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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穿越之农家乐-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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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兄,你不觉得,这堆粪有异吗?”
  
  王义看也不看,嘴里只道:“这些秽物有什么好看的!”
  
  “我看它不像是狗的粪便,倒像是——”
  
  “好了!你一个读书人,去较真这些玩意,真是有辱斯文,你还嫌我今儿不够倒霉的?赶快走吧!”
  
  楚钊回到姑妈家中,继续教小表弟读书。
  
  张钱共有三个儿子,最小的一个才不到两周岁,在院子里蹒跚学步,两个大的分别是十岁八岁。
  
  张钱夫妇一早就下地做活去了,两个大的孩子,一边听表哥读书,一边时不时地跑出来照应院子里玩耍的弟弟。
  
  到了天擦黑的时候,张钱夫妇还是没有回来,楚钊知道最近春种,农人异常辛苦,姑妈家的地又在乌山半山腰,光是回来就要个把时辰,于是自己挽了袖子去厨房淘米做饭。
  
  张家老大见表哥做饭了,就一把抱起两岁的弟弟,冲楚钊道:“表哥,我带弟弟们去村口土地庙边捉迷藏去,今晚有月亮呢!”
  
  听到土地庙三个字时,楚钊不觉心头一紧,见表弟们已经迈出大门,忙上前叫道:“你们都回来,今儿就在家老老实实呆着,哪里也不许去!”
  
  “表哥!村口土地庙,每到有月亮的晚上,村里的孩子们都在那里玩躲猫猫,别人去得,我们为什么去不得!”张老大忍不住抗议。
  
  楚钊厉声喝道:“我说去不得就是去不得,那土地庙不是什么好地方,你们以后都不要去了!快回屋玩去!”
  
  张家哥俩无法,只得抱了小弟弟,垂头丧气地回房去了。
  
  半个时辰之后,张钱夫妇回来,见侄儿做好了四菜一汤,不由得翘起大拇指夸赞了侄儿一番,楚钊谦逊了几句,一家人吃饭,洗脚睡觉不提。
  
  楚钊睡得迷迷糊糊,却被窗外一阵嘈杂声惊醒了,他侧耳一听,只听一个男子口音道:“他平日里最爱找你们家小的玩,今儿是不是偷偷过来过?”
  
  然后是姑妈的声音:“我们晚上回来时,也没见你家宝儿啊!”
  
  “可是,你们家院子里有井,他会不会是掉进——”一个女人说到这里,就呜咽了。
  听到这里,楚钊大概明白了怎么回事,他急忙披衣起床,来到院子里,只见月光下,站着十来个村民,有男有女,有的还举起着火把,便问:“姑妈,是谁家的孩子失踪了吗?”
  
  张钱家的点了点头,指了指那个呜咽的黑黑瘦瘦的女人:“是隔壁吴大婶家的宝儿不见了踪影,你今儿有没有见他来我们家里玩?”
  
  “我在家一整天,大门都是反锁的,没有孩子来玩过!”楚钊突然想起一事,忙问那个吴大婶:“大神,你家的宝儿晚上是不是去土地庙玩过?”
  
  吴大婶点了点头:“正是他姐姐带他去土地庙玩躲猫猫,躲着躲着就不见了呢!”
  
  楚钊沉吟道:“大婶,既然宝儿是在土地庙走丢的,咱们还是一道去土地庙附近再找找吧,说不定他在哪个草丛里睡着了呢!”
  
  “没用的,土地庙附近都找过了,村里的人家也都问过了!”吴大婶又哽咽起来。
  
  楚钊也不答言,只是从一个村民手中接过火把,嘴里只道:“你们跟我来!”
  
  村民们见他神色,便都自觉地跟在他后面,一行人又来到了土地庙处。
  
  楚钊仔细扒着土地庙附近的杂草,在靠近小树林的草丛里,他又发现了一堆粪便,而且在粪便旁边比较松软的泥土,发现了一行隐约的蹄印。
  
  看见蹄印,楚钊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不由自主就随着蹄印的方向追踪而去,不知不觉,就到了山凹里,
  
  突然,不知从何处传来一阵孩童的啼哭声,吴大婶浑身一震,立刻哭叫道:“宝儿!宝儿!你在哪里啊!”
  
  那哭声越来越响,原来是在一块巨岩的背后,众人手持火把向巨岩的方向围拢而且,却见一只狗样的动物从巨岩后飞快地串上山去了。
  
  “狼!那是狼呀!”几个村民嚷了起来。
  
  吴大婶不顾一切地扑到巨岩背后,却见自己的四岁的儿子宝儿,衣衫破碎,浑身血迹斑斑坐在那里哭叫:“娘,娘!”
  
  吴大婶一把抱住儿子,却见儿子脸上也是鲜血淋漓,整个腮帮都被狼的牙齿咬破了,显然,他是被野狼叼上山来的,吴大婶大声嚎啕起来。
  
  众人都是又惊又怕,有有些欣慰,毕竟宝儿还活得好好的,看样子也没有重伤。
  
  楚钊心里却奇怪,按照常理,被野狼叼上山的孩子,哪里还有命在?怎么这只狼却没有吃掉宝儿?
  
  于是他又上前扒开附近的草丛,果然,他找到了草丛掩映后的一个洞穴,洞穴里,赫然躺着三只熟睡着的小狼崽子。
  
  原来,这只野狼是要等孩子们睡醒了以后,才撕下小宝的肉喂它们。
  
  村民们愤怒了,纷纷叫道:“这几个狼崽子,留着它们长大了,不知要生多少祸害呢!干脆摔死算了!”
  
  楚钊拱手道:“诸位,请听我一言!”
  
  可是有几个性子暴躁的村民哪里顾得上听他说话,早就弯腰进了洞穴,将那三只小狼崽子捉出来,狠狠地摔向巨岩,只摔得血肉模糊,脑浆迸了一地。
  
  楚钊见状,连连跌足:“嗨!你们为什么如此心急,这样一来,可要后患无穷了!”
  
  “楚相公,你有所不知,这狼崽子若不除掉,那才叫后患无穷呢!”一个村名道。
  
  楚钊摇了摇头:“罢了!事情既然已经做下,但愿是在下多虑了!”
  
  当下吴大婶抱着儿子,跟随众人一道回了村。
  
  一夜无话,到了第二天,楚钊成功找到野狼的踪迹,救回小宝的事迹就满村传了开来,人人都夸赞楚钊聪明机敏,有些人还特地跑到张钱家去看看那后生长的什么样。
  
  江老四昨夜也在寻人的村民队伍中,他对楚钊的细心和聪明赞叹不已,便来到二哥家,滔滔不绝地说了开来。
  
  采玉站在父亲身后,听四叔口沫横飞连说带比,不由得心驰神往,对采莲笑道:“姐!那楚相公,可真不是一般人呢!”
  
  采莲却道:“四叔,你们摔死了那几只狼崽子,那可是大大的不妙!”
  
  “采莲,那楚相公也是像你这般说的,可是没人听他的,不过嘛,应该不会有什么后患吧!那只野狼若再来,正好呢!村里已经组织了人马,务必要将它打死!”
  
  采莲动了动嘴唇,却终于没有说话。
  
  这以后的许多天里,尽管村民们每晚都派人去村口拿着利器守着,却一无所获,那只野狼像是消失了一样。
  
  一个多月后,人们渐渐放松了警惕,村口也无人戒备了。
  
  那天夜里,明月高悬,村里人睡得正香之际,却不约而同被一阵狼嗥声惊醒了,更可怕的是,听那声音,应该是有很多很多只野狼,凑在一起的嗥叫。
  
                      
作者有话要说:  留言和收藏太少了,伤心死了哦。




☆、夜半狼嗥(二)

  采莲睡得正沉,被那可怕的狼嚎声惊醒,猛地坐起身来,披上衣服就往院子里跑。
  
  此时赵家四兄弟也都各自起床,操起铁锨扁担之类的,就要往村口集合,见采莲来到院中,江老二喝道:“莲儿!你一个女孩家,乖乖躲在屋里就成,别出来走动!”
  
  “爹!这些野狼一定有很多,你们可要小心了!”
  
  忧心忡忡地看着父亲和叔伯们迈出大门,采莲回到房里,见采玉也醒了,还点亮了清油灯,见姐姐回来,采玉便道:“姐姐!外面什么东西在叫?好吓人!”
  
  采莲叹了口气:“妹子!是野狼,上次我就说过,他们不该摔死那几只狼崽子,如今,那野狼带了大批同伴,给自己儿女报仇来了!以后,咱们不能上山采草药了!”
  
  “姐!咱们村里那么多男人,大家伙合力,再多的野狼也打死了吧?”
  
  “你懂什么!除非全部打死,否则只要留下一只,它还是会带更多的野狼来,这样的话,这冤仇就永远无法解开了,村里的人,总不能一天到晚什么事情也不做,专门去打狼吧!”
  
  采玉不解地嘀咕:“那些深山老林靠打猎为生的人,每日都要捕获好多野物,照你那么说,那些野兽都去找他们村里人报仇了?”
  
  “妹妹!我们这里的山不算高,林子也不算密,几乎没什么野兽出没,也没有打猎的人,所以你不懂,咱们村里人也不懂,猎人打猎,专打那些成年的野兽,是不会杀幼兽的!咱们村里人犯了禁忌了!”
  
  “那你怎么就懂的那么多呢?”采玉突然问道。
  
  采莲一怔,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她,恰好此时陈氏走了进来。
  
  此时外面的狼嗥声此起披伏,连成一片,村里也喧哗起来,到处都是男人们吆喝着拿武器家伙的声音。
  
  采玉忍不住打开后窗,将头探出去看了一眼,只见屋后小道上,到处都是手举火把的村里人来来回回地跑,便道:“狼不是最怕火的吗?咱们只需在村口点起几个大火堆,它们就不敢进村了。”
  
  “你这孩子,咱们总不能日日夜夜都点起火堆吧!还有,咱们村里人要进山做活怎么办?不能落单呀!”陈氏皱起眉头
  
  母女三人都静默下来了,只听得外面闹哄哄的,院外火光映得夜空也明亮了起来,狼群显然是被火光所慑,远远的嗥叫着,一直到黎明时分,那声音才渐渐止歇。
  
  天色大亮之后,村中的里长将全村所有男女老幼全都集中到了村北一个大的打谷场上。
  
  采莲发现,整个村子周围,每隔几十步远,就有一堆玉米杆燃尽的灰烬,显然,昨夜村里人点了很多火堆,才阻止了野狼进村。
  
  里长是个四十来岁的汉子,因为通宵防守,脸色憔悴,满面愁容,沙哑着嗓子对大家道:“今天要去山里做活的人一定要五六人以上结伴而去,老弱妇孺一概不准出村!”
  
  人群骚动起来,众人纷纷道:“这般下去,可不是长远之计!得想个什么法子赶走狼群才好啊!”
  
  此时,突然有人叫道:“里长,不好啦!咱们好多人家地里的麦苗都被狼群糟践得不成样子了!”
  
  人群立刻大哗,那田地的麦苗就是庄稼人的命根子啊!就指望着那一季麦收好过日子呢!
  
  里长的眉头拧得更紧了,看着慌乱的村民,心中苦苦思考着对策。
  
  “里长!上次我家宝儿被狼叼去,是那个楚相公想法子找回来的,不如现在再去找他想法子,如何?”宝儿娘道。
  
  里长心中一动,想着楚钊是读书人,见识高明,或许能解此危难,见张钱夫妇都在人群里站着,便问:“张钱,你家那内侄,现在何处?”
  
  “里长!我家那侄儿家离得不远,就在乌山那边的板桥镇,要不我现在就让张钱去把他找来!”张钱家有些得意地道。
  
  “那你找几个健壮后生,拿些刀斧,爬过乌山去把他请来,看他可有什么法子!”
  
  听了里长的吩咐,张钱自转身而去。
  
  采玉却悄悄附在采莲耳边道:“姐姐,你说,楚公子会想出办法将野狼赶走么?”
  
  采莲不答,脑海中苦苦思索着前世看过的一本小说中的关于驱逐狼群的细节,却总是想不清楚。
  
  回到家里,江家四兄弟也不出山做活了,只是聚集在村头的老槐树下,和村人议论纷纷,谈论着野狼若是不走,今年的麦收就完蛋了,到时候全村老幼只有拖着棍子去要饭了。
  
  正午时分,江老二回到家里,见陈氏滴了一锅青菜面疙瘩,便说:“娘子,咱们家的麦地,还不知被那些野狼糟践成什么样子呢!家里的囤的这点麦子,还是省着些吃吧!”
  
  “爹!不吃面,那咱们吃什么呢?”采玉忍不住道。
  
  “挖些野菜兑着面吃吧!明儿我和你叔伯们结伴去田野里挖!”江老二淡淡地说。
  
  “爹!村口坟圈子里那几棵老榆树上面的榆钱儿,也可以摘来家吃呢!”采莲插嘴道。
  
  江老二点头笑道:“对了!榆钱儿也可以吃!你们姐妹是没过过那讨饭吃的饥荒日子呀!那时节,榆钱儿就是救命的东西啊!”
  
  一家四口说说笑笑吃完了午饭,采莲正要找筐子去摘榆钱,却见四叔又跑进来了。
  
  江老四一只脚还没有跨进门槛,就问:“二哥!你家里的铁器还有不少吧!”
  
  “他四叔,好端端的,干嘛问铁器?”陈氏好奇地问。
  
  “二嫂!张钱把他内侄请来了,那后生不知从哪里听说的,说狼最怕铁器撞击的声音,叫咱们收集铁器,他自有法子驱逐狼群!”
  
  江老二夫妇不由得疑惑:“这样真的成吗?”
  
  “死马当作活马医了!里长说要试试,叫我回来把咱们四家的铁器,什么铁锨榔头,都做上记号,收了去!”
  
  “那张钱媳妇的侄儿,真的有那本事驱狼么?”陈氏疑疑惑惑地问。
  
  “看样子,他应该是有把握的,反正里长听他的,权且试一试吧!”
  
  江老四用一只竹篮,拎了一些镰刀,铁锨还有几把生锈不用的菜刀去了。
  
  到了村口的打谷场上,已经是晚霞满天了,里长带了几个年轻后生,将全村搜集来的各种各样的铁器全部栓在一根根二三尺长的麻绳上。
  
  楚钊一身白衣,站在铁器堆边,指挥着那几个后生怎样搭配铁器。
  
  一时,所有的铁器栓完,楚钊便对里长道:“还请里派出几股人马,分头而去,将这些铁器挂在四周山岭的树木上,每隔二三十步远,便挂一几个铁器!”
  
  里长点了点头,便去分派人手,楚钊又叮嘱道:记住,铁器一定要两个两个的挂,而且这两个一定要挂得很近,务必要使得它们被风吹的时候能相互撞击。
  
  于是人们分头去办理,村子周围的槐树和柳树上,也都挂上了铁器。
  
  夜幕降临,所有的人都缩在房间里,紧张地倾听着外面的动静。
  
  不知道何时起了风,夜风中传来无数叮叮当当的声音,那是挂在树上的铁器在相互撞击,随着夜色加深,铁器的撞击声也越来越大,然而,整个夜晚,人们却没有再听见一声野狼嗥叫的声音。
  
  第二天,兴高采烈的人们聚集在村前的打谷场上,纷纷夸赞楚钊神机妙算,当时就有几个人要进山看看自家的麦苗被狼群践踏成什么样子了。
  
  楚钊却阻止了那些人:“大家伙慢着,野狼是非常聪明和狡猾的生灵,只这一次是赶不走他们的,好在山里晚上都会起山风,村口树上的铁器,是可以取下来了,至于山林里的,还是过个十天半月再取回来好些,这些日子,大家还是要结伴进山。
  
  “那么,楚相公,等到十天半月过后,咱们如何才能知道野狼是否已经退去了?”人群中,江老四忍不住问道。
  
  “等到半个月后,你们可以宰几只绵羊,将羊肉分撒在山林各处,若是羊肉安然无损,那就说明,野狼已经退去了。
  
  里长点了点头:“咱们的乌山不算高,也没有什么深谷,没什么野兽,若是羊肉不见了,定是野狼还没有走!”
  
  第二日,楚钊在村里十来个年轻后生的护送下,回了板桥镇。
  
  接下来的十多天里,人们再也没有听到狼叫,有几个年轻胆大的后生已经忍不住跑去山里砍柴去了。
  
  里长为安全起见,一直等足了半个月,才叫人去镇上买了六只绵羊,宰杀了,割了许多羊肉,派人一路散在乌山各个角落的山林里。
  
  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派出去查看的人总说肉安好无恙,到了第三日,众人终于可以确定,野狼是真的被吓走了!
  
  经此一事,楚钊在十里八乡的名头顿时响亮了起来,连本县的县太爷,都派人前往楚钊家中,送了一面锦旗,上面写着:“为民除害”四个大字。
  
                      
作者有话要说:  




☆、提亲

  
  桃花败落了,村前村后的草地上,河滩边,一片落英缤纷,池水却越发的清了,杨柳也越发的绿了,乌山上的草木越发葱茏茂盛,蔚蓝的天空不时有燕子呢喃着飞过,此时的江家村,连空气中都流动着一股润泽的芬芳。
  这个时节,便是采桑葚的时候了。
  
  江家大院后面,便有十棵高大的桑树,站在树下,仰起头来,便看见一颗颗红艳艳或者紫莹莹的桑葚缀满在青绿色的枝头,极为诱人。
  
  采莲一向是爬树的高手,此时依旧是采玉在下面接,她在上面采。
  
  采玉一边接姐姐抛下的树枝,一边迫不及待地将桑葚往嘴里塞,熟透的桑葚颜色发黑发紫,入口甜津津,软绵绵。
  
  但采玉最爱的,却是那红红的半生不熟的,又酸又甜的,每年的这个时节,她的牙齿都会被桑葚果酸倒,连块豆腐都咬不动呢!
  
  采莲在树上折啊折,专捡果实密厚的枝条折,正折得兴起,却听见一阵孩子叽叽喳喳的声音:“采莲姐姐!你们家那多桑葚,根本吃不完,干脆折些给我们吧!”
  
  低头一看,却是村中那一群顽童,采莲啐了一口,板起脸道:“你们这些小坏嘎嘎们!昨儿还爬上树偷吃来着,今天还好意思问我要?”
  
  为首的一个顽童笑道:“|我们去年是偷来着,不过今年不想偷了,大家都知道采莲姐姐最是大方,爬树又厉害,有你在,我们哪里用得着偷啊!”
  
  采莲将枝条抛到那顽童身上啐道:“就你这嘴巴最油!接着!”
  
  桑树下,响起了一阵欢声笑语。
  
  不一会,竹篮就装满了,姐妹两人联手挽着沉甸甸的竹篮,回到家中。
  
  陈氏见了,便笑道:“莲儿,这桑葚可以酿酒吗?”
  
  “自然可以,我昨日已经打好了米酒,还有,上次酿的青杏酒可以开封了喝了呢!”
  
  “青杏酒?”在院子里的老槐树下搓麻绳的江老二听了妻女的对话,突然插嘴道:“莲儿,你把那青杏酒拿一坛子出来,待会我去送到里长家,给他尝尝。
  
  陈氏听了,却有些不快:“莲儿她爹!那里长娘子素来瞧咱们这些人不起,看我们的眼睛都长在额头上,如今我们也无须巴结他们!”
  
  江老儿摇了摇头:“妇道人家,懂得些什么,我这么做,自有我的打算!”
  
  采莲听爹这般说,也不好违拗他的话,便放下篮子,从房里搬出一坛子青杏酒来。
  
  江老二拎着那坛子青杏酒,一路思谋着,不知不觉到了里长家的大门前。
  隔着大门,江老二就听见里面传出的隐约的笑语声,不由得想起早上在菜园里挖地时,看见里长一路引着楚钊往自己家走的情形。
  
  于是他伸出手来,拍了几下那扇榆木门板,只听见里面里长娘子应了一声,随即大门吱呀一声开了。
  
  “嫂子,我家莲儿酿了一些青杏酒,我给你们拎一坛子过来尝尝!”江老二举起了手中那坛子酒。
  
  里长娘子笑道:“哎呀!难为你想得到,我家相公今儿请楚相公吃饭,我正要打发孩子去买酒呢!青杏酒,我可是连听都没听过呢!”
  
  “什么?那驱狼的楚相公今儿在你家吃饭?”江老二装出一副惊讶的样子。
  
  “是呀!他可是为咱们村帮了大忙,咱们理应治一桌酒席请请人家的!你来的正好呢,快来陪着喝酒杯吧!|里长娘子一边接了酒,一边将江老二往院里让。
  
  江老二连连摆手:“我家里还有要紧活路,今儿就不去了!”
  
  里长娘子道了声谢,送走了江老二,拎了酒回到堂屋。
  
  堂屋里,里长正同村里几个有名望的人,陪着楚钊谈天说地,楚钊的姑父张钱也沾了内侄的光,被奉为上宾,坐在太师椅上傻笑嘻嘻地听着众人谈话。
  
  里长娘子一脚跨进门槛,笑道:“他爹!今儿真巧,我正要叫孩子去买酒,江老二就给你送了一坛子酒来,说是青杏酒,我可是连听都没听说过呢!”
  
  “青杏酒,这名儿却怪,倒也文雅好听,楚相公,你饱读诗书的人,可曾听说过?”里长笑问楚钊。
  
  “青杏酒……”楚钊沉吟道:“顾名思义,这该是用杏子酿造的果酒吧,我也没喝过,看来今日要长见识了!”
  
  里长转脸对妻子道:“娘子!你厨房里的菜炒好了没有?赶快端上来,咱们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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