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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若专宠-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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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是为贾秀平抱不平,还是想起来身边一个个伤怨的女子和花心的男子,一肚子的闷气就越发堵得慌,对着初夏发了出来。
  “三奶奶要是挂念表小姐,不如奴婢去打听贾家动静。”
  “罢了。”若胭叹息一声,摇头,“你是我的人,就算找到贾家去,还能见得到表姐?”
  初夏无话可说,梅顺娘恨若胭恨得切齿,只因侯府势大,才动她不得,自己想见贾秀莲,梅顺娘必不同意。
  想着云懿霆在家,若胭不愿让他听见,事涉贾秀莲声誉,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示意初夏退下,自己略坐片刻,平缓气息,才回屋去。
  云懿霆闭目坐着,头后仰,靠在椅背上,眉尖微微蹙起,看来不像睡着,而是装着心事。
  若胭轻步走近,站在他面前,静静凝视他面容,心念微动,伸手轻柔覆上,为他抚平愁绪,每次都是他抚摸自己,亲昵、温柔,带着无尽的宠溺,自己却从未主动温暖过他,这样一想,愧疚骤生。
  手被轻轻捉住,云懿霆没有睁眼,却准确无误的将她抱住,横在自己身上,轻声道,“若胭,不是每个男人都喜新厌旧。从一而终,白头偕老,你心里在意的这些,我都可以。”
  又被他听见!
  若胭第一反应竟是窘的无语,明明隔了很远,明明自己压低了声音,他仍然能听的清楚。
  听力太好,会让身边的人有压力,他明白么?
  “三爷,我不是……说你。”若胭后知后觉的解释,语气急促,甚至惊惶,“我知道你很好。”
  云懿霆忽然就睁开眼,目光温柔如水,如海潮般缓缓涌上,却叫人无处可避,顷刻淹没,海深无底,若胭就此沉溺其中,她伏上去,认真的声明,“三爷,我没有疑心你,我……”
  “嗯,我知道。”云懿霆摸摸她的头,微笑,“是我……我亦意外……大哥他。”
  他居然主动提起云懿钧?可见是此事对他感触颇大,若胭不作声,静听。
  云懿霆低叹,“大哥长我数年,一向温厚、端正,行事从不逾越,昨夜之事,我亦从未想到、无话可说。”
  若胭突然明白他的心情,多少与自己所想有些相似,云懿霆虽不至于将长兄视为偶像崇拜,却也的确心怀敬意,其实,大户人家的主子与身边丫头有些个不清不楚的关系,并不少见,但是云家没有,若胭将府里几位爷顺理一遍,云懿霆就不必说了,即便云懿华那般放纵,也只在外面混帐,府里的丫头是不动的,不知是家训还是自觉,总的说来,这府里的主仆之间,还是干净的。
  任谁也没料着,从来以持身端正、以身作则得到众人一致称赞的云懿钧先出了丑。
  听说,侯爷发了雷霆之怒,甚至要亲自去都察院请假,将云懿钧禁闭在家,被大老爷劝住,言云懿钧毕竟是六品朝臣,若被传扬出去,颜面尽失,将来如何立足,又说这等事情在别家本属寻常,是云家家训过严而已,训斥则罢,不可过于苛责。
  又听说,香画那丫头当夜被隔离关押,哭喊着求饶,又曝出更多细料,说这并不是第一次,两人不清不白已久,自己月信已迟了近半月,怕是有了身孕,和祥郡主听罢,怒斥她胡言乱语,令人用布团堵了她嘴,到次日侯爷与云懿钧俱不在家,仍让人去请于大夫,不料近日皇上欠宁,于大夫随伺御前,走动不便,只好在外面请了郎中来给香画诊脉,却说是根本无孕,和祥郡主大怒,将香画痛打一顿,发卖了出去。
  还有说法,何氏因此事颇受刺激,一夜啼哭不止,和祥郡主陪在床边温言宽解,又吩咐祝嬷嬷用宫里带回来的安胎方子连夜熬了汤药,亲自试了温度,看着她喝下,慈爱之极。
  ……
  消息传到瑾之的时候,已是一天以后了,若胭轻轻叹息一声,不知是为云懿钧,还是为香画。
  云懿钧的错误很快就被淡化,因为另一个话题被大家津津乐道,受害者何氏因祸得福,受到婆母的加倍疼爱,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关注和重视,霁景轩一改月余的冷清,变得热闹喜庆起来,和祥郡主每天都会过去坐坐,亲自送去安胎汤药以及各式各样的精致点心,甚至连婴儿衣物用品也开始着手准备。
  何氏收敛许久的尾巴又得意洋洋的摇摆起来,几次看见若胭,都会笑着打趣,“三弟妹可要抓紧了,母亲昨儿还说,孙儿孙女不嫌多。”
  若胭淡淡一笑,回道,“大嫂有心,那就多生几个,让母亲高兴高兴。”
  何氏听了这话,想起丈夫背着自己与丫头鬼混的行径,脸上笑容变得僵硬。
  多生几个?要不是老天有眼让自己恰好撞见,说不准就是那丫头多生几个了。
  最近府里事多,几日过后,又有一桩新事取代,合府上下,喜气洋洋,三房人忙的脚不沾地,连被送去寺庙受罚的王氏都临时回府。
  八月十八,黄道吉日,四小姐云归瑶出嫁。
  即使因齐骞亲自下帖邀请而出席了其与梅映雪的婚礼,若胭仍是回避了这次云归瑶的喜事,早就知道三太太忌讳颇多,平日里偶然过去坐坐也罢,真到了这个吉日,还是不要露面的好。
  听着一早就开始响起的震天锣鼓和人语喧闹,若胭歪在榻上,一边吃着冰皮月饼,一边看书,不亦乐乎。
  说来晓蓉还真是个天生的美食家,自从那次旁观自己生涩的做了一次冰皮月饼,转眼就自己独自重做了一碟,味道比若胭做的不知强多少,若胭欢喜得赞不绝口,乐颠乐颠的拿着去让云懿霆品尝,得意的道,“怎么样,我徒弟做的,是不是青出于蓝胜于蓝?”
  云懿霆尝了一个,点点头,说个“的确不错”,却又蹬鼻子上脸的嬉笑,“以后徒弟做的给大家吃,师父做的只给我吃。”
  若胭气得狠狠的呸他一声,自己个儿端着碟子吃去了。
  此后,云懿霆便只能干瞪眼,若胭则时不时的能吃上几个,美哉乐哉。
  云懿霆虽不是大舅哥,但是身份特殊,既是新娘的兄长,又是新郎的兄长,怎么也走不开,一早就过去三房了,到午时,眼见着要开席了,忽又跑回来。
  若胭惊讶的问,“怎么回来了?”
  “想你了。”云懿霆将她的书丢开,抱住就亲,“要傍晚才迎亲呢,没什么事了。”
  若胭尴尬的推开,“看这时辰,要开席了,你快过去。”
  云懿霆不依,又缠绵了好一阵才意犹未尽的离开,临走前叮嘱几个丫头好生伺候若胭,若胭心头暖暖的,含着笑送他出去,只看着他走远了才折回,早见着晓蓉几个掩嘴在笑。
  “你们几个越发的不象话了,哪天不给你们派几件活,便闲得难受,只顾在这胡闹了。”
  若胭红了脸笑骂,说出的话儿连自己都觉得没有底气,心中哀叹,好歹自己也穿越过来做了一年半的主子,怎么仍是在下人面前提不起架子,莫非这半路上任的“赝品”终究学不来人家土著的专业气势?
  几人便抿着嘴憋住笑,若胭瞧着那一个个的模样,叹口气,破罐子破摔,爱笑就笑去吧,反正这辈子落在云懿霆手里,就注定成了笑柄。
  “晓萱?怎的这么早就回来了?”扭头回房,却见晓萱从影壁后转过来,诧道,“不是让你和丁铭去买东西吗?”
  晓萱笑道,“奴婢已定下了桌椅的样式,其他的便叫他自己去盯着,今天四小姐大喜,府里事多,奴婢想着主子顾不过来,就回来陪三奶奶。”
  初夏直笑,“瞧瞧这丫头说的话,三奶奶听出这话中深意了没?晓萱只管着挑选,但凡那些跑腿的、干活的累事儿,全是丁铭去做,她倒是清闲呢。”
  “好初夏,连你也奚落起我来。”晓萱红着脸扑过来要拧她,“我原本瞧你老实不多话,现在才知错看了。”
  初夏直往若胭背后躲,拉着若胭笑道,“三奶奶您瞧,晓萱这是多泼辣呢,奴婢才说句实话,就被这样追着打,将来可有得丁铭吃苦了,三奶奶,这亲事可是您定下的,回头丁铭受了委屈,还不得三天两头的来找您诉苦?”
  众人直笑。
  若胭也笑,“我倒觉得晓萱这样正好,就该把丁铭吃紧了。”回头又对初夏道,“你倒是提醒了我,快些给那婚嫁单子上再添个洗衣棒槌,这东西,一准用得上。”
  众人忍不住,越发的哈哈大笑,晓蓉更是笑得直打跌,“三奶奶说错了,晓萱才不要棒槌,她必定撸了袖子就上拳头。”
  这下子,满堂哄笑,直臊的晓萱脸皮红得发紫,切齿骂了句,“看三奶奶把你们几人惯成什么样子,将来也自有你们这一天。”跺脚就跑了。
  因为晓萱的婚事,瑾之上下都忙得不亦乐乎,主仆几个成日里没事就凑到一起叽里呱啦的商议,说到兴奋时,俱是仰合大笑,云懿霆初始觉得别扭,慢慢的也就习惯,看若胭毫无城府、不计尊卑的开怀大笑,直笑的光彩耀人,心里也随她而喜,情不自禁的跟着微笑。
  能让她永远这样明媚自在的欢笑,其余的一切都不重要。
  到傍晚时,三房那边骤然鞭炮声震耳欲聋,负责打探喜讯的迎春喜滋滋的跑回来,大喊,“四姑爷来迎亲了。”
  丫头们飞快的凑过来,把她围在中间,问个不休。
  正嬉闹着,忽见门外响起一个陌生的哭声,接着就传来晓莲清冷的声音,“这个事你还是赶紧去找二夫人吧。”
  那哭声只是不停。
  若胭诧异,让初夏去探看,很快就回来,轻声道,“三奶奶,是霁景轩的香棋,说是大奶奶突然肚子疼,可是这会子大家都去了四小姐那边,丫头们找不到二夫人,就找到这里来了。”
  

☆、岔气

  若胭闻言吃惊,虽自己对何氏不喜,思及他腹中孩儿,也不忍坐视不管,唤了香棋来细问,香棋一进门就哭,说道,“大奶奶两刻钟前突然腹痛,连站也站不住,奴婢刚从存寿堂过来,不但二夫人不在,连彤荷和碧姗姐姐也都不在,如今只能来求三奶奶了,三奶奶快想想法子,救救大奶奶和小主子吧。”哭哭啼啼的磕头不止。
  若胭听着也是焦急,心忖这个时间当真不好找人,府里上上下下的人都去了三房,何氏不早不晚这个时候不舒服,也着实麻烦,若不早些请医,恐怕孩子有什么意外,然自己又去哪里请医,还得和祥郡主派人才行,遂吩咐道,“迎春,你留在瑾之,初夏立即去三太太那边找人,不拘是谁,只要是这府里的就赶紧告诉他大奶奶急病,已经没得法子来找我了;晓萱你轻功好,速出府去找个郎中来应急;晓蓉擅辨毒、略知医术,随我去霁景轩看看情况,香棋带路吧。”
  香棋从旁听若胭这番布置,脸色骤变,不好多话,诺诺在前引路。
  几人听令急速而去。
  “三奶奶,奴婢……”晓莲脸色有些不佳,急急的喊道。
  若胭一怔,随即笑起,“晓莲,你功夫最好,点穴手法也极快,与我同往探望大奶奶,想必正合适。”
  香棋一语不发,垂首在前飞奔。
  一行人很快赶到霁景轩,才进门就听到何氏痛苦、压抑的哼叫,“大嫂,怎的突然这样难受?”若胭稳步而入,面色沉缓。
  “大奶奶,三奶奶来了,晓蓉和晓莲也一并来了。”香棋急急的禀报。
  哼,连两个跟随的丫头名字也清晰的说出来,有趣!
  若胭挑了挑眉,来到床边,柳眉微蹙,面带三分忧愁和焦急,“大嫂可是吃坏了东西,还是着了凉?晓蓉擅辨食物中毒,是与不是,一探脉便知,我特的让她过来瞧瞧,查出个缘故来,大家心里也有底。”
  何氏本在侧卧在床,一脸苦痛之色,见若胭过来,撑也撑坐不起,听了这话,蓦地止住哼喝之声,讪讪一笑,“三弟妹说笑了,我不过一点小恙,怎好劳动三弟妹过来,准是香棋这丫头不懂事,回头我自当责备她。”
  若胭看着她微笑,并不言语。
  何氏又作强笑,很是疼痛难忍的模样,却伸手来拉若胭,“三弟妹难得过来我这里坐坐,咱们妯娌倒是生疏了,今儿既然来了,便莫要见外,咱们正该姐妹一般,香棋,沏茶来。”
  香棋顿悟而去。
  “大嫂说的是。”若胭呵呵笑,不动声色的往后退开两步,恰恰好的避开了何氏的拉扯,坐在桌旁,歉意而怯怯的道,“大嫂知道我笨手笨脚,还是离大嫂远一些的好,免得一不小心伤了大嫂和肚子里的侄儿便不好了。”
  眼见着何氏笑容略僵,若胭又吩咐晓蓉,“去给大奶奶切脉。”
  晓蓉应声而上,何氏下意识的往回缩手,早被晓蓉一把扣住,半点动弹不得,手指搭上,敛目笑道,“奴婢失礼了,大奶奶还是配合一些,要是这么挣扎着,万一奴婢失手,伤了大奶奶的筋脉,却是大罪了。”
  何氏大变脸色,僵直不动,她倒不怕晓蓉有罪,怕的是自己受伤,瑾之的三个丫头与别个不同,都是有功夫的。
  片刻,晓蓉收手退下,对若胭道,“三奶奶,大奶奶脉象平稳,不像中毒,奴婢也看不出别的症状来。”
  “哦?”若胭轻笑。
  “怎么可能。”何氏急呼,“我既然腹痛,必是有甚不妥,许是你这丫头不懂脉象才看不出来。”
  香棋适时的端上茶来,恭恭敬敬的递到若胭面前,“三奶奶请用茶。”
  若胭笑看她一眼,赞道,“香棋这丫头我很喜欢,甚是伶俐,主子只需一个眼色,连话也不必说,她便知主子心思,将事情办的妥妥当当,是大嫂的得力助手,怨不得这么些年一直得大嫂偏宠。”赞美的话说了一堆,却不接茶,向晓莲一挑眉,“晓莲,把茶送给大奶奶,大奶奶身体不适,正该喝些清茶,兴许能畅快些。”
  晓莲一声不吭,闪电般从香棋手中接过茶杯,两步就到何氏面前。
  “不……不必了。”何氏脸色微白,连连摆手,笑得极为牵强,“三弟妹来我这里是客,该我招待三弟妹才是,怎好客人未饮茶,倒让主人给喝了。”
  若胭笑而不语。
  晓莲身稳如山,将茶杯定定的送到她嘴边,沉声道,“大奶奶请喝。”
  何氏脸色越发白了,唇角抽动,只抿紧了不张口说话,唯恐晓莲将水灌入。
  一时间,屋里气氛紧张,连空气都凝固了。
  香棋看着着急,一咬牙,几步上前,将杯子连同晓莲的手一起抓住,陪笑,“三奶奶有所不知,于大夫前儿来诊脉时曾叮嘱过,大奶奶怀着身孕,不宜饮茶,恐对胎儿不利。”
  “呵,原来如此,大嫂勿怪,我没有经验,不懂这些孕事忌讳。”若胭咯咯一笑,轻松无束,“晓莲,把茶放桌上吧”
  何氏攥了攥拳头,缓缓将面容松缓,僵硬的身体也随之在被子下松动,勉强的笑了笑,朝香棋使个眼色,“你这丫头忒是多嘴,瞧这话说的,三弟妹还疑心我怪罪呢,你出去吧,还有晓蓉和晓莲,你们几个都出去吧,我难得和三弟妹一处好好说说话儿……”
  香棋立即往外走,晓莲闪身拦住。
  若胭笑道,“香棋,你可不能走,你是大奶奶的贴心人,大奶奶可半刻也离不得你,若是有个什么吩咐,还得你在才好,我们几个哪里知道?晓蓉,你去看看霁景轩还有谁,都叫到门口来,大奶奶不舒服,大家就该都在门口侯着,别有了什么事,还要临时找人。”
  晓蓉脆生生的应一声,倏的就窜了出去。
  何氏瞠目结舌,见她要把自己支开的丫头们都聚过来作证,半点手脚也动不得了,良久,挤出一句话,“三弟妹,我此刻有些累了,三弟妹不如先回去,等明儿咱们妯娌再说说话儿。”
  “大嫂正腹痛难耐,我怎好这个时候离开?我虽然不会治病,也要陪着大嫂。”若胭一脸的诚恳。
  恰在此时,忽闻的一个小丫头在外喊,“大奶奶,二夫人往这里来了。”
  何氏脸色连番剧变,亦惊亦喜,随即拧紧眉头,身子微微蜷起,颇显痛苦,有气无力的哼一声,正要说话,若胭忽地一声轻笑,朗声道,“大嫂放心,不仅母亲来了,郎中也很快要到了呢。”接着又俯身过去,低声道,“大嫂,在来之前,我已经让人把你突发急症求到瑾之的事说得合府尽知,并打发人去请郎中了,你也知道晓蓉不懂孕脉,自然要专业的郎中来看看才行呢。”
  一语既罢,何氏面色惨白,见鬼似的瞪着若胭,切齿说了句,“三弟妹好周全的布置。”一瞬之后,忽又神色如常,全不似方才痛苦难受,冷笑道,“可惜了,三弟妹这样大张旗鼓的宣扬出去,若是最后众人皆知我从无不妥,皆是三弟妹故弄玄虚,在四妹妹喜庆之事生风起浪,又该如何?”
  “是么?大嫂从无不妥?这怎么可能?”若胭“嗤”的一声冷笑。
  人影一闪,晓莲明明远在门口,却眨眼间已到床边,伸手在何氏身上拍了拍,转瞬即退至一丈开外,在此同时,何氏尖声大叫,“哎哟,疼……疼……”
  “大嫂,你可还好?”若胭站起来,探身向前,忧心的问,唇角却是勾起一丝冷笑。
  “老大媳妇,你这是怎么?”和祥郡主带着彤荷不早不晚的进来,皱眉问,“一个时辰前,彤荷来看时尚好好的,怎的突然又疼成这样?”
  若胭忙回身行礼,满脸的紧张,“母亲,您可算来了,大嫂突然让丫头来找我,哭得泪人似的,说腹痛厉害,吓得儿媳不知如何是好,只好让初夏请您问个主意,又让晓萱急赶着出府去请郎中了,自己也过来陪着大嫂,只恨自己不通医术,眼睁睁看着大嫂难受,也帮不上忙,母亲……”
  “老三媳妇,难为你了,你能安排这样周全,十分不易。”和祥郡主赞许的点头,让她先回去歇着。
  若胭却不肯,惊恐的站在旁边,低声道,“母亲,儿媳还是在这里陪着母亲和大嫂吧,有什么事情,多个人手也好。”
  和祥郡主目光升温,点头不语。
  何氏只管痛得呼叫不止,目光狠狠的盯着若胭,又找不到告状的由头,只盼着郎中速到,才好揭开自己被晓莲陷害的真相。
  “母亲一路赶过来,必是口渴,这是香棋刚端上来的茶,儿媳没动过,母亲先润润嗓子。”若胭恭谨乖巧的将桌上的茶递给和祥郡主。
  “母亲……”
  “二夫人……”
  何氏和香棋同时大喊,和祥郡主沉着脸看了她二人一眼,视若罔闻,将茶接过来,直接放下,目光淡淡的落在浅碧色的茶汤上,徐徐道,“霁景轩的茶一向都香,这个茶尤其好喝。”
  香棋目瞪口呆,何氏几乎连呼痛也忘了。
  若胭却在那一霎思想清明,原本的疑惑终于得到确定,心头冰凉。
  这茶……
  好在晓萱带着郎中赶到,将这一尴尬、僵直场面打破,一番简单的见礼后,和祥郡主立即让郎中探脉,若胭灵巧的将纱帐垂下,退到一旁。
  何氏呼痛声又起,急促的道,“大夫,你定要诊断仔细了,我为何突然这样疼痛,总有个来头。”
  若胭暗笑,心知何氏这是在提醒大夫,好指定晓莲的罪呢。
  郎中探脉,少顷,起身向和祥郡主行礼,“二夫人,大奶奶只是岔气而已,并无其他任何不妥,腹中胎儿亦安稳,请放心,略过一会就好。”
  “岔气?”
  和祥郡主与何氏几乎同时惊呼出声,又差点没同时气坏,仅仅一个岔气,就在这大喜的日子里闹得一家子人仰马翻,宾客俱知?
  “母亲……”何氏到底反应快,知晓和祥郡主这是生了气,惶恐的呼喊,“儿媳并非有意。”
  和祥郡主不理她,客客气气的让晓萱依旧把郎中送出去,才回头冷着脸朝帐中何氏道,“无事就好,虚惊一场,今儿你四妹妹出嫁,那边正忙着,我也走不开身,让香棋好好伺候着吧。”甩袖就走,到若胭身边,一顿步子停下来,目光深深的看着她,“老三媳妇,今儿辛苦你了,既然你大嫂无事了,你也回去休息吧,走吧。”
  “是,母亲。”若胭垂首跟随。
作者有话要说:  猛然发现已经写了这么多字,感慨一番。
写的不好,所以读者很少。
不过,令我感动的是,还有这么几位在坚持。
很想很想问一句,朋友们,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你们坚持读下来的?为什么别人都放弃了,你们依然还在?
能否告诉我,所有的缺点优点随便说。
谢谢!最后,还是谢谢你们!谢谢!

☆、隔阂

  尚未出门,又听院子里传来脚步声,紧接着,云懿钧大步进来,乍见和祥郡主和若胭,微微一怔,忙行礼问安,“有劳母亲和三弟妹费心,儿子刚听到消息,回来看看。”
  和祥郡主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大夫刚走,说是岔气,你既然回来了,就进去吧。”
  “岔气?”云懿钧闻言,也惊愕的皱起眉头,随即应声进屋。
  和祥郡主没再停留,径直出门去。
  若胭紧随在后,默默无声。
  出了霁景轩,和祥郡主突然回身向若胭笑道,“老大媳妇怀的这个孩子,隔三差五的闹出些动静来,一家子都跟着心惊胆颤,还是老三媳妇孝顺,安安稳稳不说,连一杯茶都不忘留着给我。”呵呵笑着,转身走了。
  此时暮色已重,满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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