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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影后-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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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他母亲是昔日里艳绝群芳的慕芷屏,最喜喧闹,而父亲又对母亲百依百顺,家里常常举办聚会沙龙,邀了不少当红的影星。
江斜川自小便接触到了各类的帅哥美女,对颜值方面看的也不是太重。又是从小经历过了鲜花着锦,名利方面夜无甚渴望。经父母变故,他对婚姻一事也看的极为淡薄。
就连进入娱乐圈,也是同母亲置气的结果。
但那是认识顾宴清之前的事情。
在发觉了自己爱上她之后,江斜川慢慢地发现,自己开始变得情绪化,也有了欲、望。
想要得到顾宴清。想要为她创造出未来,让她可以不用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一回家就能看到她的笑容。
她可以什么都不做,因为他会安排好一切。
顾宴清见他眸色幽深,少见的出神,试探着开口:“川川?”
江斜川回过神来,捏了捏她的脸,感叹:“没承想娶到了顾家的千金大小姐,实在是我的福气。”
顾宴清听闻此言,顿了一顿。
她至今未将自己出阁前的事情告诉他。
顾宴清隐约记得舅母的教导,说男人大多不喜心思深沉的女子。
到了现在,她越来越在乎江斜川的看法了。
顾宴清换了话题:“萧薇薇的那些照片,你从哪里得来的?”
江斜川也不隐瞒,如实回答:“杨显提供的――就是包、养萧薇薇的那个人。”
顾宴清有些不敢置信:“他怎么会给你?”
“他之前欠我一个人情,”江斜川说的风轻云淡:“况且,我让他看清了萧薇薇的真面目。杨显又怎么能容忍自己一直被人耍的团团转,只怕就算我不动手,他也会暗地里把这件事情抖露出去。萧薇薇现在已如丧家之犬,就算想与杨显来个鱼死网破,也得掂一掂自己的斤两。”
顾宴清有一疑点,她偏一偏头,望着江斜川:“昨日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江斜川闭上眼睛,做出了苦苦思索的表情。
顾宴清感兴趣地往他身边凑了凑。
江斜川突然睁开眼睛,弹了她脑门,顾宴清猝不及防,挨了这一下,正欲控诉,听得他慢悠悠的声音:“昨天发生的大事,不就是你接受了我的告白吗?”
顾宴清的一张脸,顿时又涨成了煮熟的虾子。
这边两人正说说笑笑,阿婧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通知顾宴清:“哎,清清姐,你知道吗?导演要换女主角了!”
顾宴清点了点头,阿婧又继续说:“听说啊,这次换的新女主角,和原来的萧薇薇是同一家公司的,就是那个叫郑――哎,她叫什么来着――”
顾宴清一旁接过话头:“郑葵。”
“对对对,就是郑葵!”阿婧观察顾宴清脸色,小心翼翼地开口:“顾小姐好像和她合作过一部戏?”
顾宴清回答:“嗯,就是前段时间上映的《故秋》。”
“真的吗?”阿婧顿时露出了惊喜的表情:“我之前去看过,那个乔安好漂亮啊,当时我还想这个新人前途无量啊!原来她就是郑葵啊,真是一身仙气……呃,我不是说顾小姐你不漂亮,你也很漂亮,我也很喜欢你扮演的朱……嗯,朱容玉。”
阿婧绞尽脑汁才想出了这个配角的名字,顾宴清哑然,直觉眼前女孩子直率又可爱,连个谎话都编不利索。
阿婧同顾宴清又聊了一会儿,方心满意足地离开。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顾宴清仔细地在脑海中比较了一下乔安和朱容玉这两个人设,怎么看都觉得还是朱容玉更有吸引力一点。
还是感觉喜欢乔安的人多一点啊,难道是主角光环?
她把这个问题抛给了江斜川:“你觉得,乔安和朱容玉,哪一个更受人欢迎?”
江斜川略一思索,便给出了答案:“如果是从女性方面考虑的话,完美无瑕的乔安应该会是她们想要成为的人,却不愿意与这样的人做朋友:男性的话,朱容玉性格活泼,在现实生活中应该会更受欢迎。至于我,还是只喜欢扮演朱容玉的那个人。”
江斜川说这话的时候一直看着她,似笑非笑的,最后一句话更是温柔的能滴出水来。
顾宴清还是没能躲得过他这一句调戏,回想起来已经是这一会儿的第三次了。
以前怎么没发现川川这么爱耍流氓啊……∏_∏
顾宴清突然就觉得身边的这个,其实是披着一张温柔的外皮啊啊啊!
这算不算是羊入虎口呢。
两个人的关系,目前还处于保密状态――因为以顾宴清此时的状态,若是坦白恋情,势必不会得到粉丝多么好的对待。
两人商议后达成共识,暂且隐瞒着,等到合适的时机,再将关系公开。
遂现在除了他二人与小皇帝(以及他身侧的那个保镖),还没有人得知两人的关系。
莫明其妙有一种地下~情的**快~感怎么破。⊙ω⊙
今日下午,虽郑葵还未入组,但顾宴清的戏份,仍旧是按照原计划拍摄的。
和萧薇薇有关的镜头,在郑葵入组后,再重新补拍。
而且,因为闹出了萧薇薇这一档子事,加上补拍需要耗费的时间,刘载山不得不重新安排了拍摄进度,工作量也大大地增加了。
这般忙忙碌碌拍了一下午,直到暮色初降,顾宴清才疲惫地去了试衣间换装。
按照以往,都是先去换衣服再来卸妆的,但今日里拍摄时间久了,脸上出了汗,十分不舒服。
顾宴清决定今天还是先卸妆。
阿婧不在化妆间内,可能是去厕所了:另一个化妆师今天恰巧也请了假。川川照例去开了车,一会儿才能过来接她。
只能自己动手了。
顾宴清有气无力地拿起了卸妆油,刚刚乳化完毕,借着镜子的反光,看到后面换衣间的门突然打开,一个人冲了出来。
顾宴清一哆嗦,那人已经冲了出来,手里举了一把明晃晃的水果刀,怨恨地望着她,声音刺耳:“你就去死吧――”
顾宴清虽受了惊吓,但理智还在,她迅速站起来,堪堪地躲过这一刀,同时也瞧见了那人的模样,竟然是萧薇薇。
萧薇薇精神恍惚,头发凌乱,眼神是病人般的疯狂,身上带了一股子熏天的酒气,一扑失败,她自己倒扑在了椅子上,倒了下去。
顾宴清不会像纯洁圣母上前去管她有没有摔伤,而是拔腿就往外跑去。
这个关头了,对萧薇薇关心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啊。
只是还是不明白,她怎么突然间就这么疯疯癫癫的了。
顾宴清刚刚跑出门外不久,没有留意脚下,被一个酒瓶绊倒,重重地跌在了地上。
脚踝处传来一阵刺痛,手肘的衣服也在地上擦破了,渗出了血迹。她咬牙爬起来,一瘸一拐地往外走。
绝对不能在这里坐以待毙!
这个楼的电梯前两天坏掉了,维修工一直拖着不肯过来修理。而其他房间都上着锁,连个躲避的地方也没有。
顾宴清只能往楼梯处走了。
不清楚人喝了酒是不是当真会力大无穷,只是她刚拖着伤腿走了没几步,就闻到了一股子熏天的酒气。
前方就是楼梯了,顾宴清没有回头,她也不敢回头。
只是这也不是她不回头能够决定的。
后面人狠命将她一推,她就重重摔在了地上,一个个的台阶向下延伸,顾宴清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奇怪的念头。
这么摔下去的话,会伤的很重吗?
然而并没有过多思考的时间,身后萧薇薇神经质一般地笑了起来,声音慎人。又神志不清一样,开始颠三倒四地念叨着什么。
竖起耳朵听,只能隐约听到“冯蓝太对,我不该放过你,陪我一起”之类前言不搭后语的话。
疯疯癫癫了一会儿,萧薇薇“啊――”地一声尖叫,顾宴清闭着眼,只感觉一阵风,应该是她握着刀子刺了下来。
突然就想起了川川。
☆、第43章 (十七)
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来临,耳侧是纷杂的脚步声,沉重的呼吸声,刀子掉落在地上的一声脆响,以及萧薇薇的尖叫,像是指甲划过尖锐的铁板,听得人耳朵发麻。
顾宴清睁开眼睛,是江斜川。
他就站在她的面前,额头的发被汗水打湿,紧紧贴在耳边。
而萧薇薇蹲在地上,拼命地用手捂住眼睛,一侧是她掉落的刀子,另一侧是江斜川的手机。
就在刚才她高举刀子的时候,江斜川从下面掷出了手机,精确无误地砸到了她的眼睛。萧薇薇吃痛,下意识松开刀子,捂眼睛。
江斜川抿着唇,一眼就看到了顾宴清脚踝处的红肿,他小心翼翼地将顾宴清抱了起来,开始下楼。
一侧萧薇薇疼得眼泪直流,却也借着余光看到了江斜川离开的背影,她本就存了鱼死网破的心思,大吼一声,扑上来就把江斜川推了下去!
江斜川未料及她竟是连命也不想要了,面色一紧,身子一斜,身后萧薇薇重重地压了下来,便摇摇晃晃摔下去。
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他用力地抱住顾宴清,箍住她手脚,怀抱着她,蜷缩起身体。尽力让自己成为她的人肉盾牌,不想让她磕着绊着,骨骨碌碌地从楼梯上摔了下去。
这段楼梯很长,并不是常见的那种一层两折的梯子,而是一直绵延下去,楼梯上的台阶棱角重重地撞着江斜川的头,手肘和膝盖,他却没有感到疼痛一般,将顾宴清护得更加严密。
顾宴清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有眼泪从眼眶里大颗大颗地流出来,把江斜川的衬衣浸湿了一片。
她无声地哭了出来。
从来没有一个人,像江斜川一样,用自己的身体,替她抵挡来自外界的伤害。
他却连一句闷哼都没有。
三人最终摔下了楼梯,萧薇薇的头撞在了侧边的柱子上,昏了过去,总算是消停了。
江斜川也是脱力了一般躺在地上,眼睛紧闭,仍旧是紧紧抱着顾宴清,不肯松开,似乎一放手,她就会消失。
阿婧姗姗来迟,她从楼梯上跑下来,一看到楼梯下躺着的三人,顿时吓得脸色煞白,声音也带了哭腔:“顾小姐,这,这是怎么回事……”
顾宴清没有理她,努力凑近江斜川的耳朵,声音哽咽:“川川,我没事了。”
似乎是听到了她的话,江斜川的手松开,沉沉地昏了过去。
顾宴清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一侧阿婧已经傻了眼:“顾小姐,真对不起,我不知道她是要来害你们的,对不起――”
顾宴清一瘸一拐地站了起来,冷冷地打断她的话:“废话就不要说了。赶紧去打急救电话,还有,叫警察。”
阿婧慌乱地掏出手机来,开始拨号。
顾宴清拖着双腿,勉强走到了萧薇薇面前,阿婧一边向救护车报出现在的位置,一边茫然地望着她,不清楚她要做什么。
顾宴清不理会她的目光,随手抬起一侧摆着的白瓷花瓶,用力地砸到了萧薇薇的身上。
瓶子砸在了萧薇薇的额头上,“啪”的一声破裂开,碎裂的瓷片溅了她一身,也有细小的瓷渣割破了她的肌肤,渗出了殷红的小血珠。
“……还有一人,从楼梯上摔了下来,撞倒了花瓶。”阿婧呆呆地看着一脸戾气的顾宴清,下意识地描述着伤情。
听到这句话,顾宴清偏头看了阿婧一眼,头发凌乱,硬生生挤出了一个微笑。
阿婧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噤。
好可怕……
似乎砸了一个花瓶还不解恨,顾宴清跛着脚,又去拎了个花瓶,再次砸了下去。
后者痛哼了一声,手指动了动,依然没有醒转。
阿婧继续打着电话:“是两个花瓶,医生。”
在砸完之后,顾宴清身体晃了晃,似乎要摔了下去,阿婧脸色一白,差点摔了手机,连忙扶住了她。
顾宴清的妆还未褪,经刚刚的哭泣,不少地方也花了,依旧穿着今天下午拍戏的白衣黑裙,脸色苍白,此时脸上挂着残妆,不见狼狈之感,别有一种妖异的美。
她整个人都依在阿婧身上,阿婧抖抖索索了半天,问她:“顾小姐,您想休息吗?我扶你去沙发那里躺一会而儿。”
“不必,”顾宴清声音疲倦,“扶我去川川那里。”
都这个时候了,还只念着江斜川……说来也是,江斜川这次豁出去保护顾宴清,她自然也念着他的情。
阿婧扶着她,一步一挪地走到了江斜川身侧,脚踝疼得她难以站立,顾宴清索性在他身侧跪了下来,拉着他的手,贴在了自己脸上。
今日中午他的调笑还在耳旁,如今却昏迷不醒。
这一切,都是萧薇薇造成的。
都怪自己,在这长久的安逸中,慢慢地丧失了戒备,千不该万不该,她低估了萧薇薇可怕扭曲的心理,自己愚蠢,还连累了川川。如果当真摔下来的自己也好,总比现在看着川川躺在这里。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川川就成了她的依靠,成了她心中的顶梁柱,一棵可以遮风避雨的大树。
他待她太好,好到让她几乎遗忘了人心险恶。
从萧薇薇那颠三倒四的话中,顾宴清直觉此事与冯蓝有关。联想到之前的秦晴事件,只怕萧薇薇今日里做的事情,也少不了冯蓝的挑拨。
本不欲与对方交恶,却被步步紧逼,今日里,川川为了救她,陷入昏迷。
不能再忍耐下去了。
顾宴清不顾忌一侧阿婧惊异的目光,缓缓附身,在江斜川脸颊上印下一个浅浅的吻。
川川,我会为了你变强大的。
阿婧目瞪口呆地站在原地,结结巴巴:“我……我什么也没看见!”
怪不得总觉得他们俩配一脸……原来早就暗渡陈仓了啊。
顾宴清声音不起一丝波澜,镇定异常:“阿婧,你做化妆师,一个月工资多少钱?”
不等阿婧回答,她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川川病了,要休息,我需要一个助理――我认为你比较合适,不论之前你工资多少,我给你涨一倍,如何?”
阿婧愕然,她本就未与谁人签过合约,此戏拍完,她就恢复了自由之身。顾宴清抛开的橄榄枝,从各种层面上来讲,都是个不错的选择。
她嗫嚅:“可是我不了解助理需要做什么事情。”
“也就是跑跑腿,接我上下班罢了。”讲到这里,顾宴清顿了一下,继续道:“我希望你能住的离我近一些,不然两个城市往返十分麻烦。”
这下阿婧拍胸脯保证了:“没问题!我向来是随剧组走的,如果顾小姐需要,搬家也就是小事一桩。”
顾宴清“嗯”了一声,又补充一句:“你方才也看到了,我同川川在一起了――身为助理,我认为你需要对此事保密。”
阿婧谨慎地点了点头。
她性格虽然大大咧咧,但也晓得事情轻重,不该开口的时候,绝对守口如瓶。
谈话间,外面救护车和警车已经抵达。刺耳的警笛声,和救护车的鸣声交织在一起,引来许多人围观。
身着白色衣服的护士同医生一脸严肃走进来,将江斜川与萧薇薇抬了起来,在抬萧薇薇的时候,有个小护士小小地惊讶了一下:“……这不是那个萧薇薇吗?怎么摔得这么惨。啧啧啧――”
阿婧以为她要说什么真可怜之类的话语,岂知她语调一转,变得怨毒了起来:“也算是恶有恶报了。”
前方抬担架的人一个趔趄,差点又把萧薇薇给摔了下来。
一侧顾宴清被人扶着上了救护车,她如泥雕木偶般,眼睛一下也不眨,始终盯着江斜川。
新上任的小助理阿婧留在这里同警察解释:“我是顾小姐的化妆师,今日下午,萧薇薇寻我,说把一样东西丢在了化妆间,要来找……”
顾宴清闭了闭眼,车门缓缓关上了。
有个小护士过来看她的脚踝,她迟疑了一下,伸过去让她看,蓦然想起了前几日,川川低着头为她洗脚的模样。
川川的担架就在她身侧,有医生正在检查他的脉搏,及摔伤情况,他紧闭双眼,嘴依旧紧抿着。
顾宴清越发想将萧薇薇碎尸万段了,以及她背后的冯蓝,那个一脸阴郁的老女人。
一个也不会放过。
顾宴清的手紧紧攥着衣角,不就是想看她失魂落魄潦倒吗?她偏不能如了她们的意。冯蓝想要把手下人一个个捧红吗?她非要去挡挡道,不让其再狂妄下去!
*
待到了傍晚时分,顾宴清守在了川川的病床前。
他还没有醒来,依旧沉沉地睡着。
医生的诊断已经下来了,脑震荡,右腿骨折。现在的昏迷也只是暂时的,不过,需静养一段时间。
顾宴清并不清楚这个脑震荡是什么疾病,拖着伤腿像个小尾巴一样地跟在医生后面,再三确认不会伤及性命后才安心地坐了回去。
萧薇薇就没有那么好运了。
尾骨损伤,后脑勺磕在了台阶上,疑似颅内出血。
顾宴清现在一颗心都扑在了江斜川身上,哪里还有空理她。
神经兮兮的,把空调温度一会儿调高又一会儿调低的,生怕他不舒服。
就这么忐忑不安地到了晚上,阿婧带了她同江斜川的手机包包过来,顺手还带了两份皮蛋瘦肉粥加几样小菜。
顾宴清心里堵堵的,吃了几口,又眼巴巴地跑到江斜川病床前守着了。
顾宴清那一脸妆,阿婧实在看不下去了,硬拖着她去洗手间擦洗干净,给她拿乳液的空档里,顾宴清又一瘸一拐地溜去了江斜川病床前,贴心地给他掖了掖被子。
然后就一直盯着他看,始终握住他的手。
阿婧表示单身狗受到了一万点伤害。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dearcherry土豪的地雷~
小剧场:
江斜川会做各类菜式,只要是顾宴清提出想要吃的,他都能在第二天迅速地端了出来。
顾宴清对江斜川的一手好厨艺提出了疑问。
“你究竟是做厨师的,还是做经纪人呀?”
江斜川摸摸她的头,含笑:“你要知道,有一种人,叫做天才。”
顾宴清深信不疑。
直到有一天,她读红楼梦,提出想吃茄鲞。
江斜川照例摸摸她的头:“明日做给你吃。”
半夜,顾宴清莫名口渴,惊醒,发现身侧空无一人。
她蹑手蹑脚下了床,去客厅倒水喝,意外地发现厨房里依旧亮着灯。
门开着,她能听到江斜川的自言自语:“……不对。”
隔着玻璃,她看到他弯腰把盘子里的东西倒进垃圾桶中,重新拿起了她下午读的那本《红楼梦》。
顾宴清静悄悄地回了房,爬到了床上,继续睡觉。
次日清晨,顾宴清被江斜川叫醒:“起床啦。”
顾宴清揉揉眼,伸了个懒腰,打了长长的哈欠,泪眼朦胧地看着他。
江斜川捏捏她的脸,亲昵地说:“我刚刚试做做了茄鲞,很成功呦。喏,快来吃吧。”
☆、第44章 (十八)
江斜川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九点了。
他刚睁开眼睛,便有些不受控制地想要呕吐,头有些晕,总觉得昏昏沉沉的没有力气。
右腿明显感觉不同,想来是为了固定住,才打了石膏。
顾宴清就伏在他的床侧,睡得正熟,一张脸素净而疲倦。
江斜川强忍着起身带来的不适,慢慢地支起上半身,仔细大量她一遍,方松了口气。
还好,她看上去并没有多么严重。
江斜川顿时感觉自己这一身伤受的值了。
他忍着恶心,又小心翼翼地把自己塞回被子里,不愿惊醒了顾宴清,又觉得空调温度低了些,怕她因此感冒,就调高了一点。
江斜川此时脑子并不是太清醒,原因不明,也有些反胃,他只觉得自己应该是撞到头部了,心态倒平和。轻重且不论,能活着就是件好事情了。
大约是刚醒的缘故,他也没有一丝睡意,就这么偏头望着顾宴清,她睡得不甚安稳,眉头微蹙,眼下有一圈淡淡的乌青――这是少有的,她之前一直吃好睡好,被他养的开开心心,此时看到,江斜川不由得有些心疼。
就这么看了一会儿,门开了,阿婧打了个哈欠走了进来,一看到江斜川醒了,有些激动。她这人有个毛病,越是激动,越是结结巴巴地张不开嘴:“江……江……”
江斜川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她把后面要说的话吞进了肚子里,走到他面前,小声说话:“医生说您有些脑震荡,右腿骨折,得住院一段时间。”
闻言,江斜川眉头一皱,也知目前情况下,住院也是不能避免的事情,只是他不在,又很难放心让别人照顾顾宴清。
似是知他所虑,阿婧连忙补充了一句:“您不用担心,顾小姐已经聘请我做她的私人助理啦。这一段时间,我会按时接送顾小姐上下班的,您就安心养伤吧。”
江斜川有些无奈开口:“你会做饭吗?”
阿婧愣了一下,迟疑问:“凉拌黄瓜和下面条算不算?”
江斜川一副“我早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的表情,继而说:“你回公寓后,在厨房里,下面左数第三个的小抽屉里,有一些我之前选好的餐厅,你记得每次饭都订,如果不支持外送的,你要亲自去取。记得,同样餐厅的同样菜式不要选第二遍,还有,不能有香菜、芹菜和香椿,清清她不喜欢这三种菜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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