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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若专宠-第2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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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胭摇头,挪挪身子,问,“三爷何必让大家都知道我被逐出梅家,反正梅家要离开京州了。”
云懿霆略怔,轻问,“怎么?你不高兴了?有人说了什么?”
“没有人说什么,我也没有不高兴,只是不解。”
“水到渠成,理应如此,梅家今日变故,引来全城热议,若不提前让你脱离的消息散出去,难免有流言蜚语波及到你。”
若胭似懂非懂,“难道如今便无人猜疑我做了什么有损门楣之事才被逐出?”
云懿霆轻哧一笑,捏了捏她有些圆润的腮,解释道,“消息既然散出,自然就要散出被逐的原因,自去年岳母离世起,梅家就陷入舆论一直无法脱身,贬责讽刺之声,漫及朝野,外人早就知道你因孝敬岳母而被梅家不容,如今被逐出家门,也在世人意料之中,褒贬倒向,早成定局,还有什么猜疑?再说,眼下梅家被世人所指,哪里顾得上辩解,纵有辩解,谁又相信?”
若胭垂眸暗忖,也知他说的在理,况且他每一步棋皆是为自己着想,遂不再心疑,将梅家之事抛去了脑后。
☆、扩张
晚膳将将用罢,就隐约听得遥遥的似传来扣云板之声,若胭微怔,轻讷,“三爷你听,怕是罗府的二老爷去了。”
云懿霆已经放下筷子,漱口净手,起身道,“嗯,我去趟前面。”
“我与你同去。”若胭跟着站起,毕竟是个大事,自己面也不露怕不合适。
“不必,你在家歇着就好,若是困倦,就先歇下,不用等我。”
若胭乖巧的应好,心里倒不真的以为他会耽搁太久,因他身上还戴着周老爷子的孝,去不得罗家,最多不过是安排几个管家准备祭礼罢了,这也不是难事,云府的管家做事效率很高,若胭还清楚的记得,杜氏过世,不过一夜之间,云府就抬上了周全的三牲祭品。
云懿霆见了国公爷和和祥郡主,果然如若胭所料,担了个后勤的职,罗二老爷因承了其父的爵位,称安国公,位居一品,尊贵荣华,又与云家姻亲相连,祭礼轻慢不得,般般样样都要用心,不过管家们得力,云懿霆也不需多费心,不过几句分派与交待罢了。
戌亥交牌时分,他就双手清闲的回了瑾之。
若胭很欢喜,简略问了几句情况,不再多说,国公爷将事务尽数交给了云懿霆总揽,虽说犯不上他亲自采买、算账,总归挂了个负责人的名头,可府里还有一位大爷,落了个真正清闲,云懿钧因柳氏之事,被罚跪了三天,亏得他身体比云懿华康健,没有一夜晕倒,然则三日之后,也虚软无力,颓废不少。
只是柳氏的事一天没落实,国公爷的气就一天消不下去,连着数日连面也不见他,更别说给他安排差事了。
云懿钧自知理亏,却不敢往前凑,强撑着去衙门办差,垂首敛眉,十分低调。
次日请安,两人去的早些,简短说了几句,国公爷与和祥郡主就直奔罗家去了。
两人从存寿堂出来,迎面却见何氏平伸双臂,搭着四五个丫头的手,前呼后拥的过来,因着怀孕的缘故,身体丰腴不少,原本标准的鹅蛋脸成了个滚溜溜的圆,唇角高高挑起,满是志得意满的笑容,看到两人执手并肩出来,眼中就恨恨剜了一刀,随即堆出个笑脸,“有些日子没见着三弟和三弟妹了,三弟妹近日里可好?”
若胭明知她话中带刺,讽刺她娘家没落,也不过淡淡一笑,“有劳大嫂费心了,既要照顾自己与肚子里的孩子,又要服侍大哥,这又分出心思惦记着我,实在辛苦。”
这一番笑意融融,却也棉里藏针,暗指她往日里拿孩子为由头,使着性子折腾大家不说,云懿钧的一桩风流案还在头上悬着,自己也不见得多么圆满,却有闲心挖苦别人。
果然何氏闻言即刻变脸,觑了觑唇角含笑的云懿霆,不知怎的有些惧怕,不敢与若胭顶嘴,扯着脸皮干笑一声,拉长声音道,“哈哈,你们俩来的倒早,我近日里越发倦怠,来的晚了,母亲可在里面?”
若胭一本正经的回答,“怕是母亲不知大嫂今日突然过来,不曾等候,这才刚走。”心里却好笑,自从国公爷禁了她的足,便一直没再见她过来请安,平日里都在霁景轩呆着,听她这话,不知情的还以为她每日签到呢。
“哟,我来晚了。”何氏脸色一沉,当时就难看起来,“母亲昨天许我求子囊,让我今天来拿,偏偏错过。”说着,有意无意将得意的目光在若胭脸上来回的扫,呵呵一笑,仍是提步往里走,“在不在,我进去看看再说,即便母亲不在,可东西既说了要给我,必定有所安排。”拖着话音,依旧扶着丫头们拾阶而上。
若胭看着她的背影有些失神,求子囊?就是昨天大夫人说应该给自己的那个东西?和祥郡主不可能不知道宸太妃喝大夫人的心思,却把它给了何氏。
怪不得昨天何氏那么高兴,那两个丫头会嚼出那样的舌根,一切皆有缘故。
云懿霆却意外的毫无惊疑与恼怒之色,目光依旧如故的温和,捏了捏若胭的手心,拉着她往回走。
“三爷,你是不是早就猜出来了?”
若胭停在树下,将心中疑惑问出,他太平静了,关于求子囊的消息,从头到尾他都表现得气定神闲,究竟是自己太小心眼、他根本不在意,还是一切皆在他预料之中?
云懿霆笑了笑,不置一词,松开她的手,猿臂一伸,揽住她的腰贴在自己身边,继续前行。
“你早就知道宸太妃的求子囊是给我的,你也早就知道母亲会扣下来给大嫂?”若胭看他不说话,心里就急了。
“嗯,早有猜测罢了。”
云懿霆在她微微蹙起的眉尖轻轻啄了下,边走边道,“终究这东西还在母亲手里,谁也没给,大嫂虽那么说,没到手也做不得真,就算拿到手,也未必就是她的。”
“这话奇怪。”若胭纳闷的盯着他看,隐约又看到幽幽暗色中伸出一只手,不动声色的拨转乾坤。
“大嫂已经有孕,这东西对她无用却是真的,我思量着,许是因大哥之事叫大嫂受了委屈,便将求子囊给她,意在哄劝她舒心。”若胭略顿,奇问,“你却说就算拿到手,也未必就是她的,什么意思?”
云懿霆垂眸一笑,只是掌心用了用力,握着她的手越发温热踏实,却没有出言解释的意思。
若胭等了片刻,不见他说话,正欲追问,却见迎春匆匆而来,“三奶奶,绣坊刘掌柜来了。”
“这么早赶来,必有要紧事。”
若胭提了心,加快了步子。
刘掌柜候在廊下,满面堆笑,见若胭等人从影壁后绕进,忙迎上去行礼,笑容欲盛,隐隐兴奋。
若胭悄悄放心,看他笑得这么欢,不会是坏消息,“刘掌柜辛劳,这么早过来,莫非有喜事?”
刘掌柜嘿嘿笑道,“三奶奶说的极是,的确有桩事,小的自以为不差,特来禀请三奶奶,喜是不喜还要三奶奶定夺。”
刘掌柜夫妻二人经营绣坊,妻子田氏主管制衣,外间腾出一溜地,用木板隔断,由他看着卖些布料,地方不大,货品不多,难为他能说会道,生意也算过得去,但比起专营布料的铺子来,就差了距离。
“进屋细说。”
若胭心里将他夫妻管理之事过了一遍,略略推断出几分来意。
云懿霆素不过问她嫁妆的事,每临管事们来请示、报账,都避去书房,若胭习以为常,由着他去,径直带了掌柜入厅。
“说罢。”若胭笑呵呵的道,接过初夏递来的茶,慢慢的抿一口。
刘掌柜得了话,眼神一亮,倾前上身,兴致勃勃的说道,“三奶奶,绣坊隔壁的胭脂铺关了。”
若胭心念一动,问,“为何关了?”
以前听刘掌柜提到过,旁边是个卖胭脂的,每日里客来客往,生意很是不差,既然如此,怎么舍得关闭?
刘掌柜扬着眉毛回答,“据说是门面租用合约到期了,续约没有谈拢,已经空了两天。”
“必是门面的东家要价太高吧。”
“是,也不全是,小的私下里问过胭脂铺掌柜,说是那门面东家发了话,要么将年租金涨上去五倍,要么就将铺子直接买下,那买的价格也高出行情不少。”
若胭渐渐变热的心冷了冷,认真的问他,“那你的意思是,我来接手?”
既然明知东家是狮子大开口,难道我还要眼巴巴的贴过去做这冤大头?
“刘掌柜,你便直言吧,你既知他们双方矛盾所在,仍来找我,必定另有原因。”若胭笑了笑,觉得刘家旺这人心思过于弯弯道道了,平日里与顾客打交道使些心眼讨个趣也就罢了,在东家面前说话也拐弯抹角,这却不太稳妥了。
刘掌柜不自知,依旧自得而笑,见若胭语气诚恳的相问,才压了压声音,神秘兮兮的道,“小的打听了,那门面的东家姓王,是个本地人,世代住在京州,老头夫妻两个,膝下还有个儿子,一家子除了老婆子做些针线活计,便是靠着这门面的租金过活,因这胭脂卖得好,租金也高,三口人倒也凑个温实,只是天有不测风云,今年开春,那王家儿子不知得了什么恶疾,躺在床上一日昏沉一日,王家老两口不知请了多少医,费了多少钱,也不见个好处,王家儿子年近十九,已经订了亲,女家是城南郊的李氏,因着王家这病,李家就有退亲的意思,王老头不肯,双方就闹将起来,三奶奶您想,要是这门亲事退了,王家以后再议亲就有难度了,最后李家念在素年交情上,说是要王家拿出八百两银子来,给女儿下半辈子做依靠,王老头无奈,只好在这门面上打主意。”
若胭听罢不免唏嘘,这世间人人难为、家家难当,富人家愁的个勾心斗角、杀人不见血,穷苦人则是衣食忧心,似王家这样的普通百姓,若是康康健健、无灾无患,倒也安可,一旦天降厄运,便只得倾家荡产了。
“刘掌柜的意思是?”
几次与陪嫁管事们打交道,若胭也慢慢的明白些道理,但凡他们自己心里带了主意来的,便让他们先说,自己只管允与不允而已。
这个刘掌柜兴冲冲而来,一段话说出,至今为止,却没让若胭看到有利可图,若胭不是个商人,刘掌柜却是,他的满腹算计都在利润上,要是不能没个让主子深以为然的理由,他也不会跑这一趟打自己的脸,八百两银子对国公府来说,不过是个芝麻大的数字,但为人奴才,为主子省钱乃是本分。
刘掌柜略略迟疑,笑道,“小的昨儿晚上去见了王老头,王老头说,他与李家还要了一条路,半年内要能将儿子医好如初,便不必凑那八百两银子了。”
若胭心里咯噔一下,不觉纳闷,医病这个事可不是自己专长,还不如直接给钱呢。
正狐疑不解,又听刘掌柜陪笑道,“三奶奶也知那门面正挨着绣坊,要是能盘过来,与绣坊合成一家,生意就可做大些,八百两银子对三奶奶来说,不过九牛一毛,只是按市价来算,最多五百五十两,小的私以为不必花这个冤枉钱,倒是那治病一事,小的曾听丁香提及,三奶奶身边有个老大夫,医术高超,有枯木再春、腐骨生肌之神技,何必请这老大夫诊一诊王家儿子,要是治好了,王老头必定感恩戴德,别说八百两,就是三百两,也给卖了。”
丁香?若胭心里猛地一突,想起这个被云懿霆带走暗中处理的陪嫁丫头,自己早知她被何氏收买,却不知她还会编故事,却不知她何时与刘掌柜胡诌出个老大夫,自己身边哪有这么个老大夫?皱眉将旧事回忆一遍,恍然想起,自己逃离瑾之时,打发丁香去绣坊住了一段时间,那老大夫却是何人?
莫不是……已故的王大夫?
丁香作为陪嫁丫头,在若胭出嫁前就到了梅家,每天跟着若胭往返与东园与小院,偶有几次见王大夫过去为杜氏诊脉,后杜氏过世,若胭数次让初夏带礼物去问候王大夫,丁香从旁听说,记在心里也不足为奇,有趣的是,她竟将王大夫描述得神乎其神,不知她自己从只言片语中幻想而成,还是言谈之中故意吹嘘。
王大夫若真有那般神技,怎么会留不住杜氏?
刘掌柜一番话让若胭又忆起王大夫,牵连出杜氏的旧事种种,不觉失神,轻轻叹息一声,竟没有纠正丁香的谬言,只是道,“可惜那位老大夫已经过世了。”
刘掌柜愕然怔住,张大了嘴。
“刘掌柜,这铺子我有意盘下,你回去再和王东家打听打听,还有什么隐情没有,要是没有别的问题,我们就用八百两银子买下这门面。”
刘掌柜砸了砸嘴,一脸惊喜,“三奶奶,八百两银子太贵,三奶奶既然有意扩大绣坊,小的欣喜不已,愿去和王老头还价,最多六百两就能买下。”
若胭笑着摇头,“只要情况属实,王东家确有难处,不得已为之,就不必还价了,我无良医,既然救不得他家儿子,便多几个钱帮他过这一劫,又有何妨?”
刘掌柜走后,若胭就叫来初夏,让她去库房去银子,初夏刚才一直在旁边听着,内情清楚,也不多言,应声而去,这个丫头最是明白她的心,为人处世也大气,虽然自己为奴为婢,连个体己也没私存,心却放得大。
☆、饿晕
“初夏,不急着取钱,你先下去。”
初夏刚抬步,却见云懿霆信步而出,若胭一愣,云懿霆素不管她的事,今日却是奇怪,主动冒出这一句是何来由?
若胭挑眉,“三爷有什么主意?”
云懿霆微微笑,在她身边坐下,看似随意的问,“绣坊扩大是件好事,再找几个手艺好的绣娘也不难,只是,刘掌柜一人恐管不过来。”
“三爷此言大有深意。”
若胭两眼发光,笑意盈盈的看着他,云懿霆这人说话,要么暧昧调戏,要么一本正经,眼下这话,分明是要点破什么,他刚才虽在书房,但是听力一向超出常人,刘掌柜说话声音大,落在他耳中也是必然,他既然难得有兴趣过问,自己很高兴。
“刘掌柜接待顾客、促成交易是把好手,夫妻两个打理目前小铺子也还在能力之内,胭脂铺那门面比绣坊还大些,要是盘过来合成一处,人多、货多,倒真是有些吃力。”
云懿霆含笑道,“不错,物以致用,人尽其才,刘掌柜其人特长是招揽顾客,与帐目、管理一道甚缺,还需另找合适人选才行。”
若胭暗暗结舌,她以为云懿霆从不过问,就是不知情,没料想他竟能从短促一两个照面和旁听的几句话中,看出一个人的长短优劣,着实厉害,沉吟片刻,笑道,“合适人选么,我这正有个现成的。”
云懿霆轻笑一声,不再多话。
若胭托腮看他眉眼妩媚,光彩流辉,心头带笑,避开脸去,把富贵叫来。
富贵来到瑾之已有数日,除了与初夏、迎春出府去采买逛街,实无事做,闷得发慌,得闻若胭找她,一瞬不得迟缓,几步并行,就赶到厅上,云懿霆已起身入内室,唇角轻扬。
若胭心直口快,问了几句这些天的情况,就说明用意,“绣坊有意扩张,铺子里缺个管事,我知你在梅府多年,打理事务颇为能干,且为人端正温厚,谨慎可靠,因此想请你去,你愿是不愿?”
“三奶奶折杀奴婢了。”富贵一听“请”字,唬的弹身而起,跪了下来,“三奶奶要奴婢做什么都成,奴婢没有不愿的,只是奴婢从未管过铺子,怕有负三奶奶重托。”
“这怕什么,只要你愿意,到了那边慢慢学着就好。”若胭安下心,笑着将她扶起,“前头卖布,后面绣活,原有一对夫妇当着事,你也不必劳力,只将帐目、人事管起来就好。”
“一切听三奶奶安排。”
若胭大感欣慰,笑道,“你得了空,今儿便让初夏陪着过去一趟,正好原来那刘管事要与王东家洽谈门面,我已定下八百两银子,你们俩这便带了银子直接去,见一见那王东家,亲自将银子交给他,地契、文书,你只管代我接下。”
富贵愣住,初夏目光一闪,代为应了声好,一个眼色过去,富贵立即恍然,三奶奶这是要自己和初夏核实合约背后的真实性,取代刘掌柜签下合约。
“这样很好,铺子和富贵的事都落实了。”
若胭舒畅的伸个懒腰,步子轻快如飞的冲进屋去,云懿霆微垂着眉,端一只青瓷茶盏闲逸把玩,不知想着什么事,润泽薄唇轻轻抿住,闻声抬头,看见若胭翩跹如蝶飞来,心头柔情荡漾,笑容暮春江水般自然流露,搁下茶盏,张开双臂将她拥入,笑着说道。
若胭心情很好,她是个很容易满足、一点小事就能欢喜的人,一件不期而至的交易,将富贵的去处定了下来,岂不美哉?
“确然如此。”她嘻嘻一笑,肆无忌惮的捧着云懿霆俊美的脸庞搓揉,甚至很得意的扮了个鬼脸。
云懿霆温和宠溺的笑,由着她折腾,心里已甜蜜的开出了漫山遍野的鲜花,她如今胆子越发大了,似乎丝毫没有想过他会生气这回事,他想,应该很少有女人敢对自己的丈夫这么放肆,但他很喜欢这样,喜欢她放肆。
“主子,三奶奶,彤荷来了,似有急事。”晓莲忽然出现在门口。
若胭看他一眼,“让她进来。”一边说着,一边往外走。
院子里,彤荷急匆匆奔进,神色焦急不安,登阶入厅,见了若胭也只是匆匆一礼,急道,“三奶奶,七小姐昏过去了。”
若胭唬一大跳,问,“怎么回事?”
彤荷答道,“小丫头们也说不清楚,只知道哭,祝嬷嬷已经打发人去请于大夫了,国公爷和二夫人都不在府上,奴婢只好来求三爷和三奶奶给个主意。”
“我过去瞧瞧。”
若胭立即道,即便平时对这小姑子没多少好感,但终究是一家人,总不能见死不救,今天国公爷和和祥郡主都去了罗府奔丧,何氏虽为长嫂,然她有孕在身,不宜惊扰,总还该瑾之来处理。
话刚出口,却见云懿霆也走了出来,“我去吧。”
若胭迟疑了下,见云懿霆已经往外走,忙追上去道,“等于大夫来了,三爷仔细问问,才好抓药。”
云懿霆回头对她笑了笑,“于大夫今儿未必脱得开身,宏皇子这两日突发风寒,病势汹汹,太医院几位擅长风寒时疫的大夫轮流守职宫中,难说于大夫是否今日当差。”
宏皇子这个名字有些耳熟,若胭想了想,曾听云懿思提及过,说云懿诺近来苦学,连素来勤奋的宏皇子也自叹弗如,又说他这次回府是因宏皇子身体不适、太傅停课的缘故,可见云懿思虽年幼,却不虚言。
云懿霆带着彤荷大步出去,若胭略顿,提裙追出。
不知为何,若胭感觉,云懿霆近来护她之意越来越明显,什么事都不许她做,只要呆在瑾之就好,可自己并不想如此,有些事不应该避开,譬如眼下云归雪晕倒,诚然自己去了也未必帮上忙,但是,不去会引来闲话与恶语。
不会有谁会体贴的认为这是云懿霆宠妻过度的责任,却一定有很多人认为是她恃宠而娇。
云懿霆不在乎这些,因为没有人敢当着他的面表现丝毫,然而若胭不希望频频树敌。
“我也去看看吧。”
云懿霆停下脚步,深看她一眼,笑着说了个“好”,伸手握住她。
云归雪是国公爷的幺女,更是和祥郡主的心头肉,身份非其他姐妹可比,是以养成一副骄傲性子,和祥郡主不舍她离得太远,没有为她单独安排闺楼,就住在存寿堂旁边的一溜房中。
若胭进去的时候,只听到屏风后传来丫头们杂乱惶恐的呼声和哭泣,也对,没有照顾好这位金枝玉叶的主子,和祥郡主回来还不扒了她们的皮?的确该哭。
“别哭了,都闭嘴,快去打盆温水来。”祝嬷嬷的声音适时想起,严厉冷静,恰到好处,不愧是服侍和祥郡主半辈子的贴身嬷嬷。
哭声嘎然而止,两个丫头跌跌撞撞的从里面冲出来,正撞上进屋的几人,云懿霆不动声色的把若胭护在身后,彤荷眼疾手快,将急昏了头的丫头挡开,再引着两人往里。
云懿霆停在屏风外面,若胭随彤荷绕了进去,只见绣床锦罗中,阖目躺着云归雪,面色苍白,两颊显瘦,明显不如往常红润,可见这几天是关得苦了,两个丫头紧张的缩在床角,探首盯着床上,祝嬷嬷坐在床边,拧眉愁忧,伸手端矮几上的茶杯,闻声而起,向若胭微微行礼,“三奶奶来了。”
若胭还礼,探身观察云归雪,见她虽是昏迷,气息尚不算微弱紊乱,亦无抽搐反应,略放了心,有了去年抢救梅映霜反被咬一口的经验,这次十分谨慎,坚决不动手、不指点,只蹙眉道,“得知七妹妹晕倒,怎能不来?三爷也来了,就在外面。”打量四下,不觉有什么少女隐私暴露,才接着道,“于大夫一路过来也需要时间,不如让三爷看看,他们兄妹,当无避讳。”
祝嬷嬷眉间顿喜,连连称好,“三奶奶有心了,三爷在,便无忧了。”
云懿霆步入,皱眉看了看这个不省心的小妹,探脉掀眼,淡淡撂下一句,“饿的。”
祝嬷嬷瞠目结舌,若胭也惊得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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