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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辣妻萌包子-第3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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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白凤听到这话,当即整理情绪,跟着鲁尔去了前铺。
济仁堂在拉吉国这边建铺的时候,就辟出了单间,专门来给病人症病。
他一脚踏进单间,当看到那张熟悉的面容时,先是一阵,眼底一瞬闪过一抹惊喜,而后想到鲁尔先前的话,心底别生出了几分怒意,转身就要走。
“济仁堂的大夫难道要对病人置之不理吗?”温润的音调从身后传来,还夹杂着几声咳嗽。
萧白凤转头,眸光从他的面上扫过,见他确实面色苍白,一副生病的模样,只好压下心底的怒意,走了过去,坐在了对面。
“哪里不舒服?”萧白凤垂头问,并没有看白卓言。
“哪里都不舒服。”
萧白凤抬眸看他,眼底满是恼意:“白卓言,你别闹了,你根本就没有得什么病!”
他是气愤的,气愤他用这样的法子来耍他,更加气愤他不珍惜自己的身体,说这样的谎。
面对萧白凤的低吼,白卓言并没有生气,而是眸光平静地看着他:“谁说我没有生病?我病了,病的很严重,不然为何济仁堂的其他大夫都束手无策,而将你请来?”
……
第二卷 正文 第2000章 白卓言vs萧白凤(6)
萧白凤听到这话,心咯噔一下,一抹慌乱立刻从心底升了起来。
他想着,济仁堂的大夫们都是有真才实学的,就算他用了一些法子,想要欺瞒,只怕也没有那么容易。
如果不是假的,那他就是真的病了?
而且是那些大夫们都诊治不好的病!
萧白凤握了握拳头,看着他面上苍白的笑容:“你——”
仅说了一个字,将后面的话吞回了肚子里,他重新坐下:“将手伸过来。”
白卓言很乖巧的,将手放在了桌子上。
萧白凤将手搭在了他的脉搏上。
白卓言看着搭在他脉搏上轻颤的手,眼底的眸光深了几分。
“若是我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你会为我感到难过吗?”
萧白凤抬眸看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索性又垂下头。
明明和平日一样,都是给人看诊,他的一颗心却没有办法平静,一时间,竟然无法断定他的脉象是否正常。
“不舒服的症状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很久以前吧,久的,我都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了。”白卓言看着萧白凤,眼底的眸光温和。
“你自己也是大夫,为什么不早些治疗?”萧白凤问,却一直不看他。
“医者不自医,这话即便我不说,你也该懂。更何况,我这病自己没有办法医治。”
萧白凤猛然抬眸,“你知道自己得了什么病?”
“知道。”白卓言点头:“我不仅知道自己得了什么病,还知道该怎样医治,只是——”
“只是什么?”
“看你愿不愿意。”
萧白凤皱眉,总觉得这对话有些不对劲。
“先生,你认识这位病人?”
鲁尔的声音忽然响起,将两人惊醒,两人这才意识到,屋内竟然还有其他人。
白卓言转头,看着站在一边的鲁尔,眼底带着几分敌意。
“你想知道我得了什么病吗?我可以告诉你,不过他必须出去。”
“为什么要我出去?”鲁尔敏锐地察觉,这里面的气氛有些不对,眼前的这个病人来者不善。
白卓言没有回答鲁尔,而是将目光落在了萧白凤的身上:“济仁堂不是一向注重病人的隐私吗?我不希望,我的病情让除你我之外的第三人知道。”
“鲁尔,你先出去。”
“先生!”鲁尔有些不情愿。
“放心,我没事。”
鲁尔警惕地看了白卓言一眼,“既然如此,我就先出去,不过先生,我就在外面,若是有什么事,你只管喊我。”鲁尔说完,踏出了屋子。
萧白凤看着面前的男人:“现在可以说了吗?”
白卓言收回手,轻咳两声,站了起来,走到了萧白凤的面前,拿起他的手,放在他的额头:“烫吗?”
萧白凤的眸光晃了晃。
“其实我和你先前一样,染了风寒。”
“白卓言,你想要胡闹到什么时候?”
萧白凤甩开白卓言的手,就要走。
“我还没说完。”
萧白凤停下脚步。
“我染了风寒不假,不过,我却得了一种更严重的病症。”白卓言一个健步跨过去,从背后抱住他,在他耳边低喃,“入骨相思,唯你可治!”
萧白凤眼底的眸光剧烈地颤抖着……
第二卷 正文 第2001章 白卓言vs萧白凤(7)
萧白凤看着前方,薄唇抿成一条线,身侧的手,紧握成拳。
他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眼睛已经恢复清明。
他冷漠地挣脱开他的怀抱,拉开两人的距离,敛眉道:“白公子莫要开玩笑了,这样的话一点也不好笑,我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忙,就先失陪一步。”
萧白凤说着,忽略掉他眼底一闪而过的失落,跨步踏出隔间,几乎有种落荒而逃的意味。
“先生。”鲁尔见他从隔间出来,喊了一声,他也没有听见,只躲到了没有旁人的地方,他才敢停下脚步,靠在那里,艰难的喘息,腰间似乎还残留着他触碰的温度,他摸着那里,嘴角勾起一抹苦笑。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呆了多久,等到再回过神时,他眼底的痛楚已经消失殆尽。
济仁堂内。
白卓言看着空荡荡的手,嘴角勾起一抹苦笑。
被推开,意料之中,只是这心里,还是有些难受。
“当真是傻瓜呢~”
总爱为被人操心,何时能替自己着想呢?
白卓言单手扶额。
一阵咳嗽声响起。
他轻笑:“装的那么冷漠,可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我,你若真的对我不在意了,又怎会没有发现——我真的病了?”
他觉得自己额头烫的吓人,略微迟疑一下,抬脚走了出去。
萧白凤回来时,没有再在济仁堂看到萧白凤,他暗松了一口气,只当他彻底放弃。
明明心底已经明确了这个答案,只是当日一天,他都有些心不在焉,鲁尔与他说话,他总是没听进去。
“先生,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你若是不舒服就早些回去休息吧?”
他没想说“没事”,这两个字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去。
“好。”他站了起来,简单收拾了一下东西,抬脚离开了济仁堂。
这是他来拉吉国这么久,除了生病以外,第一次回去的这般早。
推开门,看着冷冷清清的院子,不由自主地响起了那日他站在回廊下的情形,温润的眼眸注视着他,始终不曾移开。
他怔怔发了片刻的呆,收回视线,推门踏进屋内。
里间传来一声嘤咛,他的身体一僵,有什么年头瞬间从脑海中闪过,他甚至来不及思考那究竟是什么,脚步就先一步朝着屋内跑去,当瞧见睡在他床上的人时,他忽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他快步走到跟前。
白卓言幽幽转型,瞧见站在床边的人,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阿凤,你回来啦~”
那柔软无力的声音,落入萧白凤的耳中,说不出的动听。
“白卓言——”
你是无赖嘛~
这句话到了嘴边,被他吞了下去,他的脑海中忽然闪过尉迟沁泠轻抚肚子的温柔神情。
那个女子那般疼爱肚子里的孩子,定然也是爱极了他的吧?
不知是谁说过,女人只会给心爱的男人生孩子~
“你怎么会在这里?”他压下心底的悸动,冷冷地道。
面对萧白凤的冰冷,白卓言并没有生气,他拿过他的手,放在他的额头上,无赖地道:“阿凤,我病了,病的很严重。”
说着,还故意抽了抽有些沉重的鼻子,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第二卷 正文 第2002章 白卓言vs萧白凤(8)
“你——”萧白凤这才意识到,白卓言的额头烫的吓人,“你怎么照顾自己的?这么大的人了,竟然还能生病?”
“兴许是往常与有些人处的时间长了,就染上了某人的恶习,身体也跟着糟糕了起来。”白卓言笑嘻嘻地道。
萧白凤愣了良久,才反应过来,他口中的有些人,指的是他。
他看着眼前嬉笑的这张脸,忽然就想到萧家落魄的那段时间。
面对萧家的败落,他表面上装的镇定,毫不在意,可心底又怎能真的不在意?
因此,那段时间,他时常生病。
现在想起来,他生病的那段时间,陪在他身边的人,似乎一直都是他。
那个时候,他抓着他,像是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只是——
“放手,我才没有你这么幼稚。”他的脸不自觉红了,恶狠狠地瞪着他抓着他手臂的手。
“我幼稚吗?如果你真的觉得这样,说这话的时候,为何要脸红,是觉得自己比我更幼稚吗?”
萧白凤瞪眼,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白卓言无赖似的道:“总之,那个时候,你落魄了,我好心收留过你一段时间。如今我生了病,又在这人生地不熟的拉吉国,你也得收留我。”
他说着,背过身去。
温润低沉的音调,再次传来:“阿凤,我在这里,能依靠的,只有你。”
明明是在寻常不过的话,落入他的耳中,他偏偏嗅到了一丝酸涩的味道。
他盯着他的背影,瞥见他鬓角添上的几根银丝,眼睛却有些湿润了。
他总是一副不正经的轻佻模样,可唯有他知道,隐藏在那张温润笑脸下的孤寂与酸涩。
他伸出手,想要触摸他,却在伸出一半的时候,收了回来。
“病好,病好后,立刻离开,也别待在拉吉国,回洪城去吧。”
回答他的,是白卓言清浅的呼吸,可他知道,他听见了,话落那一刻,他明显瞧见了他的身体有片刻的僵硬。
脚步声渐渐远去,原本装睡的人忽然睁开了眼睛,他望着眼前的墙壁,眸光剧烈的晃动着,那双温润的眼眸也开始变得幽沉。
萧白凤的床,被白卓言霸占了去。
他只好搬去其他的屋子,只是当他翌日醒来时,却发现他躺在他的怀中。
他气闷地跑去另外的房间,翌日醒来的结果仍旧如此。
“阿凤,早~”
如此重复几日,他已经习惯了他幼稚的举动。
“你的病也差不多好了,明日就离开吧。”他冷漠地走下床,穿好衣衫,头也不会地去了济仁堂。
晚上,当他再回来时,瞧见他安静地躺在床上,病情非但没好,反而加重,几乎到了昏迷不醒的地步,他在床边,守了他一夜。
翌日清晨,他的烧已退去。
他本以为,他会渐渐好转,却没有想到,临到晚上回来时,他的病情又恶化了,如此重复数日,他总算察觉到了其中的不对劲。
这日,他假装离开,去了附近的酒楼,喝了一杯茶,再回来时,就见他拖着病躯从屋内走了出来,他一路跟着他,走到了一处小宅院,听到了里面传来的谈话声:“都准备好了吗?”
“嗯。”
他透过院门的缝隙,朝里面看去,就见他褪去身上的衣衫,坐进了冰桶里,那一刹那,他震惊的无以复加。
哐当一声。
身体已经先于大脑,作出了反应。
白卓言看到突然出现在门外的他,眼底满是错愕:“阿凤?你不是……去济仁堂了吗?”
“你这样作践自己,究竟给谁看?”萧白凤怒吼一声,转身跑开。
院内,白卓言垂眸,低喃一声:“自然是给你看~”
他从冰桶中走了出来,随从走上前,将外衫披在他的身上:“家主,要去追吗?”
白卓言抬眸,看着萧白凤离去的方向,幽幽地道:“不必了~”
……
第二卷 正文 第2003章 白卓言vs萧白凤(9)
马车晃晃悠悠地朝前走去,看着渐渐远去的城池,白卓言敛下目光,放下车帘。
萧白凤冷静下来,再次返回那个院落时,院子冷冷清清,空无一人,唯有树立在院中的冰桶提醒他,先前的一幕并不是他的错觉。
他苦笑一声,跌坐在地上:“你这是算什么?”
他走了。
他知道。
明明知道,他最后做的这一切,为的就是让他记在心底,可他还是不可控制地上了当。
再见,已是良久。
哈坦城与洪城不成,一年四季气候炎热,哈坦城初秋的时候,他见到了他,仍旧是那副温润无害的模样,仿佛之前他从不成对他做过任何残忍的事。
近来济仁堂出现了不少事,受了点伤。
“既然受了伤,就别在这里站着了。”忍不住说了一句,走了过来,伸手想要扶他,却被他拂开手。
“不劳烦白公子,鲁尔来就好。”萧白凤说着,眼睫轻颤,话落,让鲁尔搀扶着他,进了屋内。
见他的身影消失,白卓言低头,看着被他挥开的手,心底莫名酸涩。
元明珠走了两步,见白卓言没有跟上,回头问了一句:“怎么了?”
“没什么。”他深呼吸一口气,“你们商量事情,我也帮不上忙,我出去转悠一圈。”
“嗯。”
透过窗子,看着白卓言离去的身影,萧白凤的神色有些恍惚。
鲁尔在他耳边小声嘀咕:“萧管事,那人又来干什么?真是没完没了了。”
“闭嘴。”萧白凤低声呵斥。
鲁尔知错地垂下了头。
目光落在鲁尔扶着他的手臂上,他不着痕迹地松开,靠在了旁边。
当晚,萧白凤回到家中时,就看到了立在院中的白卓言。
他脚步径直从他的身侧经过,像是没有瞧见他似的。
手,忽然被他拉住。
“阿凤,我很想你~”轻柔的音调,在口中百转千回,吐了出来,带着几分缠绵的味道。
萧白凤看着面前的人,脆弱时,总想依靠他,只是——
他拨开他的手,缓步朝着屋内走去,一扇门,隔绝了那双浸满温柔的眼睛。
本是疲惫至极,进了屋内后,却没了睡衣,他紧紧地坐在床边发呆,直到门前传来几声敲击声,他才回过神来,走过去,打开门,就看到了门口放着的药碗。
他抬头,并没有看到什么人。
他弯腰,端起药,喝了起来。
药碗里冒出的热气,熏糊了他的眼。
他们究竟为何走到了今天这个地步?
济仁堂的困难,因着东家的到来,很快就解决。他从他的口中,得知一些事情。
如今国内情况混乱,那人在设计引诱夏永淳,济仁堂近来的这些事,实际是那人估计早晨,为了绊住东家的脚步。
事情后来怎样发生变化的,他并不知道,他只是知道,等到他得知消息时,国内的混乱已经平定,而东家始终。
他匆忙间离开。
离开前的那夜,他站在回廊下,盯着他的房间看了良久,直到天明,方才离开。
或许就连他也不知道,那夜,他也未睡,透过窗子的缝隙,他将他所有的神色揽在眼底,他总觉得,那夜,他似乎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
他以为,他此生终将再见不得他了!
直到那一日,他推开房门,满面疲惫地看着他,笑的楚楚可怜:“阿凤,如今我身无分文,无家可归,你愿意收留我吗?”
话落,他一头倒在了他的怀中。
……
第二卷 正文 第2004章 先斩后奏
两人从云翳回来,已经是五年后。
数月前,还在云翳的两人,收到一封家书。
那家书不是旁人寄来的,而是小菜包。
信中说,他要在冠礼上当日,娶媳妇~
元明珠瞧见内容的当时,就火了。
向来都是老子和娘去提亲,然后儿子才能去媳妇,可她家这小子倒好,她和元胤禛什么都不知道,就等于收到了自家儿子送来的请帖。
感情他们不是他爹娘,是他宴请的宾客?
元明珠风风火火回到洪城,直奔家中,到了家里,下了马车,就往院子里冲,嘴里还气呼呼地嚷着:“那个臭小子呢?”
红月和柳意今日恰好都在家中,听到动静,从屋内出来,瞧见元明珠,两人自然高兴的不行,当即应了上去:“嫂子。”
“那个臭小子呢?”元明珠没好气地道。
两人无奈,对视一眼,而后道:“霆儿如今不在家中,嫂子,您先消消气。”柳意笑着道。
转头的时候,瞧见元胤禛从外面走进屋内,当即道:“大哥,你也连劝劝嫂子。”
元胤禛看了一眼,淡漠地道:“不用拦着你嫂子,随你嫂子乐意。”
红月和柳意听到这话,满脸无奈。
几年没见,大哥还是如此宠着嫂子。
只是大哥就不怕,嫂子将孩子打出个好歹来?
元怡笑嘻嘻地走进屋内:“二哥哥,大哥哥还真是本事,竟然敢这种事儿,古往今来,不经过爹娘同意,就先斩后奏准备成亲的,只怕唯有大哥哥了~”
元诞听到这话,抬眸看了元明珠一眼:“大哥的屁股今日只怕要开花了。”
他的声音冷冷清清的,对着周遭发生的一切,表现的都很平淡,那淡漠的态度,瞧着并不像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
当日,元家人连番出动,去劝元明珠,都没能劝下元明珠的火气。
当晚,小菜包往家中走去时,远远地就瞧见了站在门前的一道身影,离着近了,他才认出那人,走到跟前,恭敬地唤了一声“爹~”
元胤禛抬眸,清冷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你信上提的事情是真的?”
“真的。”
“真的认定了她?”
“认定了,早些年爹不就知道了吗?”小菜包说着,虽然面上挂着不正经地笑,可是那双眼睛却极为认真。
“我知道了。因着你干的这糊涂事,你娘这几日正气头上,你还是过几日再回来吧~”
“爹,我若是过几日再回来,将娘气坏了,您不心疼?”小菜包笑嘻嘻地道:“爹,你一直不是说,咱家的女人要宠着,娘若生气,就让她将我打一顿便是,总归我是她儿子,打过了,她还是会给我讨媳妇的~”
吱呀一声。
院门忽然打开,元明珠出现在门前,没好气地看着站在门外的父子俩:“说的我就是那样不讲理的人?”
小菜包笑了,宠着元胤禛眨眨眼,跳到她的面前,挽过她的手臂:“娘可明理的很,是这世上最好的娘,所以,儿子的亲事,还劳烦娘操心了~”
“你这臭小子,要不是看在你媳妇的面子上,我非剥了你的皮~”
院内传来元明珠的冷哼声,元胤禛看着母子俩离去的身影,轻笑摇头,抬脚踏进院中……
第二卷 正文 第2005章 打出来了
甭管心里多气这个臭小子任意妄为,翌日一大早,元明珠还是早早起身,和元胤禛去了李府。
红月早起,从屋内出来,远远地瞥见马车上摆放的东西,微微有些怔愣。
柳意从一旁的屋内出来:“大嫂表面上生气,可心底里还是惦记着小菜包的。若非心里有了打算,哪里能在一夜之间,准备出这些礼品?想来是早先就差人安排好的。”
红月听到这话,想到昨日里元明珠凶神恶煞的模样,忍不住抿唇笑了,“大嫂还是一惯的嘴硬心软,这么些年,也没变。”
“走吧,过会儿娘和刘叔该起来了,我们先将饭做上。”两人说着,朝着厨房走去,边走还边议论着近来的事情,关系极为融洽。
另一边,上了马车后,元明珠就对小菜包耳提面命。
“你干出这样的混账事情来,等会到了李先生家里,可不准没大没小,李先生若是打你,你就给我好好受着,听到没有?”
小菜包抬眸,楚楚可怜地看着元明珠:“娘,我挨打,你不心疼?到时候,你一定会帮我拦着老丈人的吧?”
“去去去,别在我这里撒娇。还老丈人,叫的可真亲切,就不知道你今日过后还有没有命叫!”
“娘,你真能这么狠心?你和爹去云翳,一走就是五年,将我扔在洪城,没人管没人问,如今回来了,就知道寻我,我咋就这么可怜呢……”小菜包巴拉巴拉念叨着,掩面而泣,瞧着那假兮兮的模样,元明珠都懒得看。
元胤禛打眼扫了一眼,然后端过旁边的茶水,递到了小菜包的手中:“嗯~”
小菜包:“……”
小菜包先斩后奏,那可真是先斩后奏,莫说元明珠和元胤禛了,就连李先生和闻氏先前也是不知道这事儿的。他自作主张,将婚贴发了出去,两家人才知道,因此,元明珠先前说那话,可并不是吓小菜包的,依着李先生护女儿的性子,不将他打的屁股尿流就不错了。
因此,当他们马车在李府面前停下时,小菜包看着眼前的宅院,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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