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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傻后-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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睫毛微微颤抖,小竹死死咬着牙关,依旧缄默不语,她是小姐的人,不会向任何人低头!她决不能损了小姐的颜面!
看着一脸无谓的小竹,白子旭仿佛看见了莫筱苒那张可恶的嘴脸,“好!你有骨气是吧?将她也押入天牢,不准给饭吃,不准给水喝,等她什么时候想说了,什么时候带来见朕。”
“是!”两名禁卫军立即应下,押着小竹离开凤栖宫。
寝宫内一片狼藉,白子旭一脸疲惫的倒在软榻上,眼眸深沉,莫筱苒不是傻子,这件事丞相是否知道?她屡次与摄政王接触,是否是摄政王的人?
乱,一颗棋子竟乱了他的整盘棋。
白子旭缓缓闭上眼,眉宇间一抹冷色一闪而逝,当宫女带着太医跨入凤栖宫,被眼前这满屋子的凌乱给惊呆了,这里仿佛被狂风席卷过,一室狼藉。
“皇上?”宫女惴惴不安的跪在地上,“太医来了。”
“为贵妃娘娘诊脉。”白子旭没有睁眼,依旧靠在软榻上,随意的挥了挥手,现在,他满脑子都是莫筱苒,哪里还顾得上其他?
“是!”太医跟随着宫女进入内室,为廖雪仔细诊脉后,确认她仅仅只是被外力撞上,下齿磕破嘴唇,怒极攻心,才陷入昏迷,并没有大碍。
得知此事,白子旭差人将廖雪抬回朝阳殿好生安置,而他自己,则前往御书房,莫筱苒之事,他需要好好想想。
这天下午,皇后在凤栖宫为了一个宫女,与皇帝对持,甚至大打出手的消息,如同一阵风吹到了皇宫各个角落,太后在慈宁宫中听闻此事,立即派人去打听当时的情况,所有人都在议论,这位皇后将会得到怎样的下场。
摄政王府。
白墨听到从宫中传回来的消息,手中正在写折子的毛笔,蓦地滴落下一团墨渍,在折子上晕染开一滩黑色的印记。
“派人去天牢传话,礼遇皇后。”他沉思了许久,才下了命令。
那个女人,竟会为了一个宫女,撕裂伪装和皇兄大打出手。
看着报信的人离开书房,白墨揉着眉心,将手中的毛笔搁下,后背轻靠着椅子,嘴角竟浮现了一抹赞叹的笑容来:“天底下大概也只有她,能做得出这种事吧?”
可以为了一个宫女怒打贵妃,可以为了一个宫女暴露自己。
善良、义气、美丽。
闭上眼,脑海中闪过的是她轻轻拍打着自己后背,无声的安慰。
“莫筱苒……”一声复杂的呢喃,从他的唇中吐出,带着连他自己也不知的陌生情绪。
丞相府。
“你说什么?”莫青不可置信的看着从宫中传达下来出来的太监,一张脸铁青。
“回相爷,这事是真的,皇后不傻了,因为顶撞皇上,被收监天牢。”太监利索的将前因后果告知了丞相,莫青却怎样也无法相信,那个他看着长大的傻子,不仅不傻了,甚至还敢顶撞圣上?
“皇上可有说什么?”莫青思索了一阵,迫切的想要知道白子旭对此事的态度。
太监想了想,老实的点头:“皇上正在御书房,闭门不见,只说将皇后娘娘关押天牢,没有别的动作。”
御书房?
若是皇上为此牵连丞相府,那他要岂不是……
莫青摇了摇头,拿出碎银子谢过太监前来报信,随后,命人更衣,即刻入宫请罪。
他不能因为莫筱苒一个人,而让整个丞相府受到牵连。
正文 第64章:制衡两家势力
更新时间:2014…10…12 10:17:30 本章字数:3853
各方动静,此时身处天牢的莫筱苒是完全被蒙在鼓里的,当她随着禁卫军抵达天牢,看着昏暗的墙壁上,悬挂着的各式各样的刑具,她眉心微微一跳,墙壁上有早已干涸的血渍,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铁锈味,此处,不知有多少冤魂命丧黄泉。
越往天牢里面走,温度愈发冰冷,木桩内的牢房,关押着许多重刑犯,他们大多面黄肌瘦,身着灰色的囚衣,神色颓败,双眼灰暗,似对命运妥协,看不出丝毫生气。
一名牢头引领着莫筱苒,来到天牢最里面的牢房,阴冷的空气扑面而来,莫筱苒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皇后娘娘,您请吧。”牢头玩着手里的钥匙,打开木门,推搡了莫筱苒一把,她眉心一凝,双肩轻轻一挣,轻而易举就挣脱了牢头的束缚。
“别碰我,我自己会走。”即使身处囚牢,她的脸上依旧看不到丝毫的退缩,有的只是一片冷傲与决然。
“呸,还以为你是身份尊贵的皇后呢?不过是个阶下囚。”牢头暗暗咒骂一声,将木门锁好,生锈的大锁,发出清脆的响声,牢笼中,暗无天日,只最上方,有一个窄小的通风口,木桩外,有火把和油灯的微光传来,禁卫军将她送到此处后,便回去报信。
牢头离开时,还在喋喋不休的骂着什么,其他牢房中,时不时有哀嚎声传出,如同猛鬼,分外凄凉。
莫筱苒看了眼空荡的牢房,一张冰冷的石床,脚下是发臭的稻草,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东西,她抱着双手,坐到角落,闭上眼,萦绕在鼻息周围的,是源源不断的恶臭,耳畔,风声鹤唳,墙角甚至还有老鼠唧唧的声音。
莫筱苒仿若未曾察觉般,安然闭目。
不知道这一次,白子旭会不会下令废后,为了丞相,他应该不敢把自己杀了,可心底怒气没有地方发泄,或许一怒之下,真的会废除后位。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再好不过。
只是委屈了小竹,不知道和自己分开后,她会不会受到什么折磨。
莫筱苒仔细分析着现在的情况,显然,白子旭是不敢杀她的,要么,会给自己一个教训,要么会废弃自己,不管是哪一种,看来,她在天牢里会度过一段不长不短的日子咯。
若是白子旭知道,他一心以为会在天牢中过得痛不欲生的莫筱苒,此刻却如悠闲得好似置身自家后院,他定会气极。
御书房内,明媚的阳光从窗外折射进来,李泉擦着额上的泌汗,站在屋外,竖着耳朵听着里面的动静,皇上进去半个时辰了,怎么一点声响也没有?
按理说,皇上应该大发雷霆才对,怎么会毫无动静呢?
李泉咕噜噜转着眼珠,揣摩着圣意。
该不会这是暴风雨前的凝静吧?不知皇上会如何处置皇后,这皇后也真是的,竟胆大包天到敢欺君!甚至和禁卫军大打出手,李泉暗暗摇头,心想,莫筱苒这皇后的位置,只怕是要摇摇欲坠了。
丞相策马进宫,在宫门口步行,绕过曲转百回的红漆长廊,他踱步到御书房外,远远的就看见太监总管李泉孤身立在石阶上,心头咯吱一下,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李公公。”丞相一脸堆笑走上前去。
李泉微微俯身,行了个礼,“丞相大人。”
“不知皇上……”莫青朝李泉使了个眼色,暗地里从衣袖中拿出一张银票,偷偷塞了过去,李泉笑着接下,附耳道:“皇上就在御书房中,暂时没有动静。”
若是白子旭动怒,丞相倒有解决之法,可他若是毫无动静呢?
莫青眼眸一沉,心中已有主意。
艳阳高挂,丞相一身紫色朝服,胸口绣着白鹤补子,跪在御书房外,背脊佝偻,无声的向皇上请罪。
慈宁宫。
太后高坐在上首,桂嬷嬷正在她的身后为她揉捏着肩膀,身着华贵锦袍,她漫不经心拨弄着手中的佛珠,前去探听消息的太监一溜烟跑了进来。
“参见太后。”
手指一顿,将佛珠拨到手腕上,太后微微睁开眼,眼中精光闪烁:“说吧。”
“是!”那太监匍匐在地上,额头汗水直冒:“奴才刚去打听,据说白日,雪贵妃听闻皇后身体抱恙,于是前往凤栖宫看望,不知道雪贵妃与皇后说了些什么,两位娘娘发生口角,皇后一时失手弄伤了雪贵妃,正巧这时,皇上赶到,喝止了皇后。”
说罢,他顿了顿,抬起头,小心翼翼的端详着太后的脸色。
“继续说。”太后神色无波,只眼眸愈发深沉。
她必须弄明白,为何皇帝会下令将莫筱苒打入天牢。
“是,”太监哆嗦一下,接着道:“听说是皇后身边的宫女小竹,打翻了茶水,烫伤了雪贵妃,皇上下令将那宫女杖弊,然后……然后……”
“恩?”太后鼻音一重,吓得那太监岂敢隐瞒,豁出去了,大声禀报道:“然后皇后就突然不傻了,掀翻了禁卫军,与皇上争执,皇上一怒之下,将皇后打入天牢。”
太后眼眸一沉,缓缓开口:“皇后突然不傻了?”
什么叫突然之间不傻了?
太监脸色惨白,只觉得头顶上来自太后的压力,让他快喘不过气来,“这……奴才也不知道,据说皇后为了那宫女,与禁卫军交手,最后要挟皇上,释放宫女,皇上不肯妥协,用那宫女威胁皇后,将她收监。”
“下去吧。”许久,太后冰冷的嗓音才从上方传来,太监连滚带爬的跑出慈宁宫,身上已是出了一身冷汗。
“桂嬷嬷,你说,这究竟是是怎么回事?”太后面色冷峻,看着身后的嬷嬷,沉声问道:“皇后怎么会突然不傻了?而且还能掀翻禁卫军?她哪里学的本事?”
桂嬷嬷不紧不慢的为太后揉着肩膀,笑着道:“依奴婢看,太后何不把那宫女传来仔细问问,她贴身伺候皇后,一定知道些什么。”
也对,如今只有盼望着从那宫女口中能套出些什么了。
这莫筱苒,到底是一夜之间好了,还是一直没有傻过?
太后深幽的眸子里掠过一丝杀意,如果莫筱苒一直以来都是在伪装傻子,那么,她的目的何在?丞相可知?一个能伪装十六年的女人,她的心计究竟有多深?
“差人去把那宫女带来。”太后只觉得脑子里一团乱,挥挥手,让人去带小竹前来。
此时,一名宫女急匆匆的进了大殿,“太后,李公公让奴婢传话,说是丞相大人已在御书房外跪了一个时辰了,皇上还是不肯见丞相,求太后前去看看。”
太后眉头微微一皱,拂袖从软榻上起身:“丞相已跪了一个时辰了?”
她急切的问道,如今皇帝刚亲政,多的是地方需要依仗丞相,怎能如此对待他?
宫女急忙点头:“是。”
“走,摆架御书房,哀家得亲自去瞧瞧去。”桂嬷嬷立即搀扶着太后,乘坐慈宁宫外的凤撵,朝着御书房疾行而去。
“如果那宫女到了慈宁宫,让人送进佛堂,先关她一阵,提点提点她。”太后挑开凤撵的鹅黄帐幔,朝桂嬷嬷吩咐道。
“嗻,奴婢遵旨。”
漫过艾青石路,凤撵在御书房外停下,立马有两名宫女上前,一左一右将帐幔挑开,桂嬷嬷弯腰将太后扶下车。
远远的,就看见丞相莫青跪在御书房外的石阶之下,衣袍遮住膝盖,身子骨微微颤抖。
太后脸上布满了着急与担忧,挣开桂嬷嬷的手,走到丞相身边,“丞相你这是做什么?还不快起来?”
莫青的身体微微颤了几下,眼中竟浮上了一层水光,老泪纵横的对着太后叩首:“太后娘娘,臣女不孝,犯下欺君大罪,臣在此只为求皇上网开一面。”
“丞相,你多年劳苦功高,是我东耀的顶梁柱,有什么话起来再说,再跪下去,你的身子骨怎受得了啊。”太后忧心忡忡的说道,一挥手,示意李泉赶紧把人扶起来,不论怎么样,如今,他们还得倚靠丞相在朝堂的势力,万万不能得罪他。
“皇上可在御书房?”见丞相一瘸一拐的起身,太后才松了口气,询问道。
李泉弯腰为莫青拍掉膝盖上的尘土,点头道:“回太后,皇上正在御书房中,已进去快两个时辰了。”
皇儿把自己关在里头做什么?太后抬步迈上石阶,亲自敲响了那道紧闭的雕花木门:“皇儿,哀家可进来了。”
屋内一片寂静,太后眉心一皱,推门走了进去。
便看见偌大的御书房内,奏折散落一地,龙案上空荡荡的,白子旭坐在龙椅上端,闭着眼,神色晦暗不明,浑身散发着一股让人心惊肉跳的戾气,太后心头一跳,立即朝李泉递了个眼色,他失去的和桂嬷嬷退了出去,将房门重新关好。
丞相咚地一声跪倒在白子旭的脚下,两鬓白发横生,哭着吼道:“臣无面目见皇上,求皇上赐臣一死。”
白子旭沉默着,似是没有察觉屋中的丞相,身子轻靠在龙椅上,闭眼假寐。
丞相心头忽上忽下,这样的皇帝,他从未见过,忍不住悄悄吞了一口口水,背脊已是爬上了一股冷汗。
太后急忙在一旁打圆场:“皇儿,你先让丞相起来,他一大把岁数了,身子骨禁不起折腾。”
白子旭这才睁开眼,睫毛微微扑扇,一双阴冷的眼眸,竟布满了骇人的杀气,“丞相,你养的好女儿啊。”声音冷入骨子。
正文 第65章:夜探天牢
更新时间:2014…10…12 10:17:31 本章字数:3752
丞相蓦地将头重重磕在地上,无法反驳。
他也不知晓,为何莫筱苒会突然不傻了,若早知如此,当日,他断不会答应送她进宫。
白子旭深吸口气,嘴角慢慢扬起一抹温和的笑容:“欺君之罪,莫青,你受得起吗?”
“求皇上恕罪。”莫青打了个哆嗦,再度匍匐。
“哼,”白子旭冷哼一声,“莫筱苒不傻,这事你可知?”
若他知,今天,他就要让他血溅此处!
莫青悲痛欲绝,使劲摇晃着脑袋:“臣不知。”
“你说,世上怎会有如此离奇之事?一夜之间傻子不傻了,可能吗?”白子旭一掌重重拍在龙案之上,震得桌子嗡嗡一颤:“莫青,你的女儿到底在暗地里谋划些什么?”
“老臣当真不知啊,皇上——”莫青老泪纵横,他是真的冤枉,堪比窦娥,一滴滴豆大的泪珠在地板上飞溅开来,白子旭见他神色无异,倒是信了两分。
“欺君罔上,目无王法,你说朕该将她如何?”他将问题抛给了丞相,倒是真想看看,这人会给出怎样的答案。
莫青是只老狐狸,深知,若莫筱苒受罚,丞相府必受牵连,如今丞相一脉,与皇室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蚁,一荣俱荣,一损皆损,若莫筱苒被处死,皇后岂不是要轮到兵部尚书之女来坐?这绝对不行!
“老臣……老臣……”莫青吞吞吐吐半响,最终,双眼一闭,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模样:“臣请皇上下旨,谨遵皇上之命。”
“朕……”白子旭眼中漫过无限杀意,太后一看暗叫不好,急忙瞪了他一眼,白子旭缓和了下脸上的冷色,问道:“母后是否有想法?”
“哎,丞相,你辅佐我儿,这份情哀家记在心上的,你放心,哀家会向皇帝求情。”太后安抚着丞相,柔声说道。
“谢太后。”
有太后这番话,看来这皇后之位是保住了,莫青心底暗暗松了口气,却又对莫筱苒恼怒不已,这傻子,痴傻的时候胡作非为,如今不傻了,却仍旧闹出一摊子祸事!早知如此,当初他断断不该让她活下来,就该将她掐死在襁褓之中。
莫青躬身退下,直到他离开御书房,太后才在软榻旁坐了下来,眉宇间透着丝丝疲色,“皇儿,你打算如何处置莫筱苒?”
“朕要将她废除!”白子旭咬牙切齿的开口,眼眸阴冷,似寒潭一般。
“不可。”她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答案,太后温和的向白子旭招招手,他缓步过去,不解的看着自己的母后:“为何?”
“若你废除皇后,后位谁来坐?”太后拍了拍他的手背:“虽说丞相和兵部侍郎已站在你这边,可他们暗地里仍有争斗,如今后宫,除莫筱苒外,唯有廖雪一人可坐上后位,但如此一来,兵部尚书的势力必将做大,丞相心里难免有疙瘩,你想要依仗他们二人,就得一碗水端平,不可倾向任何一方,后宫的局势一动,朝堂必将发生变化,如今文官以丞相为首,若是你废除了莫筱苒,岂不是纵容廖克做大?不可,不可啊。”太后将朝堂的局势看得明白,既想依仗二人,又不想放任他们把持朝堂,一人独大,必须让他们互相制衡,方可让白子旭的帝位坐得稳妥。
“那母后的意思是?”白子旭冷静了少许,迟疑道。
“罚是一定要罚,但后位,不可废!就让莫筱苒在天牢中继续待一段时日,算是小惩大诫,哀家还得问问她身边伺候的宫女,这莫筱苒到底是如何不傻的。”太后眼中掠过一丝精芒,话语冰冷。
白子旭默默的点头:“就依母后的意思吧,哼,这个莫筱苒,朕暂且留她几日。”
“这才是哀家的好皇儿啊。”太后嘴角的笑愈发温和,将白子旭轻轻抱在怀中,如同小时候一样,拍着他的背,“咱们母子俩唯有倚靠朝臣,才可安稳的过日子,皇儿,你忍得苦啊。”
“儿子不苦,母后无需忧心。”白子旭笑得温柔,闭上眼,静静靠在太后的肩头。
御书房内,一片母子情深。
莫筱苒在暗无天日的牢房中,度过了两天,最初,她吃的是馊饭,喝的是馊水,对于经历过警队训练的莫筱苒来说,只要能吃饱,她根本不在乎吃的是什么。
可自从第二天,她的饭食明显有提高,虽然比不上凤栖宫中的佳肴,但至少也能算得上家常小菜,盘膝坐在稻草堆上,她戳着瓷碗里的白米饭,大口大口扒着,仪态全无。
天牢中,牢头们闲来无事,会被半夜三更提重刑犯,对其用刑,莫筱苒每天晚上都要承受鬼哭狼嚎般的惨叫,皮鞭的抽打声,烙铁焚烧皮肉的兹兹声,如同魔音绕耳,她的脸色有些灰暗,但一双眼,依旧明亮,吃完饭,将碗筷扔到一边,牢头待会儿会前来收拾。
“真不知道摄政王心里是怎么想的,居然会特地派人来给这皇后加餐。”几个牢头在天牢的外面围着木桌坐下,一边喝着小酒,一边议论道。
“上面的人岂是我们能猜中心思的?说不定这摄政王和皇后有一腿呢?”另一名牢头挑了挑眉,一脸坏笑,“这后宫啊,是天底下最乱的地方,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行了,拿了人家的钱,安分做好王爷交代的事,别在背后议论,若是被摄政王知道。”一名在此处当了十多年的牢头,恐吓着眼前这帮年轻人,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摄政王白墨,他弑杀的战神之名,早已名扬三国。
众人纷纷歇语,哪里还敢在背后嘀咕?
莫筱苒自打进了天牢,没哭天喊地的求饶,也没吭过一声,倒是悠闲自在,仿佛置身在自家寝宫中一般,着实让这帮牢头看愣了眼,他们何时见过这么老实的犯人?一个个一头雾水,琢磨着,这皇后莫不是又傻了吧?
深夜,慈宁宫,太后与白子旭稳坐上首,小竹四肢戴上了沉重的铁链,被两名太监推搡着,摇摇晃晃走了进来,膝盖被人一踹,猛地跪倒在地,身上的衣衫虽然落魄,却没有损坏,神色虽疲惫,但也没有受过刑的痕迹,只是嘴唇干裂开来,看上去颇为弱不禁风。
“你就是皇后身边的伺候宫女?”太后微微颔首,双眼泛着精光,一脸慈祥的笑容,似是想要让小竹放松些。
她两天来,没有进过一粒米,没有喝过一口水,此时,早已是饥肠辘辘,口干舌燥,摇晃着脑袋,跪在地上,对太后的询问充耳不闻。
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她得撑住,撑到小姐来带她离开!
她不能对不起小姐,不能背叛小姐。
这抹信念如同虔诚的信仰,在她的脑海中扎根,太后见她迟迟没有回话,眉宇间掠过一丝恼怒,“哀家在问你话,怎不回答?”
小竹匍匐在地上,动也不动,似化作了一座石像。
“母后,这宫女有骨气,儿子已经盘问过一次,她什么话也不说,看来,今天也别想问出什么了。”白子旭叹息道,如果不是要留着她牵制莫筱苒,就凭这个宫女目无尊卑,他就得让她尝尝宫中的极刑!
“骨气?”太后眸光一冷,朝桂嬷嬷递了个眼色过去:“好好招待她,记住,动作利索些,哀家倒想要看看,她的骨头有多硬。”
说罢,桂嬷嬷眉开眼笑的将小竹拖着进了佛堂,不多会儿,里面便传出一阵阵如厉鬼般声嘶力竭的哀嚎声。
太后漫不经心的端起桌上的茶盏,悠然品茶,白子旭更是一手支着眉角,闭眼假寐。
银针刺在小竹的身上,没有伤痕,也不会流血,是宫中折磨下人最常用的刑具。
哀嚎声逐渐减小,到最后小竹已是气若游丝,桂嬷嬷擦着额头的汗珠从佛堂跑了出来,朝太后摇头:“太后娘娘,那宫女晕过去了,还是不肯开口。”
“哀家竟连一个宫女也惩治不了了吗?”太后心底怒气滋长,冷声命令道:“用冷水泼醒她,什么时候她肯开口把皇后的秘密说出来,什么时候放她离开。”
“嗻!”桂嬷嬷心领神会,再度返回佛堂。
这一夜,慈宁宫森冷的佛堂内,惨叫声直冲云霄。
天牢,莫筱苒蜷缩在石床上,身体在寒冷的空气中微微发抖,唇瓣乌青,即使是盛夏,牢房内的温度依旧冷如寒冬。
一抹黑影从天牢外闪了进来,利落的劈晕看守的牢头,如鬼影般飘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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