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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女配错嫁了吗-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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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蓁蓁所料不差,这人果真是北方前线战场来的,一见叶蓁蓁如旋风般进了屋子,那些人全都回头朝她看过来。
  江韶伍显然已经跟那几位叙过话,见到叶蓁蓁,忙给他们引见:“老二家的,这几位都是从征北军来的,这次过来特意来找你问些事。详细的让他们跟你讲,你若有什么问题也尽管问他们几位。”
  那二十岁左右的娃娃脸虽然面嫩,却是这几个中的小头领,从叶蓁蓁进来,他便猜测这女子便是传说中的江少夫人。在北方军中,虽然没几个人见过江少夫人,却有很多人听说过她这个人。
  “少夫人,将军托某给少夫人带了信来。”说罢,他伸手入怀,掏出个油纸包,一层一层地拆开,取出一封用火漆封口的信双手递给叶蓁蓁。
  叶蓁蓁捏了下信纸,并未当着众人的面打开,问道:“小将军应该还有别的事吧?”如果只是为了送信,不至于这般急急忙忙的唤她过来。
  娃娃脸点头道:“少夫人猜的没错,某此次是奉陛下命令来向少夫人求个大夫,便是给少夫人提供药方那位民间医者,不知此人现在是否还在京城?”
  “还在……”叶蓁蓁迟疑了一下,又道:“不知陛下因何要找这位刘大夫?”
  叶蓁蓁琢磨着他们送过去的药方和药都是反复讨论过的,只要军中大夫能够随症应用,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刘大夫早年多次外出游历,亲历过几次大的瘟疫,对这类病症经验丰富,单就这方面的话,可能比宫中的御医还要厉害些。
  说完这些,叶蓁蓁又补充道:“小将军,不知我方才问的是否方便对我明言?”
  那娃娃脸听了叶蓁蓁的客气话,有些赦然,叶蓁蓁在军中虽未露过脸,却有着很不错的声望,他哪好意思承她这一句小将军?
  他连忙朝叶蓁蓁抱拳,腼腆地道:“少夫人客气了,某只是位副将,姓崔,家中行三,在军中大家都唤我崔三,少夫人唤我崔三或者崔副将皆可,哪敢承少夫人这一句小将军。便是少夫人不问,某也是要向少夫人解释一二的。”
  说罢,便细细的将这件事的前因后果跟叶蓁蓁讲了讲,方才江韶伍已经大致的听了一遍,只是当时这副将说的没有这次这么详细。
  原来自春分后,折月国便没缺过雨,老天爷这两年似乎泪腺格外发达,不时掉下一场,刚开始还好,立夏以后,雨势渐大,便是北方战场也受到了波及。
  军帐驻扎之地经常有积水,军士们也经常一身泥水一身伤的从战场上撤退。自一个月之前,便不时有人开始泻肚,到后来,发病的人渐多起来,使得兴帝不得不取消了几次进攻计划,退守到离乌荆国较近的鹿鸣城。
  随军大夫用心斟酌用药,也使用了叶蓁蓁派人送去的药丸和方剂。最后经验证,那些防疫和治疗泻肚的方剂和药丸确实治好了不少人,有一定的作用,可似乎并不完全对症,疫情竟逐渐蔓延开,有控制不住的趋势。
  军医们无法,便向兴帝提议,请那位向江少夫人提供验方的民间高手来军中看看,或可找到良方。兴帝在宫中已经听说了叶蓁蓁与那刘大夫的一些事,晓得那大夫确是有些本事的,便命人快马回京去江韶伍府上找人。
  不过兴帝为求万全,并没把希望全都放在叶蓁蓁这边,同时派出来几路人,除了叶蓁蓁那边,尚有别的名医和宫中的御医也在征召之列,路途近的,只怕这时候大夫已经在去往鹿鸣城的路上了。
  “我夫君他现在如何?可曾受伤?”叶蓁蓁说完这些话,一直观察着那几个人的表情,见他们听到这句话之后,互相看了看。叶蓁蓁心里一沉,默默地等着回复。
  娃娃脸的崔副将看着这位传说中的少夫人,忍着想告诉她真相的冲动,说道:“将军他还好,就是战事比较吃紧,将军自然要偏劳些。”这些话他在路上默默练了多遍,看着叶蓁蓁那张脸,他隐隐有罪恶感。可江北然在他临行前一再盯嘱,让他只能报喜不报忧,若是直言江北然一个月前被乌荆国数人团团围住,身上受了些伤,躺了半个来月才略有起色,只怕江少夫人听了这些话,剩下的日子便过不安稳了。
  叶蓁蓁瞧他们如此,知道他们不会说真话,便没再追问。
  “如此,我这便让人去请刘大夫。将军且稍待,喝些茶水。”叶蓁蓁瞧着那人嘴唇上的干皮,看着快要裂开了,可以想见这一路日夜兼程的风霜。
  小霍氏命下人去厨房安排,留这几位军中将领用些便饭,叶蓁蓁则暂时告退,去了自己房中,屋子里安静无人,青莲晓得她要看信,便守在门外没打扰她。
  信很薄,内容很短,区区几个字,墨水也有留白之处,显然是在仓促之中完成的。
  “平安,勿念”
  真的平安吗?叶蓁蓁不大信。只是鞭长莫及啊!
  信里只有四个字,比以往给她的信要简短的多,叶蓁蓁想像着他写信的情景,或许他得知兴帝命人回京时,刚从战场上归来,还要布置防御或其他事务,匆匆找了纸笔写下这几个字罢。总之她感觉到现在战场上的形势只怕不轻松。他说安好未必真的安好。
  她叹了口气,起身找了钥匙,打开箱柜,在自己整理的笔记里找了两本蓝皮线装的,用油纸包好,只待刘大夫到了之后,交给他带到前线备用。又去衣柜里找了找,把翻出来的东西全都装在包裹里。
  那上面都是她按着记忆和经验,最近抄写在本子上的,里面有各朝名医们记录下来的医案和经验之谈及方剂,是江北然出征后,她一个人夜间无聊,有空便写点,有空便写点,直到半个月前才全部写完的。
  这得亏着她以前的记忆力格外出色,又有个严师看着,背了不少医学典籍,不然这时候她也写不出来这些东西。
  刘大夫很快便到了,江韶伍安排人赶的马车去接他,马车赶的很快,进了江府门之后,刘大夫被车颠得身上骨头疼,扶着大门附近的一棵枫树缓了缓,才背着药箱随着管家江福往兰院去。
  叶蓁蓁对刘大夫有知遇之恩,自从与叶蓁蓁合作之后,刘大夫家里的生活水平直线上升,不只他长子学业顺利,次子也找了个名师教导着,等到几年后,也可以开始参加乡试了。
  刘大夫自己是个落弟秀才,对考学有着执念,他虽然由学文转为学医,却格外希望自己的两个儿子能够通过科举出仕,这种心态颇有点像现代的一些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父母们。
  对于叶蓁蓁,他是愿意尽己所能满足她的一切要求的。所以江福去找他,并把兴帝招他北上的缘故说过之后,他马上收拾了简单的行囊,带上药箱,跟着江福便来了。
  可到底年岁不轻了,不长的一段路,被急促的马车颠得七零八落的,自己心里也有点苦笑,真是老了,以前年轻时走南闯北,竟似不知疲倦,现在颠这么一路便吃不消了,这破身子到了北方说不定老骨头要散架了。可他还真的想去,没有叶蓁蓁的原因,他也愿意去战场效力一二,有了叶蓁蓁便更愿意去了。
  前线事紧,一行人草草吃了顿饱饭,崔副将便要带着刘大夫离开京城。
  叶蓁蓁唤青莲往车里放了几床被褥和垫子并纸笔茶水等物,供刘大夫出远门所用。
  临行前,把那笔记交予他,道:“前两次咱们送过去的药,只是针对一般症状所制的,刘叔你到了那边用心再看看,是否可以在原方上改动下,或者用个全新的方剂。有什么事你到了可以跟别的大夫商量商量再定。这一路是必定非常辛苦的,让您遭罪了。”
  叶蓁蓁觉得如果不是刘大夫跟她熟识的缘故,应该不会上战场,既上了战场,万一有些不好,她当然会觉得歉疚。
  “遭什么罪?我又不去上前边打仗,要说遭罪的,还得是那些小子们。”老头子撸了撸越来越稀疏的胡子,嫌弃她啰嗦了。
  叶蓁蓁苦笑了一下,小声嘱咐道:“刘叔到了之后,如果有机会,去看看我相公,尽力关照下他吧。”
  刘大夫瞧着一向平和的叶蓁蓁露出些小儿女不安的模样来,心想她这时才总算有些年轻小女子的形容。平时在店里可不是这般。也是难得,看来跟那位将军感情是真的好。
  “那是自然。”说罢,刘大夫挥挥手,也不用脚凳,直接上车跟着崔副将出城往北方鹿鸣城去了。


第51章 
  连日阴雨连绵,使得征北军营区内道路泥泞,地面遍布军士的靴印和马蹄印,显得甚是杂乱,到底是边城,与京师环境完全无法相比。再加上不时有兵将病倒,搞得营区内人心浮动,士气低迷。
  乌荆国探子得了信,竟连续多日夜袭鹿鸣城,敌暗我明,虽然几次成功击溃来犯的乌荆国骑兵,折月朝也颇折损了一些人手。
  到了七月上旬,先后有几路派出去的将士领了大夫和药材回转。兴帝在鹿鸣城的临时行在所亲自接见了那些远道而来的大夫,把这次治疗疫病的事拔高到为国为民分忧的高度,极是和蔼的勉励了这些人一番。将那些头发花白、两鬓苍苍的老大夫们感动的恨不能肝脑涂地,以报皇帝陛下知遇之恩。
  这一日,天朗气清,雨住云收,虽说不准哪天还会下雨,可多日阴翳过后的晴朗还是令得全城上下一阵欢欣。去京城找叶蓁蓁的崔副将也在这一日带人顺利抵达了鹿鸣城。他把快要瘫成泥的刘大夫和两位宫里的御医请下马车,让手下引着他们几位去见了总理行在所事宜的官员,再由那官员把刘大夫等人安顿下来。
  他自己则直接带着叶蓁蓁托他转交的包裹去中军帐找江北然,他过去的时候,有守卫在帐外守着,说将军正与众将领议事,让他稍等会。
  江北然的中军帐布置得很简单,靠帐篷南边是张窄窄的行军床,床前地面铺了毡毯,床头上一个简易方桌上下两层,除了些书籍笔墨,尚有叶蓁蓁给他准备的加强版防蚊虫香。
  除此之外便只有两个桌案并几把椅子和凳子,此时其中一张长案上放着地形图,江北然与魏杰及其他几位将领正围着地图商议着后续的作战方案。
  连日阴雨及疫病,使得鹿鸣城折月守军士气低迷,战力下降,这其中有自然而然产生的情绪,也有江北然等一干人故意制造出来的氛围,勾着乌荆国几次攻城,示敌以弱,如今这计划已见了些成效。
  “帐外是何人?”
  众人正准备散去,便听到帐外的动静,江北然伤势未愈,前几日又未休息好,问话时正靠在椅背上松散着身体,准备散会后让人找大夫来换换药。
  他的伤口处仍然肿胀着,若穿上盔甲会磨得锐痛,是以此时他只着灰色里衣,左臂松松地挽上去,里面半个胳膊全是缠成一圈一圈的白布,当时敌军悍将的弯刀从他臂上划过,深可见骨,若不是躲避及时,半个膀子只怕要被削去了。
  崔副将被守营兵引进来之后,提着那用蓝色碎花布包着的大包裹进来,拱手施礼道:“启禀将军,小的奉命去了通政使大人府上,也见到了少夫人,府里一切安好,信也交给了少夫人,这包裹是少夫人命小的给将军送来的。少夫人店里的刘大夫和宫里的两位御医已经到了,稍远些刘大夫会来将军这儿看看,少夫人说了,刘大夫行医经验丰富,让他再给您好好看看。”
  “嗯,知道了,崔副将连日奔波辛苦了,先下去歇息吧。”
  江北然遣走娃娃脸的崔副将,却见那五六个将领都没出帐,尤其是魏杰和定远侯家小子,眼巴巴看着那个蓝色碎花的包裹,脚底下却似长了钉子一般,完全没有自觉离开的意思。
  其实江北然刚才是想问问崔副将叶蓁蓁是否让他给他带了信来,哪怕只是很平常的几个字,也让他好知道,她惦记着他。人,离了远了,离别的久了,若是再见不到对方的只言片语,便总觉得之前的种种,恍若一场梦一般,抓不到实处。
  不过崔副将既没说,应该是没让崔副将给带,江北然终是没问,让崔副将先退下了。
  他眼光往那几个将领脸上一扫,年长的几个倒都是知情识趣的,知道他是想撵人了。便笑嘻嘻地道:“走吧,别耽误将军的事。”
  可不是所有的人都如此会看人眼色的,魏杰和定远侯家的小子直接忽略了江北然的威胁。俩人一对眼神,便冲着那蓝包裹走过去,魏杰笑嘻嘻地说道:“我看看嫂夫人都给带了什么好东西?”说着就要去解包裹上的疙瘩。
  江北然待他手伸出去,才不疾不徐地说道:“想看?”
  “不是吧?这里边有啥是兄弟不能看的,咱们几个什么关系,穿一个裤子的关系。不过兄弟你要是说出来里边确实有啥兄弟们不能看的,那咱们俩就撤。”魏杰说罢,跟定远侯家的小子挤挤眼。
  军中全是雄性,浑身的荷尔蒙无处释放,私底下时不时就讲几句荤笑话,俩人自然不想放过能让江北然发窘的时候,闹洞房都没闹成,送上门来的机会不闹白不闹,对上江北然这样的端方老大叔,想找这种机会也难啊。
  可惜江北然不上套,“想看可以,下次伏击行动我再找别的人吧,你俩不用去了,我看薛大业就不错……”
  伏击战是他们一直在计划并寻找合适机会实施的,这俩兄弟一直盼着那一天,他们也需要用军功来证明他们的勋贵家族不是靠着先祖的荣光和家业来吃老本的,都想在这种战役中证明自己。所以江北然的话很明显抓住了他们的七寸,俩人不得不说道:“行了,不看了成吧。”
  江北然伸手向外一伸,示意那俩货都出去,瞧着他们真走远了,这才提着包裹走到行军床边,把包裹放到毡毯上。
  大包裹里边分成三个小的包裹,一个里边放了夏季布料做好的五套里衣,还有一打鞋垫。另一个包裹里边是个带格子的小木箱,里边装着一小瓶一小瓶的药。几排药瓶上放着一个信封,打开看里边有一封信。
  看了几句,江北然嘴角翘了起来:“相公,家里一切安好,勿念。各种药往军中送了不少,这些是给你自己用的,很多瓶子你应该都能认出来。上次给你带了,用光了吗?这次多带了一瓶止痒的,我估计你伤口好转的时候肯定很痒,你也不会好意思让大夫给你开止痒药,我就给你带了,痒了就涂上。免得难受时蹭桌子或者硬挺……”
  江北然看到这里,想象着叶蓁蓁写字时的表情,咧开嘴无声笑起来,痒当然是痒的,这个药还真是及时雨。只不过不是所有的痒都能用这种药来缓解的。有的痒只能叶蓁蓁本人给他治。
  胡子拉碴的江同学邪恶了一下,脑子里闪过些不可为外人道也的画面,掀起裤腿,往腿上抹止痒药。那一处伤的早,已经结痂脱落了,正痒的紧。
  正涂抹着,崔副将又带着刘大夫来了。原来兴帝那边正忙着,没空马上接见新来的几位大夫,原本那官员瞧着他们长途跋涉,累得不堪,想让他们略歇歇。
  刘大夫却记挂着叶蓁蓁的嘱托,非要马上来见江北然,看看他的伤势情况。正好半路碰上了魏杰,那俩小子都认识刘大夫,问明他的意思,俩人计上心来,魏杰拉着刘大夫的袖子:“哎呀,是刘大夫,还不赶紧去给将军看看?将军伤势一直没好,你看看可有什么法子让他好的快些。”
  说着俩人不由刘大夫分说,亲自引着刘大夫往中军帐去。
  可刘大夫哪儿能知道他们心里那点主意,又觉得这两人出身高贵,他一个大夫怎么敢劳动勋贵子弟亲自带路?
  刘大夫摆着手,客气道:“怎么敢劳动两位将军?有崔副将带着便可。”
  魏杰伸手揽着老头脖子快步往中军帐而去,弄得老头浑身不自在。人家老爷子有轻微社恐,要不是为了治病救人,是很不愿意同不熟的人近距离接触的。如今被魏杰勾着膀子,老头觉得那半边膀子都发麻了。
  总算进了军帐,江北然闻声抬头看过来,此时一叠柔软衣物摆在行军床上,药箱则关上了,只余一瓶止痒药,他正往身上涂抹呢,见人进来,也没停手。
  刘大夫一眼就认出来了,药方和制药过程他都有参与,走近来看,见江北然涂的地方伤口已快长好。涂的正是止痒药。
  魏杰看着刘大夫上前给江北然查看伤势,他状若无事的走到床榻边往那些软软布料上瞧过去,情知这些便是叶蓁蓁带给江北然的。
  “怎么还抹药,那地方不都长好了吗?”魏杰问了一句。
  刘大夫沉默旁听着,他当然知道这是心思细腻的叶家小姐特意给将军配的药。
  “止痒的。”江北然恢复到惜字如金模式。
  魏杰寻了个机会走到军帐外,跟定远侯家的小子商量着:“要不咱们也讨点止痒药吧。”他自己也经常受伤,伤势长好时总要过挠痒这一关。
  “能给吗?试试也行,不提这事还好,你这一提我身上痒得更难受了。”都是一起打仗的人,谁身上还没点伤了?
  俩家伙商量着,得从江北然那搜刮点东西,衣服袜子他们不敢想,要点药怎么了,不光要止痒的,还要看看别的。俩小子在某种情况下是缺乏节操这种东西的。
  于是,等刘大夫走了以后,俩人软磨硬泡,终于让江北然答应送他们一人一小瓶止痒药膏,并且允许他们把那些瓶子全都拿出来,看看闻闻。
  其中一个淡绿色的仕女小瓶子样式精致,魏杰道:“这瓶子还挺好看。”
  如果是刘大夫在,一定会阻止他拔瓶塞的举动,可江北然没有,他掩住口鼻,闭了呼吸,然后在瓶塞拔下的一瞬间,听到那俩货喊:“天哪,这什么,熏死我了……”


第52章 
  魏杰和定远侯家的周凌风把那个画着仕女的瓷瓶丢到方桌上,之后两人捂住口鼻便向帐门口跑去。那瓶子里冲出来的味道让他们两个终身难忘,瓶子虽好看,味道却太野了,他们上当了!身为贵族子弟,虽然在外出战时很多事都能接受,却从没闻到过这种印象深刻的味。
  江北然在他们身后屏着气,淡定地用塞子把瓶子塞好,然后迈步出帐,站在两人身边好整以暇地看着军帐外忙碌的人群。
  魏杰和周凌风掐着嗓子干呕了一会儿,才缓过神来,看到守帐士兵往这边偷瞧,魏杰气不打一处来,吼道:“看什么看?”
  士兵心里带着一堆问号,却不敢问,转过头去继续戳在原地守望着。
  周凌风呸呸吐了几口,然后才指着江北然道:“老江,你媳妇儿给你带的这是什么玩意?这么臭?”
  江北然觉得今儿天气实在不错,不凉不热,转过头不答反问:“闻了这个味儿,是不是觉得脑瓜子都清醒了,若是犯困了,管保你闻了这个味就把瞌睡虫赶跑。”
  听着他幸灾乐祸的语气,魏杰叉着腰:“老江你不够意思,你肯定知道这瓶子里装的不是什么好东西,看着咱们哥俩要打开,却不提醒一声,是不过分了?”
  周凌风也撸袖子瞧着江北然,他们这军营里,不管什么身份,只要有人想挑战,哪怕被挑战的人是军中统帅,都得接着。
  要不是看着江北然身上还有几道伤挺重,他和魏杰早就合伙上去跟江北然打上了。
  面对魏杰的指责,江北然却摇摇头:“谁说这不是好东西,不是好东西特意给我送来干嘛?关键时刻这可是能救命的。”
  瞧他说的认真,怎么看说的都不是谎话,魏杰和周凌风对望一眼:“此话当真?这东西怎么能救命?”
  “当然能,这东西能开窍醒神啊,昏过去的人闻一闻说不定就醒了。其实你嫂子给我送的开窍醒神药有两瓶,还有一瓶,那一瓶味儿可不错,用花做的,因芳香可走百窍,故尔可醒神。可惜你们先开的这瓶走的是野路子……”江北然难得的露出笑意。
  江北然受伤的事,军中很多人都知道,此时他站在帐门口与魏杰和周凌风谈笑风生,不禁让路过的军士们振奋了不少。将军恢复如常,又来了那么多大夫,他们觉得很快整个大军又会恢复成两个月前士气最旺的时候。
  周凌风却没什么好脸,都不需要江北然详细解释了,那东西味道那么冲,活人能给熏死,死人能给熏活,可真是死去活来啊。说它能开窍醒神错不了,真特么是一个霸道的野路子。江北然这笔帐得记下。
  魏杰和周凌风俩人阴阴瞧着江北然,然后一起搂了搂他肩膀,小声道:“行啊,老江,真变了,知道捉弄人了。”说着魏杰朝着那们曾经端方严谨的老大哥伸了个大拇指,以表达他滔滔如江水的怨念。
  江北然打了个哈哈,甩下他们两个回了军帐,进去时顺手把帐帘放了下来。
  周凌风:“……”
  魏杰:“……”
  魏杰想了想,告诉周凌风:“咱们也别在这待着了,不如去找那个大夫。”
  周凌风一想真是这回事,早就听说这大夫一直在江北然媳妇手下办事,叶蓁蓁既能把那些药给江北然准备好,那刘大夫应该都是知道怎么配的,与其去求心眼越来越多的江北然,还不如去找那个老实巴交的刘大夫讨要呢。
  江北然独自回了军帐,终于没人打扰了,他这才褪下身上穿的里衣,露出肌肉虬结的小麦色身体,把叶蓁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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