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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若专宠-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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钪橐淮⒐辛狡ァ⒐窳狡ィ乒檠愕燃肝恍〗悖际敲咳吮ρ庖环健⒆虾烈恢Аi摇一支、珠钗一对、金银锞4对,何氏、王氏与自己各是红玛瑙手串一串、金银锞两对、宫缎一匹;却不见大夫人和二夫人的,心知她二人亲自入宫,又有诰命在身,自然赏礼更高出许多,是早就收妥了的。
大家收了赏赐,都是喜气洋洋,云归雁摆弄着那只紫毫,很是喜欢,看了看若胭,若胭此刻恰好扫过三太太一眼,见她脸上虽堆着笑,眼角却分明不悦,一怔之后便明白她这是嫌东西太少,便叹想,贪心不足就是这意思了,白得的这许多珍宝尤不满足呢。
就听三太太斜了身子挨到二夫人身边,意味深长的笑问,“二嫂,你与大嫂得了什么好东西,也说一说,大家也一起高兴高兴,感受皇恩浩荡。”
问的这样直白也真是少有了,和祥郡主笑容不改,却只是呵呵笑着不作答,扭头与大夫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说话,三太太撇撇嘴,到底没再说什么,大家又笑了一阵,便散了,若胭将东西交给初夏几人,与云归雁往外走,晓萱等人迎上来,手里也都捧了东西,猜出是给云懿霆的,也只笑笑,一行人欢欢喜喜的到了瑾之门口,云归雁突然回头将自己得的紫毫放在初夏手上,“这个你用最合适了,我用我那支青毫很是顺手。”
若胭不依,笑道,“你自己留着吧,宸妃娘娘这是要你督促练字的意思呢,你给了我,却不是明摆着偷懒,要辜负宸妃娘娘的美意了。”她早就看出云归雁是喜欢这支紫毫的,只因自己没有,才想了这个托词要转送自己。
云归雁笑,“你这是故意取笑我来?二姐是因为尚不知你也知书断文,要不然,必定也有你一份。”
“如此,我更不敢要了,我若收下你这笔,早晚要传到宸妃娘娘耳中,那时候就逃不掉了,再说,我也不过略识几个字,哪里拿的上台面?”若胭笑着又将紫毫交给晓菱,带着丫头们进了瑾之。
大家将赏赐摆到桌上,竟摆了满满一桌,若胭这才知道云懿霆得的是文房四宝一套、御制新书一部、表礼一份、彩缎百端、金银千两,如此之多,只看的乍舌,晓萱又指着一只大匣子笑道,“除了主子和三奶奶的,就是奴婢们,也都有份呢。”
其余几个没有同行的丫头听了都欢喜的围上来,若胭笑道,“这便是了,总不该少你们的才是。”当下打开匣子,分了下去,不仅大丫头们有,就是后院的厨役、粗使婆子也个个都有,一时分过,众人跪拜谢恩,各自得了赏赐,一团喜气的议论纷纷。
若胭也不说将自己和云懿霆的东西收库,由着她们群鸟入林似的欢闹,笑看不语,等了好一阵,尤不见云懿霆回来,又惦念起来,忍不住打发晓萱去问情由,到门口恰好见云懿霆回来,一进门就见大厅里热闹哄哄,怔了怔,随即勾起唇角,瑾之从来冷清,自从她嫁过来,这里竟是越发的热闹了,这样的家……
“三爷,这是你的。”若胭笑着跑来,拉他到桌前,指着那些赏他的一个个说。
云懿霆见她眉飞色舞、眸光轻亮,心口柔柔的,笑道,“我的都是你的,你看着喜欢什么就用,不喜欢的收了就是。”
大户人家人多、钱多、关系多,一块匾而已,次日一早就打造妥当送进府来,大老爷行事低调,也没有大张旗鼓,只选了吉时,放了些鞭炮,当天上午就给挂了上去,三老爷几次进言要大宴宾客,都被大老爷否决,圣旨虽然已经下了,但是封妃仪典要等半月之后,提前操办,过于张狂,恐引起皇上不悦,最终也就是一家子吃了顿饭,又去毓凤阁楼前观赏了一番,不敢入内。
接下来的几天,登门道贺、送礼者不断,不论官员同僚还是女眷,云家都是客气的招待,礼物原样退回。
有些人孜孜不倦,见大房不收礼,又转来和祥郡主这里,和祥郡主早有准备,一概称病不见,更有人盯上了三房,大老爷却不知对三老爷说了什么,三老爷虽是心疼那些送到嘴边的肥肉,却也不敢张嘴就咬,只是咬碎了牙也躲起来,三太太气得直跳,偏没个胆量,只涎着脸去找大夫人。
大夫人一向不屑与她为伍,这些日子倒是奇了,每每热情留下,一聊就是一天,不到傍晚不放走,等三太太回去,丫头们禀报说“今天某位太太来过,因三太太不在府上,又折了回去”,只气得仰倒,也没奈何,眼睁睁的听着丫头们来来去去的禀报,仿佛就看着那些个金银珠宝在眼前走马灯似的晃一晃又远去了,心疼的真的心口疼了。
梅家也送了礼来,毫无例外也是招待了吃喝一顿,礼物退了回去,梅家恩就试探着说要见若胭,娘家父亲想见女儿,这也是人之常情,大老爷当即就叫了个随从,吩咐道,“你速去花厅那叫了三爷来,理当他亲自陪同前往。”
梅家恩一听,忙摆手,“罢了,罢了,不敢有劳三爷,我也不过随口一说,想必若胭也忙着后宅事务,我就不过去了。”不管大老爷劝说,只是推脱,又说了几句贺词,就匆匆告辞了。
次日,梅家恩着了个丫头来找若胭,说是让她回去一次,有要事相商。
若胭心知事由,又不便明言拒绝,只是先应下,说“父亲传唤,女儿不敢不从,奈何府里今日事多,委实走不开,明日定去。”
到第二天,仍是不去,却让晓萱跑一趟去送信,说的还是那番话,梅家恩和张氏都见过晓萱,气得只瞪眼又无可奈何。
连着三日,皆是如此,梅家也被磨得没了脾气,若胭看着火候差不多,就吩咐初夏为她梳妆,准备出门,云懿霆笑问,“怎么,这是要上战场了?”
若胭道,“虽无硝烟,也差不多少。”
云懿霆道,“胆怯否?我与你同行,千军万马之中护你周全。”
若胭失笑,“何须劳动大驾?有晓萱陪同,足矣。本帅早已用计在先,此刻对方皆为疲惫之军,奈何我不得,你只管煮酒热茶,等我归来。”
☆、相对
两人相视而笑。
若胭带着晓萱和初夏一路轻车就到梅府,早有门房报了进去,三人来到中园,已见张氏和梅家恩稳坐,意料之外的是,章姨娘也在座,只是拘束不安,远不如上次见的大小郑姨娘那般坦然傲视。
若胭呵呵一笑,心说,也真是难为张氏了,忍得下这口气,肯让章姨娘出来露面,打的什么主意我还不知?也只是笑盈盈的上前,依次向三人行礼,张氏和梅家恩这几天都憋出内伤来了,这会子也是强忍着哼哼两声,张氏的道行又高深两层,甚至还能拉扯出个笑容,章姨娘则是如坐针毡,慌乱的回礼。
“二小姐好些日子没回娘家了,我在家里日日想念,只盼着二小姐得了闲能多回来几次看看我这老婆子,也不枉咱们祖孙一场,偏想二小姐也是个忙人,你父亲连着几天打发人去请你,你只管推脱,到底是侯门的规矩重,回娘家也有限制不成?”张氏皮笑肉不笑的盯着若胭,慢悠悠的叹着气说。
若胭笑道,“老太太这话说的,不但打了我的脸,还打了侯府的脸呢,知道的呢,说是这几天确实事多,我也□□无术,不知道的呢,还以为是皇上的错呢,要不是皇恩浩荡,也没得合府忙碌不是?我平素回娘家来,老太太也不与我多说几句体己话,就是临走想见老太太一面都难,总是自己冷清清的离去,偏这几天忙着,老太太又这样想我,我要是将婆家丢开了回娘家,别人说什么闲话都不打紧,要是恼了宸妃娘娘,惊了龙胎,就不好了。”
冷嘲热讽?扣大帽子?呵呵,不好意思,这一招我也学会了,若胭笑意吟吟,眉尖却蹙,一副十分为难却又讨笑的模样。
张氏气急,却又奈何不得,连皇上和宸妃娘娘都搬了出来,她再气得肝痛也不能发作,只好转过脸去看梅家恩,眼泪汪汪的,突然叹口气,就哭了起来,她这一哭,立即点爆梅家恩这颗炸弹。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侯府也不管家,能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忙的连回娘家的时间都没了。”
若胭立即叫屈,“老爷哪里知道内宅的琐事,我虽然不管侯府的家,但是自己院子里的事也不少,看着都是芝麻绿豆大小,比不得老爷在衙门处理的公务,但是一桩桩一件件的加起来,也怪繁琐,你只看老太太管着这院子,又哪一刻得闲了?就是方妈妈,不过是给老太太打个下手、跑个腿,也不见有个清闲时候,上次瞧她那一头白发、满脸皱纹,憔悴的连我都快认不出来了,看着比老太太要老十岁还不止呢,那般劳累苍老,何尝不是琐事所致?”
张氏一听“方妈妈”,脸色顿变,青了又白,白了又青,慌乱的想着她上次是什么时候见到方妈妈了,不知两人说了什么,生怕她再说出不合宜的话,忙岔开道,“这样说也是,内宅的事的确也难,算了,过去的就不说了,你既回来就好,来,若胭,过来奶奶这里坐。”
奶奶?好陌生的称呼!
若胭一怔,眼睛就不由的眯了眯,嘲讽之色溢出眼角,却是呵呵一笑,依言坐了过去,张氏见她顺从,很是满意,一把抓住她的手放在扶手上,笑呵呵的不说话。
若胭抽了抽,抽不出来,只好由着她故作亲近,也不说话,看谁忍得住。
梅家恩忍不住了,清了清嗓子,直接了当的问道,“前几天富贵去找你,你是亲口答应下来,会让云三爷找回你大哥哥,如今又过去好几天了,找的如何?”
若胭笑道,“老爷,我的确说过会请三爷尽他一己之力寻找,却也不能保证一定能找到,老爷关系遍布,已寻数月,尚无结果,三爷不过是个闲时儿郎,岂有神力,短短数日就能寻回?”
“如何只尽一己之力?”梅家恩一听就怒了,“谁不知道他与太子好的亲兄弟一样,这点小事也帮不上忙吗?”
若胭脸色一沉,当即轻喝,“老爷慎言!亲兄弟?太子殿下的亲兄弟是齐王、赵王与韩王,何时有三爷?这样的话也能说?这话要是传出去,老爷该知道后果!”
梅家恩大汗淋漓,顿时后悔不已,他也是一时怒急,口不择言,没想到就被若胭揪了出来,忿声哼道,“这里都是自己人,谁敢往外胡说!”
“老爷想是年高善忘了,母亲之死与和离之事,却不知是怎么传到齐府去的?”
若胭毫不客气的给他提了个醒,这下梅家恩和张氏都傻了,他们自然早就知道是方妈妈搞得鬼,如今方妈妈已经受到惩罚,但是瞒着若胭没有说,如今也不好明言是梅家内鬼,只面面相觑半晌。
梅家恩大手一挥,哼道,“那些事,还提它做什么,我虽口误,倒也情理不差,京州谁人不知云三爷和太子要好,难不成借太子之力查个人也不成?”
若胭满脸惊骇,“老爷,你糊涂了不是?三爷与太子殿下再好,那也不过是闲时骑马、喝酒的交情,太子府的人都是朝廷的编制,怎么能借用?再说了,太子殿下如今不在京州,三爷就算厚了脸皮去借,谁人做主应许,莫不是要请示皇上?老爷又想,太子殿下正在边关伐敌,胜负尚且难说,朝野谁不提心吊胆,若是此时太子府再传出什么闲话来,皇上该如何看待太子殿下?老爷可莫忘了,去年老爷还联名上表为太子请功呢,在皇上眼里,老爷可是太子殿下的人。”
一番话不轻不重,却是把梅家恩吓傻了,他为官多年,虽然碌碌不得升迁,但也熬成了油锅里的老油条,这样的牵连怎么不知?不过是自己怕丢脸,不敢利用官府,却是打定主意要从云懿霆和太子的关系下手,心算着云懿霆是侯爷的儿子,凭这个身份完全可以避开朝廷规章、暗中用人,却没想到若胭会一本正经、大义凛然的把理由摆到了台面上,反而显得他白痴一样,很下不来台。
“算了,我也不过是挂念你大哥哥,哪里就不知道这些规矩了?你们兄妹俩素来感情好……”梅家恩恨恨的自己找了个台阶下了,“再不找回来,春闱……”
若胭垂眸不语。
张氏见她不肯接话,气得使劲捏她的手,目光喷火,恨不得撕了她。
“哎哟——痛——”
若胭却是大叫了起来,委屈而惊恐的望着张氏,可怜兮兮的道,”老太太,你把我手都捏断了,我也希望大哥哥能回来,可是,我也无能为力啊,老爷,你想想我刚才的话,可有没有道理?”
张氏见她猛然这样大反应,越发气得直喘,咬紧了牙将她手松开,冷笑道,“哪里就那样痛了,我并没有使力,不过是想着你大哥哥,心不安。”
若胭却毫不客气的将手伸到她眼前晃了晃,又伸到梅家恩面前,哽咽道,“老太太心疼大哥哥,我是知道的,老太太你瞧,这手背上一道道的印,可不是刚才用了力,老太太可别生气,我可不敢怪老太太,只是刚才委实太痛,才没忍住。”
张氏哑口无言,梅家恩见她手上的确一道红一道白的手指印,不好说什么,便转过话题,又道,“那,孝期之事……”
若胭恍若未闻,已站起身来,笑道,“老太太,老爷,姨娘,我该回去了,临出来时,母亲叮嘱了早些回去,还让三爷过来接,我想着,还是自己早点回去好,何必劳动三爷过来一趟。”
晓萱乖觉的上前行礼,十分配合的说道,“三奶奶,算着时辰,主子很快就到了,您是在这里等会,还是……”
两人一听云懿霆一会要亲自过来,百般不是滋味,恨不得打骂若胭一顿,又怕被云懿霆撞上,别说云懿霆了,就是跟来的这个丫头,也不是好惹的啊,张氏犹豫的看梅家恩,好不容易把她揪过来,事情还没说完就放走,实在不甘心。
梅家恩却烦躁起来,他在对孝期这件事上本就是心乱的,并不完全站在张氏的一边,便挥手道,“你走吧,既然云三爷要来接你,我也不留了。”
若胭得言,笑盈盈的拜别,又到早已吓呆的章姨娘面前行了礼,叹道,“姨娘,女儿已经长大了,您也该自己照顾好自己,若是有什么需要的,只管和老太太、老爷说,要是没有呢,打发丫头来侯府找我也是一样的,您是我的姨娘,老爷断不会为难你的生活,女儿也自当报答养育之恩。”
章姨娘唯唯诺诺,张氏已经气歪了鼻子,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扭,想好要反驳时,若胭已经领着两个丫头出门去了。
回到瑾之,云懿霆不在,晓蓉道,“大老爷的好几个门生过来道贺,主子过去作陪了。”
“大姑爷过来了?”
“没有。”
若胭不觉皱眉,初六那天云懿霆是冲着是罗如松的面子才过去坐了坐,今天罗如松没来,云懿霆居然肯主动去,竟是难为他愿意陪着一群学究摇头晃脑,等他回来看我采访一下当事人心情,笑着换了家常衣裳,又洗漱罢,初夏给重新挽了髻,一番下来若胭就有些累了,伸着懒腰道,“我眯会,三爷回来再叫我。”
初夏刚应下,就听院子里传来晓蓉的声音,“主子回来了。”
若胭精神一震,心笑他到底受不住,提前就离席了,欢快的跑出去相迎,“三爷——”话刚出口却又怔住,傻傻的杵在门口,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影壁后拐出来两人,俱是神采俊逸、风姿绰约,云懿霆与许明道并肩而来,闻声扬眉,齐齐的向她看过来。
“三爷——”
“表哥——”
若胭觉得心里堵的难受,脑子里却浆糊一样理不出头绪来,呆呆的打了个招呼,就不知该如何是好。
“表妹,一向安好。”许明道含笑看她。
云懿霆轻轻一笑,大步上前,伸臂就将她揽在怀里,然后俯身在她脸颊上轻轻一啄,亲昵、温柔,旁若无人,若胭满脸通红,又不好挣扎,慌乱的垂下头,云懿霆则恍然不知避讳,笑道,“前厅逢面,便邀来小坐,你们也正好叙叙兄妹之情。”
若胭刹那间明白他为什么会主动去陪大老爷的门生了,想必是料定许明道必至吧,把他带到瑾之,当着他的面看两人相处,才是他真正用意。
许明道静静的注视着她,脸上笑容依旧,只是眸子深沉,风起云涌,不知在想什么。
主宾落座,若胭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云懿霆却压根没有让她回避的意思,径直将她拉着坐在自己身边,“不是外人,你就在这里。”
若胭紧张不安,不敢不从,明知他故意如此,心里难受的拧得痛,还要做出得体的微笑来。
好在许明道并没久留,略坐了坐,也只和云懿霆闲聊几句,就起身告辞,说是“若是退席久不归,恐恩师见怪。”云懿霆也不留,笑着请出。
许明道既走,若胭转身就冲进来卧室,眼泪不受控制的涌了出来,“云懿霆,你这是什么意思!”
云懿霆扳住她双肩,目光前所未有的可怕,凌厉的像是要划开她的胸口看到她血淋淋的心脏,“你该问你自己!为何恋恋不舍,为何始终不肯全心待我?”
“你胡说什么?”若胭气得痛哭,原来他不止是得知自己与许明道曾有过杜氏的许婚,还疑心自己对许明道情深难舍,都嫁给他了还不肯回头,这是从何说起?
云懿霆突然将她推倒在床上,疯狂的吻她。
若胭拼命的挣扎,“云懿霆你今天把话说清楚,你凭什么这么怀疑我!我究竟做了什么,让你这样疑心?”
“你什么都不用做,你往那一站,一个眼神就够了。”云懿霆将她钳制在胸前,喘着气将头埋在她发间,闷闷的道,“若胭,你告诉我,刚才看见我和他站在一起,如果让你重新选择,你会选谁?不要考虑侯府,不要考虑提亲,你告诉我,你选谁?”
若胭哭得直抽搐,哪里还愿意回答这个,骂道,“云懿霆,你这个混蛋!我谁也不选!我恨死你了!”
云懿霆见她哭成这样,又心疼起来,小心的为她擦泪,若胭忿忿拍开他手,他又伸过来,又拍开,又伸过来,坚持不懈,若胭终于不再拒绝,却是哭个不停。
云懿霆只叹口气,捧着她的脸亲了又亲,沉闷的道,“若胭,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原来云懿霆也会为一个女人如此失控,我本可以完全不信别人恶意的挑拨,我该信你,该信我自己,可是我每次一想到你曾为另一个男人动心我就会难受的失去理智。”绵绵密密的吻她,然后起身,颓然离去。
☆、避开
一连两天,两人都没话说,沉默的令人心惊,偏云懿霆不知在忙什么,一天之中倒有大半天不在家,若胭也不过问,由着他出出进进,回来时,他会在一旁看着若胭出神,然后两人一起出神,出门请安依旧拉着手走,到夜里仍是强行将若胭搂在臂弯睡觉,却没有往常的调戏和嬉闹,安安静静的,谁也睡不着,谁也不说话。
感冒后一直静心休养的佟大娘叹口气,将若胭叫过去,劝道,“这些天,三奶奶和三爷时有闹别扭,可是片刻之后又和好如初,甚至更是亲密,老妇看在眼里,也不好说什么,小夫妻拌嘴也是正常,床头吵架床尾和,哪有一辈子不红脸的呢,吵完了仍能和和美美的才是,似这么僵直着可不妥。”
若胭心里颇为委屈,又觉得对佟大娘说出原委很难为情,只垂首伤怀。
佟大娘见她不作声,料是害羞,又道,“三奶奶也不必说,老妇都是知道原委的,三奶奶心里埋怨三爷猜忌三奶奶,却也该回头想想,这正是三爷看重三奶奶呢,三爷若是不在意三奶奶,又怎么会反应这样激烈,三奶奶听老妇一句,只管放一放姿态,但凡软言体贴一次,三爷还能硬起心肠?”
若胭默默不语,不说“好”,也不说“不好”,辞了出来独坐椅上发呆。
初夏也过来劝,说法和佟大娘如出一辙,若胭揉着太阳穴道,“你们都不必劝我什么,我心里是明白的,只是走不出自己的怨念,容我清静清静,再做打算吧。”说罢,又站起来,整理衣裳往外走。
初夏诧异的追去,“三奶奶这是去哪里?”
“去母亲那坐坐。”
初夏越发不解了,若胭的性情她最是清楚,绝不是那种主动套近乎的人,尤其对和祥郡主这种在别人眼里都巴结不及的身份,若胭反而保持着恭敬的距离,平时除了例行请安、和祥郡主生病,或是有事务必当面说明的,都不会主动去“坐坐”,今天,想必也是有事要说。
因为宸妃娘娘的缘故,这些日子拜访的客人不绝于门,和祥郡主为避攀附,只是装病闭户,这会子正在暖阁里与祝嬷嬷有一句没一句的话家常,见若胭独自带了丫头前来,也是奇怪,请坐了,就听她说来意。
若胭满腹心事,哪有闲情当真来陪她聊天,几句问安之后,就说明了自己的意思,“母亲,儿媳想着正月已过,庄子里该忙春耕了,儿媳想过去看看,一则亲自察看一下庄子的实情,二则也多少知道些稼穑之事,总不至于五谷不分。”
和祥郡主沉吟片刻,点头道,“你既这样想,我没有不许的,作为主子,得了闲去庄子铺子里转转,也是该当,只这春寒仍浓,庄子里总比不得府里安适,恐你身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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