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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傻后-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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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气,他怒,他恨不得将她掐死在手中!
  朝堂之上,她光芒万丈,让他根本移不开眼,她凭借着自己的聪明才智,又一次让人刮目,她彻底洗脱了自己的罪名,他虽心痛雪儿的转变,却又暗暗欢喜着,她终于不用离开了。
  但她说什么?
  她还是要走!
  她终究是要走的。
  他对她不够好吗?一次次的容忍,一次次的退让,他甚至连凤印也交予了她,她依旧不肯留下。
  有时候,她像是一阵风,明明近在咫尺,却又好似摸不着,看不见,远在天边。
  莫筱苒……
  这个名字,就像是烙印在他胸口的一枚朱砂痣,让他疼,让他痛,看着她倔强的模样,看着她固执的想要离去的样子,他终究还是妥协了。
  她值得更好的,这个皇宫已经成为了她的牢笼,她的心,从未放在他的身上。
  如果她的离开,能够让朝堂稳健,能够让丞相再一次对他忠心不二,他宁肯放她走!
  或许这样的想法很自私,但他即便有那么丁点在乎她,也断不可能,为了她得罪青王,得罪摄政王,得罪丞相。
  当她接到圣旨时,忍不住眉开眼笑的容颜,叫他胸口一紧,连呼吸仿佛也变得奢侈起来。
  他再也呆不下去了,他害怕,再看着她,他会后悔,仓促的逃走,将自己锁在御书房中,一遍遍看着整个房间,他永远天下,永远皇位,永远无数人羡慕的一切。
  可爱他的,却害死了他的孩子。
  他在意的,却要远离他。
  忽然,他想起了父皇,“为君者,身居高位,实乃孤家寡人,看似拥有一切,其实子旭,我们什么也没有,除了权势,我们什么也得不到。”
  他想,他终究懂了父皇的话,可他不愿做孤家寡人!亲手拔掉胸口的刺,亲手斩断他的肋骨,虽然疼,但他只能这么做。
  如果那些活物都将离开他,那么,他将握住手中能握住的,即便是孤家寡人,他也要做世间最伟大的那一个!
  那一日,白子旭将心底还未开花的情愫,彻底拔除,此后,他心里再无莫筱苒,有的,只是为君者的一颗冷硬如石的心。
  他要好好的活着,活着看他脚下的城池,活着看着,他手中的天下。
  只因,这是他仅剩的所有了。





    正文 第195章:重获新生
     更新时间:2014…10…12 10:19:11 本章字数:4006

  
  莫筱苒领着小竹,坐在白青洛的马车中,驶向烟雨楼,清风返回凤栖宫,为她去拿走寝宫里这段时日以来,暗中收敛的不少私房钱。
  “今后你有什么打算?”车轮在青石路上咕噜噜转动着,白青洛看向坐在一旁,挑开帘子望向窗外的莫筱苒,轻声问道,素来冷硬的容颜,此刻,似乎放柔了不少,连语调,也仿佛透着一股子温和。
  小竹低眉顺目的坐在一边,将自己当做空气,可一双耳朵却高高竖起,偷听着两人的谈话。
  莫筱苒嘴角扬起一抹灿烂的笑:“还没想好,大概是去游历三国吧?”好不容易才离开皇宫,她需要规划规划今后该何去何从,至少也要用这双脚走遍天下,才不枉费此生。
  游历三国?
  白青洛眉梢微微一挑,倒有些意外:“你的志向竟是这个?”
  “谁说的?”莫筱苒斜睨了他一眼,“先出去走走,走到哪儿算哪儿,看看各地的风土人情,有冤假错案,说不定我还能帮上一把,累了倦了,就找个地方歇脚,日后想安定了,就买个宅院,自己养养花,种种草,日子岂不是逍遥自在?”她双眼放光,对那样如同神仙般洒脱自由的日子分外向往。
  “没想过找一个人,度过余生吗?”白青洛故做镇定的问道,可手指却微微的握紧了,唇线也不自觉的紧绷起来,细细看去,不难看出他此刻的紧张与不安。
  莫筱苒噗嗤一笑,似听到了什么笑话:“找一个人?你是说男人还是女人?”
  白青洛不悦的沉了眸子,莫筱苒立即敛去笑意,正色道:“我没这个想法,毕竟能够接受我的人,不多。”这个朝代,流行的是一夫多妻制,可让她去和一帮妻妾抢夺一个男子,莫筱苒绝不可能接受,她要的,是能和她白首不离的男人,是一生一世的相伴,即便没有爱情,即便日子平淡如水,她也能接受。
  “我才刚出虎窝,可不想这么快踏入狼群。”她耸了耸肩,对于这个话题很不感冒,“你呢?当了大将军王,什么时候找个女人给你暖床啊?”刻意忽略心底的不舒坦,她笑眯眯的问道,却见白青洛脸色瞬间沉了,连眉梢仿佛也结了一层冰,她疑惑的炸了眨眼,“你突然和谁生气?我又说错什么话了?”
  这男人,怎么比女人还要小气?莫筱苒在心底腹诽道,丝毫不知,她方才的那番话对于一个对她抱有异样心情的男人来说,有多膈应。
  “你很想看见本王纳妾,娶妻?”白青洛不悦的眯起眼,嗓音危险至极,车厢内的空气,仿佛在刹那间凝固,小竹不动声色的朝着一旁挪动着屁股,唯恐被殃及池鱼。
  这小姐也真是的,哪壶不开提哪壶,难道她就看不出,不仅是青王,连摄政王也对她抱有别的感情吗?
  连她这个旁观者都能看得一清二楚,一向聪明的小姐,怎么偏偏就在这事儿上泛起糊涂来了?
  莫筱苒眉头微微一皱,总觉得听到他这话,心脏像是被针狠狠戳了一下,细微的疼痛,正在胸腔里蔓延,“那是你的事。”她粗声粗气的回答一句,眉宇间掠过丝丝懊恼。
  明明话题是她先挑起的,可觉得不舒坦的,又是她自个儿。
  难不成是和白子旭待得太久,也被传染上了欠抽症?
  莫筱苒嘴角猛地一抽,对自己天马行空的想象力格外佩服。
  “你放心,本王若要成家,你定会在现场。”白青洛意有所指的说道,眼眸里有极淡的笑意正在弥漫。
  莫筱苒淡淡的哦了一声,脸上丝毫看不出半分的欢喜,反而透着丝丝别扭,像是在和谁赌气,白青洛心头一喜,莫不成,她对自己其实也有好感?
  嘴角不自觉的缓缓扬起,“我逗你的。”
  “喂!”莫筱苒恼怒的瞪了他一眼,那副龇牙咧嘴的模样,实在是让人发笑,她就没见过这么恶劣的男人,“逗我做什么?你以为你在逗猫啊?”
  可不是一只容易炸毛的猫咪吗?白青洛脸上的冷色被轻柔所取代,他抬起手来,温柔的手掌不停揉着莫筱苒的青丝,“真是个傻女人。”一声感慨从他的嘴里吐出。
  傻?莫筱苒不屑的瞪了他一眼,她堂堂缉毒科科长,会是傻子?开什么玩笑!
  “对了,你方才在大殿上是怎么让那宫女开口的?”白青洛始终不明白,为何,她只是拿着一个玉佩,就能让那宫女说出实话?
  莫筱苒嘿嘿一笑。“告诉你了你也不明白。”
  她总不可能向他解释什么叫催眠术吧?那岂不是要从心理学的入门讲起?她可没那精神。
  “你不说,本王如何知晓?”白青洛反问了一声,眉梢微微扬起,“就当做是满足本王的好奇心,如何?”
  “好奇心杀死猫,这话你没听过吗?”莫筱苒牙尖嘴利的回了一句,“反正啊,就是一种很简单的逼供手段,对于心智不坚定的人,极为管用,”随后,一双杏眼,咕噜噜在白青洛身上一转:“可若是用来对付你这种心如磐石的人,根本起不了作用。”
  催眠术只是一个鸡肋的小把戏,好在那宫女心理防线有漏洞,才让她得逞了。
  “按你所说,若那宫女未说出实情,你要怎么办?”白青洛可不会相信,她没有后招。
  “知我者,白青洛也。”莫筱苒略带夸奖的开口,眉眼弯弯,笑得格外璀璨:“我已经命清风在这几天调查过不少人,尤其是为廖雪诊脉的太医,你觉得,一个怀有龙子的女人,会为了我这个挂名的皇后,用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做赌注,只为拉我下水吗?”
  白青洛眼眸微微一颤,摇了摇头:“不可能。”若当真如此做了,只怕会得不偿失,一个徒有虚名的皇后,和肚子里不知男女的子嗣比起来,后者更为重要,可以说,若是廖雪当真产下子嗣,不论男女,她的身份必将与莫筱苒持平,二人将在后宫中分庭抗争。
  “我也这么觉得,”莫筱苒耸了耸肩,身子软若无骨靠在车厢的木板上,姿态悠然,“除非廖雪疯了,要不然,她干嘛要用一个孩子来陷害我?”这也是当初莫筱苒怎么想也没想通的一点,“所以我特地让清风去查,果不其然,被我查到,为她诊脉的太医,早已推断出,她腹中的胎儿,有滑胎的迹象,也就是说,这孩子根本保不住!”
  “于是她将计就计,索性把孩子流产的事栽赃给你?将这孩子仅存的一点利用价值,也花得一干二净?”白青洛微微皱起眉头,宫中黑暗的事情,数不胜数,利用自己的孩子,来作为邀宠的手段与工具,早已不算是什么新鲜事,但,廖雪年纪轻轻,却能有如此手段,实在是让人不可不防啊。
  莫筱苒也是一脸愤恨:“身为一个母亲,她不配!”
  女人应当为母则强,可她呢?居然利用孩子,来谋取最大的利益,若理性来说,她的做法没错!将利益最大化,这是身为商人最常见的手段,可那毕竟是她的骨肉,真不知道,每每午夜梦回时,她可有梦见那孩子来向她哭诉?
  “事情已经过了,”见莫筱苒还在愤愤不平,白青洛心头不觉好笑,明明有时候她比谁都心狠,可偏偏,又比任何人都要来得心软,眼底一抹宠溺极快的隐过:“与其惦记她,还不如想想,你接下来的路究竟要怎么走。”
  “该怎么走怎么走呗。”莫筱苒满不在乎的说道,“大不了就是四处游历,四处飘荡。”
  “然后居无定所?”白青洛责备的看了她一眼,对她的这个想法,不敢苟同:“你始终是女子。”
  “怎么,你看不起女人啊?”莫筱苒瞬间竖起了自己刚硬的外壳,横眉怒眼瞪着白青洛,仿佛只要他敢点头,立马就要和他翻脸一样。
  “不,”白青洛缓慢说道,口中一声叹息,“我只是放心不下你。”他刚入朝堂,根本走不开,若她打定主意要四处走走,他短时间内,根本无法陪着她,而她一人在外,以她那善于闯祸的个性,只怕三天两天得惹出大事来。
  “这个给你。”从朝服中取出一块令牌,四方的牌子,镶嵌着明晃晃的金片,看得莫筱苒忍不住想要咬一口,试一试这上面的金子,是真是假。
  “不用看了,”白青洛哭笑不得的拍了拍她的脑袋,“这是先皇赐给我的令牌,只要在东耀境内,不论你遇到何事,拿出它,如帝王亲临,可调任何一方的士兵,也可斩杀佞臣。”
  “有了它,我不就可以为所欲为了?”莫筱苒故意曲解白青洛话里的意思,摇了摇手中的金牌,最终还是没有收下:“算了,还给你,是你的哥哥送给你的,我不好意思收。”
  “你也有面子薄的时候?”白青洛略显意外的问道,却没有伸手接过来。
  “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我平日里脸皮很厚?”莫筱苒暗暗磨牙,五指一紧,拳头仿佛随时会轰上白青洛的面部。
  他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这一点,我相信你一定有自知之明。”
  “……”莫筱苒嘴角猛地一抽,恶狠狠瞪了他一眼:“鉴于你方才诽谤我,这东西,我就却之不恭了。”她利落的将令牌收好,既然他觉得自己脸皮厚,她还真就厚给他看看。
  “不论你身在何处,记得一路小心,我会派随浪跟着你,暗中保护。”白青洛早已看出,最多两日,她就会离开皇城,这几天,朝堂事务繁忙,他恐怕连送行,也抽不出时间,只能派身边的隐卫,跟着莫筱苒,贴身保护。
  莫晓冉一听是随浪,神色愈发不甘愿了:“能申请换一个人吗?清风就很好,刚好,我还可以把他和小竹凑成一对。”
  一直作壁上观的小竹,忽然惹了一身骚,可有白青洛这个气场十足的王爷坐镇在此,还也就只能在暗中瞪莫筱苒一眼,根本不敢反驳。
  这只欺软怕硬的软妹子。
  莫筱苒在心底暗暗摇头,她是不是把小竹给**得太过了?怎么养成了欺软怕硬的习惯了?还是说,她长了一张很容易受人欺负的脸?





    正文 第196章:离开
     更新时间:2014…10…12 10:19:12 本章字数:3846

  
  莫筱苒在烟雨楼待了两天,与丞相叙旧,逛着皇城,轩辕无伤早在几天前,就已经离开东耀,似乎是轩辕国有紧急事务需要他回国处理,只留了一封信给莫筱苒。
  她从掌柜那儿接了过来,打开一看,张狂的草书,行云流水,一如轩辕无伤玩世不恭的个性般,果真是字如其人。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何时想孤了,轩辕国的大门永远为你开启——轩辕无伤字”
  莫筱苒嘴角一抽,“这人,走都走了,还不忘调戏我一把。”她哭笑不得的摇着头,将信笺收好,白青洛早早的就进宫上朝,等她醒来,早就不见了他的踪影,只有随浪一人,在大堂静静坐着,似乎是遵照白青洛的吩咐,要贴身保护她。
  只不过,一想到随浪那张看似可爱的娃娃脸,实际上却对自己阳奉阴违的态度,莫筱苒就觉得头疼!
  缓步从二楼的楼梯上走了下去,轻轻敲了敲随浪面前的木桌,“如果你不高兴,其实不用跟随在我身边,我有小竹一人就够了。”她建议道,两个互相看不顺眼的人,勉强呆在一起,只会尴尬。
  随浪嘴唇轻轻蠕动几下,最终把心一横,终究还是说出了心里埋藏了两三日的话来:“莫小姐,奴才是个急脾气,如果以前多有得罪,你不要放在心上。”
  哟,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莫筱苒下意识看了看窗外的天色,也没下红雨啊。
  见她大惊小怪的模样,随浪五指一紧,面上有些挂不住,他还是第一次向除了白青洛以外的人,低头赔罪,可有些话又不得不说,“奴才以前有眼无珠,误以为莫小姐没有大本事,配不上主子。”
  “我的确配不上他,”莫筱苒难得谦虚了一把,“你家主子要长相有长相,要身份有身份,我莫筱苒就是个平民老百姓,和他做朋友,简直是高攀了。”话说得阴阳怪气,却也是实话,以前她还有个皇后的身份顶着,可现在呢?她就是一光杆司令。
  随浪嘴角一抽,深吸口气,继续道:“不过,自从那日亲眼看见莫小姐在朝堂上,如何为自己洗刷罪名,奴才便知,是自己狗眼看人低,错看了莫小姐的能耐。”
  “别,”莫筱苒最受不了谁这么认真的夸奖她,鸡皮疙瘩都从胳膊上窜出头了,“我真的不介意你继续看低我。”
  总比现在这莫名其妙的态度要好得多吧?说实话,一个平日里对她阴阳怪气的男人,忽然对她热诚起来,莫筱苒还真有些不适应,她端起桌上的温茶,浅浅抿了一口,小竹还没起身,大堂内除了一个正在擦着桌子的小二,与柜台后方算账的掌柜,几乎没什么人。
  也就他们这一桌,随浪没有理会莫筱苒的话,自顾自的继续说道:“这次主子命令奴才跟随小姐身边,奴才是真心实意答应的。”
  “不觉得委屈了你吗?”莫筱苒反问道,她看得出,不光是随浪,连清风、逐月二人,只怕也是跟着白青洛在暗中做些大事的,跟在她身边打打杂,跑跑腿,着实有些屈才了。
  可随浪却误以为,莫筱苒还在意他先前的态度,神色略显焦急,“莫小姐,奴才说的是真心话!您不要打趣奴才,奴才跟在莫小姐身边,是为了弥补前段时日,对莫小姐的无理。”弄清楚莫筱苒的能耐后,随浪也是打从心里觉得,她是配得上白青洛的,自然要好好保护她,尤其是,不让外面那些男人,靠近未来的主母!
  他责任重大啊。
  莫筱苒嘴角猛地一抽,实在不明白随浪怎么忽然间变得激动起来,“你确定吗?”
  “是,奴才万分确定。”随浪重重点头,只差没三跪九叩,对天起誓了。
  “好吧,你要跟就跟,不过我先说好,跟在我身边,凡事得以我的命令为主。”莫筱苒可不想日后一边在外游历,一边还要小心翼翼的照顾随浪的情绪。
  “是,奴才正有这个打算。”
  见他答应得爽快,莫筱苒也放下心来,“既然这样,吃过早膳后,咱们就起程吧。”
  她在皇城中也逗留了两天了,该见的人,该辞别的人,通通都忙得差不多,也是时候可以离开了。
  “小姐不告知主子一声吗?”随浪心头咯吱一下,怎么这么快就要离开?主子这时候还没下朝呢,若是回来见不着小姐,只怕要发怒的。
  莫筱苒斜睨了他一眼:“我去哪儿难不成还要向白青洛报备吗?别忘了,现在我才是你的主子。”她冷声警告道,是把随浪说得哑口无言,毕竟,他刚刚才答应得那么爽快,总不能现在就变卦吧。
  眼睁睁看着莫筱苒和小竹在大堂用过早膳,然后背着两个包袱,里面装着清风从凤栖宫里拿回来的银两,金子和白银全部被莫筱苒换做了银票,贴身带着,她就在掌柜的那儿给白青洛留了张纸条,告诉他,自己走了这件事,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烟雨楼。
  随浪只能咬牙跟上,希望主子千万不要因为这件事,而迁怒了自己,将在外,军令有所不从啊。
  朝堂,这几天来,暗潮涌动,白子旭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对白墨以及白青洛尤为纵容,他们所奏的好几件事,纷纷毫不犹豫的恩准了,事反无常必有妖,白青洛可不觉得,白子旭会就这么放权给他。
  “皇叔,依你看,皇兄现在究竟是个什么心思?”白墨忽然间觉得,自己看不懂白子旭了,明明是一起长大的兄弟,却在一夜之间变了。
  他在退朝后,尾随在白青洛身后,低声问道。
  “大概是受了刺激吧?”白青洛难得的打趣道,见白墨格外严肃,也不由得正色起来:“最近小心些,让你的旧部最好不要犯事,谨防被子旭抓到把柄,我总有种不详的预感,恐怕子旭是想要先礼后兵了。”
  没有任何一个君王,能够容忍两个手握大权的朝臣自成一派,更何况是一向多疑的白子旭?只怕他是想,先让他们放松警戒心,再在暗中动手。
  “恩,”白墨也觉得是这个道理,微微点了点头,眼波一转,话锋也随着转移开了:“皇嫂……莫筱苒这几日可好?”
  明知道,他不应该询问她的下落,不应该询问她的近况,但,他却管不住自己的心。
  白青洛不悦的眯起眼:“白墨,你的心不该放在她的身上。”
  他尤为不喜自己看中的女人被人觊觎,即便是侄儿,也不行!
  白墨面露尴尬,却依旧固执的望着白青洛:“皇叔,就当是做侄子的拜托你了。”
  他只是想要知道,她在宫外过得好不好。
  如此而已。
  “她很好,”白青洛微微叹了口气,“说不定过些日子她就会离开皇城,我已经派随浪贴身保护她,你无需担心。”
  “有随浪在,我也就放心了。”白墨垂眸一笑,敛去了眸中的痴恋,于他来说,莫筱苒就是那远在天边的人儿,终其一生,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皇叔对她……”
  白青洛深幽的眸子微微颤了一下,“她是我此生不可能放弃的惟一的存在。”
  惟一吗?
  这样就够了,有皇叔如此倾心待她,她日后定会幸福吧?
  即便心里仍旧有些惆怅,但白墨确实看开了,他与她,终究是不可能的,他做不到,如皇叔这般,为了一个女子,与皇兄闹翻,劫法场,从退隐到重出江湖。
  这份感情,或许早该埋藏起来。
  “皇叔,不论如何,请你善待她。”白墨朝着白青洛轻轻鞠了一躬,所有没来得急说出口的,或许一辈子也说不出口,这一刻都在这弯下的腰里。
  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白青洛点了点头,“无需你说,我也不会亏待她半分。”
  离开皇宫,在宫门与白墨分道,他急匆匆赶回了烟雨楼,却被掌柜的告知,早在一个时辰前,莫筱苒便带着包袱,离开了,这个时辰,至少也上了官道早已走远。
  白青洛微微一愣,真不知道她这不道而别的作风,是打哪儿学来的,接过莫筱苒留下来的纸条,上了三楼的包厢,推开门,静静坐在椅子上,定眼一看。
  “白青洛,短暂的离别是为了他日的重逢,我周游天下去也,你多保重——莫筱苒”
  她倒是潇洒,白青洛笑着摇了摇头,眼底布满了宠溺与纵容,取出那个四方的精致锦盒,将纸条折叠好,整齐的放入其中,手指在上面的各类杂物上轻轻拂过,这些都是她的东西,白青洛缓缓闭上眼,脑海中浮现的,是她的倩影。
  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是那么的清晰。
  “莫筱苒……”薄唇微微扯出一抹缱绻的笑,他呢喃着她的名字,窗户大开着,明媚的日光从外折射而入。
  “一路保重。”合上锦盒,将心底的不舍与留恋通通压下,命令清风、逐月二人,在名下各大商铺,吩咐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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