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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宠嫡妃-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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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茜雪出师未捷身先死。
宗政博延随便找了个人将林茜雪带回王府,便和十一皇子一起转道去了皇宫。他没忘记,鼎元帝还在宫里等着他,而他手里的证据也需要交给鼎元帝。
司徒家数次让他和心爱的人险些丧命,是该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鼎元帝看到儿子安然无恙的回来,心怀大畅,想到儿子赈灾治河的功绩,立刻就想论功行赏。
宗政博延垂首道:“儿臣不敢居功,其实功劳最大的应该是筠溪才是。难民聚集能没有疫病发生,全是靠了筠溪的安排。治理河道的大部分方案也是筠溪想出来的,还有在上游种树,永绝后患的法子,也是筠溪想的。”
“哦?”鼎元帝面露好奇之色,道:“你带着她,就是因为她有这些本事?”
“是,之前儿臣无意间和筠溪谈起泾河泛滥一事,筠溪对儿臣说她或许有法子,但又不敢保证,必须去实地看看才行。儿臣知道这不合规矩,只好偷偷带着人走了。”宗政博延垂着头,一副老实认错的模样。
鼎元帝无奈地摇头笑了笑道:“朕一直以为你是个老实规矩的,没想到耍起滑头来也不遑多让。不过,这次却是做得好,有功朕就要赏。”
他沉吟了一会儿道:“赏那些金银财帛那丫头估计也不会稀罕,毕竟她外家可是富甲一方,最不缺那些东西。那就赏她个爵位吧,传旨,慕氏女筠溪,婉娩天资,才明夙赋……特封为锦绣郡主。”
☆、072遭殃,德妃不满
“儿臣替筠溪谢父皇恩典。”宗政博延跪下对鼎元帝磕了个头,等江德庆出去安排人传旨了,才站起身道:“儿臣还有一事奏禀,儿臣这次遭人追杀,也正是因为此事。”
筠溪的赏赐到手了,自己手里的证据也就可以拿出来了。毕竟看了这份证据肯定会影响心情,万一父皇一个不高兴,不给赏赐了,那就亏大了。
鼎元帝微微一凛,他还以为儿子会被追杀,是因为之前那次大清洗得罪的人,没想到却是另有其事。
宗政博延徒手将脚上的靴子撕开,露出里面的夹层。东西藏在衣服的夹层里也不抱歉,唯独鞋子,不会有人注意。
另一边,慕筠溪回到慕府,府里所有人都已经在前厅等候。司颜跪在前厅中央,脸色微微发白,却是不知已经跪了多久。
慕筠溪微微皱眉,当初自己想的是悄悄地走,再悄悄地回来,只要在自己离开期间十七不露馅,就不会有人知道。
哪里想到最后自己的回归会如此轰轰烈烈,以至于根本瞒不住。却是连累的司颜遭了殃。
“一人做事一人当,此事是女儿的主意,司颜只不过是听命行事,还请父亲不要责罚她。”慕筠溪走到司颜身边,伸手将她扶了起来。
嘴上说着请罪的话,表情却没有一点忏悔的意思。她的行踪已经在皇上那里报备过了,现在的她已经完全不需要看慕良翰的脸色了。
慕良翰眼中闪过一抹薄怒,却并没有开口,宗政敏敏却是忍不住嘲讽道:“一人做事一人当?大小姐要怎么当?未婚便跟男人到处跑,不知多少人在背后笑话我们慕家的小姐不知廉耻呢。你自己的名声没了不要紧,可是你下面却还有两个妹妹,你妹妹们将来可怎么嫁人?”
“我苦命的女儿啊。”说着,宗政敏敏的眼泪便落了下来。
慕筠溪嘲讽地看着她道:“我倒是不知道二妹还有名声可言,我以为早在慧敏公主的别院,二妹的名声就已经丢进了呢。”
“你……”宗政敏敏面色狰狞,“那还不是你害的?”
“害人者人恒害之,怨不得旁人。”慕筠溪冷笑道。
“当初不过是个误会,大姐怎能如此说我?”慕筠竹一脸委屈地看向慕良翰,“父亲……”
慕筠溪笑得更加不屑,“当初那是个误会,我不在的这些日子里,你参加宴会时说的话不是误会了吧?秦王殿下欲与慕家联姻,定的哪位小姐却是还未决定?”
慕筠竹脸色不由一变,慕筠溪怎么会知道?难道自己身边有慕筠溪的眼线?
慕筠溪淡淡地看着她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二妹这般明目张胆地谋夺自己的姐夫,当真是一派名门淑女之风。女孝其母,果不其然。”
此话一出,宗政敏敏的脸也豁然变色。
慕筠竹尖声道:“什么姐夫,也不知道谁更不要脸,这婚事还八字都没有一撇呢。莫不是大姐这次跟着秦王出去,已经迫不及待地献身了?却不知大姐可知聘为妻,奔为妾,未婚失贞,顶多也只能做个妾。”
“闭嘴。”慕良翰怒喝道。慕筠竹的话已经戳到了他的底线,他慕家的嫡女,便是低嫁,又怎可与人为妾。
慕筠婷在旁边暗暗得意,慕筠溪和慕筠竹使劲斗吧,等到她们两败俱伤,她就可以渔翁得利了。
陈秀扶着肚子担忧地看着慕筠溪,她虽然对慕筠竹的话很生气,却也知道这话是没错的。女儿还这么小,万一真的一时糊涂做了错事,可如何是好啊。
慕良翰冷冷地看着慕筠溪道:“你和秦王到底是怎么回事?秦王怎么说,准备何时订婚,何时迎娶?”
“女儿跟随秦王出京,不过是因为女儿曾经看过几本关于治河的书,秦王觉得带上女儿会有帮助罢了。碰巧泾河的情况是女儿曾经看过的,便为秦王献了几条方案,索性有些效用,倒是没白跑一趟。”慕筠溪轻描淡写地道:“至于婚事的问题,父亲就不必担心了,皇上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并未怪罪,婚事不过是迟早的事。”
慕筠竹嗤笑道:“圣人的心思岂是你可以揣度的,皇上表面上没生气,说不定心里很生气呢。说不定皇上还会认为父亲教女不严,责备父亲,大姐可真是害人不浅。”
“事情并未发生,到底如何不是你说了算的。”慕筠溪反驳者慕筠竹,却是平静地看着慕良翰。
她说皇上没生气,并不是毫无根据的。第一,她昏迷时,皇上留了她在宫里养伤,还特地安排了大总管江公公和心腹大宫女守着她,足见对她是重视的。
第二,她求见皇上要求出宫时,皇上的态度十分和蔼,给她的感觉有些像慈祥的长辈。当然这不排除她失血过多产生了幻觉,但是皇上没有训斥她却是真的。
总结下来,皇上百分之八十是没有生气的,自己完全不需要担心。
慕筠竹刻薄地笑道:“等到事情发生就什么都晚了。”
她话音刚落,就有丫鬟跑进来道:“老爷,前门来了个公公,说是宫里来的。”
“快请进来。”慕良翰立刻站起身道。
很快,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太监便走了进来,一脸高傲地道:“咱家是德妃娘娘身边的,来传德妃娘娘懿旨。慕氏筠溪,不修德言,实不堪为妇。慕尚书家风清正,本宫向来钦佩,望慕尚书不要让本宫失望。”
这话里的意思很明显在暗示慕筠溪不配做她儿媳妇,让慕良翰赶紧家法处置了慕筠溪。
慕筠溪对这位德妃娘娘简直不知该如何言语才是,她到底是有多看不得宗政博延过得好?就连宗政博延有个喜欢的人,她都得赶紧想办法给除了。
慕良翰脸色十分难看,德妃只是个后宫嫔妃,管不到前朝的事。按理说他根本无需听德妃的话,但是德妃一向受宠,若是她在皇上耳边吹点枕边风,说不得自己就得倒霉。
慕良翰衡量了一下,一个前途未卜,说不定已经废了的女儿,对比自己的前途,自然是自己的前途重要。
“来人,把大小姐带下去,明日送去家庙,陪伴青灯古佛,反省己身,以便洗去尘心。”
☆、073声讨,狠狠打脸
“老爷,你不能这么对溪儿啊。”陈秀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猛然从座位上站起来,就要扑向慕良翰。
她那肚子都六个多月了,慕筠溪哪敢让她做这么大的动作,连忙上前扶住了她,柔声安慰道:“娘别担心,女儿不会有事的。来,深呼吸,吸气……呼气……对就是这样。再来一次,吸气……呼气……”
“都这个时候了,大姐还能有如此闲情逸致,小妹实在佩服。”慕筠竹幸灾乐祸道。
那年轻太监看了慕良翰一眼,大概是对这个处理办法还算满意,甩了甩袖子道:“事情已经处理完了,德妃娘娘还等咱家回去复命,咱家这就走了。”
他话音刚落,那传话的小丫头又跑了进来,“老爷,外面又来了一位公公,说是来传旨的。”
“快快请进来,不,我亲自去迎接。”慕良翰急匆匆地步出前厅,那传旨太监已经端着圣旨走了进来,尖着声音喊道:“慕大小姐何在?奴才给您道喜了。”
跟着慕良翰迎出来的人心思纷纷一动,这圣旨是给慕筠溪的?
太监说是道喜,难道是赐婚圣旨?德妃这边刚刚派人来训斥了慕筠溪,皇上紧接着就下旨赐婚,这简直乱了套了啊。
慕筠溪扶着陈秀缓缓上前,慢慢跪下道:“臣女慕筠溪接旨。”
慕家其他人才纷纷回过神,跟着跪了下去。不管这圣旨里写的是什么,他们都不能露出一点的不尊敬。
心里有再多想法,也得等传旨的人走了再说。
传旨太监打开圣旨,高声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慕氏女筠溪,婉娩天资,才明夙赋……特封为锦绣郡主。”
慕筠溪只挺清楚了前面两句,有原主的记忆打底,这些弯弯绕绕的古文放在书本上她勉强看得懂,但是听别人的念,真的很难立刻反应过来。不过大体意思她还是明白的,总之就是在夸她就对了。
以后她就是郡主了,虽然没有封地,只是个虚衔,但起码再见到端郡王那一家子的时候自己就不用行礼了。钱什么的,有个特别疼爱自己的首富外公和舅舅,她真的是怎么稀罕了。
不过,这个时候自己似乎应该给传旨太监打赏?可是身上的衣服还是从宫里穿来的,根本没钱。
“娘亲?”慕筠溪向陈秀投去求救的目光。趁着慕良翰还没反应过来,赶紧把赏钱给了。从慕良翰毫不犹豫地说出将她送进庙里的话之后,他们之间那仅仅因为血缘关系维系着的父女之情也已经消散一空了。
她的好处,一丝一毫也不想让慕家除了母亲和未出生的弟弟之外的任何人沾着。
“哦。”陈秀被女儿一提醒,连忙唤来自己的贴身大宫女,取来一张银票塞给那个传旨太监。
传旨太监打开银票一看上面的数额,顿时眉开眼笑,对着慕筠溪不由更加谄媚了几分,“另外,皇上还有一份口谕给慕尚书。锦绣郡主的嫁妆可准备妥当了?朕看十月二十八就是个好日子。若不妥,可交由内务府承办。”
慕良翰的脸色不由变了变,连忙道:“皇上隆恩浩荡,臣铭感于心。不过小女的嫁妆都是自小准备的,就不劳烦内务府了。”
若是皇上一开始便说由内务府出这份嫁妆那是恩典,可是先问过他是否准备好了女儿的嫁妆,再转头说没准备好就交给内务府,那就无异于打脸了。
传出去,慕家怕是丁点脸面都不剩了。
慕良翰想着,心里忐忑不安,不明白皇上这是什么意思?是在警告自己?大女儿什么时候入了皇上的眼?还是皇上对秦王的重视已经达到爱屋及乌的程度了?
他心中判断不定,好在也在朝堂上混了那么些年,喜怒不形于色的本事还是有的。
传旨太监也无心去研究他的想法,他只是转达皇上的旨意,得了回复如实回报就是了。只是……
他眼神一转看向一直缩在旁边努力缩小存在感的年轻太监,挑眉道:“你是哪个宫的?”太监没有皇上谕令私访大臣可是不小的罪名。
年轻太监听到传旨太监的问话,顿时脸色煞白,瑟瑟发抖,哪还有刚才趾高气昂的样子。他只不过是德妃宫里一个普通的管事太监罢了,平日里在德妃面前根本不得脸。德妃失了管理宫务的权力,做事也没那么方便了,只能趁着他正好有休假的功夫,让他来跑一趟。
他还以为自己终于引起德妃娘娘的注意了,想着这回好好表现,给德妃留下个好印象,说不定便能平步青云。
却没想到,自己前脚刚到,皇上的人后脚就到了,传来的旨意与德妃的意思根本是南辕北辙。
他完全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招认出德妃娘娘吗?可是若皇上因此责备了德妃娘娘,娘娘会不会杀了自己?
可他一开始就说了是德妃娘娘派来的,慕家的人都听见了。
年轻太监禁不住有些绝望。
传旨太监看他只是畏缩颤抖着,却是不说话,禁不住有些不耐,“你既然不愿意说,那就随咱家回宫亲自跟总管大人交代吧。”
他挥了挥手,身后两个内卫立刻上前将那太监抓了起来。
传旨太监对慕筠溪弯腰行了一礼,又对慕良翰拱了拱手道:“咱家的事也办完了,这就回宫复命了。”
“公公请。”慕良翰殷勤地亲自将人送出了府门。
慕筠竹终于压制不住,怨毒地瞪着慕筠溪嘶吼道:“凭什么,凭什么你那么不知廉耻,还会被皇上封为郡主,这不公平。”
宗政敏敏被她的话吓得脸色惨白,连忙伸手捂住她的嘴。
慕筠溪不屑地轻笑道:“凭什么你都管不着。但是凭你今日这句话,我就能让你死无葬身之地,说不定还要附带着你娘。”
“筠溪,不,郡主,竹儿毕竟是你的妹妹,请你高抬贵手,饶了她吧。她还小,不懂事,只是一时冲动,才口不择言的。”非议皇上是死罪,如果慕筠溪真的告诉了皇上,就算自己有再多的手段也救不了女儿,宗政敏敏心中再不甘,不得不放下身段向慕筠溪求情。
☆、074嫁妆,心生毒计
慕筠溪的眉眼慢慢冷了下来,“年纪小,这可真是个万能的理由。幼时二妹每每抢走我的东西,将我弄伤,二娘都说她年纪小,不懂事。三年前,二妹将热水泼到我的脸上,让我差点毁容,开脱的理由仍然是年纪小。再到半年前,二妹将我推下湖差点溺死,依旧还是年纪小,不懂事。”
“可是二妹已经十三了,再过两年就该嫁人了呢,不知二娘是否还会说二妹年纪小,先不急着嫁了?”
既然年纪小,那就一直小下去吧。
宗政敏敏的脸顿时变成了死灰色,慕筠竹被宗政敏敏捂着嘴说不出话来,看着慕筠溪的眼神却像是要吃人一般。
慕筠溪扶着陈秀的胳膊道:“娘亲也站了许久了,您怀着身子呢,可不能累着,女儿扶您回房休息吧。”
陈秀拍了拍她的手,含笑点了点头。
慕筠婷僵硬着身体,直到再也看不见慕筠溪的身影才缓缓恢复知觉。
太可怕了,慕筠溪刚才离开时看自己的那个眼神,简直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既然慕筠竹做的事情慕筠溪知道的一清二楚,那么自己做的她肯定也知道了吧?
慕筠溪报复了慕筠竹,让她这辈子可能都没了嫁人的机会。那么她又会怎么报复自己呢?慕筠竹就算一辈子嫁不出去,至少还有二夫人可以依靠。自己的姨娘却已经去了不知多少年了,她若是连联姻这样的用处都失去,在府中还会有自己的立足之地吗?
不,她不能这么坐以待毙。
她一定要嫁给秦王,除了秦王她也接触不到别的王爷了。嫁给别人,地位根本比不上秦王,还不是任由慕筠溪搓扁捏圆?
等慕良翰送走传旨太监回来,看到慕筠溪母女早已离开,脸色不由十分难看。
“老爷。”宗政敏敏哀哀凄凄地看了慕良翰一眼,想要跟慕良翰投诉一番慕筠溪的嚣张恶行。希望慕良翰能压着慕筠溪,不将慕筠竹的话透漏出去。
可惜慕良翰的心思已经完全不在她的身上了,根本不耐烦听她说什么。况且,若是正当妙龄的女子这般作态还有些楚楚可怜的韵味,宗政敏敏都这么大年纪了,就算保养得再好,看着也十分不协调。
总之慕良翰心里一点怜惜的感觉都没有,只觉得不耐。
“筠溪和秀娘呢?”对他来说,现在最要紧的是赶紧弥补和大女儿间的裂痕。
宗政敏敏表情一僵,有心想要闹一闹,可是想到自己的处境,不由便歇了心思。端王府已经基本和她决裂了,死对头大夫人的女儿被封了郡主,而且即将成为王妃。自己现在唯一的依靠就只剩下老爷了,若是在惹了老爷的厌恶……
宗政敏敏很快便有了决断,低眉敛目地道:“姐姐到底是有了身孕的人,站得久了,身体不免有些不适,筠溪孝顺,不忍姐姐受苦,便先扶姐姐回房休息了。”
“嗯。”慕良翰也没在意宗政敏敏态度的改变,淡淡地点了点头,便转身向陈秀的院子走去。
走了两步,似是想起了什么,又回头道:“我记得你去年给筠竹做了一张千工床?”
“是。”宗政敏敏心里咯噔一声,有些不好的预感。
“筠竹年纪还小,也不急着用,那床就先挪出来给筠溪吧。家具什么的,能用的上的,也一并拿出来。”慕良翰沉吟了一下道。
宗政敏敏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那是竹儿的嫁妆,怎么可以……”
慕良翰登时冷下了脸,“筠竹才不过十三岁,人家都还没定下,出嫁还早着呢。这么早做好了,不也是白白放着招灰?挪给她姐姐用又有什么?”
“就这么定了。”慕良翰说罢,便甩袖离开了。他向来是一家之主,家里的事情自然是由他来做主。
宗政敏敏蓦地瘫软下来。
她当年嫁给慕良翰在端王府看来就是一件丑事,陪送的嫁妆自然也不多。这些年她趁着管家的机会,处心积虑地捞钱,就是为了给女儿置办一份丰厚的嫁妆,让女儿到了婆家不会被瞧不起。
就算将来老了,女婿喜新厌旧,女儿守着大笔的嫁妆和孩子,也能过得好。
她花了大笔的银子,那张千工床用的是最好的紫檀木,请的是京城最出名的老师傅。那些家具也无不是红木、紫檀等珍贵木材制成。单单这些加起来,就花了她一大半的积蓄。可是,现在这一切却都没了。
慕筠竹完全愣住了,良久都没有反应过来。长久以来她一直是家里最受宠的孩子,不管她做了什么,父亲都会宠着她,向着她。
从来都是她从慕筠溪手里抢东西,可是这一次父亲却拿了她的东西要送给慕筠溪,甚至问都没问她一句就决定了,为什么?
慕筠婷的脸色也不比宗政敏敏和慕筠竹母女俩好,起码他们还得到了慕良翰的一两眼关注,而她却是自始至终都被完全忽略了。
即便她早就知道,在这个家里,如果不能证明自己有足够的利用价值,她获得不了任何人的注意,她还是忍不住有些心冷。
同时也更加坚定了心里的想法,她绝不要继续过这样的日子。
慕筠溪,你等着,我一定要弄死你!
此时,她的心里正好有了一个毒计,就在……
☆、075三万字更新,求首订
另一边,慕筠溪和母亲陈秀之间的气氛却是十分的温馨。
陈秀被慕筠溪扶到软榻上半躺着,身上虽然微微有些疲乏,却没有丝毫睡意,“这么些日子没见,陪母亲说说话吧……”
“好。”慕筠溪点了点头,又从袖口掏出一个瓷瓶对司颜道:“你在地上跪了那么久,膝盖不知道受不受得住,这瓶是化瘀的上好药膏,你拿去用吧。这两天就在房间里好好休息,不用在我身边伺候了,好生休息着吧!”
司颜接过药膏,满脸感动,却并不想休息,“小姐,奴婢的腿一点儿都不疼,不会耽误了伺候小姐的。”
“行了,逞什么强啊!”慕筠溪瞪她一眼道:“回去好好休息吧,腿上的淤青没散之前,不许出现在我面前。”
“是。”司颜知道慕筠溪这个表情就是事情没有回转的余地了,只好不甘不愿地答应,转身出去了。
陈秀欣慰地看着慕筠溪道:“娘亲的溪儿长大了,也知道为别人着想了,真是好!”
慕筠溪微微垂头,说起原身,她是真的十分无语。虽然慕筠竹经常欺负她,宗政敏敏也时不时给下个绊子,让慕良翰训斥她一番。可是陈秀对她是十分疼爱的啊,衣食用度也从没少了她的。不知道她怎么就养成了那样的性子,懦弱到甚至有些自闭,整天想的就是一些伤春悲秋的事,别说关心身边的人了,她连自己的处境都不关心。
现在这些在别人眼里,却都是她做的事情,真是丢脸死了。
她却没有看到,在她低头的瞬间,陈秀眼中闪过的那抹复杂。等她再度抬头,陈秀的目光已经恢复了一片慈祥柔和。
陈秀抬手摸了摸她的发顶道:“看到你这样子,你嫁了人,娘亲也放心了。”
慕筠溪抱着陈秀的手撒娇道:“娘亲说的好像是我要嫁到多远的地方似的,就算嫁了人,我不还是在京城嘛。娘亲想我了,随时让人叫我回来就是了,或者去王府住几天也是没什么的。”
“胡说。”陈秀笑着点了点她的额头,“哪有出嫁的女儿天天回娘家的,丈母娘住到女婿家里更是荒唐,你要好好的照顾你的夫君。”
“怎么就荒唐了,女儿念着父母常回家探望,那不是孝顺嘛。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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