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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绝色医妃很妖娆-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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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陌然的心忽然猛烈地跳动起来,是震惊,是欣喜,亦是慌乱。南宫御烨他,是喝醉了才会说出这样的胡话吧?他会想她吗?不会的!如果会想念她,当初他又怎会狠心将自己仍在山崖?
不会的,求陌然,你不要相信他的鬼话,这都不是真的!
求陌然再次用力地去推南宫御烨,但是他的臂力太大,就好像是一根铁链牢牢锁住了一样,根本半分也动弹不得,没办法,她只能又下药了。
一股淡然的芳香扑鼻而来,南宫御烨只觉得本来就晕晕乎乎的脑袋更加晕乎,然后意识也渐渐模糊,最后身体不支,倒在了地上。
求陌然顾不得什么,南宫御烨一倒下,便提起裙摆跑了。
她一路奔跑,一路奔跑,脑海里一直萦绕着南宫御烨方才在自己耳边的呢喃,可是下一刻,又有一个声音警告她,不要心软,不要相信,绝不能忘了过去的种种,不能忘记他带给你的痛苦!
她努力地挣扎着,心意摇摆不定,理智告诉她要冷静,可是情感上却容不得他无动于衷。不知不觉地,泪水就打湿了脸庞,而她自己却不自知。
心内百种滋味,说不出的难言,求陌然怅然回到风庭阁,躺在床上,强迫自己忘掉之前的一切,就当只是做了一个梦,明天起来,她依旧是神医求陌然,是个来到京都报仇的大夫。
然而,这一夜,她始终都没有睡着,很多时候,越想忘记的,就越是忘记不了。
天际渐渐转成青白色,露出鱼肚白,黎明来临,很快天亮了起来,东方的山顶,太阳慢慢地爬了上来,它身上璀璨的光普照在每一寸土地上,同时也照耀在舞云台上,酒醉了一夜的人身上。
阳光刺眼,将南宫御医给提早叫醒了。
他艰难地睁开眼,发现身下硬邦邦的,自己的腰都僵硬了,坐起身来一看,原来自己身在花园当中,四周都是花草和树木,身边还有一枚白色玉佩。
他清楚地记得,方才的梦中,见到阿汣了,他看见阿汣在舞云台上跳舞,舞姿倾城,一如多年前见到的那般。
令他霍然激动的是,他现在正身在舞云台,说明那根本不是梦境,是现实。
正文 第二百五十九章认定
昨夜的阿汣,就是求陌然!
南宫御烨捡起地上的玉佩,将之放入手中,泪水模糊了视线。求陌然就是沈阿汣,为什么自己没有早一点认出她来?差一点,就差一点,他又再次失去她了。
南宫御烨觉得内心雀跃澎湃,拿着玉佩就奔出了花园,本想直接去栖霞宫找求陌然,但是刚出花园就碰到了曹成等宫人。“皇上,该去上朝了。”
南宫御烨不禁皱眉,他真的想立刻就见到阿汣,奈何现在要上朝,只能耽搁一下了。
求陌然彻夜辗转难眠,知道天蒙蒙亮,才因为实在太过疲倦而眯了眼,但是也并没有睡多久,才过了两个时辰的样子,便醒过来,再也睡不着了。于是就起床来,宫女们端上早膳,胡乱吃了一些,便在风庭阁外面的花园里散步。
南宫御烨一上完朝,就奔着栖霞宫这边来了,连朝服都没来得及换,可见其心思之迫切。
求陌然正在花园的石桌上坐着喝茶,宫人们看见南宫御烨本要行礼,但被南宫御烨阻止了,便纷纷识趣地退了下去。
园子里面静悄悄的,求陌然手里握着一只青釉茶杯,眼睛直愣愣看着前方,思绪早已飘远。以至于,南宫御烨已经到了自己身后都浑然不觉。
南宫御烨也不急着打扰她,只是静静地站在不远处看着她。
她身穿淡紫色长裙,一头青丝垂泄而下,背影看上去清瘦,却散发着独特淡雅的气质,令人移不开眼睛。
好一会儿,晚秋的风吹过来,刮过脸颊,求陌然才回过神来,忽而发现背后站着一个人,猛然转身,却见旭日下,南宫御烨一袭明黄纹龙长袍,青丝半束,脸带温笑,俊逸而威严,这还是她第一次看见他这样的打扮,不由地被他吸引住了目光,心里不禁就感叹,这个人,天生就带有帝王的气息,如今穿上这龙袍,更加威慑人了。
“民女参见皇上!”求陌然慢慢地福身行礼。这些日子以来,她虽然面对的是皇帝南宫御烨,但是似乎从来没有给他行过礼,这倒让南宫御烨有点意外了,他已经习惯了她不拘礼的样子。
“不必多礼!”南宫御烨将求陌然虚扶一下,眼睛里跳动着灼热的光芒,内心澎湃,想立刻就喊她一声阿汣,但是他克制住了,这一次,他要百分百确定,眼前的人就是自己思念找寻了三年的人。
求陌然感受到了南宫御烨的注视,微微垂首,一时无话。
默然片刻,南宫御烨问道:“昨夜,那个在舞云台跳舞的人,是你,对不对?”
求陌然的心猛然一抽,目光闪烁了一下,答道:“民女不知道皇上在说什么,昨夜民女一直待在风庭阁,不曾外出。”
南宫御烨定定地看着她,心里虽然有些失落,但还是这失落感很快就烟消云散,从怀中拿出一枚白玉弧形玉佩来,道:“可在舞云台,朕捡到了你的玉佩,这又作何解释呢?”
求陌然的目光又是一闪,脸上一丝慌乱的神色一闪而过,而后镇定道:“这是民女之前不小心在那里掉落的吧,昨夜就发现不在了,还以为是之前出宫遗落在宫外了呢。”说着,便一把夺过玉佩,笑说:“多谢皇上替民女寻回玉佩,民女感激不尽!”
南宫御烨的心登时像被塞了一团棉花一样,堵住了,有些气闷,他认定了求陌然就是沈阿汣,可是她为什么就是不肯承认自己就是沈阿汣呢?是在气恨他么?
是的吧,之前自己那样对不起她,她肯定是还在记恨他的吧?不过,没有关系,只要她在自己身边,他就可以用余下的时光去弥补她。
“舞云台位于与北宫毗邻的花园,距离栖霞宫甚远,你没事去那里做什么?”
求陌然微微蹙眉,嘴硬道:“我闲着没事儿,去那里走走散散心啊,怎么,不会是违反宫规了吧?”
南宫御烨低头发出一声轻笑,摇首道:“阿汣,你还跟从前一样,喜欢嘴硬。”
求陌然心头一颤,没想到,南宫御烨竟然这般笃定了自己就是沈阿汣?
“皇上,你真的认错人了,我不是你口中的‘阿汣’,见面的第一天你就将我认错,我便已经跟你解释过了,请不要再将我当做其他女子!”
南宫御烨却仿佛没有听见她的话,兀自上前一步,目不转睛地看着求陌然,眼神越发得柔和起来,就像是一汪秋水,潺潺流动,熠熠生辉。求陌然惊得退后一步,南宫御烨便又上前一步,她再往后退,他便再往前。
直到退到了花圃边沿,退无可退了,求陌然才恼怒地瞪了南宫御烨一眼,随后又将头埋了下去。
南宫御烨温融的眉眼带着浓浓的笑意,薄唇轻启,温柔的声音飘出:“不管你承认与否,朕都知道,你就是沈阿汣,朕再也不会让你离开朕的身边了,”蓦地,伸开双臂,柔柔地将求陌然圈入怀中,“阿汣,我再也不会让你离开了。”
僵硬地靠在南宫御烨的怀里,淡淡的龙涎香飘进鼻端,令求陌然有一瞬地沉浸其中。这个人啊,三年前,他们相处的日子有一年多,可是他从来都没有对自己这么温柔亲近过,现在……现在他变得这么温柔,她却是不敢轻信了。
求陌然一把推开南宫御烨,赶紧绕过他,错开一段距离,忙道:“皇上,民女说过了,你认错了人。”
“阿汣,我知道,你怨我,所以不肯承认自己的身份,但是没有关系,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可以等,等你愿意原谅我的那一天。”南宫御烨仍是微笑,情真意切地说着,“朕这就下旨,册封你为贵妃。”
求陌然错愕,惊讶地大睁着杏眸看着他,心中又气又惊,“不,我不会当什么贵妃的,皇上还是不要折腾了。我向往的是自由自在无忧无虑,闲云野鹤的生活,而这种生活,是皇上你给不了的,这皇宫就是一座牢笼,我不愿意做困在里面的金丝雀!”
南宫御烨没想到她拒绝得这么直接,一时有些意外,忽而想起几年前,沈阿汣为了自由而逃婚,与人私奔而去的事情。他一直都知道,沈阿汣是一个向往自由的人,她不愿意嫁给自己,最大的原因就是自由。
这一点,更加令南宫御烨确信,求陌然就是沈阿汣。
正文 第二百六十章耀国犯边
皇宫是牢笼,向来如此,对于沈阿汣这样在蓝天里遨游惯了的大雁来说,要待在这里一辈子,这是多么残酷的事情。思及此,南宫御烨的心凉了一截。
可是,他不愿意失去阿汣,三年了,他本都以为她死了,可是现在他得知阿汣就在自己的身边,他怎么舍得放她走呢?虽说皇宫是牢笼,但是他可以时常开一开笼子的门,让她想出去的时候,就可以出去,只要会回来就好了。
“阿汣,朕……”
正要说话,门外却传来了曹成的声音:“皇上,皇上……”
曹成匆匆忙忙地跑过来,神色急切,他刚跟陈尚说完话,得知了一个巨大的消息,不能再耽搁半分,需得立刻禀报皇上,所以冒着被责罚的险跑过来了。
“什么事?”南宫御烨颇不耐烦地剜了他一眼,曹成立刻觉得浑身哆嗦,如芒刺在背。说话的声音都变小了,“禀皇上,陈大人得到西北边关急报,要上禀皇上。”
南宫御烨看了一眼被拦在宫门外的陈尚,心知事情非同小可,否则陈尚不会急忙跑到后宫来。于是转身看向求陌然,温声道:“朕晚些再来找你。”之后便匆匆往宫门陈尚那边去了。
求陌然刚才也听见了曹成的话,想来是西北那边,耀国又不安分了。不过,这不是她要忧心的事情,南宫御烨说要册封她为贵妃,看起来不像是开玩笑,她还是早点走为好。
于是,求陌然趁着南宫御烨去忙政务的时候,偷偷来到南宫们这边,再次下药迷晕守门侍卫,逃离出宫。
庆云殿这边,南宫御烨看了边关急报之后,神情十分严峻,脸色黑沉,默然沉思。急报上面说,耀国拥二十万大军压境,目前黎国守边将士已经快要支撑不住,请求朝廷速速派兵支援。
最近耀国不安分,朝廷是知道的,但是二十万大军突然压境,此前一点消息都没有收到,连南宫御烨的暗卫都丝毫不知情,这是怎么回事?
南宫御烨觉得,这其中必定有蹊跷,但是目前也想不了许多了,事态未及,必须得尽快派兵前往西北才是。
求陌然出了皇宫之后,忽然觉得好像没有地方可以去了。本来回京是来寻仇的,但是经过昨天,她明确意识到自己对南宫御烨根本下不了手,此刻她却是犹豫了,自己还要继续吗?
忽然间,不知该何去何从。
在街上转悠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了沈府。好久都没有回去了,沈家几年前就被查封,现在肯定落败不堪了吧?
正如求陌然所想的,原先的沈府,如今已经是一座荒园。
外面的白墙经过三年的风雨侵蚀,已经变得污迹斑斑,朱红的大门已然褪色,门上的牌匾早就不知去了哪里。门口一大段的路段都落满了枯败的叶子,厚厚的一层,任其腐烂枯竭也没有人来打扫。
大门口,蹲着一个身形佝偻的老叟,是在此看门的。
求陌然心里感到无尽酸楚。沈府曾经是那么地风光,哪怕是寒冬腊月,门外的这一条街都是干干净净的,因为天还不亮的时候,就会有人起来打扫,干净得几乎不留一丝纤尘。
“哎,这位姑娘你是干什么的?”老叟本来缩着身子坐在门前的石雕上嗑瓜子,看见求陌然过来,便不耐烦地指着她道,“走走走,这里不是寻常人可以进去的。”
求陌然掏出一锭银子,递给老叟,二话不说就推门进去了。老叟重新蹲回去,笑眯眯地揣着银子,当做什么都没有看见,继续嗑瓜子。
进入大门的那一刻,求陌然几乎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里面四处是腐败的落叶和枯草,一片褐色,几乎找不到一点嫩绿,风吹来,落叶翻飞,给这片萧瑟的土地更添了几分悲凉。
穿过前院,来到后院,昔日的花园里,同样是萧瑟凄凉,长满了杂草,因为已经是晚秋,杂草也已经泛黄,花园中原本有一块绿色的湖,现在已然干涸得差不多,只还剩下一点点水,看上去污浊不堪。
后院的房屋都已经破败得不成样子了,窗户全部都是烂的,门掉了,地板也破了,屋里边儿什么都没有,甚至有的角落已经长了草。
看到这景象,求陌然不禁泪落两行。
这府邸,已经全然看不见昔日的光景了,物换星移几度秋,人也不在了,悲从中来。
求陌然来到了自己之前所居住的院子,院中跟府里其他地方没有什么两样,萧索一片。然,当求陌然转过身看西侧的时候,发现一处与众不同的地方。那是她以前的卧房。朱红门窗居然光洁如旧,连门廊下的台阶都是干净的。
她不禁诧异,慢慢走过去,伸手触摸廊柱,发现一点灰尘都没有。
推开房门而入,更加令她大吃一惊。里间一切如前,桌椅、屏风、梳妆台、床等等一应摆设,都跟三年前一模一样。
怎么会这样?外面惨惨戚戚,这里温馨如旧?难道这个房间一直都有人在打扫吗?
求陌然诧异之际,注意到梳妆台,以前,上面摆放着的是各种胭脂水粉,而今却放着一块黑漆漆的牌位,上面写着:爱妻沈阿汣之位。
求陌然的心蓦然沉痛,爱妻,爱妻,这是南宫御烨立的牌位?他还保留着她的闺房,立着牌位,上面写着“爱妻”,这算什么?
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沿着脸颊不断地划过,滚烫地布满脸庞,灼烧着的不仅仅是他的脸,还有心。求陌然忽然感觉浑身都没有力气了,颓然瘫坐在了梳妆台前的圆凳上,低低地抽泣着。
往事浮现,只觉得爱恨交加,化作一块石头卡在胸前,一时透不过气来。
她望着牌位上的“爱妻”二字,感觉就像被人打了一巴掌,然后给了块糖吃,脸很疼,糖也很甜,爱不是,恨也不是。
南宫御烨,我以为自己的心已经死了三年了,可是现在我看到这个牌位,我才发现,原来,根本就没有死心一说,原来在内心深处,我仍然存有希冀。
可是这算什么呢?是怜悯还是愧疚?
不,这些都不是她需要的!
“啪”的一声,牌位被求陌然翻下,正面朝下,再也看不见牌位上的字。
正文 第二百六十一章来到边境
这一夜,求陌然怀着沉痛的心情,在房间里待了一夜,天亮后,再看了一眼那个被打翻的牌位,面露冷色,出门而去。
就算南宫御烨这几年为她做了这些,那又有什么用呢?沈家没了,她的心也已经千疮百孔了,一切都已经回不去了。还有什么意义呢?
求陌然是偷偷跑出宫的,她知道,等南宫御烨发现她不见了,一定会派人来找她的,而现在,她还没有做好见他的准备,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他,所以还是去一个他想不到的地方去。
忽然想起昨天离开皇宫时曹成提到西北边境的事情,求陌然想了想,不如先去西北边关看一看。
西北那边多山区,少水域,所以一路上,求陌然都是骑马,越往西北地区走,天气就越是干冷,沿途的景色也从葱郁变成萧索,到了西北境内,那山上基本都是光秃秃的了,地上也都是光秃一片,只偶尔可以看到一两棵顽强抵抗苦寒的枯黄的小草。
一路上,可以看到有百姓往内地的方向走,想来是从战乱地区流亡过来的。
抵达边境的时候,往回逃亡的百姓就更多了,多是妇女老人和孩子。
正在与耀国发生战乱的地方是叫望锦城,位于黎国的最西部边沿,这个城市已经被黎国和耀国争抢了百来年,一到战乱时期,这座城市便是首当其冲。因此,这里很多年来,都有不同国家的人,耀国的,跟黎国的,常有通婚现象,很多百姓都流着两个国家的血,已经分不清是那个国家的人了。
这些人,往往都是不愿意离开望锦城的,这里是他们共同的家乡,他们只期盼和平。
求陌然抵达望锦城的时候,刚好昨天刚经历过一场战役,黎国和耀国双方都损伤很大,目前正在休整之中。城门都已经紧闭,不允许任何人出入。
有一座山脉,刚好连接城内外,名叫望锦山脉,此山绵连数千里,崎岖险峻。求陌然刚好知道,这条山脉里面,有一条极为隐秘不为人知的小路,可以直通城外,于是在夜里,她上了山,找到小路,独身来到城外。
到了山脚下的时候,太阳刚好升起来,冬日的风寒冷而干燥,刮在脸上就像刀子在割一样,求陌然身上只裹了一件半厚的披风,很是单薄,不过所幸她走了一夜的路,身上暖和着,倒也不觉得冷。
城外几百里处,是耀国军队的驻扎地,远远看去,黑压压的,营帐密密麻麻的一地。这时刚好有一队运送粮草的队伍路过,队伍里还有随行一群美人,想来是送到军营去给众将士的,求陌然便偷偷混入其中,随着他们进入了耀国的军营。
进入军营之后,求陌然便一个人假装迷了路,在军营,里面四处走走。但是转了半天,什么也没看到,周围全部都是士兵,连一个像样的将军都没有见到。她想了想,还是走吧,这边战乱,待下去也没什么意思。
正想着等到了晚上就逃离,不料却在黄昏的时候,碰见了一个故人。
当时求陌然正坐在石头上看日落,转身却见不远处的营帐里走出来一位面容姣好,身姿窈窕的女子,那身影甚是熟悉,她一眼就认了出来,是汤泌洛。
求陌然放下手中的馍馍,眼神忽而冰冷,透着浓浓的杀意。汤泌洛竟然会在这里?数年前她几次三番地对自己下死手,今次,她一定要报了往日的仇。还没有等求陌然动身走过去,汤泌洛已经注意到了这边。
汤泌洛身上穿着胭红色的纱衣,外面披着狐裘,长发垂背,头戴金步摇,打扮得魅惑妖娆,风情万种。她看见,金色的余晖下,一个身穿月白色长裙的女子,虽然全身上下什么装饰都没有,但是仅凭她一张脸就可以吸引住所有男人的目光。听说今天来了几个新进的美人,想必这一个就是其中之一了吧?
汤泌洛皱了皱秀眉,狠厉自脸上一闪而过,勾唇冷笑,朝着求陌然走过来。
“你是新来的?”她带着高傲的姿态,斜睨着求陌然,问道,“叫什么名字?”
求陌然的真实面貌,汤泌洛是认不出来的,她只当她是跟其他女人一样,是过来勾引将军的,全然没有想到,眼前的这位美丽到令她嫉妒的女子,是故人,并心里在盘算着,怎么让她死。
求陌然冷眼与她对视,嘴角勾着讥讽的笑,淡淡问:“你又叫什么名字?你是新来的么?”
汤泌洛是将军最宠爱的小妾,在这军营中,乃是最高贵的女人,即便是军中将士见了她,都要笑脸相迎,此刻听见一个小小军妓竟然敢这样趾高气扬地跟自己讲话,当下便火了。
“本夫人问你话呢,你居然敢反过来问我?不想要命了吗?”
“哦?夫人?我却不知,你算是哪门子的夫人?”求陌然笑得更加肆意,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她已猜到,汤泌洛不过是一个女子,她又作这副打扮,在军营之中,不是军妓就是哪个将军的小妾罢了,居然还自称夫人,真真是不要脸得紧。
“你……不要脸的东西,竟然敢对我如此不敬,”汤泌洛颜色一凛,上前一步扬手就要教训求陌然,不料求陌然一把拽住她的手腕,猛然一扔,将她扔在了地上,狠狠地摔了个狗吃屎。
汤泌洛细胳膊细腿的,哪里经得住求陌然这个习武之人的推搡,摔在地上登时就觉得五脏六腑都要震碎了,还没有回过味儿来,身上就传来剧烈的疼痛,是求陌然冲过来,二话不说对着她就拳打脚踢,她赶紧捂住头,疼得龇牙咧嘴,尖叫出声。
求陌然下手是一点也没有手下留情,有多大的劲儿就使出了多大的劲儿,不出一刻,汤泌洛就被求陌然给打得鼻青脸肿。
打得累了,求陌然这才住手,拍了拍手,笑道:“多日未曾舒展筋骨,这下可活动开了,舒服!”
汤泌洛瘫倒在地上,疼得鼻涕眼泪都出来了,并且混杂着被揍出来的血,看上去狰狞而凄惨。她狠狠地瞪着求陌然,心生畏惧,但同时也很不甘心,她是将军最宠爱的女人,居然被一个军妓给打了?这还得了?他一定要让将军杀了这个女人!
“你、你竟敢打我,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
正文 第二百六十二章再遇故人
汤泌洛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却是站都险些没有站稳,嘴角流着血,脸上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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