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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女配心慌慌-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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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想要活下去,所以才会接近言桑。
言桑现在不懂,不过是因为她没有上帝视角,不清楚将来的她在云修心里会占有一定位置。
“你是在笑话我吗?”言桑的嘴角,勾起自嘲的弧度。
任由她怎么想,都想象不出来自己究竟还有何价值可言。
回忆起沈清平每一次的刻意讨好与接近,言桑尽管不想要承认她的处境,却也不得不面对现实,“沈妹妹,如果你是想要图谋我身上的东西,那我告诉你,你把目标放错了。你与其浪费时间在我身上,不如想想办法,怎么跟王姑娘与方姑娘交好,或许,她们身上才有你想要的。”
到底相识一场,言桑也不愿跟其针锋相对。
再者说来,她挺喜欢跟沈清平在一起相处的。
至少,这比以前成日里扯着一张笑脸去应付那些其他的官家女眷要来得轻松。
见言桑这副模样,沈清平明白,这时候不管她说什么言桑都是听不进去的,当即换了让言桑关心的另一个话题,“言姐姐,先不说我想要从你身上得到什么,我只问你,你想不想出去见见你的父亲?”
言桑眼睛一亮,“你有办法?”
她不是没有想过出寂云庄去探望父亲跟兄长,只是言桑心里很清楚,就算她能够离开寂云庄,也未必能够去监狱见到父亲和兄长。
再就是言桑还有一个担心,那就是万一撞上了吕浒的人,或者是遇到了吕千廪的人该怎么办?
吕千廪对她有多痴迷,言桑是领教过的,她不出寂云庄,也是担心只要一出去就会被吕千廪抓住。
她不想落入吕千廪的手里。
那吕千廪是有家室的人,要是运气不好遇到了,岂不是送羊入虎口?
到那时,她只怕会被吕千廪金屋藏娇,成日里躲在不见天日的院子里。那样煎熬的处境,远远比待在寂云庄难熬得多。
“嗯。”沈清平点头,眼睛亮晶晶的,蒙着一层肯定的水光,“言姐姐不出去的原因,我大致能猜得出来。只是目前,我看言姐姐必须出去一趟,跟你的父亲见上一面了。”
王俪君刚才说过了,吕浒当成了户部尚书,既然吕浒跟言桑的父亲一直是对立的关系,那么,吕浒得势以后,肯定不会让言桑的父亲好过。
言桑面色凝重,心底的担忧越来越重。
王俪君话里的意思,她当然明白。
吕浒得势,肯定会除掉父亲这颗眼中钉。
父亲跟兄长在牢房里的处境,极其危险。
“言姐姐,我知道令堂跟令兄的罪名迟迟还未下来,可你应该知道,如果令堂跟令兄继续留在监狱,不等朝廷的判决下来,令堂与令兄就已经遭了他人毒手。”
这话不是在危言耸听。
她说的,都是事实。
等待判决还需要一个过程,在这个存在一切可能性的过程中,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只要吕浒打通一些关系,想除掉言桑的父兄绝非难事。
思及此,沈清平脑海里窜出一串问号。
为什么言桑的父兄能够安然无恙地在监狱待到现在呢?
按理说来,吕浒已经顺利地除掉言桑父亲这个竞争对手,坐上了户部尚书的位置,在此期间,吕浒随时随地都能够对言桑的父兄动手,为何却等到了现在?
这里面,怕是没那么简单。
而吕浒为官多年,都是在官场里打滚的人,绝对不可能忘记除掉言桑父兄。所以,言桑父兄能够在监狱之中待到现在,一定是有人暗中保护。
言桑的脸色愈发难看,她忽然抓住沈清平,由于没能掌控好力道,手指在沈清平过于娇嫩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红印,“沈妹妹,只要你带我去监狱看望父兄,今后,但凡是我言家能够翻身,我一定跟你义结金兰,并且让父亲收你为义女,让他像对待我一样对待你。并且,我在此跟你承诺,无论将来发生何事,只要我能帮你的,绝对会不计后果地帮你!”
“……”
非常好。
这就是沈清平想要达到的效果。
她要的,不是别的,就是言桑的一句承诺。
想到她的生活出现了新的生机,云修日后会听从言桑的话对自己手下留情,她能安安稳稳地在这个世界里存活下来,沈清平的嘴角便控制不住地上扬。
安抚好言桑,沈清平离开梅苑,兴冲冲回到临枫园,并吩咐绿珠去想办法弄两身男装。
绿珠刚走,卫隐的身影便跟着出现,他停留在临枫园门外,冷漠的声音毫无情绪,“沈姑娘,公子有请。”
沈清平的笑容僵住:“……”
第66章 不说就不说嘛
距离熬药的事情过去以后,云修就不再让她过去了。
她原本是想要过去献献殷勤,表现表现,为自己之前的错误弥补的。可是云修不让她过去,她也不好过去。
毕竟她的那碗汤药,害得云修难受了那么久,估计他见到自己也觉得厌烦。
因而,即便沈清平再怎么想要凑上前去赎罪,让云修心里憋着的那口气得以发泄,沈清平也不敢前去。
万一惹恼云修那就糟糕了。
沈清平盯着门外的卫隐,踩着小步子走过去,她想,自己到底还是跟卫隐打过交道的,便打算从他的身上得到一点有用的信息,“卫隐,公子最近的心情怎么样?”
之前不见她,现在突然又说让她过去,怎么看,沈清平都觉得这事儿不简单。
很有可能,云修是想到了处置她的办法。
听闻王俪君最近在寂云庄兴风作浪,在云修面前极为得宠,就王俪君瞧不起她,处处针对她的尿性,一定会趁机在云修耳边说她的不好。
越想,沈清平心底窜出的害怕越来越多。
云修每次让卫隐前来临枫园,基本上都不会有什么好事。
估计这次也不会例外。
对于自己犯下的过错,沈清平是需要承担的。所以,只要云修一召唤,她就必须随传随到。但是同时,她也可以提前跟卫隐打听一下云修的情绪好坏。
卫隐深思一番,公子向来都是疏离冷淡的,且从来不露声色,不可能出现过于明显的情绪,所以在判断公子心情好与否的问题上,他得慎重回答:“公子如往常一样。”
“……”
这什么回答。
跟往常一样?
沈清平扯着笑脸,厚颜再问:“那公子最近有没有发生什么不顺心的事?比如说,他的眼神有没有很冰冷,周身的气场会不会压迫人?”
卫隐眉头加深,本来还在疑惑沈清平为何浪费口舌的问这些,如今倒是明白了,“关于这些,不是我的职责范围,我要做的,就是保护公子安全。”
他跟随云修多年,想要猜测其情绪还是懂得一二的,只不过嘛,他就是不说。
反正卫隐看这位沈姑娘,倒是好玩的紧。
想必公子也是看中了这一点,才会把人留在身边,就连挡剑的这种事,最后竟然也这么不了了之了。
沈清平嘴角的笑容消失。
好嘛。
不说就不说嘛。
整理了一番形容,确定没有失仪之处后,沈清平怀着忐忑的心情踩在小径上,朝着临渊阁的方向而去。
绿珠跟荔枝紧跟其后。
站在紧闭的门前,沈清平调整了一路的心情顿时变得沉重起来,她深吸两口气,闭了闭眼,再睁开眼时,目光中多了一抹坚定。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她迈着小步子进去。
房内,除了云修之外,还多了一人。
两人对坐,中间摆放着一盘棋,其中,云修执白子,对面的许如崇执黑子。
听到逐渐靠近的脚步声时,许如崇扭头看去,见到正垂低脑袋站立的沈清平时,浅笑,“沈姑娘,好久不见。”
“……”
这道声音,很熟悉啊。
沈清平抬起头来,迎上他的目光,肉粉色的唇瓣勾了勾,“许公子。”
许如崇怎么会在这里?
既然许如崇在这里,那云修应当是心情不错的。
如此一想,沈清平来时的各种忐忑与担忧一扫而光。
她甚至在想,她要不要除了讨好云修的后宫之外,还顺便讨好一下许如崇,争取在许如崇的面前留下好印象?
许如崇跟云修那可是过命的交情啊。
所以许如崇说的话,云修一定会放在心上,会顾虑到许如崇的面子。
这样的话,将来她要是在云修面前犯了错误,还能够请许如崇出面求情。
唔……
这是一个很好的办法。
她以前怎么就没想到呢?
黑白分明的眼底,浮现恍然的波光,从最开始的零零散散,最后汇聚在一起。她的眼睛,清亮的不可思议,充满了勃勃生机。
许如崇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是个有趣的人。
这世道众生皆苦,甚至很多人求死,可他每次见到沈清平,都觉得她身上的勃勃生机使人眼前一亮,仿佛只要你多看她一眼,就会从她身上感觉到活着是一件美好的事情。
她的气息,她的目光,她的神态,都在传递着旺盛的生命力。
有意思的人。
许如崇笑意一收,与云修的目光相撞,用一种玩笑的语气道:“昨日顾妄来了,赖在我的府里不走,你猜,他同我说了一些什么?”
云修用指腹摩挲着光滑莹润的白子,扫了一眼还未能分出胜负的棋局,懒得搭腔。
即便这样,许如崇想要说话的**也没有被影响,“顾妄说,沈小公子长得白嫩香娇,生得一副祸国相,这样的人儿,放在哪里都不安全。他就琢磨着,要不要跑来你这寂云庄来,跟你打听一下沈小公子的近况,把人接到府里,将其保护在身边。”
认识顾妄那么久,难得见到他对谁上心。
瞧瞧,不过是跟沈清平一面之缘,就将人牢牢的记在了心头,还担心起来人家的安危来。
沈清平听到顾妄,想到那个率性张扬的骚包少年郎,心底对其萌生出好感来。
那是个极好的少年郎,也是极其单纯的少年郎。
她感念顾妄的好心。
如果她能够跟顾妄成为朋友,估计他一定会毫无保留的真心相待。
沈清平突发奇想,若顾妄是《谋士》一文的主角就好了,那么,她就不用费尽心思,活得那么小心翼翼了。
云修面上不说话,余光注意到沈清平神游的神情时,还算不错的心情猛然一沉,他将指尖夹着的白子丢进棋篓里,声线低沉而冰凉,“过来。”
“……”
难得啊,他这次竟然不是在用手召唤她过去,而是开了金口。
沈清平勾着唇角,几步走到云修身边,乖巧的让人打心眼里喜欢,“公子,有何吩咐?”
她瞧了一眼正在下棋的两人,见旁边的一张小桌上摆放着清酒与茶点,心想,云修把她唤过来,是不是想要她当奉茶的小丫鬟?
一只属于男性的手搁在半空中,落在她眼前。
第67章 会下棋吗
沈清平屏住呼吸,盯着那只手失神。
她是手控啊!
作为一名资深的手控人员,在面对如此修长好看,连指甲都修剪得圆润干净的一只手时,她的内心无疑狂喜的,却也是纠结难熬的。
如此好看的手,只能看,不能碰啊。
不过没关系,这么好看的手,就是站在一旁静静欣赏也是好的。
沈清平觉得,她来到这本书里这么久,除了平日里能够窝在临枫园死宅之外,这一刻,大概是她目前为止最满足的时刻之一了。
要是云修的心思没那么高深莫测,要是云修能够像许如崇看起来一样平易近人,要是云修能够像顾妄那样好相处就好了。
这样的话,她就能碰触一下这只完美到无可挑剔的手了。
瞧瞧这骨节分明的手指,瞧瞧这不比大多女子逊色的肌肤,整个手背到掌心,再到指尖的线条都是极为流畅漂亮,他的手背之上,青色的血管若隐若现。
好看!
沈清平眼中浮现激动的波光,面上却只能够抑制住激动的心情,那双漂亮清澈的眼睛,从落在云修的手掌之上后,再没离开。
她表现的如此明显,就是许如崇都感觉到了,他见沈清平盯着一动不动的,失笑,“沈姑娘,你好像很喜欢阿修的手?”
“……”
沈清平羞涩地点头。
她岂止是喜欢啊,她简直就是爱到不行啊!
“公子身上的每一处地方都是好的,包括公子落在地上的一根头发丝,我都会捡起来,再用亲手缝制的香囊好好地将其珍藏起来。”
呕……
她在为自己肉麻兮兮的话反胃。
然而,这种不舒适的感觉,仅仅只是在心里停留了一会儿。
因为沈清平发现,人的潜能是无限的,她原本也是一个不善言辞,不擅长溜须拍马的人,但是从来到云修身边,为了能够在他身边活下来,她只能如此。
一切,都是为了生存。
故而,在生存道路上所花费的每一次心思,耗费的每一次心血,对于自身来说,就是一种伟大的行为。
想到这里,沈清平的头颅下意识地扬了扬,眼神之中浮现自豪的色彩。
云修唇角微勾。
老实说,把沈清平留在身边,听着她各种奉承的话,以及这种肉麻到能够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的言语,他起初也是毫不适应的,甚至是嫌弃的。
可听得多了,听得久了,他便习惯了沈清平的这种行为。
若是有一日沈清平不对他溜须拍马,各种卖乖迎合了,他反而会觉得哪哪儿都不对劲儿,会觉得生命中缺失了一些兴趣。
搁在半空中的手指,动了动,这般随意的动作,无疑是在勾引沈清平把狼爪子给伸过去。
她有点把持不住了。
云修见她迟迟没动作,猜到她脑袋迟钝,没能理解他的意思,道:“手给我。”
沈清平回过神来,不明白云修为何突然这样,却依言将手递了过去。
接着,那只好看的堪比艺术家,能够放在展览馆供人观赏的手,将她握住了!
握住了!!!
这是沈清平第一次觉得被云修握住手是一种幸福。
在此之前,云修也牵过她的手,不过那时候,沈清平满脑子不是在想乱七八糟的东西,就是注意力不集中,自然没有现在这般激动。
云修浅笑着拉过她,身体往旁边挪了挪,空出一部分来,牵引着沈清平在他身前的空位坐下,然后一手绕过她,用占有性极强的姿势将她困在怀抱之中。
男性熟悉的松木雅香,扑面而来。
正是这香味,将沈清平的理智拉了回来,她不明所以地望着云修,再看了看下到一半的棋局,“这样,会不会影响到公子跟许公子对弈?”
云修好心情地从棋篓里拿了一颗白棋,放在指间把玩,而后又拉过沈清平的手,五指将她半握成拳的小手摊开,将冰凉泛着莹润光泽的棋子放于她的掌心,“会下棋吗?”
许如崇无语地摇了摇头,“我是不是也应该找一位红颜知己?”
云修眼中流光潋滟,丢出一句让人想要气到吐血的话,“这里是寂云庄,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能进来,哪怕,那个人是你未来的红颜知己。”
言下之意,便是在说,他允许许如崇自由出入寂云庄,已经是优待了。
许如崇撇了撇嘴,再次失笑,“若非我与你认识多年,清楚你这性子,就冲你这作风,定然会跟你扭打起来。”
沈清平默默赞同。
的确,云修的性格是存在缺陷的,作为《谋士》一文的男主,他半点也没有将聪明用在人际交往上。
这样的人设,放到现实中来,确实会让人心生不爽。
脾气暴躁者,必然会跟云修厮打起来。
当然,即便不是脾气暴躁者,被云修如此对待,再好的脾气也总有爆发的一天。
然而,就是这样性格缺陷,拥有很多欠揍技能的云修,偏偏就是《谋士》一文的男主。
没办法,男主的光环无敌,就算你对这个人设的性格和行事作风不满,那也只能憋着。
云修不再理会许如崇,既是相交多年的人,大家对彼此的性子也是极为了解的。
突然,他倾身靠近沈清平,男性温热的气息从四面八方将她包裹,他身上特有的松木雅香,强势地进入她的鼻腔。
他的侧脸,与沈清平挨得很近,近到只需轻轻一动,就能形成脸颊贴着脸颊的亲密姿势。
沈清平身体顿时僵硬起来,精神为之紧绷。
下棋就下棋,靠那么近干嘛?
男性低沉有力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重复的问着:“会下棋吗?”
他说话时,薄唇一张一合,张合间,男性温热的气息窜出,尽数喷洒在沈清平粉嫩可爱的小耳垂。
此举,撩拨得人心脏跟着收紧,暧昧得指尖发颤。
沈清平睫毛不断的轻颤着,虽然在心底吐槽云修时不时就撩拨人的流氓举止,却是不敢反抗,她盯着眼前的棋局,嗯了一声,“……会一点点。”
她嘴里所谓的一点点,其实不止一点点。
这点,云修清楚,就跟她那次修复《古诗四帖》一般,她说话间,总会留有余地。
沈清平这话,听起来是在谦虚,其实,这不是全然在谦虚,而是因为沈清平谨慎的性格,下意识脱口而出的回答。
第68章 其他类型穿成女配心慌慌
沈清平是会下棋的。
像这种古代的珍珑棋局,她也跟着教养她的书法家学过一些。总的来说,她的棋艺跟真正大师级别的人物相比不算特别突出,但是,也不会太差。
作为被书法家指定的继承人,她除了要每日练习书法之外,就连下棋也成为她的必修课。
沈清平很感激书法家,这一刻,对书法家的敬仰和感激愈发浓重。
都是因为书法家曾经的教育,她才会不至于在这个不存在的时空内什么都不懂。
许如崇端详着沈清平,他眼底浮现兴趣,一直跟云修对弈,他的结果除了输,还是输。现今换了一个对弈的对象,他难免感到新奇,当下对云修道:“这是我跟沈姑娘之间的对弈,你只是一个局外人,不得出言帮助沈姑娘。”
“……”
闻言,沈清平有点忐忑地望了一眼云修。
她实在没有把握赢许如崇。
如果她输了,不知道他会不会很生气?
沈清平瞧着搁置在掌心中央的白棋,感受着棋子的圆滑温润,生出退缩之意,“公子,我看这盘棋还是你跟许公子对弈吧,我要是输了,会丢你的脸。”
男主的脸面很重要。
她深知这一点。
所以这种没有把握的事情,她就不要在云修面前献丑了。
而且从云修跟许如崇的相处方式中,沈清平看出来,许如崇如果看到云修丢脸,定会取笑云修。
唔~
她不能给云修丢脸,不能让云修被人耻笑。
她得维护云修的脸面。
沈清平说完,便拉过云修的大掌,准备将掌心中的白棋交给他,然而对方看出她的意图,在她动作时,霸道地将她的小手包裹住,“输了,我不怪罪。”
“……”
沈清平心里一喜。
他这么说的话,她就没了后顾之忧,敢放心大胆地跟许如崇对弈了。
许如崇把玩着指尖的黑子,盯着暂时还不能看出胜负的棋局,并不相信沈清平的棋艺能有多高。不是他瞧不起沈清平,而是许如崇知晓,他跟云修的棋艺,皆世间少有。所以,沈清平面对的对手,不是一个棋艺平庸的人。
得到云修不会怪罪的回答之后,沈清平眼底的迟疑和忐忑统统消失不见,她双眼水盈盈的,带着兴奋与期待的望着云修,问道:“那……如果我侥幸赢了许公子呢?”
许如崇眼底滑过意外,随即,便是笑意涌现,“沈姑娘,不是我自夸,在下的棋艺,虽然在阿修的手上屡战屡败,却还是能拿得出手的。沈姑娘这话,在我听来,实在有些异想天开。”
“……”
她也知道想要赢过许如崇不太现实,可沈清平表面上看着软软糯糯的好拿捏,脾气也是好的任由人捏圆搓扁,然而她的骨子里,其实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
即便她明知道有些事情想要完成难于登天,但她骨子里就是不愿意跟现实妥协,更不愿意服输。
她是一个不会轻易认命的人。
因为在沈清平看来,只有不轻易认命的人,才能够活得更轻松积极。
尽管,这个过程在很多人看来是很辛苦的。
云修身体前倾,脸颊贴在她的耳边,冰凉的肌肤,碰触着她温热滑腻的肌肤,他的手指,在沈清平的手背上摩挲两下,殷红如血的薄唇,勾起散漫的弧度,“有些事情,总是要试试的,说不定她能赢过你呢?”
许如崇唇角一扯,对自己的能力十分自信,“那就试试。”
沈清平点头,“好。”
忽然,她的小细腰被人从后面环住,沈清平身体一僵,云修这时与她拉开距离,薄唇在她耳廓边缘张合,“你要是赢了,上次的事,就算翻篇了。”
“……”
!!!
沈清平眼底闪现狂喜。
所以云修的意思是,只要她能够赢过许如崇,她拉他挡剑的事便能够一笔勾销?
有了云修这话,沈清平更是下定了必须要赢这盘棋的决心,她忽略掉与他暧昧亲密的姿势,全神贯注地望着棋局,将目前的形势从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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