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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宠嫡妃-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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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谁要来?京兆尹额上冷汗直冒。
  等到看见匆匆而来的司徒谦,京兆尹更是觉得连呼吸都不顺畅了,但还是眼明手快地迎了上去,“首辅大人……”
  司徒谦却没有看他,而是直接走到了宗政博延面前躬身行礼。
  “司徒大人不必多礼。”宗政博延微微抬了抬手,一点缓冲的机会都不给,直接道:“劳动司徒大人来走这一趟,却是有一狂徒自称大人之内弟,四处招摇欺压良善。本王想着司徒大人一生为国为民,兢兢业业,却不该因此狂徒污了名声,特地让大人来指认一番,也好洗清大人的污名。”
  司徒谦嘴角微微抽搐,很想说,他怎么就有污名了?就算这人真的和他有关系,自己顶多也是一时不查,被小人蒙蔽罢了,怎么到了秦王嘴里,自己就变成了个同流合污之人了?
  “首辅大人,救我,救我啊……我是王姨娘的弟弟啊!”王大少很没脑子的,适时嚷嚷了起来。
  司徒谦脸色一白,看都没看他一眼,对宗政博延道:“本相从未见过此人,但本相府中确实有一姓王的妾室。只是王子犯法庶民同罪,别说是府中一妾室的兄弟,便是本相的亲兄弟,犯了王法,本相也绝不姑息。”
  慕筠溪勾了勾唇,忍不住冷笑:“司徒大人果然大公无私啊,在下佩服!”
  “这位是?”司徒谦看向慕筠溪,目露疑惑。
  宗政博延瞥了慕筠溪一眼,淡淡地开口道:“这是本王的未婚妻,慕尚书的嫡长女。”
  这介绍词一颠倒,整句话的意思都不同了,所有人都看出来了,这位秦王殿下对未婚妻极其的重视。

  ☆、037逗弄,她很有趣

  司徒谦微微挑眉,饶有兴趣地道:“恕本相孤陋寡闻,竟然没有听说过殿下定亲的消息,不知皇上何时下的旨意?”
  “先立业再成家,本王至今寸功未立,何以成家。只不过和父皇报备了一番,等这次泾河之行圆满结束,便会有赐婚圣旨下达。”宗政博延嘴角微微勾起,心情十分之好。
  这下他可是当着司徒老匹夫的面把话说开了,周围还有京兆尹,以及一众衙役百姓,他和慕筠溪的关系基本算是昭告天下了。
  司徒老匹夫日后便是想要算计,大皇兄怕也不敢接下这个烫手山芋。堵不住天下悠悠之口,抢夺兄弟之妻,得被唾沫星子淹死。
  司徒谦果然很快便反应过来其中的猫腻,脸色一瞬间十分难看。
  京兆尹小心翼翼地开口道:“那是否可以开堂了?”
  “唔,开始吧。”宗政博延不再搭理司徒谦,转头对京兆尹道:“本王就是原告,状告这姓王的企图非礼本王的未婚妻,另外那几个助纣为虐。尤其那几个衙役,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王大少听了这么久,终于明白了一件事。他看上的那个小美人是个女的,顿时一阵捶胸顿足,“我要是知道她是女的,肯定离她远远的,我对女人根本没兴趣。不知者不罪,我是无辜的。”
  慕筠溪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转头对京兆尹道:“他还企图非礼秦王殿下,当时很多百姓都看到了,这些个衙役都是帮凶。”
  京兆尹脑门上的冷汗顿时滑了下来,也不顾不得司徒谦了,惊堂木一拍,大喝道:“对王爷不敬,死罪,王二你还不认罪伏法?”
  “我不认罪,我不要死。”王二一听到死罪,整个人都吓懵了,只会机械地重复这句话。
  京兆尹冷哼一声道:“认不认罪可不是你说的算的,众目睽睽之下,证据确凿,哪容得你抵赖。还不老实签字画押,本府就先打你四十大板,看你招不招。”
  司徒谦皱了皱眉,出声道:“滥用私刑屈打成招怕是不妥吧。”
  这怎么说也是他小妾的家人,京兆尹当着他的面如此做法,他这个首辅岂不是太没面子。
  慕筠溪轻笑道:“首辅大人此言谬矣,对于有嫌疑却没证据的犯人,用刑使之招供是为逼宫。可此人所犯罪行众目睽睽之下清楚明了,却拒不招供,此时用刑那就是合理的手段了。否则犯人只要拒不认罪就可逃脱律法制裁,岂不是天下大乱?”
  围观审案的百姓立刻跟着大叫起来,“严惩这个恶霸,为民除害,秦王殿下千岁,王妃殿下千岁。”
  慕筠溪笑呵呵地对百姓们挥手道:“可别这么叫,小女子现在还不是王妃呢。”
  一句俏皮的话,惹得百姓们喜笑颜开。
  司徒谦微微眯起眼看着慕筠溪一言不发,此时他才正视了这个所谓的未来秦王妃,眼中不由精光连连。
  这个小女子言语凌厉,条理明晰,难得一身气度,面对他亦能不卑不亢从容辩驳,对时机民心的把握也十分准确,着实不是一般女子可比。
  怪不得秦王对此女如此另眼相待,不惜搞出这么大的动静宣示所有权。
  宗政博延站起身对京兆尹道:“本王还有事在身,此事便交给你处理了,希望你能给本王一个满意的答复。”
  说完,也不搭理京兆尹,转身冷冷地对慕筠溪突出一个“走”字,便扯着她的胳膊大步向外走去。
  司徒谦看着两人远去的身影,目光又闪了闪,才对京兆尹一拂袖道:“如此,本相也便告辞了。”
  他得回去想一想该怎么处理这个慕家大小姐,总之是绝对不能让她嫁给秦王,让秦王如虎添翼。
  秦王那副与世无争的模样骗得过别人,可骗不过他的眼。皇家的男人,怎么可能没有野心?看皇上对这位态度的变化,便应该知道这位的手段绝对不一般。
  出了衙门,要不是为了形象,她真想大大地伸个懒腰。困扰的事情一下子就解决了
  “别高兴那么早。”宗政博延道:“司徒老匹夫可不会这么容易放弃,不能坏了我们的婚约,他大概会直接要了你的命。”
  慕筠溪不以为意地一笑道:“大不了你离开的这段日子,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好了,就算他真的派杀手去慕府杀我,想来人数也不会太多。我现在的功力虽不算高深,解决一两个杀手还是轻而易举的。”
  她在宗政博延面前从没用先天的优势遮掩修为,宗政博延应该早就感觉到了才是,他却一直没有问,然而她并不想对他隐瞒。
  两个人不管是夫妻,还是单纯的合作伙伴,最重要的就是相互信任。失去信任,他们的这段关系也就到了该结束的时候了,她却并不想那么早结束,起码现在是不想的。
  宗政博延却只是沉默,慕筠溪侧头看他,直言道:“你不问?”
  “说与不说是你的自由。”宗政博延淡淡启唇。
  慕筠溪恨恨地瞪他一眼,心里暗骂闷骚,还是把事情的经过全部告诉了宗政博延。
  同时恶狠狠地警告道:“以后你有什么事也不许瞒着我,否则揍死你,我可是先天高手了。”
  “被一群三流武者追着打的先天高手?”
  宗政博延依旧是面无表情的模样,慕筠溪却直觉觉得这人是在嘲笑她,不由恼羞成怒:“那是因为我刚得了内力,运用还不熟练。等你从泾河回来,我的内力肯定就如臂指使了。”
  从别人那里得来的内力毕竟不是自己辛苦修炼来的,虽然有那本无名功法可以让内力顺服下来,乖乖地存留在身体里为她所用,但短时间内肯定不能像自己修炼出的那般运用自如,需要时间的磨合。
  谁知道那天她的点儿怎么会那么背,竟落到被围攻的地步,简直是一生的黑历史。
  宗政博延眼中闪过一抹笑意,私心里觉得逗弄慕筠溪看她炸毛是一项非常有利于愉悦身心的活动。
  慕筠溪心里狠狠地痛骂这个闷骚。

  ☆、038心动,依依不舍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静静地走在路上,却也觉得十分温馨惬意。
  “你……”
  “你……”
  慕府在望,两人不约而同地开口,看着对方忍不住淡淡笑开。
  宗政博延忍不住伸手轻轻碰了碰慕筠溪的脸,“本王这次去泾河恐怕不能那么快回转,知道你是个坐不住的,但是这次必须老老实实地待在府里。本王不想回来的时候,看到自己的未婚妻缺胳膊断腿儿的。”
  想到有可能再也看不到面前这个女人,他的心里不由一阵闷头,果断道:“本王会给你留下十个人保护你,不许离开他们的视线。”
  “沐浴睡觉的时候也不行吗?”慕筠溪看着他坏笑。
  宗政博延伸手点了点她的鼻子,虎着脸道:“不许插科打诨,老老实实听话,否则看本王回来怎么收拾你。”
  慕筠溪对上他的眼睛,这一次她很容易便从那双波澜不惊的眼睛里找到了真切的担忧,让她不由心情大好。
  “放心吧,我有分寸。”顿了顿,又忍不住问道:“泾河的事情很麻烦吗?”
  她虽然不是什么智谋堪比诸葛亮的天才,但她脑袋里装了很多现代知识啊,说不定就有能帮到宗政博延的呢?
  宗政博延微微皱眉,却并没有隐瞒慕筠溪,逐一将治理泾河的问题一一摆了出来。
  “泾河年年泛滥,前朝耗尽数百年之功也未能解决,本王只能尽力而为。这次主要的职责是赈灾,其次便是查探治河款被贪污一事。这事也不知暗地里进行多久了,已经形成了一条环环相扣的链条,想要查清非一日之功。”
  可是,这一次他非要查个水落石出不可。他和司徒谦的矛盾虽然还不算水火不容,却也是相见两厌了,有机会自然会不遗余力地打击对方。
  而他,绝不可能给司徒谦先出手的机会。
  于这种老狐狸相斗,后来者居上的机会太小。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慕筠溪脑海里闪过一串串现代治河方案,摸了摸下巴,有些不确定地道:“我或许可以找出方法治理泾河。”
  要是真的能帮助宗政博延把困扰前朝数百年加今朝数十年的大患给解决了,那可是大功一场。到时候宗政博延当殿求亲,自己也有面子啊。
  宗政博延眼神一亮,虽然慕筠溪所说的话有些不可思议,但他从不轻视任何人。况且他很清楚,这个女子总有些奇奇怪怪的想法,说不定真的能行。
  况且,现在也不过是死马当活马医。
  “但是,我需要实地看看,才能确定问题,从而制定最正确的治理方案。”慕筠溪眨巴着眼睛看宗政博延,眼神里全都是“带上我,带上我”。
  宗政博延沉吟了一会儿道:“也不是不可以。”
  找个暗卫易容成她待在慕家就是了,反正她之前十几年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半年不出门也不会有人怀疑。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不许反悔。”
  “那这两天你得好好养伤,否则经受不住旅途劳累病倒了,本王可是不会照顾你的。”宗政博延瞥了他一眼,淡淡地道。
  真是一点都不怜香惜玉,慕筠溪暗暗撇嘴。
  “回去吧,本王就不进去了。”两人在门口告别,第一次产生了一点微妙的依依不舍。
  正要出门的慕筠婷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嫉妒地差点咬碎一口银牙。
  秦王殿下竟然对大姐那么纵容体贴,竟然陪着她女扮男装出门游玩。自己才没有大姐那么任性,秦王殿下肯定会更加喜欢自己的。
  可是大姐一直粘着秦王殿下,根本不给她单独相处的机会,实在是可恶。大姐一定是担心自己抢走秦王殿下。
  如果……如果大姐不在了,那秦王殿下就是她的了。
  慕筠婷的眸色逐渐深沉,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十分阴郁。身边的丫鬟看着她的侧脸,不由身上发冷。
  “小……小姐,咱们还出门吗?”丫鬟怯怯地问。
  “不出去了,咱们去柳姨娘那儿。”慕筠婷脑中一个计划飞快成型。
  殊不知她刚刚进了柳姨娘的门,慕筠溪那边就得到了消息。
  “你们只要看着就行了,她做什么都不用管。”慕筠溪一直觉得这个庶妹脑子有些问题,脑回路不同常人。想要猜测她的目的对正常人来说实在有些困难,那就看着好了。反正柳姨娘和她非亲非故,死活都与她无关。
  当然,若是慕筠婷的算计涉及到她和娘亲陈氏,那就另当别论了。
  慕筠婷完全没想到慕筠溪能够在柳姨娘身边布置眼线,前段时间宗政敏敏和慕筠竹的惨败让她短时间内对慕筠溪升起了一层忌惮。但随着慕筠溪这一个多月的沉寂,她又渐渐将那份忌惮抛到了脑后。
  毕竟慕筠溪十几年时间塑造的绵软懦弱的形象让她更加记忆深刻,或者是她私心里更期待慕筠溪是那样的。
  因此,和柳姨娘谈话的时候完全没想过隔墙有耳,谈话内容全部被慕筠溪安排的人听了个真切。
  慕筠溪得到消息,暗自嗤笑。她觉得慕筠婷这次怕是白费功夫了,那柳姨娘行止虽有些小家子气,却是个识时务的。况且她能进府,全靠了肚子里的孩子,肯定不会拿孩子冒险。
  没想到转天,慕筠溪就被现实狠狠地打了脸,当柳姨娘在她面前摔倒在地的时候,那一瞬间她真的有些懵。不过长久以来养成的身体反应让她的动作快过了意识,在柳姨娘暴露出趋势的时候就向后退了几步避了开来。
  柳姨娘本想靠着借位,让人以为是慕筠溪推倒了她,可是慕筠溪却敢在那之前退了开来。看在别人的眼里就是慕筠溪远远地站着,而柳姨娘自己没站稳摔了。
  慕良翰转身吩咐了身边的丫鬟去叫大夫,才皱着眉走到了柳姨娘身边问道:“怎么这么不小心?”
  “老爷,婢妾肚子好疼,我的孩子是不是要保不住了?”柳姨娘泪眼婆娑地看着慕良翰,两手紧紧捂着自己的肚子。

  ☆、039誓要,栽赃陷害

  慕筠溪上前两步,盈盈一笑道:“柳姨娘不必担心,您肚子里的弟弟已经七个月了,这会儿即使早产也有很大的可能母子平安。”
  又转头对慕良翰道:“女儿闲时也看了不少医书,医术虽不算精湛,解决一点小问题却还是可以的。观柳姨娘脸色红润,而且也没有出血现象,肚子疼大概不过是动了胎气,喝几副安胎药也就好了。父亲放心就好了。只是这地上毕竟凉,躺的久了总归对身体不好,还是赶紧把柳姨娘扶回房间比较好。”
  慕良翰对慕筠溪露出一抹满意,这个女儿行事真是越来越有章法了,不慌不乱,一派大家风范。
  对女儿满意了,对柳姨娘就存了些不满。混了这么多年朝堂,慕良翰不敢说自己明察秋毫,但柳姨娘那点子小把戏却是瞒不过他的。
  刚才柳姨娘那动作分明是想让他以为是筠溪推倒的她,可是却没有想到筠溪会那么巧向后退了几步。她摔倒的时候,筠溪距离她至少有两臂的距离,根本碰不到她。
  本以为这女人是个安分守己的,没想到刚给她点颜色,就原形毕露了。
  慕良翰吩咐下人将柳姨娘扶回房,自己跟在身后,眼眸却是一片深沉。这个女人既然不愿意安安稳稳地过日子,那么等生下孩子就远远地送走吧。
  到底是自己的女人,也曾经喜爱过的,慕良翰到没有想到去母留子。
  慕筠溪可就没有那么慈悲的心了。她不会现在对柳姨娘动手,毕竟孩子是无辜的,当年做杀手时她便有不杀孩子的原则,更何况这个孩子怎么说也算跟自己有一点血缘关系。只是她不动手,不代表别人不会动,单单宗政敏敏就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柳姨娘也是自己上赶着找死,简直是直接将借口送给了想要弄死她的人。
  在这个时代,女人生孩子本就是半只脚踏进鬼门关的事,更何况是早产。顺理成章来个难产,一尸两命简直太理所当然。
  她同情那个无辜的孩子,却不会插手帮忙。以来她并不是圣母,被人算计了还上赶着凑上去。二来,这种内院阴私陷进去容易,要摘出来可就难了。为了那么一点子所谓的血缘关系,还不足以让她牺牲到那个份儿上。
  只是慕良翰没说让她离开,她也就顺势跟了上去。她不打算做什么,不过顺便看看柳姨娘是怎么作死的,毕竟以后怕是再也看不到了呢。
  等他们一行人到了柳姨娘的雁栖阁,陈秀和宗政敏敏也已经闻讯赶了过来。
  慕良翰赶紧上前扶住陈秀道:“你身子虚,跑过来做什么。”
  “柳姨娘肚子里终归怀着老爷的孩子,妾身怎能不着急。”陈秀柔柔地叹气,言辞切切,看着慕良翰的眼神里情意满满。
  慕筠溪暗地里对娘亲竖起大拇指,这演技,真是绝了。就算她早就知道娘亲这是装的,却愣是找不到破绽。怪不到慕良翰这个习惯了虚情假意的男人,竟也丝毫未觉。
  柳姨娘看着两人的模样,却是嫉妒的红了眼,呻吟声顿时大了起来。
  “哎呦,我的肚子好疼,老爷救我。”
  慕良翰回头看她,眉眼间却是淡淡的,“忍着些吧,大夫一会儿就到了。”
  同是孕妇,陈秀还不知道她算计了自己的女儿,看着她受罪的模样,不由有些感同身受,柔声劝慰道:“你先别自己吓自己,瞧着也没见红,应该是没什么大碍。你这样反而是自己先把自己吓坏了,反而不好。”
  “夫人教训的是。”柳姨娘垂了垂眸,一脸委屈隐忍的模样,好像陈秀做了什么伤害她的事情一般。
  慕筠溪顿时就怒了,别人欺负她,她可以不当回事,但却容不得人欺负她娘。
  “柳姨娘也确实该学着稳重些了,毕竟已经是要做人娘亲的人了,再像今日这般毛毛躁躁的可不行。索性摔得不算重,这万一要是摔出个好歹来,摔坏了本小姐的弟弟可就是罪过了。”
  就差没直说,你自己就算摔死了也没事,自己命贱就罢了,别连累本小姐的弟弟。
  柳姨娘气得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慕良翰却对女儿的话十分赞同。女人嘛,要多少有多少,关键是儿子。虽然知道正妻怀孕,且不久前大夫诊断说八成是个男胎之后,他对柳姨娘肚子里孩子的期盼就没以前那么深了。
  但儿子不嫌多,子嗣越多家族才会越繁盛嘛。
  柳姨娘靠得就是揣摩慕良翰的心思上位的,哪能看不出慕良翰的意思,心里的心酸自不必说。同时对慕筠溪三分的怨怼也变成了十分的怨毒,恨不得将她扒皮拆骨。
  当下垂下头,一副怯怯地表情道:“是,大小姐教训的是。当时婢妾也是看到大小姐,一时欣喜,想要上前攀谈,却不知怎么被撞了一下没站稳,就给摔了。”
  陈秀一听她这是话里有话啊,再细细一品,顿时就怒了,“你什么意思?”
  这是说筠溪推倒了她吗?
  柳姨娘似乎被她吓到了,猛地往床里侧缩了缩,一脸似哭非哭的表情,急切地摇手道:“婢妾没什么意思,这不怪大小姐,是婢妾自己没站稳。”
  陈秀简直要被气死了,这话就差没明说是筠溪推了她了。
  柳姨娘眼角的余光却是一直在注意着慕良翰,老爷不是重视她肚子里的孩子吗?那么如果大小姐要谋害她肚子里的孩子,老爷还会护着大小姐吗。
  看着慕良翰黑了脸,她心里不由窃喜,老爷这是恼了大小姐了吧。
  这时,司颜却是从慕筠溪身后站来出来,鄙夷地道:“柳姨娘何必如此作态,本就是你自己摔倒的,当时大小姐距离你足有两臂的距离,想要上前搀扶都来不及呢,自然不关大小姐的事。”
  柳姨娘不由愕然,撑大了眼眸看向慕筠溪,便见她气定神闲地站在那里,哪有半点慌张。
  可是,怎么会?她当时明明算好了距离和角度,从老爷来的那个方向,怎么看都会是大小姐推倒了她。
  她又慌忙转头看向慕良翰,果然看到他的脸色更黑了,但对象却不是她想象中的慕筠溪,而是她自己。
  这时她才发现,贴身婢女一直在拼命给她使眼色,可是已经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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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0意外,姨娘之死

  慕筠溪勾起一抹冷笑,看这个女人作死的模样果然很愉快。当时这女人只顾着护着自己的肚子,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她早早就推开了。这件精心策划的阴谋,自始至终都不过是一场愚蠢的独角戏罢了。
  一直在旁边看热闹的宗政敏敏遗憾地在心里叹了口气,这柳姨娘的手段实在是太拙劣了,看来留着也没什么用处了。
  倒是陈秀和慕筠溪两人越发难对付了,宗政敏敏忍不住习惯性地撕扯了两下手中的绣帕。
  却不想这帕子被她扯得多了,早就不结实了,这一扯便刺啦一声裂了开来。裂帛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显得尤为刺耳。
  宗政敏敏脸上的表情一僵,张口想要说什么,却听到慕筠溪轻笑道:“二娘可真是勤俭节约,这帕子该用了不少年头了吧,居然都朽坏成这样了。舅舅前几天派人给我送了几匹锦缎,看着还成,二娘若是不嫌弃就拿一匹用。”
  “你……”宗政敏敏脸色涨红。端王府虽然是宗室,却也不过是顶着个好听的名头罢了,家里的产业也就还是当初封郡王时皇家赏的那些,又每个会经营的人,日子不说过得艰难,却也没什么余裕。
  当年她出嫁时又闹了丑闻,嫁妆更是缩水不少,比起陈秀当时的十里红妆,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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