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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驭猫定江湖-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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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昭回神,很明显感觉到他整张脸如同火烧,烫的厉害。一口咬下去,汁水在嘴里四溅。

    很甜……心里这么想着,嘴里不知不觉就说了出来。公孙君若一脸狐疑地看着他,“怎么会甜?”她明明没放糖。

    “不,没有。”话才说完,他就见到公孙君若在他刚刚咬过的鸡肉上咬了一口,不可抑制的,他的脸又红了。明明两个人没有过分亲密的举动,可是她这个动作,要命的让人浮想联翩。

    许是油脂多了,她嘴巴上都是油油的汁水,衬得她本来就红艳艳的唇娇艳欲滴。

    咸的。她抬头,想反驳他刚刚所说的话,却见他直直地盯着她的嘴巴看,以为她嘴上沾了东西就下意识地舔了下嘴唇,才发现嘴巴上都是油脂。而她这个没有心机的动作令展昭一阵心跳加速,眼神也变得深沉。

    “还吃不吃?”握着碗筷的手用了点力,她低声吼。

    那眼神,让她想回避,若不是他不能动的话……

    展昭回过神,身边的人儿一脸的冰霜,而他却心猿意马,道是他一个人在瞎想个什么呢。展昭心底苦笑,乖乖让公孙君若喂他吃饭。

    一顿饭差不多吃了两刻钟的时间,当公孙君若端着被吃得精光的空碗走出展昭的房间没多久,就听到一声带着戏谑的口哨,她抬头,只见白玉堂卧在廊上的横梁,对她挑了下眉。

    “孤男寡女,互相喂饭,展昭艳福不浅啊!”

    公孙君若转过身,抬头冷冷看他,“怎么,你喜欢偷看偷听?”

    “谁说我偷看偷听?你们门开那么大,摆明了是让人免费看的。”他反驳回去。

    公孙君若反问:“在房梁上看?在房梁上听?”

    白玉堂一张俊脸瞬间通红,他不甘示弱,跟在公孙君若身后一遍又一遍说着她喂展昭吃饭的事,还添油加醋。跟着她来到厨房门口,本以为她会关上门,却发现她并没有,于是他继续说继续说,直到嘴里被弹进一颗圆溜溜的东西。

    “你……你给我吃了什么?”白玉堂瞪大眼,表情很是扭曲。

    “没什么,只是让你一整天都清气上升、浊气下降的东西而已,放心,顶多也就两三个时辰而已。”

    白玉堂一张脸已经扭曲到狰狞了,他想威胁她给他解药,只是才跨出一步,就听见“噗——”的绵长一声。他的脸色已经转成酱紫色了,恰好这时从背后吹来一阵风。

    他闻到了,赶紧捂着屁股逃离。

 第四十七章 :

    自从那一次之后,白玉堂稍微安分了点,毕竟连续两个多时辰放屁,不是那么轻松的。想他一翩翩公子,气质、外貌都不在展昭之下,却因为被公孙君若陷害让他一直放屁,而让他有了“屁王”的称号,就连一向最疼爱他的大哥,和他说话都要退三尺远,而且现在,只要谁放了个屁,都会一致看着他,即便不多说也等同于赖在他头上。

    他的一世英名就毁于一个弱女子手中,这叫他怎么面对接下来的日子?

    此仇不报非君子,一个展昭一个公孙君若,这两笔账他都会铭记于心,并且永生难忘的。于是,怎么让他俩难堪成了白玉堂接下来的首要任务。

    而展昭还不知道在暗中已经有了针对他和公孙君若一场阴谋,他只专注在他身上的伤口恢复的程度,想快点好起来,这样就不用麻烦公孙君若了。可是他越想快,伤口就跟他作对似的,什么叫做度日如年,他总算是体验到了。唯一让他庆幸的是,换药并不是每天换,而是隔几天换一次。而最近一次,公孙君若说他伤口结痂,下次换药时可以洗个澡再换了。

    又到了换药的时候,展昭打算好好洗个澡,去除一下身上的异味。夏天到了,汗水一出混在药膏里,风干后那个味道,真的很难受。

    热水是徐庆帮忙打来的,知道展昭要沐浴,二话不说搬来了木桶,还给他打好了热水。在陷空岛的这几天,展昭发现那五兄弟都是讲义气的人,而且品行也不错,又有江湖人的豪迈,他曾经也游历过江湖,除了白玉堂之外和其他四个都有挺多话聊的,相处下来关系也逐渐好转。

    他知道,这也只是局限在现在这个特殊时期,也许以后,还是会有一些避免不了的冲突,只要他“御猫”的头衔存在一日的话……

    留下里裤,展昭跨进浴桶里,水温刚刚好,加上终于可以洗澡,舒服得他叹息出声。

    门在这个时候被推开,公孙君若拿着工具箱站在门口,见展昭整个人泡在水里,只留了个脑袋在水面上。

    “公、公孙姑娘……”

    “我看门没关。”公孙君若倒也不避讳,走过去拿起搁在桶沿上的搓澡巾,“你的肩伤还没好,我帮你吧。”

    “这、这怎么可以?”

    “换药时又不是没看过,你这会儿洗不干净,待会儿还是要重洗,否则脏东西不去,伤口只会感染。”

    展昭噤了声,觉得他再说就显得有些矫情了,便乖乖闭上了嘴,只是心里还是有点忐忑。怎么能真的就这样镇定呢?身后之人是他在意的人,光是这点就足够让他心慌意乱的了。

    搓澡巾在他肌肉贲张的后背上下移动,公孙君若见他浑身绷紧的样子,说:“放心,你是我的病人,现在我对你没有其他想法。”

    展昭一愣,胸口如同被堵了一块大石头,沉重而难受。

    这么亲密的动作,这么亲密的本来只能存在于爱人之间的行为,她却用简简单单一句“你是我的病人”就给化解了,如此一来,反而显得他是那么的庸人自扰。

    难道,她就真的对他一点想法都没有吗?当这个念头一出来的时候,展昭猛地转过身去,抓住公孙君若的手,直直看着她。

    展昭突如其来的动作令她吓了一跳,回眸发现他满脸认真地注视她,那眼神有悲伤有痛苦也有不安,与平日清冷的他判若两人。心跳骤然加快,她呼吸一滞,惊慌地回看他。

    为什么是这么的惊慌,他到底还是吓着她了吗?

    她眼底的惊慌刺痛了他的眼,心里一软,他放开她,就连快要出口的话也被他强硬地吞了回去。明明告诫过自己不能惊动到她,要等着她的,可是他还是让她受怕了。

    房间里的沉默就像一张无形的大网,笼罩在他俩的头顶,地面上被洒落了些水花,那是展昭刚刚用力转过身时溅出来的。

    “剩下的你自己擦吧,我待会儿再进来。”公孙君若说。

    门被关上,水温下降了不少。展昭盯着被水打湿的地面,苦笑——都被他搞砸了呢。

    “君若!”门外白玉堂的声音听起来异常的欢快,“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他献宝似的摊开手掌,将深褐色的夏蝉凑到她面前,“这可是我费了好大的力才捉来的哦,给你消磨时间用的,叫起来声音可响亮了,你听——”他边说边用手指波动蝉,眼睛还时不时地瞟几眼展昭的房间,透过半敞开的窗户观察里面那人的动静。

    要知道,他可是特意算准了时间来的。

    “白玉堂,我们有亲密到只喊对方名字的程度吗?”公孙君若冷眼瞅他,眼里满是戒备。之前他受了她的亏,依照他眦睚必报的性格,她绝不会相信他会来讨好她。

    白玉堂一点也不介意她的冷漠,而是继续笑嘻嘻道:“我知道我知道,可是这真的是我的心意啊,我觉得这小家伙蛮好玩的,叫声也响亮,放在屋子里有事没事还能逗弄逗弄。”

    “这么好玩那你还不留着自己玩。”公孙君若绕过他,径自往前走,只是没走几步,手腕就被拽住,给拖了回去。白玉堂的脸突然逼近,她不知道他耍什么花招,只能一手扣在他手腕的命门上。

    白玉堂吃痛,却忍着痛不吭声。

    “放手。”公孙君若冷冷道,“别考验我的耐心。”

    “咱又不是敌人,你那么凶对我做什么?而且我是真心想和你做朋友。”

    公孙君若这才松开手,“最好你心里没鬼。”

    “大白天的什么鬼不鬼的,也不避讳。”偷偷朝窗户那边瞥了眼,白玉堂知道他的目的差不多达成了,却也不敢表现得太明显,“你真的不要?”

    “看在你那么诚心的份上,那我就收下吧,蝉这东西洗净了放在火上烤,再捣成粉,那是不错的药材。”

    白玉堂一听公孙君若要这么做,脸色都变了。其实他一开始的设想是公孙君若看到这小东西,会吓得抱住他,然后他就趁机气气展昭,谁想她却不怕,于是他不得不更改计划,即便与原来的有出入,也算是可以了吧,因为他看到展昭整个人泡在水里都不动了。

    而出乎意料的是,公孙君若不但不怕这小东西,还说要放在火上烤并入药,这可是他好不容易找到养了两年的宠物啊!可不是普普通通的夏蝉而已,叫十三年蝉,专门居住在石穴里的,十三年才出来一回。想他自己都没怎么玩最好竟然要命丧于他人之手,这怎么不叫他生气、懊悔?

    “怎么了?你不是说给我的吗?”见白玉堂迟迟没有把蝉给她,公孙君若不解地看他,“你不是要和我交朋友吗?这个见面礼你想收回?”

    白玉堂一个激灵,摇头道,“当然不是。”说完,他忍着痛把蝉放到她手里,“你、你可要好好照顾它……”他盯着那蝉,恋恋不舍道。“等等!”见公孙君若离去,他急忙喊住她。

    公孙君若微微挑起眉,“有事?”

    “你簪花歪了。”说着他走过去,扶正她头上的簪花。公孙君若只到他锁骨处,他的身影完全将她挡住。“好了。”

    白玉堂已经走了,可她还愣在原地,不得不说今日他的举动相当的反常,一会儿送她蝉一会儿又给她扶簪花,他是吃错药了么?等一下,她头上除了几支银簪没有簪花啊,他到底在搞……有什么闪过脑海,她下意识地往身后的左侧方看去,原本开着的窗户,此刻已经被掩上了。

    她轻轻舒了口气,是她想多了。

    到了上药的时间,展昭已经穿好衣服坐在床沿等着她了,公孙君若进去的时候,就见到他盯着地面上移动的日斑看,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身后,从发梢上滑落的水珠打湿了衣襟,他也浑然不知。

    她走过去,展昭见到她,配合地转过身,任由她替他解开衣裳带子。然而衣服的带子没有被解开,而是一方干净的帕子罩在他头上。原来是公孙君若给他擦拭头发,她的动作很轻柔,却不是没力气的那种。

    “你现在身体很虚,比不得从前。”

    言外之意就是他需要更加注意,而不是让人替他操心么?

    展昭说:“展某的身体很好。”

    “好也不是让你拿来糟蹋的。”

    “公孙姑娘是关心展某么?”

    一听这语气,公孙君若皱起了眉。怎么她才出去了会儿,就觉得他不一样了?思绪还没展开,突然腰被紧紧抱住,几乎是同时的,身体被放到了床上,展昭紧跟着压了过来。

    “你……”

    “他亲你了?”

    公孙君若看着他,不明白他的意思。

    “你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亲密了?”

    什么亲密不亲密乱七八糟的?

    “之前赵虎那次,我当作是意外,可是这次呢?”手指按上底下红润的嘴唇,展昭的声音很暗哑,可是这样的暗哇,反而令公孙君若觉得现在的他异常的危险。

    “你真的没有感觉出来我对你的爱吗?还是我在你眼里,就只是个病人?是否你对其他的病人,也做过你为我所做的事?”抓着她手腕的手不自觉地收拢,还未痊愈的伤口在之前巨大的动作下有了崩裂,而这一切都不及心里的痛来得那么大那么多。

    他虽然没有戳破那层纸,可是两人从认识以来到现在的诸多举动,都已经超过了一般朋友的安全范围,有时候,他会觉得她有在回应他,她对他也不是没有感觉,然而往往那种回应过来时,又生生被掐断。

    他是在赌,赌她对他到底有没有感情。也许会全盘皆输,但他已经没有退路了。

    看到白玉堂和她那么亲密的样子,他承认他快发狂,在想是不是在他赶过来的期间,他们的关系好到超过他的认知了。今天发生的事情那么多,多到他头一次觉得,他的理智还有他的隐忍都在瓦解,甚至不堪一击。

    身下的人只是安安静静地看着他,眼里是那么的平静,而他的话,最终成了落水的石头,消失不见。心一点一点地往下沉,原来这么久以来,都是他活在局里。

    “那么……你的未婚妻呢?如果你对我的是爱,你对她的,又是什么?”

 第四十八章 :

    闵秀秀站在公孙君若身后,看着她把衣服折叠好整整齐齐放在一边,带着满脸的失落问:“君若,你真的要走了么?”

    那些衣服是她借给公孙君若穿的。

    今早展昭告诉卢方,说要回开封府了,而且他身上的伤也好的七七八八,再不回去估计包公会派人来这里了。所以当她一听到这消息,就跑来问公孙君若,这段时间相处下来,她喜欢上这个话不多,又会损人却医术高超的姑娘了。平日里和公孙君若讨论医术方面的事,她总能有新的发现,志趣相投又是同道中人,而且有些时候看到她把五弟气得跳脚,她就越发的打心眼里喜欢这个姑娘。

    可是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这点她是知道的,只不过不愿去想罢了。然而又有谁会知道,这个离别会来的这么快。

    “嗯,待会儿展昭会来找我,我们就启程回去。”

    “那么快?”秀秀睁大眼,她还以为他们会下午再走的呢,“不需要践行么?”

    公孙君若摇头,“早点回去,包大人也就放心一点,而且我们也打扰得够多了。”

    “我早就不拿你当外人看了……”秀秀低着头嘟哝。

    “你可以随时来开封府找我玩。”

    闵秀秀抬起头,笑笑,“也许不久之后我真的会来找你,君若,要不我们结为姐妹吧。”她挽着公孙君若的手臂,眼睛弯成一条线,“我真的很喜欢你。”

    当展昭来找公孙君若的时候,她和闵秀秀正好完成结拜仪式,虽然当时他有点惊讶,但后来又觉得合情合理。

    上了船,蒋平当船夫,卢方带着一众兄弟们在岸边送展昭他们,船即将驶离的时候,白玉堂站出来对展昭说:“展昭,我们之间还没分出胜负,等你伤好了,我再来找你一决高下。”

    展昭回道:“那展某随时在开封府恭候你。”说着他对他们拱手道别。

    “喂,君若,等过段时间,我来开封府找你玩。”白玉堂边挥手边对公孙君若挤眉弄眼,才说完,他就瞥见展昭脸上的笑容明显的不自然了,心里不禁暗爽,“听说汴京的乞巧节挺好玩的,到时候我就来找你,你可不要不理我啊!”

    “找我可以,不过要支付我陪伴你的费用。”

    白玉堂哇哇叫,大骂她见利忘友。

    船只渐行渐远,岸边的几个人也变得越来越小,江风吹着头发展昭说了句“当心着凉”,公孙君若才收回视线。

    江面上盘旋着几只灰白色长嘴的水鸟,时而高飞着叫唤几声,时而伏低身子冲向水面,然后爪子紧紧抓住离队游上来的鱼儿又飞回空中去。

    日光很刺眼,照得人必须得眯起眼睛方能适应这强烈的光线。公孙君若逆光坐在船头,静静观赏着周围的景色,仿佛有种想要把自己融入进去的感觉。展昭坐在船的另一头,她看着江面,他看着她,蒋平将船橹摇得嘎吱作响,船橹拨开水面,漾出一圈又一圈的涟漪,让小船四平八稳地前进着。也许是太过安静了,他吹起了口哨,在辽阔的江河上传递着空旷幽远的曲调。

    一个时辰不到,船到了岸边,展昭和公孙君若一一向他道别,转身离开。

    二人抵达开封府,已经是三日后了,公孙策见到妹妹完好无损地回来,激动得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而当他见到浑身是伤的展昭时,神色一下子沉重起来。他们两个,不是一起回府,而是有意识地错开了时间的。

    心细如他,稍微也猜出他们间发生了什么,只是他选择不过问。眼下对他们来说,冷静是最好的选择。

    而自从回到开封府后,展昭的伤全权由公孙策照看,当公孙策看到他的伤时,还是免不了倒抽一口冷气。即便肩上的伤已经开始结痂,他也能从伤势中得知,当时展昭所受的伤到底有多严重,若是换做寻常人,那肩只怕是要废了。何况右手还骨裂。不过他对于展昭右手臂上的东西感到惊奇,硬邦邦的白色固体,不就是石膏吗?可是拿石膏用来固定,他还是头一回见过,想不到石膏还是这样的作用,他算是长见识了,以前他都是用来磨成粉混合其他的药粉内服的。

    他问展昭怎么会受了那么重的伤,毕竟放眼过去,在武力上能与他不相上下的人不多,何况他的轻功又是出神入化。可展昭只是闪烁其词,左顾而言他。公孙策心知他再问下去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也就不再多问了。

    因为展昭受了重伤,他许多的事务包公都分配给四大护卫去办了,可以说展昭这次的事,成了开封府的一件大新闻,要知道他是开封府的武者担当,有他在大家心里就会平静一点,可是如今,他不仅受伤还伤得如此严重,众人自然免不了要去猜测。

    有的说陷空岛上的人多么多么厉害,有的说就白玉堂最厉害,传来传去到最后,陷空岛成了汴京人津津乐道的一个话题,而在白玉堂等人不知晓的时候,他们的名气被悄悄打响了。

    进入六月后,汴京的气温更加令人难捱了,连续好几天的高温,令护城河里的水都快干涸,水成了近来紧缺的资源,加上老百姓除了生活需要用水,给作物灌溉也需要。就在众人都眼巴巴地望着天空,祈求老天能降下雨时,一场及时雨在意想不到中降临,而这一下,便是五天。

    汴京还从来没有遇过这么长时间的雨水,都乐坏每一个人了,就连一直为干旱问题愁得好久食不下咽夜不寐的宋仁宗,也终于露出了笑容。

    天佑大宋,即便人再怎么强大,再怎么有能力,在自然面前也是那么的渺小。也正是因为如此,宋仁宗下令恢复每年年初的祭祀祈福,祈祷国泰民安。

    在第三个雨天,开封府迎来了两位贵客。一位是当今圣上,还有一位则是他的义妹梅娘。

    包公好生招待了,而梅娘到开封府的目的只是为了看看展昭,他为了救公孙君若而受伤的事从民间传到了皇宫,可是在皇宫里掀起了不小的风浪啊。皇帝哥哥一听展昭受伤,就来探望探望。而她本身就心系在他的伤势上,寻了个看望公孙君若的借口,一经太后的同意,就同皇帝一起出了宫。

    皇帝虽然和包公谈事,可是他却有点心不在焉,直到公孙君若端着茶点进书房,他整个心思都扑在她身上。

    赵祯站起身,迎着公孙君若而去,“君若,你怎么样?听说你被抓去了,朕却到现在才知道。”

    “回皇上,民女一切都好,是展大人护得周全。”

    经她这么一提醒,包公又刚好很应景地咳嗽了声,皇帝面有尴尬。他这样子的确是太明显了。

    “皇上不如随本府去看看展护卫吧。”包公提议道。

    皇帝点头,“嗯,朕确实该慰问慰问展护卫,公孙姑娘也一起吧。”

    公孙君若虽然有点不乐意,但是那是皇帝的邀请,她也不能拂了他面子,只能跟了去。

    三个人进到展昭屋里的时候,梅娘正在喂他喝药,皇帝显然觉得打扰到了他们,示意包公是不是晚点进去,只见包公笑笑,敲了几下门扉。

    梅娘转过头,见包公他们站在门口,连忙起来。

    “属下参见……”展昭正欲给皇帝行礼,却被他一把扶住。

    “展护卫你有伤在身,不用行礼了。”

    展昭点点头,谢过了皇帝。他抬头,见到公孙君若站在包公身后,人在屋里心却不在。

    回来之后,他们就没说过话,他知道,她在躲着他,而他,何尝不是呢?如今相见,只觉得她比以前更加清减了。

    公孙君若搬来凳子给皇帝坐,皇帝因为从包公那里得知过一些展昭去陷空岛的消息,就嘱咐他好生休息,把身体调理好。

    “包卿,朕对掳走公孙姑娘的那个人很感兴趣,你方才说他叫什么名儿?”

    “他叫白玉堂,人称锦毛鼠。”回答的是展昭。

    梅娘猛地抬起头,惊讶地望着展昭。皇帝见她这个样子,问:“你认识他?”

    梅娘迟疑了会儿,回道:“实不相瞒,他和我……算是青梅竹马。”

    皇帝来了兴致,眼睛里亮晶晶的。

    “只是自从我进宫之后,就一直没有他的消息了,却不知他已经成了陷空岛的人。”

    皇帝对白玉堂显然有很大的兴趣,毕竟能打败展昭的整个大宋都不出那么几个,而且他一向喜欢豪杰。包公看懂了他的意思,其实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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