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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倾城1,2-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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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怔怔地看着他,虽然在室内,深冬的寒气却好像锋利的刀片,切入了我的皮肤。秦暮见我一直发抖,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我肩上。
“你也不用太担心,凌靖既然这么说,就说明这件事他也想息事宁人。不过凌靖这人做事向来不按牌理出牌,就拿今天来说吧,谁都能看出来,文昭是在寻一个恰当的时机替你挽回颜面,告诉大家你在他心里的地位,警告所有人以后闲话少说,闲事少做。可凌靖偏偏在这个时间出现,还不断拆文昭的台,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只怕这件事会越闹越大,牵扯越来越多……”
我拉了拉他的外套,低声说:“你放心,我不会说的。”
“小夏?”秦暮似乎没明白我的意思。
我抱着膝盖,看着窗外漆黑的夜空,“你帮凌靖做的那些事,我不会告诉文昭。再说你也没做什么,顶多算是‘知情不报’。而且你在医院对我的警告也是对的,我的确没本事告他。我当初说过,这件事我谁也不怨。我说过的话,我就会认。你不用担心我会衔恨报复,在文昭耳边吹风,我没那么小气。”
我叹了口气,转过脸看着他,“秦暮,谢谢你来医院看我,也谢谢你那天赶来接我下山,更感谢你当初的提醒。你的内疚在那一刻是真的,你的关心在那一刻也是真的,可是这一刻……全都是假的。你不用担心,文昭那句‘只怕有人有意捣乱’不是针对你,因为你那些小动作,他根本就不知道。”
毫无遮掩的实话,往往比蹩脚的谎言更让人难堪。秦暮坐在那里,只是沉默地抽烟,一句话都没有说。
我站起来,将肩上外套脱下来,递给他,“你是一个聪明人,左右逢源是你的强项。这其实没什么,只是我们做人做事,不可能左右逢源一辈子。如果我是你,就会好好想想,自己到底应该站在哪一边。凌靖和文昭从家族背景到个人能力,也算是各有千秋。如果说商场如战场,我真心希望你给自己找个好一点的阵营。”
我看了看手表,出来也有一阵,估计里面的“剑拔弩张”也演得差不多了,我要是再不回去,某个人就该着急了。
我转身正要离开,秦暮却在我身后说:“小夏,可能你觉得我这个人特别虚伪,不是一个值得信赖的朋友,我今天找你的动机也真的不单纯。但我现在对你说的,却是我的心里话。文昭那个人那么要面子都可以这样来维护你,可见他对你是真的。你受了那么大的委屈,还能替他着想,对他的感情也不见得少。既然这样,就别管其他人,跟着他好好过吧。他可能没法给你一个名分,但是今天他为你做的一切,就是在告诉所有人——就算未来的文夫人,在他心里都不会有你这样的位置,你是独一无二的。”
我扭过脸看着他,“我明白了,谢谢你。”
这场聚会,因为凌靖的意外到来不欢而散。
从离开包厢到门口,文昭一直没说话。他喝酒了不能开车,就叫了司机在楼下候着。当我们走出“黑池”的大门,车已经等在门口了。
我抬起头,看到天上不知道什么时候飘起了雪花,从墨蓝的天空无穷无尽地落下来,落在肩膀上,竟是小小的六菱形,说不出的精致。
我拉了拉前面那人的衣袖,指着漫天飞舞的雪花对他说:“文昭,你看,下雪了。”
他忽然站住,转过身看着我,有几片雪花贴在他的眉毛上,我忍不住抬起手想帮他弄掉,他却握住我的手,欲言又止,“小夏,我……”
我把脸埋在他怀里,低声说:“没事,生活不是演戏,咱们自己精彩就好。我不在乎别人的看法,他们伤不到我。以后再有这种场合,你想参加,我就陪你来。你不想参加,咱们就在家里待着。真没事,我不在乎。”
他紧紧搂着我,一直到司机开车过来,才难过地说:“其他人我可以不理会,但我不知道凌靖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们过去是很好的朋友。我知道他喜欢你,可是你又不喜欢他,他自己也说了,你们之间什么都没有。既然这样,他为什么就是放不下?弄得大家这么尴尬,有什么意义?”
我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背,“过去很好,不代表以后会很好。小时候的朋友,也不代表就能信任一辈子。他这次这么做,摆明就是让你不好受。对于他这个人,我觉得……你以后还是多一个心眼吧。”文昭一回家就钻浴室,衣服跟以前一样,扔得满地都是。我帮他把衣服一件件捡起来,又仔细地叠好,然后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拿着自己的手机,盯着上面的一串数字,那是凌靖的号码。
我觉得我应该做点什么了,有些问题我该向他问清楚。可是想起那双善恶难辨又高深莫测的眼睛,我忽然丧失了所有的勇气。
就这样坐了半天,文昭围着浴巾从楼上下来,走到厨房的冰箱去拿饮料,看见我还坐在沙发上,笑着问:“你发什么呆呢?回来这么久了,怎么不换衣服?”
我站起来,把手机藏在身后,“文昭,我想出去一下。”
他拿着苏打水惊讶地看着我,“出去?很晚了,你去干什么?”
“我嘴里没味道,想吃葡萄柚,附近的超市就有,我去去就回来。”我拿起沙发上的大衣,顺手将手机塞进了大衣兜里。
文昭三两步走过来,把我按回沙发,“这么晚了,一个女孩子出去多危险。我去帮你买。”
“可你刚洗完澡,头发还没干呢,这样容易着凉,还是我自己去吧。”我想站起来。
他又把我按了回去,“也没多远,你好好待着,我现在去穿衣服,很快就回来。”
文昭穿衣服很是神速,比他脱衣服还神速,还没等我回过神来,他已经着装完毕,在门口穿鞋的时候,他又问:“你还想吃什么?”
“啊?那个……冰淇淋。”
“要什么口味?”
“薄荷。”我心不在焉地说。
他站在门口,像看傻瓜似的看着我,“有薄荷的吗?”
“对啊,没有。”我悻悻地笑了笑,“那就樱桃的吧,我要哈根达斯的。”
文昭出门之后,我把手机从大衣里拿出来,还没等我想好是否要打给那个人,手机自己却响了。我吓得一哆嗦,看着屏幕上闪动的名字,一时之间,有种被人赶入穷巷的窘迫。
我按下接听键,将听筒放在耳边,听到凌靖的声音,“小夏……”
我等他的下文,他却在这里堪堪地停住,过了几秒才说:“我看到他出去了。”
“你在我家楼下?”我拿着手机冲到窗边,拉开窗帘一角往下看,没有看到凌靖的车,却在小区的路灯下,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站在风雪中。
“你不用害怕,我离着很远,又没开车,他没有看到我。”
我慢慢滑坐在客厅的地板上,一下泄了所有的力气,捧着电话,无可奈何地问:“凌靖,你到底想怎么样?”
“小夏,我如果真的想为难你,我会去你拍片子的地方找你,可是我没有。”
“是,你没有。但是你挑了一个最不该出现的时间出现,你现在就不是为难我?”我没有办法理解他的逻辑,过去是这样,现“我为难你?那还不如说,我是在为难自己。谁都知道,文昭的叔叔有多疼这个侄子。相信我,在那种场合激怒他,对我来说绝对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我父亲现在还在疗养,公司都是我一个人撑着。我堂哥还躺在医院没醒,他们家没有一个人懂经商,伯父把堂哥的公司也交给我打理,他的公司又不在这儿,我现在是南北两边跑,忙得透不过气来,我哪有时间和精力跟他纠缠?小夏,我不是吃饱了没事干,我没那么闲。”
我无奈地说:“你既然这么忙,既然知道现在不是跟他闹翻的时候,为什么还要来招惹他?”
他沉默了片刻才说:“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我被他弄得哭笑不得,“就因为我不接你电话,你就大晚上的,冒着这么大的风雪来找文昭的不自在?凌少爷,你是不是疯了?”
“你就当我疯了,不过效果不错,至少这个电话你接了。”他笑了一声,语气又严肃起来,“小夏,我很想你。”
“可是我不想你……”我握着手机,深吸一口气,“凌靖,相信我,如果你不出现,我会过得更好。”
他没有说话,话筒里传来呼呼的风声。
我叹了口气,苦口婆心地劝道:“凌靖,别这样,你不是一个缠夹不清的人。你很清楚,我不能拿你怎么样,这个哑巴亏我已经吃了。谁对谁错,我不想再去计较,过去的事就让我们当粉笔字那样擦掉,好不好?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女人,只想跟着一个爱惜自己的男人过点小日子,不值得你这么看重。这个世界有那么多喜欢你崇拜你的女人,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你把花在我身上的心思放在你的事业上,你做什么都会……”
“小夏……”他冷声打断我,“不如你来告诉我吧,到底应该怎么做,才能把对你的那些记忆抹去?就当我从来没见过你;就当我们从来不认识;就当我从来没在医院照顾过你;就当我们从来没有谈过心,没有把酒言欢过;就当在山上……我们什么都没发生,你没有在我怀里吐过血,我也没有后悔得每天晚上都做梦,梦醒了就恨不得去死。不如你来告诉我,怎么才能像你对我一样,把你当成空气,当成路人甲。小夏,你来告诉我……”
我听到楼宇间猎猎的风声,这座城市的冬天一向冷寒刺骨,而此刻的凌靖,一个人站在飞雪连天的夜晚,向我倾诉这一切。
寒风长夜,大雪纷飞,独立中宵,饶是无情也动人。或许他也并非无情,只是那情太冷,太难以捉摸。那温情脉脉的笑容背后,藏着怎样一颗如冰似铁的心,我这个过来人又何尝没有领教过?
“凌靖,我不是一个喜欢做梦的人。所以我真的怀疑,你究竟爱的是我,还是你的‘得不到’?你这样咄咄逼人,到底想要什么,你自己弄清楚了吗?”
电话那边的人叹了口气,反问道:“小夏,那你到底想要什么,你自己又弄清楚了吗?刚才你出去之后,文昭跟我说,他一定会跟你结婚,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我浑身一僵,忽然明白了,之前那么多都是铺垫,接下来才是今天晚上的重点。
果然……
“文昭要跟你结婚,他以为是为你好。可惜他不知道,把你暴露在文家人的视线中,是多么大的危险。文家不会让一个不明底细的女人进门,他们会对你一查到底,你懂了吗?”
我没有说话,也说不出来了。
他叹了口气,“三年了,你受的苦已经太多了,我不想让你再受到任何伤害。你不用害怕,我不会说出去。如果我要揭穿你,我早就做了。小夏,跟我走吧。只要你点头,这边的事我都可以放下。我父母不是那种老思想的人,只要是我喜欢的,他们一定会同意。我们去国外结婚,只要你做了我的妻子,没人敢把你怎么样。你还留在那儿干什么呢?你不会得到你想要的,就算他再怎么爱你,他也不会……”
我说:“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他冷笑,“你听不懂?好,你尽管跟我装糊涂。没错,你陪着他度过了那么难熬的日子,现在的楚夏对文昭来说是一言千金。他对你越来越依赖,越来越离不开你。可是小夏,人不是得到的越多就越满足,也不是你对他好就能改变什么。你一天不受伤,就一天不知道你身边那个人到底是什么样子,夏荷跟韩棠不就是一个血淋淋的例子?你尽管纵他,等他越贪越多,在你身上贪无可贪的时候,当心,最后受苦的是你自己。”
我啪的一声挂了电话,不想再听下去,也不敢再听下去。
是的,他知道我是谁!或许,他一直都知道。
从他在山上对我说的那些话,到那次在粤菜馆里的争论,以及后来送我回家,再到刚刚那些看似表白、实则威胁的言语。
所有的谜团都渐渐清晰,很多事情已经浮出水面,那些欲言又止,那些话里有话,那些彼此试探,那些我一直没看透的玄机,在这一刻,揭开那些神秘的面纱,终于大白天下。
过去我只是猜测,如今则可以确定,他真的知道我是谁!可是,他怎么会知道?他又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哪个环节出了纰漏?我想不通。
仔细回想一下我过去的生活,我找不到跟高高在上的富家子的重合点,我们根本就活在两个世界,南辕北辙的两个人,他怎么会认识我?
最让人疑惑不解的是,他既然知道我是谁,他为什么不揭穿我?在他刚刚回国的时候,我也曾经担心过,我还为此试探过他,可是他什么表示都没有,我也就慢慢放下心来。如今看来,是我错了。难道真像他说的,因为他喜欢我,顾忌我的安全和立场,才没有将那些谎言和秘密揭穿,是这样吗?
被拆穿的紧张,未知的恐惧,对现状的茫然,这些感觉让我心烦意乱,还没等我调整过来,手机又响了。
我盯着它看了足有一分钟,才用颤抖的手重新接起来。
我听到在飒飒寒风中,凌靖疲惫地说:“小夏,我们别再争了,好不好?我大半夜站在你家楼下,不是来跟你吵架的。我现在只想问你要一个答案。文昭就快回来了,我们时间有限,这个问题我只问一次。你告诉我,你愿不愿意跟我走?”
我沉默了,跟他走?离开这儿?得到他所谓的“安全无虞”又“幸福美满”的生活?
我坐在地板上,转身拉开窗帘的一角,看着落地窗外飘着雪花的夜空。这么冷的天,文昭头发没干就跑出去,不过因为我随口编的一个谎话。他就是这样,看起来冷若冰霜的一个人,骨子里却简单得让人心疼。
电话那边的人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口气有些不稳,“没关系……你不用急着回答我,你们毕竟相处了三年,不是说断就能断的,我可以等,小夏,多久我都等……”
“我不愿意,这就是我给你的答案。”我深吸一口气,知道此话一出,再无回头的可能,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我没想可以瞒他一辈子,我是谁,我为什么会留在他身边,这些事早晚要大白于天下。没关系,你尽管去说,就算你不说,我也会说。这个世界没有能包住火的纸,自然也没有不透风的墙。凌靖,别拿着这件事变相要挟我,你知道,这没用!我十几岁就出来跑江湖,不是被人吓大的。”
凌靖沉默了片刻,再说话的时候,声音里已经没有感情。意料之中的事,你若无情我便休,这就是他。
“我明白了。不过你记住,这是你自己的选择,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你都要为你今天的决定负责。你说你自己的问题你自己扛,可是我真的怀疑,到了东窗事发的那天,你扛不扛得住?”
第五章:这个世界没有不透风的墙,只在于时间的早晚
我拿着电话呆滞了几秒,就从地板上挣扎着站起来,麻着半条腿脱下那套小礼服,换上睡裙。等我收拾妥当,文昭正好进门,手上拎着超市的购物袋,大衣和头发上都是雪花,连鼻梁上都有。
我迎上去,接过袋子,帮他拂掉脸上的雪,摸了摸他出门时还在滴水的头发,都冻硬了。
“都说我自己去了,你刚洗完澡,感冒了怎么办?”我帮他把大衣脱下来,打开袋子一看,“咦?你买的是什么?”
他打了一个喷嚏,鼻子红红的,“超市里的葡萄柚都卖完了,我就给你买了两串葡萄。”
我:“……”
我让文昭再去冲一个热水澡,洗掉一身的寒气,自己去厨房给他熬姜汤,把他买回来的葡萄洗好放在盘子里,樱桃味的冰淇淋放在冰箱里。等他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姜汤也熬好了。
文昭一直不怎么喜欢姜的味道,我好说歹说哄着他喝了半碗,两个人吃了几颗葡萄,就回卧室休息了,折腾了半个晚上,都有些疲倦。
我打了个呵欠,盖好被子,刚刚躺下,赤着上半身的文昭就脱掉裤子,上床搂住我。
我用一只手臂隔住他,笑着问:“你还有精神啊?”
他拉开我的手,热热的嘴唇吻在我脖子上,用牙齿一路向下细细地咬。
文昭向来“善解人衣”,脱我的衣服更是驾轻就熟,手指熟练地探到睡裙里面。我看着自己的身体被他从蕾丝睡裙里慢慢剥出来,如同一摊新鲜的牛奶,在昏黄的灯光下妖形毕露。
他轻轻叹息,嘴唇和手指在我赤裸的皮肤上满足地、快乐地游走,好像是赞美,又带点作践,让人一边受罪,一边享受。
诚然,我死去的父母没留给我万贯家财,却给了我一副好皮囊。
我用一只手搂住他紧实的背,另一只手打开床头柜的抽屉,寻找那个必备品,他却半撑起身体,按住我的手。
我不解地看着他,灯影下的他五官深邃,目光却如同一个喝醉的人,带着点点水意,赤红而蒙眬,头一低,又吻住我。我忽然明白了什么,又想到他最近种种可疑的行径,答案已经昭然若揭。
“文昭,你要我给你生孩子吗?”
我被他弄得有点疼,这是一场激烈的交合,没有了那层薄薄的保护膜,最直接的接触和对新生命的期待,让今晚的文昭兴奋得有些不知轻重。
甚至有几次,我在他稍嫌蛮力的冲撞中疼得有些不堪忍受。眼泪跟汗水一起落下来,黏住脸侧的长发,却不知道自己的眼泪到底是为了什么?痛到不行,倒是想起张才女的一句至理名言——当你爱上一个人的时候,连折磨都是一种幸福。
女人,是不是真的这么傻?我想不清楚。
我们的汗水交融在一起,不管用哪种方式,他都把我紧紧搂在怀里的,亲昵地吻着我,护着我,让我听到他的心跳,犹如擂鼓。我战栗着为他展开身体,不是不难过,却在他蛮力的占有中感受到一种被需要的愉悦。我知道,这种愉悦叫作幸福。
原来女人有时候就是这么傻,傻到无药可救。
他稍稍挪开身体,手臂一伸,腿被他环在腰上,我已经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两个人的汗水黏在身上,干了又湿,湿了又干,浑浑噩噩地任他折腾。
可就在这一刻,向来骄傲矜持的文昭,众星捧月的文家少爷,一张冷峻夺人的脸因为欲望而扭曲,快乐到极处,他捞住我的下巴,动情地吻在我的唇边,喃喃地说:“小夏,你喜欢……吗?”
他问我,你喜欢……吗?最后那个尾音拖得很长,让这个问句变得有些含混不明。喜欢什么?喜欢他?还是喜欢他给我的一切?
他终究没有问清楚,我也就装着听不懂。
一切平息下来,文昭心安理得地贴着我汗涔涔的后背,满足得像一个讨到糖果吃的孩子。我像只猫一样窝在他怀里,感觉身子下面黏腻得难受,想去洗个澡,又实在懒得动弹。想睡觉,又觉得不舒服。
就这样恍恍惚惚,半梦半醒着,却听到一个声音贴在我肩膀上有点迟疑地问:“小夏,我是不是曾经让你失去过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我一下睁开眼睛,所有困倦和睡意被这句话一扫而空,看着月光下一脸凝重的人,摸了摸他微皱的眉心,“为什么这么问?”
他轻轻拥着我,“我不知道,可每次抱着你,都有这样的感觉,感觉你好像是被我偷来的。”
我用手画着他好看的眉毛,轻笑一声,“文少爷,谁敢跟你抢啊?”
他将下巴靠着我的颈窝,炙热的呼吸吹在我皮肤上,“我刚才在楼下看到他了……”
我一下愣住,文昭接着说:“他对我说,‘她居然还是选择了你,你有什么好?难道只是因为你比我更需要她?’”
他没再说什么,就在这里戛然而止。我动了动嘴唇,却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
文昭却在这个时候笑了一声,“他在嫉妒我。可是他根本不知道,其实有句话,你从来没对我说过。”
他顺了顺我颈边的碎发,“这三年来,我们一直磕磕绊绊的。我一直都不知道该怎么跟你相处,你也不需要我知道。因为无论我怎么做,你都是那样。我承认,对你的感情来自最原始的情欲。你年轻漂亮,又无依无靠,你骗过我,我又放过了你,我们之间发生的那些事儿,让我觉得很新鲜,你的经历勾起了我的好奇心和保护欲。开始的确是这样,可是后来……就完全不一样了。我慢慢发现,你有很多优点,你跟我过去认识的那些女孩子都不一样。你独立坚强,积极开朗,不爱攀比,没有虚荣心,对我也很包容。有时候我的病发作,心情烦躁,说话难听,你也不跟我计较。在疗养院那段日子,你没日没夜地照顾我,跟着我一起疼,一起熬,一起难受。这段时间,你又经常鼓励我,安慰我,有时候连我自己都觉得,我一个大男人,都不如你一个女孩子懂得为人处世。小夏,我不管别人怎么说,我只想告诉你,我真的很喜欢你,你有太多让我喜欢的地方。我是一个相信感觉和命运的人,我觉得三年前,老天既然让我第一眼就看中了你,安排我们在一起,就一定有他的道理。所以……我现在很想知道,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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