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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那个穿越者-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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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比较亲民的售价,全靠人工便宜,国家拍板,一口价也是原因之一。
  因为整个国家幅员辽阔,这是许多内陆女子唯一接触到大贝壳的机会了。
  白雷就低头不说话。
  丁大厨非常隆重的把熊掌搬了上来,使用的是一个长案板,一排的四个盘子,上面放了四只熊掌,都还用盘子盖着。
  先把第一只盘子放在正中央,对于熊掌来说,第一只都是最肥美膏腴的,民间总结的评语“右十左六后三。”意思是熊掌右掌最好,左掌次之,后掌再次之。右掌价值十分的话,左掌就价值六分,后面两个只有三分。
  掀开盖子,特殊的香气飘洒出来。
  黄梓桐把地图卷吧了卷吧,坐直了身子,抛弃了一贯的文雅,做出粗鲁豪情的气概来,大喊:“熊掌、熊掌,快,快拿酒来,一天天的,不知道什么脑子,这么都不记得拿酒啊!”
  酒是最重要的工具,早准备好了,每天还得装成不经意的样子抱怨。
  特工们把酒水搬了上来。很多酒,一定要搬运才可以。
  丁大厨摸出一把雪光闪亮的匕首来,把熊掌切割开。
  黄梓桐搓着手,兴奋的说:“看这个匕首吧,好东西,抗日那会儿,有一个上将军官,随身带着的,听说还是出身皇室那。”
  “真的啊?”白雷的眼睛亮了亮,宅男对这种英雄主义的战利品大约是很有感情的。
  丁大厨用匕首把一块一块肥膏拨开:“调了两种酱料,不过第一口还是吃原味儿的才爽。”
  白雷用手盖着鼻子,着急起来:“小张怎么还不来?我去找她!”他一站起来,黄梓桐和吴小凤也一起站起来了。
  院落的木门被一个特工身手敏捷的拉开,张灵湖姗姗来迟,穿了一件白大褂,神色憔悴。
  吴小凤比白雷还要着急的样子,快走两步过去,抱住张灵湖的胳膊:“张姐怎么才来,就等你了,快坐。”
  八仙桌摆着五个凳子,张灵湖被安排在了黄梓桐的下手,黄梓桐旁边是白雷,白雷旁边是吴小凤,最后是丁大厨。
  黄梓桐和吴小凤不愿意离开白雷左膀右臂,张灵湖很高兴自己退了一步。
  黄梓桐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熊掌可不能放凉,我先吃了啊。”他用筷子夹了一块,细品之后,一边赞不绝口,一边拧开一只酒瓶,把清冽的茅台倒进几只白瓷茶碗里。
  张灵湖帮白雷整理物资,在戒指镜面里进行,精神消耗有点大,却对这个力场更加熟悉了。所以也不说多少说话,拿起筷子,把分到自己盘子的一小块吃掉了,口感有些像猪蹄,熊掌筋骨和脂肪紧密结合,比猪蹄还要更紧密一些。也有一些像牛腱子肉,比牛肉脂肪更多。集合了肥美、汁侬、纯厚等许多美好词汇。
  白雷两只眼睛盯着她看:“好吃吗?”
  张灵湖想和他关系疏远些,好让黄梓桐放松警惕,放她回家,无精打采的回答说:“还行吧。”
  白雷把自己的盘子递过去:“这里还有,你吃这个,他们说这第一只好。”
  张灵湖摆手:“不要,白同志,你自己吃吧。”
  张灵湖大约是见过白雷两次,就开始喊他白同志了。黄梓桐心目中对同志这个词看的有点儿重,一般就当面只喊白雷做白先生。他身子向后靠,免得挡了白雷递过盘子的路。
  这个八仙桌有些大,白雷起身,半趴着伸长胳膊,把一块熊掌送过来,算是最好的一块,有两个鸡蛋大小。
  张灵湖意识到所有人的眼光都在自己身上,装成傻乎乎的接过盘子,几口就吃掉了。
  吴小凤见白雷坐了回去,松了口气,把自己的盘子挪过去:“白同志,你吃这个。”
  她也跟着张灵湖喊了白同志。道同志合才称同志,白雷和他们一点都不志同道合。
  白雷笑着推辞:“不行,你这个我可不能吃,吴姐姐,这个熊掌都沾了你的香味儿,太香了。”
  吴小凤以为这是夸赞和调戏的话,很应景的做出一些害羞的表情。她还不知道这个宅男白雷有点香味过敏综合症,要是没有基因修复剂的支撑,早就一个喷嚏打过去了。
  丁大厨笑着把第二只熊掌切了分派给大家。
  黄梓桐也把酒碗分派给大家。
  四只熊掌慢慢吃完,一起吃了一轮白酒,五个人都是肚子里半饱了,丁大厨又搬出来一砂锅菌草五珍烩,是以猴头为主料的、夹杂其它四种菌菇。
  在饕餮食客的概念里,猴头就是应该配熊掌的。
  青砖院落里放着低沉的歌声,“洪湖水呀,浪呀嘛浪打浪。”
  青砖院落门外,传来年轻女子娇俏的说笑声:“黄主任在家么?”
  这其实很诡异,因为这是一个特工头子的窝,周边都散布着各种特工人员。居然还有人问在家么,简直就像普通人串门一样。
  一个特工早就收到信号,再次把院门打开。
  两个年轻姑娘走了进来,中长直发,戴厚布料的发卡,电影明星一样的鹅蛋脸蛋,穿白大褂,细细的小腿儿,穿着高跟的凉鞋,她们个子稍稍有些矮,也是轻盈的身姿。
  黄梓桐迎接上去:“大赵、小赵。”他转身向白雷介绍说:“白先生,现在过来求医的人挺多,我们设立了一个海角村临时医院,这两个王同志是医院的负责人,她们是亲姐妹,以后和你直接交接。”
  双赵姐妹花呀。
  白雷站起来,打招呼:“你们好!”
  “白先生好!”大赵小赵一起伸出玉手来。
  见面握手是现在的习惯。
  白雷也伸出手来,笑嘻嘻的和她们握了握。
  张灵湖吃的传说中最美味滋补的熊掌,精神恢复,给姐妹花儿搬了凳子,又布置了碗碟。把她们安置在了黄梓桐和自己之间。
  黄梓桐:“你们来的巧,我们正吃好吃的,来,一起坐。”
  赵家姐妹大大方方的落了座,席上众人也默契的没有提吃干抹净的熊掌,幸好猴头是十分拿得出手的珍馐,“人间至味道,素中奇荤。”
  丁大厨给大家分派了菌菇。黄梓桐尽职尽责的做着拉皮条的工作,动手把清冽的酒水倒在白瓷茶碗里,粮食酿造的白酒,虽然清冽如水,却性烈如火:“大赵小赵可是女中豪杰,酒量是很好的。白先生,你今天可是要认怂了啊。”
  白雷并不吃这点小小的激将法:“我喝酒也就一般吧,不敢和美女姐姐们比,我干脆的认怂。”
  黄梓桐大笑,其它人也捧场的笑了。丁大厨接着话说:“前几天小张同志不是说,美食要用音乐来配的?我听说,两个赵姑娘很会唱歌的。”
  吴小凤挑剔了一句:“丁大叔怎么这样说话,把咱们革命同志说的好像卖唱小曲子的了。”
  大赵姑娘看起来是个极其开朗的性子:“我唱歌可是不靠谱,卖唱也卖不出去。倒是我妹妹还勉强,让她给我们唱。”
  小赵姑娘竟然真的站起来:“那我就献丑了。”她走去唱片机那里,低头专心挑着碟片。
  剧情朝着诡异的方向发展着,过了一小会儿,青砖院落里就轻歌曼舞起来,仿佛资本主义的靡靡之音再现一般。
  黄梓桐觉得张灵湖用起来不顺手,况且也不能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除了自己亲自下场装傻卖乖之外,又拉了丁大厨和赵家姐妹花,至于吴小凤,也算一个竞争对手,她和黄梓桐不是一个派别。
  虽然一切都在黄梓桐的安排算计之下。
  白雷以前指点江山、美女如云的梦想,在今晚也算是实现了。赵家姐妹能歌善舞,有点千年之前,赵氏美女飞燕合德的韵味。
  大家沟通顺畅,关系越来越好。
  月满则缺,张灵湖觉得自己告退的时机已经来临,第二天就直接和黄梓桐告辞:“出来这么多天,我家里父母都着急的很,我在这里,其实也帮不上什么忙。”
  黄梓桐考虑了一下,最后竟然真的点头答应了。叮嘱过不可以把海角村的经历外传之外,还很大方的把给她置办的衣服鞋子都送给了她,装在一个小皮衣箱里,另外还有一百来斤的海货。
  村支书家的阿珠送给张灵湖二十只海鸭蛋。张灵湖回赠了她一块布料、一双码数合适的凉鞋。
  吴小凤送了张灵湖一块梅花手表。张灵湖笑着说谢谢,就收下了,纠结了半天,没有合适的礼物给她,干脆就算了。
  去跟白雷告辞。
  白雷有点不舍得:“过十天再走可以吗?到时候我这里事情处理完,要离开一阵子了。”
  张灵湖慌忙拒绝:“等你走了,我可就不容易走了。”
  白雷唉声叹气:“那好吧,别忘了,我们的半年之约。”
  张灵湖并不肯定:“再说吧!”她拿走了白雷所有的钱和布票、工业品,准备帮他换文物,两人匆匆告别。
  回去的路,黄梓桐自然没有飞机安排给她了,张灵湖搭乘了货运的海船,一个很年轻,十七八的小战士送她回去,小战士参加工作没多久,有点单纯迷糊,吃的也有点太多。两人相处很愉快。两天后到达津港码头,换成汽车,近乡情怯,她心慌慌的,不知道爸爸妈妈怎么样了啊。

  43、042楼军的电话  
  从津港到京城,陆路三百里;  如果是海上;  轮船也不过是小半天的功夫。陆地上大货卡车走走停停;  却需要差不多两天一夜。
  张灵湖坐在运货大卡车的副驾驶位上。
  这辆军转民用的大卡车载重十多吨,轮胎都是特大号的双轮胎。一般都会配备一个大卡司机,一个副驾驶;  两人轮流开。
  照顾到张灵湖是个娇弱的姑娘,就让她坐了副驾驶,原本的副驾驶和她的临时护卫坐在车厢货物的顶层;  风呼呼的吹;  高处不胜寒;  和海上的甲板差不多。他们直接在身上披着行军被。
  大卡司机开车很认真。张灵湖一路也不敢打扰他说话,就一直透过玻璃看向窗外。
  她已经换回了匆忙离开的时候的那一套棉袄棉裤。外面罩着自己半旧的鼓囊囊的列宁装。腰带也还是老样子。
  从黄梓桐那里赚来的衣裳;  好看是好看,毕竟是夏□□服;  现在还穿不上。一路从南到北,从夏天到冬天。
  现在想想,这一场遭遇,不管怎么担惊受怕;  吃的是真的好呀。
  不光说那些以前从来没有吃过的山珍海味;  因为每次黄梓桐宴席;  和白雷供餐,她都是陪着吃的。就是很普通的,海里的鱼获也样样鲜美;  水煮虾  ,生蚝,蒸螃蟹,小海菜汤儿,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没有长胖。
  重卡车在行驶的一百多公里之后,第好几次停下来。
  连卡车司机大叔都有些纳闷:“现在不前不后的怎么又停了?刚才不是才休息过的吗?”  身边坐着个小姑娘,他不好意思在车里抽烟,推开车门,跳下去抽烟。对这位大叔来说,抽烟是和吃饭上厕所一样要紧的事情,必须抓紧一些空隙来抽一口。
  重卡车头的位置很高,张灵湖视野宽阔,可惜前面三米的客运汽车也停下来,挡住了视线。
  油漆的马路还算平整,两边挖了排水沟,长着一些荒草杂树,一颗柳树被放到在地,树皮已经剥去了,露出白色的树干,让人联想到死去的尸体。在阳光下明晃晃的触目惊心。
  一路上已经多次见过这种场景了,有老人,也有妇女,带着三个两个的孩子,背着背篓,挎着篮子,到处找一切能入口的东西。
  柳树的皮,如果去掉外面的干皱处,内里的一层,吃到嘴巴里滑溜溜的,滋味还是很不错的,所以柳树很受欢迎,经常被剥光。
  记忆回到很小的时候,解放前的几年,那时候也是挺困难,哥哥曾经拿回柳树皮给她吃,用小刀子割成一小段一小段的,装在铁皮的铅笔盒里,带到学校,在课间里吃。
  城市里能找来吃的无主食物很少,比不上乡村,更比不上沿海。
  张灵湖透过车窗的玻璃,看见护送自己的小战士利落的从后面的货架上跳下来,飞快的往前跑去。过了一会儿又跑回来。
  她摇下玻璃,冲着小战士招手:“小毛,前面怎么样了?”
  小毛很年轻,说话带一点合南口音,穿着棉裤棉袄,外面罩着的军装很臃肿,疙疙瘩瘩的。他的脸,也可以说是眉清目秀,唯一奇怪的就是鼻子上长了几个脓疱,通红通红的,破了相。
  眼睛是干净明亮的,他根本不在乎破相的问题,双手的关节上,也是黑红的冻疮。
  “张干部,别担心,前面有一个路卡,检查证件那,等一等吧!”
  不管有什么样的路卡,他们都是不怕的。重型货运卡车所属的运输大队是响当当的国家单位,卡车是国家财产。
  张灵湖和小毛手里拿的介绍信,工作证,盖了部队的戳子,响当当的番号,她们现在的身份是战士。
  可是又过了十多分钟,前面依旧没有往前移动的意思。
  张灵湖在驾驶室的狭小空间里,也是坐着有点脚麻了,推开车门,跳下去,来回走动着跺脚又跺脚。
  小毛看见她下车,也马上手脚利索的,又从货架上爬了下来。
  “坐着难受了吗?张干部,你要不要去茅房?”
  张灵湖跟一个同龄的半大男孩子,说茅房的事,还是挺尴尬的。小毛却一脸正经,大概在半大的男孩子看来,拉屎放屁,天经地义。和前几年哥哥们的世界观一样。
  想到哥哥们,张灵湖也不再害羞,微微点头。
  小毛立刻观察地形,用手  一指:“张干部,去那边,我给你放风。”
  张灵湖绕过路边的沟壑,在僻静处解决了一下。等站起身来,发现前面正好是一个向上的小土坡,就沿着土坡往前走了上去,站在最高处,顿时视野开阔。
  大概是最近反复使用基因修复剂的缘故,她现在的五官灵敏度都达到了最好的状态,虽然不至于说神奇,眼睛也已经达到了普通人能达到的最好视力了。
  远处此起彼伏,是一个许多人居住的地方,并不是长时间形成的自然村落,甚至连那种贫民棚户区都不如,这就是一群,确切的词汇应该说是逃难的吧!
  男女老少,黑压压的一片老棉袄,隔着大马路,是另外一群人,深绿颜色,驻军?
  张灵湖想明白了卡车车队不过去的原因,原来前面是乌压压的一片民众,在接受关卡检查。
  历朝历代的,如果遇到战乱饥荒,老百姓都是首先考虑往大城市去谋生的。
  看那批民众都是衣衫褴褛,扶老带幼,应该是在向村里混不下去,想要进京求生的。
  张灵湖滑动自己左手的无名指,戒指平面闪出,里面确实有一些米面海货。可是够多少人吃?够吃多久?
  解放前有个燕子李三的传说,劫富济贫,经常往穷人家里扔粮食,后来被官府抓住,关大牢,挑断了手筋脚筋。
  看样子也可以找机会,学学燕子李三,做做女侠,只是要小心,好好计划一下,不要被抓住了。
  野外风大,张灵湖看了一会儿,就跳下土坡,回到马路上。
  司机师傅,副司机师傅和小毛都站在那里说话。
  司机师傅向张灵湖打招呼:“回来了啊?张干部,你随便活动一下手脚吧,我看这边也不知道要等多长时间。我们烧点儿开水喝。”
  重卡车有个好处就是载重大,甚至还能超重一倍。两个司机带的家伙事挺多,他们有一个铁皮打的小炉子,还有一个铁锅,在路边随便找了些枯枝败叶,就点起火来,青烟四散。
  过了一会儿,水烧开了。小毛搬起过来,第一个就要倒水给张灵湖。张灵湖连忙从随身的帆布包里拿出一个搪瓷饭盆儿来,倒了热水,用手捧着。
  小毛自己也把腰间一个绿皮军用水壶扯下来,把里面的水倒出一半,又掺了开水喝。他那个军用水壶个大皮儿薄,要是不对付的话,只能冷天喝凉水。
  两个司机师傅也是同样等不及的性子,他们也是用搪瓷缸装一半的热水,然后又掺进去一半的凉白开来喝。
  前面的几辆民用客车上,也有乘客下来烧水的,青烟四起。
  卡车司机大叔半蹲在那里,一边手里夹着烟抽,片刻不离。另外一只手在火炉上翻烤几只麦饼。
  麦饼是用麦子粉做的,和馒头不同的地方就是它不用发酵,不蓬松。和烧饼不同的地方就是它外面没有油皮和芝麻,就是不发面的面粉做成烧饼形状不刷油烤制出来的。
  出门的干粮带麦饼,比带馒头还好,不掉渣,也抗饿。
  如果能用火烤一烤,更是麦香四溢。
  张灵湖笑着对小毛说:“把我们带的鱼肉也拿出一些热热,一起吃吧。”
  小毛立刻眉开眼笑的答应了,手脚利落的爬上大客车,他有一颗永远饥饿的胃口,十八岁男人年轻的胃口简直可以吞噬一切。
  过了一会儿,张灵湖喝完热水。小毛把她的搪瓷饭盆拿了去,装了一些鱼肉和一只麦饼过来,司机大叔的手艺很好,麦饼烤的焦黄焦黄的,麦香味儿充足。鱼肉在铁锅里热锅,更是香了,只要是肉,不管怎么都是香的。
  张灵湖又坐回了卡车里面,坐在椅子上,把饭盆放在膝盖上慢慢吃。
  折腾了一两个小时,几个穿军装士兵的过来,再次检查大家的证件介绍信,大家的证件当然没有问题。
  不过那些士兵又拿出了军队的证件,宣布:“你们这个货车里的货物,被临时征用了,你们可以在这里等着,卸完货,我们会开具证明给你们回去单位交差。”
  这辆车上拉得是海货,都是最实在的鱼肉虾蟹。司机师傅很敬业,如果不是张灵湖自己拿了自带的鱼肉请他们吃,他们就只是吃麦饼,虽然他们是高薪职业,麦饼也很贵重。
  一切都是国家的,如果部队征用,他们只有两个选择,第一是上纲上线,誓死不从,扣文扣字,然后因为违反军令被枪毙。第二个就是顺从了,部队说啥就是啥。
  司机师傅选择第二种,遇到军队也无话可说,都老老实实的站在路边,等他们处理了。
  有一个穿军装的就跳上卡车,准备开走卸货。
  小毛着急了:“这个同志,车上还有我们的私人行礼,一些海货。不是运输队的。”
  穿军装的几个人不信,小毛又拿出工作证和介绍信。
  军装人看一眼张灵湖,把小毛的证件一起收了,拿到前面去找上级请示。
  大家站在马路边等着,司机大叔感叹说:“这批传染病人太多了,他们大概是临时征用粮食来救济的,等不及上面发粮了。”
  这句话说的很奇怪,因为现在各地闹饥荒的多,人都饿的变形了,公开的会议,报纸上,都不叫他们饥民,都是说,他们得了传染病。
  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这个传染病,要靠粮食来治疗。
  张灵湖看见人家把介绍信和工作证都拿走了,有一点心虚。黄梓桐给准备的东西是真的?假的?
  张灵湖觉得肯定是假的,因为她就是个百货柜台售货员,证件上写的却是部队的女干部,这个怎么可能是真的?
  在她心里有点忐忑的时候,果然看见离开的军装战士又回来了,立正给她行了个军礼:“张科长,我们队长请你过去。”
  她证件上级别挺高的,副连长级别,行政划分是副科长。
  张灵湖一边心里暗暗抱怨黄梓桐,办事太粗糙,一边只好跟着那个战士往前走,心想这个要怎么说话?难道大发神威,把这一众的士兵都变成相片人放在屏幕空间里?
  春节已经过了一个月,北方大地上还看不见一点儿春的气息,寒风刺骨,空气冷冽。
  慢慢走到一群士兵那里,同样的都是军装打扮,当中站着的一个人却特别显眼,这个人是自带一种放大的效果,一看官职就比别人高几倍。虽然只一身单薄军装,却能量充足,站在那里,血气澎湃煞气肆意,威风凛凛鬼神回避,普通人走近了就会紧张,根本不敢看他的脸。
  张灵湖心里一惊,这个人她认识啊,楼军!当时楼军到海角村,许诺了海角附近百里海域随便白雷使用,白雷给了他两支基因修复剂。
  黄梓桐说楼军是骗白雷的,可是白雷根本不在乎被骗,他只在乎自己已经名义上得到了许可,完全不管许可是不是合法。
  他们交接的时候,张灵湖站在二十米远的地方看着他们。白雷是大大咧咧的什么都不怕,黄梓桐可是怕楼军发威,开枪杀人,所以没有带大家靠近。
  隔着老远,张灵湖记住了楼军,这个人就算是不看脸,那个身形气势,也会让人印象深刻。
  张灵湖在楼军面前五米远的地方站定:“那个,呃,你好。”
  她认识楼军,可是楼军不认识她啊。现在要她怎么表演?难道挥着小手帕喊,唉,我救过你的命,你快把我的随身行李货物放行吧!
  楼军在打量自己?一眼就看出来自己是冒牌货军官吧?张灵湖把右手搭在左手上,使劲抑制住一种冲动,想把楼军变相片收起来的冲动。
  楼军把钢板军靴踩在一块石头上,戴着白手套的手抖了抖介绍信。眼前的女孩子穿着肥大的棉袄,两只麻花辫子垂在微微鼓起的胸前,没有戴帽子,皮肤白皙细致,人如其名,整个人就像是一潭灵湖之水一般,和那些被风一吹,脸蛋红扑扑的姑娘完全不一样。
  他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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