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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娘娘请赐卦-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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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笑,连自保之力都没有,还敢逆天行事。

    柯秉诚沉思了一会儿,问道:“楚楚,叔公想和你好好谈谈。你们这些东西从书上就能学来?叔公不信。”说完这句,他把梁广义强赶了出去,眼下要谈正事,书呆子不宜在场。

    “叔公。”柯楚楚把尸体盖上,问道:“关于玄术,您知道多少?”

    七叔公琢磨了一下,问她相亲合八字是不是玄术的范畴。

    见柯楚楚点头,七叔公一摊手:“我知道的就这么多。”

    “观人前程,度人过往,卜人吉凶,都属于玄术,区别在于是否精深。佛偈可以保人平安,道符也能,玄术是从道教中衍生而来,您老一定知道道教吧。玉皇大帝,王母娘娘他们都是道教的神仙,如同佛教的菩萨,比如观音大士和佛祖,二者其实都是一种信仰。如果您老还不理解,楚楚简略再讲讲。道教领悟的是自然之力,我们无法解释的鬼魂之说、生老病死、潮汐潮落和日月轮转,皆属于自然的一部份。而玄术,它就是窥探了极少一部份的自然之力并将之掌握。”

    七叔公似懂非懂,示意她继续:姜老头和她都是怎么学来的。

    “前朝玄术太昌盛,物极必反过尤不及,后来受到打压,传承被截断,我再解释您也不会明白。但它毕竟存在过,而且存在了一千年,一把米撒在地上,捞得再仔细也会有漏网之鱼。存在过的东西,就不会彻底消逝,所以这姓姜的有机缘学到了一点皮毛,我也是。这些皮毛就是您老现在所目睹的,前朝玄术之鼎盛,您从中可见一斑。”

    七叔公急了,问出最大的疑惑:“你就凭一本书,就掌握了?”

    “还有领悟力吧,名为玄术,当然是玄之又玄的东西,讲究的就是机缘二字。我的领悟力极强,便是有了机缘。”

    “唉,不懂。”七叔公抓了两把胡子,指着地上的尸体:“我觉得禁了玄术好,多出这些害人玩意儿出来,弄得睡觉都不安生。”

    叔公真是孩子气,柯楚楚笑道:“就如权利一样,都是把双刃剑,看怎么用,是拿在谁手上。”

    两人正说着,钱爷爷进来告辞,他离家好几天也该回去了。

    七叔公招呼他:“来得真好,师兄跟我一起把人埋了。”

    钱爷爷皱眉:“可惜没把这祸害的师傅问出来。”

    柯楚楚安慰道:“他都一把年纪了,有师傅也早死了。不用太担心,之前是我多虑了。”

    钱爷爷看了她一眼,把想说的话咽下去。跟七叔公一起把尸体装起来抬走。

    柯楚楚盯着尸体留下的灰印子发怔……

 第33章 定情信物

    梁广义在门口来回踱步,等七叔公一走了,就赶紧跑进来,把柯楚楚吓了一跳。

    他不好意思地笑道:“没吓着你吧,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姜老头的手心会有黑印?”

    柯楚楚仔细看了他一眼,笑着告诉他,人的五脏六腑在手掌上皆有对应的部位。掌心处即是胃,发黑就是胃已经烂了。梁广义连连点头,又问他其他部位代表什么,天相又是怎么卜算的?

    “你想学?”柯楚楚看明白了。

    “想!”梁广义说得一本正经。

    “想学到什么程度,学来干什么?学了以后不能为自己卜算,只能通过血亲来猜测估计。而且苍天对窥视天机之人向来不友好,说不定你会娶不着媳妇,也生不出儿子。没有当公公命,只能作老丈人。”

    “啥?”梁广义满腔热情瞬间就被柯楚楚的夸张恐吓住了。算不了自己,那还学来干什么。血亲,他娘早就走了,找谁算啊!

    “所以,你还是别学了。不过,如果要学些识人面相观人善恶的本事,我倒是可以教你。”

    “是吗?不会有影响?我还想生十个八个儿子为我梁家开枝散叶啊。”

    柯楚楚抚额,这人胆子真小:“学点小本事无碍。”

    梁广义话题一转,问道:“楚楚妹妹,你看我的面相还不错吧?”

    “是不错。你眉粗眼厉,唇丰牙齐,身材也匀称挺拔,是重情耿直之人。若是交朋友,广义哥哥这样的人值得相交。而且,哥哥生得很贵气,绝凡庸之辈。只是你的时运还未到,时运一到,就是你出人头地之日。”

    “是吗?”什么出人头地,他压根没想过,有吃有穿有娘子,将来再有个娃,人生就大圆满了,出什么头,多累呀。

    现在得到肯定答复,梁广义眼神一如既往的认真:“就是值得托负终身了?”

    “当然。”柯楚楚答道。

    “那你愿意嫁给我吗?”说出这话,梁广义先把自己吓了一跳,忙道:“不急,可以先订亲。我觉得跟你在一起挺好的,你腿不好,我可以当你的腿;你想吃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去买。买不到的,我给你做。”

    柯楚楚怔住,问他:“你是认真的?”

    “当然,爷爷想让我们在一起,我也想照顾你。其实,早在之前流言出来的时候就想开口了;我是不怕什么孤星煞气的。”

    柯楚楚低头一想,明白了。

    马上问他是不是觉得两人很合适?的确,目前看来,她好像真没别的夫婿人选。眼前收养的少年若是不合适,又上哪去找合适的?

    梁广义重重点头,直言不讳:“楚楚妹妹你行事…行事果敢,又长得美艳,若是有贵人看上你的容貌非要强娶,将注定是一场悲剧吧。就算你了看上了某人……恕哥哥直言,我猜你定容不下夫君有别的女人。而这天下的男子,谁不是三妻四妾。只有我可以保证,永不纳妾,此生只你一人。”

    柯楚楚笑了:“可我是要招赘的。”

    “我知道。”梁广义低下头,说道:“你若开不开口,我也会主动提,爷爷露出那层意思的时候,我在心里就同意了,所以我才敢厚着脸皮和你坦言。赘婿嘛,就不用聘礼,也没有养家的压力。楚楚妹妹你现在有三千多两银子,我们吃穿都不愁了,再说爷爷的家产肯定是留给我们的。咱们一起开开心心过日子,你我都是力求平淡之人,又不催我考功名,我觉得很好。”

    “我觉得不好!”芳姨娘不知从哪冒出来,恶狠狠的。

    她这一出声,二人顿时明白她肯定是躲在旁边听了老半天。想得入神的柯楚楚又被她惊了一跳,忙伸手将芳姨娘拉过来,问道:“姨娘,你为什么觉得不好?”

    “赘婿也要养家,怎么能光花小姐一个人的银子?她的银子都是冒着风险骗…啊呸,赚来的,又不是大风凭空刮的。梁少爷你怎么能没有养家的压力,你得努力。你是秀才,考不上举人,至少可以先办个私塾赚几两束脩银子。”

    梁广义继续点头,表示他可以考虑。

    柯楚楚会心一笑:他说的是考虑……

    芳姨娘嘴上说得不留情面,心里都快乐开了花。她得意地向小姐扬了扬眉:先就要收拾服贴了。

    柯楚楚抿着嘴角,本想示意芳姨娘去一边好好问问她的想法。但她看的样子,问也是白问。

    估计姨娘是求之不得,坚定地认为梁广义是可托付之人。

    梁广义还在这里等着柯楚楚的回答,一脸的殷切。

    柯楚楚沉默着,她仍在思考,良久,突然咧嘴轻笑。笑自己为什么还要考虑,眼下梁广义真的不错,就算以后她的腿能好,也没有心思去寻如意郎君,因为心太累。重活一世,成了柯楚楚,本就是要珍惜所得,好好体会世间五味的,有什么好犹豫啊?

    “好,我同意了。”

    成了?笑容瞬间爬满梁广义的俊脸,他嘿嘿嘿傻笑一阵,心说终于把人生大事解决了。

    他想到什么,说道:“书院里的同窗都讲要给钟意的姑娘定情之物,我也没有别的,只有我娘亲留下的一块用鹅卵石磨成的漂亮挂件儿,别小瞧这石头,它的颜色非常好看,而且有意义。”

    芳姨娘掂着脚尖望过去,真是,送个石头他都能吹上天去。见他从贴身的衣服里扯出个物什,仔细一瞧。我的天,真的是个鹅卵石啊。

    芳姨娘眼都“绿”了。

    “这……为啥要拿石头当挂件儿?”芳姨娘无语至极,难道抠门也是有遗传的不成?

    梁广义递上来,柯楚楚便接了。石头套在一个布绳编成的网兜里,拿在手上沉沉的,刚刚带有的体温转眼就没了。她觉得奇怪,反复细看,上面除了一个秀气的梁字,就是一些普通石纹,除此之外就没别的了。

    梁广义道:“是不是冰凉刺骨?我也觉得奇怪,我娘说这是石心,是山神的眼泪,戴着可以保平安的,不是普通石头。”

    芳姨娘噗呲一笑,实在不好说他娘亲傻,就只能调侃他,讽刺道:“梁少爷,我一小妇人懂得不多,但也知道鹅卵石是河边溪边才有,哪会在山上。”

    柯楚楚也笑,向芳姨娘解释说河边的石头也是来自山上。转头看着梁广义,想听听他怎么回答。

    梁广义哂然,“娘亲说是山神泪就一定是,娘亲从不说假话。神仙都有悲悯之心,山神会保佑受苦之人,后来我们不是被爷爷救了吗。而且,妹妹你不觉得我娘亲给这块普通的石头赋予了生命啊?”

    芳姨娘想到之前柯太太死前交待的话,暗自嘀咕:幸好他娘去了,要不然哪有媳妇的一席之地。

    “是啊。”柯楚楚对他早去的娘亲分外好奇,寻常人哪会有她这般浪漫。一个苦难中的女人,还会有心思给儿子编出一个这么有意境的故事,让一块普通石头有了鲜活生命。

    本来是说学玄术的,结果一谈一笑间,两个未婚男女竟一起把自己的婚事订下来了。

    芳姨娘后来一想,这太不像话了。总觉得不够隆重,自家小姐吃亏了。

    柯楚楚劝她,招赘还想怎么隆重。越是隆重,越让梁广义受委屈。

    芳姨娘不当一回事:“幸好他长得还不错,也听您的话。若不然,真不想选他。”

    柯楚楚笑她得了便宜还卖乖。

    。。。。。。

    “订亲?”七叔公得知此事,大喜过望:“好,给你姑姑写信,让她也高兴高兴。”

    “叔公,只是我姨娘还没找到合适的人选,太让人失望了。”借此机会,柯楚楚当着芳姨娘的面把话挑明。

    芳姨娘脸色骤变:“小姐,您要赶我走?”

    “不是,姨娘还年轻,不可能独自生活一辈子……”

    芳姨娘眼泪一滚就下来了,双手捂住耳朵奔回房。

    柯楚楚真是拿她无法。

    七叔公过来轻轻拍了拍椅背,说道:“虽然你要订亲了,但总是孩子,操什么闲心。”不知从何时起,七叔公就不再拍堂孙女的脑门。并非不再爱她,只是不好像往常那样亲妮。个中缘由,他也说不明白。

    “我会等她自己想通。她对我爹爹只有恩,并没有情,总会遇到有情之人。”柯楚楚这样说道。

    若是哭泣中的芳姨娘听到小姐这话,一定会伤心欲绝。她对柯守成有情啊,她爱柯守成,爱得卑微,爱得炽烈。若不是那样,窦氏也不会抬她做姨娘。一个为了夫君敢不要命的女人,一定会好好对待他的孩子,是值得托付的。

    桃李年华的芳姨娘,每天晚上都会甜甜回忆与柯守成那仅有的三夜。老爷从来没对她说过一句重话,老爷教她识字,教她读文;老爷的手暖暖的,老爷的口气香香的……芳姨娘下意识把手抚上耳垂,仿佛那里还有老爷的舌印。要她嫁给别的男人,她不如死了算了。

    但是这些事柯楚楚并不知道,她只知道芳姨娘的姻缘线并没有绝。还是那句话,总会遇到有情之人。若柯守成算是有情,那将来出现的男人,同样是有情。尚未遇到之前怎么说都可以。

    。。。。。。

 第34章 又见故人

        柯秉诚的堂孙女儿要订亲了,订亲对象的就是他收养的那野孩子。

    族长十叔公准备了一份厚礼,陆知县终于找到机会上门。今天他可是贵客,当然也带着夫人。只是这位知县夫人脸色发青,走路的动作很不灵活。发髻梳得奇怪,半边脸都看不到。她旁边还跟着一个神色紧张的八岁孩童,脸上没有寻常孩子做客走人家的欣喜兴奋。

    柯秉诚家大堂其乐融融,好不热闹;芳姨娘忙前忙后,脚不沾地儿,心里比吃了蜜还甜。

    梁广义人虽吝啬,但为人忠直,他也有三五个同窗好友前来祝贺。虽然知道是招赘,订亲之人又在同一个屋檐下,各方面的规矩都不那么讲究,却也没人在意。

    柯楚楚今天格外美丽,浅浅笑着时,就像一朵垂涎欲滴的花骨朵儿,明亮的眼睛摄人心魄。看得那些公子少爷们,一个个怔怔发呆,“由衷”嫉妒梁广义。

    梁广义今天其实也不赖,立在一群后生中分外夺目。

    “般配!”七叔公捋着胡子笑得合不拢嘴。过两年,再生个重孙,他就啥也不图了。年轻时还好,这人一老就爱热闹,孤独感也越重。

    老姨娘也想来卖乖讨好,但是还没走到门口,就让族人赶了回去。她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瞬时就蔫了,气喘吁吁躬腰滚回家。才半月不到,她已是形容枯槁,仿佛只有半条命。凑不出八千两银子,认为自己肯定是要死的,要是早知道,绝对不会逞强好胜。怪只怪她在宅子里斗了一辈子,嚣张跋扈惯了,受不得丁点气,满肚子的龌龊手段。

    谁都知道这老姨娘夜夜恶梦,一晚上要换三次衣服。总梦见鬼差来勾她的魂,半夜要是外面有个响动,更是吓得呼天抢地的……

    知县太太想尽办法往柯楚楚身边凑,还把孩子也拉着在她眼前晃悠。

    柯楚楚有点同情这位知县太太,很显然,陆知县已经发现头上有顶大绿帽,把娘子狠揍了一顿。都这样了,他还没找个由头休妻,可见妻家于他前程有助力。

    真是可气,柯楚楚决定让他把这顶帽子戴严实了,很合他身。

    在宾客走得差不多时,等了许久的陆知县巴上来。柯楚楚一脸歉意地告诉他,她其实不会算,只会蒙。而且一向是好的不灵,坏的灵。

    “你!”陆知县很想骂娘。好在他见识过柯楚楚杀人时的手段,忍住了。但他也不是蠢得那么纯粹,察言观色阅人的能力还是有的。柯楚楚之前的心理素质太过强大,都快被烧死了,还敢对他冷嘲热讽,岂是泛泛之辈。

    “柯小姐对陆某还有所顾忌,我懂。”

    “并非如此,我从未顾忌过大人。大人若不信,请回忆一下。”

    这话一说,陆知县真是五味杂陈。又听她道:“关于大人后宅不宁的事情,的确是我胡诌的。不过我还真的说准了,大人现在不正是后宅不宁吗?”

    陆知县绕了一转才明白她话的意思,有种被人扔在湖里淹来淹去逗着玩的愤怒。着实忍不住了,霍地站起。

    就在柯楚楚以为他要抖官威时,他却硬生生强勒住奔驰的怒火,说道:“柯小姐是嫌银子少了?”

    他算看出来了,这柯秉诚不缺银子,柯楚楚吃的用的穿的比他一方知县还要好。五百两,的确是少了点,她要卖关子也无可厚非。

    柯楚楚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住,心下无语,顺着他的话接道:“是啊,我一向是收金子的。五百两,勉强行。”

    “……”

    陆知县走了,走时牵着他的嫡子。再不走,他估计会被气死。若不是圆脸大人有交待,他真想找个由头把人给关起来好好挫磨一番,看她还嘴不嘴硬。

    柯楚楚也准备走了,离开颖川,这次还要带上七叔公。奉州有事情没处理完,不然可以不用回去的,乡下的生活真的很惬意啊,她从来没在乡间呆过,一切都很新奇,感觉还没住够。

    回去有两件事,一是文公子会派人来给她治腿,二是邱通判,不,现在应该是邱知县,他那档子事儿还没了绝,断腿之恨岂能轻易放过。

    她还担心柯蓉儿,虽然巴结上了知州府,但总是不保险。贵人多忘事,这时间一久,情况总会有变化。毕竟那两万两银子的事情,至今还是一个谜。

    柯楚楚与众人商量好,立冬后的第二日就是出发的日子。

    芳姨娘利落地收拾东西,来时一个小包袱,里面除了两身换洗衣裳就是银票。走时要坐三辆车,挪出一辆专用来装吃食锅具,小姐的舌头给望穿秋水养挑了,再像上次逃难一般随便应付可不行。

    七叔公把宅门大琐放到苹花手上,嘱咐她要勤快些,一定要把宅子收拾干净啰。

    刘十七和苹花娘激动得无语哽咽,苹花娘腊黄的脸今天呈现出少有的血色。好人啦,芳姨娘真是好人,不,是柯小姐。家里的茅屋都快见天了,外面下大雨里面就下小雨,突然可以住进财主的大宅子帮忙看家,人家还给二十斛谷子,真是想都没想过的事情。

    。。。。。。

    “吱呀吱呀”马车缓缓走出柯家堡,十叔公带着族人前来送行,都看不见人了,族长还在挥手:走了好,走了就没他什么事了,儿子交待他的那事也就不用管了。

    真是不明白,一个小女娃娃有什么好打探的,不就是性格乖张一点嘛。

    柯楚楚一行到了颖川县城,七叔公联系好的镖局已经有人在等着了。来了三个人,一老两少,老的五十来岁,少的都是他徒弟。

    “楚楚,这是飞马镖局的石镖头。”七叔公介绍。

    “这一路要让您受累了。”柯楚楚滑着轮椅上前说道。

    石镖头爽朗一笑,说他们就是做这种营生的,谈什么受累。接着催道:“走吧,这次正好赶上我们镖局有商队去奉州。”

    石镖头的两个徒弟大概十□□岁的年纪,都是一身健子肉。柯楚楚朝他们笑着颔首算是见礼,本没打算细看,但是脸黑黑的那个徒弟目露躲闪之意,让她很奇怪。虽然只是一瞬,县极不明显。

    石镖头见柯楚楚盯着小徒弟,过来解释道:“他是我的小徒弟曾九,入门不久,这小子长得憨实人又腼腆,没见过甚世面。若是有不对的地方,小姐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

    文争鸣与罗神医也在往奉州赶,现在已经到了壶州。这次他们没有住上次的驿馆,而是找了一间偏远的歇息,们易容换装,扮着寻常百姓。这假扮的活计,文争鸣和刘伯玩得很转,就只有罗神医颇不自在。厌烦这些贵人的怪把戏,忍着不奈配合。

    “文公子,看不出秦王甚是心善。”罗神医说道。

    文争鸣不置可否,心不心善他不知道,只知道秦王心不坏,至少对他不错。

    刘伯却在暗自嘀咕,心善个屁!为了怕人知道他腿好了,赶紧把你这神医打发出京城,救人只是顺便罢了,哼。心善,让人笑掉大牙。

    他们三人前脚一离开壶州,柯楚楚几人后脚就到了。

    梁广义这一路上很是尽到了未婚夫的职责,芳姨娘都差点靠边站了。柯楚楚上马下马,亦或是坐轮椅,都是他在照顾。相处久了,两个都话不多的人渐渐也相处起一些小默契。

    芳姨娘高兴的同时,也有点吃醋。小姐还没成亲呢,就不需要她了……

    “下雪了。”石镖头从外面进来说道。

    七叔公问:“下雪了不会影响行程吧?”

    “没有大碍,只是要加快脚程了,赶在腊月数三九前进城。您孙女儿能行吧?”

    “不行也得行啊,别看我孙女儿不能走路,可身体好着呢。”

    说好加快行程,次日,本该天刚微亮就出发,却发现曾九不见了。一找就找到辰时,他不知从哪个旮旯冒出来,挨了师父一顿猛批。

    柯楚楚看着曾九的背影定定出神。

    “楚楚,怎么了?”梁广义问道。

    “没事,有点瞌睡。”

    “那你在车上再补一会儿觉,我再给你揉揉腿。”梁广义推着她上马车,熟练地将人抱上马,自己也跟着坐了上去。

    从第三个县城开始,芳姨娘已经被赶到七叔公那辆马车上去了……

    七叔公有意无意在芳姨娘耳朵念叨天作之合天作之合,弄得芳姨娘好没趣。不过,听到前面车上梁广义大声跟小姐逗趣的声音,芳姨娘也是很开心的。觉得自己的眼光很不错,老爷太太肯定很满意。

    梁广义越来越热烈的呵呼让柯楚楚有些吃不消,前世她跟师弟也没有这般甜腻。不知道是不是受了芳姨娘一路上调。教的原因,梁广义真拿她当孩子了吗?

    梁广义才没想这么多,只知道娘说过,自己的媳妇自己一定要疼好。哪怕知道柯楚楚胸有丘壑,杀起仇人来不手软,但在他这里,就是他媳妇,他就要尽好做丈夫的责任。

    素不知,岂直是丈夫,当爹爹都过了。

    。。。。。。

    飞马镖局北上的商队在一个大雪纷飞的日子进了奉州城。

    柯蓉儿和倪光茹早早的就来到城门口迎接,一同来的还有位身着普通棉服,头戴罩帽,颀长身姿的男子。倪光茹已是妇人装扮,笑容里夹杂着几分以前没有的风情。

    柯蓉儿急切切走上来:“收到你的信,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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