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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若专宠-第2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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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胭默了默,她虽不敢断定国公爷骂的是谁,却也隐约猜出几分。
  这个节骨眼上,说什么丢人现眼,除了云归雪那非要嫁给皇上做妃子的邪门心思,应该没别的吧?
  初夏也知此事必有内情,不便猜说,没再说别的,就退下了,听着脚步声到门外就停住了,过了一小会,又折了回来,却刚走两步,忽闻院子里传来晓莲一声低低的急呼“初夏”,初夏就再次顿住,随后出门去了。
  若胭在屋里坐着,微微蹙起眉头,一语不发的起身到窗前,轻靠在软烟罗的纱窗旁边,目光淡淡的从窗棱望出去,暮色中,晓莲和初夏在影壁前低声说着什么,隔得太远,若胭完全听不见说的什么,但看得出晓莲表情严肃,而初夏面带惊讶,随后坚定的点点头。
  她们在说什么?
  不知为何,若胭这些日子又有种奇异的感觉,云懿霆在瞒着自己做什么事,而且这个事还和自己有关。
  他曾说过,经历种种误解与伤痛之后,他也深悟昔日刻意隐瞒的不该,夫妻之间,本该赤诚相待,才好携手同行,这数月以来,他也的确言而有信,不但将往日隐讳之事和盘托出,再有什么情况,也不再回避。
  这几天,却隐约有些不对劲。
  没有明确的证据,仅仅是敏锐的感觉,这大概是女人的本能,可细细想一想他的所为,仍是一如既往的温柔体贴和缱绻缠绵,除了分出一部分时间陪国公爷。
  对了,就是这样。
  或许自己的猜疑和不安,就是因为他与国公爷越走越近,一时间,和祥郡主日渐显露的不满、云懿钧冰凉敌视的目光、皇上过于招摇的赏赐……都闪现在眼前,这些,应该都和自己的感觉有关。
  又或许,霍岩救方妈妈的事也总透着蹊跷。
  不知道,晓莲对初夏说的话,与哪一件事有关。
  正迷迷瞪瞪的想着,却见影壁后人影一晃,云懿霆拐了进来,看了两人一眼,停下脚步,面色沉静的说了句话,许是因为云懿霆刚从外面回来,不知若胭正竖着耳朵偷听,他那句话并没有刻意的压低声音,而是很寻常的声音,因此,若胭得以听了个大概,“……这两天再来人找三奶奶,都在门外就打发了,不得把消息透进去……”
  果然,是有事瞒着自己的!
  云懿霆说了那话就往里走,初夏却又抬头叫住,并紧走一步追上,又说了一句什么,云懿霆停下脚步回答,因离得又近些了,若胭这回听得更清楚些,“两个月之内,不要让三奶奶听到闵家的任何人、任何事。”
  闵家?闵嘉芙么?
  这个人的事,自己本也不想再听到,只是云懿霆曾阻止自己去闵府找闵太太,还说闵嘉芙污蔑自己的那件事,他自会妥善处置,转头才发现已经过去好一段时间了,他却没再提半个字,也不知究竟是怎么处置的。
  若胭怔怔的望着那张熟悉的脸,尽管暮色渐浓,自己还是能将那入鬓的长眉、微挑的凤眼和挺直的鼻梁、轻抿的红唇看得真真切切、刻画入心。
  她疑心自己听错了,可慢慢的再回响一遍,又实在觉得自己不会听错,那么,他有什么事不能告诉自己?信任的城池曾经沦陷过一次,在他恳切的解释和苦心的挽回下,再度修建,这一次,她自信城墙固若金汤,纵使有什么不便直言的,也不该轻易怀疑他的用心。
  看云懿霆说完话就从两人身边走过,径直上阶,若胭强行按下满腹的困惑,离了窗前,又坐回宽大沉稳的椅中。
  

☆、周年

  秋色已深,山道迤逦,飒飒风起时,两旁枝蔓摇摆、黄叶纷飞,天空中时不时有候鸟排成一行翩翩南飞,也有几只留鸟会突然叫一声,从林中扑腾而出,转眼却又没入其中,不见了踪迹。
  今日是杜氏的周年祭,若胭和云懿霆早早的就出府上山了,同行的还有云归雁。
  晨起请早安后,云归雁就主动拉住若胭,表示要同去,她瞟了眼就在旁边的云懿霆一眼,说话就不如平时爽快,犹豫了一下,说了个非常不错的理由,“我记得我和若胭第一次见面还是在半缘庵呢,一晃就是一年半了,我再去看看。”
  果然如她所料,云懿霆听了这话,挑了挑眉,面部线条瞬间又柔和不少,看向若胭的眼中都快溢出脉脉水光,那地方,不止是云归雁和若胭的相识之地,也是他们俩初次相逢的地方呢,犹清晰记得那一天,妹妹思念亡母,伏在自己肩头哭泣,却突然听不远处传来一句脆生生的喊话“姑娘,你怎么了?我能帮你吗?”,自己侧身,循声望去,就看见一个衣裳素雅、容色俏丽的女子亭亭站在墙角,浅金色的阳光温柔灿烂的将她笼住,衬得她一双眸子清波荡漾、涟漪含笑,在她身后是早春里恰到好处的景致,草色娇嫩,松柏青翠,古寺斑驳洁净的红墙飞檐掩映其中,肃穆端凝、古朴大气,她就站在那里,朗朗的说完那句气势与温和并存的话,下一刻,却惊得转身就跑,一抹飘云般的裙裾倏而隐入墙后。
  有趣的小姑娘。
  当时,他是这么想的,现在想起来,他依然想笑,再往后回忆,两人每次见面、自己每次听属下汇报她的情况,他都会忍不住唇角微微翘起,心里异样温柔。
  看一眼妹妹,知道她是有意拿这个事来堵自己的嘴,云懿霆当真就没说出“不许去”的话。
  若胭则是很爽快的答应了,云归雁的心思她最明白了,说去故地重游绝对是假的,揣度着今天能见到许明道才是真的。
  这丫头,估计嫁过去之后,会整天粘着许明道。若胭无比肯定的猜想。
  此时刻,云归雁毫不客气的霸占了若胭,非要一起乘马车,将兄长挤去独自骑马,她二人挨在车里叽叽喳喳的小声说话,毫无意外的是,都是云归雁在絮叨她的婚前准备,昨天她又去看宅子了,却不是一个人去的,若胭心中有数,却故作诧异,“昨天你并没有来邀我,那是与谁一道去的?”
  云归雁轻咳一声,将脸上羞涩淡化,道,“我原本是想让明玉陪我同去的,谁知她却不在,明道……明道正好沐休,于是……他就陪我去了,啊,不,郭管家也去了,还带着两个下人,一边丈量一边记录呢。”停下来瞅若胭一眼,又补一句,“如此,也算不得我与他单独相处罢。”
  许明玉不在?
  不知为何,若胭竟有些疑心她是进宫去了。
  会不会与皇上选妃有关?
  “我可没想起这一遭来,是你自己心里计较的。”若胭“扑哧”而笑,又问,“这么说,表哥昨天是带你去看宅子,顺便问了你的意思,就让郭管家记录下来,准备修整装饰了?”
  云归雁红着脸点头,“是。”
  两人围绕着那新宅子一路问答,其乐融融,快到山门时,云归雁又目光闪闪的邀请,“以后,你要常去我家里玩,最好天天去,我们俩在那宅子里自由自在的,岂不美哉?”
  若胭心头猛的一跳,一种激动的奇怪感觉像喷泉一样噗噗的冒出来,一下一下的跳跃,家!自由自在!多么美好的词语!一种一直深藏在心灵深处、却从不敢多做希翼的渴望被云归雁一句话唤醒,蠢蠢欲动,要是自己也能有一个家——不是国公府中的某一处——就像云归雁的小宅子一样独立,哪怕更小、更简陋,也没有关系,只要免去那些繁琐的礼节、不需再面对那些令人烦躁的人和无休止的勾心斗角,自己可以随心所欲的折腾,关起门来,尽其娇宠与放肆,看尽春光与秋色、细雨与和风,没有警惕与猜忌、没有明抢与暗箭,简简单单,任岁月静好,青丝白霜……
  下车时,云懿霆伸手来接,当小手被他紧紧握住,温热的触觉渗透皮肤,迅速到达心脏,若胭几乎忍不住想立刻告诉他自己的想法,问他愿意不愿意有个这样的未来,可理智生生压住了唇齿间的话语,女儿嫁出去,一切听凭夫家做主,许明道在京州只有兄妹二人,自可安享清闲,云懿霆却是男子,家中双亲健在,没有无端从家宅中搬出的道理。
  燃香烧纸,一切按礼而行。
  将将开始时,许明道兄妹就来了,云归雁显见得最激动,甫一听到动静,那眼睛倏的就睁大,笑容潮水一般漫了顶。
  双方见过,云懿霆与许明道倒没有多少见外,但是许明玉是未嫁的闺阁女子,见过礼后,就退开一旁,若胭与她说些闲话,又问起佟大娘近况,许明玉答道,“今儿大娘有些事,因与人约好日子在先,委实脱不开身,却是再三的交代了我,要代为向姑母多燃三根香,以表心意。”
  若胭不禁猜想佟大娘是去见什么人,相识一年多来,从未听说佟大娘与谁格外要好,倒是与杜氏颇有些相见恨晚的意思,今日却连杜氏的周年祭都不过来,只因去会另一个人,可见那人十分重要,有心向许明玉打听,思量再三,还是作罢,若她想说,刚才就说了,何必等自己询问才回答?
  几句话过后,若胭问起许明道的婚事安排,说来惭愧,身为表妹,若胭对这位表哥的婚事实在称不上上心,除了云家本身一连串的事情,她自己也着实有些避嫌的心思在里头,直到周老爷子去世,国公爷将许明道以女婿的身份带到大庭广众之前,自己才真正的将旧事残留的几分愧疚与尴尬消尽,一丝丝也没有了,许明道有了世界上最好的云归雁,此生完美幸福,自己才算是放了心,遂生了想亲自去趟“旧时禁地”古井胡同,表一表对这门亲事的关心,只是连日来琐事缠身,一直未能前行。
  今天倒是现成,既然就在这半缘庵里见了面,少不得要问一问进度,也道一句惭愧。
  许明玉笑答,“万事都有郭管家在操持,一切都打点得利落整齐,连我也没操心。”说毕又深看若胭一眼,道,“还有杨总管呢,姑母在世时就早有些准备,这会子,倒不怎么忙碌,再说,明道如今这身份大家都知道了,还戴着周老爷子的孝,已与国公爷商量好,纳征与请期都等出了小功再议,那就是明年了,时间倒是足够。”
  若胭听出话中之意,指的是当初未成的旧事,只是她现在一笔带过,又是当着云归雁的面,显然也是放下了,微微一笑,道一句“那就好”,更踌躇还要不要细问,云归雁因提到许明道同视作周老爷子外孙女婿之事,有些脸红,忙岔过去话题,倒让若胭松了口气,索性将这事丢开,顺着云归雁的话说起来。
  那边,云懿霆和许明道倒是聊得投机,只是离得远,听不到说的什么,但是若胭悄悄望一眼过去,恰巧不巧的就与云懿霆撞了个火花,他正含笑对许明道说着话,目光却倏忽一瞥,正对上若胭,两人目光交织,缠绵不休。
  正好外面又传来动静,几人闻声望去,却是杨总管等人抬了香烛纸钱等物进来,若胭记得杜氏去世时,云懿霆就与他们见过面的,因此没有回避,自己迎着,一起进香祭拜,不知为何,她总觉得云懿霆看杨总管的目光有些奇怪,倒也说不上仇怨和冷漠,总有些道不明的深意。
  祭拜过后,若胭又拜了拜静云师太,也为她点了香,聊寄追思。
  返回的时候,云归雁却没与若胭一起,说是要许明玉陪她上街买些东西,也不知这理由真假,若胭笑了笑,并攒紧云懿霆的手,不许他制止,云懿霆垂眸含笑看定两人握在一起的手,很痛快的同意了,一个不乐意的眼色都没有,干脆利索的将若胭抱上马,加鞭而去。
  一路上,若胭心里纠结着要不要问他关于昨天瑾之门口那句分明隐瞒的话,但是马背上起伏颠簸,自己整个身体都被云懿霆挤在胸中,两人贴得紧密亲昵,耳畔风声吹得鼓噪,这样的环境与姿势也的确不太适合谈话。
  刚刚进城,就见晓蓉迎面赶来,笑着道,“主子,三奶奶,大喜了,宫里来了消息,宸太妃娘娘产下一位公主,母女平安,大夫人和二夫人都已经进宫去了。”
  阿弥陀佛!
  这可真是天大的喜事了。
  两人匆匆回府,已见到沿途几个小丫头喜滋滋的模样,若胭暗叹消息传得快,连府里不得脸的小丫头都尽知了。
  因云懿霆带了若胭骑马先行,丢下晓萱和初夏驾车在后,这会子还在半道,瑾之里只听到迎春在喜鹊似的说笑。
  喜事归喜事,却没若胭什么事,既不必待客行宴,也不必进宫问安,不过跟着高兴高兴。
  迎春端进洗手盆来服侍若胭洗手时,道,“宫里来报喜讯时,来带了好些赏赐,只是二夫人忙着进宫,还没分下来呢。”
  若胭笑她,“宫里的赏赐我们也见多了,有什么稀奇?”
  旁边的云懿霆突然轻笑一声,目光复杂而深沉的注视着她,没说话。
  若胭狐疑的瞟他,纳闷他为何发笑,思忖自己这话实属寻常,并没有什么可笑的,又觉得他那一声笑,以及那深不见底的目光,并不仅仅是揶揄,似乎还深藏着些别的,只是自己看不透。
  迎春瞪大眼看她,那眼神很是奇怪,像看怪物一样,道,“怎么三奶奶不知么?添丁报喜的赏赐是与别的赏赐不一样的,就算是皇家,那也一样与民间相同。”
  若胭心里顿时咯噔一下,道一声“完了”,暗叫不好,一不小心又露陷了,自己平日里小心谨慎,唯恐被人察觉出异常,仍是好几次差点引人怀疑,一个时代,民风民俗何其多,饶是自己不停的看书学习,也没留意到这一点,连迎春都知道的习俗,自己却不懂,无论如何说不过去。
  不知道添丁报喜究竟有什么讲究?若胭心里无数只蚂蚁爬过似的忐忑,却不好问人了,惊慌的瞟一眼云懿霆,又极快的收回目光,生怕被他看出异常,思忖着要说句什么才好掩饰过去。
  好在迎春嘴快,虽然奇怪若胭居然不知这个习俗,却也没多想,自己就解释了出来,“添丁是大喜,无人不欢喜的,这报喜时按习俗要送来产妇随身带的一件首饰和一件长穿的衣裳,娘家收下这首饰与衣裳,会交给家中适龄生孕的妇人,以此保佑她尽快有孕、平安产子,大夫人将东西给了二夫人,大奶奶已经有了身子,无需这些,可不是就是给三奶奶的意思?,”
  原来如此,怪不得云懿霆刚才发笑,若胭觉得窘困而有趣,忍不住又看他一眼,脸上慢慢烧起来,欲语又止。
  云懿霆自顾噙着笑,目光越发深了,拿帕子擦干了手,才笑道,“这个意头不受孝期所拘,倒有些解禁的意思。”
  若胭听得糊涂,皱着眉头想了又想,愣是没明白,只好硬着头皮投去询问的目光。
  云懿霆却没立即回答,只是眼底的笑容愈发的浓烈而意味深长,似乎,揶揄的意味加重了几分,掩过了别的异常,伸手挽了若胭到内室,才进门就反身将她抵在门后,俯下身来在她耳边低低的道,“解禁的意思呢,就是得了这个好意头,即便在守孝期,也可生孕,大家认为此乃天意,非但无人指责,反而视为瑞祥,此胎亦是福星临门。”
  若胭听得瞪直了眼,半天没动静,好一阵才怪异的笑出来,什么瑞祥,什么福星,这是典型的封建迷信好嘛!不过,也由此可见,子嗣对一个家庭的重要性。
  “那……真的给我……”干笑一声过后,若胭才后知后觉的又回想起迎春的话,莫非这东西当真会给自己?
  自己接下这东西又如何?好别扭呵。
  云懿霆看着她笑了笑,没说话,那火辣辣的眼神却让若胭觉得更加无地自容了,又生怕他厚颜无耻的冒出一句“我们拿了多好”,讪讪的一低头,想从他腋下溜走。
  谁知,刚有动作,就被牢牢禁锢。
  

☆、柳氏

  不知是刚才的话题激起他毫无顾忌的兴奋,还是杜氏的周年祭结束,就算少了个禁咒,他今天动作有些粗重,好几次让若胭差点尖叫出来,又恐门外的丫头们听到,只好攀住他,使劲咬他,将几欲冲出唇齿的喊叫压在他的肉里,最终化为意乱情迷的低吟细喃。
  几番纠缠,激情纵横,从软榻到床上,颠倒轮回,若胭的意识由清晰到模糊,睡过去之前只记得被抱着去洗浴,再后来就沉沉入梦了。
  这一上午消耗太大,直睡到肚子抗议,才有气无力的睁开眼,如往常一样,他就在旁边,垫高了枕头,半靠着看书,若胭正好看到封面,却不是关于孕产的医书,而是《鬼神考》,大感意外,问,“怎么看起这个书?”
  云懿霆此人,风流有之,深沉有之,狠厉有之,却从没流露出对妖魔鬼怪感兴趣的意思,就连他说起“得到赏赐而怀孕,视为瑞祥”时,脸上也没有深信不疑的认同,多是当个笑话在说,怎么一转眼,就看起这个荒诞不经的书来。
  怪哉。
  云懿霆见她醒了,将书搁在枕边,翻身面对她,笑道,“随意翻翻。饿不饿,起来吃点东西吧。”
  此言正中若胭下怀,肚子也很应景的“咕噜”响了一下,忙讪笑点头,爬起来穿衣下床,一时又觉得腰酸背疼,忍不住将责任怪在他头上,将他狠狠瞪一眼。
  云懿霆只宠溺的笑了笑。
  果然是饿急了,若胭这一顿吃得格外多,直到轻轻打了个饱嗝才放下筷子,满足的道,“我把晚饭也一并吃了。”
  云懿霆很认真的看着她道,“我倒觉得你平时都吃得太少,都是因为不常运动的缘故。”
  一句“不常运动”让若胭红透了脸,须知她这一顿狼吞虎咽,正是因为“运动够了”,可是这种运动……
  流氓!若胭在心里怒骂一句,不再理他,起身就走,恰好遇上晓萱进来,看了看红腮羞容的若胭,又看了看桌上犹自含笑的云懿霆,垂首请示道,“三奶奶,主子,府门外有个女子带了个两三岁的孩儿,一直在哭,要见国公爷和二夫人。”
  若胭愣了愣,回头看一眼云懿霆,见他没什么表情,就问晓萱,“这时候,怕是母亲还没回来,但是祝嬷嬷应该在,你可知那女子是什么人,好好的在府门口哭什么?”
  晓萱茫然摇头,“这个奴婢不知,只是刚才见存寿堂的碧姗从府门口回来,才知道有人在哭。”
  “既是从碧姗口里得知的,这么说,祝嬷嬷已经知晓了,只是不肯放她进来罢了。”若胭困惑不解,不知那凭空而降的女子与孩子是什么来路,因何而哭,既是来国公府门前,定是为了见府中某人,只怕是事关重大,祝嬷嬷也做不得主,才不许她进来。
  只是,她这么在大门口哭着,又成个什么体统?岂不是惹人猜疑?
  正想着,就听云懿霆的声音,“你去把人带进来问问,何必让她在门前哭?”
  若胭就欣喜的看他。
  晓萱应声而去。
  若胭因喜他与自己心意相通,立时就忘了刚才的尴尬,又折回到他身边,问,“三爷,你准备怎么安置?”
  云懿霆起身,执了她的手往外走,在大厅上坐下,却不松开,依旧捏着手心,道,“那要问明了再定。”
  若胭点点头,不管这女子是什么身份,既然连祝嬷嬷都不敢做主,必是有什么说不得的缘故,如今国公爷和和祥郡主都不在家,作为晚辈,云懿霆也只能先领进来略问几句大概,不叫她在大门口哭,引人围观指点而已,至于结果如何,自然还要国公爷和和祥郡主定夺,云懿霆管不着,也没兴趣管。
  很快,晓萱就把人领了进来,确然是个年轻女子,二十出头的年龄,衣饰素净,相貌却是极好,即使素面朝天、满脸泪痕,依然看得出是个少见的美人,明眸皓齿,乌发雪肤,身段玲珑,手里头牵了个小男孩儿,约摸三岁大小,眉清目秀、神色恹恹,只是紧紧拉着那女子,一声不吭。
  两人进了厅来,那女子二话不说就先跪下了,低伏着头,再抬起来时,又是新泪连连,布满两颊,这番梨花带雨更显得她柔弱可怜,容色娇柔艳丽。
  那小男孩站在女子身边,见她又哭,张开小胳膊环住她脖子,拿衣袖轻轻的为她擦泪,乖巧的道,“娘,我们走吧。”奶声奶气的,口齿尚不清晰,可仍听得出那稚嫩的声音里含满了委屈和不安。
  若胭瞧着心中发酸,尚不知情由也不好受她大礼,就开口道,“姑娘,你有话起来再说。”
  那女子迟疑着不敢起身,只是与儿子相拥而泣,晓萱过去道,“你起来吧,这是我们三爷和三奶奶,有什么话,直说便是。”
  如此,那女子听说堂上坐的就是云府的三爷和三奶奶,猛然盯着云懿霆打量,那目光直愣愣的似有些出神。
  这目光有些放肆了,云懿霆皱了皱眉,但是没有呵斥。
  那女子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慌忙低下头,爬起来,哽咽行礼,道,“妾柳氏拜见三爷、三奶奶。”
  若胭点点头,看她这态度也是恭敬,与刚才那打量的眼神全然不同,心里疑惑又咕咕涨了几分,示意晓萱端两张锦凳过去,容她母子二人坐下,才问起身份与哭的原因。
  见问详情,那柳氏又情难自抑的落了一番泪,将男孩儿抱在怀里,脸颊蹭在他头上,因此看不清表情,只见得双肩轻轻抽动,若胭想她必是回忆起某些悲伤往事,并不催促,等着她平静些了,才叫晓萱送了盏茶过去,“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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