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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在上-嫁值千金-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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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他不仅仅是她的男人,更是皇兄的弟弟,这个国家的六王爷,他身上的任务和担子不容他只将心放在一个人身上,对她,太多太多的亏欠。
低声安慰了几句,见她情绪稍稍平复后,才让秦五带着几个护卫送他回府,自己带着其他骑士朝皇宫奔去。
望着姜佩雯几人渐渐远去的背影,秦一策马奔到徐明昊伸手,小声的说道:“这次怕是担忧的很了。”
“嗯, 已经睡着了。”看着哭着睡着的姜佩雯,眼底的柔和怜惜毫不吝啬的在月光下倾洒,柔了一地的月光,亮了一地的清风,徐明昊抬头望了望天空中的明月道,“一切 已经准备好了么?”终究,这一切必须拉下帷幕,到那一刻,他才能安稳的揽着他的阿文,看遍天下芳华,共享岁月如花。
他要的,和她要的,只是这么简单。
秦一闻言,神色顿时一懔,道:“回禀主子,一切都已准备好了。”
“那好,走!”
“是。”
或许是累了,或许是知道徐明昊回来了,姜佩雯心中有了主心骨,虽然身边没有他,但回到府她也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等到姜佩雯一觉醒来,便看见枫若坐在床边的小墩子上打盹,见自己有了动静,才惊喜的叫道:“小姐,你醒了?”
“嗯,王爷呢?”姜佩雯直起身子,这才发现自己全身酸痛,声音更是嘶哑难听,眼睛也酸涩无比。
“王爷还没回来,说是朝中有事。”枫若回道。
姜佩雯一愣,一夜未归,难道朝中发生大事。
“小姐,奴婢给你洗洗吧。”枫若轻声道。
姜佩雯这才点了点头。
又让枫若用毛巾浸湿了冷敷了一阵,肿的只剩下一条线的眼睛才稍稍好了些。
刚穿戴妥当,门便开了,徐明昊的身影出现在跟前,虽然他的脸上还有着彻夜未眠的疲惫,但早晨的金光洒在他身上,格外的俊美轩昂。
见到他,姜佩雯又不由的想到这两日的担惊受怕,生怕有个什么好歹,自己便让他着了道,又怕有什么意外,自己连他的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了。
但没想到事情急转直下,她又见到他了。
顿时她眼睛又有些湿了,定定的看着他,只觉得怎么都看不够。
见着姜佩雯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徐明昊那冷硬的脸一柔,走到床边,揽住她的腰,将她抱在怀里,:“没事了,别怕,没事了。”
她是怕,就怕再也见不到他,如今,这人真真切切的将自己抱在怀里,闻着他的呼吸,感觉到他的体温,这一刻,她才是踏实的。
姜佩雯圈住他的腰,头还轻轻的蹭了蹭,双手紧紧的拽着他的衣衫,真的想就这么不放手。
徐明昊眼光一柔,手上的力更大了。
“嗯。”姜佩雯低低的应了声。
“一切都结束了,皇后再也不会来找你麻烦了。”徐明昊低下头在她的额头上啄了啄道,语气轻柔的几乎像是怕惊扰了什么。
姜佩雯愣了愣,抬起头,用她那嘶哑的声音问道:“结束了?”
一切,尘埃落定。
徐 明昊抚上她的脸,粗糙的指腹在她的脸颊上滑动着道:“是的,太子和皇后昨晚意图再皇兄的汤药里下毒,幸好那太监不愿同流合污,在危急关头指证太子和皇后大 逆不道。虽然太子和皇后早有预谋,勾结了禁卫军和京城近卫,但幸得三皇子察觉到不妥,在紧要关头率北大营军士进宫护驾,才能一切有惊无险。”
姜佩雯轻轻的嗯了声,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的搂着他。
徐明昊虽然说的轻松,短短的几句话便这样带过了,但里面的凶险她又怎能不知。
三皇子的救驾,皇后和太子弑君不成,采取逼宫……怕是这一切都是布置好了的吧,那日见皇后的模样,估计还没有十足的把握,如今提早行事,怕是因为自己逃脱,担心露了馅,才会如此急躁行事,最后……
弑君、逼宫……
就算是皇后和太子,怕也保不住那条命了吧。
皇后和太子倒了台,那王家和薛家……
想到这,姜佩雯抬起头问道:“那薛正……”
她话还未说完,徐明昊脸便一黑,没好气道:“他没事,这次能成功控制局势,薛家也立了不少功劳。”
闻言,姜佩雯放下心来,薛正楠好歹救了自己,若是被皇后迁怒有个什么好歹,自己可要愧疚一辈子。
两人又聊了一会,秦一焦急的声音便在外面响起。
姜佩雯知晓这个时候,他事情肯定很多,没有说什么。
徐明昊见状吩咐她好生休息,便匆匆出了房门。
接下来的日子,京城风云诡谲。
外 间传闻一直昏迷不醒,就快驾崩的皇上一夜之间清醒了,虽然脸色苍白,还不时的咳嗽,但太医看过身体已经大好,接着便是太子被废,终身圈禁,皇后也被贬为庶 人,打入冷宫。虽然对外只是说太子和皇后大逆不道、欺君犯上,但那晚太子和皇后意图弑君不成逼宫的消息还是不胫而走,然后在坊间流传,再添油加醋。
本来太子在民间便不怎么得人心,这么一来百姓更是大呼皇上圣明。
接 下来一切便是水到渠成,德妃入住东宫,执掌凤印,三皇子在皇上重病期间协助皇上处理朝政,大批太子的亲信官员接连落马,处死的处死,流放的流放,王家更是 除了几个不成事的纨绔子弟外,几乎没有好的。相比之下薛家就好了很多,只罢黜了几个在朝中担当要职的官员,其余的起码能保住一条命。
不 过能保留一丝烟火对于薛王两家来讲已是值得全家烧香拜佛拜谢神恩的事了,毕竟皇后入主中宫这么多年,薛王两家不少人在京中担任要职,这家大业大,树大招 风,难免有些不肖子弟,贪污受贿、作奸犯科那是在所难免的,若是皇后和太子还在,这些凭着两家的权势,还能遮掩过去,不过现在皇后太子倒了台,这那些与之 有仇的,看不过眼的,曾经一度眼红过的,痛打落水狗的纷纷跳了出来,在这种情况下,再加上是谋逆大罪,没有全家抄斩,株连九族,已是皇上手下留情了。
不过这些已经不在姜佩雯的关心之列了,因为她和徐明昊的婚期下来了,过了那血雨腥风的一夜,一切,在太阳升起在地平线上的那一刻开始,又再次绽露芳华。
本来按照徐明渊的原意是想将婚事安排到明年春季,但因为这次堕马,他虽然捡回了一条命,但身体已经大不如前了,不止长期咳嗽,精神也越发不好,常常一个小风就能让他倒下,一病不起,就连朝政也大多交给三皇子处理。
而放下担子又怕随时就不在了徐明渊自然对徐明昊的婚事格外着急,硬是将婚期安排到十一月中旬,距离现在也不过二十来天的时间。
婚事本就繁琐,普通的富裕人家也要准备个十来天,何况是皇家。
但皇帝一声令下,就是刀山火海也得上,何况准备一个婚事,又是皇上主动操办此事,因此六王爷的大婚便如火如荼的筹备起来。
不过还好姜佩雯与姜家等于脱离了关系,倒不用跑到泾阳去送聘礼,便把姜佩雯现在所住的宅子布置了以下充当姜佩雯的家,在让殷澈这个弟弟当做娘家人。
十一月十二已时,徐明昊准时来了,送上了聘礼,这就是所谓的纳征。
虽然时间紧凑,但这聘礼却准备的毫不马虎,光是金银珠翠、首饰衣衫就足足有八十八抬,再加上羊酒果品等简直摆起了长龙。
不过这些,姜佩雯是看不见的,因为自从婚期定下,她便被关在了屋子里,再也没有出去,也没和徐明昊见过面了。
今儿想着他要来,本想去见见,结果还没跨出房门便被一群人拦住了,说什么婚前见面不吉利云云,让姜佩雯只得讪讪的退了回去,望着窗外听着外面的喧哗声牵肠挂肚。
虽然事情繁琐,但姜佩雯却没有什么操心的。就连喜被神马都是枫若一手操办,这年头喜被、喜帐由新娘子自己绣才对,不过姜佩雯别说绣了,这针怎么拿都不知道,只能看着枫若和几个绣娘忙的昏天暗地,自己干瞪眼。
至于这嫁妆,是由殷澈张罗,虽然姜佩雯不算是巨富,但兴隆物流这两年也赚了不少钱,加上殷澈的帮衬,这嫁妆也算布置的格外体面。
再加上皇上和德妃特地送了一大堆东西来为她添箱,其中最珍贵的便是皇上送来的是羊脂白玉屏风,裹着金边,栩栩如生的浮雕,德妃送的两副金镶玉的头面,精致奢华,简直晃花了姜佩雯的眼。
就算她这个对金银珠宝不了解的人也都知道这些东西价值连城。
能得到徐明昊最亲的人的认同,姜佩雯的心也是美滋滋的。
算算时间,还有六日就要成亲了,姜佩雯那本来从容淡定的心也开始紧张起来,新新嫁娘,还没有谁真的心大的没事儿人一样。
想着以后就可以跟他在一起生活,面对以后的柴米油盐酱醋茶,春日听风,夏日观雨,秋日觅虫,冬日赏雪,看塞北风光,赏江南烟雨,览大漠风沙,面朝大海,看春暖花开,一想着,这以后的人生都有他的参与,心就鼓噪起来。
姜佩雯在京城没有没什亲人朋友,不过这肖如雪倒是算的了一个。
今日她拿了个自己绣的枕帕,上面是花鸟百合图的样式,送给姜佩雯,算是贺礼。
看着那栩栩如生的图案,姜佩雯一直唏嘘,这手工可比后世那些机器绣出来的东西强多了,尤其那其中夹杂的心意,更是那些冰冷的器械所无法比拟的。
两人寒暄了一阵,肖如雪便陪着姜佩雯说说话,讲讲京中的见闻。
经历了太子叛乱一事,京城的官员几乎洗了一次牌,不少肖如雪认识的闺秀也遭了秧,所以说起来倒是一阵唏嘘。
“阿雯,你猜今儿我在街上看见谁了?”肖如雪突然道,眼底亮如春日白雪。
“嗯?”
姜佩雯瞅着窗外,就盼着徐明昊能过来晃晃,见上一眼,自然有些心不在焉。
“我见到卢姑娘了,就是泾阳那个。”肖如雪见她的模样,轻轻笑了笑,也不在意。
卢?
姜佩雯回过头来:“你在哪儿见到她?”
事情完结后,她也让人去打听过,虽然她不惧她,但也烦了那人如打不死的小强般不停的在她周围折腾。得到的消息是,她被贬为贱籍,判了流放,地点是我朝与狄国的边境。
本来姜佩雯想加把火让她死了一了百了,听闻这消息后便算了。
对于一个处处往上爬,心高气傲,无时无刻不想做人上人的人来说,划为贱籍,无论何时都矮人一头,做着最卑贱的活,生活在最卑贱贫困的地方,那才是最大的折磨和惩罚。
“今儿不是有披流放的犯人离京吗?我来的时候正巧遇到了,结果就见到了她。”肖如雪道,“上次闹了那么大的丑闻,结果还能进宫当女官,不过女官又如何,这运气不好也是白搭,贬为贱籍……啧啧……这辈子别想翻身了。”
姜佩雯轻轻笑了笑,若是她运气不好,这世上没有人好运了。
若不是有她,怕再隔两年,这卢琳玉就是皇后娘娘了。
肖如雪说到这,忽然一脸的八卦凑了过来道:“你猜我今儿还看见谁了?……看见安阳侯世子了。”根本不给姜佩雯猜的时间,肖如雪有些迫不及待的脱口而出,那场面,解气,解恨啊。
姜佩雯抬了抬眼,情人流放,前来相送,啧啧,展云峰虽然人品不咋地,对卢琳玉倒是掏心掏肺了。
“以 前不是有人说他们两有私情吗?那时我还不信,现在看来八成是的。”肖如雪笑道,“展世子前些日子不知道得罪了那路神仙,被人在脸上打了一鞭子,毁了容,今 天带着斗笠,若不是那姓卢的对他又踢又骂,说他是个蠢货一点小事都办不好,是她瞎了眼认识这么个白痴,才让她遭这份罪,然后推搡间掀翻了他的斗笠,我还不 知道那人就是展世子呢……不过他那脸可算是毁了,啧啧,也不知道他惹到了谁……”
肖如雪的声音继续响着,姜佩雯撇了撇嘴,这卢琳玉真够极品的,今日她的一切其实都是她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可到了这份上,还把责任推到一个真心对她的人身上,这人简直就是个渣!
恍惚间,脑中又回想起那个身影。
姜佩雯晃了晃脑袋,柳逸风,也不知道清醒没有。
她只希望,当年的柳大哥能享受岁月静好,不要被女人的一张皮囊和当初的誓言忘记了男儿本该追寻的快意江湖。
——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便是十一月十八。
天还未亮,姜佩雯便被枫若拉了起来,迷迷糊糊的眯着眼任由别人捣鼓着。
德妃还专门派了几个手艺极佳的宫女为她梳妆,枫若只能在旁边打打下手,满脸笑容的瞅着姜佩雯。
今日成亲,她这也算是经历了大风大浪的人却紧张了起来,直到后半年才睡着,所以脑子一直迷迷糊糊的,眼皮直打架。
直到姜佩雯真正的清醒过来她的妆都画好了,就等着梳头了。
看着铜镜里那个盛装女子,姜佩雯轻轻的一笑,原来自己装扮起来也算是光彩照人。
这模样,他应该会喜欢吧。
这梳头也是有讲究的,女子成亲时需要由家中福气丰厚的老人来做,但姜佩雯和姜家已经脱离了关系,殷澈便请了自家姑婆前来。
李老太太知道为未来的六王妃梳头,自然是百般愿意,一大早就来了,正在外面等着。
“李老夫人。”姜佩雯行了行礼。
“哎哟,快起来,这可是折煞我这老婆子了。”
李老太太是个年近七十的老太太,虽然年岁已高,但精神极为不错,她儿女双全,多子多孙,用这里的话说,就是极有福气之人。
“一梳梳到头,富贵不用愁,二梳梳到头,无病又无忧,三梳梳到头,多子又多寿。再梳梳到尾,举案又齐,二梳梳到尾,比翼共一起飞,三梳梳到尾,永结同心佩,有头有尾,富富贵贵。”
听着这满是慈祥的祝福语,姜佩雯轻轻的笑了。
刚梳好头,便听到外面喜乐声,接着噼里啪啦的一阵炮响。
姜佩雯心中顿时大惊。
这么快就来了!
本来按照姜佩雯和徐明昊的身份差距,徐明昊完全不用亲自前来迎亲,不过他如今亲自前来,足以显示对姜佩雯的重视。
想着他站在门口呆呆愣愣的等着开门,那张面瘫脸不知是什么样,姜佩雯就想笑。不过下一刻又想着现下两人的距离也就只剩下了这短短的距离,以后她便可以光明正大的站在他的身侧,和他共度以后的时光,一颗心就不由的砰砰砰的打着鼓,脸上满是雀跃和焦急。
枫若见到她的模样,顿时笑道:“小姐,不要着急,这是催妆炮,等王爷……不……姑爷进来还得好一阵子呢。”
她的话音刚落,屋内便响起一阵闷笑声。
姜佩雯一阵发窘,昨日枫若倒是和她讲过,但那时候她哪里听的进去,再加上古代程序又多又复杂,名目有多,听了一大通没记住几个。
不急,要是这会儿站外面的是你男人,还是隔了十天半个月连面儿都没见着的那个,你急不急!
反正,她很急!
催妆乐接连的响着,枫若递了一些糕点来,让她先垫垫肚子。
姜佩雯心里紧张,完全没有胃口,但想着几乎一整天都不能吃东西,便胡乱塞了几块。
她在这边坐立不安,殷澈站在门口却是一点也不着急。
他昂着头,挺着胸,能和这恶名在外的六王爷叫板的机会可不多,不好好把握怎么行。
徐明昊淡淡的看着紧闭的大门,倒也不气,眼神望向院内,想着那如玉般的人,眼睛全是笑意。
都等了这么久了,还在乎这点日子吗?足足折腾了大半个时辰,外面的婢女才匆匆来报,说是门开了。
姜佩雯“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撞翻了台上的首饰盒子,里面没用上的首饰噼里啪啦的掉了一地。
她身后的宫女见状忙道:“小姐别急,王爷还要等会才能进来。”
枫若掩嘴笑道:“是啊,这大门过了,还有一道门呢。”
姜佩雯闻言一愣,顿时闹了个大红脸。
宫女轻轻笑了笑道:“把却扇拿来。”
接着便有人把一个扇子递了过来,宫女将它递到姜佩雯手上道:“却扇小姐可要拿好,若是有外人在,不能取下来。”
却扇?
姜佩雯结果扇子,这是一把碧纱扇,镶了金丝,下面缀着白玉做的珠子,精致美观。扇子呈圆形,中心有些下凹,大小刚好能遮住整张脸。
这东西性质和盖头一样,不过样式却比盖头精美的多。
这时,忽然门外响起一阵脚步声,接着殷澈的声音响起:“姐,姐……快出来吧,姐夫等急了,小弟我拦不住了!”
他的话音刚落,屋内顿时响起一阵笑声,姜佩雯脸更红了。
这个小子,说什么呢?
心里虽然想着,她迈开脚步急匆匆的往外走。
“小姐,却扇……却扇……”枫若叫道。
姜佩雯脸顿时发烫,接过扇子覆在脸上,深深的吸了口气走了出去。
徐明昊站在门外,高大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挺拔。
“恭喜主子,贺喜主子,这阿雯……不,不,主母终于出来了。”秦一满脸笑容的凑了上来,乐的见牙不见眼的。
徐明昊没有理会他们的笑谈,他的目光定定的看着园内,等待着红色毡毯对面那抹身影的出现。
视野中出现了一抹红色,徐明昊的脸上不由的出现了一些急切,虽然很淡,但却让极为熟悉他的人看了个正着。
周围的秦一等人脸上顿时一抽筋,满腔的笑意差点就要蹦了出来。
不过这些徐明昊都没有注意,他只是灼灼的盯着那抹红色。
火红的衣衫犹如一团霞云,勾勒出窈窕的身姿,一摇一弋间,体态纤盈,惹人怜爱,虽然那碧色小扇遮住了容貌,但他也可以想象的出那娇颜是多么的动人,拨动他的心弦。
徐明昊呼吸不由的一窒,在他的印象中,姜佩雯别说穿这样艳丽的衣衫了,就连女装都少的很,如今这般却是如此动人。随着那抹身影越来越近,他那本来黑亮的瞳孔更加幽深了起来。
今日不愧是千挑万选的好日子,艳阳高照,给这初冬的季节增添了不少暖意。
坐在接亲的香车上,姜佩雯放下却扇,听着周围的喜乐声,看着入眼的红色,心中涨的鼓鼓的,一种安宁和喜悦蔓延开来。
嫁了!
两世为人,就这样嫁了!
她住的地方和六王爷府并不远,平时很快便到了的路程现在却格外的漫长。
在姜佩雯既期待,又忐忑紧张中,突然,香车一停。
姜佩雯急忙拿着却扇遮住容颜,接着便听到香车外响起一阵轻叩声,她的心顿时砰砰砰的跳了起来。
这是新郎官扣车壁了。
“迎新妇进门。”外面有人扯着嗓门喊道。
接着一道红色的毡毯直直的从宅内铺到马车边。
这时眼前一亮,有人掀开了车帘,姜佩雯隔着扇面,伸出手,让枫若扶她出去,没想到却落入一个温暖的大掌中。
见徐明昊亲自扶新娘子下车,周围顿时响起一阵鼓噪声,一些胆大的还嚷嚷了起来。
本来皇家的婚礼都是大肆操办,但因为时间紧迫,她和徐明昊都不喜欢那种被人当做猴耍的感觉,所以和其他的相比要简单的许多。
再加上局势动荡,朝中官员去了三分之一,因此宾客也不算很多。
感觉到手中的温度,姜佩雯浑身一颤,便任由他牵着手,在他的引导下往前走去。
她轻轻的抬起眼,想看看那朝思暮想的身影,可奈何隔着扇面,只能看到模模糊糊的一团人影,还有何和她一样的晕红。
莫名的,她的不安在这团红色中迅速的消磨了下去。
有他在,就好。
旁边的礼部官员仍在念着祝词,忽然一怔高昂的叫声响起:“皇上驾到,德妃娘娘驾到,三皇子驾到……”
虽然册立太子和皇后的命令还未下,但德妃入住中宫,三皇子成为太子都是毫无悬念的事。
如今听到当今最尊贵的三人来了,呼啦啦的周围顿时跪了一地。
姜佩雯也在徐明昊的牵扶下拜了下去。
不过身子刚刚一弯,便有人扶起她,接着一个和蔼的声音响起:“快别拜了,一家人哪有这么多规矩。”
是德妃。
姜佩雯隔着扇面轻轻的笑了笑。
“朕今儿只是来观礼的,别在这耽搁了,快行礼吧,别误了吉时。”
皇上下令,众人急忙谢恩站起身,喜乐奏起,礼部的官员继续喊着祝词。
姜佩雯任由徐明昊拉着,跨过火盆,越过鞍马,在“新妇入门”的喊声中,跨过了门槛。
德妃扶着徐明渊看着那十指紧扣的两人,轻轻的笑了笑:“皇上,真是一对璧人啊。”
徐明渊定定的看着,笑道:“见明昊如此,朕心甚慰。”
说完,咳嗽了两声。
德妃拍了拍他的胸口道:“皇上,咱们别在这站着了,进去观礼吧。”
“好,好。”
——
犹如木头般被徐明昊牵着,在礼官的安排下,拜了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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