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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挚宠:一品兽妃-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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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众人齐齐一呆,一时竟有些无言以对。片刻后,洛太后突然抢上一步咬牙开口:“婉玉变成这个样子就是证据!”
“怎见得?”她越是气恼,东陵辰醉反而笑得越发魅惑人心,“我去龙腾阁时,薛婉玉已经被人下药,你们总不会认为是我做的?”
没有人敢点头,因为就算他们点头,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东陵辰醉要想得到薛婉玉,只需要勾勾手指,甚至一个眼神就足够,薛婉玉一定会屁颠屁颠地乖乖爬上他的床,还用得着下药?
洛太后牙根紧咬,勉强从牙缝中挤出几句话:“下药的人当然不是你,但你看到婉玉那么危险,为什么不立刻救她?否则她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我救她了。”东陵辰醉摊了摊双手,“我不是说了吗?若是我千钧一发之际敲中机关,及时脱身,此刻她已经是一具尸体……”
“你明知道我说的救不是这个意思!”洛太后几乎气疯,尖叫声已有些不堪入耳,“合欢丸药性猛烈,非男女行房不能解!你若及时帮婉玉解了药性,不就什么事都没了?”
东陵辰醉淡淡地看着她,笑得诡异:“原来太后还是辨识春药的大行家?”
“一派胡言!”洛太后不屑地冷哼,“哀家贵为太后,怎会懂那种肮脏之物?”
“那你怎知那是合欢丸?”东陵辰醉越发笑容可掬,“没有人说过薛婉玉中的是合欢丸,太后却叫得出名字,而且知道其药性如何。”
洛银屏等人眼中顿时掠过明显的慌乱,不自觉地转头看向洛太后,本能地求救着。到底在后宫摸爬滚打了许多年,洛太后自然并非泛泛之辈,立刻若无其事地哼了一声:“别的春药哀家自是不懂,但是先皇在世时,有个妃子为了尽快怀上龙胎,竟然偷偷给先皇下了此药。事情败露之后,这个妃子被先皇赐死,她私藏的合欢丸哀家凑巧见过,这才知道。”
东陵辰醉立刻满脸恍然:“原来如此……”
“行了,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为免夜长梦多,洛太后立刻打断了他,“总之是你把婉玉害成了这个样子,一切后果必须你来承担!”
东陵辰醉笑笑:“如何承担?”
“娶婉玉为妃!”洛太后迫不及待地接上,“婉玉对你倾心已久,忠贞不二,完全配得上你!”
东陵辰醉笑容不变:“极乐侯和夫人也是这个意思?”
薛青峰咳嗽一声,故意皱着眉头:“若能如此将坏事变为好事,为了婉玉的下半辈子,咱们夫妇就给太后这个面子。但安陵王今后必须善待婉玉,决不能因为她不能有孕而有半分慢待,否则……”
东陵辰醉凤眸一眯,一股森森寒意骤然自他的周身泛起:“否则?就凭你,还想威胁本王?你以为是什么?”
薛青峰一愣,顿时恼羞成怒:“安陵王!你……”
“看来你们是非要逼我把实话说出来了。”东陵辰醉突然叹了口气,唇角傲然的笑容仿佛在看着一群跳梁小丑,“夫人,摊开薛婉玉的右手心。”
洛银屏一愣,立刻紧张万分地护在了床前:“安陵王!你休想再伤害婉玉!”
东陵辰醉笑笑,也不见他有任何动作,洛银屏的整个身体便突然往旁移开!不等她尖叫出声,薛婉玉的右手便嗖的抬了起来,五指笔直,掌心正对众人……她掌心的肌肤居然泛着淡淡的绿色!


第65章 原来是养虎为患吗

“如果将合欢丸握在手中超过一盏茶的时间,肌肤就会变成浅绿色,至少十二个时辰之后才会褪去。”东陵辰醉撤掉灵力,任由薛婉玉的手跌落下去,“各位若是不信,不妨取合欢丸来现场验证。”
几人彼此对视一眼,早已各自变了脸色!片刻后,洛太后气急败坏地咬了咬牙:“醉儿,你这是什么意思?现在是极乐侯夫妇愿意给你一个赎罪的机会,你……”
“我不需要。”东陵辰醉笑笑,“太后不会不明白我的意思吧?若果真有人给薛婉玉下药,合欢丸怎会留在她手中那么久?你若不信,不妨当着所有人包括父皇的面进行验证。”
洛太后怒不可遏,却偏偏无言以对!原来合欢丸还有这个特点?早知道就弄清楚再动手了!现在可怎么办?
“还有,其实薛婉玉完全不必变成这个样子的。”东陵辰醉接着开口,慵懒地打个呵欠,“服下合欢丸之后,半个时辰之后才会造成大出血,一个时辰之后才会全身爆裂而死。但我派人将她送回来时,不过刚刚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如果那时立刻将药性解掉,万事大吉。但为何太医此刻才到?莫非是他们玩忽职守,以致酿成大祸?”
洛太后又是一愣,早已不自觉地转向了洛银屏。洛银屏一慌,本能地大摇其头:“我也不知道!我们真的是刚刚见到婉玉,而且见到的时候她就已经昏迷不醒了!啊!难道是南宇你……”
说到这里,她猛然住口,显然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薛南宇眼中掠过一抹恼恨,不过不等他开口,东陵辰醉已经挑了挑唇:“没错,就是你!原本我是想派人将薛婉玉交给极乐侯夫妇,不过她先遇到了你。现在看来,你并没有立即通知极乐侯夫妇,这才造成了如此严重的后果,与我何干?”
薛南宇不由倒退两步,颇有些气急败坏:“安陵王!你……你少血口喷人!我根本没有……”
“你否认不了的。”东陵辰醉突然笑得万分诡异自得,“六楼的大门打开之后,我便让君清夜去请父皇,告诉他龙腾阁可能遭遇外敌入侵。父皇赶往龙腾阁的路上,恰好看到你将薛婉玉带走。”
当然,这所谓的“恰好”也是他的杰作,早已把时间算计得刚刚好。凭安陵王的本事,想让薛南宇在指定的时间出现在指定的地点,还不是小菜一碟?
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薛南宇的脸色登时更加难看,眼中闪烁着怨毒的光芒:“你……”
东陵辰醉笑笑,若无其事地拍了拍手:“没我的事了吧?那我先走了。”
“站住!”太后急了,立刻一声厉斥,“醉儿,事情还不曾解决,你怎能离开?”
东陵辰醉转头,眸中的光芒冰冷而锐利,笑容更是令人不寒而栗:“我方才说的,还不够明白?薛婉玉落得这样的下场,与我有半分关系?”
太后无言以对,因此更加恼怒:“可你……你……”
东陵辰醉的目光缓缓扫过几人的脸,跟着一声冷笑,飘然而去。
洛银屏呆了呆,突然扑到薛南宇面前抓着他胸前的衣服哭喊起来:“南宇!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把婉玉害惨了你知不知道?你怎么可以这样……”
薛南宇被她拽得一个趔趄,越发恼恨不堪:“我……我怎么知道会是这样?是婉玉她……她说一定要等安陵王来,还说宁死不让别人碰,我、我有什么办法?”
洛银屏早已上气不接下气,突然一抬手,狠狠一个巴掌扇在了他的脸上:“糊涂!这种事能听她的吗?你也不看看,安陵王怎么可能碰婉玉一根指头?你这个笨蛋……白痴!你还我女儿!”
身为整个事件的策划者,她这几句话无异于在打洛太后的脸,令其瞬间脸色一沉,烦躁不堪地挥了挥手:“好了!事已至此,你再发疯有什么样?还是替婉玉的今后打算打算吧!”
洛银屏怔怔地松了手,跟着浑身一软瘫在地上,哪里还说得出半个字来?都怪她鬼迷心窍,听了洛太后的话,这才将亲生女儿害到这步田地,如今她又能向谁喊冤?
最窝火的无疑还是洛太后,双拳紧握,她目光阴沉:醉儿,为什么你好像早已有了防备?难道你听到什么风声了吗?还有,那大门不是只要关闭,非一个时辰打不开吗?原来还暗藏玄机?
机关算尽,却落了个鸡飞蛋打,薛青峰何尝不是恼怒不堪,早已一把抓过薛南宇:“南宇,到底怎么回事?枉我们还一直以为计划已经成功,怎么……”
“真的是婉玉,不信等她醒了你们可以问她。”薛南宇抚着还在隐隐作痛的脸颊,恼恨地说着,“我将她带回来之后便告诉她,安陵王不会碰她的,还是尽快找人解了药性。但她死活不肯,逼我去请太后,好让太后命令安陵王前来与她……但是你们也知道,那根本是不可能的。既然已经不是非安陵王不可,他怎么会答应?所以我继续劝了她几句,她就大发脾气,我没有办法,只好去请太后,可是走到半路侍女就追了出来,说婉玉昏了过去……”
薛青峰怔怔地听着,脸如死灰:完了,这下才真的是什么都完了!不但没能跟安陵王扯上任何关系,反倒赔上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儿!
最绝望的是洛银屏。虽然这一切都是洛太后的主意,她却不敢有半分指责,强忍着内心的怨恨抽泣着开口:“太后,如今可怎么办?婉玉……婉玉这一辈子可全毁了……”
洛太后自知理亏,更觉烦躁不堪,不由眉头一皱咬了咬牙:“行了行了!事已至此,哭有什么用?哀家会帮婉玉找个好夫君,她不会毁了的。”
“可能吗?”洛银屏绝望而悲哀地摇了摇头,“婉玉这个样子,哪个男子会要她?即便勉强嫁了出去,也会被人瞧不起!我……我好命苦啊,怎么会变成这样……”
洛太后心里其实也不好受,满腔怨恨无处发泄之下,她不顾一切地咬牙说着:“醉儿,都是醉儿!这本来是一桩天大的好事,如果不是他狠心不顾婉玉的死活,事情不会变成这样!都怪醉儿!”
薛青峰眼中闪过一抹怨恨的光芒,故意叹了口气:“那又怎么样?婉玉就是入不了安陵王的眼,就算死在他面前,他也不会皱一下眉头的!早知如此,何必如此自寻死路?倒不如安安稳稳找个好人家嫁了,也能享一世荣华富贵!”
洛太后的脸色登时变得更加难看,对东陵辰醉的恨意更加直线飙升!果然养虎为患吗?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留下他那条小命!
“难道这件事就这么算了?”挨了一巴掌的薛南宇冷冷地开口,眼睛不停地闪烁着,“婉玉是为了安陵王才会变成这个样子,安陵王总得给个说法吧?”
洛太后一声冷笑:“为了醉儿?是吗?你觉得这话若是传出去,会有几个人相信?”
薛南宇一愣,颇有些恼羞成怒:“可是……可是安陵王之前对婉玉不是这样的,我总觉得他似乎变了……”
洛太后目光一闪,脑中立刻浮现出了一个名字:沙曼华。东陵辰醉所有的改变,都是从带回那个女人开始的!难道……
回到安陵王府的路上,东陵辰醉颇有些心绪不宁,不自觉地加快了速度。刚刚踏进府门,柳香缇便急匆匆地迎了上来:“主子,沙姑娘出事了。”
东陵辰醉脸色一变:“什么?”
“您别慌。”柳香缇忙安慰了一句,“只是烫伤了手,已无大碍……”
话音未落,眼前已经没了东陵辰醉的影子。飞一般赶到暗香疏影楼,他通的推开房门闯了进去:“丫头!”
正斜倚在床头休息的凤凝练坐直身体,微微吃了一惊:“怎么了?火急火燎的。”
嗖!东陵辰醉已经一把抓住她的手,眉头微皱:“怎么回事?”
凤凝练笑笑:“没事,皮肉伤。”
右手背上一片红肿,还有几个大大的水泡,虽然已经上了药,却掩不住令人不忍直视的外观。东陵辰醉眼眸一闪,掠过一抹异样而复杂的光芒,语气不自觉地轻柔:“怎么会烫伤?”
“不知道。”凤凝练很有几分莫名其妙,“柳姑娘沏了杯热茶给我,接过来的时候还好好的,不知怎么突然就打翻了。”
东陵辰醉轻抚着她不曾受伤的肌肤,许久无言,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戴着面具的脸。很快觉察到他的异常,凤凝练不由双眉一挑:“你那是什么眼神?怎么我觉得你似乎有什么事瞒着我?”
东陵辰醉唇线一凝,居然大大方方地点头:“嗯。”
这种反应就是没打算招供。凤凝练懒得追问,只是把手抽了回来:“太后的寿宴已经结束了吗?”
“没有。”东陵辰醉摇头,“我是专程赶回来谢谢你的。”
“谢我?”凤凝练不解,“为什么?”
将事情的经过讲述一遍,东陵辰醉的语气淡如秋水,尤其是说到薛婉玉再也不能有孕,更是如同“今天天气不错”一般平常。凤凝练挑了挑唇,倒是不打算居功:“你能全身而退是你本事够大,跟我有什么关系?”
东陵辰醉眸中闪烁着异样,笑得含义不明:“但若非你那句‘小心’,我根本来不及触动门上的机关,必须一个时辰之后才能离开。如此一来,薛婉玉必死无疑。”
“你怕?”凤凝练深表怀疑,“依我看,就算一个时辰之内脱身不得,你也会眼睁睁地看着薛婉玉一命呜呼。”
“哈哈!果然还是你了解我!”东陵辰醉开怀大笑,“当然,我并不怕薛青峰那帮人,只是怕麻烦,而你替我解决了一个大麻烦,自然功不可没,我会好好报答你的!”
凤凝练笑笑:“好啊,尽管来报答,我是标准的施恩望报者。说吧,打算怎么报答我?”


第66章 好快的进度

东陵辰醉往前靠了靠,含情脉脉:“以身相许好不好?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人了……”
看着那双勾魂夺魄的凤眸,凤凝练突然笑得柔情万种:“不好,我也怕麻烦。”
“我哪里麻烦?”东陵辰醉瞬间很委屈。
“你身边女人太多,这就是最大的麻烦。”手背突然传来一阵剧痛,凤凝练低下头轻轻吹了吹伤处。
东陵辰醉侧头看着她,笑得得意万分:“我知道了,原来你在吃醋?那我答应你,从此之后只要你一个,好不好?”
凤凝练看他一眼,似笑非笑:“谢了,我胃口没那么大,吞不下整整一个安陵王。”
东陵辰醉以手支颌,唉声叹气:“你这丫头油盐不进,软硬不吃,真是伤脑筋!我对你一片真心,你怎么就看不到呢?”
凤凝练眸子晶亮,巧笑倩兮:“真心?安陵王,这话你还真敢说。你的真心藏在深不见底的深渊,自己都找不到,还想让我相信?”
东陵辰醉唇角笑意一凝,不过不等他开口,凤凝练已打个呵欠:“没事回去歇着吧,我估计薛婉玉不会就此罢休。”
东陵辰醉抿了抿唇,很快笑得一如往常:“就走。最后一个问题:你怎么知道我今天会出事?”
凤凝练摇头:“我不知道,真的。方才看着你离开,我只是突然觉得心里不舒服,那句小心已经冲口而出了。”
东陵辰醉慢慢点了点头,目光已经落到了她的伤处,跟着转身而去。来到门外,他突然深吸一口气:原来是真的吗?我一直以为那不过是传说……
凤凝练说得不错,薛婉玉的确不会就此罢休,只不过他们都不曾想到她居然来得那么快而已。
暮色降临,东陵辰醉与慕容夜云等人正在大厅用餐,君清夜突然匆匆而来:“主子,薛郡主在门口要死要活,非要见你。”
东陵辰醉施施然地嚼着饭粒:“那就让她进来吧,难道我怕见人吗?”
君清夜点头,转身而去。不多时,一阵尖叫声首先传来:“殿下!我就知道你还是在乎我的,殿下……”
衣衫不整、头发蓬乱的薛婉玉奔入大厅,径直扑到了东陵辰醉面前,脸上有着不正常的潮红:“殿下,我变成这个样子都是因为你,你当然必须为我负责,所以我们的事……”
“你是咎由自取。”东陵辰醉姿势不动,甚至头也不抬,吃得津津有味,“内情如何你比我更清楚,不必再多说。”
薛婉玉一呆,继而恼羞成怒:“殿下,不用做得这么绝吧?我对你一片真心……”
“谢了,消受不起。”东陵辰醉慵懒地笑笑,“不过或许世上真有重口味的人喜欢你这种真心,不妨去试试看。”
“殿下!你太过分了!”薛婉玉一声尖叫,简直不堪入耳,“你以为你是安陵王便可任意妄为了吗?我爹好歹是极乐侯,我娘又是太后的妹妹,你若不听我好言相劝,到时候……”
“怎样?”东陵辰醉终于放下筷子,恩赐一般抬头看着她,“想做安陵王妃,生生世世不可能。你又能奈我何?”
一股冷锐扑面而来,薛婉玉浑身一颤,脚底下已不自觉地后退两步:“你……你……”
“威胁我?你还不配。”东陵辰醉的笑容冷酷而邪魅,明明俊美无双,却偏偏令人不敢直视,“话已说完,你可以走了,从此之后不必再踏进安陵王府一步。”
薛婉玉恼羞成怒,脸色阵红阵白:“你……你怎么……可以这样……是不是她?是她对不对?”
看着那只点到自己鼻尖的手指,凤凝练很莫名其妙:“我?”
“对!就是你!”薛婉玉厉声尖叫,眼中布满血丝,十分可怖,“是你用妖法迷惑了殿下,他才会这样对我的!没有你之前,殿下对我不知道有多好,早就说过会娶我为妃!是你!都是你!你怎么不去死?”
凤凝练挠挠头:真是躺着也中枪。
“脾气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咱可不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主儿。”东陵辰醉笑眯眯地看着她,满脸看热闹的表情。
凤凝练唇角一挑,笑得云淡风轻:“狗咬你一口,你能咬狗一口吗?”
东陵辰醉眼中浮现出明显的笑意,一本正经地摇了摇头:“不能。”
“你……你去死!”
薛婉玉哪里受得了这等侮辱,立刻一声尖叫,呼的一掌劈到了凤凝练面前!凤凝练笑笑,一把抓过东陵辰醉挡在自己面前:“事是你惹的,交给你。”
东陵辰醉反手搂住她的纤纤细腰,嗖的没了踪影:“清夜,派人送她回去,告诉极乐侯小心看管,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可就后悔莫及了!”
“我怎么送……喂主子别走……”君清夜叹口气,将伸到半空的手收了回来,堆起满脸微笑,“郡主,您……您请。”
薛婉玉狠狠地瞪着他,突然白眼一翻,扑通一声摔倒在地:刚刚大出血的她本就十分虚弱,哪里经得起如此折腾?
看到东陵辰醉居然一直跟着进了自己的房间,凤凝练表示疑惑:“跟着我干嘛?”
“瞧瞧你修炼的进度。”东陵辰醉满脸一本正经,“小命还攥在你手里,我很紧张。”
凤凝练忍不住失笑,进屋将小小提溜出来放在了床上:“怎么瞧?要不要陪我过几招?不过我刚开始修炼没几天,进度不可能太快,你最好别抱太大的希望。”
“要。”东陵辰醉瞬间兴致勃勃地拉开架势,很有几分迫不及待的意思,“尽管放马过来,我会手下留情的。”
凤凝练点头,暗中默念着《天阳神功》上的心法,跟着呼的一掌拍了出去!看到她指缝间闪烁的橙色光芒,东陵辰醉突然一声大叫:“啊呀!橙阶?”
眼看手掌已经劈到面前,他却只顾着大叫,不但没有接招的意思,甚至连躲闪都不打算。凤凝练刚刚开始修炼,远远没有达到收发自如的境界,下一个瞬间,她已砰的一声击在了东陵辰醉胸前!东陵辰醉只觉胸口一痛,不由一声闷哼,眉毛眼睛瞬间挤到了一起:“丫头,你……好狠……”
他原本就有伤在身,虚弱不堪,这一下岂不是雪上加霜?凤凝练几步窜了过来,一把抓住他胸前的衣服急声追问:“怎么样?有没有受伤?你也真是,只顾喊什么?为什么不躲?”
堂堂五系同修的高手,会伤在一个刚刚入门的菜鸟手中?笑话。
可是东陵辰醉立马就虚弱得摇摇欲坠,若不是怕疼,差点就咬破舌尖吐点血出来,好让现场更逼真,然后林妹妹一般晃了晃:“嗯……疼得厉害……”
“安陵王!”凤凝练虽然聪明绝顶,怎奈何对灵力修为实在没有多少概念,立刻被他精湛的演技唬住,忙不迭地一把搂住了他,“来,我先扶你过去躺一躺,小心……”
东陵辰醉暗中得意,十分配合地把大半个身体都挂在她的身上,不停地哼哼唧唧:“痛啊……哇呀……痛死了……”
扶着他躺在床上,凤凝练颇有些自责:“觉得怎样?要不要叫慕容公子他们过来帮你疗伤?”
“不用,你陪我一会儿就好。”东陵辰醉捂着胸口,一副“西施捧心”的娇弱造型,“其实也不太要紧,就是被你打得好痛,伤势应该不重。”
凤凝练眉头一皱:“你为什么不躲?就凭我这几下三脚猫的功夫,怎么可能伤到你?”
东陵辰醉原本用力挤着眉毛眼睛,一听此言立刻笑得见牙不见眼:“这不能怪我,实在是你的表现太让我惊喜了!丫头,这才几天时间啊,你的灵力居然已经提升到橙阶了?这么大的好消息居然不告诉我,你是何居心?”
凤凝练低头看看自己的手掌,不明所以:“橙阶?原来我已经提升到第二级了?怎么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东陵辰醉笑得越发开心:“小迷糊。不过正是因为你如此无欲无求,心静神清,进度才会快得如此出人意料。”
我就说,心如止水有心如止水的好处。凤凝练笑笑:“若是正常情况,要多久才能炼到橙阶?”
“换成旁人,三两年算是少的。”东陵辰醉揉揉胸口……说实话确实挺疼的,“不过你是阳系体质,本就得天独厚,再加上小小的功劳,又被那五样绝世奇珍洗髓伐骨,进度自然非同一般。不过我仍然没有想到,不到一个月你就达到了这个程度,否则也就不会差点被你一掌拍成肉泥了。”
两三年对一个月?那还的确挺让人骄傲的。说是无欲无求,凤凝练依然喜滋滋地笑了笑:“不算慢就好,至少能够保证尽快炼出再造金丹。你还痛得厉害?”
东陵辰醉摇头,顺嘴回答:“没啊!凭你这点儿力气,顶多给我挠挠痒痒。”
凤凝练目光一凝,语声立刻清淡:“所以你刚才是装的?”
……东陵辰醉咬着唇角,小眼神儿别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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