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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在上-嫁值千金-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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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她的话音刚落,邵梓清便道:“你是大夫吗?你不是大夫就别再这胡乱猜测?”
虽然因为柳逸风在一边,她极力保持着温柔可人的模样,但那语气中的敌意却是显而易见的。
姜佩雯眉头一皱,实在不想和这个得了公主病,且病入膏肓的人纠缠,便道:“邵小姐,麻烦让让,我要扶柳大哥回房休息。”
说到这她拉着柳逸风绕过邵梓清,“还有,你若是你想他舒服点,就回去洗个澡,换身衣服,你身上的味道很难闻!”
说完她深深的看了眼邵梓清那铁青怨毒的脸,转身走了。
将柳逸风扶到床上躺着,姜佩雯给他倒了杯水,将窗子微微打开一小半,保持屋子里的空气流通,又去找肖启讨了些晕船的药粉,兑水给柳逸风喝了。
最后陪着他说了会花,看着他睡着了,这才回到自己房中。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晚饭时间,肖启便派船工将饭菜端了上来,至于柳逸风,自从肖启知道他晕船后,便派了一个经验丰富的仆人去照顾他,倒不用姜佩雯费心。
吃过晚饭,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邵梓清脸色阴沉的坐在床边,看着坐在椅子上的邵梓林,咬牙切齿的说道:“哥哥,那个姜文欺人太甚,我不要再看见他!我要他死!”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无比的恶毒,仿佛就这样除掉一个人对于她来说没有丝毫的犹豫,仿佛她说的不是一条人命,而是一个路边的一块石头。
听到她的话,邵梓林沉默了一会道:“小妹,不行,你要知道这可不是京城。”
“我知道,但是我就是要他死,我不想再看到他活在这个世上。一想到他今日对我的羞辱,我就恨不得立马将他杀了。”邵梓清的脸因阴狠而变得扭曲,“哥哥,他和他那仆人不过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你派个人今儿晚上将他扔下河,不就好了?”
邵梓林轻轻叹了口气,低声道:“小妹,不是哥哥不帮你,而是在这儿实在不好下手啊。”
这一路上以来,小妹对那姜文的不满所有人都看在眼里,这样的情况下,姜文一有意外,自己的小妹便会是第一怀疑对象。
再加上他名义上是殷澈的大哥……
殷家虽然不足为虑,但毕竟在一条船上,就算做的完美无缺,但只要有人有怀疑,或者随意说那么几句,对邵梓清,对他都不是好事,再加上上次再家中发生的事还未真正淡去……
一个姜文微不足道,但为了他而搭上自家小妹的名声可是划不来啊。
“不行!不行!”邵梓清捂住耳朵拼命的摇着头,“我就要他死,要他马上死!”
看着邵梓清的模样,这一下邵梓林的脸上有些发沉了:“小妹,听哥哥的,这次算了,你难道忘了九妹的事情了?父亲还没息怒呢,若是此事再传到父亲耳朵里,你今后别想有好日子过了!”
听到九妹二字,邵梓清稍微安静了下来。
邵梓林所说的九妹是她的庶妹,模样不及她,才情不及她,地位不及她,呆呆蠢蠢的,没一处好。
但是她却偏偏抢了她的风头被一个世家子弟看中了,还哄的那世家子弟上门提亲要娶她为妻。
一个蠢笨丑陋的庶女而已,凭什么!
虽然她不喜欢那个世家子弟,但她和那贱人一起和那世家子弟相识,有她在,那个男人怎么可能看中她!他中意的是应该是她,喜欢的也应该是她,怎么能去喜欢一个没有一丝一处能和她相比之人?甚至还要娶她!
简直是该死!
于是她在她那九妹满心欢喜出门选购首饰备嫁之际,买通了一批浪荡子,让她受尽蹂躏而死。
可是这件事被父亲知道了,父亲不仅暴怒,竟然为了此事打了她!不仅如此还将她发配到泾阳这个偏僻之地半年之久。
一想到这,她的心里便刹那间升起无边的愤怒!
邵梓林见她低着头不说话,声音逐渐放柔道:“小妹,那姜文不过一寒门子弟,柳逸风虽然相貌俊俏,但只不过是一江湖游侠,和你没有任何未来可言,你又何必为了他多生事端。”
说到这他站起身道:“听哥哥的话,不要想这事了,回到京城,等父亲气消了,自然会给你找一个好夫婿。”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只留下绍梓清垂着眸坐在床上,紧紧的攥紧着床上的被褥,白皙晶莹的手上一根根青筋爆出……
转眼夜便深了,外面竟然稀稀拉拉下起了雨。
第一次坐船,听到外面滴滴答答的雨声,姜佩雯睡不着,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不知怎的脑子里竟然出现了邵梓清那张怨毒的脸。
不由的,姜佩雯的眉头高高皱起。
对于这个性子恶劣的小姑娘,她本没有放在心上,但今儿和她对视的那一眼,竟然莫名的让她心中砰砰跳了两下。虽然她不愿意承认,但在那一刻她感到了危险!
前世她虽然看的宅斗小说不多,但耳熏目染之下,那些宅门里妇人间的狠戾斗争她可是耳闻已久。
再加上自从穿越过来,面对的都不是良善之人,无论是姜家的人还是卢琳玉都让她这个小白领感到了歹毒女人的可怕!
而现在她不过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少年,这样的身份放在那些眼睛长在头顶上的世家子弟小姐中,怕是和地上的蚂蚁没有区别。
想到这,她的眼神轻轻眯了眯,一道厉色划过眼底。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若是你来犯我,就别怪我不客气!
雨稀稀拉拉的下了大半夜,直到第二日下午才停了。
由于前半夜没睡好,姜佩雯便赖在床上不想动弹。快吃午饭了才爬起来。
然后去柳逸风的房里向他灌输了一会卢琳玉的光辉事迹才回到屋里。
就这样过了好几日,姜佩雯每日里去看看河上的美景,再和那些少年少女们谈谈天,然后抽时间去看看柳逸风,为他洗洗脑,为他以后不受卢琳玉蛊惑打基础。
本来以为柳逸风武功高强,有神马内功护身,晕船而已,不过是小case,过一两天便会好转,但没想到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不但没有好转,反而有加深的趋势……
特别是有两日夜里下了大雨,起了风,船摇的特别厉害,姜佩雯给他灌了好几剂晕船的药都没用,后来还是肖管事招来了个手法熟练的老头,在他背上胸口上推拿了一通,他好受了些,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不过短短的几日,这位风度翩翩的大侠在晕船的折磨下,已经瘦了一大圈,两颊深深凹起,虽然因为底子好,精神头不错,但却没了以往的优雅闲适。
——
这一日早晨,姜佩雯早早的起了身,在船舱里踱着步子。
下了许久的雨终于在昨儿晚上停了,太阳早早的冒了出来,挂在天上,在河面上洒下一片金光。不仅如此,天空中竟然还出现了一道彩虹,再加上远处群山环绕,蓝天碧水浑然一体,仿佛进入一个世外桃源,让人沉醉。
好的景色总是让人心情愉悦,深深的吸了口新鲜的空气,姜佩雯的心雀跃了起来。
忽然一道人影从前方的角落里闪了出来,姜佩雯轻轻看了看,脸上的笑容顿时凝固。
来人穿着粉色的裳服,披着大红色的斗篷,发髻乌黑发亮,模样娇媚艳丽,正是邵梓清。
而这时,邵梓清也见到了姜佩雯,微微愣了一下,她的嘴角轻轻一弯,竟然泛起一个笑容。
邵梓清是美的,按理说这样的美人这么一笑一定是赏心悦目,可姜佩雯的心却不由的一顿,心中竟然泛起不好的预感。
事有反常必为妖。
她可不认为邵梓清会忽然想通了对她和善起来。
看着那婷婷而去的背影,姜佩雯心中仿佛有一块大石头压着,让她再也没了欣赏美景的心情。
回到房中躺在床上微微闭上眼睛,她让自己冷静下来。
不是说她心思太过复杂,而是在这个时代生活的越久,她便知道要想舒舒服服的过日子,这防人之心绝不能无。
虽然坏人不是无处不在,但她这个炮灰似乎天生就是得罪坏人的命!
没有好的运道,没有老天的眷顾,那能靠的就只有自己!
若是邵梓清要对她出手,比定会是夜深人静之际,敌在暗我在明,她现在唯一要做的便是养足精神。
而此时,邵梓清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小姐,可要用早点?”她的婢女急忙走上前为她解下斗篷道。
“不用了。”邵梓清阴着脸道,“让你传的话传到了吗?”
“已经一字不漏的传了。”婢女将斗篷放好顿了顿道。
“那他怎么说?”邵梓清咬了咬嘴唇。
婢女怔了怔,小声的说道:“他说一切听小姐吩咐。”
“哼,说的好听,若不是我那五百两银票,他会答应?”绍梓清冷笑了一下道,“他的嘴可严密?”
婢女垂下眼眸道:“那人虽然荒唐,但却是出了名的嘴严,小姐大可放心。”
邵梓清闻言点了点头:“如此甚好。”
婢女迟疑了一会,上前一步道:“可是小姐,少爷上次说了……”
她话还未说完,邵梓清便怒道:“少爷,少爷,口口声声都是少爷,我是你主子,还是那个懦夫是你主子!”
婢女顿时“砰”的一声跪倒在地:“自然是小姐是奴婢的主子。”
邵梓清淡淡的瞥了眼瑟瑟发抖的婢女,优雅的坐在椅子上,理了理衣袖,轻轻的哼了声:“你知道就好,给我滚出去,把邵生盯紧了,我可不想那小子事到临头又后悔了坏我的事。”
“是,奴婢这就去。”婢女急忙点头,退了出去。
望着那关上的房门,邵梓清嘴角轻轻一扬,勾起一个让人不寒而栗的笑容。
姜文,你不尊重我在先,冒犯我在后,我这样给你一个教训,不过是让你明白这世上有些人时不能得罪的!反正不是要你性命,不过小惩大诫而已,相比哥哥也不能说什么!
姜文,你应该感谢我的仁慈。
——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今儿是月初,只有一个月牙挂在天上,几乎没有什么光亮,再加上船舱上几盏灯笼不知怎么熄了,黑压压的。再加上此时正是深夜,周围的人都在熟睡,除了水浪拍打着船身的声音再也没了其他声响。
忽然一个黑影出现在二楼的船舱,贴着墙壁慢慢的朝姜佩雯的房间摸去。黑影的速度很慢,若是不仔细看几乎不能发现他的存在。
过来一会,黑影来到了姜佩雯的房间前,他将头挨着门上听了听,接着又朝四周看了看,才在袖中摸索了一会,掏出一个长条形的物什,在门上捣鼓着。
过了一会,门一动轻轻的裂开了一条缝。
黑影悄然无息的贴了上去,从怀中又掏出一件物什,伸进缝里吹了吹。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时间,黑影轻轻的将头贴在门上听了一会,便轻轻的打开门,嗖的一下窜了进去。
屋里很暗,没有什么光亮,但他还是隐隐能看到床上那团凸起。
黑影搓了搓手,呼吸似乎局促了些,几步跑到床边,身子一纵便要朝床上扑去。
可就在这时,一阵凌厉的风声从脑后传来,他一愣正要转头,但已经来不及了,只觉得后脑一阵剧痛,接着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屋子里很静,除了黑影倒在地上发出的沉闷声音外,几乎没有任何声音。
忽然一个较为娇小的黑影猛的窜了出来,伸出脚对黑影踢了两下,然后又不放心似的拿着个棍子样的物什对着他的脑袋再敲了几记。
“枫若,别敲了,这要是敲死了可就不好玩了。”就在棍子还要下落的同时,一个淡淡的声音响起。
接着一道光亮骤然升起,照亮了一张清丽的脸,赫然是姜佩雯。
姜佩雯瞅了眼趴在地上的黑衣男子,嘴角轻轻勾了勾:“啧啧,放着自己的屋子不住,半夜偷偷摸摸的侵入他人的房间,不好,很不好!”
“小姐,怎么办?”枫若紧紧的攥紧着手上的棍子,双眼死死的盯着瘫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人。
姜佩雯将手中的棍子和灯放到一边,慢悠悠的踱到黑衣人身边,抓起他的头发一把扯下他的面巾。
这是个年约三十的男子,四方脸,下巴上长了些胡子,微微有些粗犷。
“啧啧,贼先生,你这模样可真眼熟啊。”姜佩雯伸手在他的怀里掏了掏,一会便掏出来一个竹筒,仔细瞧了瞧,中空的,上面还有个吹孔。
“下次做坏事之前,先看看你要对付的人在不在屋里,不然,有再好的迷药也没用。”姜佩雯拿着竹筒轻轻拍了拍男子的脸道。
今儿她察觉到邵梓清的异常后,便一直注意着她们主仆的举动。
没想到竟然发现她的贴身婢女竟然没有在她身边服侍,反而呆在下层,后来竟然还让她发现有人偷偷拿走了外面灯笼里面的油灯,便知道事有蹊跷,邵梓清八成要在今晚动手。
因此天一黑,她和枫若便出了房间,一直守在角落里守株待兔。
果然,逮到了这么大一个兔子。
姜佩雯眼睛眯了眯,如今的她,脸上虽然挂着淡淡的笑容,但心里早已堆起了满腔的怒气,涨的她胸口生疼!
这个男子叫什么名字她忘了,但她却清楚的记得这是邵家的人。
至于为什么,那是因为这一路以来,她不止一次听人这人的事情,他家有娇妻,却从不去碰,因为喜好男风,尤其是样貌俊美的少年。
也因为这原因他让她想起了刘尘,还特意看了他几眼。
没想到邵梓清竟然找到这人!真是好毒的阴谋,好狠的心肠!
若她真是男子,若不是她长了个心眼,早有准备,那今夜就算被人XX之后,他也只能生生吃下这哑巴亏,不敢将此事宣扬出去,而邵梓清却可以轻轻松松置身事外。
毕竟用了迷药,她就不知道来者为何人,就算她心中有千般怀疑、万般仇恨,没有证据,他也只能吞下这份屈辱。
这简直是要毁掉一个人一生!
“小姐,这人怎么处置?”枫若神色冰冷。
“这个嘛,当然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他一丈。”姜佩雯冷冷的一笑道。
邵梓清,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却如此歹毒,就别怨我姜佩雯心狠手辣!
明天,她现在都有些期待了!
☆、第六十一章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一直忙乎到许久,直到一切布置妥当,姜佩雯才和枫若上床睡觉。
几乎是刚刚睡着,她便被一阵阵刺耳的嘈杂声吵醒的。
她双眼一睁,嘴角迅速一勾,露出一丝微笑。
看样子她昨儿的成果是被人发现了!
姜佩雯腾的一下跳下床,穿好衣衫便走出房门。
邵梓清的屋子和她的不在同一侧,她走过去时邵梓清的门外已经围了不少人。
远远的她隔着人群可以清楚的看见服侍邵梓清的婢女僵在了原地,身形僵直,满脸的不可置信。
而这时,肖如雪几个小姑娘已经到了门前,做为东道主,肖如雪最为紧张,生怕出了什么大事,她提着裙子,快步的穿过人群,边走边问道:“怎么了?怎么了?出什么……”
可她话才说到一半,便生生的噎住了。
肖如雪整个人僵在原地,瞪圆了眼,张着小嘴,看着门外地上那条白花花的身躯,顿时傻了,连立马避开都忘了。
邵梓清的门外地上躺着一个男人,全身一丝不挂,背超天,屁股顶在门上,头朝外垂下挨在地上,保持一种磕头谢罪的姿势。
这时后面的少女也到了肖如雪身边,正诧异她为何如此表情,便看到了眼前的情景。
她们都是还未出阁的少女,平时出门的时间都少,更别说见到如此刺激的场面,短暂的呆愣过后,心中的惊慌再也压抑不住,捂着脸此起彼伏的尖叫着往外冲。
而此时姜佩雯才打着哈欠,慢慢的走到了人群外。
瞅了眼地上的男子,姜佩雯眼睛轻轻眯了眯,为了使他能坚持到现在仍然保持这种姿势,她昨儿可是把那竹筒对着他的鼻孔将迷香一丝不漏的全灌了进去,现在这样看来,那迷香效果不错……嗯,姿势也不错!
和她差不多时间到到的还有邵梓林。与其他人随意披着衣衫匆匆而来不同,邵梓林的衣袍一如既往的整齐、发髻更是一丝不苟,一路走来,双手轻轻的摆动,嘴角轻轻弯起,全身上下带着无比的从容和潇洒。
“发生了何事?”他声音依旧清朗,他的脸上依旧挂着温和的笑容。
可是却没有任何人欣赏,他的话音刚落便看见肖如雪等人低着头没头没脑的往外跑,根本连眼角都没夹他一下。
邵梓林脸上的笑容僵了僵,再一抬头便看到自家妹妹房门前围了一大群人,个个神色古怪的交头接耳,有几个少年瞥见他,脸上顿时泛起一抹奇怪笑容,有些嘲弄、有些讥诮、带有些幸灾乐祸。
他心里顿时一惊,一种不好的预感顿时冲了上来。
下一刻他再也顾不得什么风度,什么举止,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扒开众人冲了进去,一眼便看见了地上那道光溜溜的身影。
这是什么?什么?怎么会在自己妹妹房门前?
邵梓林脑子里顿时嗡嗡的响成一片。
“咦?这是什么?好像有字!”这时围观的一个少年忽然道。
接着他一脚踹在男子身上,顿时男子身子一歪,倒在地上翻了个圈,露出白花花的肚子和那软哒哒的下体……
顿时一阵尖叫猛的响起,唯一留在此处的女子——邵梓清的婢女也捂着脸跑了。
围观的众人看了眼男子垮下那随风飘荡的一团,嘿嘿的笑了几声,便被写在男子光溜溜的肚子上的字吸引了:“今夜无聊,来此闲游,意外得知此人受主子指示,欲行那害人一生、苟且龌龊之事,心中愤然,将此人归还其主以儆效尤,望众人以此为戒。”
那字写的极为难看,有些大有些小,有些距离很大,有些又挤在了一块,不过此时的众人可没功夫去评论这位无名“大侠”的书法,均被内容所吸引,受人指使,害人一生?不知这男人究竟是受何人指使,为何会被丢到邵梓清的门前?难道这话中的主子便是她?
在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忽然,一个护卫高声道:“这人是邵家的,好像叫邵生!”
他的话音刚落,众人的视线便转向了已经脸色苍白的邵梓林。
“邵少爷,这是怎么回事?”这时肖启问道,他做为此行的管事,对船上众人的安全都有责任。
在肖府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对于这些龌龊不堪的事情,他自是格外清楚,而比起那不见踪影的大侠,他更关心究竟是何人在这里玩弄手段,须知无论是谁在这船上遭了秧,他这做管事的都脱不了干系。
“这……我也不知情!”邵梓林的脸色由白转青,一颗颗冷汗从头顶冒出,顺着脸颊划了下来。
从这男子翻过来的那一刻,他便认出此人是自家的护卫,自己没有下令做什么,可那肚子上的字却明明白白写着这邵生时受人指使,不是自己,那难道是自家小妹?
想到这,他立马暗自摇头。
不会的,不会是自己的妹妹!
他已经千叮万嘱了,让小妹安安分分的回京,他这妹妹虽然任性,但对他还是十分信服,不会不听他的话!
在一片难以言语的安静中,紧闭的大门开了。
邵梓清那美艳的脸蛋,精致的妆容,妙曼的身姿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她看着门外的众人,先是一愣,接着嘴角轻轻勾起,露出一个美得不可方物的笑容。
“众位哥哥这么早来找阿清,不知有何事?”邵梓清柔柔的说道,眼波流转,真是无处不美,无处不让人流连。
不过眼前的男人们没有同以前一样面露痴迷望着她,反而笑的更加古怪了。
她脸上的笑容僵了僵,诧异的看了眼众人,这才发现了脸色发白、目光呆滞的自家哥哥。
“哥哥,怎么……”她话刚说到一半,视线一扫便看到地上那条白花花的人影。
那张蓄着胡须、粗狂的脸刹那间映入她的眼帘。
顿时巨大的恐慌瞬间罩满了她的全身,一阵尖叫不受控制的冲出喉咙:“啊!他怎么在这,他昨儿晚上不是去……”
说到这她忽的回过神来,立马闭上了口,脸色极不自然的对上对上众人那讥诮、轻视、原来如此的眼神……
顿时心中的慌乱再也压抑不住了,她捂着嘴尖叫一声,转身退回屋内砰的一下关了房门。
接着门内便响起了一个歇斯底里的尖叫声,震耳欲聋。
门外的众人看着那紧闭的门板,先是一愣,接着互相望了望,心照不宣的笑了。
正主已经不打自招了,他们窃窃私语了一会儿便开始散了,姜佩雯见自己的劳动成果受到了预期的效果,大为满意,也跟着退了场。
转眼间,邵梓清的门前便空荡荡的,只留下邵梓林呆呆的站在门外,脸上青白交错,犹如一张沾了染料的破抹布……
船继续前行着,这件事虽然对其他人没有什么影响,但却给他们枯燥的旅行带来了不少的话题。四处都可以看见那些少年少女们聚在一起窃窃私语,带着鄙夷的眼神时不时的朝着邵梓清的房门看去。
相比于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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