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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后宫太妖娆-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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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眉,铜铃大眼,满脸胡腮,约有二米高的壮硕身材,一身虎皮大裘裹着威武壮硕的身子,看起来就像一头野林奔跑的猛虎,这雪雄林倒是跟雪无色完全没有一点相似,恐怕他那张我见尤怜的小受脸是跟那丽妃遗传吧。
“好说,丽国国主这次带来那么多牛羊奴隶,金玉珠宝,远远超出寡人开出的纳贡条件,倒是寡人该先敬你的酒才是。”靳长恭咧嘴一笑,举杯隔空与他相碰,一口饮尽。
雪雄林一怔,听到她的话心里一震,不明白她为何要说这些话,她抖出他的纳贡范围,意欲为何?
但很快,他就明白了,他看到其它国主惊疑地暗中观察他的神情,心中一阵饮恨,她根本就是有意地分离他们的关系。
他这一次故意多交纳贡品,就是有意想巴结靳长恭,一方面方便更好地维系他们之间表面和平的关系,顺便让他从这次十二国附属国上京都的冒犯行为中脱离出来,若此行评估没事则好,如果若有什么意外,他也好替自己多留一条后路。
但是,如今靳长恭一句话就将他彻底将他的阴险自私心思暴露在这些附属国国主的面前了,他们脑子并不笨,肯定也猜到他此番的行为,是何用意了。
难道,她知道这一次是他挑唆他们一道来靳国参加年宴的?!
不可能!雪雄林心一下惊,暗暗稳定心神,笑得大嘴张扬,道:“陛下,实在太客气了,这些都是雄林该做的,这些年无色那孩子,也托您照顾费神了。”说完,他就一口气喝尽酒。
他巧妙地将多纳贡的部分,转移到雪无色身上,这时众人才恍然坐在靳长恭身旁的其中一男宠,则是雪雄林的儿子,他所做的一切只是希望靳长恭能够善待他的孩子。
“哦~这无色倒是来寡人身边时日不长了,但丽国国主却甚少来靳国露一面,相必你们父子也很长时间没见了吧,那无色,下去陪陪你的父王叙叙旧吧,机会难得,想来你们下一次要见面,可能就不容易了。”
靳长恭笑得和善,声音清脆若环佩相扣,悦耳异常,那态度好得令人起鸡皮疙瘩,全身寒得不得了。
天啊,这是谁啊,十二国主简直眼睛都快要凸出来了,她在笑,好吧,她也不是没有笑过,可是她的笑容是这样吗?不是那种狰狞的恶笑,不是那种猥琐的邪笑,不是那种恶狠狠的佞笑?!
而靳国的文武百官经过一段时间跟现在的靳长恭磨合吓着吓着,也就没有什么惊讶的,十分“淡定”地喝酒,低头,小心隐藏自己那颗抖得不得了的小心肝。
好吓人啊~就算让他们再面对一百年,他们也不会习惯,会感到害怕啊!
雪雄林嘴边的笑意一僵,总觉得眼前的靳长恭,怎么跟原来的她完全不同了,现在的她根本就让他抓摸不透,这是靳长恭吗?怎么一年不见,她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
雪无色一直默不吭声,不敢搭话,因为靳长恭曾给了他一计阴寒警告的眼神,他暗中看了一眼他的父亲,他懂他心中的惊疑与错愕,但是现在他比之父亲也镇定不了多少。
“陛下,无色遵命。”他发现真的很难有人在靳长恭那双魔魅般的眸子下有反抗的能力,连一些推脱的说辞都会变得苍白无力。
他只能起身步向雪雄林的身边,在坐下那一刻,他感到了父王身上传来的暴佞的愤意。
有靳长恭在场的地方,再热闹都一定会冷场,明明台上歌舞生平,可是坐宴的人却总是“热”不起来,直到一声太监高亢的传唤声响起。
“夏帝携夏悦公主入席。”
没想到他竟然真的亲自前来了。靳长恭深眸幽光重重,优雅起身站立,其它的坐宴的众臣与十二国主他们见靳长恭起身相迎,自然不敢有丝毫拖沓地齐齐起身,歌舞声乐,钟丝乐鼓亦在同一时间停止,整个大殿顷刻安静。
“苍国使臣——秦将军,慈军师,秦芸小姐入席。”另一拨人,几乎同一时刻也来临。
靳长恭眼神一闪,秦将军?苍国竟派了他来,哼!是准备跟他们下战书吗?谁不知道秦将军只懂兵法打仗,可没有听说过他是适合出使别国祝贺的人。
“风国使臣——乐宰相入席。”
乐宰相?靳长恭隐隐有一种奇怪的感应,这个姓乐的人该是一个熟人。
看着灯火幢幢,大殿门前那一列列大火灯笼点燃,明亮一条火龙的蔓延而去,一众人影渐近。
“既然有贵宾来了,那只是在殿内喝点小酒,吃点浑肉也没有意思,所以寡人特地给你们备了另一处很好玩乐兼十分有趣味的地方。”靳长恭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爬上嘴边。
☆、第二卷 第八十七章 与民同乐
夜畔游历,冷风寂静泠泠流转,靳国京都的除夕街道此时安静得令人不可思议,街头巷尾一片漆黑冷清,虽然隐约能看见商铺或富贾门张灯结彩,却无鞭炮喧热闹声,没有人敢在街上玩乐游逛,无知小孩与理智的大人们都早早收工回家,京都的每一户人家都熄灭了烛火,闭守在家中吃除夕饭。
除夕过年,在别的国家堪称众节中最举国观腾的喜事,可在靳国却是红事变白事的一个坎,只因他们的永乐帝,不准京都的百姓热热闹闹的过年,谁家放鞭炮,张贴福字,游街拜年喜乐,都没有一个有好下场。
永乐帝的怪癖与禁忌很多,但只有这一条是令京都的百姓感到最无奈而无理的。
靳长恭长袖广扬,身躯凛凛站在皇宫宫墙上,看着满天星辰闪耀,虽无月,但熠熠照辉普洒在京都房檐上,眸光一片沉吟。
“呵呵,靳帝陛下,您的国家的这些百姓睡得可真早,连除夕这种喜庆欢乐的日子,也早早闭门落户,您真是治理有方啊。”苍国的慈军师——慈严,抚了抚蓄的一把美髯,笑得眯起了眼。
谁不知道这些百姓早早落户闭门,乔装假睡,就是为了躲开皇宫的监视。
秦将军——秦风看向靳长恭,再环视了一周,四周站满了靳国高层官员,附属靳国十二国主,包括他们亦一道被“邀请”来到墙楼这里,靳长恭不顾他们意愿,强行说是想要与民同乐,侍卫与守将都安排入宴,却将他们带到这里来。
靳帝身边的那些怪里怪气(花公公、契、震南震北)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悄然离开了。
“靳帝,你将我们一起请来这里,就是为了看这些百姓睡觉?”秦风习惯一身银白轻铠武士装束,腰配一柄长剑,他剑眉入鬓,目似寒星,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俊美非凡脸像是混血般立体,深遂的的眼眸偶尔流露出墨绿的色泽,乍一看有一种异域的风情。
靳长恭将视线落在他身上,从头到脚地审视一番,不顾他越来越皱的眉头,与越来越僵硬的身体,掀唇一笑,略有些神秘兮兮,道:“秦将军,你们苍国会不会在除夕这一天,进行与民同乐的盛会呢?”
秦风看着靳长恭那张在星光下愈发妖魅俊美的脸,眸中迅速闪过一丝厌恶。
长得男不男,女不女,年纪轻轻便有一双已经腐烂进骨子里的妖邪双瞳,除了好事恶事无一不做,靳国军事强国最终落在她手中,简直就是浪费了!
“靳帝,你为何不问一问寡人呢?”夏帝站在众靳国官员前方,落在靳长恭后几步,终不甘寂寞地插了一句。
从刚才开始,靳长恭的视线就没有落在过他的身上,这让他感觉心像被一只猫爪子,一直挠得痒痒的。
“慈军师,你说得对,除夕这么喜庆的日子,如果这么早就睡了实在太可惜了,寡人还是叫醒他们,与诸位贵宾一同迎接新的一年,如何?”靳长恭再度忽视了夏帝,看着慈严,那犀利的眼睛真是惊人,就像一副真正能够透视人心的眼睛。
慈严冷不丁地被她看退了一步,似乎吃惊靳长恭的话,也被她这一眼威慑住了。
“你,你什么意思?”
叫醒他们?叫醒来干嘛,叫他们看她屠城吗?慈严心中冷哼一声,那敢情好,将靳国的百姓都屠光了,看她一个光杆皇帝,能有何作为。
夏合欢这下算是被靳长恭忽视得彻底,惹来周围人频频侧目与紧张,都暗自嘀咕这陛下是要得罪这夏帝了。夏合欢心中憋气,欲踏前一步,却被身旁的夏悦赶紧拉住,夏悦天生则眉眼含笑,与夏合欢相似的新月般弯眸看向皇兄“念念不忘”的靳帝,眸露疑惑与好奇。
第一眼,她就发觉她跟自己曾想象过的任何模样不同,在夏宫她曾听那些宫婢们私下讨论,靳国的永乐帝是如何残暴,如何厌恶女人,如何yin——乱强抢攒养美男,甚至会像毛壕野兽一样饮血、吃肉、屠城。
当时她也只是抱着将信将疑的态度,毕竟她曾经历过的东西,比同龄人都多得多,这番经历令她明白了一件事情,原本这世间的事情并非不是白就是黑。
看看眼前的永乐帝,一件真红色的广袖黑襟礼服,袖边与衣摆皆用金线缝制,前后亦用金线绣着凤凰及五彩祥云,她身材挺拨一身礼服完全衬托得她更为骄傲的气度,微微上扬了一点点的嘴角,勾出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性感得一塌糊涂,令人难以移开视线。
她觉得她不像别人说的那么——恶心?
“皇兄,你别冲动,靳帝好像……在忙,您有什么话还是私底下再说吧。”夏悦劝着夏合欢,略带羞涩地垂睫,拉了拉他的手臂。
夏合欢被自家老妹这么一打茬,忍了忍,站住了。
那厢,靳长恭听到慈严的问话,咧嘴一笑,那雪白的牙齿露出。
“寡人不想做什么,只是想让诸位……还有在场的一位可爱俏佳人跟寡人一同观赏我靳国的特有迎客之礼。”
可爱俏佳人?众人闻言,下意识看向同样微怔的夏悦,在场就只有她这么一位女性,靳帝说的不是她还能有谁?
感受到那热切惊疑的视线,令回过神脸薄的夏悦瞬间红至耳根。
永乐帝陛下,刚才是在说她可爱吗?她偷偷觑向靳长恭,却见她朝她眨了眨眼睛,笑得稚气而愉悦,就像在跟她共同分享一件喜悦的秘密。
夏悦心一跳,脸似火云火燎,迅速低下头,心如擂鼓,她伸手紧紧攥紧胸前的衣服,脑中一片空白,只是一直浮现着靳长恭的那张脸。
可恶!靳长恭竟然敢调戏他的皇妹,他难道不知道他皇妹脸皮薄,轻音,软体,易推倒吗?她现在这样,是打算玩弄他的皇妹吗?
夏合欢身披镶白狐软肋边的暗绣团龙披风,精致的脸上带着阴郁。
其实他心里更深层的不满就是,她对自己就不理不睬,对自己的皇妹却青睐有加,同是一个妈生的,难道他就长得很差吗?
他的控诉完全传达不到靳长恭那边,其实刚才靳长恭恰巧听到夏悦替她游说夏合欢的话,便多瞧了几眼这个夏国仅存的懂事小公主。
第一眼,就觉得是一个可爱却胆小的小姑娘,身穿一件脆金百折如意裙,外罩一件墩兰彩蝶纹红绸氅衣,将她娇小的身子紧紧裹住,仅露出一张小脸蛋儿。
她跟夏合欢一样,都长了一张娃娃脸,看起来像可爱的小兔子一样,大大的眼睛,小巧的鼻子,粉红润泽的双唇,像一朵雏菊似的,不美艳却很小清新。
她想,如果夏合欢真的让这可爱的小家伙来联姻的话,或许她什么时候脑子一抽迷了神,就真给答应了。
“靳帝陛下,您所谓的迎客之道便是让我们一起在寒风中,吹着?”俗话说,会叫的狗不叫人,那么乐绝歌绝对就是那个不会叫的狗。
他这一次与靳长恭见面,已从乐府执掌者摇身一变,变成风国那个闻名尔外的智囊宰相——乐虞。
他会出现,是在靳长恭的意外之中,却又是意料之外,她打听到他的一些来历,却没有想到来头还真不小。
乐虞这个名字,国家上层的人很少有人不认得,据小道消息,或者是不完全统计理论数据分析,风国能够在短短十年间,摆脱掉二流国家基础,变成一大强国,此人的功劳绝对占大份。
风国,临近海岸,主要心渔业海产品国内贸易为主,其副产品则流动于各国,像海珠珠,宝石类。但是风国海上多有海盗,海贼出沉,导致风国的经济与百姓出海都受到很大程度的影响。
随着海上恶徒的日益猖厥,这时候乐虞横空出世,他带着一支远航的渔民船支,组织了一支民兵,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便横扫了一片安全的海域出来。
于是他的名声传进了风国皇帝的耳中,风国皇帝大喜,立即派人前去跟他协谈招揽,最终由他出谋联合了风国国力,出兵讨伐了遍布蝗虫一样的海贼险地,并且仅耗时三年,便统一了风国的近片海域,解决了风国渔民出海难,出海险的问题。
“呵呵,别着急,美妙的事情总是给那些有耐心的人准备着的不是吗?那就请拭目以待吧。”靳长恭转眸轻轻地扫了他一眼,在看似平静的眼波下暗藏着锐利如膺般的眼神。
她避开云莫深,与雪无色两人,在众目葵葵下亲密地牵起一旁的秦舞阳,秦舞阳从看到乐绝歌出现那一刻便一直紧绷的神经在碰到靳长恭温凉的手时,微颤。
他看着她淡漠的侧脸,听她轻声道:“抓紧寡人。”
秦舞阳不懂什么意思,却见靳长恭蓦地拖着他一同朝着城墙下飞身而去,此处宫墙约有三十几米,他瞠大眼睛,急促的冷风强烈地灌进他的眼睛,令他难受地闭上眼,手上不自觉用力抓紧靳长恭,强自镇定地抑住轻颤。
“陛下!”
“咦,永乐帝怎么突然跳下去了?”
“我们要不要下去啊,这是怎么回事啊?”
有人惊呼,有人疑惑,有人弄不清她此番的举动,一时之间都冲头挤围在宫墙头,朝下方看去。
只见,靳长恭恍若一朵闲云拉着秦舞阳顺利落在地面上,然后她扬臂朝着前方,大喝一声:“开宫门!”
或许一切早就按排好了,只见“咯吱”一声,沉重的红漆柳丁宫大门缓慢地打开,众人依旧指示都迟疑地下了城门,朝着那一片幽黑阴冷的街道一步一步地缓慢走去。
前方的建筑虽说不是全然漆黑一片,没有一丝光亮,但幽幽星光下,看着树影哗哗摇晃,幢幢房层层层叠叠,没有尽头看起来忒渗人。
此刻的京都仿佛就是一座死城,没有一丝人气,声响。
众人心中一寒,纷纷止步不前,看着前方半身掩入黑暗靳长恭与秦舞阳,目带不解。
“沸腾起来吧,这是寡人送给你们所有人的礼物。”靳长恭仰臂朝天一喊,那嘹亮似鹰啸,清脆而晴亮,传遍了整个京都上空。
就在这时候,众人一惊,只见街道沿路两旁,像是被人点燃逐一亮了起来,一竖竖像小火焰,将一路幽暗的长安街道的阴暗会部驱逐,一路长明。
那是什么?!众人眸光一亮,纷纷走近,这时像是感应到一股异样,他们所有人再同时抬头一看,只见四面八方都有一盏似灯笼一样罩着的火焰,那些像星光像火燃的亮点轻轻然竟全部随风飘了起来,一点一点,一簇一族,最后越来越多,越来越密集,最后整个墨蓝色的天空都被映照成了白昼般明亮。
他们就是这样看着原来死气沉沉的京都,竟瞬间变成一座明亮璀璨灯火不灭之城。
“那是什么东西?!”
“那些火光竟然能够飘起来了,怎么可能?”
他们难以置信,盯着身旁那些迎风飘荡着,越升越高的灯笼,惊疑不定。
“那是孔明灯,也是天灯。”
靳长恭很满意地听见他们的惊诧,趁着所有人都失神停驻的时候,朝着众人宣布一个答应后,牵着同样怔神的秦舞阳沿着街道前方走去。
四周是飘动的亮光,莹光点点,就像是莹火虫一样照亮一切黑暗。
“好美~”
随着那些孔明灯越升越高,不少百姓被靳长恭的那一声惊吼吵醒,他们惊讶地看到四周一片亮堂,都惊喜地推开窗朝向张望,也有直接推门出去,渐渐街上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气氛就像会传染一般,越来越多的人跑出来。
有人好奇地盯着上面,有人眼力了,识字的人看到上面好像写着些大字,于是大声念了出来。
“新年到,祝一帆风顺,二龙腾飞,三羊开泰,四季平安,五福临门,六六大顺,七星高照,八方来财,九九同心,十全十美。”
“好,说得好啊!”听到的人,都禁不住拍手叫好。
“那边,那边还有,我念念啊,祝诸事大吉,西北喜神,正东财神,东北贵神,财运向好,爱情滋润!哈哈哈,这祝词倒是新鲜。”
“你们看,每一个都有还没有放飞的,哎,这里的灯笼上没有写字句,我们是不是可以也模仿着写了放上天空去啊?”有些少女惊喜地盯着那些飘荡在四周的灯笼,兴奋地大叫起来。
这里有一些灯笼被绑了一根绳子,没有点灯亦没有放飞,所以有人看到空着的天灯就想照样写上自己的新年祝愿。
看到那些人玩得不亦乐呼,靳长恭带着秦舞阳,身边慢慢跟来的所有人一同来到一块空旷的地方——城中央的斗兽场。
斗兽场中央位置甚为宽阔,约有七八个足球场大小,里面有许多点燃的孔明灯,还有很多没有被放飞的孔明灯。
这里的孔明灯比外面精巧几分,相式颜色都各不同,看起来更为瑰丽璀璨,花公公与契他们则早就站在入口入等着他们。
“辛苦你们了。”靳长恭笑了起来,焕发着极为清润柔和的光彩。
花公公与契都摇了摇头,看到靳长恭开心的脸后,他们亦都是愉悦满足的笑意。
这种新奇的孔明灯是靳长恭发明的,他们则按照她的要求去准备,虽然费了不少人力物力,可是效果却是很好的,很让她满意,他们再辛苦也值得。
后续越来越多人涌了进来,除了被靳长恭叫来的“高层人物”,一些凑热闹不明所以的热情老百姓也都积极参与进来。
“大家一定没有这样玩过吧,现在我会叫人给你们每人分放一支毛笔,然后你们则可以从这些孔明灯中挑选一只出来,然后将自己末来一年的心愿与理想都写在孔明灯上放飞,只要不灭,它就会将愿望替你们传递给天上的神明,通通实现你们的愿望的。”靳长恭极具渲性地大声朝他们讲解道。
人数太多,众人看不到靳长恭,靳长恭也看不到他们,但是声音却可以穿透一切阻碍,传达到每一个人耳中。
大伙儿闻言,都十分有兴致地,纷纷一头蜂地散开就去找自己心怡的孔明灯去了。
靳长恭趁着人多,也混进人潮中,一边赏着孔明灯四处飞散的美景,一边找寻,最后她找到一顶粉荷色的孔明灯,看起来还不错,于是取出笔正欲写上字。
“长恭,这就是你安排的年宴?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一声清悦动人的声音蓦地在她身后响起。
靳长恭意外回头一看,公冶眉目温润似泉浸般,透着清霖悦目,就站在灯火阑珊处,朝她笑得月华般温柔。
“喜欢吗?难得能跟你(们)过第一个年,我自然得费点心思。”靳长恭收起笔,一双黑瞳亮晶晶,竟比灯花还炽明几分,像个讨赏的孩子一样瞅着他。
公冶颔首,抿起唇浅笑,他这还是第一次觉得过年,原来也可以这样有趣新奇,不是像聚餐单纯地围在一起吃个饭,喝点酒,或者看看一些歌舞取乐。
现在能跟她一同无负担,愉悦地在这满布星星的天下,放天灯诉写着自己的心愿,令他感到很放松与自在。
“我就知道你会喜欢,所以先前那些吃吃喝喝的年宴我都没有打算让你参加,时间一到就派人将你接到这里来,你觉得我体不体贴?”靳长恭笑咪咪地走到他身边,眉角微微上扬。
公冶被她的无赖语气逗笑了,很自然地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道:“体贴,可惜我还是不能当你的皇后。”
靳长恭比他矮大半个头,他只是顺手便摸了上去,一触到她那柔软像绒毛的发丝,就感到有种爱释手。
“不当皇后,就不准对我动手动脚。”靳长恭避开他的手,薄薄的双唇抿成一条线,乌黑的双眸微眯起来,冷哼道。
公冶没忍住,以手抚额,低低笑了起来,那潺潺的笑意泻出,顿感别具一番雅致滋味在心头。
靳长恭勾了勾唇,眸露狡黠,公冶一定不知道他此刻的笑容比平时多了些什么,看来自己在他心目中,也并非毫无地位嘛,她暗地里阴险地嘿了嘿。
“走吧,让我这个靳帝亲自带你去选一只顶好的孔明灯去。”伸手自然而然地拉住公冶,靳长恭拉着他一起走。
“你不是说,不能对你动手动脚吗?”公冶本能地挣了挣,无奈地发现如铁锢,凭他的武功根本撼动不了一分。
很好,已经懂得跟她开玩笑了,靳长恭对现况很满意地点了点头,
“现在是我对你动手动脚,你需要我负责吗?”期待地反问。
“咳咳……哪里有好的孔明灯?”他清了清嗓子,选择转移话题。
“有,当然有,而且是最好的,由本帝亲自选材,选料,选帮手,经过三十三道工续,四十四个时辰,制作过程既耗时又耗财,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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