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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重生:冷情殿下,爱爬墙-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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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清歌惨然而笑,嘶声力竭的吼道,“可我怕你出事,哪怕是小小的一件事。”
  凤清歌似乎是自言自语,她面前的人依旧面无表情,不动声色,“你可知道,我这辈子最大的愿望不过是护着家人周全,护你一世而安。得你所愿,尝你所苦。”
  吞下了所有的泪,凤清歌心像是扯开了一道口里,走廊里凄厉的寒风,从那道口子里灌了进去,沉甸甸的坠满了疼。
  “我什么都失得起,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发明罢了,不过是几两银钱罢了,不过是会被馥玲踩几脚罢了。可是这些,我都可以一笑置之。唯独……”
  唯独她再也看不得他为她付出,她欠不起了,真的欠不起了。爱情,本就建立在公平之上,本就讲求一个门当户对。
  可是,她和北羽辰,早就不在同一条线上了。她欠的,她还不起,她想还,可如今,她看的出,他连那个机会都不给她。他只会在不着痕迹中,悄悄拉开她与他的距离。
  他如同天边的云彩,她是地上的泥巴。她早就让云彩染了铅瑕,她本想还他洁净,本想让泥巴变身,本想配的上他,可是如今,却被他生生的打破了这个愿望。
  这个世间,有一种爱情,很卑微,叫做还债。这个世间,还有一种爱情,很伤神,叫做不配。
  凤清歌拥有一种爱情,正好都把这两样占全了。而这种爱情,正好让凤清歌举步维艰。
  “清歌……”北羽辰嘴唇动了动,却什么都没说。
  凤清歌赤红着双眼,期盼着看着他,“说啊,你说啊!”
  告诉她,让出太子之位不是因为她。就算是逃避也好,就算是她软弱也罢,她真的,真的再也欠不起他什么了。
  可是,他却什么也没说。
  凤清歌悲凉的笑声,溢出嘴角,苦涩溢满了身心。
  看,他就是这样。有事也好,无事也罢,他都喜欢压在心底。猜猜猜,凤清歌自认为自己不是个聪明人,它猜不透他到底想些什么。她也更加不会知道,在她的眼里,他那略显羸弱的肩膀,到底承受了什么。
  凤清歌缓缓的蹲下了身子,双手抱住肩膀,头埋在臂弯,压抑的哭泣回荡在长长的走廊。
  “午时快到了,你若是觉得欠了我,就进官场帮我吧!”那个地方,利欲熏心,勾心斗角,可她若想来,他便护着她罢。
  他的声音,轻轻缓缓,却一字不落的飘入了她的耳朵。
  许久,凤清歌抬头。
  悠扬的风,轻轻的吹起他的袍角,像是一个踏风而去的仙使。
  北羽辰步履不徐不疾,只是他清隽的眉却滑上了苦笑。怪他有私心吧,就算是让她知晓她欠了他而耿耿于怀,总好过知晓他利用了她而恨他要好的多吧!
  “殿下。”走至宫门口,便看到一身红衣,妖冶的面容就是女子也自愧不如的苏九幽。
  “你真的让出了储君之位?”苏九幽面色凝重,开门见山的问道。
  北羽辰倒是不在意,点点头,道,“是。”
  “你可还记得,答应过我什么?”语气里,带了一丝愤懑与恼怒。
  “记得,既然答应会助你回去,拿回属于你的东西,我就不会失信于你。”
  北羽辰一脚踏上马车,面色依旧沉静入水。似乎什么事都引不起他的关注,飘飘乎,似乎不过是这尘世的一个过客。
  “殿下,我早就劝诫过你。成大事者,最忌讳的事就是儿女情长,你怎可为了情字一事三番五次的走错棋。”
  苏九幽恨铁不成钢,如此下去,他日必然会毁在“情”字上。
  “不必担心,我自有分寸。”说完,招呼车夫,“走吧!”
  苏九幽面前扬起灰尘,待回过神,只看到“嗒嗒”声远去的车轱辘的声音。
  面色微微变了变,妖冶无双的脸,终于有了忧愁。那双时不时闪过精光,狐狸般的眼睛,也有了一丝狠厉。
  心中暗驺,事已至此,也就不能怪我心狠手辣了。
  只是那双明亮,笑起来眉眼弯弯的眸子,却在脑海中一闪而过。沉住心,稳了神。一个想法浮现,不知为何,苏九幽心不由的颤了颤。
  哭过了,伤神过了。
  凤清歌也就释然了,罢罢罢,左右不过是欠他的。她这辈子,活该横在她的爱情面前有四个大字:还债,不配。
  他说的对,既然欠他的,要帮他就得进宫为官。
  可是进宫的那条路,中间还横着集才这个大大的拦路石。
  凤清歌脚步虚度的进府,正好与看戏回来的馥玲撞到了一起。
  “哟,姐姐这是怎么了?”
  馥玲知道她是进宫了,看到她的这幅凄惨样儿,以为她是因为失去了东西而伤心难过所致。想到这点,馥玲就笑的鼻子不见眼睛,嘴角差点都扯到耳朵后面去。
  凤清歌嘴唇动了一下,她压根就懒的跟馥玲搭话,她是丢了东西,不过不是那什么方便车,而是她的骄傲。
  “姐姐,你是不是很难过,难过就哭出来啊!”
  馥玲挡在凤清歌的面前,看着那灿烂的笑容,就像是许久不曾见过阳光的人,却突然间暴露在阳光底下,有些刺眼。
  凤清歌有个坏毛病,就是既然你刺痛了我的眼,那我就让你也痛上一痛。何况,想起她这样就是这个坏女人所造成的,心里的火气就“蹭蹭”的往上冒。
  “啪啪啪”
  几巴掌甩在馥玲的脸上,那张美丽的小脸很快就肿了起来。
  “你……”
  馥玲扬起巴掌,欲扇在凤清歌脸上,却被凤清歌发狠的一把抓住。
  “我什么?”
  “啪啪啪”
  另一边再几个耳光,“如此就对称了,才好看,不是吗?”
  “凤清歌。”
  馥玲从牙缝里一字一句的挤出三个字,可是她的手腕却被凤清歌死是的扣在手里动弹不得。
  “叫我?叫我做什么?馥玲,你说你是不是有病?啊?”
  凤清歌“嘎巴”一声,扭断了馥玲的手腕,你有空间戒指,你有上好的灵丹妙药啊。可是现在,能让你多疼一秒,那就多疼一秒。
  “你说是不是?馥玲。”凤清歌继续问,“你怎么就单单和我过不去,我招你了吗?我惹你了吗?馥玲啊馥玲,你说,你是不是脑袋灌了面粉,然后颠倒过来摇了一摇?”
  “没招惹我?哈哈哈哈。”馥玲突然就笑了,像是听到了多好笑的笑话一般,“凤清歌,你凭什么?我哪点比不上你,可是你有的,却是我所苦苦追求,却永远得不到的,你说,你还没招惹我吗?”
  “馥玲,你别不知好歹,在这府里。爹爹母亲待你如同亲生女儿,吃的,用的,哪个不是和我别无二般?”凤清歌气红了眼睛,感情馥玲这是在府里吃白饭吃糊涂了。
  “亲生女儿?哈哈哈,凤清歌,你放屁,我在这里不过就是寄人篱下。你以为,我把这里当做家吗?告诉你,这里,我不过是把它当做是一个客栈。”
  馥玲索性也不再掩饰自己的本性,“为什么?为什么亲情,友情,爱情,这些都是我苦苦追寻的,你却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得到?我不甘心,不甘心。所以,凤清歌,你的这些,我都要毁掉,都要毁掉我才会甘心。”
  穿越前也好,穿越后也好,为什么她没有的,她期待的一切,凤清歌她都有。她怎么能甘心,她怎么会甘心。
  馥玲吼着,竟像是疯了一般。


第二百一十二章 便宜师兄是故人
  凤清歌钉在原地,像是被人施了钉身术一般。原来,馥玲的心思竟是这般。上辈子一辈子凤清歌都没有弄懂,馥玲到底是为了什么害她如此的苦。却不曾想到,她竟然是为了这般。
  冷,凤清歌感觉自己的浑身上下都透着冷。像是被拖入了极寒之地,然后一汪冰水当头而下。
  怎么会这样呢,她没想到,上辈子,原来还是因为她。原来她还是事情彻头彻尾的源头。
  凤清歌从来都不晓得,原来人心可以这么可怕。
  她一直以为,馥玲不过是对权势的欲望大了些,不过是因着她的心里也有北璃夜。却不想……
  只不过是因为嫉妒,馥玲,她竟然下得了手,去伤害一心一意诚心对待她的爹爹母亲。
  好可怕,真的好可怕。
  凤清歌突然间觉得好累,她突然有些害怕面对“人”了。因为她永远都猜不透,“人”的脑子里到底想些什么东西。
  为什么这个世界,会这么复杂。为什么人心,也是那么复杂。
  凤清歌感觉好疲惫,在这之前,她甚至不知道,一个人的嫉妒之心,竟然可以到了那种地步。
  凤清歌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松开扣住馥玲手腕的手的,又是怎样从她满是狠意的视线中离开的,也更加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得客厅的。
  一袭朴素的儒裙,严肃中却带着柔和的笑意,仿佛可以让人的心神瞬间松弛下来。
  凤清歌轻轻唤了声,“师傅。”
  拜师礼过后,许夫子就便是凤清歌的师傅了。
  “世间之事,得得失失,本不必去纠结。凡事也皆有因果。”
  许夫子笑道,揉了揉凤清歌的头。
  “哈哈哈,你这根粗线条,竟然也会伤春悲秋?”一个悦耳的男声,随着风飘入凤清歌的耳朵,
  虽然是调侃之意,可是在语音尾处,仍然可以听出些许的担忧。
  凤清歌偏过头,入目是一张放大的脸,依旧的一把破扇子在面前摇啊摇。明明已经是深秋,倒不怕冷的紧。
  “夏安然,你怎么来了?”
  “他是你的师兄,以后月余,你都要与他同学习。”许夫子截过她的话茬道。
  夏安然点了点头,戳了戳凤清歌略显痴傻的脸,拖长了音道,“师妹~~,你莫不是高兴傻了?”
  凤清歌一把挥开他的手,正色道,“男女授受不亲。”
  夏安然撇了撇嘴,不以为然,“可本公子从来就没把你当做女的过呀!”
  凤清歌一口老血卡在喉咙,不上不下,甚是难受,“你丫的皮痒了是不是?”
  “唔,这就对了嘛,刚刚要死要活的,知道的,说你是伤春悲秋,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寻死觅活呢!”
  那把破折扇依旧摇啊摇,撇开他是夏安然不说,那张脸,确实是打眼的很。油头粉面,绫罗绸缎,佩玉珠宝,这出去,定会惹得大小媳妇,黄花闺女,闺怨丛生。
  凤清歌撇了他一眼,“能在本郡主身边学习,是你几世修来的的福分。”
  夏安然也跟着笑,作揖点头,“多谢郡主允许小的跟着您学习,小的定不会辱没了您,定会拼尽全力学的您的真传。他日定要在这燕京城横着走,成为和您一样的“盖世英雄”。”
  说完,故作沉吟的点了点头,“嗯,街头的一方霸主,也是威风的紧。”
  凤清歌,“……”
  “你们两个莫要贫嘴了。”许夫子看向夏安然,“你教教清歌习字吧,今日半日需识全所有的字可行?”
  夏安然一把破扇子掉到了地上,惊的瞠目结舌,“师,师傅……你确定……你没说笑吗?”
  一日?噢,不,半日,师傅是觉得他是天才,还是凤清歌是天才。他就不必说了,至于清歌,那脾性他是知道,从小就不好好学习,这时候……能有个什么学习的劲儿?
  “没有。”
  许夫子肃着一张脸,若是清歌今日习不得所有的字,那以后的……她也无法了。
  “呵,夏安然,你怕了?”
  凤清歌自信,若是有人教,半日的功夫她可以做到。以前,是受人挑唆不想学,如今,有了个念想,便就不同了。
  只是那个念想,终是两头空罢了。
  “怕?本公子何时怕过,只是……咳咳咳……师傅,你能不能……”夏安然转向许夫子,做祈求装,平白的闪现两滴泪花,“师傅啊,您太看得起小徒了,就算小徒再如何厉害,也让不了一颗朽木开花呀?”
  凤清歌嘴角抽搐了一下,朽木?夏安然,等会儿本郡主就让你好好瞧瞧朽木是如何开花的。
  “夏安然,你若应下,咱们可以赌一把。”凤清歌手“啪”的一声拍在案上,“你说吧,同意不同意?”
  许夫子绕有兴趣的看向他们,如此,倒也不失为一件趣事。这两个孩子,倒也是对欢喜冤家。
  夏安然一脚踹开差点绊了他的那把破扇子,吹动额前的碎发,“有何不可,你别是输不起。”
  凤清歌耻笑,“本郡主还没有输不起的。”
  夏安然道,“哈哈,倒也是,听说轩王爷可是因为你那报社,被人弹劾,如今挨了好一顿鞭子。你就说说,你那个八卦,可没少扒些缺德事儿。”
  凤清歌迷茫,懵懵,“什么?我怎得不知?”
  八卦北琳轩?不是让传馥玲吗?想起今日大殿上的之事,凤清歌心里陡然泛酸。呵呵,不过也用不上了。
  没了折扇在手,些微有些不自在,夏安然悠悠然道,“谁知道呢,只知道今日好爽进宫看了她的姑姑一眼,回去后就风风火火的赶回报社,然后好一顿扒拉,就把轩王爷好些成芝麻烂谷子的事儿都给抖出来了。”
  凤清歌更加疑惑了,“我刚从皇宫出来。”
  夏安然点头,“是啊,消息刚刚传出来的。”
  是吗?
  “夫子,您要的书。”此时,一个丫头进来,捧着一本书,恭恭敬敬的呈给许夫子。
  许夫子点头,冲着仍然斗嘴不已的两个徒弟,“可是定下了赌约?”
  “师傅作证,若是本公子输了,任凭你处置。”
  夏安然话一出口,想起某人拿着大剪刀在皇宫“咔嚓咔嚓”的情景,差点闪了舌头。
  “好,师傅作证,若是我输了,那我就……”凤清歌想了想,却不知道该拿什么做赌注。
  “我给你说一个罢?”夏安然突然开口,“你可还记得,你那日得了陛下的一纸空头圣旨?”
  凤清歌记起,点头。
  夏安然继续道,“所以,若是你输了,你也许我个空白的愿望罢!”
  凤清歌皱眉,“你莫不是想敲诈本郡主?”
  夏安然在她脑门狠狠的一弹,“丫头,你想多了。”
  凤清歌吃痛,想想也是,夏安然什么都不缺,干嘛要敲诈她这个穷人?
  “好了,这本书上所有字,今日习完。我还有事要与夏院长商谈,晚些来查看清功课。”许夫子说完,便就走了。
  留下凤清歌和夏安然面面相觑。
  夏安然想,怪不得师傅拉他过来,他就想着,以他不说是得个第一,可好歹进去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干嘛还要陪着一个小师妹学习,不过既然那个人是丫头,陪她玩玩儿也不错。
  不过,现在看来,他倒是想问问,到底是师傅收徒,还是他收徒呢?而且这个徒弟……
  看着屋内瞬间空无一人,只有他和这个小师妹遥遥相望,顿时觉得有些“蛋疼”。裆下似乎有凉风吹过,夏安然泪牛满面,他的命根子,还保的住吗?
  “师兄,莫要耽误时辰啊,开始吧,看到那个沙漏了吗?”凤清歌指指不知何时被搬到窗前的沙漏,“待沙子流尽了,世间也就到了,师兄觉得可行否?”
  夏安然点点头,面如苦瓜,“可行,可行,你说什么都好。”
  忍,他忍。
  万不可惹怒了她,万一她兽性大发,屋里空无一人,他岂不是成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吗?
  看着夏安然满脸的菜色,凤清歌心情顿时畅快,嘲笑我?歧视我?那就让你好好瞧瞧本郡主的通天本领。
  说到底,不过也只是过目不忘的本事罢了。
  凤清歌打开书,“师兄,第一页开始吧?”
  哪知夏安然摇了摇头,“不,最后一页。”
  凤清歌点头,顺从的翻到了最后一页。
  书页上翻阅,有三个字列于不同行,不同列,可是凤清歌却一眼瞅出了它们。
  是的,凤清歌不认识字,却单单认识“北羽辰”的名字。
  并非有意,上辈子也好,这辈子也罢,她都从没有刻意去注意过什么,一切都是本能,都是随心。
  她不下厨,她不会做菜,可是她却会做北羽辰喜爱的甜点。油腻的甜散发出来,便会让她的心神也跟着晃悠。
  她不会照顾人,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可是她却知道北羽辰对花粉过敏,她会在他的面前放一杯白水,从不放花茶。
  她从来都不晓得什么是识字,可是她却可以在茫茫如同蚂蚁爬的书本上精确无误的找出他的名,他的字。
  有些习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却深入骨髓。
  “你在发什么楞,本公子可不会怜香惜玉,因着这个让你。别说本公子使诈,你学,本公子可是会认认真真的教你的。到时候师傅回来了,别说是本公子欺负你。”
  凤清歌回过神,看到满脸愤然的夏安然,道,“不会,有劳师兄了。”
  听着那声师兄,夏安然甚是受用,故作高深的半眯了眼,道,“第一行,可认识哪个字?”
  凤清歌点头,指着书页上的一个字,道,“羽。”
  夏安然欣慰不已,还好认识一个。
  随即,夏安然满怀希望的再次问道,“可还有认识哪个字?”
  凤清歌再次点头,指着书页上另一个字,道,“北。”
  夏安然差点喜极而泣,还好,还好,认识的不少。
  颤颤巍巍再次问道,“可还有?”
  凤清歌从容的再次点头,指着书页上的最后一个字,道,“辰。”
  夏安然就要老泪纵横了,不错不错,“你连起来念念。”
  凤清歌摇头晃脑,“北羽辰。”
  夏安然暮然睁眼,看向书页上的三个字。再看看凤清歌,再看看书页上的字,再瞧瞧凤清歌,如此这般。
  凤清歌睁着无辜的双眼,茵茵水波,无限风情。
  夏安然哑然,或许只是偶然。
  拿过凤清歌手中的书,随意翻了一页,问,“可有认识的?”
  凤清歌摇头。
  不甘心,继续翻。
  摇头。
  继续翻。
  摇头。
  继续。
  摇头。
  ……
  夏安然颤抖着双手,翻到第一页,“有吗?”
  凤清歌看着他颤抖的双唇,抓住他的手,“我说了,你撑住。”
  夏安然点头,他是堂堂七尺男儿,顶得住。
  凤清歌看罢,眉开眼笑的摇了摇头,道,“不曾有。”
  “也就是说,这一本书中,你就只认识太子殿下的名讳三个字?”夏安然不知为何,眼里闪过莫名的光,似乎微微有些沮丧。
  凤清歌没怎么注意,她因着“太子殿下”四个字,脑海中“嗡嗡”的响。看来,北羽辰放弃储君之位,还没有昭告天下,还在瞒着呢!
  沉默片刻,凤清歌点头,“是。”
  所有的字中,她确实只识得那三个。
  “咳咳咳。”夏安然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凤清歌忙拍了拍他的背,却拍的夏安然差点趴到了桌子上,忙推开她,道,“别拍了,别拍了,要是再让你拍几下,估计就可以去地府散心了。”
  凤清歌摸了摸鼻子,唔,力气……稍微用的大了些。
  夏安然沾墨挥毫,龙飞凤舞的写下三个字,道,“这三个你也不认识?”
  凤清歌拿过那张纸,上面的字迹倒是挺娟秀。不过她多年前见过北羽辰的字,清风秀骨,自成风气。
  对着上面三个大字,凤清歌看了半晌,最终摇了摇头,“不认识,它们可是认得本郡主?”
  后面一句本是玩笑话,却听的夏安然冷哼一声道,“自然是认得。”
  “凤清歌。”
  凤清歌听到叫自己,忙应道,“是,师兄。”
  “凤……清……歌。”夏安然手指扣桌缘,一字一句道。
  “在呢!”凤清歌笑眯眯的答道。
  “本公子是说,这三个字是:凤……清……歌。”
  凤清歌,“……”


第二百一十三章 输了……??
  清风寂寂,透着丝丝缕缕的凉意。
  许夫子回到丞相府的时候,被书房怪异的气氛弄得有些摸不着边际。
  “怎么?清儿是没完成?”
  秀雅的脸庞,透着慈爱,那么多的字,要在半日的世间学习完毕,确实是有些难度。所以,对于这点,许夫子自然而然的想到这个原因。
  “不是,师傅,清歌不辱使命,已经都学习完毕。”凤清歌恭恭敬敬的起身,作了一揖道。
  许夫子面露惊喜之色,如此之说,这个徒弟收的却有可喜可贺之处了。
  哼,今日她还被几个同僚笑话,说是收了一块朽木,说是烂泥扶不上墙,她倒要让他们看看,自己收的这块“烂泥”是怎么扶上墙的。
  “那你们这是为何?”
  一个两个面红耳赤,抱着这个被摔的不成样子的沙漏,相持不下。
  “师傅,是我赢了,她不认。”
  夏安然瓮声瓮气的道。垂头丧气的同时,颇有些孩子气。
  许夫子面露诧异的神色,自己这个徒儿是怎么了,为何会为了这个小小赌局如此的在意?这孩子从来都是极其稳重的,何况以前也没见他如此过啊!
  “噢?说来听听?”
  默不作声的凤清歌摸了摸额头,略微有些不好意思,“本来是定好的,等这沙漏里面的沙流尽,我若是学完了所有的字,就算是我赢了。可是……”
  许夫子明了,这个可是……才是关键。
  夏安然听到此处,耳朵尖有些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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