脸上因为喝酒而泛起的红晕,立时就没了。
信的内容是这样的:王爷,您的厚爱,阿汣真的承受不起,这么多年,阿汣从来就没有对你有过一丝的爱意,要说有情,那也只是感激和愧疚,我深爱着太子殿下,一直都是,以后也不会改变,请王爷,不要再痴心妄想了。这白玉瓶里的酒,是我特意送给你的,助你解脱苦海,永远都不再为情所困。
南宫煜看向白玉瓶,含泪苦笑,解脱苦海?他明白了,阿汣是要他死,要他永远都消失在她的生命里面。阿汣,你,真的是好狠的心!
南宫煜看着外面将落未落的暮色之景,心里一片凄凉。罢了,没了阿汣的生活,他过着本就无味,死了倒正如阿汣所说,是解脱了。
南宫煜心如死灰,把酒坛子里的酒喝得一滴不剩。这时,夜色已经降临,屋里一片漆黑,就像他的心一样。
他挣扎着起来,点燃了书房里的灯,踉踉跄跄地来到书案前,在空白平整的纸上,写下“休书”二字。
虽然他不爱汤泌洛,但是到底是他娶了她,耽误了她的一生,她也的确是心狠手辣,做了不少的坏事,不管怎么样,是他欠了她的。将死之际,他所能做的,就是还汤泌洛自由,让她去过属于她自己的人生。
小半个时辰后,南宫煜终于将休书写好,将其平平整整地放在书案上,用砚台压住,又写下了一封信放着。而后,他拿起那只白玉瓶,拧开盖子,将酒一饮而尽。忍着痛,于地上平躺而下,脑海里不断浮现出沈阿汣的音容笑貌,面上不禁流出笑容。
他这一生,都在为阿汣而活,如今也为成全阿汣而死,其实已经满足了。
气息渐渐散去,在黑夜里,静静地永久地闭上了眼。
清晨如往常一样,在寒风中悄然而至。
汤泌洛早早地起了床,来到南宫煜的院子,准备找他谈谈。她想着,南宫煜这么放不下沈阿汣,倒不如就先不逼他放弃,先把病养好了再说。
来到南宫煜的卧房,推门进去,以为他还在床上躺着,但是进入内室后,却在床上没有见到人影。
正文 第二百三十章七王之死
南宫御烨走过去,看着沈阿汣,负手而立,平直的声音道:“南宫煜,昨夜死了。”
身躯一颤,沈阿汣猛然睁开眼,起身看向南宫御烨,眼里和脸上攒满了愕然。她下意识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死于中毒,是自杀的。”南宫御烨说得毫无波澜,仿佛在叙说一个自己毫不感兴趣的故丫鬟告诉汤泌洛,王爷昨夜一夜都待在书房,没有出来过。汤泌洛就猜测,南宫煜大概是又关在书房喝了一夜的闷酒。唉,这个人真是的,真要为了沈阿汣那个女人,把命都搭进去吗?
汤泌洛想着想着,觉得心里憋闷得慌,想了想,还是赶紧到书房来,南宫煜本来身体就虚弱得很,这喝酒喝了一夜,身体就更加要垮了,要是再受凉,恐怕就是神仙也救不回来了。
汤泌洛敲门,里面无人回应,心想可能是醉倒了,于是自行推门进去。绕过屏风,却看见南宫煜穿着一袭月白的单衣,直直地躺在地上,心头一揪,果然是醉得不省人事了。
赶紧走过去要将他扶起来,但在指尖刚碰到他身体的一刹那,感受到了彻骨的冰凉。汤泌洛猛地缩了缩手,一颗心霍然破出一个洞,恐惧自洞口一点点蔓延,直至全身。
汤泌洛的身体开始颤抖,一张脸骤然没有了一点血色,嘴里似在呢喃着:“王爷,天亮了,起来吧,你要是想睡,就到卧房去睡好不好?”
地上的人没有反应,也不可能有反应。
汤泌洛伸手过去,轻轻地将南宫煜抱进怀里,越抱越紧,紧的像是要将他揉进自己的骨血,滚烫的泪滴打在南宫煜已经雪白的没有热气的脸庞上。“王爷,你起来啊,我不逼你了,我再也不逼你了,你想去找沈阿汣是不是?我陪你去找,我陪你去找,你不要不说话,王爷……”
呢喃的话语加上无法控制的哭泣声,越来越大,将府里的人陆续吸引了过来,等赶到书房这边的时候,看见主子躺在地上,赶紧命人去请御医来。
御医很快赶来,要给南宫煜查看情况,但汤泌洛伤心过度,死死地抱着南宫煜,还是几个丫鬟温言相劝,才将她从悲伤中唤醒过来,慢慢地退后了几步,把空间留给御医。
御医把了把脉,脉搏已经停止跳动了,而且,体温已经没有一星半点,从这两点来看,已经可以完全判定,七王爷已经无力回天,且早在昨夜半夜就已然断气。但是御医的职责,如果救不回人,总还得找出死因,否则回去没有办法交差。
御医细细查看南宫煜的嘴唇、眼睛以及指甲等处,基本判定是死于中毒,又再看了看周围,发现就在旁边有一只白玉瓶子,里面还盛有一点点液体,闻着是酒。
御医将酒倒出来,取出银针一探,发现银针变黑,酒里有毒!在场的人皆惧变色,这意味着什么,已经不用多说了。御医浑身颤抖,豆大的冷汗从额头滑落,愣是不敢擦,伏在地上,朝汤泌洛道:“七王妃,王爷已经没气,微臣无力回天,请王妃恕罪。”
“不,不!御医,你救救他,你救救他,他不能死的,御医……”汤泌洛像疯了一样地扑向御医,不,应该说,这一刻,她是真的疯了。疯狂之余,两眼一翻,昏死了过去。
七王爷殁了。
霎时间整个七王府哀嚎一片。
七王爷没了的消息,不出半个时辰,就传到了宫里,并以极快的速度,在京都传开。所听见的人都不禁诧异,七王爷年纪轻轻,正当玉树临风的年纪,此前也没有听说他的什么病啊,怎可能突然间就死了?
当然,南宫煜是被毒酒毒死的,这个消息早已经被封锁,因此没有多少人知道。
皇帝得知自己的儿子死于中毒,登时雷霆大怒,命刑部和大理寺一定要在一天之内彻查出来。亲王被毒死乃是轰动朝野的大事,现在又出动了刑部和大理寺,没有人敢怠慢,且事情显然是瞒不住了,消息传至百姓耳朵里,一时间,京城热闹起来,大家都在猜测,究竟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毒杀王爷。
只经过几个时辰的现场勘查,和其他各种手段的调查,最终刑部尚书和大理寺卿给皇帝的结论是,七王爷乃死于饮毒自杀。
皇帝气得当场便吐了血,吓坏了两个大臣和一并宫人。御医赶紧过来,将皇帝诊治一番,方才让他缓过气来。刑部尚书和大理寺卿将在书房里面搜集到的证据交给皇帝,然后就退出了御书房。
七王爷年纪轻轻就去了,两人感叹之余,心里又不禁暗暗庆幸,好在七王爷是自杀而死的,这要是谋杀,一日之内,断然无法破案,到时候,他们的脑袋就要搬家了。
太子府逐流院。
南宫御烨正在书房,拿着一封信,嘴角冰冷地向上翘起,眸子里发出冰冷的光。他手里拿着的,就是昨天暗卫送到南宫煜手里的沈阿汣所写的信件。昨夜南宫煜喝毒酒断气后,暗卫潜进书房,将信件拿走了。这样一来,就没有人能够找到南宫煜死亡的真正原因了。
南宫御烨将信件放进松脂灯火里焚烧殆尽,他白皙的脸,在热烈燃烧的灯火的照射下,显得阴寒而瑰丽。
烧完证据之后,南宫御烨便心里十分舒坦,忽然想起沈阿汣,脸上浮现一层残忍的笑,出了院子,来到清风院。
沈阿汣因为身体不大好,最近几天都养在房间里,今天稍微好了一些,便批了裘衣到院中呼吸呼吸新鲜空气。正好阳光灿烂,沈阿汣便坐在摇椅上晒太阳。
事,而不是自己同父异母弟弟的死事。
沈阿汣只感觉身体一软,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提不起一点力气,连连后退几步,跌坐在摇椅上。双手死死地抓住摇椅手柄,不肯接受自己听到的事实。
怎么可能?南宫煜怎么可能自杀?他有什么理由自杀?
沈阿汣忽然想起昨天,南宫御烨命令自己给南宫煜写了一封信,那上面字字句句都是戳心的话,难道他会因为这个就自杀吗?不对,南宫御烨好像还让她给南宫煜准备了一壶酒,难道……
“是你,你在那壶酒里面下了毒,是不是?”这是沈阿汣第一次在被蛊毒控制的下跟南宫御烨大吼,她的一双杏核眼,狠狠地瞪着南宫御烨,一下子爬满了怨恨,“是你,是你杀了南宫煜!”
正文 第二百三十一章调包
南宫御烨面不改色,讥讽地笑道:“酒可是你准备的,要说杀,那也是你杀的。”
沈阿汣的心在一点一点地撕裂,疼痛不堪,鲜血淋漓。没错,是她,是她害死了南宫煜,如果没有她,南宫煜怎么可能落得如此下场?南宫御烨俯身,挑起沈阿汣的下巴,阴测测地一笑,道:“沈阿汣,怎么样?亲手把自己的心上人送上死路,这滋味不好受吧?”
冰凉的泪水自沈阿汣的眼眶里流出来,闭上眼,却是没有出声。她已经满心绝望,沈家、南宫煜,都是她自己亲手葬送的,她愧疚,自责,可是她也无可奈何,无计可施。她明知自己应该反抗南宫御烨,可是蛊毒的作用,她无可抵抗。
南宫御烨看着沈阿汣这副模样,心里居然隐隐作痛,慢慢地松开了沈阿汣,转身离去。他怕自己继续待下去,会心软,会不忍心,而现在走到这一步,他已经没有心软的资格了。
南宫御烨走后,沈阿汣彻底倒在摇椅上,望着蔚蓝的天空,内心一片凄凉。如果,如果当初自己没有回来,那该多好!
南宫御烨作为兄长,弟弟死了,还是要做出一番悲伤的样子来的,当天连夜便进了宫,来安慰自己痛失爱子的父皇。
皇帝靠在软榻上,手里拿着呈上来的遗物,一件一件地看,最后,看到一封信,是南宫煜写给皇帝的信。皇帝一边看着,面上的悲伤一刻胜过一刻,到最后,还忍不住掉了眼泪。
信里的大致内容是说,南宫煜感谢父亲的多年栽培和养育,但是要让他失望了,他背后的所有势力都已经倒戈,他自知自己争不过其他弟兄,万念俱灰之下,不想再弥留于世,所以决定饮毒酒自杀。
因为离皇位遥远了些距离,就想着自杀,这理由似乎不大充分,作为皇子,不可能连这点承受打击的能力都没有。但是皇帝此刻正沉浸在丧子之痛中,根本没有心力去想太多,只是默默哀叹儿子死去得早。
南宫御烨看向悲伤的皇帝,眼里掠过一丝冷嘲,面上却摆着痛惜的神色,安慰道:“父皇,七弟已然走了,您要节哀,保重龙体啊。”
皇帝兀自拿着儿子的遗物,悲恸万分,没有看南宫御烨一眼,只摆摆手,声音沙哑道:“朕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南宫御烨又表示关怀了几句,默默地退出了寝宫。
皇帝下旨,为南宫煜举办了重大的葬礼,十日后,入葬皇陵。
皇帝的子嗣本就不多,有政治才能堪当重任者,只有南宫御烨和南宫煜两人,如今南宫煜死了,皇帝唯一能够倚重的就只有南宫御烨,朝野上下一下子全部倒向南宫御烨。
南宫御烨知道自己的时机到了,遂趁机巩固势力。
南宫煜死后,皇帝便倒下了,一直躺在龙榻上养病,遂命太子监国,将朝中事务都暂时交给了太子。
七王府虽然倒台了,朝堂上的势力也都瓦解倒戈,但是在外面还是有一些残余势力,如果不除,日后必成祸患,于是南宫御烨命令沈阿汣,暗中将这些残余的势力也都一一清除。
沈阿汣虽然知道自己这么做是错得,但是抵制不了体内蛊毒的控制,还是不得不执行南宫御烨的命令。
沈家涉及谋反的案子,在刑部经过长达两个月之久的彻底的调查,掌握了充分的证据之后最终立案,皇帝下令,沈傲天以及沈家的其他人,在南宫煜下葬之后的三天之后处斩。
郑妃身在冷宫,得知沈家被抄家的事情,焦心不已,命人去通知南宫御烨来见自己一面。
如今南宫御烨监国,郑妃在冷宫中的日子已经好过了很多,事实上,最近有不少宫人甚是妃嫔都来巴结她,只是碍于她还是住在冷宫,就算是巴结,也不敢名目张胆便是了。
对于这些势利眼墙头草,郑妃没有给什么回应,别人暗地里送来的礼品,她一样都没有收,全部按原样退回了。结果那些有心巴结的,碰了一鼻子灰。
南宫御烨趁晚膳的时间来到郑妃这里。
郑妃有心要搭救沈家,便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三天之后,沈家的人就要问斩了,我始终不相信,沈大人是通敌卖国的人,沈大人一向为国尽忠职守,且不说别的,单说几十年前,你父皇刚刚登位时,沈大人率领十几万雄狮南征北战,立下赫赫战功,那时他年轻力盛,又有兵权在手,如果有心谋反,那个时候就该造反了,怎么可能时至今日才生此歹心?”
南宫御烨默默地听着,他当然知道沈傲天没有谋反的野心,这一切都是莫丞相一手策划的阴谋,可是,他现在已经跟莫丞相站在了同一条船上,他什么都不能做,也不可能做。
郑妃见儿子不说话,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烨儿,你是怎么想的?你难道也认为沈大人私通敌国,意图谋反吗?”
南宫御烨抬眼看向郑妃,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淡淡地说道:“母妃,不管你我现在信是不信,证据已经明摆着了,父皇也已经下了处斩的旨意,事情已经不可能有回转的余地了。”
郑妃的心往下一沉,她知道,皇帝的旨意一下,沈家谋反的罪名就落定,永远不可能翻转了。但是,好歹,人要保住才是。
“我想,偷偷地将沈大人和他的亲人救出来。”
对于母妃的这个决定,南宫御烨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惊讶,反应也很平常,没有说赞同,但是也没有提出反对意见。这是一种默许。
于是,问斩前夕,郑妃便调动了所有的关系,让人将沈傲天极其亲人从天牢里调了包,然后运送出城,藏在了城外山上的寺院里。
不过,有两个人,郑妃没有出手相救,那便是冯素云和沈婉儿。冯素云是冯家的人,曾经帮着皇后做过不少伤天害理的事情,郑妃恨之入骨,自然不可能出手救她们。
要从天牢将人调包是十分难的事情,因此费了好大一番功夫,好在郑妃虽然人在冷宫,但是昔日的势力一直保存着,天牢里面有不少是她的人,另外有南宫御烨的默许,所以办起事来,轻松一些。
正文 第二百三十二章心如死灰
沈家的人,入狱之后,都是男女分开关的,其中家主沈傲天单独关一间,他的嫡亲子嗣以及妻子又是另外单独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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