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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女配错嫁了吗-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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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天气已热了起来,地里的草开始疯长,村民们也很忙,说了几天就把这事放一边了。
  叶蓁蓁听了却上了心,江北然不是警告过她吗?说可能会有难民过来,让她不要乱走。江北然的消息应该是准的。大灾之后容易有大疫,她早些准备着总是没错的。
  这年代没有抗生素,又没有疫苗,真出了什么事,一死一大片,想想都可怕。
  本着防患于未然的想法,叶蓁蓁跟与她同来的管事商量着,让他拉着车出去,按她写的单子采买一批中药回来,然后也不出去赏景钓鱼了,让人在院子里支起了大锅熬药,再带着叶老太太院子里那几个仆妇做药丸子。
  全村的人有空就过来看看,都觉得叶家这位小姐有钱爱玩,叶蓁蓁管不得别人怎么想了,在生死面前,顾忌不来那么多。附近铺子里的成药她让人问过,根本就没合适的。所以她不得不自己带人赶制防疫丹。
  忙了几天,第一批药丸做好之后,她就找了一个小厮骑着马回了京城叶府,把第一批药丸送回去,说是防疫丹,让叶家人留着备用。
  她自己很清楚,这些事叶家人虽然都会照做,可他们其实是不信的,只是对她一贯的宠溺和包容,便顺了她的意,随她折腾罢了。
  一转眼过了快十天了,采购的那些中草药包括粉甘草之类的全部加工没了。叶蓁蓁这才闲了下来,又开始带着小尾巴金宝满村子转悠。
  “小姐,你看……”叶蓁蓁坐在树下石墩上已经快一个时辰了,青莲已经第四次拉起钓鱼竿,就连小金宝都钓起来一条小鱼。只有她旁边的那个小桶空空荡荡的,鱼竿也是纹风不动。
  当青莲再一次钓上来之后,要第一时间跟叶蓁蓁说,可她马上想到叶蓁蓁一条也没钓着,后半截话便被她吞了下去。并且暗暗告诫自己,不能看小姐随和她就越来越没规矩,不然哪天惹恼了小姐把她赶走就惨了。
  好在叶蓁蓁并没生气,只是指了指自己的钓竿,金宝也发现了,叶蓁蓁那个鱼竿被拉弯了,好像有大鱼啊!
  金宝把自己的鱼竿丢到一边,过来钻到叶蓁蓁腋窝底下帮她往外拖,这鱼也不知道有多大,怎么会这么沉?
  青莲见叶蓁蓁拉的吃力,也过来帮忙往外拽。结果她一用力,鱼竿折了,三个人几乎都摔倒在地。
  反倒是金宝反应快,怕大鱼跑了,伸手抓住半截鱼竿,说什么都不肯放手,要不是叶蓁蓁及时抱住他的腰,他都能被拖到水里去。
  叶蓁蓁倒奇怪了,什么样的鱼这么沉?她左脚抵住地上的石块,跟青莲两个合力往外拖。等到终于把水下的东西拖出来一片之后,几个人全都惊呆了。
  哪来的鱼?叶蓁蓁的鱼钩挂在了一个人的腰带上。要不是叶蓁蓁以前学医时上过不少解剖课,早就吓跑了。
  金宝虽然吓得腿软,还是能撑住了,挡在叶蓁蓁身前,牙齿打着战,跟叶蓁蓁说道:“三姑,这,这是不是鬼啊?咱们,咱们快跑吧。”
  说着,拉起叶蓁蓁就要往村子里跑。叶蓁蓁抓起他的手,迅速往村里走,这事很快就传到了里正那里,再由里正去报官。午后酉时,正是各家各户吃晚饭的时间,可这时候谁家都没心思吃饭了,全都围在河边,看着官府派来的衙役把河里泡肿的尸首抬走了。
  第二天,村子里迎来了几个不速之客,骑着马一路打听,去了叶家老两口的大院。


第13章 
  县衙的人向叶蓁蓁了解了事情的经过,领头的差役跟叶老头说道:“村口那条河跟大漯河相通,这人说不定是从上游冲下来的,看那样子已经在水里泡了几天。最近吃水就用井水吧,先别去河里打水了。”
  那条河很清澈,平时村民们都爱在河边洗菜洗衣服。经过这个事,众人心里多少都忌讳着,就算差役不说,短时间也没人愿意去。就是青莲钓的那几条鱼,也不敢吃了。
  差役走了之后,叶蓁蓁和金宝便被老两口拘住,不再让他们出去,又喊了一个小子,磨刀杀鸡。
  叶蓁蓁站在院子当中,看着叶老太太指挥着四五个人在院子里撒灰,把公鸡血涂抹在大门外边。猜测着她这是要辟邪。老人都信这个,肯定是觉得她们几个刚才的遭遇不吉利,也怕招了什么邪秽。
  这种观念在老人的心中是根深蒂固的,所以她也不干扰,让老太太图个心安也好。至于金宝,看着下人忙碌,早忘了刚才被吓哭的事,跟在人身后,伸手从装灰的盆里抓了一把,学着别人的样子撒在院子里。却让叶老太太逮个正着,她刚去屋内灶膛下抓了把锅底灰,对准金宝鼻尖上一抹,一边抹还一边叨叨着:“抹点灰,去去邪。”
  叶蓁蓁:“……”还有这说法?
  正愣怔间,老太太过来了,严肃地伸手对着她的鼻尖想如法炮制。叶蓁蓁下意识往后闪,却被叶老太太叫住:“别动,抹上,抹完了在家待着,听话。”
  叶蓁蓁:“……”她能拒绝吗?似乎不能。
  金宝本来不乐意,总是想伸袖子蹭掉,只是怕他太奶奶生气了会揍他,这才不敢。这时见叶蓁蓁和青莲也都抹上了锅底灰,有伴了,他便把不情愿的念头丢到一边,指着叶蓁蓁的脸哈哈乐,早把刚才的惊吓忘到爪哇国去了,到底是小孩子心性。
  就是在这个时候,院子里这些人听到有马蹄声传过来,越来越近。叶老头带着下人走到门口张望,见几个劲装打扮的年青男子过来,在他家门前下了马,一时间有些狐疑,这些人他都没见过,难道是县衙的人?可是县衙的人不是刚走吗
  叶蓁蓁听到声音朝门口看去,正逢那几个人下马,把手里的马绳交给跟来的军士,为首的两人跟叶老头作揖自我介绍了两句,然后往院里瞧过来。
  叶蓁蓁一愣,江北然和安南伯家的小公子怎么会到这儿来?
  安南伯家的魏杰跟江北然一路快马过来,他想象过叶蓁蓁可能会有的各种反应,什么花容失色、满脸苍白、泫然欲泣……就是没想过她会一脸茫然,然后鼻尖上还蹭着黑黑的东西站在院子里发愣。
  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娇小姐碰上这种事一般不都得受到惊吓吗?可是他从叶蓁蓁的脸上一点也没看到有惊吓的成分,倒是……颇有喜感的……
  魏杰忍住要溢出的笑意,把目光从叶蓁蓁脸上移开,等他们几个被老两口请进屋之后,他便坐在旁边,似听非听的看着江北然跟叶家老头说话。
  叶蓁蓁倒是听明白了,原来江北然这次出京,是去京郊北大营训练军士去了。听叶老头说,北大营附近有大片平地,养着很多马匹。如果是骑快马的话,确实不算远,不到两个时辰也就到叶家庄了。
  至于他们为何会这么快就知道叶家庄这边出了点事,他倒是没说,只说他这次是来看叶老的,还送上了铁皮石斛和一盒老山参。
  江北然跟叶蓁蓁的婚事在走流程,叶家老两口自然是知道的,他们最担心的是丫头嫁过去了受冷落,这时见他态度这么好,看不出他对这桩婚事有什么抵触情绪。老两口的担忧消去了不少。
  江北然说明了来意,道:“前几日收到叶大人书信,让晚辈方便的时候顺路把叶小姐接回京城。前些日子有一股山匪出没,怕道上不太平。正好三日后晚辈要回京,不知叶小姐这边……”
  还不等叶蓁蓁作出反应,叶老太太已经做出了反应,道:“听说前几天有人被劫了,也不知道这些人从哪儿来的?以前也没有啊,早知道我就不让丫头过来了。要不这样吧,这两天我给她收拾收拾,就麻烦将军你把她送回京城吧。丫头带的那几个人我还真不放心。”
  老太太巴不得自己孙女能多一些跟江北然相处的机会,让他知道知道自己孙女的好,免得到成亲时心不甘情不愿的。江北然既然主动上门来要把她接回去,老太太哪里会错过这个机会。
  叶蓁蓁看着江北然跟老两口客套着,礼仪态度全都无懈可击,她就想,他这时候这样做到底是出于什么心态呢 ?
  他肯定也看到了她的脸,脸上表情却完全没有任何变化,让叶蓁蓁觉得这个人心思比较深沉,难以看透。
  江北然见事情说完了,便提出告辞,老太太道:“现在天快黑了,就在这儿住一晚再走吧,房子有的是。”
  江北然拒绝:“我等在大营还有些事儿要处理,骑快马很快就能到。”说着,转身出了院子,跟魏杰返身上马走了。
  叶老太太在后边道:“你看这,饭都没吃,东西放下就走了,这叫什么事啊?”
  随后她找了个没人机会跟叶蓁蓁道:“丫头啊,我看这江家小子一表人才的,对你也不错。你就放心吧,安心嫁过去,好好过日子,比什么都强。”
  叶蓁蓁想,是啊,是一表人才,挑不出他什么错处,唯一的是他与她的距离很遥远,对于她来说,他是个飘在云端上的人,不过这样的社会环境里,能做到相敬如宾其实也不错了,毕竟是男权社会。至于两心望如一,便是在所谓自由平等的现代,也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何况这种时代。
  叶蓁蓁在青莲的絮叨中跟叶老太太一起整理着要带回京城的东西,江北然跟魏杰已经快到北大营了,路上魏杰问江北然:“老江,汉王明日会来北大营,你准备怎么应对?”


第14章 
  汉王是当今圣上最钟爱的二皇子,很多方面他都肖似其父皇,不只马上功夫娴熟,为人强势,还为兴帝立下过汗马功劳。如果不是有立嫡立长的祖宗规矩在,朝廷内外阻力也太大,太子之位就不是大皇子的了。
  跟二皇子相比,如今的太子也就是皇长子身形肥胖,他的肥胖已经严重到影响到行动了,剧烈运动根本不用想,便是稍微走走路都会体虚气喘,而且他的视力也不大好,性格上也比较软糯仁厚。
  对皇上来说,这个大皇子真的让他有恨铁不成钢的感觉,掩饰不住的嫌弃让太子活得战战兢如履薄冰,真到了看一眼都嫌多的地步,还不许群臣私下里与太子交流,以免在他活着的时候出现结党营私的现象。
  如果不是先皇后逝去之前一再叮嘱兴帝厚待这个胖儿子,这胖儿子又占了长子之位,兴帝根本不可能把太子之位传给老大。
  二皇子在他大哥定为太子之后,很快就被封为汉王,其封地在汝南。按理说他已经成年,早该往封地去了。却因为封地离京城遥远,与京城相比,算是荒僻之地,他根本就不愿意过去,便一直留在京城兴帝身边。
  兴帝宠着他,便也默认了这件事。群臣知他父子二人亲厚,也不敢多言。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汉王这次过来的目的江北然有所猜测,但到底不知究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第二日午时,魁梧的汉王带着上百名随从如期而至,他来了北大营之后,问了些训练的情况,又跟江北然聊起了他此行的任务,是奉了兴帝之命征调钱粮往皖南一带去赈灾。
  末了,状似无意地问道:“吴修呢?他不是一直在你手下吗?怎么没见到他人?”吴修是江北然手下最得力的一名前锋大将。
  “哦,吴修负了伤,在修养,如今不在大营。”江北然只说吴修负了伤,却并没说明他在哪里养伤。
  汉王又聊了几句见问不出来,便没再追问吴修的下落,反倒跟江北然说起从县衙听到的事,原来他路过县衙附近驿站的时候,县太爷派了人去陪同,听说汉王奉旨赈灾,胆战心怯中,顺嘴就聊起了在叶家庄发现尸体的事。还聊到了叶家庄与叶侍朗叶炳添的关系。
  听他这么说,江北然道:“叶家庄的事已经处理过了,劳动汉王挂心,是底下的人失职了。”
  汉王摆摆手,道:“这不算什么,本王既奉旨赈灾,那么叶家庄这件事跟本王也有些关系。本王倒是觉得,大灾之后必有大疫,叶家庄河中出现无名尸体,在河里泡了多久尚无定论,平日乡民又常用那河中之水,如何能保证庄中人全无疫情。所以本王觉得,当即刻派兵封锁叶家庄,不许人进出,以免疫情蔓延到京中。”
  魏杰在旁边一听,忙道:“汉王,现在就禁止叶家庄人出入只怕不妥吧,是不是为时过早了?”
  “本王觉得,叶家庄距京城不过一日路程,叶家庄若出事必然关系到京城安危,防患于未然总是没错的。当然了,本王知道,叶大人的父母和家中小姐也在庄子里,这一点本王也很无奈,只是本王身负重任,实在不敢轻忽,还望将军等体谅。”
  魏杰还要说:“汉王……”
  却被江北然用眼神止住,“汉王思虑周到,此事既关系到京师安危,臣请命亲自带兵守在叶家庄外。”
  汉王若有所思地拍了拍江北然肩膀,一股大力压下,江北然不动声色地扛住,身形未动。
  汉王便笑道:“将军是我朝开疆拓土的大将,用来守住一个庄子,实在是大材小用了些。不过有叶小姐在里边,将军有这心思,倒也不难理解,只要将来父皇不责怪我给将军派了这等任务便好。”
  说罢,汉王回头跟他身后的一名副将道:“你火速回京,将此事禀明我父皇,并派几名得用的大夫过来给叶家庄的人诊治,别忘了替本王向叶侍郎道个歉。”
  副将听罢,领命回京,汉王则带人往南去了。
  送走汉王一行人,魏杰道:“老江,咱们就这么任他安排?”他们刚刚跟叶家人说好,过两天接叶蓁蓁回京,现在却被汉王一道令下,把人留在庄子里不准进出,只怕庄子里到时要人心惶惶了。
  江北然道:“不然呢?为今之计也只有如此了,你派人在庄子四周巡逻时警醒着点,注意可疑人等出没,大夫那边,再派个人回去请。”江北然信不过汉王那边的人,谁知道他们请来的大夫会是谁?又会做出什么样的诊断?这里边可做的手脚太多了。
  魏杰也知道汉王权势滔天,他既然已经这么说了,听着似乎又在理,他们是无法反抗的,这时也只能像江北然说的那样多加防范,以防有人使坏了。
  魏杰正欲离开,想起吴修的事,转身又道:“汉王跟吴修也不熟,这时候专门问起他,我看他不是想拉拢吴修,就是想离间吴修跟咱们之间的关系。老江你得防着他点。”
  江北然点头,他当然知道。汉王受宠多年,争强好胜,怎么能甘心屈居于太子之下?他一直在暗地里一直在招兵买马,说不定哪天就反了。
  至于今天要围住叶家庄不让人出入,其实是针对户部徐老抠来的。因为徐老抠掌管折月朝一切钱粮调动。包括皇宫和诸藩王的花销用度。既然被人起了这个老抠之名,自然对这些用度把得很紧,让汉王一直很恼火。他要培植自己的势力,自然需要大把的银子,徐老抠这么一掐,便给他的这些行动增添了许多阻力。
  只是徐老抠深得皇上信任,在朝中可谓树大根深,想动他很难。汉王便有今日这个行动,算是给徐老抠的得力副手、户部左侍郎叶炳添一个颜色看看吧。
  北大营有数万精兵,江北然把那些兵将安排好继续训练,自己则带了五百人到了叶家庄外,同着县衙派来的几十衙役,用栅栏将叶家庄团团围住。
  本来安宁的庄子也因为这些兵丁的到来,一时间鸡飞狗跳,人心惶惶起来。


第15章 
  兵丁们围过来的时候,叶蓁蓁正带着青莲在叶家老两口大宅子后面不远的地方采蘑菇。这种生活她以前没经历过,回京之后也不会有,便趁着无事可做,吃过早饭就带着青莲过来了。
  夜间下了一场薄雨,林子里湿漉漉的,她刚采了小半筐,正拨开草丛,看到一丛白蘑菇挤挤挨挨地站在一处,便想去摘下来。这时在叶家大宅干活的孙姐喘着粗气找来了,她见到叶蓁蓁,便一拍腿,道:“小姐呀,可算找到你了,赶紧回去吧,咱们这庄子让人带兵给围住了,谁也不让出去,老太爷让我出来赶紧把您找回去。”
  “兵?什么兵?围着干什么?”青莲茫然地问道。叶蓁蓁也想不通出了什么事,孙姐急得拉着青莲就往回走,叶蓁蓁也顾不得去采那些蘑菇了,提着小竹筐便往回走,一路遇到了几个村民,都惊慌失措地,听见有人在说:“天哪,这可怎么办哪,听说咱们这儿有疫病,不让咱们出去了……”
  叶蓁蓁跟孙姐进了院子之后,叶家老两口都站在院子当中,一见她进来,便让人把门关上。然后道:“蓁蓁,可不敢再出去了,刚县里派人过来说了,咱们这地方染了疫病,汉王下令让人把庄子全都围住了,等他们派大夫过来。”
  老太太说完,看着叶蓁蓁的脸色,却不敢把江北然亲自带人来的事告诉她,怕她心里受不住。
  倒是老头在旁边冷哼了一声,刚刚县令特意派人在围栏外送过来一封言辞恳切的信,跟叶老头解释了一下围庄的原因。叶老头明白,自家老二在京城任着户部左侍郎,县令自然不愿意得罪自家人。这一次是汉王下的命令,他一个七品芝蔴官哪儿能干涉得了?只好照着办罢了,怕自家人记恨上,便特意让人送过来一封信。
  老头虽然很少出门,可他对朝中的局势还是比较清楚的,叶炳添偶尔也有信过来,会隐晦的提及一二。汉王欲拥兵自立的念头不难知道,只是今上一直纵着他,只要不涉及到谋反,其他事便是出格了一点,也不过是不痛不痒地申斥几句罢了。
  而汉王与户部徐老抠的矛盾,叶炳添再清楚不过。徐老抠要为整个折月王朝千方百计地弄银子,省着花,而汉王则要想方设法地多弄些花销,作为户部要员的叶炳添再是八面玲珑,有些事也是撇不开的。
  至于什么疫病的理由,老头子并不信,庄子就这么大,也没听说谁家有人得了什么了不得的大病,更没死人,凭什么理由二话不说就把庄子围上了?还不是公报私仇,故意为难他们老叶家人吗?
  这时候老头格外地希望仁厚的太子能早点掌实权,免得汉王老是这么霍霍。不过这些话他不可能跟叶老太太说,只是跟叶蓁蓁说道:“丫头,有个事,祖父觉得还是得跟你说一声,带人来围庄子的,不是别人,是江家二小子。”
  说完了,他打量着叶蓁蓁的神色,见她只是惊讶地抬了下眼,然后便又把眼垂了下去,倒没有失望气恼的神色。
  叶老头想了想,终归两家要结亲的,如果孙女心里留下疙瘩就不好了。所以他又道:“丫头,叶说昨日汉王往北大营走了一趟,估计是那时候下的命令。小江他大小虽是个将军,也终究是个臣,汉王的命令他不得不从,你想开点,别往心里去。”
  老头话少,难得说这么多的话,这时说完这些,便不想再说下去了,叹了口气,叫来下人,让寻些醋,先把院里院外的先泼上。他不懂什么消毒杀菌的事,只知道洒些醋总是有好处的。
  庄子里本来有个大夫的,前两天出门了,这时还没回来,此时这个被兵围起来的地方,顷刻间像变成了一个绝望的孤岛,不是谁都像老叶家人这么稳得住的。
  天色渐晚,江北然见士兵们在庄外已经安营扎寨,此刻正有人在埋锅造饭,烟火气袅袅升起,可平时这个时辰炊烟袅袅的庄子里却没有多少人家生火做饭,想来是人心散乱。
  之前各处守卫的兵士已经捉住了好几伙准备逃出庄子的村民,虽知村民无辜,可是有命令在身,也只好警告一番之后,又把人放了回去。
  此时通河县周县令抹了把汗出现在江北然的营帐,江北然见他来了,道:“怎么回事?不是让你去找几个得用的大夫去庄子里吗?这个时辰了,人呢?”
  周县令一脸委屈,“将军,也不知是谁走漏的消息,这时候,大夫不好找啊,都躲起来了,一听说叶家庄有疫病,都不想惹麻烦,有点名气的全都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水平不行的,卑职也不敢把人往这儿带啊!倒是来了这么一个毛遂自荐的,说是胡老大夫的传人,就是,就是,年轻了点……”
  县令说到这儿,回头看了下站在营帐门口,提着个医药箱,看上去不到二十的年青男子。
  都知道,看病找大夫要找个老的才放心,经验丰富嘛。这个人,怎么看都不稳妥。可他现在无人可用,就来了这一个上赶着找上门来的毛头小子,他只好死马当活马医地把人给带来了。
  江北然抬头看着站在门口那青年男子,对上他的目光,那人竟毫无惧色。江北然是上过沙场的,手下不知折了多少人,平时内敛时还好,若是故意纵着那股杀气出来,没有几个人挺得住,所以这人的表现让江北然觉得,他或许可用。
  关于县令说的胡老大夫,不只是江北然知道,通河县乃至京城的很多人都知道,是远近闻名的老大夫,不过两年前就已经八十多岁,这样的高龄在当今这个时代是非常少见的,若不是真有高明的医术,很难想像他会活到这么大岁数,只是他到底年龄到了,前年已经故去,江北然派去京城请人的人还没回来,如果这青年男子真是胡家传人,或许真的能行。
  因此江北然叫了两个身上有伤的下属,让这个叫胡葛的人给那几人看看。正扎着针灸,魏杰进来了,进来时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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