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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丑女-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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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大管家离开,夏雪歌才放心的去割韭菜去了,因为夏子秋没回来,夏雪歌也是不敢进那个七叔公留下来的屋子,夏子秋不信邪,可是夏雪歌现在信啊,要是不信邪,她穿越怎么解释?借尸还魂吗?
所以因为不敢进去,所以夏雪歌今天就没有跟同福客栈那里算钱,夏子秋回来一块算吧,而且夏雪歌也饿了,为了躲梁氏和那个大管家,夏雪歌中午都没吃饭,夏雪歌手里是有几个铜板的,一直放在贴身的衣物里,夏雪歌一直都这样,人吗,总是有些急事的,今天这样不就是吗?
去路边的面摊要了一碗清汤面,夏雪歌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刚吃完,就听见哦昂变得桌子在闲谈,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说的居然是他们家!
“老夏家这次估计又要发达了,听说了么,那夏子冬今年可能考中秀才,十五岁的秀才啊!”
☆、第十三章 闲话,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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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夏家这次估计又要发达了,听说了么,那夏子冬今年可能考中秀才,十五岁的秀才啊!”
一个穿着微微还算体面的书生模样的说着,旁边的两个也是书生模样,估计都是镇里的书生。
“可不是吗,听说这次咱们凉州府的主考就是县学出去的儒生,夏子冬是县学看好的学生,咱们镇里估计今年也就是他能被县学收进去,你想想,他要进去,这主考能不照顾着点?”
“谁说不是,而且那个夏子冬文章做的颇为华丽,虽然比不上墨家的那哥几个有文采,但是这次主考他就喜欢这华丽的文章啊,而且夏子冬才多大,十五岁,不过说实话,夏子冬可比他哥哥夏子秋当年差远了!”
“夏子秋?呵呵,说来夏子冬也是踩着他哥哥上来的,他娘你说图什么,好像今年才三十出头吧,当年带着个孩子嫁给夏子秋他爹,我说啊,唯女子小人难养也,你们说,夏子秋当年别说是县学,就连咱们凉州府府城的书院也是知道他的,那文章,是真有文采啊,可惜了,有个**的糊涂爹!这一辈子都栽在这后娘的手里了!”
“夏子秋?我倒是听书院里的老师提起过,说是咱们书院有史以来最有前途的学生,说他考秀才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但是没去考试,后来连书都不念了,去跑商去了,然后好像听说他日子就开始不好过了,妻子产后血崩死了,女儿三四岁的时候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吓傻了,现在还在地里刨食,真是可惜了!”
“你听的都没错,不过他日子不好过,还不都是家宅不宁,知道夏子冬是夏子秋的弟弟,却为什么不受咱们山长(书院的院长)待见吗?因为当年那件事都是夏子冬他娘搞的鬼,他娘撺掇他爹给夏子秋说了一门亲,要是正经人,夏子秋那人也不会在乎长相什么的,只要过得去就成,可惜就是个不正经的,是县城的一户人家的独生女,家里有钱的很,可是这小姐却是个水性杨花的,听说还去什么倌馆找男人!你们说,但凡是正经的男人,就算是家里穷得叮当响,也不会找这样的女人啊,夏子秋那就更别说了,可是他爹连婚书都写了,他一来气,就跟着他现在的大舅哥跑商去了,之后他后娘就把夏子冬送到咱们书院来了,所以山长一直不喜欢夏子冬。”
“唉,好事多磨啊!好人不好命,咱们十八里铺好不容易有个人才,就这样毁了,真是可惜,两位兄台,小弟还是好奇,夏子秋这样的人,当年应该也是得到县学的重视的,怎么,夏子冬去县学……”
“呵呵,兄弟,此一时彼一时,能捧出来一个是一个,夏子秋当年要是进了县学,现在早发达了,可惜,造化弄人,他没进去,夏子冬才是现在的利益重点,你当县学的先生都是榆木疙瘩不开窍呢!哼!除了那陈进士,都巴不得收夏子冬为徒呢!”
三个书生聊着,夏雪歌听了一会就回家去了,这些龌龊的事情都是陈年旧事,她也是知道一些的,但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还是有些反感,大概是她本来就不喜欢别人说什么闲话吧!
不过,夏雪歌心里更加坚定了一定要分家的决心,以后让夏子秋考个功名,不求做大官,只求他们父女安安稳稳便好!
时间还早,夏雪歌是不打算先回家了,家里面回去早了,夏子秋还没回来,万一梁氏找麻烦可不好了,而且自己还说是出来找野果子的,去林子里转转,看看自己能不能有点穿越者的福利也好!
夏雪歌想着,从镇子的方向直接进了夏家村的后山,林子里很安静,时不时传来的虫鸣和鸟叫,多少的有些让夏雪歌害怕,祈求老天,不要让自己遇上那些穿越小说里遇上个王爷将军或是大帅哥被追杀倒地,她可不想惹祸上身,再说了自己可不是圣母,管那些呢!
事实证明,夏雪歌想多了,在林子里晃悠了一个半时辰,夏雪歌也没有遇见什么人,只遇见了村里一些上山砍柴的人。
篮子里酸梨子倒是有几个,可是这还是夏初,根本没什么果子,就连这些都是夏雪歌飞了好大的劲找到的,坐在山边看着夏家村,算着时间差不多了,夏雪歌才回家,刚进家门,夏雪歌就对上了夏子秋那满脸的着急。
“你这孩子,爹不是跟你说了吗,好好在家里呆着,你知不知道爹回来见你不见了有多担心!”
夏子秋上来就是数落,夏雪歌也知道夏子秋这是担心了,心里吐吐舌头,不然以夏子秋对他的宠爱,夏子秋才不会数落她!
“爹,您别生气了,我不是回来了吗!而且家里又没有我吃的东西,奶今天在你和爷爷走后就把粮食都收到屋里去了!我不出去找吃的,怎么办啊!而且我出去走的快到镇里的时候还遇上了一个说是舅舅家邻居的伯伯,说舅舅姥爷今天有事,爹,我饿了!”
夏雪歌说着,摸了摸肚子,好吧,这都三个多小时了,而且在林子里晃悠虽说是没干什么,但是上山爬树还是很耗费体力的,夏雪歌真的饿了,而一听夏雪歌说这些,夏子秋就心疼了。
“雪歌,以后不许这样了,再出去,跟你庆子叔庆婶子说一声,这样爹回来了也有地方找你,啊!”
夏子秋说着,领着夏雪歌回了三房,夏老爷子是好面子的,因此有些事情还是说道做到的,说了会给夏雪歌一条鱼真的给了,不过,夏雪歌猜,这条七八寸的鲤鱼也应该是这些鱼里最小的。
“爹,你知道姓花的富贵人家吗?”
夏雪歌看着在厨房里收拾着鲤鱼小声的说着,梁氏这件事,她想过了,只怕不是什么出,轨外。遇。八成跟五郎这次的噩梦有关!
而夏子秋一听花家,倒是好了奇了。
“姓花,还富贵人家,咱们凉州府姓花还算得上富贵的有三家呢,雪歌,你问这个做什么!”
“爹,今天咱们家来人了,赶着一辆四角缀着铜铃的马车,车子上用铁做的徽记,好像是花字!”
“府城花家!怎么可能,雪歌,你是不是认错了,对了,雪歌,爹好像没交你那么多字啊!你是不是认错了!”
夏子秋疑惑的问着,夏雪歌刚刚恢复神志的时候他确实是教了夏雪歌一些字,但是后来越来越忙,这事情就荒废了,而夏雪歌摇摇头。
“爹,我确定那是你教我的花字,而且有个什么大管家的人,跟奶奶在屋里说话,我去听墙角来着,那个大管家就自称是花家的,爹,你知道这户人家吗?他们好像还许诺了奶奶关于五叔的一些东西,爹,我觉得,这件事可能跟五郎哭有关系!”
夏雪歌说的认真,夏子秋也周期了眉头,小声道:
“雪歌,或许你说的是真的,爹这两天尽量陪着你,你奶这不定又是要干什么呢,听说花家的小公子要不行了,但是花三爷就只有花小公子一个儿子,只怕是那些高门大户的龌龊事情,雪歌,你也离上房和大房的人远一点,千万别卷进去。”
“嗯,爹,我知道了,只是爹,我听墙角可能让奶发现了,当时大伯娘喊我来着,我估计他们应该是知道了,爹,怎么办啊!”
“没事,你只要装作不知道就成,你奶不能明着找你麻烦,你大伯娘那边,恐怕现在自身都难保,不用管!”
夏子秋收拾了鲤鱼,炖到锅里,这几天没有上山,三房也是好久没有开荤了,而爷俩正等着鱼出锅,夏老爷子就满脸担忧的进了屋。
“老三,看见你大哥了吗?”
夏老爷子满脸的担忧,夏子秋疑惑了。
“爹,咱们一块回来的,回来之后我就没出去过,怎么,大哥没在家吗?”
“你大哥下午上山打柴去了,现在还没回来,这眼瞧着天要黑了,最近他们说咱们这后山里有狼出现,你去找找吧,早点回来,这么晚里你大哥一般早回来了,爹这怪担心的!”
夏老爷子说着,满脸的担忧,夏子秋穿上衣服二话没说就跟着夏老爷子进山找夏子春去了,看着爷俩远去的背影,夏雪歌不仅嘲讽一笑,都是儿子,差别对待也太明显了吧,夏子秋在山里天黑了才回来,夏老爷子都不带说一句的,甚至连担心都没有,可是夏子春这天还没黑呢!夏老爷子就担心的要带上夏子秋亲自出去找了,夏雪歌心里真的很不是滋味。
天渐渐黑了,夏雪歌守着炕桌,鱼都已经凉了好久了,灶膛里只有微弱的火还在燃烧着,屋子里油灯泛着微弱的光,夏雪歌已经开始打哈欠了。
“该死,这要是现代社会,差不多已经要九点了,爹怎么还不回来!”
夏雪歌担心着,山里的狼很不给面子的来了一声嚎叫,整个夏家村都听的真切。
☆、第十四章 梁氏的忽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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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雪歌有些坐不住了,刚要下地,就听见院子里传来夏老爷子的喊声。
“孩子他娘,快出来!老大把脚脖子崴了!”
夏老爷子喊着,字字都透着心疼,夏雪歌也出了屋,夜色下,夏子秋正背着夏子春进院,夏老爷子在一边扶着。
“什么,老大脚崴了?快!子秋,把你大哥送屋里来!子君,把娘那屋的药膏拿来!”
梁氏喊着,一家人忙忙活活的把夏子春送进了上房!孟氏听见夏子春扭伤了脚,也是出来了,但是看着那衣衫不整的样子,夏雪歌不禁吐槽,这家里恐怕就孟氏娘几个在这种情况之下能安心睡觉!
夏子春坐在炕上,扭伤的脚疼得他浑身冒冷汗,豆大的汗珠雨点一样的往下掉,孟氏和夏老爷子都极为心疼,梁氏也是一副心疼孩子的样子,但是那心疼在眼睛里却找不到什么踪影。
“你啊,怎么这么不小心,走个下坡路还能扭伤了脚,亏了伤的轻,没把腿摔伤了,不然这要是残疾了,爹以后下去了,怎么跟你亲娘说交代!你这孩子!”
夏老爷子满是埋怨但是却极为心疼的说着,亲娘二字着实是刺痛了梁氏的耳朵,心里不禁咒骂。
“死老头子,那老太婆都死了多少年了,有年轻媳妇,你还对一个老太婆念念不忘,要不是我带个孩子,当我看得上你这老棺材瓤子吗!枉费我为你生儿育女,你心里居然还对那个死老太太念念不忘!”
梁氏心里骂是骂,但是面子上却是一点也没有露出来,一样关心的问道:
“是啊,老大,你就算是回家再着急,这也不能莽莽撞撞的啊,这你爹和你都有福气,亏了只是轻伤,不然你叫你媳妇孩子怎么活啊!”
梁氏说着,孟氏是第一次觉得梁氏的话还顺耳,一想到梁氏和夏老爷子说的,夏子春可能落下残疾,心里就万分的害怕,趴到夏子春身边就哭了起来。
“当家的啊,你说你要是出了事情可怎么整,我和孩子们怎么活……”
“行了,别号了,我还没死呢,你这是给谁号丧呢!”
夏子春气的真想跳脚,孟氏赶紧擦干眼泪,抢过夏子君手里的药膏给夏子春上药,而这时,五郎怯生生的走了进来,后面跟着四郎和夏美儿,一看都是睡着了被叫起来的样子。而五郎看到夏雪歌也在屋里的时候,更是见了鬼一样的躲到了梁氏身后。
“奶,我又做梦了!夏雪歌他是鬼啊!他真的是,你相信我!”
五郎说完最后一句,几乎已经是哭了出来,这本来因为夏子春受伤就够乱的屋里因为五郎这句话更是乱了!
夏子君离五郎最近,马上一副好叔叔模样抱起了五郎。
“五郎,别哭,四叔在呢啊,都说了你做的是噩梦,你雪歌姐姐不是好好的站在这里呢吗!乖,不哭!”
夏子君给五郎擦着眼睛,五郎确实哭的更厉害了。
“我害怕,四叔,他真的是鬼,她来找我索命了,她还说她要把我爹我娘都带走,到地底下一块陪她!呜呜……四叔,你们把她赶出去吧!”
五郎哭的厉害,夏雪歌真是心烦,但是对梁氏的怀疑更深了,五岁的孩子在这种封建社会确实是知道什么地狱鬼神的,但是五郎一只做恶梦也太奇怪了吧这几天好像除了在梁氏身边睡觉,五郎都会做恶梦!
“爹,你看……”
夏子春看着夏老爷子,夏老爷子满脸的犯难,看着五郎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心里又是极心疼,想了想,夏老爷子对夏子秋道:
“子秋,明天你去请叶婆子来一趟,五郎这是心病,心病还需心药医,让叶婆子看看,估计就好了,你带着孩子先回去吧!五郎害怕……”
夏老爷子说完习惯性的抽出腰间的烟杆抽起烟来,夏子秋点点头带着夏雪歌回家了,夏雪歌心里本来就不痛快,这回更憋气,没事的时候就是老三老三的叫,有事了叫子秋!哼!
爷俩回了屋里,夏子秋这累的要死,夏雪歌也饿着呢,爷俩风卷残云一样的把一条鱼吃了一半,晚上,各回各房,只是谁都没想到梁氏和夏老爷子说起了悄悄话。
“老头子,你不觉得是事情很邪乎吗?”
梁氏说着,满脸担忧的看着夏老爷子,夏老爷子也是一脸的头疼。
“谁说不是呢,这也太邪门了,五郎做梦偏偏说老三那丫头是鬼,这都好几次了,也不能是噩梦这么简单了,可那丫头要是真死了,现在咱们家的又是谁呢?她当初她好了的时候,咱们不就觉得奇怪吗,你还去寺里求的佛水,可她喝下去好好的,也没有事啊,难道咱们家真的有难了?”
夏老爷子满脸的发愁,他是迷信鬼神的,而且五郎做恶梦,真的越来月邪乎了。
“老头子,会不会雪歌那苦命的孩子真的死了,这是个妖怪什么的,前几年不就说南边有个大户人家的儿媳妇死了之后让妖怪付了身吗,难道咱们家这里……”
梁氏说着,但是事实怎样,她心里清楚得很。
“老头子,那叶婆子那边,宜早不宜迟,别真是咱们家招了灾祸,这丫头好了之后,咱们家是大事没有,小事没断,五郎可是咱们家的嫡孙,正枝正叶,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梁氏的话说完,夏老爷子也是万分担忧。
“是啊,而且子冬也要下场了,可一定要好好的解决。”
“子冬无所谓,他还年轻,又不是嫡长子,老大他们才重要啊!”
梁氏说着,夏老爷子眼睛一下子湿润了。
“你啊,总是为老大老三着想,这些年也苦了你了,可恨那两个兔崽子,一点也不懂事!”
夏老爷子说着,梁氏心里一笑,她就是这样的人,知道夏老爷子的弱点在哪里,而想到今天中午花家的事情,梁氏还是开了口。
“老头子,你说什么呢,我不是亲娘,我年岁还没老大老二大呢,他们排斥我也正常,对了,老头子,今天中午府城的花家来人了。”
“府城花家?”
夏老爷子几乎是震惊的弹了起来,梁氏赶快按住了他。
“小点声,老头子,花家是来交好的,子东引起了县学的注意,这次下场,主考是县学过去的学生,子冬考秀才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子冬才十五岁,十五岁的秀才,好几年才有一个,花家来了,说了一些好话,还留了十两银子送个一些东西,老爷子,子冬这是千年难遇的运气啊,子冬不是常说投桃报李吗?花家说了,子冬若是能考中秀才,他们便帮子冬在衙门里谋个师爷来做,这样子冬考上举人之后自荐为官也是轻松,我刚才才想到,你说雪歌那孩子要是真的早就死了,这附在她肉身上的妖怪一走,这孩子……”
“说子冬呢,你怎么扯到那丫头的身上去了……”
夏老爷子说着,梁氏想了想,趴在夏老爷子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夏老爷子听完眼睛都亮了,又在梁氏耳边嘀咕了几句,两人的眼睛闪着精光,在黑夜之中简直是亮瞎狗眼。
天黑之后天会亮,这是永恒不变的规矩,不过今天一大早,夏家还是没有去请巫医叶婆子,而是请了郎中,无他,夏老爷子和梁氏病了,而且病的很严重,就连村里的郎中都看不出来是怎么回事,两个人的脸色苍白的很。而夏子秋要进去看,夏老爷子直接让夏子秋把夏雪歌送回三房屋里,不许出来。
不出去就不出去,夏雪歌也轻松在房里绣帕子,可是这件事还真是越来越蹊跷了,夏雪歌甚至有种感觉,这次的事情是冲着她来的,难道真是见鬼啦?
手里的帕子绣完一个又一个,荷包也缝制了不少,夏雪歌心里担忧,夏子秋坐在炕上也是发愁,梁氏到底想干什么还没想清楚呢,这家里又开始接二连三的出事,唉!
夏子秋叹了一口气,夏雪歌摇摇头看着自家爹爹。
“爹,你愁那些做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奶奶到底要干什么,咱们就是费尽心思也未必猜的到,但是肯定不是好事就是了,我知道爹你怀疑奶奶把爷爷也卷进来了,可是爹,爷爷都六十来岁了,人老了,昨天爷爷和你又是晚上才回来的,或许是受了点风寒,你别太担心了。”
夏雪歌说着,但是心里却不那么想。夏子秋听着觉得也有些道理,心里多少好了些。
“雪歌,走,带上东西,咱们爷俩去邻镇逛逛吧,这东西都攒了一大堆了,上回大集你没去,韩管事还说你这小荷包卖的快呢,你说得对,你奶要是真想干什么,咱们费尽心思也未必猜得到,而且这夏家不是独门独户,咱这夏家村还有族长和族老呢,你奶要真干伤天害理的事情,一定有人管她!”
夏子秋算是自我安慰的说着,带着东西和孩子就去了邻镇,屋里,夏老爷子正悠闲的抽着烟,哪有一丁点早上病的不行的样子。
☆、第十五章 惊闻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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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俩虽然都有心事,但是离开夏家村后还是比较开心的,最起码的身边的环境就比夏家现在压抑的气氛要好的多。
大概是天气日渐暖和的缘故,邻镇的街道上虽然不是大集,但是也有着不输大集的热闹。
“爹,如果当年我没傻,你现在是不是也不用活的这么累了?”
夏雪歌看着街景很随意的说着,夏子秋只是笑了笑,轻道:
“人各有命,祸福相依,一切都是注定好的,爹从来不强求这些,怎么,觉得爹活的累?”
“嗯,有点,爷爷奶奶跟你是貌合神不合,大伯也是看不上你,大伯娘就更是了,家里你是长辈,可是大房的孩子没一个跟你客气的。”
“呵呵,都许多年了,不过大房你二郎哥哥倒是个很不错的,只是他一直在县城给人做学徒,除了年节,你是看不到他的,不过你二郎哥哥今年都十八了,再不结婚就是老男人了,你应该能看到他了,过些日子八成就能回来!”
夏子秋说道二郎的时候笑的很开心,一看就是很喜欢这大房的二郎,夏雪歌倒是不这么认为,她对大房的印象实在是太差了!所以对这个素未谋面的二堂哥也是没什么好感。
小荷包加上帕子,夏雪歌又卖了三百多文,心里那叫一个爽,在老夏家这种地方,有钱就是硬道理!
“雪歌丫头,为什么每次都是你跟着你爹来啊?你家其他人呢?”
韩管事笑着问着,夏雪歌知道,这并无恶意。
“家里其他人都太忙了,爹爹也是抽出时间来陪我来的,不是我跟着爹爹来的,韩伯伯,我家的帕子,您还满意?”
“满意满意,我还想跟你家大人商量呢!我把那帕子送了一些到我们锦绣坊的总店去,花家的四夫人来总店,相中了你家大人的手艺,要定做一套嫁衣和新郎服来给他家的小公子,雪歌丫头,你家大人有时间吗?花家要的比较急,二十天之内就要做好的。”
韩管事笑着,却发现夏雪歌和夏子秋的脸色很难看,不是生气恼怒的难看,二十有些惊讶心疼的惨白。
“雪歌丫头,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韩伯伯带你去看大夫?”
韩管事说着,夏雪歌反应过来摇摇头。
“韩伯伯,没事,我好着呢,韩伯伯,你说的花家,就是府城花家?”
“对啊,这凉州府报花家二字的,出了府城花家,能有谁家?你回去和你家大人说,花家那边许了大价钱,一百两银子,我们锦绣坊一文钱都不要,只是雪歌丫头,你们可不能走了风声,以后我们锦绣坊或许就找你们做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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