蕙质春兰-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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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两个的，要不就是认识字。但是只会吟诗作赋的，对于生意，产业一概不通，连自己身边的丫鬟婆子都管不好。你说这样的。要来干嘛？当个人样子吗？所以啊，我也发愁。这到了青阳城，因为正赶上旱灾，我组织了夫人姑娘们赈灾，意外的见到了这个万姑娘。这个姑娘鹤立鸡群啊。在那些姑娘夫人们都束手无策的时候，她帮助我管理义捐得来的银钱，组织施粥，抚恤孤儿，安排的井井有条。我一下子就喜欢上了。当时我就想，这个好姑娘要是能配给我们俊儿该多么好啊。可是，看这个姑娘，年龄也不小了，江南这边都是早婚，姑娘家很早就定亲了的。我就怕我们家没有这个福分，哪里知道，她竟然没有定亲。说是，因为姑娘太能干了，不符合江南人女子无才便是德的风俗，所以好一点的人家都不愿意要这样的能干媳妇。我当时听了就高兴的哈哈哈大笑。可笑这帮蠢妇们不识货，正好给我家留着。”
　　刘演见白氏说的有趣，也笑了起来，俊美的脸上罕见的出现阳光的样子。柳敬原说：“这个万姑娘是个好姑娘，就是不知道，合不合阿俊的意啊？”
　　文蕙笑着说：“柳哥哥，你真是哥哥的好朋友。放心吧。哥哥很愿意的。之前，我就和这个万姑娘合作做生意呢，那个时候就是让哥哥帮我和万姑娘一起找地方，开作坊的，这样一来二去的，哥哥也喜欢上这个大方，能干，爽朗的万姐姐了。所以啊，昨天，母亲和哥哥一说，哥哥就同意了。”
　　刘演这才明白为了什么昨天把文俊叫出去。柳敬原笑着说：“还是蕙儿妹妹会安排，可以预见的，这阿俊将来成了亲一定也是琴瑟和鸣的。”
　　文蕙笑着说：“就像你和明珠姐姐一样吗？”
　　柳敬原忙看了胡氏一眼：“文蕙妹妹，又胡说了，打趣我也不看看，胡夫人还在这里呢。”
　　胡氏笑呵呵的说：“没关系，蕙儿就像是我女儿一样，说什么都行。对了，敬原啊，我来正是要找你呢。”
　　柳敬原一听未来岳母找，忙肃静起来说：“胡夫人找我什么事儿？”
　　胡氏笑着把来意说了一下。柳敬原听了笑了说：“我正要和您说呢，其实，我早就打算好了，我这要在青阳城呆上几年呢。所以，我父母亲想给我在青阳城买个宅子，一来我成亲以后和明珠有个地方住，二来，我在这里为官，有妻有家的，我父母亲想来看我也方便。只是这合适的宅子可不好找，因此一直都没有和您说，想着等找好了，再和您说呢。”
　　胡氏一听立刻说：“要是这样，我也高兴，也别找什么宅子了，就我那里好了。那个地方本来就是我给明珠作为嫁妆的，宅子也好，不大不小的，离这里也近便，将来离你的三省巡按府也近，方便你上下衙门。多好呢。”
　　柳敬原倒是不好意思了，笑笑没有做声。白氏是个精明人，一看就知道说：“敬原啊，你是怕人家说你成亲了住在丈母娘家是吗？怕人家说你是倒插门，是贪图岳母家的钱？”
　　柳敬原的心思被白氏说破，更不好意思了。胡氏这才反应过来，不禁有些急了：“敬原啊，你素来是个大方洒脱的人，怎么也在乎这个起来了。你家里又不是没有宅子，这个地方只是暂时住一下，要什么紧啊？”
　　白氏说：“要不这样，人家小门小户的没有房子，租个房子也能成亲。就像我家这样的，这个刺史府虽然好，却不是我家的宅子。我家的宅子在京城呢，那俊儿成婚怎么办呢？难道去京城的家里？难道为了这个现去买个宅子？所以啊，你啊，就住胡夫人那里好了。要是你心里过意不去，就当是租个宅子，这房东是谁倒是无关紧要了，只要出银子就是了。你就付银子给胡夫人不就行了？”
　　柳敬原到是觉得白氏的这个主意好。其实这么长时间，他一直都在打听哪里有合适的宅子，房子倒是看了很多，但是都没有合适的，不是太远，就是太小，要不就是太旧，要不就是布局不合理。因此他也很着急，眼看着就要因为这个耽误他迎娶心上人了。
　　倒是胡氏他们现在住的那个宅子，他和父母去拜会的时候去过，大小，远近都合适，布局也很精致，胡氏和明珠收拾的也好，他一看就很喜欢，但是作为一个男人怎么能住岳母的房子呢，别说他家里不缺这个钱，就是缺钱，他也会想法子弄个房子迎娶心爱的人的。
　　现在倒是好了，白氏的这个主意好啊，这大楚朝客居在外为官的多了，不能个个都买房子啊？因此租房子是个最普遍的行为，反正为官一任只是几年光景，租个房子最为便当。他就当是租岳母的房子就是了，反正他在京城又不是没有房子的。
　　柳敬原想到这里就说：“三婶的这个提议很好，我就租胡夫人的房子吧，租金多少，我们还是要立个契约，正式一点好。”
　　胡氏刚想说，哪里用银子和契约这么麻烦，直接住了不就行了。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白氏使了个眼色，胡氏也是个聪明的人，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心里也赞白氏反应快，这么快就想出了这个法子。他要给银子就让他给也行，反正只要他心安就好，他家里也不是出不起这个银子的家，再说了，她可以收银子，但是也可以给女儿嫁妆啊，大不了把这个银子给女儿当嫁妆就是了。反正自己给女儿嫁妆给多少，他都没有权利说话。想到这里，胡氏立刻就爽快的答应了。并且催着柳敬原去立契约。
　　于是，刘演他们一起去衙门了。他们走了以后，就剩下白氏和文蕙了。两个母女忙忙的叫人拿了库房的册子，准备选几件东西送给李翰墨。一会儿，册子送来了，文蕙和白氏看了看。其实现在家里的库房存的东西很多，一来，因为之前在德庆的时候，每次的交易会，白氏都会带着文蕙去买东西，因此存了不少。白氏就捡一些贵重的先运回京城的宅子里了。毕竟这里是客居，他们的家还是在京城的。特别是文麟到了京城后，家里在京城置办了自己的小宅子，这就更方便放东西了，就运回去了许多。二来，还有一些东西是陈远恒在任上得的。
　　陈远恒从安城起就是父母官，后来又是知府，这找他办事的人很多，陈远恒一直都是广交朋友，与人为善，因此得的东西也很多。特别是这一年里更是成为了刺史，这样可使封疆大吏，得的东西更多了。这些东西里不乏珍品，白氏把这些里面好的都陆续送回京城了，饶是如此，库房里还是塞得满满的。
　　最后，白氏和文蕙检出了一块上好的砚台，两匹上好的锦缎，还有一些新制的玉版纸，凑成一份礼物给送了过去。红鲤领了对牌去取东西，这个时候白氏的前任大丫鬟青霜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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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二十章　进项

　　青霜负责的是安城的香水作坊，现在安城那里的山上每年果树产的鲜花越来越多，带动的附近一些有山的人家都学着种植果树，也把果树的花卖给香水作坊，这样，这个香水作坊的货源就越来越多，产出的香水也越来越多了。
　　但是这样还是供不应求，因为翠锦楼的分店越来越多，特别是在京城开了分店后，这香水的需求量更大了，京城的人多，有钱人也多，消费的也多，所以，香水作坊供不应求，飞光和青霜说了很多次要青霜多生产一些出来，青霜也一直在想办法。
　　文蕙和白氏看到青霜过来很是高兴，拉着说了一会儿话，之后，青霜说起了她来的正事：“夫人，姑娘，飞光催了我几遍了，说是这香水供不应求，我们是不是再开个香水作坊的分店啊？”
　　因为这个事情一直都是文蕙负责的，白氏就没有说话，看女儿怎么解决，文蕙想了一下说：“开香水作坊可不是像翠锦楼开分店那样简单啊。翠锦楼开个分店，有个普通的铺面就可以了。反正衣服都是加工作坊里弄好了的，运过去卖就是了。可是这香水作坊要有足够的花瓣才行啊，没有原料也不成啊。”
　　青霜说：“这个是的。所以，我就去几个大的产果子的地方去看了，还真是选中了几个地方。”
　　这样一说，文蕙想起来了，这会种果树的可不是他们一家啊，很多地方都有大面积的果林的。文蕙说：“青霜姐姐，你想的很周到啊，选中哪里了呢？”
　　青霜说：“其实有果林的地方很多，但是能一年四季都供应鲜花的不多。比如有的地方就产桃子，这样就只能春天有花瓣，而且只能产出一种桃花香水。像是这样的就是产量再大我都没有考虑。最后终于在河阳州。苏州，青阳城西南一百多里的山城贵水城各找到了一个地方，那里四季都有鲜花产出的。很适合我们开香水作坊。就来讨姑娘的示下了。”
　　文蕙说：“有三个地方是好消息啊，只是人手方面怎么办呢？还有你一个人怎么分四个地方管理呢？”
　　青霜说：“这个不碍事。我早就培养好了。有专门掌管技术的，有专门管理的，这些人都是我们有卖身契的，忠心方面是可靠的。”
　　文蕙笑起来：“我就知道青霜姐姐办事周到的。那就再开几个作坊好了。这样能多赚一点钱。”
　　白氏笑着说：“是啊，现在我们的各项生意，就数香水作坊赚钱最少了，不是利润不够丰厚。实际上香水作坊的利润比酒坊的利润还高，只是产量太少了，这样多开几家作坊最好了。只是青霜，这样你就更忙了。这样怎么才能有机会找婆家啊，这眼看就年龄大了啊。”
　　青霜的脸顿时红了，说：“夫人又打趣我，我是不嫁的。我要留在府里一辈子伺候夫人。”
　　白氏笑了：“你都已经是放出去的人了，都不是仆役身份了。怎么还不嫁啊？好了，看样子让你找是困难的了，还是我给你找吧。”
　　青霜红着脸话都说不出了。文蕙忙把话题岔开说：“姐姐来的正是时候，我们府里要办喜事了。大哥要定亲了，正在这忙乱着。你来了就住几天，先别管生意了，先把这个事情办了再说吧。这个可是你最拿手的了。”
　　青霜果然被成功的转移了注意力说：“大少爷要定亲了啊？这么快啊，哪家姑娘啊？”
　　文蕙就和她说了一遍，青霜就先把开新的工坊的事情放在一边，开始帮着白氏料理定亲的事情。青霜原本就是白氏身边，专门做这些事情的人，现在驾轻就熟，比红鲤她们可是强多了。有青霜帮忙，很快就弄好了。
　　定亲的事情很顺利，白氏拿出了很多珍贵的东西，比如白氏珍藏多年的首饰，这些都是从京城带过来的，有白氏的陪嫁，有宫里的赏赐，有陈府给的，这些首饰比市面上卖的品质要好的多，虽然万家是经营银楼的，见了这些首饰，特别是宫里赏赐的那几件，也忍不住赞叹。除了这些首饰之外还有绸缎，摆件之类的，很是丰盛。
　　万家很是满意，同时也觉得压力巨大，这下子要给万美珍多准备一些陪嫁了，要不就要丢人现眼了。万家也不是很和谐，本来万美珍打理生意就惹得许多人妒忌，说闲话，只是万家的家主，万美珍的爷爷一直态度坚定，他们才没话说。现在万美珍要嫁给刺史的儿子，万家准备了很多陪嫁，这些人更不愿意了，尤其以万美珍的三叔三婶跳的最欢，但是等陈家的聘礼一来，他们立刻没有话说了。
　　陈家如此慎重，这么给面子，万家觉得很荣耀，万美珍心里也很高兴，再加上要嫁的人是陈文俊，之前是多次接触过的，知道文俊不但外表俊美，能力更是出众，因此觉得很幸运。
　　万美珍的母亲是最高兴的，之前，以为她的女儿太能干了，所以在婚事上很不顺利。她看中了几家好的人家，但是对方一听是美珍立刻就拒绝了，甚至有个夫人当面说，这样的儿媳妇用不起，这样抛头露面的哪里是规矩人家的姑娘啊。
　　现在这口气终于出了。女儿不但嫁出去了，而且嫁的是青阳城最大的官儿的家里，刺史的儿子啊，而且这个刺史可不是一般的刺史，是出身大家族陈家的刺史，想比之下，自己只是一个商户人家，差别太大了。就算是不必家世，不比官职，光是比有钱，都比不上陈家。现在谁不知道庆和楼，翠锦楼的生意好，还有陈家出的玉冰烧酒那一年得赚多少钱啊。这还不说，大楚朝谁不知道，之前陈家光是卖养殖技术就卖了多少钱啊，虽然说他家把钱献给皇上了，这皇上指头缝里还不露一点啊，那就比他们万家有钱多了。
　　现在陈家又这么给面子，送来的聘礼不但多，件件都是珍品，有些是见多没有见过的。万美珍的母亲恨不得让那些以前嘲笑过她的夫人们都来看看。其实即使是没有看这些聘礼，那些夫人们对她的态度早就不一样了，自从传出陈家和万家要成为亲家后，万美珍的母亲走到哪里都被捧着，这个可是刺史的亲家啊。还有些人现在就想着走她的门路要讨好刺史，这真是让万美珍的母亲扬眉吐气啊。
　　陈家，白氏正在跟儿女们说话。白氏说：“这一次，给俊儿娶媳妇，我预备着要花上十万两白银。这十万两包括聘礼，酒席等。除了给俊儿的花销之外，我也给麟儿和蕙儿也准备了十万两的银票，这样，等将来麟儿成婚的时候，我也是要花十万两，同样也给俊儿，蕙儿十万两的银票。这样对你们三个才公平。”
　　这个事情陈文俊早就知道了，所以没有说话。陈文麟首先说：“母亲，这个可是使不得，怎么大哥娶亲，我们还得银子的。再说了，银子都是父母亲赚来的，怎么花由父母亲决定就行了，我没有意见的。现在我是花钱多了，要交朋友，但是母亲一年可是给我一万两银子的，怎么也花不完啊。我自己吃住都是家里的，连我的护卫都是家里养着的，我还要钱干嘛啊？”
　　白氏说：“那这样，我就给你这十万两存着，回头我把存单给你，你收着，等用的时候自己去取就行了。要是一直用不上就将来交给你媳妇收着。”
　　文麟还要推迟，文蕙说话了：“母亲，我的就不用了吧。我可是女孩子，怎么能和哥哥们一样呢？再说，我还有自己的生意将来一定能赚很多钱的，所以我就不用了。”
　　白氏说：“当着你的哥哥们，我也要说，你是最应该得这个银子的。我们家没有女孩子是外人的想法，你哥哥们也最是疼爱你。”
　　刚说完，陈氏二兄弟就一个劲儿的点头。
　　白氏接着说：“除了这个，还有一点。家里的生意，很多都是你的主意。比如养殖场，香水作坊，庆和楼，翠锦楼。现在这些又都是你在打理，所以，你是最应该得这个钱的。”
　　陈文俊说：“母亲说的是，你们两个就收下吧。将来我们都要长大成家，银子算清楚才是好兄弟。父母亲都决定的事情，就这样吧。”
　　陈文麟见哥哥这样说，就没有说话了。文蕙问：“可是，母亲，我们不是银子紧张吗？今年我们买了这么多的田产，铺子，花了许多钱，前一段时间还向银行贷款用于秋收收粮食酿酒啊？”
　　白氏笑着说：“你这一段时间都在忙着生意，忙着去打理田产和铺子，没有看总账了。这已经都是冬天了，我们的田庄，果林都已经丰收了，租子都收上来了。还有酒坊的酒，今年放出去一大批，除了新酿的之外，还放出了珍藏的陈年酒，那个价格可是很高的，利润是之前新酿酒的几倍啊。饶是如此，还供不应求。这些钱都运来了。不但还了银行的贷款，还剩余很多。”
　　这点一说，文蕙才想到。白氏又笑着说：“除了这些生意上的，我们家还有进项呢。”
　　这句话把文蕙说的迷糊了。

　　第二百二十一章　高薪养廉

　　白氏看女儿迷糊的样子说：“蕙儿啊，你什么都聪明，就是不明白官场上的事情。你父亲现在可是封疆大吏了。他一年都有将近十万两银子分的。”
　　这个可是个劲爆的消息，陈文蕙从来不知道，当官可以赚这么钱的。白氏看着女儿的样子，知道该给女儿补上这一课了，毕竟，照现在的情况看，女儿将来一定也是嫁到官宦人家，还有可能嫁入皇室，那这些更是要懂得的。
　　白氏说：“你父亲作为刺史每年的俸禄都有将近一万两银子，这个还不算，还有一州的火耗银子。这个是朝廷默认给官员养廉的。除此之外作为刺史还有多种渠道得到钱。一年下来十万两银子是最少的了。若是像之前那几任湖州刺史一样刮地三尺，立下各种苛捐杂税，那一年就不是十万两了，三十万，五十万都是正常的。比如前任刺史，据说一年都有四十多万两收入。”
　　陈文蕙问：“什么是火耗银子？”
　　陈文麟笑着说：“我们各地的官员收税都是收的是粮食或者布帛，这些除了一部分上缴之外，其余的都要换成银子。这个中间产生一些差价，这个就是补给各级官员的钱了。还有，这些银子收上来以后成色都不同，有五换，有七换的，这样就要统一成色之后才能运到京城。这个统一的过程就是要用火重新炼制银子，这样就会有损耗，这个是朝廷允许的。这个损耗就叫做火耗，这个中间也产生大量的银子，就是火耗银子，一般也是分给各级官员的。作为一省最大的官员自然是收入最多的了。现在这个之上还又多了一级官员，就是三省巡按，这个是要分得三个州的银子的。积少成多，自然是个大头了，所以。未来，四皇子会有很多银子的。只是今年得的不多。毕竟他来的还太晚，只能分得一份秋收的银子。可是光是这个就足够他过个肥年的了。所以，海贸那个一百万两根本就不是问题，他哪怕海贸一分钱都不赚都能还上那一百万两。所以，那个时候他不太愿意纳王家的姑娘为妾。”
　　这下子陈文蕙明白了，从头到尾都是瑶珍一厢情愿，刘演根本不需要她的帮助。白氏接着说：“你父亲之前去京城。一共花了五万多两银子，这个是从京城提的银子，现在你父亲得了火耗银子就还回来了，所以。我们等于提前拿到了京城的银子，当然就手头宽裕很多了。”
　　文蕙点点头。白氏又说：“今年，除了我们家的生意，还有合作的生意也都赚了大钱。首先是豆油的生意，如今王家的豆油生意遍布江南各地。发展的很快。本来他家人多业多，发展起来就快，又因为大豆种植的推广，使得豆油生产的越来越多，因此我们单单这一项分成都分得了十万两银子左右。还有蓝家的棉布生意也很好。我们也分得了两三万两银子。这还是因为大部分钱都投入到新的扩大棉花生意上来了，要不分得的更多呢。还有银行的生意我们也有分成的，今年大概能分得六万多两银子，明年估计要翻翻。这几项银子已经送来了。所以，家里给你大哥办喜事，给你们几个的银子都是现成的。我过两天就让人给你们两个送去。你们这几天多给家里帮忙就好了。”
　　文蕙听到母亲这样说只好点头同意了。不过心里也很高兴，毕竟这个家越来越兴旺了。还有自己之前还在担心自己的钱没有了，还要应付每个月的护卫银子还有要建造玻璃工坊，这些的银子是有着落了，只是这样又产生一件事情，就是还剩下了许多银子，这要投资到哪里呢？文蕙骨子里还是前世的思想，不喜欢存钱，认为存钱就是在不停的贬值，只有不断把钱投资出去才是王道。可是这个世界可不是前世，可以拿钱去炒股，去抄期货等等多种投资渠道，这里的投资渠道太少了，一时间还真是想不出什么方法投资呢，只能先放着，先把眼前大哥定亲的事情办好吧。
　　其实文俊只是定亲，需要帮忙的地方不多，毕竟这不是正式的婚礼，要忙也是在婚礼上忙了。只是这以后新娘家就要忙碌了，因为要准备嫁妆。其中光是各种家具的制作都是个大工程。反而新郎家里就好办多了，拿出聘金就好了。白氏到了拿聘金那一天可是一下子准备了五万两白银的聘金呢。这可真是大手笔，多少年后，青阳城的人还在津津乐道。
　　文蕙闲下来就要接手之前大哥的事情，就是和二哥一起去招收工匠。因为等定亲一完成，他们兄妹三个就要去华亭县建设新城，开展海贸去了。
　　文蕙和文麟马不停蹄的跑了许多地方，招募了许多工匠，花了很多钱。只是这个钱却不是陈家的，是属于海贸大家分担的，文蕙要做的就是让丫鬟秋碧记好账目，等到去了华亭县报账就是了。
　　在文蕙闲下来的时候，也会想到自己的玻璃作坊的事情，估计要搁置了，毕竟现在美珍可是准新娘了，哪里有时间管理这个啊，看来自己的赚钱大计也要搁置了。真是扫兴啊。
　　哪知，这天等文蕙和文麟回到青阳城的时候，就收到信，说是美珍找她，让她去工坊。文蕙忙忙的去了。到了工坊一看，都愣住了，工坊居然已经开始开工了。
　　文蕙和美珍到了账房中坐下，美珍看到文蕙脸有些发红，文蕙笑着说：“姐姐，我现在是叫姐姐还是叫嫂子啊？”
　　美珍板着粉面说：“我一直当妹妹是个正经人，要你来是有事情和你商量的，哪知你这样打趣我，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