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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后宫太妖娆-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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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大哥哥你要养妞妞吗?娘说,她也快要养不了妞妞了……”小胖妞听到靳长恭的保证也就不哭了,泪眼汪汪地由下而上地瞅着靳长恭抽噎地问道。
    靳长恭看了几眼神色尴尬的青娘,模样长得十分清秀,一身花楼的衣着装扮,她想,必定是这孩子的父亲在饥荒中饿死后,她在走投无路之下才带着孩子来此处卖身的。
    “寡人会养你,亦会养你娘,甚至整个靳国的人寡人都会养的。”靳长恭看了眼四周频频探头,却不敢露面的百姓,声音嘹亮笃定。
    青娘一怔,愣愣微讶地看着靳长恭,回不过来神。
    “那大哥哥不是需要很多银子?”小胖妞皱起眉头,小小的脸充满了惊奇。
    靳长恭颔首:“是啊,需要很多很多的银子。但是若寡人不养着,那天下就该有很多像妞妞的父亲一样被饿死的人,到时候怎么办呢?”
    小胖妞闻言,眨了眨眼睛歪头想了想他的话,不是很明白为什么大哥哥要养那么多人,可是大哥哥能养她就是一个好人,她于是娇声娇气道:“那大哥哥就要努力赚银子了,可是那么多银子大哥哥一定会很辛苦,那等妞妞长大后,帮大哥哥一直赚好不好?”
    靳长恭捏了捏她肉呼呼软绵绵的脸,那原本毫无感情的眸光,淡淡覆上一层柔光,薄薄的唇角,露出浅浅的笑,而冷漠得近乎冷酷的俊美容颜,仿佛也因为这一点点笑容,冲淡了她方才临千军前展现出的煞狠之气。
    而她那惊鸿一瞥的笑容,简直晃闪了一直守在她身旁靳渊柏的眼睛。
    哇哇~他家堂弟本就长得好,如今一笑,那真叫一个秀色可餐啊!
    “我,我也会帮你一起赚的!堂弟!”靳渊柏咧嘴笑出一排皓白的牙齿。
    靳长恭面无表情地睨了他一眼,直接忽略了他的言论。
    “陛下,一刻钟即将到了。”
    她身后的震南震北,适时地提醒到。
    “嗯,走吧。”
    靳长恭淡淡眨眸,颔首便转身要走,可小胖妞却不舍得伸手要抱:“大哥哥,你要走了吗?大哥哥你叫什么,妞妞叫倩儿,大哥哥,妞妞长大了要怎么找你啊?”
    青娘头痛地扯着小胖妞的双手随伸的手臂,嘴里直叫着她别闹了!她真怕陛下会翻脸不认人,对小胖妞不耐烦地下毒手。
    “寡人就住在这座城中最大的房子里面,你长大后若想找寡人,就来那里吧。”
    靳长恭末回头,语气中带着丝许轻笑,便带着震南震北,如神隐便倏地消失在柳街中。
    “哎?堂弟,等等我啊!”靳渊柏踩着木屐,眼看不见了靳长恭的身影,顿时失魂落迫。
    而永乐帝一离开,周围便慢慢汇聚着越来越多的人前来,他们茫然地看着只剩下一片荒凉的街道,刚才分明还是一片混战。
    “青,青娘,刚才,刚才那个人,是不是那个永乐帝啊?”有些青娘的姐妹这才敢下楼,她们拉着青娘,一副既紧张又兴奋地问道。
    青娘依旧跟做梦一样,她眨了眨眼睛,讷讷:“好像是吧。”
    “什么好像是,就是咱们的陛下!哇,我的天啊,刚才的陛下好威风,好厉害!”一名面涂厚粉的花娘捧着脸,花痴地笑着。
    “对啊!而且第一次看见陛下笑,竟然那么温柔!迷死个人了!”
    “别胡说。他可是永乐帝哎,杀人不眨眼的永乐实!还迷死个人,是害死个人吧!”有人不屑地叱道。
    “可我怎么瞧着不像啊,这永乐帝怎么一下变了这么多?”
    像她们这种娼妓早所谓的是非道德观念早就已经被世俗磨得模糊了,谁给钱谁就是大爷,谁权势大她们便依附谁。
    崇拜强者,便是她们的信条!
    “见鬼了,那个人真的是永乐帝吗?”周围的异众有人惊呼一声。
    那厢被靳长恭抛下的靳渊柏听到有人惊呼便回过神了,他想了想,他振臂于街中央,响亮一声喊道:“诸位,刚才咱们陛下说了,关于柳街所有被损坏的物品,只要有损失的民众都可以来本候这里领取赔偿的银子!”
    一袭锦衣,玉带缠腰,剑眉入鬓,众人只见面前此人,面容俊美绝伦,外表看起来好象放荡不拘,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小看,如此人物的话,他自然深信不疑。
    这一吆喝,可惊喜坏了那些方才还苦哈哈的商贩与民众,他们带着破损的物件一窝蜂地冲上来。
    “我,我的铺子被撞坏了几扇门!”
    “我的小摊子也被砸坏了!”
    “我摆摊挂着名贵书画卷会被撕烂了!”
    “好!好!放心吧,本候会如数地赔偿的!”
    一条街的赔偿款直接挖空了靳渊柏的钱袋子,他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微眯,他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这时却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却别有用意。
    “大家是不是都得到了赔偿款?”
    “是啊!”他们惊喜地数着手中的银子,那数子可比他们卖掉那些货品赚得多很多啊。
    “好,既然都得到你们该得的,那在这里本候有几句话要说。首先,这钱是陛下赔偿给你们的,所以今天发现的事情,你们应该知道什么是你们该说,什么是你们不该说吧?”
    “我们明白!明白!”
    所谓有钱好办事,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些人答得倒是溜索。
    “第二,陛下今日所说的一番话,你们要记住,并且最好能够将陛下意志传达下去。”
    “好!”
    不就是宣传两句嘛,这事好办,至于别人信不信,他们就管不着了。
    靳渊柏桃花眸含笑,满意地点了点头。
    而去而返回正准备处理柳街后绪问题的靳长恭在看到底下的一幕,在听到靳渊柏临场发挥的处理,第一次对她这个便宜“堂兄”有点另眼相看。
    他处理得很好,并且还很好地利用这次事件替她造势。
    果然,撇开他那不着调的行为说话方式,他的确能够办事情一个人。
    靳渊柏喜孜孜地替堂弟解决完手尾,正准备屁颠屁颠地跟着去斗兽场凑个热闹,他有预感那里绝对会发现一些很有趣的事情,他都有点迫不急待了。
    但在他一转身,便有一阵清风拂过,他再一眨眼睛,便站在一处高瞻房檐之上,带他上来的人是谁震南,靳渊柏看着去而复返的靳长恭,惊喜道:“堂弟!”


 ☆、第四卷 第二十九章 游吟诗人
    靳渊柏亟喜孜孜地替堂弟解决完暴乱事件的手尾,正准备屁颠屁颠地跟着去斗兽场凑个热闹,他有预感那里绝对会发现一些很有趣的事情,他都有点迫不急待了。
    但就在他一转身,便有一阵清风拂过他发梢,他懵然一眨眼睛,便已立于一处高瞻房檐之上,带他上来的人是震南。
    他斜眼一看靳渊柏一眼,便恭身立于靳长恭身后。
    而靳渊柏看着去而复返的靳长恭,惊喜道:“堂弟!”
    “靳渊柏,你很有银子?”靳长恭负手,神色莫测地看着他,那幽黑的瞳仁深不见底,直盯得靳渊柏头冒虚汗,直紧张地哈哈干笑几声。
    “……呃,还好。”
    这回答该没错吧?他搜索光了脑中的全部即时信息,也摸不准此刻靳长恭的诡谲心思。
    “回头……寡人会将银子还给你的。”靳长恭终于收回了视线,她看着望方幢幢重重泛光的琉璃碧瓦顶。
    “不用了,咱兄弟俩儿谁跟谁啊,您说是不是?”靳渊柏赶紧客气地虚言了几句。
    “那好吧,既然你钱多,那这一次便算你为国效劳了。”
    靳长恭接得很快,并转眸对他投去赞许的一眼:小子,很上道!
    “……”靳渊柏默泣。
    堂弟啊,您这是多缺银子啊,连为兄带上京玩乐的这么点老底都贪得下手?!
    念在靳渊柏此次事件中处理收尾有功,靳长恭便让震南带着他一道去了斗兽场,靳渊柏倒是想自已施展轻功追随,可惜凭他的速度是拍马屁也追不上这三位大神的。
    坚固保垒巨石砌成的斗兽场,围墙共分四层,前三层均有柱式装饰,驻守着威严直挺的靳军士兵,墙体高台帜帜锦旗飘扬,秋日高照,撒下一片璀璨暖阳金光。
    从外部看,这座罗马斗兽场由一系列3层的环形拱廊组成,最高的第4层是顶阁,而靳长恭坐撩开黑袍横坐在四层顶阁的御座之上,她身旁是震南震北,三层下环旋走道则是布满三步一盯梢的精兵强将。
    而她御座底下,宽敞的广场之上则摊跪,软趴,像一只只死狗一样汗流浃背,吐着石头拼命喘息的四军将士,他们可是连老命都拼尽了,才在一刻钟赶到斗兽场,但即使如此,目前现场明显数目仍旧达不到“全部”的程度。
    那些受了重伤了,体质稍弱的或混战力气打架用光了的,基本上已经打算当作为国捐躯了,一路是瘸着,拖着,抚着痛处,慢慢绝望地爬回来。
    看得靳渊柏一阵眼皮狂抽,他堂弟好狠啊,虽然没有明着说要惩罚,但已经从心理与身体对他们进行了双重折磨啊!
    嘶~堂弟好魔鬼啊!他看来以后得夹着尾巴做人,否则被堂弟逮着把柄,绝对就没有好果子吃了!
    “全体列阵,报整数!”
    斗兽场的督军代陛下授命,位于二层位置督军下令道。
    “呃?”各军的将领眼窥到永乐帝陛下莅临了,赶紧拍拍灰整整仪容立即站起来,他们再各自回头看了看身后腿软歪歪斜斜的将士,嘴角一抽。
    明显各军人数根本没有到齐,甚至他们还能看见一些上气不接下气在闸门边拖队的士兵翻着白眼蹒跚龟速地爬过来。
    “咳咳,回禀陛下,黑铁骑——人数差二百人,末齐!”
    “陛下,玄凤军的人数差七十人,末齐!”
    “回陛下,禁卫军的人数,差一千八人,末齐。”
    “回陛下,青和军的人数差四十九人,末齐。”
    他们不敢直视陛下那犀利似鹰隼的眼神,皆心虚地抱拳跪地,默默地垂下头。
    “既然完不成上级下达的命令,身为军人受罚可服?”
    靳长恭戾气而邪魅地跨坐在龙座上,密睫眯了眯,声音透着森煞。
    “服。”他们的声音不受控制的颤了颤,不需要抬头,就已经清楚地感受到陛下身上霸道地散发阵阵的寒意了。
    “大声点,寡人听不到!”
    靳长恭黑眸一厉。
    “服!”
    众口铮铮,吓得一抖,气嘶拔尖地喊声响亮于整个广场。
    靳长恭闻声方满意地收敛了压迫的气息,懒懒地斜依在御座之上,漫不经心地端了一杯茶呵了一口热气。
    靳渊柏斜窥了一眼靳长恭,总觉得她肯定脑中已经开始酝酿什么整人的法子了。
    “黑铁骑将领,玄凤军领头,禁卫军统领,还有平彻军的负责人,全部出列!”
    靳长恭抬眸射下,冷声道。
    听到点名的都苦逼地颤了颤,心中叫苦不迭,但面上却绷得威武不凡,黑铁骑的刑天磊首先出列,抱拳端跪于地上:“黑铁骑刑天磊叩见陛下。”
    玄凤军领头力夫亦出列:“玄凤军力夫叩见陛下。”
    禁卫军统领林仕出列,跪于力夫侧边道:“禁卫军统领林仁叩见陛下。”
    平彻军的负责人,左将军何北平出列:“青和军左将何北平,叩见陛下!”
    看着下方跪着的四人,靳长恭道:“关于今日你们四军聚众骚民,暴乱京城之事,你们有何话要说?”
    四位听着陛下扣了那么一大顶暴乱京城的帽子,心肝痛得直叫娘啊,他们相互对看一眼,便神色一冷紧抿着嘴,神色微妙却谁也不肯认输:“我等无话可说!”
    “当真无话可说?且不说说原因,也不说你们打架的理由,不说说在皇城中,在百姓的眼皮子底下,在我靳长恭的管辖之下,你们四军聚众打架的理由?!”
    她一句说得比一句重,气极一掌拍在桌面,那呯!响亮声量,听得下方的人全部胆颤心惊,头冒冷汗。
    “臣有错,臣等领罚!”
    “陛下息怒,我等犯下此等糊涂之事,愿意接受您任何的处罚。”
    “陛下息怒,是我等一时冲动。”
    四军赶紧伏地认错,声讨自己的罪责。
    可靳长恭有那么容易就这样饶过他们吗?
    ——答案自然是不可能的!
    “将刑天磊、力夫、林仕与何北平四人于四军前鞭莿一百,其它士兵惩罚暂时缓。”
    靳长恭淡淡下令,立即有十几名靳军在广场上搬来四张刑板凳,四人没有异议地取下护甲,趴在刑凳之上。
    “开始!四军一起替你们的头儿数数!”
    四军一阵躁动,忍了忍,他们不敢提出任何控诉,错的是他们,他们没有资格反抗陛下的命令。
    长长粗黑的鞭子,上带尖刺,普通人一百鞭基本上就已经去了半条命,这一百鞭子下去,这四名将领估计得躺好几个月休养。
    啪!四将闷哼一声,背脊衣衫顿时划破一道血痕。
    “一!”全军不忍地低吼了一声。
    “二!”
    “三!”
    “四!”
    ……
    “九十九!”
    “一百!”
    终于一百鞭莿结束了,四将领已经血肉迷糊,脸惨白如纸,从刑凳上摔滑下地,周围的将士一惊,赶紧上前将他们搀扶起来。
    “老大!”
    “何将军!”
    “力夫!”
    “统领!”
    靳长恭长身而立,看着全军焦急而担忧地护着他们的领头,黑眸泛起淡淡的涟漪,目光倒是比方才柔和了几分。
    “堂弟,你的这些士兵倒是挺可爱的。”靳渊柏跺至靳长恭身边,顺着她的眸光望在下方,突然道。
    靳长恭负手,薄唇浅浅勾起,与靳渊柏有几分相似的桃花眸的凌厉柔和几分,却更显勾魂夺魄,娇艳欲滴。
    “自然,他们是寡人引以为的傲的资本。”她下巴微抬,美好完美弧度的下鄂连至脖间那细白的嫩肉,那延伸直立领雪白处,形成一种诱惑又嚣张的曲线,看直了靳渊柏的眼睛。
    为什么他总觉得他的堂弟长得如此的秀色可餐呢?他是不是眼睛有毛病啊?还是心理有病啊?
    靳渊柏眼神闪了闪,连忙撇开眼睛,慌乱地不敢再直视了。
    那边靳长恭不知道靳渊柏的心思,她立于栏雕柱前,俯视下方,掷地有声道:“寡人知道你们四军对彼此都有心结,也并不服彼此,甚至到了像地痞流氓一样打群架的地步,既然如此,寡人便给你们一次机会,好好地切磋一次。”
    “哎?”
    “陛下让我们来切磋?”
    底下四军似惊似疑地看着顶头的永乐帝陛下。
    靳长恭敛睫一一扫视过他们的眼睛。
    “也算是一次试,让你们在同等的条件之下,让你们确认是否能够做得比别人更好!”
    “此次评定就由玄凤军的军师——鹤,黑铁骑的统帅——极天,青和军大将军——平彻候,与寡人一同来鉴证。”
    靳长恭拍拍掌,除了正门入口,斗兽场的另关闭的三道闸门缓缓开门。
    广场上从铁闸门内走出三个人,一个是青和军的平彻候金铭,他身形极为欣长,穿着一件蓝色云翔符蝠纹劲装,腰间系着犀角带,气质儒雅但五官俊凛正直,另一个是一身漆黑铠甲覆身,面目极寒极刻板的极天。
    最后是仍旧及肩短发的鹤,他五官清秀气质偏冷,一件青色的直襟长袍,衣服的垂感极好,腰间末束末绑,只余领间挂了一块玉质极佳的墨玉,形状看似粗糙却古朴沉郁。
    看着这三人道来,玄凤军、黑铁骑与平彻候的青和军只觉眼前一片黑,紧张地手汗湿了,面色难看,陛下竟将他们的领头上司都叫来了,这下就算陛下饶过他们,他们也铁定得回军营内被剥掉一层皮。
    悔啊!悔不当初啊!你说他们怎么这么想不开,净干下这等蠢事呢!
    让他们的顶头上司在陛下那里丢脸受训,他们这些底下的人,剩下来的日子绝对只有一个字可以形容——惨!啊!
    “参见陛下!”三人望着顶阁之上的靳长恭,纷纷不动声色地扫视了一眼下方的军队,便跪地行礼。
    “起来吧,等一下的比试你们都要好好地给寡人看清楚,事后再每一个人写一份关于今日事件的检讨书与赛后心得交呈上来。”靳长恭睨了他们一眼。
    三人哪里敢迟疑,立即应道:“遵命。”
    “接下来既然是比赛那便有赌注,赢的寡人会奖励,而输的那一方,如上例,便是由你们的上司领罪受罚,以责其监督不严之罪!”
    靳长恭冷笑一声,看下面哗声一片,若输的话,这一次受罪的便是他们的顶头上司,看着面色不改的三人,全军只觉心被压上一块巨石,沉重得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有人不服想开口,却被自已的顶头上司一个眼神制住了。
    “我等愿意接受。”鹤、极天与平彻候没有异议,应承下来这个比赛规则。
    靳渊柏啧啧地看着,这下全军该拼命为了守护他们的顶头上司而奋斗了!
    “黑铁骑全体出列!”
    咔咔!沉重的铁铠踏地,黑铁骑排列成七行纵队,整齐如划一,气昂昂雄赳赳的。
    “你们是不是不服气玄凤军拥有一身精良装备?”靳长恭一针见血地问道。
    黑铁骑一愣,考虑了一下也觉此时瞒不住了,干脆诚实道:“是!”
    “好!若今日你们能够赢了玄凤军,那寡人便御口承诺将他们身上的全部装备剥下来,送给你们黑铁骑!”
    黑铁骑一众哗然惊讶了。
    真的假的?!而极天而怔愣不已,他看看陛下那认真的表情,却不似在说笑。
    而玄凤军则傻呆了,陛下在说什么!凭什么要将他们的装备送给那队黑铁骑?!
    鹤微微垂下脑袋,并没有出声,默认了这一则事实。
    “玄凤军全体出列!”靳长恭吼道。
    玄凤军有些忐忑出列,刚才的话令他们深深地感受到陛下对他们恨铁不成钢,于是准备加一把火再狠捶炼他们一番的决心。
    “你们是不是觉得青和军只是一帮靠蛮力拼尽的军队?那好,等一下你们就脱下身上的一身装备,与青和军一对一地较量,按人头来算,最终输得多的那支对伍,便像你们承诺的那般,跪在地上喊对方老子,自称龟儿子!”
    果然!玄凤军垮下脸,他们算是看出差别待遇了,他们输便脱装备,黑铁骑输了却没有条件,这厢还有青和军虎视眈眈,输了遭罪的却依旧是他们,不公平啊!
    “禁卫军出列!”
    禁卫军已经可以预料自已将要面对的临境的,一张张苦瓜脸出列,跪地听令。
    “三军中你们随便挑一方对战,只要你们能够挑战随意的一对并且赢了,你们就仍旧是皇城中的禁卫军,否则从今日开始,全体直接贬为普通军人,与青和军一道去驻守边关!”
    啊?!不会吧?!禁卫军一张张脸全都透着绿色的,然后又转成一片惨白悲痛!
    而刚才还一身悲哀浓重灰暗色彩的玄凤军却突显一身光彩,原来一对比,惨中还有更惨的,他们的心理顿时也平衡了!
    “青和军出列!”最后,靳长恭对着这一支平彻候带领进京的部队。
    老实说,对玄凤军她无法不偏爱一些,同时亦是属最严厉的。
    毕竟他们是她一手一脚调教出来的,但对于青和军这支部队,尤其在听闻他们长年驻守边关的生活条件与物质待遇这后,对这支坚忍不拔的军队,她从内心中会对他们产生一种敬重。
    “寡人知道,你们之中大部分人都瞧不起骄逸享乐的京中军队,那寡人便给你们一次机会,若你们能够以你们最强的姿态,打败黑铁骑,那寡人便任凭你们军队提一个要求,如何?”
    底下顿时震愕大惊,陛下,这,这对青和君下的赌注也太大了吧!?
    连平彻候都感到一阵讶异,一个要求,没有限制没有定准,可大可小,陛下这么做难道就不怕他们提一些过份的要求?
    靳渊柏桃花眸微眯,一道精光闪过,深邃的眼眸藏了太多东西,以致于令人难以分辨真与假,好与坏。
    “陛下——”金铭面带犹豫。
    “平彻候毋须多言,这只是一个赌注,是输还是赢尚末分晓,我们又何必先着急着下定论呢?”靳长恭抬臂,笑睨神色深浅难测。
    既然陛下如此一说,金铭重新闭上了嘴巴,既然陛下已经决定了,他也反对的权利。
    而底下的青和君则暗中不忿,想着,永乐帝陛下既然会下这么大的一个赌注,看她根本对他们就没有信心,想必定是想着他们青和军比不上京军,结果是必输无疑,所以才这般无所谓地龙嘴一张。
    哼!陛下以为他们赢不了,那他们就偏偏要赢给她看,到时候让他们候爷提出一个艰巨的条件,看陛下受不受得了!
    靳长恭如何看不出青和军暗中打着的小主意,但她却不辩解分毫,任着他们误会。
    “开始吧,首先是哪一队要先战出来挑战啊?”
    靳长恭坐回御座,眼线轻挑,水眸含睿地望着下方问道。
    禁卫军静而不动,青和军蠢蠢欲动,玄凤军按耐不住,而黑铁骑则蓄待发。
    这一役!禁卫军(青和军)(玄凤军)(黑铁骑)我们绝不能输!
    事关尊严,就算死!也不能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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