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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成长史-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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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这两个女人都十分聪明，至少在很短的时间内，这两个女人已经基本上将工作需要认识的字全认全了。昭夜喜欢学习努力的人，也喜欢聪明的人。
“昭夜首领。”女娥是个有想法的人，在昭夜教导她们文字的时候，女娥却想到了自己的孩子。她们这个年纪的人，学习其实非常困难的，能有这么好的效果，全是因为每天回去不分昼夜的死记硬背。
“怎么了？”手下的人能提出意见或者建议，昭夜都是非常欢迎的。
“我能不能让卫四也学习这个？”女娥本能的知道，昭夜交给她们的工作，跟其他工作相比，既不危险也不辛苦，这样的工作，只要是个母亲，都会希望孩子能够接替。
听到女娥这个提议，一边听着的女娇眼睛火热起来。她的孩子，跟女娥的孩子年纪差不多，如果女娥的孩子能学，她的孩子也一定能学。
“可以啊。”昭夜点头：“不过，我可没时间去教导你们的孩子，你要是想要你们的孩子学习这个，你们就自己找机会教他们。”
两个女人听完昭夜的话，激动得根本停不下来。她们恨不得把昭夜知道的所有东西都挖出来，仿佛这样，她们的孩子就能跟昭夜一样，强大到根本想不到的地步。
两个女人的提议，让昭夜一下子想起了自己护卫队的孩子。相比较两个刚刚会走路的孩子，护卫队的适龄儿童似乎更多一些。反正那些孩子，平时都在自己身边待着，真不行，抽些训练的时间，让他们学学文化知识。
这个想法，昭夜很快告诉了贝伦斯。然后，她得到了贝伦斯的全力支持。
教育这一方面，昭夜也就是个入门级别，但是，贝伦斯可是接受过专业系统的训练，他想要培养孩子，那绝对是能用最高的效率培养出一群孩子的。
“我给他们准备了教室。”贝伦斯眯着眼睛。他的计划比昭夜要完整许多，他对部落新驻地的规划，早就规划了各种功能区。别说学校了，就是医院，贝伦斯也都规划完成。
“我真的不知道怎么来形容你了。”昭夜表示，这个人真的能在自己需要的时候，给自己准备好一切，没有这个人，昭夜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从开始到现在的日子怎么过。
“不需要你的形容。”贝伦斯老神在在。有时候，人类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到这个世界上的时候，两个人分明并没有多么紧密的关系，可是因为这个世界只有昭夜是他的同乡，所以，他们可以毫无顾忌的将自己的一切跟对方分享。
而且，还分享得十分乐意。
“不过，除了部落里的孩子，我想，以后，这些教室，也可以开放给部落之外的孩子。”贝伦斯对昭夜的决策没有任何意见，但是他有更多的想法。
如果一切按照他们所希望的方向发展，那么识字，以后会成为大趋势。成年人识字还是不识字，贝伦斯不在意，孩子们却应该有识字的机会。
“昭夜，你总不能，一直让佣兵工会的服务员一直用口述的方式来发布任务吧。”贝伦斯开口。
当然不想了。要知道，识字的人，用处十分广泛，单纯用来看场子，实在大材小用了。
“我们让他们学，他们真愿意学？”昭夜有点不满。
“会学的，如果他们知道，识字有多少好处的话。”贝伦斯很淡定。
第八十二章 知识的价值
昭夜的佣兵工会发布的第一个任务，就是开垦土地。部落转移到这个地方，昭夜当然不愿意将粮食基地还放在原来的地方，毕竟，这样一来，运输成本会提高许多。
好在交换地是个气候条件很好，水源丰沛的地方。
昭夜部落驻地的外围，有很多空地，昭夜干脆发布任务，让部落的汉子们开垦土地，反正春耕的时间快到了，大家也能用这些时间，种植一些粮食作物。
这次任务的任务奖品是瓷币，按照大家开垦土地的面积，来结算瓷币。去年，众人还不知道，这些瓷币的用处，可是上一次交易之后，众人都知道，这玩意就是便于携带的粮食。
劳动的气氛高涨，昭夜心情也不错。
另一边，护卫队孩子们依旧在进行训练。现在孩子们的训练强度，跟以前的训练强度是有很大去别的。现在孩子们进行的训练，就算呼罕等人来，也会觉得有点吃力。
不过，习惯这样生活的孩子们，显然并不怎么觉得苦累，反而，在学习新知识的时候，展现出了严重的不足。
“昭夜首领，这些我们真要学习么？”能大方将自己的不满提出来的人，只有卫。
这孩子，已经从当初特别听话的小孩子，变成了一个想到什么就敢说什么的家伙了。学习这种事情，女孩子比男孩子更擅长，更何况，参与学习的两个男孩子年纪都挺大的了。
“当然要学。”昭夜十分肯定。
黝黑的少年，看着眼前的沙盘，脑中一片混乱。学认字，少年还是挺支持的，他们都去过佣兵工会，也知道，佣兵工会发布任务的方式，所以，识字没问题。
可是，这些就不用学了吧。少年低头，看着沙盘。沙盘上，是一根根线条，旁边是他们刚学会的数字，昭夜教他们的是一种叫公式公理的东西。反正教了这么多天，孩子们也不知道，学习这个到底有什么用。
“昭夜首领，我们学这些，能做什么？”跟卫不一样，利欧不会直接拒绝，他更想知道，昭夜到底要做什么。
昭夜不可能让他们做毫无意义的事情，这一点利欧能够肯定。
“既然你们不解，那跟我过来。”昭夜没有教导他们很没有价值的技能，恰恰相反，她教导的是战斗技能。
战士，佣兵也分三六九等的。在昭夜的眼中，能够称得上战士的人，都应该是很强大的人。至少，脑子绝对不是空的。
可显然，自己手下的这些孩子的脑子，都是空的。除了蛮力，除了打斗技巧，他们还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真正的强人，应该近战远程，牵扯拉锯，什么都能来一点，她昭夜亲手教出来的，可不是战场第一线的炮灰。
几个孩子不明所以的跟在昭夜身边，到了教室外面的靶场。
这个靶场原来设计中是没有的，贝伦斯的设计，这里只是孩子们玩耍的操场。但是昭夜否决了这点，她为了训练孩子，又不是让他们有愉快的童年的。什么玩耍的地方，能把自己养活之后在玩耍吧。
“你们觉得我教你们的东西没有用处？”昭夜扫了孩子们一眼。
孩子们既不敢点头，也不敢摇头。虽然心里觉得昭夜做的都是无用功，可是嘴巴很怂的不敢开口。
“你看前面的靶子。”昭夜指着前面的靶子。
靶场面积不小，那个靶子离大家有几十步远。几个孩子茫然的看着靶子，不明白昭夜打算做什么。
“我要求你们，只有一次机会，命中那个靶子。”昭夜随手抽出弓箭。
弓是平时用的弓，箭也是平时用的箭，但是，现场没有一个孩子敢拍着胸脯保证，自己一定能一次就射中靶子。
昭夜等了好一会，也没有孩子自告奋勇。
然后，昭夜自己举起弓，瞄准，定位，然后，箭支飞离。明明只有一次机会，可是，昭夜的箭稳稳的落在靶子的最中央。
“一次命中。”昭夜收弓，对身边的孩子说道。
可是，昭夜能做到的事情，孩子们却没有信心做到。
“利欧。”
昭夜将弓箭丢到利欧的手中，然后让他站在自己的位置。仔细打量了少年的身段，然后开口，声音冷硬，却十分有力：“张弓，手臂抬高。”
少年很听话的抬手。
“在往上。”等到抬到大概位置之后，昭夜就开始了微调。箭尖微微往上，然后让利欧拉开弓弦，利欧虽然年纪不大，力气却不比呼伦这些人小多少，一张弓，愣是给他拉满了弦。
然后在昭夜的命令下放了箭。很快，箭支落在了靶子上，虽然没有跟昭夜的箭一样戳在靶子中央，可是他的箭，也没有脱靶。
孩子们愣了。
“卫，你来。”
这次，卫很识相的拿起弓箭，摆出造型，拉开弓弦，准备射箭。昭夜没开口，卫的箭落在了靶子前面不远的地上。仅有一次机会，他没有命中。
“再来。”昭夜抱着胳膊。
卫只能重新张弓搭箭，只是，这次还没放箭，昭夜就动手了：“因为重力影响，所以，在射箭的时候，靶子离你越远，箭支前端要翘起一定幅度。”
昭夜的手指一台，将箭支太高一些，然后，示意卫松手。这次，箭支的轨迹成了一个圆弧后，稳稳的落到利欧的箭旁边。
“我教你们的东西，没有用？”昭夜开口。
“有用。”感触最深的人，正是卫。只有他射了两次箭，也只有他感受到了两次的不同。
“如果靶子是野兽，野兽按住你的伙伴，你觉得你有几次射箭的机会？”昭夜盯着卫的眼睛，缓缓开口。
这种事情，不是其他人教导昭夜的，而是一次次生死边缘，昭夜领悟出来的。有的时候，机会只有一次，有的甚至是花费大代价才会获得的机会，如果没有能力把握，接下来就是能让人后悔一生的结果。
“昭夜首领，我们能跟你一样么？”卫还没有回答，利欧就已经有了答案。
“当然，我也只是个普通人而已。”昭夜很满意利欧。不得不说，贝伦斯的眼光很好，利欧是个非常靠得住的孩子。
第八十三章 佣兵模式
这一出，只是一个插曲，没有人在意这种问题。时间飞逝，很快又到了交换地开启的日子。交换地的开启日期并不是个固定的日期，确切的说来，只要有几个部落到达交换地，就等于开启了交换地。
昭夜的部落，已经扎根这个地方了，所以根本不在意这个日期。鼠蹊部落到来的时候，昭夜还带着孩子们满山遍野的训练。
部落里，只有贝伦斯留守。
鼠蹊一来，找的就是昭夜部落的负责人，所以，自然被领到了贝伦斯面前。他找到贝伦斯的时候，贝伦斯正在佣兵工会里发布任务。
事实上，这次昭夜搞出了佣兵工会，贝伦斯已经不打算参与交换地的活动了。他直接将自己部落需要的东西，写在佣兵工会的任务里，任务奖励就是瓷币。
“贝伦斯，一个冬天没见了。”鼠蹊中气十足。
贝伦斯回头一看，一个冬天过去，这家伙不仅没有变瘦，反而胖了一圈。脸上也多了很多肉，挤得眼睛显得小了很多。
“一个冬天没见，你现在状态似乎挺好。”贝伦斯回头，放下手中的碳条，微笑着回答。
鼠蹊的状态当然好了，毕竟，去年交换活动，鼠蹊部落可以说是满载而归，除了带过来的货物全部交换之外，鼠蹊部落，还有在昭夜这边打工的收入，那些收入，已经能养活许多人了。
而且，这次鼠蹊身上也没有了担子，这次回去之后，鼠蹊淡定的将自己首领的位置转让给了自己儿子，然后暗搓搓的养老了。
“以后，咱们部落改名叫烈炎部落了。”鼠蹊十分兴奋的跟贝伦斯炫耀。
作为一个儿子控的爹，鼠蹊最喜欢做的事情，大概就是秀儿子了。反正来交换地的部落，没有一个首领跟鼠蹊一样有个让人省心且值得骄傲的儿子。没错，就算最强大的部落，昭夜部落也没有这样的儿子。
“那你可是卸下自己身上的责任了。”贝伦斯见过那个叫烈炎的孩子，也能猜出来，鼠蹊会做的事情。“不过，你让你只有十岁的儿子，掌管一个部落，真的能放心？”
十岁的孩子，能成什么样子，最优秀的，也只有昭夜部落的利欧吧。不是贝伦斯偏心，反正按照他的观察，目前他所见到的孩子中，真的只有利欧在每个方面都非常值得信任。
即使这样优秀的利欧，贝伦斯也不认为他能够胜任一个部落首领的职责，更别说，基本上每个方面都比不上利欧的烈炎了。
“我当然能放心。”鼠蹊对这种事情的还是很有接受能力的。跟其他部落不一样，鼠蹊的部落，可没有首领贪权的行为，恰恰相反的是，每一任的首领都特别的不负责任，说白了，只要下一代能扛得住事，前任首领就会卸位。
鼠蹊对自己儿子还算挺好的，至少没有在他刚刚开始插手部落发展的时候就卸位。
贝伦斯不能理解这样不负责任的前首领，但是如果昭夜在这里的话，却能稍微理解一下鼠蹊。
毕竟，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这个时代，什么资源都相当匮乏，一个人能活到三十岁，就已经是年纪很大了，十岁成年，十岁扛起成年人的任务，是相当正常的事情。
“今年，你们还雇人么？”来这么长时间，鼠蹊终于开始说自己的来意了。
冬天已经过去，春天已经到来。鼠蹊部落这一个冬天相当好过，却不代表接下来的日子依旧好过，想要日子好过，鼠蹊下意识就想到了昭夜的部落。
如果昭夜愿意的话，鼠蹊都想跟那个苏珊部落学习，干脆直接加入昭夜的部落得了。
“不雇人了。”贝伦斯摇摇头。
鼠蹊眼神瞬间暗了下来，上次甜头尝到了，这次鼠蹊是抱着希望来昭夜的部落的。却没想到，得到的答案并不是他希望的那样。
“不过，我们这次发任务。”贝伦斯没有让鼠蹊失望太久，他指着屋子里面的公告板：“那边，就是我们部落发布的任务。”
鼠蹊跟着贝伦斯，一直走到公告板的面前。
公告板，是个简单的木板，四根大木头将公告板固定在地面上，公告板，是跟板车一样的木板拼出来的，上面有一块块的白色的布，布上有奇怪的花纹。
鼠蹊看不懂花纹的意思，只能将求助的目光放在贝伦斯的身上。
贝伦斯当然知道鼠蹊想要求助的是什么，也不为难他，直接开口：“这是我们部落今年交换地需要的物资，按照获取难度，这些物资的价格都不一样，你以后有兴趣的话，过几天这边开放的时候，可以来这边看看里面有那些东西，你们能够拿到。”
顿了顿，贝伦斯从布片中拽出一片，递给鼠蹊：“这个任务，你们部落应该喜欢，这是我发布的。”
鼠蹊茫然的看着布片上的花纹。
“我需要纱布，就是你们部落去年秋天帮我做的东西，这次我不提供材料，但是将材料的制作方式交给你们，如果你们愿意的话，我愿意按照一卷纱布三个瓷币的价格来收购。”
经过去年秋天的工作，鼠蹊部落的人都知道，这纱布是按照卷来计算数量的。但是之前纱布的价格是一个瓷币十卷，现在贝伦斯居然给出了一个瓷币一卷的价格，难道纱布的材料非常难得？
这次，鼠蹊还真的猜对了。
至少，现在纱布的材料，确实很难得。在这个没有棉花或者医用化纤的情况下，能够用来制作纱布的东西，也只有当初贝伦斯用的那种白色纤维的草药。
所以，等到贝伦斯将材料和做法全部交到鼠蹊的手中，鼠蹊才知道，贝伦斯的价格，非但不是个很诱人的价格，反而有点让人接受不能。
光是寻找这种草药都非常困难了，别说还要把这种草药纺成线织成布。
“贝伦斯，你这个价格。”鼠蹊想哭。
这东西真的不好挣啊，他们一个部落的人，就算认认真真的做这件事情，按照这种做法，想要养活一个部落的人，是根本不可能的！
第八十四章 自己管理自己
这一刻，鼠蹊只想告诉贝伦斯，这些事情，他们部落根本做不到。可是，他也知道，贝伦斯既然能将这一个布条给自己，肯定说明，跟板上的其他任务相比，这个任务更适合自己部落。
贝伦斯没再开口，他还在准备佣兵工会开业的事情。
“对了，灰鼠皮衣，你们还收么？”打工的困难程度一下提到困难级别，鼠蹊没别的办法，只能将希望寄托在他们这次带来的货物上。
贝伦斯看了一眼鼠蹊，然后缓缓开口：“灰鼠的皮毛，还是需要的。但是这个需求，我已经下放到部落里的每个人了。”
去年，昭夜收购的灰鼠皮衣，其实数量并不多。去年冬天的时候，贝伦斯按照众人对部落的贡献度，将这些皮衣发了下去。现在部落里还没有皮衣的人不少，但是，昭夜已经不在收皮衣了。
部落里的资源，有一部分下发到部落成员个人手中，他们有绝对的权利和资格来处理这一部分资源。
“你是什么意思？”鼠蹊听不懂贝伦斯这话的意思，他不太能理解，需求已经下放到个人手中是什么意思？
“部落中也许有人会需要灰鼠皮毛或者皮衣，你可以在我们部落中寻找这样的人，你们的交换是私下交换，昭夜和我都不会干预。”
贝伦斯的这句话，像一个晴天霹雳。
是的，鼠蹊很是不能接受。部落内部，会有这样或者那样的交换行为，这种交换行为，是得到部落首领的默许的。但是，部落和部落之外的人的交换行为，那都必须在部落首领的授权下完成，毕竟这是部落内部资源的外流。同样，也是部落财产私有化的体现。
鼠蹊知道，贝伦斯不是傻瓜，鼠蹊更知道，昭夜更不是傻瓜，可是，两个明明很聪明的人，好像做出来的事情，真的是傻到了一定境界。
“你们部落有个人财产？”这个问题，鼠蹊问得很艰难，甚至每个字都要停顿一会。
“当然。”
“那部落的管理？”鼠蹊还是不能理解，毕竟做过部落首领，他明白管理一个部落的难度，所以更知道，贝伦斯这个说法，会给这个部落带来怎么样的灾难。
“试试嘛，说不定部落根本不需要我们管理呢。”
贝伦斯说这话一点都没有夸大，至少，现在昭夜部落的人，并不需要太多的管理和限制。他们比昭夜更醉心于现在部落的建设，也比昭夜更加的信任昭夜，甚至昭夜都不管理部落的时候，他们会十分自觉地自己管理自己。
这一切的原因，就是听昭夜的话，听贝伦斯的话，生活会更好，不需要挨饿受冻，甚至表现最好的人，还可能得到和呼罕一样的机会，比如说，可以找一个女人。
这种情况下，贝伦斯需要管理么？昭夜需要管理么？想要部落迅猛发展，给这些打了鸡血的人一个方向，他们就会积极的往那个方向不停的奔跑。
贝伦斯和昭夜的这种管理方式，是从无数年的社会发展中发展出来的，就目前现状，恐怕也只有她们两个能够理解。哪怕现在，贝伦斯将这种管理方式交给鼠蹊，别说鼠蹊不会相信，就算鼠蹊勉强相信了，他也用不出来。
“对了。”仿佛想到了什么，贝伦斯指着布条上面的文字：“这上面的花纹，叫做文字。以后，我们部落发布的很多任务，都会用这种布条完成，当然，如果你们部落有需要什么东西，也可以在这边发布，当然，发布需要一定的管理费用，对象完成任务，也需要支付一定报酬。”
鼠蹊点头。
然而，背后却一片冰冷。如果以前，鼠蹊还不能理解昭夜为什么会对其他部落的人这么好，那现在，鼠蹊就能完全理解了。
大家都是做部落首领的人，所以，鼠蹊也知道，这么一来，自己的部落，就算没有挂昭夜部落的名，也是为昭夜部落服务的部落。最关键的是，自己明明知道，吃亏的是自己，上算的是别人，但是还乐滋滋的去吃亏。
毕竟，这种体系没有形成，大家都认为这个是个方便自己部落的事情。可体系一旦形成，就说明，来交换地的所有部落的价值观体系，都被昭夜部落紧抓在手。
鼠蹊脑子里不知道什么叫经济垄断，也不知道什么是价值观，但是他知道，这种事情，一旦任他发展下去，昭夜部落就是整个交换地的主人了。
不过，主人不主人的，鼠蹊一点都不在意，反正自家部落也是交换地的一份子，昭夜要是收了整个交换地，就等于收了他们部落，鼠蹊表示，这完全就是他的希望！
“那我怎么知道谁需要灰鼠皮毛？”鼠蹊搓着手。
这个问题按道理来说，应该是鼠蹊自己思考的。可是，他现在还想偷懒，希望贝伦斯能直接给他答案。
你怎么不懒死呢！这一刻，饶是贝伦斯也忍不住翻白眼。信任是一回事，可是这种完全自己不努力，躺着过日子，一点也不能让人感到开心啊。
“部落里，有两条主干道，主干道边上有一些铺子，如果他们对什么东西有需要的话，会在铺子里收的，跟交换地的模式差不多。”贝伦斯叹了口气，把这个捷径告诉了鼠蹊。
得到这个消息，鼠蹊对贝伦斯就没有留恋了。
“过河拆桥，说的就是这个家伙吧。”贝伦斯苦笑着摇头，转身，继续做自己的事情。
“老远就听到你说过河拆桥了，到底谁过河拆桥了？”还没上手，贝伦斯的背后就响起了昭夜的声音：“刚刚从这边出去的那个人是鼠蹊么？他怎么长胖了？”
昭夜带着孩子们回来了，孩子们手中，都是小型的猎物，猎物上扎着箭支，显然之前的理论知识，现在已经开始实践操作了。
“生活得好了，当然长胖了。”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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