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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宠嫡妃-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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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郡主……”那端庄稳重的女子焦急地张口想说什么。
  慕筠溪挥手打断她的话,起身整了整衣服道:“看来今日筵无好筵会无好会了,本郡主就不在这里给三小姐添堵了,先告辞了。”
  舒玉真也紧跟着起身道:“咱们一道来的,一道走呗。”
  “我……我也先告辞了。”秋月如紧张地站起身,小跑着追上慕筠溪道:“郡主等等我,我有话和郡主说。”
  “有什么话出去再说。”慕筠溪头也不回地道。
  这个秋月如也不知道是真蠢,还是装纯。难道看不出她现在已经几乎和温府撕破脸了吗?居然还没出温家的门就这样大咧咧地喊着有事跟她说,这是生怕偷听的耳朵不够多吗?还是说,她就是想让更多人听到她说的话呢?
  慕筠溪习惯性地咬了咬下唇,总觉得这个看似最无害的秋月如是个大麻烦。
  秋月如眼神黯了黯,表情似乎是有些委屈,又像是十分愁苦,低着头小步跟在慕筠溪身后,看起来十足一个受气包的模样。
  舒玉真忍不住皱了皱眉,小门小户出来的,就算是飞出个金凤凰,依旧还是上不了台面。想到秋月如提及九皇子差点陷自己和定国公府与不利,舒玉真就更是生不起一点怜悯之心了。
  慕筠溪本不想搭理秋月如,可是她一直亦步亦趋地跟着。她们上了马车,她倒是没自来熟地也跟上去,但却牢牢地抓着马车边缘不放手。就她那小身板,马车一动她就得给拖倒了。
  “你到底有什么事?”慕筠溪不耐地打开帘子问道。
  这门口空旷,根本藏不住人,在这里说话也不需要担心隔墙有耳。至于要求秋月如上马车,慕筠溪根本没有考虑过。她的地盘,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进来的。
  秋月如缩了缩脖子,垂着头一声不吭,手却依旧牢牢抓着马车边缘。
  慕筠溪禁不住皱起眉头,这女人有病吧?
  秋月如心里却是天人交战,说还是不说?她觉得,说了之后,就再也没有退路了,自己也就再也没有追求幸福的权力了。可是不说的话,就完不成表哥交代的事情,表哥肯定会不开心。
  怎么办?
  慕筠溪却没有耐心等着她作出决定,干脆一甩袖放出一股轻柔的内劲,将她推离马车,对车夫吩咐道:“回府。”
  “郡主,郡主……别走啊,等等我。”秋月如一个愣神,马车已经走出了两三米,凭她的小体格想要追上去根本不可能,只能抛弃大家闺秀的矜持,追在马车后面大声喊。
  可是慕筠溪只觉得这女人莫名其妙,压根儿不想搭理她,马车连一个停顿都没有。
  秋月如看着马车和自己之间的距离越来越大,再不说,以后还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心底的念头瞬间坚定起来。
  表哥希望她做的事情,她一定会做到,绝不会让表哥失望。
  她闭上眼睛,朝着慕筠溪的马车大声喊道:“小女爱慕秦王表哥,请郡主成全。”
  “停车。”慕筠溪冷声道。心里只剩下两个字“卧槽”,这年头的小三都这么嚣张啊,她好歹占着个准正妻的名分吧,这一个个跑来她面前宣示爱慕是想干啥?
  找死呢?还是找死呢?
  如果不是在大街上,慕筠溪真的十分想一巴掌拍死秋月如。可是,现在她只能忍了,憋得周身直冒冷气。
  舒玉真忍不住往马车角落里缩了缩,现在的小溪太恐怖,她不要做那个被迁怒的倒霉蛋。
  慕筠溪横了她一眼,自己是会迁怒朋友的人吗?
  舒玉真立刻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心里的小人儿却是在流泪,你不是像,而是根本就是啊。
  秋月如看到马车停了下来,心里一喜,连忙再接再厉道:“小女知道郡主与秦王表哥情投意合,小女并无破坏你们感情的意思,小女只是爱慕秦王表哥,只要能陪在秦王表哥身边,哪怕做一个小小的侍妾,小女也是愿意的。”
  “你愿意,本郡主还不愿意呢。”慕筠溪打开马车门,嘲讽地看着秋月如,“你算是什么东西,也有脸觊觎本郡主的夫君?”
  秋月如完全没有想到慕筠溪会是这样的反应,东陵虽然民风相对开放,但对女子依然有贤良淑德的要求。何谓贤良淑德,那就是要孝顺公婆,尊敬丈夫,爱护儿女,同时要为丈夫广纳妾室开枝散叶。
  周围已经有不少人被秋月如那一声大喊吸引了过来,被这么多人围观,秋月如虽然心中羞窘万分,却也暗自窃喜。在温府她就看出慕筠溪不是那种会大度地为夫君纳妾的人,但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觉得,慕筠溪就算是为了贤良的名声也不会拒绝她的吧?
  毕竟,慕筠溪现在的名声可不怎么好呢。
  却怎么也没想到,慕筠溪会这么果断地拒绝她。
  慕筠溪看着呆愣的秋月如,冷笑道:“愚蠢,本郡主像是会为了那些所谓的名声委屈自己的人吗?有本事你就让秦王亲自和本郡主开口纳你进府,没本事,你就爱哪儿哪儿去吧。走。”
  最后一个字显然是对车夫说的,车夫听到命令,立刻挥动马鞭,马车速度由慢到快,很快就驶离了众人的视线。
  围观的百姓还没有散开,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指着被留在原地的秋月如窃窃私语。
  “瞧着长得挺俊的闺女,竟然在大街上追着人家正室求着上门做妾,真是世风日下啊。”
  “没听说坐在马车上那个是郡主啊,夫君还是秦王殿下,嫁过去就是个妾那也是一辈子荣华富贵不愁啦。”
  “那郡主也真是硬气哦,拼着名声不要,也不让小狐狸精进府。”
  “我瞧那郡主长得比这小狐狸精俊多了。”
  “你们不知道吧,那位郡主原先可不是郡主呢,据说是去南边赈灾立了大功才被封为郡主的,定国公和皇上都赞她是巾帼英雄呢。”
  “真的?你还知道什么,快说说。”
  民间可不懂那什么女则女戒的,百姓们只知道,不管是男是女,只要能为百姓做事的都是值得敬佩的好人。
  那个被人追问的人还真的知道不少内幕消息,看着围过来的众人,脸上不由闪过一抹得意,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
  众人不时发出惊叹的声音,随之看向秋月如的眼神就越加不屑起来。
  秋月如站在原地,手足无措,一张白玉般的俏脸羞得通红。看到自家的马车追了过来,便忙不迭地爬了上去,指挥着车夫赶快离开这里。
  她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这么丢脸过,秋月如委屈的直想哭。
  慕筠溪和秋月如这一场动静不小,京城各处都是眼线,两人还没到家,京城里有点势力的人家已经都收到了消息。
  童修转述完手下带回来的消息,忍不住对宗政博延挤眉弄眼起来。
  “怪模怪样的,成何体统。”宗政博延冷声训斥。
  童修早就被训习惯了,并不怕他,笑嘻嘻地凑上前道:“未来王妃醋性很大啊,王爷有何感想?”
  虽然他对舒玉真一心一意,绝不会沾染别的女人。但是他也从没觉得男人三妻四妾有什么不对,特别是宗政博延还是个王爷,身份尊贵,更是不可能只有一个正妻。
  碰上个醋性这么大的王妃,童修觉得,王爷日后的后院肯定不会平静,禁不住有些可怜起他来。
  宗政博延闲闲地瞥了他一眼道:“你好像很高兴?要不要本王现在就赐你一个美妾?”
  “不要啊。”童修顿时大惊失色,惨叫出声,“属下错了,王爷饶命啊。”
  主子赐下的东西,他自然不能不收。可他要是敢收下,玉真肯定会气得杀了他的。
  “收拾收拾东西,过几天就滚去北疆吧。”宗政博延冷哼一声,胆子真是越来越肥了,连本王的笑话都敢看。
  不过,当街被人挑衅,筠溪今日该是气得不轻吧。反正现在也没什么事,去看看她吧。宗政博延想着,身体已经先一步站起来向外走去。
  童修不用问都知道他是要去哪里,禁不住在后面暗暗摇头,谁能想到,向来冷酷的王爷竟然也会有这么儿女情长的时候呢。
  另一边,慕筠溪和舒玉真在岔路口分道各自回府。慕筠溪刚回到自己的小院,慕筠竹和慕筠婷就追了过去。
  慕筠竹好奇地问道:“姐姐不是去温太傅家参加宴会了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关你什么事?”慕筠溪毫不客气地给了她一个白眼。
  慕筠竹顿时噎住,这确实不关她的事。她僵硬地扯了扯嘴角道:“我只是关心姐姐。看姐姐面色不愉,莫不是她们说了些什么不好听的话?那些人就是那样,嘴巴不饶人,姐姐听过就算了,别往心里去。”
  慕筠溪莫名其妙地白了她一眼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不高兴了?一些无关紧要之人的话,我为什么要放在心上?”
  “你到底有什么事?有事说事,没事赶紧走。”现在在她的地盘上,她完全可以随心所欲,没有一掌把这个讨人厌的妹妹拍出去,慕筠溪觉得自己的性格已经够好了。
  慕筠竹默默垂下头,一副被欺负了,却不得不隐忍委屈的模样。
  “大姐,你怎么能这么对二姐呢,二姐也是好心关心你。”慕筠婷指责地看着慕筠溪。
  慕筠溪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扫了两人一眼,这是暂时结成同盟了?
  不过,两个脑残加起来,智商也高不到哪里去。这整个院子都是她的人,这俩人跑这儿来演戏给谁看呢。
  “得,你们爱在这里待着就待着吧,我有些乏了,就先去休息了。”慕筠溪整整衣服站起身,对司颜吩咐道:“注意着点,两位小姐要是茶点缺了就赶紧上新的,别委屈了本小姐的妹妹们。”
  慕筠竹气得胸口不断起伏,慕筠溪一走,她就抓起身边的茶杯,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门外,却突然进来一个丫鬟,端着一个一模一样,盛满热茶的茶杯走了进来,恭恭敬敬地摆在了慕筠竹身边的桌子上。
  “大小姐吩咐,她知道二小姐喜欢摔杯子,跟您准备了好几套呢,您可以慢慢摔。”
  “你一个卑贱的丫鬟也敢笑话本小姐。”慕筠竹目訾欲裂,伸手就要打那丫鬟。
  那丫鬟却灵活地退后一步,躲开了慕筠竹的巴掌,依旧垂眸敛目,一副十分恭敬地模样道:“二小姐没别的吩咐,奴婢就先下去了。”
  慕筠竹习惯性地抓起茶杯又要摔,却想起刚才那丫鬟的话,扬起的手不由顿了顿,又将茶杯重重地放了回去。
  慕筠婷趁机拱火道:“大姐真是越来越嚣张了,现在完全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啊。我只是个庶女,倒是没什么,可二姐你也是嫡女啊,凭什么被大姐这么欺负?”
  “还不是仗着秦王宠爱她。”慕筠竹狠声道:“也不知道用什么狐媚子手段勾引了秦王,不过,色衰而爱弛,以色事人终不长久,看她能得意几时。”
  “咱们走,她慕筠溪有本事以后也别求到我。”慕筠竹长到这么大,终究还是没受过多少委屈,不过被下了两次面子,便忍受不住了。
  慕筠婷却有些犹豫,“咱们就这么走了吗?”
  慕筠溪在府中的势力眼看着越来越大,父亲的心也开始偏向了慕筠溪那边,两人不得已才结成联盟。但,今日却并不是来找茬的,而是准备和慕筠溪修好的。
  却没想到慕筠溪居然这么不给两人面子,一点好脸色都不给。
  可就这么走了,不但目的没达成,说不定嫌隙还会加深,那就太亏了。
  慕筠竹冷笑道:“你想留下,既继续留下吧,看看大姐会不会再来见你。”
  她早就看出来了,慕筠婷就是个墙头草。
  慕筠婷赶紧追上去道:“二姐你急什么呀,我这不是跟你商量呢嘛。算了,咱们再想别的办法吧。”
  在没和大姐打好关系之前,她还不能和二姐翻脸。这就是庶女的命运,嫡女们总是高高在上,她就要被踩进泥里,低到尘埃里。
  “那两个人滚了?”慕筠溪看到守门的丫鬟回来,开口问道。
  丫鬟回道:“是。二小姐只摔了一个杯子,第二次拿上去的就没摔了。”
  司颜哼了一声道:“可惜了一套被子,碎了一个,就不成套了。”
  “一两银子四五套的东西,不值当什么的。”慕筠溪贼贼地笑道:“我怎么可能真的拿好东西给这两个白眼狼用?”
  司颜一脸崇拜地看着慕筠溪道:“小姐你真是太有先见之明了。”
  慕筠溪摸了摸下巴,对那守门的丫鬟道:“一会儿你把那套茶杯剩下的几件一起送到二小姐院子里,就说我送给她玩儿的,随便摔。要是不够还可以跟我要,咱不差钱。”
  “小姐您可真损。”司颜忍不住捂着嘴偷笑起来,真想看看二小姐收到这套茶杯时会是什么表情啊。
  慕筠溪摸着下巴道:“我要不要再给慕筠婷送几件衣服?听说她特别喜欢剪旧衣服,也不知道她那几件衣服够不够剪的。”
  司颜已经彻底无语了,她的小姐真是没有最损只有更损啊。
  “你们主仆说什么呢,这么高兴?”宗政博延小心翼翼地避着别人的视线,翻墙越顶地到了慕筠溪的闺房外,一心想来安慰心情暴躁的未婚妻,却不想到了之后看到的情形和自己想象中完全不同。
  难道筠溪没生气?这不可能啊,以筠溪那个醋性,上次一个茜雪对他表示了那么点意思,她就给气成那样了,这回一下子遇到了一群,怎么就完全不生气了呢?
  房间中突然响起一个男声,吓了司颜一跳,才发现是宗政博延,连忙给他行礼。
  慕筠溪没好气地白了宗政博延道:“堂堂王爷,见天儿地爬窗户,不知道的还当是哪里来的小贼呢。”
  宗政博延微微挑眉,上前将她揽进怀里道:“可不就是小贼,专门偷香窃玉的采花贼。”
  司颜脸色红了红,连忙低下头道:“奴婢去门口守着,不会让别人进来的。”
  出了房间,才松了口气,拍了拍自己发烫的脸颊,心想,真是看不出来,秦王殿下那样一本正经的人竟然也会说出那种让人脸红的话来。看来,自己不用担心小姐嫁人以后和秦王殿下相处会沉闷了。
  慕筠溪却也有些诧异,“你吃错药了?”
  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油嘴滑舌了?
  “还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亏心事?”除了这两点,她实在想不到别的了。
  宗政博延脸色有些发黑,这女人就不能想点好的吗?自己单纯想哄她开心难道不可以?
  “好吧,我错了。”慕筠溪看到他的脸色,也明白自己可能真的是误会了。
  她踮起脚尖在宗政博延的侧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道:“有些出乎意料,但是我很开心,谢谢。”
  比起她曾经的男朋友说过的甜言蜜语,宗政博延的表现只能用生硬来形容了。但是宗政博延本身就是一个寡言少语冷心冷情的人,能为她改变到这种程度,却已经足够让她感动。
  宗政博延心里不由荡漾了一下,心想,看来那些不切实际的话本还是有些用处的。他不过学习了那么一小段,娘子就开心成这样了。
  等很久很久以后,慕筠溪在宗政博延的书房发现大量才子佳人的话本,以及其中标注的某些怎么看怎么眼熟的情节时,那脸色真是比墨汁还要黑。
  当然,她现在还不知道,依旧处在感动中。
  身高差距有点大,慕筠溪觉得揽着宗政博延的脖子太费劲了,干脆收回手,改抱着他的腰。
  她越是感动,对宗政博延的独占欲就越强。是她一手把这个男人从冷冰冰的大冰块调教成现在这副好老公的模样的,是属于她的,别的人谁也别想抢走,碰都不给碰一下。
  “你还记得我以前对你说过的话吗?”慕筠溪趴在宗政博延的胸前闷闷地问。
  “嗯?”这突如其来的一问,宗政博延有些摸不准,这是说的那一句?
  慕筠溪抬头,目光灼灼地看着他,“如果我们成亲前你碰了别的女人,那么就永远不要想再碰我。如果我们成亲后,你碰了别的女人,那么我就杀了那个女人,再阉了你。”
  “我答应了你,自然不会食言。”宗政博延唇角微微弯了弯,今日之事对筠溪果然不是一点影响都没有的,“我们之间不会有别人。”
  慕筠溪直直地看着他道:“你要记住自己说的话,我改了主意了,才不管那么多,你就是我的,不管成亲前后,别的人通通不许碰。”
  “嗯,本王是你的。”宗政博延宠溺地道。
  “那个秋月如是怎么回事?”慕筠溪深深皱眉,虽然秋月如的战斗力就是渣渣,但是,表哥表妹的,总让她觉得不放心。
  宗政博延微微摇了摇头道:“本王幼时在宸母妃身边长大,与月如表妹接触并不多。后来回到德母妃身边,舅舅却是对男女大防十分看重的,因此本王与月如表妹接触更少。这些年来几乎没有什么来往,倒是九弟和月如表妹比较亲近些。”
  听到秋月如当街表白对他的心意,甚至甘愿为妾,宗政博延自己也有些摸不着头脑。他实在看不出来,月如表妹哪里表现出一点喜欢他的意思了。
  直觉告诉他,这里面肯定有问题。可是问题出在哪里,他却又想不明白。
  “直觉告诉我,这件事肯定和王爷您的九弟有关系。”慕筠溪笃定地道。她可没忘记,这位秋小姐露面的第一句话就是急急忙忙地替她的“表哥”辩白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
  还有秋月如后来对宗政博延的称呼,秦王表哥,明显没有单纯的表哥来得亲密。
  若说这两者之间她喜欢的是前者,骗鬼鬼都不会相信。
  “九弟虽然有些不择手段,但这种事情他应该还是做不出来的吧?”宗政博延微微皱眉,利用一个女子对自己的爱慕,葬送那女子一辈子的幸福,这事儿可真是有些缺德。
  好歹是皇子龙孙,不择手段也要有些限度。
  慕筠溪撇了撇嘴道:“不一定是他亲自出马。恋爱中的女人,大部分都是疯子,她们可以为了自己所爱的男人付出所有。只要有人在那位秋小姐的耳边稍微暗示一下,她自己就会自愿献身了。”
  月如表妹有些时候看起来确实不太正常……宗政博延想。只是这般为了一个完全是再利用自己的人牺牲所有,也着实有几分可怜。
  慕筠溪看出他的想法,忍不住冷笑道:“怎么,你忍不住想要怜香惜玉了?”
  “毕竟是亲戚,她也是本王从小看着长大的。”宗政博延微微叹了口气,“月如表妹其实很单纯,本王确实有些不忍,但也仅止于此罢了。”
  他已经有了一生所爱,心里再也装不下别的人了。况且,无论月如表妹心里是怎么想的,她已经站在了他的对立面上。怜惜自己的敌人,无疑是对自己的残忍,他怎么可能做出这种蠢事。
  慕筠溪点了点他的胸口,恶狠狠地道:“你最好说到做到,感动歪心思,小心你的命根子。”
  她挥舞着手臂,做了个剪刀咔嚓咔嚓的动作。
  宗政博延只觉得下半身一紧,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用现代话来形容,就是蛋疼。
  “不行,这样太不保险了。”慕筠溪拍了拍手道:“我们需要一份婚前协议。”
  “那是什么东西?”宗政博延忍不住好奇,他的准王妃脑袋里总是有些奇奇怪怪的想法。
  她的房间里就有文房四宝,慕筠溪很快将东西找出来,一边磨墨,一边道:“就是一种契约,规定成婚双方的义务和权力的,上面的条款可由双方共同商议决定。因为是在成婚前签订,所以叫做婚前协议。”
  宗政博延凑过去,看到她在纸上写道:“甲方慕筠溪,乙方宗政博延。自订婚之日起,甲乙双方必须完全忠于对方,不可与第三者发生肌肤之亲以及精神上的感情纠葛。若乙方违反约定……”
  慕筠溪咬了咬笔杆,皱眉思索下面该怎么写。
  宗政博延不满地抗议道:“为什么只有本王违反约定这一假设,你呢?”
  “我当然不会违反。”慕筠溪勉强道:“不过为了公平起见,我还是会写上的。”
  “如果乙方违反约定,则乙方所有财产归甲方所有,若有孩子,也都归甲方,甲方有权对乙方进行口头约定好的惩罚。”慕筠溪阴恻恻地扫了一眼宗政博延的下半身,“至于是什么惩罚,王爷应当清楚的。”
  宗政博延面色发青,能不能不要一直惦记着他的命根子,容易留下心理阴影的。
  “若甲方违反约定,则嫁妆全部归乙方所有,若有孩子也都归乙方,甲方任由乙方处置。”慕筠溪写完,在落款处签上自己的名字,又重新抄写了一份,抬头看向宗政博延,“怎么样?”
  宗政博延接过笔,毫不犹豫地在下面将自己的名字添了上去,“本王从不是食言之人。”
  “这个我得好好保存。”慕筠溪笑眯眯地拿起一份递给宗政博延,“一式两份,咱们一人一份。”
  宗政博延看着这份不伦不类的契约,有些哭笑不得,却还是接了过去。既然这样一件小事就能增加一点准王妃的安全感,他又何乐而不为呢。
  “笃笃——”窗户突然被人从外面有规律地敲了几下,正是宗政博延手下暗卫和他联系的暗号之一。
  “什么事?”宗政博延直接开口问道。
  窗户微微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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