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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娘娘请赐卦-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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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又见她们两个还是憨傻胆怯的样子,夏枫有些郁闷。提醒道:“你们都穿得干净又整齐,别作出一副乡下人的拘谨样,抬头挺胸,就当自己是地主太太。”
语气流利得犹如训曾经的学生,连她自己都没注意其间的变化。
娜玛憋红了脸,没吓得走不动就不错了,还抬头挺胸,绕了她吧。维卡抓着娜玛的手就没放松过,每遇见一个人,不管大人小孩,她都会顿一下。膝盖随时都要弯下去,作出预备行礼的样子。
“维卡,你难道没注意他们腕上也没有‘圣线’1吗?真正的贵人出门都会坐车,我们拜车就行了,别连人也拜。”
“啊?没。。。没注意。神啊,你确定要这么做?”维卡抓紧娜玛的同时,也捂紧了腰包里的那五百个铜达姆。
“确定,我们还要必须隐瞒身份,难道你想赚了钱被昆陀抢去?”夏枫很是鸡贼,临到头了才告诉她们要换身份,弄得维卡没时间思考。没在出发前说这些,就是考虑到猪“队友们”的接受能力。
夏枫还有一件事瞒着二人,那就是昆陀迟早会找上来的,她可不认为那人渣咽得下那口气。来这里,既是逼不得已,也是计划所需。在这个问题上,娜玛应该心里有数,她一直在为自己拿刀的行为后悔。
维卡不以为然:还没赚着钱呢,昆陀能抢到什么?
可是想到下午夏枫在驴棚里说的话,维卡又不知从哪里去反驳她。仿佛她就是一个智者,看透了整个哈兹尔镇。
维卡揉着自己的眼睛,觉得一直没有清醒过。
“维卡,你必须做到。如果你不想回尼尼莫村,就得听我的。维卡?”
“啊?你说。”维卡回过神,作出努力听的样子。
唉!夏枫爆想搓头,当然是搓维卡的木头脑袋。既然都出来了,犹豫还有用吗,知道自己没有能力,就好好的跟着我,难道我还会害你?
她大力咳嗽一声,把维卡都拉到墙角,贴近她的耳朵,轻声道:“从现在起,我也叫你母亲。等会儿找到合适的房子,你对房东说我和娜玛都是你的女儿。家里有一百亩良田租给了佃户,生活无忧,这次出来是要帮我赚嫁妆。名字也要改,我就叫夏枫,你们想想改成什么?”
维卡整个人都紧崩着的,就像踩在钢丝上,直着脖子想了好一会儿。。。。。。终于抬头着夏枫。
夏枫眼神一亮:“想好了吗?”
“夏尔,你听我说,我们不能这样。”
“请叫我夏枫!”她快被气傻了,当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娜玛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一路以来,第一次见夏枫发火。
“你放心,我能养活你,虽然不能像以前那样吃饱。。。。。。”维卡话没说完,她说不下去了,愈发搞不明白到底害怕夏枫什么,明明是个小孩子。
“行,我就坐在这里等你,你现在去外面那间工坊试试吧,看看有没有人要你。如果没人要,就回来找我;有人要,那就做工吧,别管我了。”
“那怎么行?”娜玛说道。
“日子过不好,还能过不坏吗?娜玛你也去吧,我自有去处。我在这里最多等你们一柱圣香的时间。”
维卡深呼一口气,示意娜玛跟她走,对夏枫说了一句:“你别乱跑。”
“夏枫,你。。。。。。”
夏枫朝娜玛摆了摆手,催她们赶紧走。
。。。。。。
夏枫现在什么也没有了,维卡二人要找工作,拿走了村牌。她抬头看着巷子上空蓝蓝的天际,顺着南飞的大雁,寻找着太阳的方向。。。。。。
浩瀚的宇宙,万年不变的太阳,地球上的芸芸众生一代又一代地更新下去,要更新多少代,才是二十一世纪?苍天,你真的好残酷!自古多情要比无情苦,让我扔下刚刚建立起感情的猪队友跑路,我真是做不到。
如果苍天可以回复,一定会说:你到是跑啊,你能跑到哪去?
空余着一柱圣香的时间,夏枫本应该抓紧时间起势练内力,可她一点也提起不精神。“白浪费驴棚里的三碗白开水,说了几箩筐话,效果持续的时间也太短了。”
“唉!”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心浮气躁地数起墙角的蚂蚁。。。。。。
没多久,发现地面有轻微的震动声。有人!夏枫预备正找地方躲起来,又感觉这脚步声有些熟悉。伸出头一看,竟然是两个猪队友回来了。
维卡一见夏枫还在,暗松一口气。有些不好意思:“你说得对,这日子过不好,还过不坏吗?我们都听你的。”
“。。。。。。”夏枫啥也没说,扑上去给了她俩一个拥抱。
维卡跟娜玛两人一出巷子,就浑身不自在,腰杆又陆续弯了下去。觉得四周的建筑都像张着血喷大口,狰狞得吓人。可是跟夏枫在一起的时候,却没有这种感觉。想来想去,还没走出“贵族居民区”的她们就掉头往回走。一旦决定原路返回,两人顿时发现脚步都变轻松了。
前面浪费了不少时间,夏枫没功夫感慨,更懒得问缘由,什么也不如结果重要。她立即进入状态:“回来了就好,听我再重复一遍,我跟娜玛都是维卡的女儿。。。。。。”
两人这次非常认真地听着,维卡很识趣,明白自己记性不好,默默背着夏枫交待的话。
娜玛神色一滞:“夏枫,我是带着孩子回娘家的大女儿吗?还有,你额上的朱砂必须弄掉才行。”
“朱砂?哦,不用担心这个。嗯,娜玛你就说婆家没人了。”夏枫很久没有照过水塘,哪里记得自己脸上有已婚妇女的标志。她一直以为是姻脂呢,结果是朱砂。一边回答娜玛,一边用力搓。
维卡也发现了不妥的地方:“不行,朝拜时要查对户藉。”
“还有二十多天,到时再说,大不了咱们继续搬家。”夏枫想也没想的答道,不打算再向她们隐瞒什么。
婆媳俩对视一眼,又露出深深的担忧。被夏枫一盯,赶紧隐藏起来。
“你们再看看,我额上还有没有?”
“弄不掉,要油灰饼才行。”娜玛说着四处望,连水都没有,别说油灰饼。(动物油脂加草木灰制成的肥皂)
夏枫头痛不已,朱砂还没搞掉,前面又有人过来了,赶紧催促她们继续走。
“就这样?还没弄掉啊。”娜玛很是担心。
“别担心,我自有办法。”朱砂有毒,损肝伤肾啊,掉层皮也要把它搓了。
在夏枫的引导之下,二人很快改了名。皆换成她们外婆的名字,并且保证昆陀两口子都不知道。
走着走着,维卡见夏枫突然停下来,又开始紧张:“怎么不走了?”
“你们慢慢走着,我一会儿就跟上,别转弯,直走。”夏枫说完就溜进了刚才路过的那条巷子。
“你去哪?”娜玛想追过来,夏枫朝她直摆手。
。。。。。。
夏枫停在这堵两米高的沙墙前,心说:是到检查功课的时候了。
她左右望望,屏住呼吸用力向上一跳,手刚好够抓住墙沿。
“这身体真是灵巧,天生做小偷的料啊。”夏枫调侃自己一句,轻手轻脚翻进了院子。。。。。。
五分钟后,娜玛和维卡再见夏枫时,她额上的朱砂已经没有了。问她怎么弄掉的,她说偷了人家的一点油灰饼。
维卡和娜玛非常不认同她的做法,但也并没指责她。
洗掉了身份标识,夏枫开始放开手脚找房子。
可是时代的局限性太顽固了,维卡磕磕巴巴浪费了两次机会,生怕人家不用怀疑的目光打量她。夏枫灰溜溜地迎着印度老妪傲慢的姿态走出来后,手心不知不觉也起了汗。不能再指望维卡了,必须自己上。
眼看要走出“高档”居民区,终于在尽头又发现了一家。不但有藏红色的衣衫,还有幼儿的小包布。
夏枫知道,这是她们最后的机会,顿了顿,便伸手敲门。
敲了很久,夏枫思道不妙。感觉到有人隐在门后,通过门缝隙打量了她们很久。那粗重的呼吸声,没能逃过她的耳朵,近两个月的太极桩基础,成效颇为显著啊。
“你们想干什么?”在夏枫差不多要放弃的时候,一个驼背老太太打开了门,睁着犀利的眼神警惕地望着她们。
她只得硬着头皮凑上去,用甜甜的声音说道:“太太您好,请问有空房出租吗。”这是第三家了,三人的动作越来越有默契,同时俯身行礼。
“嘭!”被门板煽起来的泥灰糊了夏枫一脸,谁叫她趴在最前面。幸好反应快,及时闭紧了嘴吧。
老太太重重关上门后,还在里面训斥:“是不是败家子叫你们来的?告诉他,我永远不会卖房子。”
“。。。。。。”夏枫赶紧爬起来,无奈又无语。
“太太,我们是尼尼莫村的人,这是我们的村牌。我们今天才到镇上,您误会。。。。。。”夏枫还没说完,维卡赶紧把她拖着往外走。
“她是刹帝利!”
第54章 【】痴
徐光也入了阵,多了一个人“陪”周曦,也不知文争鸣等人会想什么办法来解救她,她真的快不行了。此次一损,至少需要半年才能补回来。
文争鸣和要李管家等的就是等徐光进屋,徐光一入阵,二人迅速带人潜进厨房。
今天晚上,就让你们都睡死吧。二人猛往水缸里倒蒙汗。药,这些药是早前王府禁卫从曾九身上搜出来的,各种颜色的药包混杂在一起。曾九把致命的挑出来,余下的让他们随便放,药不死人,最多药傻。
屋内的徐光在惊吓过后,分析给周曦听,道柯楚楚会比他二人先饿死。
周曦暗暗点头:是啊,这是玄术,并非妖术。他冷静过来就想明白了,如果真懂妖术,他们不可能好好活着。
“熬吧。”周曦说道。
“臣去恐吓一下她?”
“别犯傻,她说的话我一个字也听不见。你在外面骂得再凶,她只要扭过头去,别啥也不知了。”
“伯爷!”徐光恶狠狠地道:“等我们出了阵,一定让她好看。”
与此同时,李管家也恶狠狠地道:“一定让你们好看!”骂完把包蒙汗。药油纸扔进炉里。又催文争鸣:“快,找上我们的人进来做食。”
“好!”文争鸣把徐光的伙头兵尸体全部拖到屋角,马上出去唤人。
天又黑了,柯楚楚又进入了黑衣,油灯快烧尽,一闪一闪的,犹如她此时的境况。
“噗!”她干脆去将灯吹灭,置身于无尽的黑暗之中。
子时初,站岗的,放哨的,全都睡得死死的。村子里除了村民,就是秦王。府禁卫和文争鸣的御林军还好好的有意识在。
李管家深吸一口气:“行动吧!”
文争鸣和姐姐文争春对了眼色,后者迈脚踢开门,芳姨娘和柯蓉儿想往里冲,被文争春的目光给吓了回去。
“李管家。”文争鸣道:“你等在门外,如果我们有何状况,你将曾九那致命的药把他们都灌下去,这些人收不拢的。”
“我知,你说过三遍了!”李管家回道。
“好!”文争鸣吼道:“再点几根火把。”
嗞——房子周围亮如白昼。
打开门,外屋一个人也无,文争春与弟弟再次对了对眼神,迈脚往里走。
火把的光亮刚照到门口,文争春就惊叫道:“都在!”
里面的人也看见了他们,只是互相还听不见声音,八目相对,嚓嚓嚓,眼刀先过了十几招。
“三弟,你说怎么做?”
“咱们进去了也出不来,唯有我俩同时冲进去,我先制住周曦,你掩护我。”制住了周曦徐光便不敢乱来。
文争春怒道:“废什么话,直接将周曦弄死得了。”
“你还不行。”文争鸣指了指她的胳膊:“你的功夫不如他。”
“闭嘴!”文争春道:“我数一二三,我俩一起进!”
“好!”
柯楚楚还什么都不知道,她真的快不行了,难受,想哎,反胃,这是气血不足导致虚空严重的缘故。
“一,二,三!”
砰砰砰砰……四个人,八手八腿打成一片。屋子太窄,徐光的刀根本无法抽出来,非但如此,他还得防着被敌人夺去。文家姐弟就没想过拿刀进来,知道使不出,胡乱砍去说不定会砍到自己,听说阵中的环境诡秘莫测。
柯楚楚突然发现帐后有火光,探出头一看,简直是喜极而泣。
死死拽紧的那股气终于松开了……
松开了,松开了天悬瀑布外的人也能进来了,三重朦胧阵已破。
“王爷!能听见瀑布的水声了。”李敖喜道。
赵蕴在一个洞穴里正抱着小庚的马头假寐,得到这话似箭一般冲了出去。
“王爷!”文仲勋在外面追喊。
赵蕴心急如焚,有此等的天险在,如果不是因为有危险,楚楚绝不会布阵。
黑夜之中,赵蕴矫健的身体轻松跃过了悬天瀑布,李敖紧随其后,文仲勋带领的文家军踩着他俩的脚迹跟着攀过去。
“王爷小心,林中有虎!”
赵蕴不听李敖提醒,他岂能不知林中有虎。
天悬村这边,文争春渐渐使不上力了,幸好火把就插在门上,外面的李管家能随时监看到里面的战况。
“周贼,让我来替王爷送你归西!”李管家抽出金刚绳加入战斗,几步飞入战圈,五人交缠在一起。
周曦本就两天两夜没进食,又惊吓过度,早已体力不知,眼下二打三,胜败很明显。
“听我一言!”周曦喊道。
“先吃我一拳。”文争鸣一记重拳打得他眼冒金星。
“呃…呃…”柯楚楚俯在床头干呕吐起来。
五人俱都一时分神,周曦率先反应过来:又破了?
此前破过一次,他有经验,听得床边有声音传出来,心里一喜,使出吃奶的力气第三次,第三次朝柯楚楚扑过去,这次是要拿她换命!
柯楚楚心里一寒,电光火石之间,文争鸣腾空而起用身体撞向周曦,死死抱住并将他拖了回去。柯楚楚只看见周曦狰狞的表情在她眼底晃了一转就远去了。
“呜——”
与此同时徐光被李管家的金刚绳勒住了脖子,他一时呼吸骤紧,本能地去扯绳子。
“吃里扒外的狗东西!”李管家咬牙切齿,骂道:“用王爷的钱替你养兵,你家人享受着王爷给的荣华富贵,而你却跟着镇安伯想强了王爷的夫人!”
“呜……”徐光挣扎的声音渐微,如果他能说话,一定会说他那一千多兵士不会不放过你们。
周曦此刻陷入绝望,徐光一死,他就是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了。他一边与文家姐弟打斗一边道:“我认输,且…且听我讲!”
“啊!”徐光怒吼一声,将李管家的手臂震松半寸,居然逃出了控制。
周曦眼见有半丝希望,要讲的话也不讲了,五人又继续进入紧张的打斗中,李管家已是吃惊之极,这徐光绝非常人呐……
柯蓉儿和芳姨娘在外看得揪心,曾九和几个禁卫刚想进去帮忙,战火已经烧到了外屋。
“他们能出来了?”倪光秀傻傻说完,就被曾九抱着退出至三丈以外,曾九提醒道:“女人快躲开!”
芳姨娘和柯蓉儿跌跌撞撞退到远处,不知谁的脚踩到颗石子儿,两人摔在一起。芳姨娘爬起来时,听到森子里有“凶物”奔跑的动静,吓得抱紧了柯蓉儿,结结巴巴刚想喊有野兽,临到嘴边改成了:“王!王爷?”
“王爷?”
众禁卫一转头,发现一袭黑衣的秦王提着那柄长年不离身的啸风剑从山上飞奔而下。
“王爷啊!”
“天啦!”倪光秀捂住了嘴巴,泪水瞬时流下来:真的是死去的王爷,他的腿也好了。
“小心!”赵蕴戾气冲天,大吼道。他在山上视野更广,突然看见李文三人与周曦徐光从木房内缠斗着冲了出来。
“咣嚓嚓!”众禁卫立即抽刀应战。
赵蕴就如一只扑食的猛虎,如箭一般朝山下直冲。
“王爷?”
打斗的文争鸣和李管家这才时看见又多了一个人,文争春手一抖,同一时刻,赵蕴的剑花已经将徐光绞杀。
“秦王?”周曦骇道。眼前四肢健全的秦王让他不敢相信。
赵蕴冷冷地盯着这位新鲜出炉的镇安伯……
周曦打了个寒颤,确定是他,这种万年不变的孤傲眼神不是赵蕴还是谁?
“父亲!”文争春差点迈不动腿。指着正下山的那人对三弟说:“父亲来了。”
“我看见了。”文争鸣扶着长姐,露出久违的笑意,松了一口气。
文仲勋将文家军与朝廷的明争变成了暗斗,他就是一个只老狐狸。藏起来比在明处方便,也更易保存实力。
。。。。。。
“你受苦了。”赵蕴站在寝房门口说道。
他果然没死!柯楚楚刚刚吞完,还趴在床头脸朝下,疲惫地眨眨眼,算是打招呼。
赵蕴不敢马上过来,柯楚楚也不知如何面对他。
两人就这样一趴一站,仿佛时间都定格了。
良久,赵蕴一步一步踏近,柯楚楚感觉到一团火,一团人形的火在朝她逼近……
“你…有想我吗?”确定了她好好的,赵蕴最想知道的就是这个。
“想?”柯楚楚不知如何回答,她是真的有想过。
“对,有没有想过我?得知我真死了,你难过吗?”
“没有,你说过你不会死的。”柯楚楚这样趴着说话真的很累,她已经不吐了。商量道:“你能扶我躺回去吗?”
赵蕴一愣,赶紧照着:“对不起。”
“你瘦了。”扶她躺好后,赵蕴的眼中有心痛,还有爱慕。
“你也是。”你更瘦,你吃的苦肯定比我多。柯楚楚将目光移向他的脖子,那里有一大块灼烧后的疤痕。猛然间从他眼神中捕捉到一丝久违的熟悉之感,这种眼神她似曾经看了无数遍,熟悉得就如自己的身体。一股身在前世的错觉让她莫名地感到安宁,差点哭出来。一个人孤独地活得太久,丧父、十年牢狱、转世、种种……都快忘记了父亲和师弟在时那些快乐的时光。
“来,先喝粥,听说你两天没吃东西。”赵蕴手里端着一芳姨娘熬的粥。
柯楚楚竟然一直没有发现,惊觉自己难道一直在看他的脸吗?想到这里她马上抵头:还真是。
眼睛酸涩得难受。
“周曦让我杀了。”
柯楚楚收回心神无奈地笑笑,真是不懂风情,女人进食的时候你居然说杀人的事。
“我很意外。”赵蕴说道。
柯楚楚不懂他意外什么,疑惑地又看向他,赵蕴刚刚痛心的目光此时泛出些神彩。
“我很意外,意外你没有放弃我,你冒险布阵躲周曦,并没有投入他的麾下。我可以理解为患难见真情?或是你同情我?同情我成了草寇,永远也得不到皇位了。”
赵蕴应该让她多休息一会儿,至少吃完粥再来询问这些。可是,太久的思念,太久的不确定,让他都快抓狂了。见到柯楚楚就有说不完的话,多说几句是几句,唯有这样才能一解相思之苦。
他不知道自己在父死兄死,仇人上位,四处躲藏疲于奔命,多重压力之下是如何坚持下来的。皇位没了,世上最疼他的爹爹也死了,曾以为都没了再活下去的意义。可是,只要一想到她,想到这个抢来的夫人若是没了他将如何过下半生?她的这种秉性是否会孤独终老?亦或是被安乐侯拿去作礼物?
对于这位舅舅,赵蕴从来就没信任过。只是没料到他亲自提拔的徐光也不可信。棋差一招,原来舅舅早就准备好了徐光这么一号人物,等着他入瓮,而他居然就入了。
柯楚楚想回他一个冷笑,却变成了凄意满满的苦笑:“不说了,我想吃完粥再让人采几味药材进补。”
“对不起,你快吃吧。”赵蕴又说这句,因为他不知道说什么好。
“其实你没有对不起我,我还要感谢你。”柯楚楚说道。如果不是你,我也找不到仇人。
“哦?”
“如果机缘允许,我会告诉你的。”就不知你信不信了。柯楚楚说完就埋头喝粥。
赵蕴就静静地等她喝完,喝完了好去为她抓草药。
“小姐。”芳姨娘在门外低声喊道,若是不仔细还真听不清。
柯楚楚问道:“何事?”
“是……”芳姨娘踌躇道:“是文大人要叫找王爷。”
赵蕴摇头笑笑,朝芳姨娘点点头出去了。
芳姨娘受宠若惊,赶紧走到床边来,对自家小姐说道:“王爷像换了一个人。”
“姨娘,文大人要找他,怎地让你来唤?”
“嗨!文公子本以为王爷很快就会出去,谁知等了好久。他们都不好意思进来打扰,可是外面一大摊子事儿呢,总得让王爷发话吧。”芳姨娘拍拍胸口:“总算好了,王爷一回来,大家都有了主心骨。”
“只是一个身份而已。”柯楚楚似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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