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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影后-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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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克金只是想拍一部他心目中的武侠片罢了。
    现今武侠电影市场凋敝,多以恶搞为主,偶有想严肃一把的,也会被批故作高深。
    在一众的热血青春戏码中,胡克金执意要拍这么一个武侠片,也无非是想能够重新引发观众们对武侠片的兴趣。
    那个璀璨的、武侠电影的黄金时代,虽然已经过去了,但胡克金想要重现它。
    至于隔壁叫什么《红绫天下》的电影,胡克金压根没有放在眼中。
    这么一个小打小闹的“江湖”片,还敢自称武侠?
    话说回来,对于边景明今日的表现,他看在眼里,心里不悦。
    当初一开始定下顾宴清的时候,胡克金就寻边景明谈了话。三令五申,不准他在拍戏时,与顾宴清有些超越朋友的举动。
    即使两人当真产生了感情,也要死死捂住,等到电影下档之后再公开。
    胡克金想知道,不靠乱七八糟的炒作,不靠水军,自己的这部电影,究竟能不能打动观众。
    现今看边景明这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只怕刚刚,发生了一些事情吧。
    胡克金眯着眼睛,虚虚地瞧了一眼顾宴清,后者面色如常,笑容温和,什么也瞧不出来。
    这应该是边景明被发了好人卡?
    又想到方才,顾宴清的经纪人拖着病体来给她送来了点心。这似乎并不是经纪人的工作范围啊。
    之前拍戏时,这个俊俏的经纪人就一直鞍前马后伺候着顾宴清,羡煞一干女工作人员。
    作为一个过来人,胡克金不会天真的以为江斜川当真是只为了工作。
    他一再防着剧组出现什么绯闻,偏偏在他眼皮子底下,大拉拉的一个三角恋就诞生了。
    胡克金不禁感慨一声,年轻人,就是好啊!

  ☆、第58章 (三十二)

这个首映礼就这么风平浪静地过去了,顾宴清在化妆间卸妆之时,门外的阿秋挡住了想要进去的边景明。
    阿秋斜看着他,皮笑肉不笑:“你这人怎么回事?上面清清楚楚写着女化妆间,你看不到?”
    边景明扯了扯嘴唇:“又不是女更衣室,怎么,别人进得,我就进不得?”
    “你还想进女更衣室?”
    阿秋睁大了眼睛,啧了三声,义愤填膺:“早就看出你小子不对劲了!一直纠缠着我家女神,不是个好人模样!现在我女神和我川哥过得好好的,你这人就不要随意插足了吧?学学我,该放弃就得放弃,这才是真男人应该有的风度!”
    他这么说着,蓦然生起一股子豪迈的情绪来,顿时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光辉了起来。
    一旁边景明趁着他在自我陶醉,手一推,两脚一迈就进去了。
    因着时间问题,化妆间里只有阿婧、顾宴清和江斜川三人在,江斜川坐在一侧,正同顾宴清说些什么,两者皆是笑意盈盈。只是,这种轻松地氛围,在他进来之后,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阿婧正给顾宴清卸下了眼妆,看到他进来,顿了一顿。而江斜川侧脸看他,气定神闲。
    边景明不看江斜川,他缓步走过去,坐在另一侧,定定地注视着顾宴清,声音轻柔:“卿卿,你知道我的心意。以前的事情就此揭过,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说到动情处,他情不自禁地伸手,想去拉她,被不动声色躲过,江斜川也冷下脸:“边先生,请您自重。”
    边景明置若罔闻,他又恢复了那一副温润如玉的君子形象,声音很轻,像是怕惊醒了一场梦一般:“卿卿,自从我再见你之时,我就明白,你是——”
    “边先生,”顾宴清冷声打断了他的话,斜视着他:“我并不知道我做了什么,才让你有此误会。”
    边景明一怔。
    顾宴清一字一句,掷地有声:“故人已逝,还望边先生节哀。但我,并不是您口口声声的那位‘卿卿’,我是顾宴清,并非边先生的故友。”
    边景明最不能接受的,就是卿卿的死讯。
    不管多少人重复在他耳边提起,他不信,他一点儿也不会相信。
    即使他眼睁睁地看到卿卿从楼上跳了下去。
    那一天如同一个噩梦,而他,从始至终都陷在那场巨大的噩梦里。
    似乎有风从他的衣服里灌了进去,一股冷飕飕的气,在他五脏六腑中四处游离。
    他站在高台上,卿卿就站在栏杆外面,她的手扶着栏杆,风把她的头发吹的扬起来。近乎滑稽的凌乱,张牙舞爪似一只巨大的蜘蛛,但他却笑不出来。
    卿卿的脸与眼前顾宴清的脸重叠起来。
    虽然气质不同,但五官是那样的相似。两个人长得如此相像,像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
    就像,同一个人一样。
    卿卿就以这样的表情看着他,然后松开了手,整个人都仰了下去。
    同电影中定格的慢镜头不同,现实生活中,一个大活人掉下去,也不过几秒的时间。他疯了的一般跑过去,楼层那么高,高到他只能看见下方一片小小的阴影。
    边景明跌跌撞撞地站起来,期间碰倒了椅子,“嘭”一声巨响,他恍若罔闻,只望着顾宴清,声音有了一丝颤抖:“我不相信,我不信你不是她。”
    随着年岁的增长,边景明愈来愈产生了各种荒谬的想法。
    期间拍摄了各类光怪陆离的电影,或许是入戏太深,也或许是潜意识在作祟,他越来越觉得,其实卿卿并没有死。
    那一次,只是她欺骗他而设下的一场骗局。
    卿卿一定活在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等待着他去寻找——一般言情小说里,不都是这么写的么?
    直到顾宴清的出现,边景明的想法再一次发生了改变。
    第一次见顾宴清,是在《故秋》中。
    她穿着蓝衣黑裙,推开化妆间的门,巧笑盼兮。
    那是活生生的卿卿啊!
    边景明失魂落魄地回了家,立马开始动手搜寻关于顾宴清的所有资料,包括她以前的照片。
    敏锐地发现了,她五官上悄悄发生的变化。
    再三确认了顾宴清这个人真实存在之后,边景明脑袋里浮现出一个更加离谱的想法。
    莫非她是借着车祸作伪装,特意做了微整,目的就是将自己的相貌改变的接近卿卿,然后故意接近自己?
    有那么一瞬间,边景明想到,若是她真的有意假扮卿卿来陪伴自己,那也是好的。
    当时顾宴清事业也逢低谷,他毫不吝啬地施以援手。
    这样的交换,也是值得。哪怕只是恋着一个卿卿的旧影,哪怕她是假的。
    这样的暗示久了,潜移默化,边景明也开始恍惚起来。
    似乎卿卿从未死去,她只是换了个身份和名字,依然好好地活在这个世上。
    只是没料到她后来竟攀上了杨律的高枝,直接就将他弃在一旁;现在,事业稳定了,就又想和江斜川玩暧昧了吗?
    想及此,边景明回悟过来一般,看向顾宴清的目光里,那股狂热渐渐消退。他握了一握拳,什么也没说,大踏步离开。
    他刚刚走出去,听得有一女唤了一声:“景明。”
    夹着阿秋惊讶的声音:“沈凌?”
    继而,一个穿着礼服,眉目精致的女人提着裙摆闯了进来,她身上带着一股子不容人质疑的气场,脚下一丝停顿也无,直直地向顾宴清走来。
    顾宴清坐在椅子上,目不斜视地盯着镜子;阿婧垂眼,将化妆水倒在了化妆棉上,轻轻擦拭着她的嘴唇。
    一旁江斜川也安安静静地,把顾宴清头上盘发用的东西一一取下,重新为她梳了一遍。
    沈凌顿住了脚步。
    顾宴清此番表现,似乎她才是这间化妆间里的女王,受人供奉。
    被自己脑海中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沈凌整了整心绪,声音冷冷:“顾宴清,我实在不懂你在想什么?”
    顾宴清嗤笑一声:“我在想什么,与你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
    沈凌声音骤然拔高:“你知不知道,你这种玩弄别人感情的做法,是很可耻的!”
    顾宴清按了按额角太阳穴,终于看了沈凌一眼,淡淡地扫过,声音也是淡淡的:“我行的正坐得端,不知何时又玩弄别人感情了?”
    沈凌恨恨道:“我生平最恨你这种装无辜的人,巧舌如簧,做了什么错事都能花言巧语地掩盖过去。你那好友说的再天花乱坠的,我也不相信。你以为我是瞎了眼睛的?你那张脸,很明显就是动过刀子的,还要来否认吗?你以为你整成柳卿的样子,就真的成了景明心里的那个人了?冒充货就是冒充货,再怎么着也不会变成真的!你费尽心力地接近他,用不到了又一脚踢开,这不是玩弄感情,是什么?你说啊!”
    说到后来,她清绪激动,几乎难以自抑:“你这样,让他更加难——”
    “依你这个道理,我长成这个样子还是要怪我自己了?”顾宴清冷笑:“我说过没整过容,信不信随你。还有边景明,我从始至终未对他有过什么想法。你眼里如宝的人,别人并不一定稀罕。你这么喜欢他,怎么不去说?冲我发脾气,有什么意思。”
    沈凌被她的话噎住,一张脸涨的通红,憋了半天,也只说出了句:“顾宴清,你太过分了!”
    说罢,她一跺脚,转身便走了。
    顾宴清:= =
    你这突如其来的小女儿娇态是怎么回事?本来准备好的说词,一下子都憋住了。
    说好的高贵冷艳的沈天后呢?
    结束了忙碌的一天,回到公寓时,顾宴清瘫在了沙发上,感觉整个人就是个废人了。
    江斜川默不作声,给她揉了揉肩膀,捏捏腿,顺便拍了拍小屁股,感觉弹力甚佳。
    一切收拾妥当,看了看钟表,时针晃晃悠悠指到了八点半。
    顾宴清瘫着,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可怜兮兮地说:“它好像想吃东西。”
    在江斜川面前,她总能迅速化身为娇俏小女人,耍呆卖萌也愈来愈拿手。
    江斜川也很配合地附耳上去,听了片刻后,认真道:“我听到它说,想吃桂花糯米藕和绿豆百合粥。”
    顾宴清补充一句:“还有京酱肉丝。”
    江斜川的效率高到令人发指,在顾宴清瘫在沙发上看完了一集半《银他妈》的时候,这边菜已经热腾腾地端上了桌。
    无论在什么时候,顾宴清都掌握着对家里一切东西的操作权,包括管家江斜川。
    对于她在吃饭期间,看这么个热(搞)血(笑)的动漫,江斜川并无任何异议。
    在这个时候,先进文化就表示出了它伟大的力量。
    尽管顾宴清对日出之国的语言文化一窍不通,单单是看着字幕的画面,她也看得乐不可支。
    当著名的“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喷气式阿姆斯特朗炮”出场的时候,向来礼仪规整的顾家大小姐,实在忍不住,喷饭了。= =
    而且很糗地把饭弄到了自己的身上,江斜川的袖子也未能幸免。
    江斜川看了看餐桌,再看了看顾宴清,叹了口气,把筷子撂下。
    顾不得顾宴清的目瞪口呆,他一手握拐杖,一手拉着她,就往浴室里走。
    这顿饭,不吃也罢!
    作者有话要说:  不了解“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喷气式阿姆斯特朗大炮”的小天使,可自行百度(捂脸)

  ☆、第59章 (三十三)

顾忌到他的伤腿,顾宴清象征性地反抗了一下,就被拖进了浴室。
    江斜川松开手,挽起袖子,去放了热水,调好水温后,示意她进去。
    顾宴清捂住胸口,结结巴巴:“我们这样子,是不是有些不太好啊?”
    江斜川笑:“我不会流氓到连一身饭粒的人也不放过。”
    顾宴清低头一看,悲愤。
    哪里有“一身饭粒”?不就是胸口处沾了一些而已嘛……虽然看上去确实有些邋遢,但毕竟只是意外事件嘛。
    顾宴清嗫嚅:“那你出去。”
    江斜川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开始解衬衫的扣子。
    顾宴清几乎要跳起来:“你干嘛?出去出去——”
    温暖的光,似乎自带着加滤镜的功能,给他那双白皙修长的手镀了层淡淡的光芒。江斜川的手生的十分漂亮,漂亮到不用打光就能去拍手表的广告。浴室里的水汽慢慢地氤氲了出来,他就这么挂着浅浅的微笑,一边一瘸一拐地向她逼近,一边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的扣子。
    虽然他现在腿脚不太方便,但丝毫并没有影响到这个画面的色、情啊啊啊。
    一颗,两颗,他的锁骨先露了出来,继而是光滑胸膛的一块,他里面穿了件贴身的白色衬衣,再往下,紧实的腹肌,大致的形状勾勒了出来……
    明明没有全露,却更加诱人啊啊啊!内心里突然就有声音蠢蠢欲动,让她去扒开那件衣服……
    顾宴清看的呆了,叫嚣着让他出去的声音也低了下去,最后,眼前全是他堪称完美的身材。胸肌、腹肌,该有的一个不落,却也不至于像壮硕肌肉大汉一样,攻击力过强,看上去就令人生畏。
    江斜川解完了扣子,随手就将衬衫脱了下来,丢在地上。他走到了顾宴清面前,低头看她的脸,微微一笑,开口就要说话,却被顾宴清用手捂住。
    顾宴清被吓的整个人都不好了:“有话好好说,你不要脱衣服啊!你之前答应过我,不会对我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
    江斜川目光含笑地看着她,并没有传说中的目光饥渴如狼似虎之类的,触到江斜川的眼神,顾宴清冷不丁地回悟过来:“你在逗我?”
    说这话时,她气鼓鼓地放下了手,脸颊上的红晕还没退去,整个人像是一只可口的苹果,浑身都在散发着一种“请享用”的气息。
    江斜川摩挲着她的脸颊,无辜地道:“我不过把脏衣服脱下来而已,怎么,你以为我要对你做什么吗?”
    说到这里,他眼睛微微眯了起来:“难道我是那种人吗?还是说,你对我的肉、体也有不轨的想法吗?”
    江斜川摸着她的脸,故作惊讶地叫:“你的脸怎么这么烫?是发烧了吗?”
    由于他的演技过于浮夸,恼羞成怒的顾宴清直接将他赶出了浴室。洗澡后,三令五申,让他去睡客房。然而,还是抵不过他的纠缠,勉强应允他分享自己床的一个小角。防止色、狼夜、袭,顾宴清特意在床中央放置了一个大大的玩偶。
    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睡到迷迷糊糊里,顾宴清感觉到有人把她搂紧了怀里,腰间覆了一只不安分的手,脸颊也贴着滚烫的胸口。
    困得要死的顾宴清也没反抗,朦朦胧胧地想,算了,明早再找他算账。
    次日,当太阳透过窗帘照进来的时候,顾宴清睁开双眼,扫视四周,发现了身后安安静静躺了一只玩偶。
    昨夜的事情只能想起来零星,顾宴清坐起来,揉了揉额头。奇怪,难道自己真的是肖想川川的肉、体,想到走火入魔了?
    长长的伸了个懒腰,摇摇头,把这个可怕的想法抛出大脑,她慢吞吞地打开了手机。
    不出任何意料,各大网络媒体,都报道了昨夜的首映礼。最令人津津乐道的是《宿命》与《红绫天下》的同场对决。
    顾宴清点开了图片,微微蹙眉,继而舒展开。
    作为另一部电影的女主角,郑葵身上穿着的那件礼服,同顾宴清身上的一模一样。只不过,郑葵身上的那件,是白色的,而顾宴清的,是裸色的。
    此时,两人穿同款礼服的照片被po了出来,高下立现。
    郑葵气质清冷,最衬白衣,总能穿出一股子不染凡尘的味道来。但是,就款式来言,这件礼服,还是裸色的更显高贵。尤其是顾宴清的那一身,把这件礼服的端庄优雅,凸显的淋漓尽致。
    或许是造型师的问题,郑葵的头发是直接散下来的,耳上也坠了流苏,配了双银色的小高跟。虽然仙气飘飘,但与影片气质并不相符。她这类仙气的造型出现多次,看得人未免有些审美疲劳。
    另一边,顾宴清的头发挽了起来,耳边头上都以珍珠作点缀,这些饰品都是杨律那边提供的首饰新品,新颖不失典雅,脚上也穿了裸色的尖头小高跟。
    这件礼服是前短后长型的,两人皆露着小腿——小腿肌肉发达是郑葵的致命伤,尤其是与顾宴清线条优美的小腿作对比。
    而这并不是顾宴清蹙眉的原因。
    原因在于编者的话,那人大肆吹捧郑葵,道什么宛如谪仙子啦、清冷气质啦,一顿猛夸。到了点评顾宴清的时候,语气就变了,说什么挑选同款礼服简直自取其辱,不如郑葵穿着有气质之类的,一股子尖酸刻薄气。
    底下评论也有一群响应者,有人弱弱说了句“为什么我觉得顾宴清的更好看啊”,转眼就被喷了个体无完肤。
    类似的报道,在其他地方也能看到,虽然措辞不同,但毫无例外的都是捧郑葵踩顾宴清的。
    明显的水军造势,这是冯蓝惯用的手法。
    顾宴清冷笑,真当自己不看新闻?
    她才不会这么傻傻地任人摆布。
    这件礼服,很明显是胡克金一早命人订下的,而之前试衣间的那一出,显而易见,是有人想要阻止她穿这件衣服。
    仔细想了一日那天在场人的表现,轻轻松松的,顾宴清就锁定了目标。
    叶喧。
    叶喧虽与她签约了同一家公司,但这并不能代表她就会站在与顾宴清同一条战线上。
    至于那位后来自己赔了礼服钱的造型师,只不过被人拉出来做了牺牲品而已。
    顾宴清迅速地联络了罗逦迆,当她询问起叶喧为人之时,罗逦迆给了一个毫不留情的评价:“笑面虎,绵里藏针。”
    仔细想想,去年的秦晴事件,似乎也并不是看上去的那么简单。
    若叶喧真的如罗逦迆所说的那般,被秦晴顶替获得了角色,她心里难道就没有一点不甘?她就不会做出点什么?
    而且,当时查出的IP地址,显示是在a市,而之前,也查出来叶喧在a市散心……那些抹黑顾宴清的言论,真的是秦晴发的么?当时种种证据都指向了秦晴,换个角度来想,也可能是有人故意留下来这样的证据,让他们潜意识地认为是秦晴……
    顾宴清对秦晴了解并不多,之后她匆匆退圈离国,两人也再无任何交际。这个时候想起,许多事疑点重重,也情不自禁地对自己当初的判断起了怀疑。
    自己靠了潜、规则上位,不应该藏着掖着,还真的会无脑地跑出去揭别人的短么?
    之前阿秋道秦晴同冯蓝有联系,她也怀疑是冯蓝在一旁煽风点火,但,无论怎样,叶喧与此事,也是脱不了干系的。
    想到这里,顾宴清拿起张纸,在上面重重写下了叶喧两个字,又画了个圈。
    必须要查清这人的底细。
    江斜川穿了简单的居家服进来,纵使穿了双拖鞋,依旧从头发丝到脚透露着一股子清爽劲儿。看到她醒了,先是一愣,继而笑:“今天怎么醒的这么早?”
    说话间,他坐在床边,凑过去:“在想什么?”
    顾宴清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草木气息,下意识问:“在想礼服……对了,昨日的那件礼服,你能不能查出来关于它的一些东西?比如说设计师啦定制量之类的。”
    对于这点,顾宴清还是了解的。物以稀为贵,这个道理放在什么地方都是通用的。有些大牌或者小众品牌,最爱以孤品作为噱头,有些礼服,都只做几件甚至一件。
    江斜川闭着眼,略略思索了一下,慢慢道:“依我所知,这件衣服的设计师,是个米国籍的华人,她当时设计这件礼服,也只有裸色这一个颜色而已。第一版也只出了三件,一件刚出来,就被一贵妇人买去;另一件放在总店里;余下的最后一件,也就是胡导演订下的那一件,被破坏掉了。至于郑葵穿的那件白色,应该是后来又出的。”
    顾宴清顿时眼前一亮,先是在他脸颊亲了一口,继而又敏捷地抓住了话里的重点:“你后来买的那件,是你从总店里买来的?但是吗,这种东西,一般是不允许售卖的吧……不然,冯蓝也不会退而求其次,去买白色的一款。川川,有件事情,我还是想问一下……你从未告诉过我,你家里的事情。但,我们以后就要生活在一起……你可以告诉我吗?”
    蓦然被她提到这个话题,江斜川叹了口气,揽过她的肩膀,顾宴清温顺地依在他的怀里,安安静静,一言不发。
    房间里的氛围极其安静,过了良久,江斜川才开了口,声音不疾不徐,似乎在谈论别人的事情:“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如果非要谈起的话,那就是,我有着一个很好的父亲,尽管我们并没有丝毫的血缘关系……”

  ☆、第60章 (三十四)

在长达二十六年的时光里,江斜川只称呼过一个人为“父亲”,尽管他们并没有丝毫的血缘关系。
    那个人名为江流,现在已无甚名气,往前数上十多年,是A市响当当的一个人物。
    那也是江斜川最为钦佩的一个人。
    江流出身贫寒,贫寒到连读书的学费都出不起。家里住着泥巴垒成的房子,冬天的时候,房内还不如外面暖和。
    母亲织布伤了眼,是个半瞎,父亲性格暴戾,好酒且懒。他是家里的老大,下面好几个弟弟妹妹,为了生存,他不得不早早辍学,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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