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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倾城(舒歌)-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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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你不配,就连我同样是更加不配。”
在阿乔气愤之时,又听见南宫蓉压低的自言自语。她圆睁双目,南宫蓉刚才在说什么?!
……
房中,慕容歌忽然回头,看向桌子上的几封信。
原本的犹豫,渐渐的消散。
这一切皆是兰玉的阴谋。
只是,曾经一度出现在她心头的那份疑惑此刻就在眼前,而且其中还会隐藏着许许多多让她难以想到的阴谋。她是否该看?
此刻在她面前的这些书信如同洪水猛兽,竟然让她不敢去接触。
忍不住自嘲一笑,区区几封书信而已,而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定局,她又何须惧怕!走过风风雨雨,许多事情她早就已经看淡,面对兰玉的阴谋,又或者更多人的阴谋,她若是怕了,当真是让人觉得可笑不已!
“大皇子,千万不要让我失望。”慕容歌缓缓落座,拿起一封信后,便打算仔细看起。
一共是四封信。
依稀能够从信封上的笔记判断出是何人。
元祈,赵子维,兰玉,还有赵子尽。他们四人每人一封。
首先打开的兰玉的信,信上内容很简单,只不过几句话而已,但是信上的内容让她瞬间感觉许多东西在眼前晃动。那段过去,犹如影片开始在脑海中回荡。
“元祈因慕容歌背弃赵子维,因此,赵子维势必毫无应对之策。庆林王,务必抓紧此次机会。”
当年的元祈与赵子维二人合谋,所以才会有那一次的跳崖反击。只不过,这字里行间都透漏着一个信息,当年赵子维与元祈合谋,完完全全可以保住皇位。
她双手轻轻颤抖了一下,元祈是因为她,所以才会那般算计赵子维,而赵子维孤注一掷换来的结果便是惨败。
紧接着她又打开了赵子尽的信。
“若太子愿意协助本王夺宫,本王便会不动声色寻人向慕容歌下堕胎药。”
简短的不能再简短的话,似乎揭开了那年,她无助,而被人关着,毫无人身自由,同时又面临着失去刚刚让她有了重视之心的孩子的画面。她拧眉望着这信,又重复看着兰玉的信,信上皆是他们二人的字迹,这时代还没有人会有那个心思模仿笔记,同时上面还有他们专有的玺印。
她不禁冷笑,又是一场让她刮目相看的局。
低头看向她更为熟悉的字迹,元祈写的一手好字,总是让她十分佩服。所以一看这封信,她便知道,绝对出自元祈之手。她有点犹豫,但是看着另外两封信,她收起所有的犹豫之心,立即打开了信。
顿时,信上的内容,让她一阵昏眩。
“孩子,不可留。”
记忆那般深刻,仿佛就是昨日画面。那段日子虽然她活的胆战心惊,甚至猜测着身边人的各种目的,当然也是在怀疑着他。所以,面对自己对他的动心,她克制着,甚至不愿意去深想,因不想让自己沦陷,所以她才会走得那般的决绝。
有几个夜晚,他将她抱在怀中,给予着她温暖,并向她提出要求,“慕容歌,生下本宫的孩子。”
那时候,她犹豫,因这个孩子来的太过突然,会局限着她所有的选择,她做到古代女子的委屈求全,不可能为妾,甚至与其他女人分享一个男人。所以当时她真的不想要那个孩子。
可后来,她对这个孩子真的有了感情,舍不得去伤害还未出生的性命,她想要生下他的孩子了,至于以后,那时候的她想着,会有办法的,只要她愿意,就一定会有办法的。
但是,却没有想到,因为阴谋,她失去了这个孩子。
再看眼前,这封信上,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字迹,她似乎感觉心口处那许久不曾出现的疼再次出现。
那疼,钻心。
那疼,揪心。
她深深呼吸了一口气,紧接着又打开了另外一封信,这是最后一封信,是赵子维留下的。她颤抖着手,想要去拆开时,忽然有人推开了门。
闻声,她抬头看去,面容苍白无色。
门前,金色阳光洒在男子背后,恍惚如梦。
☆、第一百二十一章
金福酒楼。
酒楼此时此刻已无多少客人,甚是清静。
南宫蓉站在雅间门前,犹豫着。那个能够让她做出违心之事的人就在里面。已经多久没见了?好像也没有多久。但现在她却很想他。就在即将要见面的时候,她很想他。
她低首将所有的情绪掩藏,控制住那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的双手。
阿乔见南宫蓉停在门前,畏手畏脚的竟然是不敢进去后,便不禁心中冷笑,明明很想见公子,却愣是装出一副不想见的模样,当真是让人觉得有几分恶心。
忽然,从雅间内传出那温润的声音。
“进来吧。”
这声音如同一股温润和煦的风,直接吹入南宫蓉的心中。而她也因为意识到这声音只是针对她时,便立即收起那飘荡的思绪,连忙抬脚准备踏进去。
雅间内,一袭白袍的男子坐在靠窗处,而目光注视的却是楼下街道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姿态雍容。虽没有元祈的容光逼人,却飘然若仙。这种姿态,只是看着,便是让人移不开视线。
南宫蓉心中顿感失落,如此男子,是世间之最。而她如此低微,怕是无论如何也匹配不上。而且,她也只能像是阿乔一样,偷偷的看着,偷偷的喜欢着。
阿乔暗地里痴迷的望着兰玉,自从第一次相见,她便已经不能自控,对他甚是喜欢。眼下再见到他,心如鹿撞,难以自持。
“事情办妥了?”在一阵沉默过后,兰玉开口问道。
清冽如泉水的声音惊醒了南宫蓉的梦,她立即回神,抬头看了一眼他,见他仍旧是望着楼下行人,便低声回道:“是。只是不知慕容歌会不会去看这些书信。”当时慕容歌那冷漠的神情,还有那仿佛能够洞穿他人心思的目光,她有瞬间的错觉,直觉慕容歌不会去看这些书信。似乎慕容歌不用去看,便会知道这些书信上会写什么。
“你为她不会看?”兰玉忽然收回目光,那温和目光看向南宫蓉,并轻声反问道。
南宫蓉轻蹙着两眉,在兰玉这样的目光下,她的心难以自持,忽然想到那几个晚上,他体内有巨毒,需要与人交欢,而她毫不犹豫,那几夜的欢愉至今都清晰的存在脑海中。每每想起时,心都不由自主的激起一阵阵浪花。他在夜晚之时,与白日里所见的清雅之态完全不同,是狂野的。是她所经历过的男人中,让她记忆深刻的。
“妾认为,她应该不会看。”南宫蓉犹豫着回道。她无法确定慕容歌的心思,所以只能不确定。
兰玉望着南宫蓉清丽绝美的容颜,看着她脸上的迟疑之色,微微一笑道:“她会看的。”慕容歌那般聪明的女子,早就对一切都有了怀疑,怎会让自己持续怀疑下去。
听言,南宫蓉两眉蹙的更深,她贝齿轻咬着嘴唇,几分挣扎间她忍不住问道:“大皇子,妾能否一问?”
“你想要知道些什么?”兰玉低头看向桌子上的茶盏,茶叶已经侵泡开,同时茶水似乎也有些凉了,而他的眸光也因此而变得沉冷。
“那些信件是不是真的?”南宫蓉问的有些急。她看过那些信,每一个人的笔记都是真的,无论从哪一处都无法看出是假的。所以,她无法想到,当那么残忍的事实摆在慕容歌的面前时,慕容歌会怎样面对。
可是,她又似乎不相信,如此喜爱慕容歌的元祈,会在背后那般害慕容歌?她思来想去,总是觉得有些不对劲。
阿乔一听南宫蓉是问这事儿,立即抓住南宫蓉的手臂,阻止道:“大皇子想要做的事情,小姐还是莫要干涉的好。”无论那信是真是假,都是慕容歌的事情,大皇子想要做的事情,容不得别人一旁指手画脚。而看南宫蓉这些日子的情形,似乎对慕容歌并狠不下心来。这可不行,千万不能坏了大皇子的事情。
相对于阿乔的紧张,兰玉却丝毫不在意南宫蓉心意的动摇,他只是用轻柔的目光望着南宫蓉,笑道:“若不是真的,慕容歌必定不会相信。”对付慕容歌,绝对不会简单。
“竟然真的是真的,不知道当慕容歌知晓一切后,会如何?她若是离开了太子府,大皇子会将她置于何地?”南宫蓉焦急问道。私心里,她不希望慕容歌有事,更不想因为她的原因,让慕容歌面临性命之忧,更何况,如今慕容歌已经有了身孕,这个孩子是元祈的骨肉。尽管自从她前来太子府后,元祈三番四次的拒绝她,彻底打乱了她的计划,但是绝对不能否认的是,若没有元祈护着,她绝对不能在太子府内安全无忧。
兰玉眸光骤然间转冷。
南宫蓉见之,脚下踉跄。
“她若是离开太子府,只能死。”兰玉盯着南宫蓉的眼睛,直接望穿南宫蓉的所有想法,而给出的答案,让南宫蓉大惊失色。
死?!
“她不会阻碍大皇子的。”南宫蓉紧咬着已经失色的唇说道。
“怎么不会?慕容侧妃有兵器厂。”阿乔反驳道。一个诺大的兵器厂,可是让所有人忌惮。毕竟到现在还未曾有几个人能够有人可以掌握如此大的兵器厂,甚至是出自慕容歌兵器厂的兵器皆是上等。
一句话说到重点,南宫蓉望着兰玉丝毫不动的容颜,心知正是因为兵器厂,兰玉才会对慕容歌痛下杀手。
兰玉低首,凝望着眼前已经彻底冰冷的茶水,当年与慕容歌初遇时,便是知晓慕容歌的利用价值,但不知何时开始,他真的是将慕容歌当做了红颜知己,能够吐露心事之人。
但时局不同,如今最重要的变成了权力之争,势必是要有牺牲。当年已经过去……
走出金福酒楼,南宫蓉不知自己是如何走出的,她浑身僵硬,待那略带一丝清冷的风吹拂在脸上,她才缓缓回过神来。直感觉自己犹如置身在冰天雪地中,为了兰玉,真的要牺牲了慕容歌?
“小姐?现在便是回府?”阿乔见南宫蓉停下了,便出声询问道。
听言,南宫蓉眼中闪过一道冷光,她侧头看向身侧的阿乔,一抹灿烂至极却透着几分诡异的笑容荡漾在嘴角,她倾身靠近阿乔,“不,我要带你去个地方。”
阿乔不解,“小姐要带着奴婢却何处?”
“一个会让你绝对开心的地方。不过开心的前提便是,你不要反抗,要学会麻木,享受。”南宫蓉收起笑容,面色冰冷,说不出的凛冽。
阿乔浑身汗毛直立,面色惨白。
……
太子府。
金色阳光下,那个男子一步步的走了进来,如此,让慕容歌能够清清楚楚的看到那一袭黑袍的他。
他眼眸深沉复杂,紧紧盯着她,看着她眼中那泪光闪闪,心口剧烈的疼痛,这些日子偶尔出现在心头的惧怕,这一刻犹如洪水般涌来,眼光一转,看向桌子上的几封信,他嘴角紧绷着,望着她,他声音颤抖的问道:“慕容歌……你看了这些信是吗?”
慕容歌察觉自己仿佛身在虚幻的梦境之中,直到他开口询问,她习惯性的笑了笑,低头看了一眼几封信,而那白纸上,简短的不能再简短的字迹重新涌现在眼前,那笑还是习惯的撒娇,习惯的温柔,可眼中所有的情绪都十分复杂,“恩,看了。”
可当她开了口才发现,即使笑的很随意,很平常,可这声音却颤抖着,去让她自己能够轻易察觉到的沙哑,冰冷。
这些信……
赵子维的死,当年的那个孩子。
赵子尽与元祈之间的阴谋交易。
元祈与赵子维之间的阴谋交易。
因为她,而更改。赵子维的死,她当年那个还未在腹中成形的孩子。
这一切……
她自认为随时随地都可以保持清醒,可在面对那些冷冰冰的墨迹时,她的理智瞬间便是消失,唯有的是那当初那让她压抑的痛苦。似乎仍能够体会到孩子脱离母体时的痛,赵子维带着笑,带着祝福,带着那让她幸福的要求离开时的痛彻心扉。
“我……”
面对他,她心中有着千言万语,想要问,却不知该如何问。这些信是真的。可她却知道有些话绝对不能开口问,否则他们之间这一年来刚刚建立的信任,便会瞬间土崩瓦解。
而她也知道,她该冷静,该好好想想这一切。
可在这瞬间,面对他无法望见底的黑眸时,她却控制不住。那所有的一切,编织成片段,快速的在她的眼前闪现。竟让她在这极致的痛苦,纠结,挣扎中,回到了那个初见的夜晚。
他高不可攀,凌驾于众人之上。
“慕容歌,你信了?”元祈盯着她所有的神情变化,更清楚看到她眼中的复杂神色,还有刚才那笑,像是一把把锋利的剑,以绝对锋利的姿势,企图扼杀他眼中的温暖,夺走他想要留下的温暖。
沉默,慕容歌想要开口说没有,可不知为何,竟是不能开口。
眼见着,他步步后退,离开金色阳光,直到门前再也见不到他的身影。
☆、第一百二十二章
慕容歌身体僵硬,望着那空荡的门前,大脑一片空白。
他竟然就这样离去。
而她竟然真的对他有着怀疑,甚至就在刚才那沉默之中,许许多多的事情仿佛一幕幕画卷在眼前重复着,不断的重复着。所以在她还未理清头绪之时,他离开了,竟然就这样离开了。
面色瞬间苍白无色,身体仿佛失去了能够支撑的力量,手支撑在桌子上并且颤抖着。
忽然摸到了那让她陷入悲苦之中的信件。
忽然,一道光芒闪过眼前。余光之中,看到了一封还未曾拆封的信。
最后一封是赵子维的信。因元祁的出现,她还未曾拆开来看。待她伸手想要去拆开时,赫然见到颤抖的手。她刚才竟然忽略了自己的心,因事情突发,因元祁突然离去,而她情绪激动,即使隐藏起来,但仍旧是刻骨铭心。
红唇因为紧绷着,而失去了原有的娇嫩的颜色。她却同样毫无察觉。
她缓缓的,似乎仍旧是有些犹豫的去拆开最后一封信。这一年多来,她根本就没有想过还有机会再听说,甚至是见到与赵子维有关的人和事,甚至认为,这个曾经为了对她的爱而执着的男人,或许只能活在她的记忆中。
信缓缓展开。
白皙的宣纸上清晰的墨迹,熟悉的字体,龙蛇飞舞,无一处不彰显着霸气,这的的确确是赵子维的笔迹!世上任何人怕也是难以去模仿,就算是能够模仿的有三五分的相似,却无法写出这样狂妄的姿态,字如其人,赵子维是个狂妄霸道的人。
所写的字一样很少,却为整件事情画上了句号。
“朕应允此事,但勿要征询慕容歌意见,否则此盟约可作罢。”
眼前模模糊糊出现了一年多前在齐国皇宫时,赵子维三番两次的问她,是否留在他的身边,当时她去意已决,没有想过会回到元祁的身边,对他的异样没有过多的去想。后来他问的少了,便很是粘着她,想要吃她做的膳食,还会与她夜谈。那时,她怎么都没有想到,他是用这样的方法,在征询着她的意见。
当时,他是怎样的心态?以她为代价,结果换来的是致命的失败!
当年那断断续续却仍旧是清晰无比的临终嘱咐在耳边响起,她瞬间清醒过来。他
这是乱世下的阴谋,如若置身在其中,便是没有选择的权利,所以在临终的时候,他会说出那样的一番话,打消她所有的顾虑!而她穿越而来,本就阅读着中国几千年以来的历史,更是知晓其中的道理。所以,当她重新回来,再次面对元祁的时候,她会说她所有的一切都已经不在乎,她在乎的是将来。
兰玉让南宫蓉将这些信送来,必然不会想到当年的一切,甚至是赵子维临死之时,在她耳边说过的一切。只是这些话,便是说明了当初他与远期之间的阴谋,而赵子维身中的毒,应该是兰玉所下。已她对元祁的了解,元祁无需做最后的这一举动。
只是,眼光一转,看向一旁,那一处的信刺眼无比,当年的孩子……
孩子?
孩子?!
这封信……这封信,是在何时?
瞬间,缠绕着她所有的情绪消失,逐渐的冷静,所有的思路也渐渐的清晰。
“慕容侧妃,太子怎的满面怒色离去了?!”白荷在牡丹阁门前,看到了许久以来如此可怕的太子。自从慕容侧妃回来后,太子便是仿佛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虽然有时候仍旧是会让人惧怕,但是却不是刚才那般。
慕容歌凝眉深思,并未听见白荷的询问。
白荷心下担忧,立即走上前去,关心的问道:“慕容侧妃?”
“退下。”慕容歌未曾抬头看向百合,沉声命令道。
白荷一惊,不敢多言,也不敢询问,便立即心中怀有疑惑退下。
流云正好守在门前,白荷见状,满面担忧道:“慕容侧妃是不是与太子吵架了?如今慕容侧妃有了身孕,经不起刺激的,太子怎会就走了?”她心中满是不解。
“无事。”流云看了一眼房中的情形,在门关上之时,正好可以看见慕容歌的视线一直是在那几封信上。虽然那几封信上究竟写了什么他不清楚,但是他却能够猜到一些,应该是兰玉的计谋。
而夏国太子,慕容歌,他们应该不会落入陷阱的。
白荷紧紧皱着眉没有因为流云的话而有所放松,反而更是担忧不已,“太子从牡丹阁离开后,就直奔出府的路,这会儿怕是出府了。”
闻言,流云仍旧是面无表情,但冷酷无情不代表他没有观察甚微,夏国太子应该是不知如何面对慕容歌吧!所以才会在慕容歌即将开口回应之时立即离去。而出府,该是去见兰玉,又或者他人。
房中,慕容歌目光深深的凝望着手中的这些信件,一个惊人的阴谋渐渐的在脑海中成形,逐渐占据了她的心!
“尽儿……各种阴谋,如今已经熟练在心,赵子维,元祁,兰玉,能够被你利用的皆是被你利用。最是让我意外的是,你的心究竟是冷的,还是热的?那年黑夜篝火下,你纯真而依赖的笑容,终究成为泡影!”
望着赵子尽的信,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的弧度。
……
夏国边境。
齐国前往夏国京都的皇家车队缓缓进入夏国,写着齐字的旗帜高扬,四处百姓见之,皆是明白这是齐国使者的军队,便纷纷避让。
豪华的马车,尤其最前面的,豪华之余更是威风。紧随后面的马车虽然稍微逊色,但一看那便知应该是齐国皇后身在的马车。
元鱼目光扫过四周的夏国百姓,夏国已经百年内不曾有战火,这里的百姓安居乐业,且是越来越富饶,一路走来,才发现齐国与夏国果真是不能相比,更何况齐国还经历了一次战争,更是与夏国不能相比。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已经来到夏国了,没有几日便会再次见到父皇,太子,大皇子,甚至是……慕容歌。
也是在昨日,她才知晓,原来慕容歌已经有了身孕,这对太子府而言绝对是天大的好消息!想不到,慕容歌竟是如此好的运气,当年虽然失去了一个孩子,但如今不过短短的时间竟然会再有一个孩子!
她神情莫测的看向前面的马车,他知晓慕容歌如今的幸福后,会如何?失望?高兴?
想到这里,她实在是忍不住冷笑一声,高兴?这怕是永远都不可能。他是贪心的,得到了齐国天下后,接下来想要得到的便是慕容歌吧!
只是如今的形势,并非他想要便能得到,更何况慕容歌现在已经有了元祁的孩子!身份更是太子府的侧妃,一旦元祁登基,慕容歌又可能就是皇贵妃,如此尊贵的身份,是现在根基还未稳的他能给予的?
“痴心妄想。”元鱼收回目光之时,冷声道。
前面的马车内,赵子尽靠着马车,闭目养息。
突然听见有个熟悉的声音呼唤着他的名字。
“尽儿,尽儿。”
他立即睁开双眸,急切的看向四周,而四周不算陌生的景象提醒着他,这是错觉!四周来来往往的皆是夏国的百姓。
他这才猛然想起,那个女人此刻正在夏国京都的太子府内,因有了身孕而被元祁宠爱着,过着其他女子羡慕的生活,他神色冷峻异常,并将目光放向远处,此时此刻,她应该是收到了那些信。
据说,其实她这一胎并不稳,不能受刺激,否则怕是这一胎难保。
而那些信上的内容,只要她看过,必定会对元祁死心。
忽然想起当年,他听说她失去那个孩子时,曾经悲痛欲绝,虽然不同撕心裂肺的痛哭,但是她却不曾言语。她是看重那个孩子的。他也绝对相信,她对元祁绝对是深爱。
可是……
当他已经坐在那辛苦得来的龙椅上,以为会开心快活时,才发现,那龙椅冰冷入骨。长夜漫漫,能够让他的心渐渐暖和起来的也是回想起曾经与她的点点滴滴。
他的目光渐渐深沉,布满冰霜的眼中,有着势在必得的决心。孩子暂时没了,今后仍旧会有的。
太子府。
自从中午元祁由牡丹阁离开后,便不曾回来。现在已经是深夜,天气阴沉,不见半丝月光,秋日本就是多雨的季节,明天应该是个雨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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