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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渣过的反派黑化了[穿书]-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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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容离眸子里暴风雨袭来,翻腾的旋涡令人毛骨悚然。
他的手止不住地颤抖。
他狠狠攥紧,浑身戾气如有实质。
“去天牢,将容戈看好了。如果人丢了,你提头来见。”
黄烈磕了个头:“是,殿下!”
容离拂袖踏入东宫,面色冷如冰霜,吓得宫婢脚下一软,忙跪倒在地,衣摆抖得如同狂风中的落叶,整个人趴在地上瑟瑟发抖。
天阙忙迎上来:“殿下,四部擅于追踪者已全数出动,太子妃一定逃不出沅州城。”
容戈眸子里一片暴风雨前的宁静,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他薄唇轻启:“她如何逃出去的?”
一滴汗从天阙额角滑落。
他完全顾不上,严肃着脸汇报:“太子妃打晕了宫婢喜鹊,易容成喜鹊的样子出了芷兰殿,随后利用喜鹊身份腰牌出宫。”
他狠狠磕下去:“是属下失职!”
“一个宫婢,如何随意进出宫门?”容离目光倏地看向天阙。
天阙头皮发麻,凉气从脚底渗入,一直凉到心里。
他张了张口:“殿下,喜鹊乃燕王府侍女,原先服侍过太子妃,殿下将她调入宫中,听太子妃吩咐,可随意进出宫,替太子妃解闷。”
容离定定看着他:“这么说,是我的不是?”
所有人大惊失色。
天阙“砰”一声磕在地上:“殿下,是属下失职!若抓不到太子妃,属下以死谢罪!”
容离胸口闷疼,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她果然又在骗人,她果然只想逃跑。
他薄唇勾起,忍不住笑得讽刺:“滚吧。”
萧亦然脸色都变了:“师弟,你身体还未痊愈!不可动怒!”
“滚!”
“哗啦——”
容离广袖一挥,满桌茶盏摔在地上,碎屑四溅。
宫婢们吓得哭了出来:“殿下!”
容离大怒:“都给我滚!”
他气得浑身颤抖,眼睛发红,眸子狠狠看着众人,浑身戾气,如同地狱里走出的魔头,阴森,恐怖。
萧亦然心悬到嗓子眼,他不敢靠近,手轻轻压了压:“你别激动,我立刻去把云芷抓来!她跑不了!你别生气,我们这就出去。”
他冲下人们一挥手,所有人连滚带爬涕泪横流软着脚忙逃了出去。
萧亦然走到殿门,小心翼翼道:“容戈还好好待在天牢,云芷没有去找他,她性子调皮你也知道,或许只是闷了,想出去玩,你不要动怒,我们都出去,不会有人打扰。”
他看着容离嘴角流出的血渍目光刺痛,心里对云芷这个女人的憎恶达到了顶点。他甚至想,要不要趁这个机会,让她直接死了算了。
容离阴沉的眸子倏地看来,萧亦然心口一跳,忙退了出去。
“吱呀——”
殿门轻轻关上。
夕阳透过轩窗洒落一地,容离再也支撑不住,脚下踉跄一步,跌在地上。
他一袖拂开立式大花瓶,手掌压在地面碎瓷片上,鲜血如注。
他却好像感觉不到疼一样,目光盯着殿门,眸子一片阴翳。
阳光晒在他脸上,他觉得心里空了一块,很冷。
心里疼得好像有人拿钝刀一刀一刀割。
他笑了笑,眼眶红得好像沾了晨露的玫瑰。
“吧嗒——”
地面落了一滴水珠。
他控制不住体内疯狂涌动的暴戾,有个声音尖锐而刺耳,在他脑海里咆哮,叫嚣着快要挤破桎梏,破笼而出!
他死死咬着牙:“啊——”
*
宋颂是在书肆被抓住的。
她从护国寺回来,一路小心匆忙往宫里赶,就怕被容离发现她偷龙转凤逃出去过。
路过那家“春风书肆”完全是巧合。
出宫时,那些小宫女们心心念念叫她务必带春风书肆如今最火的那套话本最新一册进宫。
她怕小宫女们晚上找喜鹊露了馅,就想着买本书花不了什么时间,带回去先堵住她们的嘴。
她匆忙之下揣了书结了账正要往外跑,几百精锐从天而降,将她团团围住。
百姓吓得落荒而逃。
这样大的场面,饶是宋颂也惊了一跳。
她:“那个……我只是有事要办,真的!”
天阙面色阴沉,走上前来:“太子妃,请!”
宋颂观他面色,立马想到如今阴晴不定的容离,咽了口口水:“那个,我真的不是要逃跑。”
天阙不为所动:“太子妃,请!”
宋颂向四周看了一眼,几百精锐立即亮出长剑!
剑光寒气逼人,冷得宋颂打了个寒颤。
这么大阵势,她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扫了眼天阙,乖乖爬上了那辆太子专用马车。
天阙目光一沉:“回宫!”
精卫长剑“唰”一声入鞘,几百人走在路上竟悄无声息,拥护着马车向宫里行去。
大街上一片寂静,只余马蹄“吧嗒”“吧嗒”“吧嗒”以及车轮滚动的声音。
系统:“系统功能又失灵了,你保重,实在不行就美人计上。”
宋颂拧着它耳朵:“闭嘴!”
她还没仔细看自己到底拿了什么本子,只觉得揣在怀里发烫。
今天查到的事让她松了口气。
不过,想到宫里那位,她又蹙起了眉。
这次怕是没那么容易过关。
马车跑得非常快,好像有什么追赶似的。
她甚至还没有理出头绪,就已经到了。
天阙的声音响起:“太子妃,请下车。”
宋颂深吸口气,将一会见到容离要说的话理了一遍,表情镇定地下了车。
萧亦然疾步而来:“跟我走!”
说完,二话不说,扯了宋颂衣袖就走,一边走一边沉着脸色交代:“你可知自己身上的毒是怎么压下去的?”
宋颂无话可说。她确实做了亏心事。
萧亦然嗤笑一声:“果然在装傻。容离将自己一身功力传给你,就为了让你多活几年,你是怎么对他的?欺骗他感情,利用他帮容戈夺位,这世上恐怕没有比你更毒的女人。”
他语气阴森咬牙切齿:“若不是容离……我一只手就能掐死你!”
宋颂察觉不对:“容离怎么了?”
萧亦然面色紧绷:“你以为一身功力传出去说得简单,他身体本就长期亏损,这次急着替你疗毒,功力耗尽,你大婚前夕逃跑,他不眠不休追到西平,朝廷公务又忙,他根本没有几日睡得安稳!身体未愈,郁积于心,如今亏损不是一点半点!你逃跑,他如今将自己关在寝殿,任何人无法靠近,如果你但凡有点良知,待会将药端进去,向他认个错,让他以身体为重!”
宋颂:“我没有逃跑,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燕帝在哪里,我想觐见。”
萧亦然冷笑:“容离信你,我不信!你给我乖乖待在东宫陪容离,如果他出了事,我不但将容戈碎尸万段,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宫婢端着一碗药站在东宫寝殿外瑟瑟发抖:“萧公子。”
萧亦然将药拿过来放到宋颂手上,目光犀利,语气阴森:“记着,去认错,不要刺激太子,让他喝药,不然——”
他眼里杀气闪过,宫婢吓得跪倒在地。
宋颂将药端好,语气发冷,眸子里的煞气令萧亦然吃惊:“本小姐生平最讨厌别人威胁,我欠他的,我自会还,你记好了,没有下一次。”
她冷着脸推开殿门。
沉重的大门发出“吱呀——”的声音。
太阳从山头坠落,殿里很暗,什么都看不清。
宋颂皱了皱眉,用脚将门关上。
“殿下?”
她借着稀薄光线走到烛台前,将药碗放下,点燃灯烛。
火光晃晃悠悠亮了起来。
“啊——”她捂着胸口惊呼一声。
旁边一只苍白修长的手以闪电般的速度捏上她脖颈,她甚至都没有察觉这人什么时候靠近的。
宋颂借着火光看清这人面目的瞬间,吃惊得张大了眼睛:“容离?”
她难以置信:“你怎么了?”
容离发簪不知哪里去了,满头青丝铺散开来,玉一般莹白的额头上布满密密麻麻的汗珠,一双眼睛漆黑狠戾,执着地盯着宋颂,仿佛草原上失去了狼群对月嚎叫的头狼,莫名悲凉。
一截苍白的下巴上血渍未干,殷红刺目,衣袍上血光点点,跟平日里神仙一般莹莹生辉的太子判若两人。
宋颂顾不上脖子,她吃力道:“你受伤了?哪里受伤了?”
容离似乎怔了一下,随即想到什么,眼神蓦地一沉,手里更加用力,掐得宋颂脸色涨红,发不出声音。
掐着掐着,他手颤了一下,瞳孔骤然收缩,猛地退开一步。
宋颂举起双手,轻声道:“容离?”
容离目光阴沉,视线紧紧盯着她,神志突然清醒了一般:“你不是跑了么?回来做什么?”
宋颂试探性地向前一步,容离没有显露排斥。
她轻轻松了口气:“我没有逃跑,你相信我。”
不知道哪句话触怒了容离,他一袖挥出,屏风倒地,殿里一阵噼里啪啦,听得人头皮发麻。
他自己也颤颤巍巍站不稳,却还是狠狠盯着宋颂:“骗子。”
宋颂顾不上许多,扑上前抱住他:“没骗人,真的,没骗你,你看我这不是回来找你了?”
容离视线一转,突然盯着她的眼睛:“你出宫做什么?”
宋颂一颗心狠狠提起,她庆幸自己进城的时候去了书肆。
她将手伸入怀中,在容离诡谲的视线中,缓缓将那本话本掏了出来。
“你看,我是去买这个。就在春风书肆买的,天阙也看见了,他可以作证,我真的是去买这个的。”
容离视线扫过书册上的字,被血染红的薄唇轻启:“春风一度?”
宋颂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但她神经高度紧张,一时也注意不到,只是附和容离:“对,很好看的!”
见容离情绪有些缓和,她趁机将人扶到床头坐下,视线从他衣服上血迹扫过,移到他手上时,倒抽一口气。
她将话本放进容离怀里,借此转移他的注意力:“我们一起看吧?真的很好看!”
容离伸手将话本拿在手里,头微微低垂,侧脸轮廓分明,皮肤苍白,嘴唇上的血渍让他的脸在烛火中俊美犹如神铸。
宋颂看得心头一跳。
她将视线放在容离鲜血淋漓的手上。
“你没有逃?”容离猛地抬头盯着她,眸子深不可测。
宋颂忙点头:“真的没有,不信你看这话本,今天才出的!”
她快哭了,怎么好端端一个人,成了这样。
手上的外伤看得见,他嘴角血渍应该是内伤,得尽快让萧亦然看看才行。
容离听了她的话,情绪不再暴躁,伸出手刚要打开书封。
宋颂看着他满是伤口的手,眼皮一跳,替他翻开了书页:“我替你打开。”
她身上有股冬雪清冽的味道,容离闻见,眸子垂了下去,情绪看不分明。
他视线从她带有薄茧的细瘦手掌掠过,停在翻开的画面上。
空气一下子安静。
宋颂脸“轰”地变红。
绯色爬上脸颊眼尾,眼睛都烧得水润盈波。
她目瞪口呆看着容离手中书页。
卧槽!
容离也怔住了。
画册上,一男一女赤。身。裸。体纠缠在一起,该看见的,不该看见的,全都看见了。
容离“啪”一声将书阖上,漆黑的眼睛恶狠狠盯着宋颂,目光阴郁:“这就是你要看的书?”
烛火爆了一下,烧得更旺了。
容离白皙的脸透着青,一双好看的眸子浸着执着与阴翳,眼睛里红血丝遍布,眼睑下青紫一片,挺直的鼻梁在烛火下近乎透明。
他更加暴躁了,浑身戾气炸开,仿佛能摧毁一切。
宋颂看着看着,心弦不知怎么触动了一下。
她被那双眼睛慑住,在容离恶狠狠的目光中,她鬼使神差低下头,亲了亲那双染了血,被惨白的脸衬得殷红刺目的薄唇。
冰冰的,软软的,是咸的。
呼吸间都是容离身上冷松的幽冽味道。
跟他这个人一般,高不可攀。
仿佛悬崖上的雪莲,清冷得不食人间烟火,翩翩如玉;热情时,却又如炽热岩浆,因为单纯,所以不会控制,灼人先伤己。
“乖。”她道。
第86章
亲完,宋颂自己都吓了一跳。
她还来不及跳开,容离眸光一滞,双手铁箍一般箍住她后脑勺,两人嘴唇砸在一起。
宋颂疼得“嘶”了一声。
烛光在她视线里跳跃,容离的脸在光下好看得令人窒息。
皮肤上细小绒毛撩动着她的脸颊,呼出的气息相互交缠,幽香醉人。
那双眼睛里猝不及防的炽热让她整个人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坐立难安。
容离冰冷的唇贴着她的,有些颤抖,有些野蛮地亲着,一下又一下。
她暗骂一声,手坚定地将他往外推。
容离目光里闪过一丝暴虐以及不注意就会忽略的极其细微的痛楚。
宋颂一怔,手僵了下。
容离死死盯着她,目光执着而阴翳。
半晌,两人竟然都没有动。
唇贴着唇,呼吸贴着呼吸。
宋颂手一颤,容离如同被人侵入了领地的狮子,浑身绷紧,警惕地看着她。
她脑子一热,伸出手去,在容离警惕的目光中,缓缓环住了他的脖子。
“亲吻不是这样的。”她道。
说完,将他的头拉近,眼睛看着他的眼睛。
她深吸一口气,心跳如鼓,凑近容离,在他殷红的唇上亲了亲。
容离耳廓发红,眼睛水润茫然地看着她,嘴唇无意识动了动。
宋颂鼻端都是冷松的气息,视线里那双上挑的眼睛卸去虚张声势的狠戾,只剩下茫然和快要满溢出来的喜欢。
她觉得骨头里像是充满了泡沫,心软得如同春水泛滥。
她轻呼出一口气,脖颈交。缠,手牢牢环着容离脖子,加深了这个吻。
“啪——”
灯芯爆了一下。
等到两人喘。息平静,宋颂自诩脸皮很厚的,手脚也不知道该怎么摆了。
她视线飘忽,正准备说话,容离倏地起身,一眨眼就消失在殿里。
宋颂半天才眨了眨眼睛。
她喃喃道:“渣,渣男???”
系统目光诡异地盯着她:“你在做什么?”
宋颂吓了一跳。
她回过神,清了清嗓子:“哦,美色当前,没把持住。”
系统:“……你完了,我早就发现你在放水了。”
宋颂翘起二郎腿,脸色恢复正常:“胡说。”
系统冷哼:“呵,咱们掰扯掰扯,为什么一开始不解决了他,要一直把这个麻烦拖到现在,你就是馋人家的身子!”
“噗——”
宋颂一口水差点没呛岔气。
她狂拍胸口:“咳咳咳咳咳……你从哪里学来的?”
系统闷声闷气,语气严肃:“你们种族不同,人鬼有别,不能在一起。”
宋颂哭笑不得:“我现在不是人么?”
系统:“你难道要永远留在这里?”
宋颂:“其实想想,一直当鬼也挺无聊的啊。”
系统瘪嘴:“我不同意,我不同意!当人只能活一辈子,当鬼可以永远活着!”
宋颂摸了摸他后脑勺:“乖啊。”
*
萧亦然见容离面色冷淡,目光镇静,心里狠狠松了口气。
他想到天阙他们查到的,立刻严肃了脸:“天阙有要事禀报,关于云芷的。”
他扫到容离耳朵和脖子,眼神一变,立刻伸手要替他把脉:“你脖子为何这样红?可是出什么事了?”
容离不动声色退开,声音冷淡:“无事。”
说罢,率先踏入议事殿。
天阙整个人还处在巨大震惊中,他一字一句将追踪云芷,在护国寺抓到听见云芷和凌丽华谈话内容的小尼所说一一道出。
“凌丽华已收押,正在命人审问。”
容离眸光一颤,脑海里闪过记忆深处那个早已记不清的母亲形象。
他手掌无意摩挲腰间玉佩,眸光垂下才发现那枚玉佩已经给了云芷。
他僵硬地挥了挥手:“下去。”
萧亦然看他神色平静,跟天阙对视一眼,悄无声息离开,将空间留给他一个人。
事实上,他内心早已云海翻腾。
此事,简直……匪夷所思。
*
护国寺。
眉毛胡子花白的老和尚闭目敲着木鱼。
“笃”“笃”“笃”的声音在禅房里回荡。
“呼啦——”房门忽然间洞开,风雪狂涌而入,吹得门板来回摇晃。
脚步声伴随着衣袂摩擦的声音缓缓响起。
纸言睁开眼睛,目露慈祥:“你来了。”
容离:“师父知道我要来?”
纸言:“不知。”
容离:“师父说该见的时候再来见,此时可是该见的时候?”
纸言笑而不语。
容离:“弟子有一事相问。”
纸言手中木鱼不停,重又闭上眼睛。
“弟子想问,我想留一人,让她永远待在这里,可否?”他脸色有些苍白。
纸言浑浊的双眼睁开,定定看着他:“问你自己,能用什么,让她留下?”
容离嘴唇颤了颤:“弟子今日才领悟,师父告诫弟子不入凡尘,不解命理是为何意。”
纸言:“你的命数已经变了。”他摇摇头,“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容离眸光执着,手指攥紧:“这个人,我一定要强求。”
说完他便踏着狂风暴雪而出。
风吹起他的衣摆,和着山涧瀑布,烈烈作响,雪花染白了他一头墨发。
夜色里,他的眼睛里涌着无尽黑暗,犹如万丈深渊。
*
接下来的日子,宋颂连房门都无法踏出一步。
她日日跟系统吵嘴,安慰统子被伤害到的心灵。
时间一长,她也觉得不对劲了。
只是系统功能紊乱,根本无法探查。
她不知道容离想做什么。
外面到底什么情况,守门侍卫跟锯了嘴的葫芦似的,一句也问不出来。
她都快憋出毛病来了。
这一日,距离她被关,已经过去了半月。
她百无聊赖趴在后窗口数雪花。
从这里可以看到通向外面的月亮门,好歹能看见点外面的景色。
两个小宫女叽叽喳喳满脸兴奋地走过,话声透过宫墙传进来。
“太子要纳妃了!一正二侧,正妃乃国子监祭酒之女,,侧妃一个是云府二小姐云如玥,一个是明珠郡主。”
宋颂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们可真有福气,这位太子爷气势逼人,容颜俊美,不知醉倒多少美人芳心呢。”
“还不止呢。大家都在传,陛下已经拟好了旨意,太子大婚后便退位,等到太子登基,她们可都是宫里的贵人了!”
“那云府如今不过是次伯府,云如玥何德何能嫁给太子啊?”
“这你就不懂了吧。云府如今是不如从前,但荣次伯以前可是国公,桃李满天下,文人之首,在文人中的声望向来很高;那明珠郡主,孟将军虽然身残,但是军中将士唯他马首是瞻,娶了明珠郡主,军心稳定,何乐而不为?”
……
二人走远,后面的话听不到了。
宋颂眼睛眯了眯。
系统拍手:“早就说男人靠不住,你看,渣男!之前还为你要死要活,现在就要另娶她人,我看都是演出来的可怜,知道你心软,故意骗你同情,是可忍孰不可忍,走,灭了他!”
宋颂揪住他耳朵:“闭嘴。”
系统瘪嘴:“这可不是你的作风,这样的男人总不能还要吧?”
宋颂双手指关节“咔擦”作响:“是啊,是可忍孰不可忍。把老子关这么久,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还得寸进尺了。”
“乖乖被关,那是给他面子,故意给他台阶。”
宋颂撂下一句话,大步流星出去。
门口侍卫亮出武器阻拦,宋颂一人一鞭子,开出一条道来。
芷兰殿所有侍卫紧张的盯着她:“云小姐,殿下有令,你不得踏出一步。”
宋颂挑眉,大步往外走,伸手掀翻阻拦她的侍卫手里的剑。
“有本事你给我一剑,不然都给我滚!”
侍卫们压根不敢让剑刃碰到她一根头发丝。
想起容离警告的目光,他们就浑身打颤。
这特么叫什么事儿!
到了芷兰殿大门,她脚下一掀,腰肢一扭,猛地冲了出去!
黄烈想不通,他就是上个茅厕换班的时间,这个女人怎么又搞事了!
他忙去追。
宫里到处张灯结彩,红绸高挂,灯笼上贴满喜字,比之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来往宫婢侍卫脸上无不喜气洋洋,到处弥漫着大喜的氛围。
黄烈一脸紧张:“云小姐,殿下吩咐了,你一步也不能踏出芷兰殿,宫里如今忙乱,殿下□□乏术,不是故意冷落,殿下马上就会来看你了。”
宋颂撒腿狂奔:“我倒要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黄烈头疼不已,他咬咬牙:“既然如此,请原谅在下莽撞。”
他猛地上前一步,宋颂只看见他手中什么东西一晃,一股奇怪的味道飘过鼻端,她脑子便迷糊了起来。
她大怒:“你敢!你给我等……着……”
话没说完,她已经人事不省。
黄烈嘴角抽搐,暗暗祈祷:“在下也是有命在身,您大人有大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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