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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穿越之农家乐-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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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氏笑道:“也好!省得你东张西望的不专心!”
此时天气炎热,太阳似火球般挂在树梢,满耳一片蝉声,桑树底下却颇清凉,周信拿了书卷,来到桑树下,捡了一块石头坐了 ,闭目养起神来。
昨日在江家北屋的厅堂里,他一共见到四个女孩儿,其中一个姿色尤其出众,只不过,那些女孩都是姐夫的侄女,染指不得,不然的话——
正思量间,突然听见桑林外有清脆的笑语声,周信忙抬头去看,只见正是采莲和采玉姐妹二人,合力拎了一个洗衣服的篮子,顺着桑林边的小路回家去。
周信不禁精神一震,忙站起身来,踱步到林边。
采莲和妹妹在溪边洗完衣服,正有说有笑地往回赶,突然见周信从桑林里冒了出来,微微一愕,随即便大大方方招呼道:“表舅舅早,怎么有空来桑林里玩?”
一声表舅舅,喊得周信有些意兴阑珊,只得摆出一副长辈姿态,端严地点了点头:“你们两个是去洗衣服吗?快些回家去吧!莫让你娘担心!”
采玉见他顶多不超过二十岁的模样,却摆出一副老年人才有的长辈紫姿态,不禁扑哧一笑:“表舅舅!瞧你模样,就缺一副拐杖了!”
周信嘻嘻一笑:“你们两个,叫什么名字?”
“我叫采玉,这是我姐姐采莲!”
“哦——你们家里女孩多,男孩儿少呀!可惜我来了这里,都没人陪我玩!”
说罢,忍不住看了采莲一眼,见她一张艳若桃李的脸毫无表情,不禁暗暗不服起来,自己相貌俊美,生平所遇年轻少女少妇之中,极少有不多看几眼的,昨日厅堂上,江家四个女孩儿,偏偏就这个最美貌的对自己视而不见。
想到这里,他对采莲灿然一笑,那是他的招牌式的迷人笑容,多少女子见了,都神魂颠倒的。
然而,采莲却分明皱了皱眉头,显得有些不耐,淡淡地道:“表舅舅你慢慢逛,咱们还有一大堆的事情呢!
说完,她也不等周信答言,自顾自带着妹妹去了。
见周信离得远了,采玉笑道:“这表舅舅,笑起来的样子还真好看,他长得很像三婶呢,三婶笑起来也是特别好看!”
“他好看不好看,跟咱们没关系,我看,他跟三婶比,恐怕还是差了!”
采玉正要答言,却见采星拎了个竹篮,篮子里满是衣服,与自己迎个正着。
见两个堂妹已经洗完了衣服,采星便问:“河湾边洗衣裳的人多吗?若多,我就迟点去!”
“人已经不多了,你快些去洗吧!”采莲答道。
采星急忙加快脚步,匆匆而去。
路过桑林边时,采星突然听见一阵吟哦之声,赫然是周信的声音,她不禁心头一震,不由自主放慢了脚步。
桑林里,周信正在吟哦一首宋词,见林外有个苗条的身影一闪而过,却是江家另一个女孩儿,便笑道:“你们姐妹们洗衣服,不都是聚在一起吗?”
“你说采莲和采玉?她们是我二叔家的女儿,和我不住一起,再说人多了,河湾太挤,青石板不够用的!”
采星一边说,一边偷偷看了周信一眼。
周信不由自主又露出了他那招牌式的迷人笑容。
采星心头一颤,差点连篮把都抓不牢了,低下头来,心如鹿撞,久久无语。
看着含羞带娇的小女儿情态,周信心里甚是舒服,方才在采莲那里遇到的挫折也抛在脑后了,仔细打量了一眼采星,姿色虽不及采莲,可也自有她的一番俊俏动人之处,尤其是她身材瘦削,胸脯却鼓鼓的甚是丰满,这尤其令他感兴趣。
桑林外响起了几个女人说话的声音,采星一惊,忙道:“我得去洗衣服了!”
周信点了点头:“去吧!早点回来!太阳毒,你该带把油纸伞才是!”
语气轻柔,神态关切,采星心中一阵迷茫。
这日午后,全家人都午睡了,院子里的槐树上传来一阵阵的蝉鸣声,采星洗完了碗筷,靠在床头做针线,绣那鸳鸯戏水图。
闺中女儿绣这样的图案,都是为自己出阁做准备的,鸳鸯戏水都是用做枕头套子。
采星自十三岁起,就躲在睡房偷偷绣这样的枕头套,积攒到如今,不下十个枕头套了,母亲却迟迟没有把她嫁出去的意思,想想真是愁人啊!
想着想着,采星心里就一阵烦躁,再也绣不下去了,见床上采月睡得正香,便站起身来,起身到院子里的槐树下乘凉去。
槐树下的石头凳子常年不见阳光,倒是清凉一片,采星将脸贴在石头桌子上,想着前日桑林里的情形,想住周信叮嘱自己的那一句:“去吧!早点回来!太阳毒,你该带把油纸伞才是!”
这般俊美的男子,他——莫非是对自己有意吗?
虽说名分上是长辈,可毕竟不是血亲,自己跟他——有可能吗?
越想,心里越是纠结,采星不禁站起身来,往北屋瞧去,只见北屋几间房门都关闭着,想是周信也在睡午觉。
轻轻叹了口气,她决定出去找小姐妹一起聊天去,小姐妹住在她家院子后面,为了抄近路,她便向后门走去。
江家大院的后门不经常开,后门旁边是一颗桃树,树荫不浓,四家人都不往后面去,甚是隐蔽。
采星来到后院,刚要往后门便迈步,突然见桃树底下站着一个人影,定睛一看,正是周信在树底下小解,□那物件又长又大,昂然□。
采星脑子嗡得一声,浑身的血几乎都涌上了头顶,她猛然掉头,转身就往回跑,直扑到卧室的床上,心依旧狂跳得厉害。
床上熟睡的采月被惊醒,睁开眼睛,见姐姐脸色血红,呼吸急促,不禁吃了一惊:“姐!怎么了?”
采星把脸深深埋进被子里,久久无语。
黄昏日落时分,采星又去后院抱柴禾烧火,一根一根地捡着柴禾,眼睛却不由自主地望向桃树,想着中午桃树底下的情形,脸又开始发烫了。
心不在焉地伸手去抽柴,突然觉得柴火抽不出来了,低头一看,一双男人的手按住了那根柴,蓦然回头,却是周信,嘴角含着迷人的微笑,注视着她。
采星好不容易才迸出一句“你——你怎么会到这里来呢?”
“你昨儿不也是在这里吗?”周信悄声道:“我不爱睡午觉,日日都在这里的,你呢?你喜欢睡午觉吗?”
“采星!采星!怎么你抱个柴禾还要这么老半天!”
听见母亲在前院叫唤,采星咬了咬牙:“我每日中午都要在桑树底下乘凉做针线,那里凉快着呢!”
说完,飞快地溜了周信一眼,抱起柴禾去了。
看着她苗条的背影,周信忍不住露出得意的微笑,看来,这个夏天,自己不用愁寂寞了!
又是一天正午,太阳火辣辣地炙烤着大地,江家所有的人都午睡了,整个院子静悄悄的,连蝉鸣声都没有了。
采星坐在窗前,用牙齿咬断了一根红丝线,往床上瞅了一眼。
采月已经睡得很熟了,她便放下阵线,蹑手蹑脚地打来了卧室的门,又轻轻关上,从后门来到了桑林里。
林中悄无一人,采星不禁暗暗失望,突然,一个男声自耳畔响起:“采星,你在找谁?”
采星心中一喜,只见周信从一棵大桑树后转了出来。
“我没事,就是出来转转!”
周信也不说话,只拿眼睛含情脉脉地望着她,采星这辈子何尝被男人这般瞧过,只瞧得她浑身战栗。
周信上前一步,一把抓起她的手,柔声道:“好美的一双手,日日洗衣做饭,居然还那么细那么白!”
采星一动不动,任由周信翻来覆去地搓揉着自己的手。
周信心里有了底,胆子更大了,猛地一把将她搂在怀里,采星闭上眼睛,用手臂反过来紧紧箍住了周信的腰。
周信兴起,重重地向她唇上吻了下去,同时将手伸进采星的衣服里,乱摸起来。
采星感觉到他的手在自己胸脯上重地揉捏,浑身像被雷电击中那般,又酥又麻,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终弃
上回说到;周信和采星躲在桑林里亲热。
周信看着即将到手的猎物;心里一阵兴奋;看了看桑林附近;却有一个稻草堆;桑树的荫凉正好洒在草垛上;便一把抱起采星;往草垛走去。
他把采星抛在草堆里,先是脱了自己的裤子;随即便猛扑上去。
采星只觉得天旋地转,疼痛之中;伴随着□的快乐,简直死在周信怀里都愿意了。
一时事毕,周信见草堆上一摊鲜血,不禁咧嘴一笑。
采星一把从后面抱住他,哽声道:“周郎,我今日,是把一切都给你了!你可不能辜负了我!”
周信亲了她一口:“小乖乖,放心吧!我怎么舍得辜负了你!”
“可是!咱们的婚事,隔着辈分,三婶和娘,还有爷爷奶奶那一关,要怎么过呢!”
周信又将她搂进怀里,抚摸着她丰满的胸膛,心不在焉地答:“急什么呢!闯到桥头自然直,得快乐时且快乐!”
从那以后,每到午睡之际,采星就偷偷跑到桑林边的稻草垛里,同周信幽会亲热,这周信在江南老家风流惯了的,早已过手了好几个本村的大姑娘小媳妇,床上之事,经验甚是丰富,把个采星弄得魂都丢了,一日不和他幽会,就觉得浑身难受。
桑林原本幽静,除了前面的江家大院,附近并没有人家,稻草垛里又极为隐蔽,因此,两人在那里疯狂地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却无一人撞见。
然而,周氏却渐渐觉察到了弟弟与侄女间关系的反常。
她先是从采星看周信的眼神中发现端倪的,那日,她让周信到院子里拎水,采星站在门槛前梳头,见到周信,她眸子一亮,抛个风情的眼风过去,这一眼,周信没有感觉到,却被站在厨房边的周氏看得一清二楚。
开始,她以为是弟弟生的俊美,采星少女怀春,芳心暗许,也不以为忤,只道是侄女心中的小秘密,不点破,弟弟回老家去了,此事也就过去了。
可是,后来她洗衣服的时候,不止一次地发现了弟弟衣服上沾染的稻草屑,才隐约觉得事情有些严重了。
从那以后,周氏就暗暗观察弟弟的行踪起来。
终于,那日正午,周氏一路跟在弟弟后头,躲在桑林里,不一时,就看见他搂着采星滚进了稻草垛里。
周氏直气得浑身直打哆嗦,有心冲上去大骂一顿,碍于采星闺中女儿的身份,家丑不可外扬的古训,又忍住了。
过了好一会,才见两人从草堆中站起来,居然都是光溜溜的□,周信又用手捏了捏采星的胸乳,才开始穿衣服。
周信回到家中,先是到厨房里取了点凉水喝了,然后方回到自己的睡房,脱了衣服鞋子上床午睡,他在采星身上用足了力气,此时只觉疲累,不一会就进入了梦乡。
睡梦中,突然觉得耳根一阵剧痛,急忙睁开眼睛,却是姐姐拧着自己的耳朵,满面怒容站在床头。
周信一个激灵醒了过来,待要坐起,耳朵却被姐姐的手扯得更疼,便嚷道:“姐姐!你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周氏冷笑:“自己的做的好事,你自己心里难道没有数吗?”
周信也是个聪明人,见风头不对,便嘻嘻道:“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事情,还望姐姐指教!”
周氏怒极,反手给了弟弟一记清脆的耳光,低吼道:“你可知道!你和采星做下的好事!让族人知道了!是要将你们浸猪笼的!”
周信一怔,随即又笑:“姐姐!我可是家中独子,你舍得将我浸猪笼?”
“我——就算我放过了你,你姐夫!江家的人,他们岂能饶你!”
“我姐夫肯定听你的,江家的人嘛!要浸猪笼,自然是奸夫□一起浸,江家舍得女儿的性命?”周信胸有成竹,一派笃定模样。
见姐姐依旧瞪着自己,周信又道:“姐姐!你放心!我以前在家里,也和本村的姑娘相好过,也被她家人抓到过,也口口声声要处死我们,可实际上,谁也舍不得自己女儿的声誉与性命,还不是不了了之,反倒替我们遮盖过去了!
见弟弟如此无耻的说话,周氏气得说不出话来,半晌方恨声道:“若不是念在你是我周家独苗!我自己就先将你浸了猪笼!”
周信从床上起来,倒了杯茶放在床头柜上,轻轻抚着姐姐的肩膀,涎着脸道:“我就知道,姐最疼我了!”
“别来给我废话!那采星的事,你究竟打算怎么办!”周氏打开弟弟的手嗔道、
“采星的事?周信皱了皱眉,随即便道:“采星不是好端端的吗?她能有什么事情了?”
“你——”周氏咬牙道:“你毁了人家姑娘的清白,难道就这样算了不成?你要她日后怎么嫁人!”
周信心里暗暗嘀咕:“我睡过的姑娘多了去了,都不嫁人,难道我还都娶来家不成!”
心里这般想,嘴上却不敢直接说出来,只是说:“姐姐!论辈分,我可是她表舅舅,我若娶了她,将来生下孩儿,是叫你姑妈呢?还是叫你外婆!”
周氏哼了一声:“你如今才想得到吗?早先干嘛去了!”
“姐姐!反正这事,除了你也没人知道,就这样让它过去了,岂不是好!”
周氏厉声道:“你还想着跟她偷偷摸摸地鬼混!你给我明天就滚回老家!从今往后再也不要来!”
说到恼怒处,就站起身来收拾包裹:“你今天就回家!我给爹娘去信,叫二老好好管教你!整日不读书,将来是要做败家子吗!”
周信见姐姐盛怒之中,也只得由她,又想着和采星的□一旦暴露,只怕江家的人就算不把他浸猪笼,也要暴打一顿,于是也动了归家的念头。
姐弟二人在房中吵闹,虽是压低了喉咙,可隔了一间厅堂,正在卧室里睡午觉的江老三还是被吵醒了,他睁开眼睛,侧耳一听,辨出是妻子和小舅子的声音,不由得微微一笑,这小舅子不爱读书,妻子连睡午觉的时间也要去管教她,真是爱弟心切。
听了几句,江老三听见了妻子撵弟弟回家的话,又传来翻箱倒柜的声音,他想,这下妻子做得可不对了,毕竟这是自己的家,怎么可以撵人走呢!
想到这里,他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披上衣衫,来到小舅子的房里。
只见房中,妻子横眉怒目,小舅子一脸无奈,挽着包裹要出门,便皱眉对妻子道:“信儿远道来投奔我们,你做姐姐的,怎可如此待他!这般撵他家去,怎么对得起家里的二老!”
周氏见丈夫这般说话,自是不敢将真相告知,又见丈夫上前,把弟弟的包裹夺下,便放软了语气对丈夫道:“信儿这般顽劣,在我们这里一本书也不见他读,若时间长了,所学都忘了,爹娘反倒怪我们做姐姐姐夫的管教不严,耽误了他,还是让他早些回江南老家为妙!
江老三想想,也觉得妻子的话甚有道理,可口头上也不好赞成,只笑道:“前儿娘还说,将她养的四只老母鸡分给我们四家,你今日就去抓了来,炖点鸡汤,给信儿补补身子,才好让他回去,江南食物偏甜偏淡,我们这里的菜肴却偏辣偏咸,我看信儿到了这里,都瘦了好些呢!
听了丈夫的话,周氏狠狠剜了弟弟一眼:“瞧你姐夫多么心疼你!也罢!今晚我就抓了老母鸡来,你喝了鸡汤,明日午后便上路吧!”
周信不敢搭腔,只唯唯诺诺地坐下了,任由姐姐将一本书塞到自己手里,数落着自己荒废学业的种种劣迹。
第二日午后,采星照例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眼见妹妹睡熟了,便起来,蹑手蹑脚走出大门,直奔老地方而来。
昨日已经和周信约好,今天中午还是在这里幽会。
坐在柔软的稻草堆里,采星想着这段时日以来,和周信亲热的种种销魂蚀骨的滋味,怔怔地出了神,过了好一会,却还是不见周信前来,采星心里诧异,只道周信有什么事情绊住了,便又耐着性子等下去。
左等右等,周信还是不来,采星有些急了,便站起身来,回到家中。
推开院门,她第一眼便向西屋望去,只见周信所住的房子房门紧闭,心想,这杀千刀的莫非是忘了和自己昨日的约定,躲在房里睡大觉了吗!不会呀!他平日里从来没有过的呀!
想了一想,待要去西屋看看,却又怕露了破绽,只得强忍着,回到自己房中,上床躺下。
这一下心乱如麻,哪里睡得着,人躺在床上,耳朵却高高竖起,留意着院门的动静,周信若是出门赴约,院门定然会有响动。
谁知一直听到黄昏日落,也没听见院子里有脚步声,倒是郑氏来到房里,见两个女儿还在床上躺着,扯起喉咙骂了一通,把姐妹两催起来烧锅做饭。
好不容易捱到晚饭以后,采星终于找了个由头,直奔西屋厨房,她要看看周信到底在做什么。
谁知到了北屋,却只见饭桌前坐着三叔三婶两个,周信全无踪影。
一种不祥的预感笼上心头,采星再也顾不得避嫌,直统统地问:“三叔三婶,怎么就你们两个吃饭?表舅舅呢?”
周氏寒着脸,默不作声,江老三却答:“你表舅舅今儿下午回江南老家去了!”
☆、后果
江老三一句“你表舅舅今儿下午回江南老家去了!”;听在采星耳朵里;简直如一个晴天霹雳当头砸下;她顿时脸色惨白;身子摇摇欲坠;若不是一手扶住了门框;几乎就要摔倒。
周氏见了;心中也不禁油然而起同情之心,她知道弟弟素来风流;未必真把采星放在心上,可看采星的模样;显然是动了真情,不能自己了。
想到这里,她柔声道:“采星,你表舅舅是因为家中有事,临时仓促动身回家的,只去北屋拜别了你祖父祖母,天色不早,你快些回家吧!”
采星定了定神,勉强镇静地笑了笑。
采星,你来找我们有什么事吗?看你脸色不太好。“江老三也注意到了侄女神色间的异常。
“没!只是昨晚熬夜绣花,没睡好罢了!我回家去了!”采星好不容易迸出这一句话,扭头就走。
直奔回自己卧室,扑到在床上,才无声地痛哭起来,这个杀千刀的冤家,怎么能招呼也不打一声,就这样回江南了?江南!那是多么遥远的地方,以后怎么办?他到底打算怎么办呢!
一想到自己已经不是处女之身,她更加恐惧起来,这段时间,周信从未提及过两人终身,要是他始乱终弃,自己以后怎么嫁人?
想到这里,她五内如焚,想要找个人商量,想来想去,却想不到一个合适的人,只有倒在床上痛哭的份。
第二天早晨,郑氏见女儿眼泡红肿,难免要问是怎么回事,采星便答:“昨晚熬夜绣花来着!”
郑氏便不再问,只是拿出刚在集市上割的肥猪肉,嘱咐采星:“去炼一坛子猪油!”
采星将猪肉切成片,放进锅里,熬起猪油来,一时油烟味升起,采星顿觉一阵恶心,急忙放下锅铲,跑到门外呕吐起来。
从那以后,每次做饭,只要一闻油烟味,她就要作呕,如此这般呕了几次,郑氏终于觉察到了不妥。
那日晚间,江老大不在家,郑氏把采星独个儿叫进房间,一脸严肃:“星儿,你这些时日到底怎么回事?怎么老是作呕?”
采星皱眉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老觉得心头闷饱,闻见油烟味就想作呕!”
郑氏又问:“你每次来月事,都是月中,今天已经是二十了,月事可过了吗?”
采星摇了摇头:“说来真怪!我的月事一向都很准的,可这几日却不知道是怎么了,迟迟不见来的迹象!”
郑氏的心突地往下一沉,审视着女儿:“采星!你跟娘说实话,你最近,是不是跟什么男子家来往密切?”
“娘——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孩子!你难道不见你小婶有身孕之初,也是不断呕吐,月事不来的!你快跟娘说实话吧!”
采星大吃一惊,随即浑身颤抖起来,郑氏看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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