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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幸福农家媳-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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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之前那耕牛老了被宰杀了，如今听向马这么一说，岳氏也不觉得自己会发愁买牛车的事儿了。
李月季她们准备撤摊子回去了，此时此刻，远远的就见着几个穿着光鲜，脸上却带着贪婪跟不善表情的吊儿郎当的汉子，挤挤攘攘的嘈杂着涌过来。
却不知是什么来历，只一眼瞧着，很是让人厌恶。
李月季见了，心想这些人莫不是这集市上的地头蛇？
真是来者不善啊！不过好在有向叔和她相公在场，想必这帮地头蛇也得不到什么好处的。等着被向叔和她相公去修理一顿吧。
周围几个摆摊的小商贩见了来人，赶紧加快手上的动作收起摊来。没有一盏茶的功夫，就撤了个干净。
来人翻了几下桌上的碗筷，嗤笑着啧啧啧的想上前去摸岳氏的脸，谁让岳氏抹了脂粉也就算了，为了显得年轻一些，还梳的是好看的流云髻，簪了两朵粉色的绢花，而李月季却是穿的简陋，头发上只是裹着粉色的头巾，脸上的皮肤还黑不溜秋的，这一鲜明的对比，那些人的视线自然盯着岳氏了。
当然因为向马一脸冷冰冰的站在岳氏身边，让对方不敢上前。
于是那人继而摸了摸他自己的鼻子说道：“听说这里新开了面食的摊子，咱们几个也来尝尝新，顺便和你们几位交个朋友。”
屁啊，交朋友是假的吧？收保护费才是真的吧？
李月季心中想着，当然她不会愚笨的骂出来。
但是她很庆幸自己今天扮丑了，否则倒霉的便是她自己了。
来人见向马脸色阴沉，隐隐有青筋暴起，可就是不说拿钱消灾的事儿，心里不由暗骂一句这人忒不上道。
不过念起这些年，刚来集市上谋生的人，可都怕着他们这一帮子兄弟，心里又得意起来。
任眼前这个男人再是身强力壮，难不成还能跟自家这么多兄弟动手？
况且这里四个人，一个文弱书生，书生吗，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而两个妇人吗？一个又黑又丑，一个徐娘半老，黑丑的妇人扔河里去，让他们逗逗乐子，这徐娘半老的妇人特么给自己开开荤。
许惊云如果听到他们这么想他是狗屁的文弱书生，还不得笑抽啊？
说起来，这群流里流气的汉子们也不是什么有背景或者有门道的人，最初他们不过是聚集在土地庙附近的一群乞丐或者孤儿。
后来靠着收摊子或者店铺的保护费起家，那些有点门脸的商贩，为了省点事儿多会给几吊钱打发了。有些不上道的商家报了官，他们也无非是进去白吃几顿牢饭，时候久了，他们越发的无法无天，毕竟大齐国的律法没有言明不可以胡乱收摊贩的保护费啊？
就等于说他们钻了律法的空子，衙门嘛顶多把他们这群人抓进去关个几天再给放出来而已。
就这么着，靠着打扰别人家的生意，他们生生成了集市里的地头蛇，心里眼里全是阴暗的死要钱心思。
岳氏现在后悔死了，她早知道也该自己在脸上抹泥巴了，刚才她哭过之后，还特地用井水洗干净了脸，好显得脸白还年轻，哎。
现在怎么办啊？岳氏心急如焚，更是担心向马敌不过这么多人，自己大儿子许惊云还是书生，她呢此时此刻倒是糊涂了，忘记刚才许惊云把筷子捏成细碎木屑的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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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6想当古代猎头CEO，县里举行考试
周围几个吊儿郎当的年轻人见自家老大贼兮兮的看向后头的岳氏，也是嘻嘻哈哈满口戏谑的调笑起来，说着不要脸的荤话。
不远处几个赶集的人见着这种场面，也都当做没瞧见溜了老远。
倒是有几个血气方刚的小摊贩唾了几口吐沫，可还没等人站出来呢，就被同伴拽走了，一个个都是贪生怕死的很。
就这么着，气氛突然紧张起来，向马更是捏紧了一双铁拳，身上迸发出一股子让人胆战心惊的冷意跟煞气，颇有点要跟人拼命的架势。
“水仙，别怕，有我在呢！”向马觉得岳氏是自己必须保护的对象，反正大郎媳妇有大郎会保护的，他就不担心了。
“怎么的，这兄弟这么不上道，当真是不知道咱爷们的名声？”为首的男人似乎是个头目，他凶巴巴的啪的踹了一脚长凳，一手抓起五六个空碗狠狠的往地上一砸，立马摔了个粉碎。
像是得了什么信号，一群人拉拉扯扯的就一块冲着向马他们涌过去。
其中还夹杂着要什么漂亮娘子赔他家大哥吃个酒的不入流的荤话，什么脱了肚兜让摸的恶心话。
李月季闻言，气的吐血，她气呼呼的攥了扁担站的笔直，她心想自己相公许惊云有武功底子，今个这些人真是想太岁头上动土吗？
而许惊云瞪着就要伸手推搡向马的人，只等他们动起手来，自个就上去帮忙。
“相公，这些人要不让我耍耍扁担练练手如何？”李月季小声对许惊云说道。
“行呀，一会儿你小心点，别让自己受伤啊。”许惊云见李月季想去主动教训那些人，他也不阻止，反正娘子彪悍点也好，回头自己带她去盛京了，那么盛京那拨人若想欺负娘子，娘子也敢回击他们的，此刻就当帮自己娘子练练胆子吧。
“这位娘子皮相是个好的，肤色真是白啊，这小的娘子虽然黑了点，或许更有滋味，不如都跟了大爷回去，以后吃好的穿好的，可是有你们享不尽的福分呢。”
眼看着有胆大的贼人想要绕过向马伸手去拉拽岳氏跟李月季了，嘴里还胡乱喷下流的言语，气焰嚣张呢。
闻言，向马二话不说，直接赤手空拳的打倒了两个近前的地头蛇。
接着，散发骇人气势的他，就彻底横在了几个人跟前护住家人。
几个混混见自家兄弟被打了，而眼前的莽汉又是个不好相与的，这出手打的两人见了血，当下就齐齐的后撤了一步，扭着头的去瞧自家大哥。
李月季觉得这个时候应该乘胜追击，打的这些地头蛇满地找牙，于是李月季抡起扁担就往那些个地头蛇身上乱打一通。
地头蛇们都是混混组成的，所以他们之中也有胆小的，有的人已经有点害怕了，因为瞧着李月季凶狠的彪悍样，顿时往后缩了缩。
心道，哎呀呀，这个又黑又丑的小娘子怎么有这么大的力气的？
一个个先是一愣，再后来一个个的又包围住李月季，李月季也不是吓大的，再说了，她还有相公和向叔给自己撑腰呢。
这帮地头蛇如果不好好的教训一顿，回头肯定还会来再找麻烦的。
许惊云见娘子李月季被他们围着，怎么可能不上前去管？当下许惊云纵身一跃，他的身姿轻盈的落在李月季身边。
许惊云从李月季的手里接过扁担，他伸出手指，以指为刀剑，削开了扁担的一角，变成锋利的三角形状。
这不过是片刻之间的变化，却让那些人惊骇不已，这是多么深厚的内家功夫？
他们在许惊云面前不过会点三脚猫功夫罢了！
“爷饶命啊，爷爷饶命啊……”他们看着许惊云冷如冰霜的眼神，吓的立马跪地求饶。
“向马，你……你没事吧？”岳水仙在一旁看见向马愤怒的眼神盯着那些人看，她忙关切道。
“我没事，你退后一些，我现在要好好的教训他们一顿！”向马怒道。
只是现在的向马气愤的眼里冒火，恨不得打杀了这群调笑自家媳妇的人。哪能给他们再开口讨饶或者跑走的机会，那可是二话不说，提起拳头就冲着那群人砸去。
当然许惊云也不会饶了他们！更何况向马此刻气的牙痒痒呢！
这向马可是有一双徒手砸死过豹子的拳头，跟铁打的似得，带着凌厉蛮暴的气势，一拳拳地攻击，腿肚子都开始打哆嗦的叫阿六的地头蛇身上。
当那倒霉的阿六摔下去的时候，可是还能听到骨头折断的声音呢。
李月季抢过许惊云手里的扁担，直接粗暴的往那些下跪在地的地头蛇身上揍去。
“我们赚点小钱容易吗？你们还来问我们拿钱，你们这有手有脚的不好好的去做工，欺负咱们小老百姓好意思吗？你又有本事，特么怎么不去占山为王，落草为寇，打劫抢杀贪官污吏呢？”李月季愤愤不平的骂道。
又是几声闷响，原本吓尿裤子的人可都一个没留的被揍的哭爹喊娘。
之前为首的还打算耀武扬威的那个头目，直接从长凳上跪坐到了地上，可劲儿的点头哈腰，生怕向马那双大拳头落在自个身上。
“我……我们也是没有办法呀……我们没有一技之长，身无长物，只能在这里混口饭吃！”那些人一个个的下跪在地，口中哀嚎哭叫着。
没有一技之长？
那我是不是可以开个技术培训班？然后劳务中介输出？好像是一个不错的商机呢？
“相公，我……我有个好主意，你要不要听？”李月季干脆扔了扁担，然后对着许惊云勾勾手指。
“娘子？怎么了？可是打累了？若是打累了，你就歇歇，我和向叔去搞定就可以了。”许惊云担忧道。
“不是这个问题，相公啊，我是说，这些人即便被我们打了一回识相了，但是时间一长，若是故态复萌，以后遭殃的还是那些可怜的小摊贩，我觉得还是要给想出一个一劳永逸的法子来解决这些人的吃饭问题才好。”李月季摇摇头，然后眨了眨眼，微笑道。
“这……这些人可不好驯服啊，一个个都是掉钱眼子里去的。”许惊云的意思是让李月季甭管。
“相公……”然后李月季把自己想开设成人培训学堂兼劳务介绍所的事儿说了一遍。“这样咱们既能赚钱，又能帮助这些人解决吃饭问题，又能帮助其他商贩摆脱被这些人收银子的苦楚。大家赚的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你说我这样的法子是好还是不好？”李月季觉得这是一举三得的好事儿，只要把成人培训学堂兼劳务介绍所办好了，这钱也是照样赚不玩的，以后她李月季就是大齐第一猎头公司CEO，想想都是血液沸腾啊。
“行，我听娘子的。”宠妻的男人就应该三从四德，听娘子的话没错的，如果娘子不高兴，他也不高兴的，许惊云见李月季好像有八成把握，他思索了一会儿，便答应了。
“我有提供你们做工的机会，你们想不想要？”李月季见那几个人有想逃走的样子，便让许惊云伸手拦住，她一本正经的问道。
“我们有那样的过去，谁家铺子敢用我们几个？”为首的头目戈彪郎说道。
“我若是提供给你们做工的地方，你们能否吃的起苦？若不愿意，我也不勉强，只是今个这事儿还得去衙门走一趟。”李月季知道他们不可能那么快被驯服的，但是她愿意努力，她的最终目的是集市上的这些摊贩不用给他们交保护费，这样向叔和婆婆出来摆摊子也不怕被他们报复了。
“你真的有法子让我们不愁吃穿吗？”只要不愁吃穿，他们几个愿意试试看。
“嗯。”李月季点点头笑了，然后说暂时不许欺负集市上的这些摊贩。
“娘子，其实咱们手巧瓷器坊还缺一批工人，不如先让他们去试试看？”许惊云心想办成人培训学校肯定还需要严大人答应，且还需要一定的时间来筹办，先是买地，接下来还要衙门审核，总之时间较长，只是最近他为了避嫌，他不好去县衙的，只能折中先安排这些人有个安定的活计，让人管住了才好，免得他们又出去祸害其他小摊贩。
因为严大人是今年县试的主考官，而他和严大人关系不错，李山竹又是他的小舅子，他觉得避嫌好些吧。
“好……好……”一听有活计干，以后还可能不愁吃穿，这些人也不是生来就坏的，他们想了想都答应了。
向马一脸佩服的看着李月季，心想也许这样的话，集市上少了这些地头蛇的祸害，大家也不用那样担惊受怕了。
不管外人看着向马的眼神是佩服还是惊慌，如今他们一家人可是拾掇了东西，推着小推车回去了。
李月季先带着向马和岳氏回去，许惊云则带着那些人去手巧瓷器坊，自然还按了用工合同。
半个月下来，向马和岳氏的那个摆摊生意好极了！
去手巧瓷器坊的那些人都觉得自己能堂堂正正的赚银子比当人见人怕的地头蛇好多了，现在那些人在手巧瓷器坊可以安分守己的干活，许惊云也放心了不少。
当然一开始也有闹事的，但是架不住许惊云会出狠招啊，直接把带头闹事的人给关了禁闭，饿了那人三天三夜，那人也只能求饶，然后就是和别人一样干活赚干净钱。
如此，其他人也不敢再在手巧瓷器坊闹事了。
李月季心里有了办成人培训学堂的想法后，就开始画设计图，还要想着去买地。
“娘子，你不怕你把这成人培训学堂办出来了，没有人来学，你又该如何自处？”难道娘子就没有想过失败吗？许惊云好奇她的自信心是哪里来的。
“我觉得让他们接受新事物还是需要一定的过程的，一开始也许收效甚微，但是只要我努力宣传，而且我培养的人有了好去处，我就不信来培训学堂的人会少，我相信自己的决定，这生意肯定有赚头！”李月季心想她想在大齐当猎头公司的CEO的梦一定能实现的。
“娘子胸有成竹，我也只能举双手赞成了！”许惊云笑着说道。
“好啦，好啦！多谢相公支持。”李月季甜美含笑道。
时间过的飞快，一晃到了临近县试的日子。
许惊云带着小舅子李山竹去找癝生乔檀林时，李月季备了两匹棉布，两只鹅和两部李山竹从书院里抄来对读书人极有用的书，其中有前朝大儒公孙先生的注解。
那边张屠夫家得知许惊云有门路，赶紧送了长子张黑竹和准备好的礼物过来。
和李月季帮弟弟李山竹准备的礼物差不多，两匹棉布和半扇猪和两部书。就是书是另外两部书，也有前朝大儒公孙先生的注解，张黑竹亲自抄写的。这样一来，两家准备的书就不会重合了，而且还都对乔檀林有用。
这乔檀林家境一般，自小酷爱读书，人长的俊俏，年方二十四还未娶妻，只说金榜题名之后再娶，但是在考中了癝生之后，加上老父过世，老母病重，如此，他家里的经济更是拮据了，如今他正在好再来酒坊里当账房先生。
当然让他去当账房先生，也是许惊云得知他为老母治病下跪在回春堂药铺前感动了路过的许惊云，许惊云帮他出了诊金医治好了他老娘后，还帮他安排了工作，是以，乔檀林自然对许惊云感激涕零了。
这乔檀林本就对许惊云感激不已，又见这两部书，顿时如获至宝，但认保时却很谨慎，比对李山竹，张黑竹和律例上年纪、体格、相貌的描述，然后才签上自己的名字，同时又写了保结书。
接下来，许惊云又带着李山竹和张黑竹去县衙的署礼房报名，而李月季则在帮他们二人准备考篮衣物并文具等物。
因为县试连考五场，张屠户两口子说为了让张黑竹可以在县试里取得好成绩，就说要让张黑竹暂住在许惊云家，许惊云答应了，反正小舅子在，提点一个是一个，再加一个也行，于是张屠户高兴的送来了半副猪和五匹布当谢礼。
李月季心疼李山竹和张黑竹通宵达旦地用功，她觉得他们很努力，几乎可以和自己前世的高考相提并论，再加上李山竹是自己亲弟弟，而张黑竹的爹娘一直有照应自家，她自然要好好照拂还这份人情。
于是李月季天天变着法子把饭菜做得更可口些，喜得李山竹和张黑竹高兴得不知如何是好，天天吃得肚子溜圆。
而张家也是天天送来新宰杀的猪肉或者羊肉，三不五时地拎一只鸡，提一篮子鸡蛋，抓两条鱼送过来给李月季做菜。
转眼间就到了县试第一场考试的日子。
昨天晚上许惊云和李月季就两人亲自检查李山竹和张黑竹携带的文具和衣物，收拾妥当，生怕遗漏了什么东西，次日天还没亮，许惊云和李月季就一起送这二人去县衙搭建的考棚。
白鹤书院的建造，涌现了一大批学子。这参加县试的学子自然就多了。
有年少的学子，有壮年的学子，少不了的是白发苍苍的考生，人数几乎达到了上千，李月季瞅了瞅自己弟弟俊秀白皙的面孔，再看看身旁两鬓如霜的老人，心想这么大年纪了还参加县试图什么？
又不禁忧心忡忡起来，这么大年纪的考生显然已经考了不知道多少年，考了这么多年都没考过，自己的弟弟李山竹能考过去吗？
比如那个有名范进中举的故事，她记得范进是在五十四岁才考中的。
“娘子，你瞧我不是年轻轻的就考中秀才了吗？你要对你山竹弟弟有信心！”许惊云侧目见李月季的表情丰富，一会儿狐疑，一会儿担忧，一会儿烦躁……他知道李月季在担心李山竹这场县试成绩将会如何？
察觉到二姐的担忧，李山竹倒是很坦然，神色平静，考得上固然是皆大欢喜，考不上亦非坏事，就当积累了一份考试方面的经验，大不了明年再来考试。
比起身旁白发苍苍的老者，他还年轻，时间方面等得起。
看到县令严大人的轿子过来，诸位学子纷纷避让，李山竹和张黑竹亦然。
严大人是县试的主考官，为了避嫌，许惊云最近一个月都没有去过县衙。
县试考场的检查极为严格，检查衣物和文具是否夹带作弊用的纸张，检查考生体格长相是否符合履历所述，检查互结书和癝结书是否合格等等，一千多名学子所需时间几乎可以预料得到，轮到李山竹和张黑竹的时候，已经是两个时辰后了。
“李山竹，年纪十六，身高中等，体格略瘦，面色白皙，剑眉朱唇，左手背有黑色豌豆大小的痣，手伸出来我看看。”见李山竹伸出左手，左手背处果然有一块豌豆大小的黑痣，依次检查过衣物文具等物后，“履历、互结书、癝结书，嗯，都没有问题，嗯，李山竹进去吧。下一个！”
李山竹进去，张黑竹则赶紧上前，接受同样的检查。
许惊云和李月季两口子目送李山竹和张黑竹二人领了考牌进去，许惊云让李月季一起走，可李月季还不肯就此离开，只能坐在外面马车内等候，不多时就见到卖完肉过来的张屠夫，忙招呼他上车一起等。
不独他们，其他年轻学子的父亲都是如此。
张黑竹的娘许氏在家里也是十分焦虑，本来想包馄饨的，这会儿包了一些后，便心神不宁的在堂屋里走来走去。
这县试的题目不知道难不难的？
许氏这么想的时候，李月季也在想这个问题，也许在场的所有年轻考生的家人都会考虑这些问题吧。
“张大哥，你这手怎么这么抖啊？”李月季看见张屠户的手颤抖的厉害，不由得好奇道。
“我这不是担心孩子考不上嘛。”张屠户忧心忡忡。
“你家黑竹这些年心无旁骛，不像山竹那样学这个学那个，他又是个老实肯用功的，书院里的先生哪个不夸他？单凭这份苦功，就比我家山竹弟弟强些。你就放心吧，既然学里的先生让他们两个参加考试，定然是觉得他们俩的功课好。等两个孩子考完了，张大哥可别问他们考得是好是坏，横竖五场考完，很快就会发那布告的。”
“话是这么说，就是心里惦记着，总想早点知道孩子他过没过。”张屠户抬手挠了挠后脑勺，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其实他很清楚自己的担心无用，但是总是忍不住担心。
李月季觉得这种担心很正常，自己也担心呢，只是自己不说出来罢了，以后等许稷生和许擎天考科举的时候，她会不会也这么担心？
只是她忘记了许稷生和许擎天的身份，这会儿她完全已经融入古代百姓生活了。
李月季使了个眼色给自己相公许惊云，让他想法子转移话题，别老提县试了，许惊云也怕张屠户胡思乱想，影响他娘子李月季的心情，于是许惊云便跟他说起了别的事儿。
“听说了吗？白鹤寺有个风流和尚，专门勾搭庵堂的野尼姑行那苟且之事……”一起等考生出来的家人们闲的无聊为了调节自己内心的紧张情绪，便絮絮叨叨的说了一些最近发生的稀奇事儿。
☆、147考中县案首，反季蔬菜有市场
“白鹤寺的风流和尚？这……”李月季闻言瞄了一眼许惊云，他知道这件事情吗？还是这个风流和尚可能是许老根？毕竟许老根可是剃度了，又不是去当太监，那个方面还是可以的。
“不可能吧？他腿才好呢。”许惊云摇摇头，一脸你可能猜错的表情。
“回头你去白鹤寺瞧瞧。”李月季低声说道。
“你们俩嘀嘀咕咕在说啥？”张屠户正听八卦听的起劲呢，咋一瞧见许惊云和李月季在低头交头接耳便嘿嘿笑着问道。
“没……没说啥……就想等山竹他们回去，我给他们做啥好吃的呢，这不我们两口子在讨论吃啥。”李月季闻言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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