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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封疆(浮生)-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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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越握越紧。
  一步步,越走越慢,终于还是走到了湖心,走到了栈桥的尽头。
  瘦月如钩,星河耀眼,一条
  画过天幕,一条荡在湖心。
  湖畔夜风缓缓,拂凉半边灼热的脸颊。
  容笑于迷醉中微张眼睛,舒服喟叹。
  却见夜色深沉,湖面落花飞舞。
  月色波光里,隐约有两人倒影,摇摇晃晃,耳鬓厮磨。
  水中,一人好似自己。
  而另一人,眉眼俱是熟悉无比。
  定神想了半天,如遭电击!
  清醒时被刻意压制的心事,终于化作泪水,涌出眼眶。
  一滴滴,一串串,坠入湖心,荡起波纹,圈圈复圈圈,好似无头无尾的思念。
  少年低着头,用一双黑亮的眼眸定定看住湖里的那个她,声音柔柔:“你怎么哭了?”
  容笑抽咽,整个身体都在发抖,声音里满是委屈:“我被人绑走了,你却不来找我……”
  栈桥上,少年撑着她的手指微颤。
  湖心内,少年却故作轻笑:“我这不是来了么?”
  两人在湖心的倒影被越来越汹涌的泪水打散。
  “可你……”
  “怎么让我,等了那么久?”
  少年的呼吸蓦地凝住。
  僵了半晌,倏然偏过脸,静静对视。
  那清亮双眸深处,旋转的不再是湖中不可捉摸的倒影,而是一个——
  泪水灼烫、目光热烈的容甲员。
  在那双熟悉的星眸中见到自己,容笑心如擂鼓,血脉奔腾。
  绽开最美的笑容,搂紧少年的肩膀,她倏然凑过去,一下吻上他的双唇……  
  作者有话要说:【废话时间】
  老尉困鸟,滚去睡觉。
  睡前,求包养。
  听说必须得滚来滚去求,才能得到包养,所以,嗯,老尉滚去睡觉。
  爱老尉的亲,请戳老尉专栏,然后点收藏作者。目前包养数为4,但其实只有三个好心妹纸,因为有个是老尉为了充面子给自己点滴。
  【老尉的那些糗事时间】
  前阵子老尉写文申榜各种不积极。
  某日在作者群里挑逗个妹纸挑逗到最无耻的时候,编辑大人突然现出伟岸身影,凉凉说句:“浮生,你个禽兽。”
  老尉当时心中大喜,暗道,这都多久没见到有人挨骂啦,哈哈,这下有热闹围观鸟。
  过了半晌,无人应答。
  老尉忿忿不平,谁叫浮生?肿么敢无视编编大人?找死么?
  群内一片冷寂。
  突然,老尉眼睛直勾勾地盯住自己的群名片,呃……
  8会吧?!
  【更新时间】
  捏个,下次更新——周五。
  我知,上章我就说周五来着,但是今天没控制住,还是爬上来码字啦。这回不晃点了,周五就是周五。
  说得字字铿锵啊,有木有?


☆、【容笑番外之初相见】

    【容笑番外之初相见】
  初见霍平疆,是在一个寒冬。
  在他公司,也是姨妈容丽刚就职的地方。
  头天傍晚下班搭公车,正过最后一个十字路口,一辆黑色摩托车呼啸而过,容笑还没来得及反应,肩上的包包已经到了人家手里。包本身不值钱,问题是包里的证件和钥匙。
  一车站等巴士的人,站台上挤不下,一小撮儿性急的,像残雪似的滚到了马路边儿上。男男女女,形形□,每个人的面孔都跟当天的北风一样冷,一个两个斜棱着眼睛偷瞄她,她瞧回去,大家忙若无其事地将脸对住公车驶来的方向。
  不幸中的万幸,她从衣兜里翻出来枚硬币,这才有钱把自己塞进沙丁鱼罐头似的公车,摇摇晃晃地挤回了家。
  知道她丢了钱包、身份证以及家门钥匙,姨妈一把推她出院,砰地将大铁门摔了个结结实实。
  门檐上残留的积雪扑朔朔落下来,洒了容笑一头一脸。
  轻轻敲门,她哀恳:“姨妈……”
  隔着院落,姨妈的声音字字清晰:“你就在那给我站一夜,哪儿也不准去!你个扫把星!”
  天早黑了,邻居家一盏盏亮起灯。每盏灯下都有张饭桌,桌旁都围着一家人。
  容笑跺跺脚,鼻子里嗅着寒气送过来的饭香,心想,姨妈从没把自己当过亲人。
  亲人怎么会被区区一道铁门隔开?
  夜半时,北风森冷如刀,暴雪夹着粒粒碎雹拍在脸上。
  大衣湿透了,很快又结出冰,硬邦邦的夹在身上,衣里衣外一个温度。
  她缩在门檐下,翻高毛衣衣领,抱着双肩,在冰天雪地里一步也不敢挪,哆嗦了整整十二个小时,只盼姨妈突然心软,出来开门。
  可是,姨妈一夜安睡。
  姨妈知道冻不死她。
  容笑的命大着呢,姨妈唠叨这句话唠叨了很多年。
  基于这个信念,每次给容笑一顿好打的时候,姨妈手下也从不留情。
  次日凌晨,姨妈一如既往地仔细梳妆,走出家门,又是一张容光焕发的脸。姨妈天生丽质,保养得宜,走在路上,任谁也猜不出她已年届五十。
  容笑叫声“姨妈”,忍着鼻涕,迈开冻得有些失去知
  觉的双腿,诚惶诚恐地跟在容丽身后,用实际行动证明她认罪伏法的决心,就这样一路跟着来到了霍氏大厦。
  大厦离容家不远,在雪天里步行也只需十五分钟,容笑却从没来过。
  姨妈不准。
  姨妈说了,容笑你就是个扫把星,这份新工作来之不易,你别把身上的晦气扫到我们霍氏。
  第一次见到姨妈工作的地方,当然感到新奇。迎着朝阳眯眼抬头,只见那大厦高高的尖顶直直捅上天,好似一把利剑。大厅里的人熙熙攘攘,谁也不担心天会因此掉下来。
  过了旋转门,中央空调温度正好,门内门外,两个季节。容笑羡慕嫉妒恨地想,大企业就是不一样,哪像我们那家小破翻译公司,刚生完孩子的李姐在脚下开个小暖炉,都能被老板骂得满脸吐沫星子。
  姨妈脱下朱红色的修身大衣搭上手臂,露出贴身一套职业裙,浅灰色,笔挺优雅。从背后望去,姨妈盘着圆髻的头颈高昂,踩着高跟鞋笃笃前行,步伐稳当沉着。
  容笑将冻成红萝卜的双手放在口前呵气,步履蹒跚,打着喷嚏,晕头涨脑,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住那两个红色的高跟,不敢有丝毫松懈。
  她大学毕业一年,所有薪水全被姨妈攥在手里。离了家,一个朋友也没有的她,只能流落街头。
  一双黑皮鞋突兀地截住她,鞋尖闪的光温润含蓄,不像姨妈的那样鲜红刺眼。
  陌生的手掌拍上她左肩,死死地攥住她,容笑迷迷糊糊地抬起头,第一个念头就是——
  被别人碰了身体,姨妈又会生气,今夜不是被打死,就是被冻死,总之小命休矣。
  姨妈果然停住脚步,回过身,阴沉着脸,瞪住她,眼神像啮人前吐信的毒蛇。
  她吓得一个哆嗦,忙向后躲,不知是躲陌生的手臂还是躲姨妈如刀似箭的眼光。
  姨妈真是暗器高手,容笑边退边想,一个眼神,就能让自己的心肝脾胃肺来个乾坤大挪移。
  那手臂的主人不知道她受了内伤,还一味执着地束缚她,手指遒劲有力,泛白的指尖几乎刺破她的冬衣。
  那是她仅有的一件还算体面的厚衣服,虽然不够保暖,好歹也还穿得出去。容笑哆嗦着嘴角,开始心痛。
  在她张口的时候,川流不息的众人突然齐声向那家伙问好:“霍
  先生早!”
  大家声如洪钟,衬得她刚刚吐出的“放手”二字如蚊子哼哼。
  姨妈似乎并不认识那人,但听大家喊出的身份,忙紧张低头问好。
  容笑从没听过姨妈那么恭谨的声音,这让她感到很是好笑。
  她好奇地打量这个能让姨妈都变得彬彬有礼的人。
  这位别人口中的霍先生,瞧模样也就二十五六岁,眼睛深邃,眉峰坚毅,鼻子高挺,容光摄人,只可惜嘴唇抿出的弧度太过桀骜。
  她看了,心中十分不喜。这家伙那么年轻就做老板,还不是凭借家里的背景?有什么可傲的!
  容笑这辈子最讨厌的,是仗着家里有几个臭钱臭权就横行霸道的人。
  那男人好似用了全身的力气在问话,连指尖都因为紧张而在她肩头微微颤抖:“你叫什么名字?”
  容笑呆了呆,好半天才回味过来他是在问自己。问话可以,凭什么使出大力鹰爪功,捏人肩膀?要不是自己从小生得皮实,此刻还不立变独臂神尼?
  周围行走的众人都故作平静,时不时溜来的眼神却颇为猥琐。容笑明白,无聊久了,谁都需要一点八卦满足好奇心。
  转转眼珠,她故作恍然大悟状:“哦,你是保安哪!访客需要登记是吧?那边的容丽是我姨妈,我来找她。”末了,指着对方身上的华贵衣衫又添句:“你们这保安的制服可真好看,比起那些手工订做的,一点也不差。”
  男人低头看看自己价值不菲的衣服,彻底惊了。他有些呆怔地看着蓬头垢面的容笑,半晌说不出一个字。
  人群里冒出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大男孩,身材同样高挑,仪表不凡。只可惜他的嬉皮笑脸,无端端毁了那本来十分俊朗的五官。他走近,用手肘捅了捅这位霍先生,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容笑听得到:“哥,恭喜你荣升保安喽!”
  众人都强忍着笑,缩着肩走远些,装作没听到。
  姨妈容丽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强作笑脸道歉着:“对不起,霍先生,我家的孩子不懂事,让您见笑了。”
  接着又扭脸低声喝道:“容笑,你还不快上班去?”
  容笑“喔”了声,动动身子,霍先生抓住她肩头的魔爪总算后知后觉地慢慢松开。
  姨妈眼尖,瞧着了她唇边隐含的讥笑,立即从
  牙缝里挤出来句警告:“不用你现在美,等晚上回家,看我怎么跟你算账!”
  容笑浑身一凛,十分确定今天死期已到。
  横竖也是活不成,她索性冲着容丽的后背,气喘吁吁地叫:“姨妈,你能不能借我两元钱?我两天不吃饭没、没关系,但是坐公车要钱。迟到了,要扣工资,那月底上缴给你的钱就少了!”
  容丽的背影一凝,脚步尴尬地顿在原地。
  四周人群用惊悚的眼神盯住姨妈,完全像在看白雪公主的后妈之后现代版。
  容笑还在腹内偷乐,不想纤细的手腕又猛地被霍先生攥进了手心。
  男人二话不说,强拽着她就向门口走。
  万众瞩目里,他们进了停车场。
  方才管他叫哥的大男孩也奔了出来,抢先一步,打开一辆车的后座车门,两只灵活的眼睛瞬也不瞬地盯着容笑瞧。英俊的脸上,表情诡异万分,似乎看容笑看得很是惆怅心酸,眼底不知不觉便湿了起来。
  拜托,别那么富有同情心好不好?社会这么复杂,我简简单单两句话,你就信了,将来你早晚被人骗死!容笑暗自摇头叹息。富家子弟的家庭教育水准堪虞啊!怪不得人家常说“富不过三”呢。
  霍先生不懂怜香惜玉,手劲儿使得不小,容笑胳膊被掐得生疼,嘴里不住唉唉乱叫:“你们要干什么?救命啊,光天化日,强抢民女啦!”
  声音还飘在停车场,人早被大小二霍给强塞进了后车座。
  容笑慌张地伸手去够另一边的门锁,想打开车门窜出去,中指指尖方才触到金属门把,身体又被一屁股跟着坐进来的霍先生给死死搂进怀中。
  容笑怒不可遏:“你到底是什么人?动手动脚的成什么样子?别以为我脾气好就不会打人!而且,我姨妈刚才可都看见了,她待我再不好,也是我妈的亲生姐姐,是从小把我带到大的姨妈,绝不会眼睁睁看着你们劫持我而不闻不问!”
  左臂环着她的男人抬起右手,用温热的手掌捂住她冰冷的十指。
  她惊恐地一缩,却怎么也逃不脱他的挟持。
  他的手那样大,合掌一握,便能将她的双手牢牢锁在掌心,珍而重之地藏好。
  骨缝里浸了一夜的寒意,被他身上热气一烘,已经结成冰的血渐渐融化,欢脱脱地又流转起来。  
  他好闻的气息拂在她头顶,声音温柔似水:“容笑,别怕!我是……霍平疆,以后你不会再被任何人欺负。”
  容笑被迫感受着他灼人的温度,心里一阵接一阵迷糊,回过神来,高声怒斥:“少跟我套近乎,说得好像见过我似的!姓霍的,我根本不认识你,好吧?”
  他的身子一震,手掌微颤,双眼却闪出奇异的光。
  容笑被他握在掌心,瞧他唇角越翘越高,不明白他到底偷乐个什么劲。
  “可我找了你很久。”
  “很久。”
  “容笑,告诉我,你想吃什么?陪你吃完早饭,我和霍檀可以送你去你想去的任何地方。”
  霍平疆的笑声低沉磁性,那双黝深的黑眸定定地凝住她,眼底深处旋着她无论如何看不懂的东西。
  他一笑,浑身的孤高冷傲就暖了下来。
  容笑在那一刻好像被下了迷药,深陷在他幽深的黑瞳中不可自拔。
  一路被囚禁在他怀里,容笑仰脸看着他想,从没有任何一个人能把她的名字讲得这样荡气回肠。
  而且,民以食为天。
  有白食,不吃的是傻蛋。
  她容笑什么都是,就不是傻蛋。
  后来回想,那个多雪的冬天——
  其实很暖。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番外】
  指尖拂衣妹纸说要看现代版番外。
  这是番外中的第一篇。
  老尉原以为一千多字差不多就能写完,结果落笔一看。。。。
  咳咳,我滚蛋鸟。
  【更新时间】
  明晚。
  就酱。


☆、026偏坐金鞍调白羽:情药

  第二十六章情药
  霍去病这个瘟神一逃,可苦了胖子苏非。
  太子从小娇生惯养,打着“练武”的旗号欺负人,手下那些武师、兵士哪敢真的跟他老人家对打,不想活了么?还不都是虚晃几下花架子,输得狼狈些,让太子高兴罢了。弄得刘奇葩从小到大,深深认定,自己早已天下无敌。
  某年,淮南来了个剑客,名叫雷被,号称“天下第一剑”。
  太子当然乐得屁颠屁颠地过去比武。
  哪知那个雷被的政治经验值恰与其剑术战斗值成反比,是个实心眼的榆木脑袋,比武场上真心以为淮南王给他眨眼睛是让他使出浑身解数,让太子膜拜学习,遂手下毫不留情,一剑便令刘奇葩缴械。
  奇葩在众多手下眼前输了脸面,焉能不恨?自此对雷剑客没有好脸色。
  事后,淮南王不喜。向你眨眼都快眨抽筋了,你还是把人家宝贝儿子给揍没脸了。换谁,谁能喜?
  雷剑客先是不解,后来不耻下问多方咨询,终于搞清楚,原来是自己太傻太天真。
  懊悔之余,雷被端正了做人臣的态度,对太子嘘寒问暖关怀备至。
  只可惜有句老话叫“先入为主”,自那场剑术切磋之后,刘奇葩对他的厌恶之情已经是“我心匪石,不可转也”。
  那胖子苏非自幼同奇葩一起长大,惯会看太子脸色,时不时便顺着刘迁的心意,挑雷被的刺。雷被除了一个“忍”字,别无他法。
  此次前来长安,淮南王担心宝贝儿子安全,特意派雷被同行。谁知没有几天,雷剑客便被刘迁借着容笑的事儿给撵了回去。
  这下没了真正的高手,淮南三人组惨遭刺客一网打尽,胖子苏非对雷被兄表示非常怀念。
  太子今年长到十八岁,受过的伤掰着手指头输得过来:
  第一次,被容笑偷袭。战斗结果:昏厥。
  第二次,为保护容笑滚上玉碎。战斗结果:流血。
  第三次,被霍去病奇袭。战斗结果:鼻血。
  第四次,被苏非误袭。战斗结果:鼻血,流血,然后昏厥。
  由此可证,从破坏力上来说,苏非以一敌三。
  一想及此,用手抚着半边肿脸,奇葩瞪着胖子,咬牙切齿。
  胖子被他看得瑟瑟发抖。
  李尚燃好烛火,回到太子身后,为其挑出背伤中残留的碎片。止血包扎妥当后,移到一侧,规规矩矩跪好请罪。
  刘迁换好新衣,手指颤抖,点向胖子鼻尖:“苏非,你说,我该怎么罚你?”
  苏大忠臣深感委屈:“殿下,那是误伤,误伤!好歹苏非也是同殿下青梅竹马长大……”
  太子不听此话还则罢了,一听此话,猛地放开面颊,以双拳砸案,怒吼咆哮:“放屁,本太子是被汝陷害着长大!你说说,哪有一次不是你惹事,罪名却让本太子来顶?普天下都道本太子任性妄为,其实……”话到此处,以袖掩面,声音都有些哽咽:“本太子的苦楚,跟谁去说?”
  苏胖子眨眨眼,身子坐得稳如泰山,口气越发平和:“殿下,别用哀兵之计了,你有什么要问的便问,苏非答应不骗人好啦!”
  刘迁一听此话,登时放下衣袖,一张脸除了肿起半边,完全不见异样,半丝泪痕也不见。
  李尚见他二人如此已经多年,自然见怪不怪,所以他只管守着自己的君臣之礼,从不妄议。
  刘迁用指节敲敲木案,沉声道:“苏非,我且问你,你是不是在酒中下了,嗯,下了什么物事?”
  苏胖子鄙夷地用鼻孔对住太子:“我当什么事那么严重,殿下居然要使苦肉计,原来又是为了那个混账小子!不错,苏非敢作敢当,我是在酒里下了催情之物——合欢!”瞧见太子欲言又止,遂冷冷笑道:“我早说那个混账小子是个女子,这回你们信了吧?”
  刘迁的心一虚,却故作镇定:“怎么说?”
  苏胖子昂昂然:“你们可还记得,当年王爷撰写《淮南鸿烈》,命苏非携众门客考证天下医书?”
  刘李二人点头。
  “非便是在那时知晓了有种催情药,名唤合欢,药效十分霸道,却只对女子有效。若将此物掺入热酒令人服下,再冷的女子,哼哼,也会变成淫~娃~荡~妇。”说毕,一味冷笑。
  “混账东西!父王要你去考证医书,你却去学制催情药!”刘迁忍无可忍,捶案大喝,一张木案险些被捶成碎片。
  胖子毫无惧色:“非还不是一心为了太子?那年王后为你选美人侍寝,你却宁死不从,说她们一个个生的难看,还像木头人,只会唯唯诺诺,说话时连头都不敢抬,
  实在毫无趣味可言。王后偷偷跟苏非垂泪道,大公子刘不害虽是庶出,却已有子刘健,太子若不早日生下子嗣,长此以往,恐生变!太子你说,苏非为人臣子,岂能不为君分忧?”
  咽口唾沫,苏非洋洋得意续道:“我想了又想,太子不就是嫌宫中女子太缺乏情趣么?那我给美人下药,岂非一了百了?”
  听到这里,一个可怕的念头突然划过刘迁心头,好似夜幕上毫无预兆地划过一道闪电。
  这一团漆黑中乍起的雪亮看起来如此可怖又可惧,他连讲话的声音都抖了起来:“所以、所以,你便将药下在了……”
  苏非一拍胸脯,掷地有声道:“不错,当时有个赵宫人每夜负责为太子更衣,我便将少许药掺入热茶,哄她喝下!嘿嘿,那么小的茶盅,只消一盅,便让她如饥似渴饿虎扑食成其好事矣!”说毕,仿佛回味无穷地咂咂嘴,“此药先令女子浑身滚烫、四肢脱力、神智混乱、□不断,惹起男子的怜爱之心,引逗男子与其交合。再过些时分,若男子迟迟不遂其心愿,女子就会变得躁动不安、力大无穷、必欲扑倒男子而后快也。此种奇药,竟有人想得出,啧啧啧,苏非实在对那人心向往之,佩服得紧!”
  听到此处,刘迁双目紧闭,咬死牙关,脸上的肌肉却不听使唤,颤抖起来。
  慢慢直起身子,睁开眼,他用茫然的目光在帐内四处逡巡。
  “太子,您想要什么?属下帮您拿来。”瘦子李尚体贴道。
  “我的剑呢?”
  “此时夜已深,殿下背后又有伤,若想舞剑,不如等到天明。”
  刘迁哆嗦着唇,手指苏非喝道:“谁要舞剑?本太子是要帮这胖子减下一身肥肉来!”
  李尚吓了一跳,忙伏地叩头:“殿下切勿动气啊,小心气坏了身体!”
  苏非却不服,抖着一身肥肉,将丰满的脖子一挺,瞪大眼睛质疑:“敢问太子殿下,您为何无缘无故要屠戮忠臣啊?若您说的有理,非虽死而无憾!”
  “忠臣?哈哈!忠臣!”刘奇葩先是惨然而笑,而后潸然泪下:“想不到,本太子那夜,之所以被个丑陋宫人强迫,百般挣扎而逃生不得,原来竟是遭你这小人陷害!今夜如不将你这一身肥肉削下,如何能消我心头之恨!”
  骂高兴了,用袖子擦擦眼睛,刘迁蓦然想起一事:“你刚说什么?你只给那宫人下
  了一茶盅的药,她、她便如此凶狠癫狂,那、那……”
  仿佛知道他想问什么,苏胖子阴阴一笑:“不错,今日我给那个混账小子,啊!呸!那个混账丫头下的药,超那宫人十倍有余!”
  刘迁脸色突变惨白,追问道:“此物可有解药?若……若不解,她会怎样?”
  苏非捶捶跪得有些酸麻的双腿,风轻云淡道:“此药名为合欢,自然要与人交合方才可解。天明前,若无人为其解之,中药者便会丧失神智,抓烂皮肉,发狂而死。”
  仿佛第一日认识苏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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