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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宠嫡妃-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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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叩叩”清脆的敲门声响起,慕筠溪伸手推了推依旧抱着自己吻得全神贯注的男人,推一下,没推动,她不由脸色黑了黑,加了些力气又推了一下。
  宗政博延这才不情不愿地放开她,双唇分开,拉出一条暧昧的银丝。慕筠溪敏锐地捕捉到了宗政博延瞬间又暗沉了两份的眼神,赶紧从他身上跳下来,往后退了两步。
  唇上感觉火辣辣的,不用看都知道肯定肿了。要是让别人看到,肯定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简直不能更糟心。
  慕筠溪想着,忍不住狠狠地横了那欲求不满的男人一眼。
  “再勾引本王,可不会这么容易放过你。”宗政博延依旧面无表情,说出来的话却让慕筠溪恨不得咬死他。什么叫勾引,她那明明是凶狠的怒瞪。
  可惜,她自己不知道,此刻她那双漂亮的凤眼因为刚才的激吻一片水雾迷蒙,瞪人的时候微微上挑,更是说不出的妩媚妖娆。无意间的风情,比故意勾引更让人欲罢不能。
  宗政博延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茶水放了一段时间,已经有了凉意。冰凉的水线划过食道落入胃袋,终于将体内那股蠢蠢欲动的邪火压了下去。
  美人在怀却不能把人就地正法,这日子实在是糟心。
  罢了,还有四十来天了,暂且先忍忍吧。
  敲门声还在继续,慕筠溪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确定除了嘴巴看不出别的一样,才淡淡开口道:“什么事?”
  门外,司颜收回敲门的手,泪汪汪地放到嘴边吹了吹,敲了小一刻钟,手都敲红了,她容易嘛。
  “回小姐,二夫人、二小姐和三小姐求见。”您和王爷再不出来,她们就要闯进去了,不必真的不是有意打扰您和王爷的啊。
  慕筠溪打开房门,就看到司颜睁着一双大眼睛努力扮无辜,她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道:“得了,这一招都是你家小姐我用腻了的,你还嫩了点。”
  “确实没你装得像。”宗政博延看了一眼,十分公正地评价道。
  司颜备受打击,捂着胸口控诉道:“不带这样的,人家真的是无辜的,都是被二夫人她们逼的。”
  宗政博延皱眉,“她们一直这样?”
  这话说的没头没尾,慕筠溪却明白他的意思,冷冷一笑道:“这还是好的呢,若不是顾忌着你,怕是早就闯进来了。”
  “治家不严,该参一本。”宗政博延淡淡地道。
  这要参的对象自然就是慕良翰了,在他看来,若不是慕良翰纵容,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平妻,如何敢这般欺侮嫡出大小姐。
  “等咱们成亲后再参。”慕筠溪完全不觉得让自己的相公高老爹刁状有什么不对,不过得等等才行。这婚事虽说是皇上赐的,但若是慕良翰存了心不想让她嫁,还是能闹腾出不少事情的。
  成亲后就不用再估计了,而且说不定还能把母亲和未出世的弟弟妹妹也一起从弄出这个泥潭。
  宗政博延想了想,淡淡地点了点头。先把娘子抱回家,再给娘子报仇不晚。
  司颜在两人身后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老爷真惨。不过,那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呢,她的命是夫人救回来的,这些年她看着夫人被二夫人欺压,看着老爷明明知晓一切却不闻不问,心中早就意难平。
  招致什么结果,也是老爷和二夫人自作孽。
  正厅内,宗政敏敏坐在左侧第一位上,慕筠竹和慕筠婷依次坐在她下首,慕筠溪和宗政博延从后堂出来,就对上了三人的视线,三人连忙站起身,对宗政博延行礼。
  慕筠竹眼神亮晶晶地盯着宗政博延,眼中的爱慕之情丝毫不加遮掩。慕筠婷表达的要含蓄许多,她含羞带怯地看了宗政博延一眼,就脸颊通红地垂下了头。
  可惜,宗政博延连一眼都没有施舍给两人,两人的一番作态都白费心机了。
  慕筠溪心中冷笑,这两人还敢当着她的面勾引她的人,真当她是泥塑的菩萨,一点火气没有么。
  宗政博延对慕筠竹和慕筠婷的做派也十分不喜,他已然和筠溪定亲,这两个人居然这般大大咧咧地勾引姐夫,简直是不知羞耻。
  听说前些年慕尚书一直宠妾灭妻,家里都是交给这个所谓的二夫人掌管的。而这二夫人当年便是不知廉耻地勾引有妇之夫,怪不得会教出同样不知羞耻的女儿。
  幸好筠溪是跟着陈氏长大的,没有被教歪了。
  为了婚事顺利,他现在还不能对这些人怎么样,但是故意为难她们一下还是可以的,就当做利息吧。
  宗政博延像是没有看到行礼的三人一般,施施然在上首坐下,悠然地品完了一盏茶,才开口叫了起。
  宗政敏敏三人,包括身为庶女,总是觉得自己被亏待了的慕筠婷都是被娇养大的,这般一动不动地屈膝半蹲了一盏茶有余,直起身时都忍不住踉跄了一下。
  慕筠竹看着宗政博延的眼神十分幽怨,好像宗政博延怎么了她一般,看得慕筠溪直憋气。
  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她,是可忍孰不可忍,慕筠溪嘲讽地看着慕筠竹道:“慕筠竹,你的教养呢?你娘就是教你这般大喇喇地直视外男的?”
  慕筠竹浑不在意地撇了撇嘴道:“秦王殿下不是姐夫吗,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关系。”
  “有什么关系?”慕筠溪冷笑,“他是你未来姐夫,可不是你未来相公。”
  宗政敏敏脸色一变,含嗔带怨地看了慕筠溪一眼道:“大小姐,你怎么能这么说你妹妹呢,太过分了。”
  “我说的难道不是实话吗?”慕筠溪丝毫不给她面子。她更是不明白,她们难道不是早就撕破脸皮了吗,宗政敏敏怎么会天真地认为自己还会给她面子。
  宗政敏敏的脸色更加难看,还有些不可置信。她以为在秦王面前,慕筠溪怎么也会掩饰一下,而且自己毕竟是她的长辈,她怎么敢在秦王面前这么对自己?难不成不怕秦王对她印象变坏?
  她将视线移向宗政博延,发现宗政博延正冷冷地看着自己,似乎自己便是那微不足道的蝼蚁一般,抬手就能碾死。
  宗政敏敏忍不住打了个激灵,惊惧地收回视线,再不敢看过去。
  慕筠溪忍不住嗤笑了一声,宗政敏敏这脑子真是奇葩,她凭什么认为宗政博延会因为她这么个不相干的人来责备自己这个未婚妻?
  “二娘你们来我这里到底有什么事?”这几个人在眼前戳着,真是觉得空气都不新鲜了。
  宗政敏敏还没开口,慕筠竹便抢先道:“我们这不是听说秦王殿下来了嘛,殿下登门拜访,我们身为主人怎好不出面见礼呢。”
  “哦,那现在人也见了,礼也行了,你们也该走了吧?”慕筠溪懒懒地撩了下眼皮。
  慕筠竹一哽,真没想到慕筠溪会如此直白地逐客。
  慕筠婷扯了扯手里的帕子,暗地里翻了个白眼,二姐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还得自己出面才行。
  她抬头,羞羞怯怯地笑了笑道:“我和二姐也是为了大姐着想,大姐和秦王殿下虽然已经定亲了,但到底还没成婚,孤男寡女的在一起,传出去总归不好听。”
  “嗤。”慕筠溪嗤笑一声,嘲讽地挑起半边嘴角,道:“我们未婚夫妻在一块儿不好听,这未来小姨子上赶着跟姐夫献殷勤说出去就好听?”
  “大姐,你误会了……”慕筠婷脸色白了白,心中埋怨慕筠溪,好歹是自家姐妹,怎么能这么不给她们留颜面。却不想想,她正当着人家的面勾引人家的未婚夫,人家没直接大扫帚把她打出门就不错了,还想要让人家对她有好脸色?
  若是慕筠溪知道她的想法,定然会告诉她,现在立刻回自己的院子,躺床上努力做梦现实点。
  而现在,慕筠溪并不知道,但她也没给慕筠婷好脸色,“误会?你们俩那光荣事迹满京城都传遍了,还有脸在我这里说误会,打量着我是瞎子还是聋子呢,还是以为我是傻子,随便你们说什么都信?”
  “放心,本王根本看不上这俩。”宗政博延一本正经地补刀。
  “王爷,您怎么能……”慕筠竹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宗政博延。她一直认为秦王会娶慕筠溪,肯定是慕筠溪用了什么不光彩的手段勾引了秦王。只要让秦王和自己多接触两次,有这么优秀的自己做比较,秦王肯定会甩了慕筠溪娶她做正妃的。
  可是,今天宗政博延毫不留情的一句话,瞬间将她营造出来的美梦打碎成了一片片。
  不,秦王肯定是被慕筠溪迷惑了。秦王那么俊美、那么高贵,怎么会对女子说出这般残忍无礼的话,肯定是慕筠溪撺掇秦王的。
  慕筠竹双眼瞪着慕筠溪,恨不得目光能淬上毒,一眼就把慕筠溪瞪死。
  慕筠溪已经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了,这女人脑补的功力太强大了,完全听不懂人话,别人说什么,她都能扭曲成自己想听的。
  慕筠婷比慕筠竹聪明些,她十分准确地理解了宗政博延的意思,终于明白这个男人真的对自己一点想法都没有。哪怕自己自甘下贱,主动勾引,甚至甘愿做妾,这个男人都不愿意要自己。
  但是,另一方面,她又比慕筠竹更笨,或者说更自不量力。因为,她没有迁怒慕筠溪,而是直接恨上了宗政博延。
  在她的心里,宗政博延不但辜负了她的一片真心,还把她的心挖出来放到地上踩,分明就是在侮辱她。
  她垂下头,掩藏住眼底的怨毒,总有一天,她会让这些欺侮自己的人都付出代价。
  宗政敏敏三人灰头土脸地出了慕筠溪的院子,一个个都是咬牙切齿。
  慕筠竹抱着宗政敏敏的胳膊抱怨道:“娘,你不是说这次秦王肯定要厌了慕筠溪那个贱人了吗,怎么又被她笼络回去了?”
  “是娘低估了那小贱人的狐媚手段。”宗政敏敏咬牙道。
  她今日本来是出门拜访闺蜜,恰巧听说了朝中有人要参奏慕筠溪的事,便匆匆忙忙回了家。刚回来,就听说秦王来了,还以为秦王在朝上受了气,来找慕筠溪算账的呢,这才兴冲冲地带着女儿赶来看热闹。
  却没想到,慕筠溪十几年闷声不吭的,心眼儿竟然那么多,一会儿子功夫就把秦王给笼络好了,热闹没看成,还平白丢了个大脸。
  正恨着呢,就看到秀竹表情焦急地跑了过来。
  “夫……夫人,秦王不……不是……”秀竹显然是一路疾奔过来的,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话都说不囫囵了。
  宗政敏敏正心下不顺,听到她这断断续续的话更是不耐烦,冷声道:“什么急事不能喘匀了气再说,你的规矩都给狗吃了?”
  秀竹心下一凛,偷眼看了下她的脸色,顿时便明白,夫人肯定是在大小姐那里受气了。本来她急着过来报信,可此时,她却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说。
  昨日大小姐将府中的下人进行了一番大清洗,夫人身边原来的人就只剩下了自己一个,连奶妈柳嬷嬷都给撵走了。
  自己原本在夫人这里并不受重视,可是其他人都走了之后,自己就被显了出来。相对自己,夫人更加不信任新来的那些人。
  可是,就算是这样她也并不认为自己在夫人心里会有多么重要。
  她一向看得明白,行事便越发小心。稳了稳呼吸,还是将自己打听到的消息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秦王殿下不是来兴师问罪的,而是带着皇上给大小姐的赏赐来的。”
  “这怎么可能?”宗政敏敏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她那闺蜜明明说今日会有御史参奏慕筠溪不孝,皇上不是一向倡导以孝治天下吗?为何不惩治慕筠溪,反而还给她赏赐?
  难不成自己得来的信息根本是假的,她那闺蜜骗了她?
  宗政敏敏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什么友情,她从来就不相信。以前那个女人巴着自己,还是看中了她的身份。现在,那个女人一定是看到她在府里失势了,就想要和她划清界限,顺便讨好慕筠溪了,这才故意给了她这个假消息,好让慕筠溪好好羞辱她一顿。
  该死的,她一定不会饶了那个可恶的女人。
  可怜好心告诉她消息的闺蜜,就这么在她的脑补下躺枪了。
  宗政敏敏等人离开不久,宗政博延也离开了慕家。慕良翰还在衙门当值,男主人不在,他虽是准姑爷,却也不好在府里待太久。
  他一离开,夏荷、秋菊和冬梅三个丫头便一脸兴奋地跑了进来。
  没错,慕筠溪新找来的丫鬟依旧沿用了前任的名字,只是去掉了春柳,换成了冬梅。没办法,慕筠溪实在懒得取名,而且名字取多了容易混淆,不如就一直这么叫着。
  虽然她有时候会觉得这几个名字实在是俗的要命,但是和这几个丫头原来那小花、二丫之类的名字一比,瞬间就变得十分高大上了。
  经过管家的特意挑选,这几个丫头长相都十分清秀漂亮,性格也是各异,但却都有一个统一的特点,实在。
  说白了,就是没什么小心眼儿。所以,这几个丫头虽然都听说了她之前赶走两拨丫鬟的事,却意外的一点都不怕她。
  慕筠溪考察了一番,也挺喜欢这几个丫头,言语间不免稍稍纵容了些,倒是让她们更加活泼了起来。
  “郡主,郡主,奴婢们刚刚在街上听到了一个大新闻呢。”
  “是关于郡主和秦王殿下的。”
  “金銮殿上的事。”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叽叽喳喳说了半天,也没说到点子上。司颜伸手挨个儿敲了一下她们的脑门儿,“笨死了,说重点不知道吗?”
  好不容易听个八卦,半天听不着重点,这不是成心憋死人嘛。
  “哦。”三人捂着脑袋,可怜兮兮地应道。
  然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公推了最能言善道的夏荷来解说。
  夏荷装模作样的咳嗽了两声,看到司颜又要抬手,才赶紧说道:“是这样的,奴婢们刚才买东西回来,路上听到很多人都在讨论今日早朝的事情。奴婢听到他们似乎提到了小姐和秦王殿下,便凑过去听了听……”
  夏荷一张嘴皮子确实利索,将一番传闻描述的绘声绘色,引人入胜,简直比那说书人说的还精彩。
  慕筠溪笑着扔了一个银锭子给她道:“说的不错。”
  “奴婢也有份的参与的呀。”
  “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秋菊和冬梅看到夏荷得了赏,不由捶胸顿足,暗恨自己怎么就没生出那么一张利索的嘴皮子呢。
  慕筠溪看着两人的神情确实只有羡慕,没有嫉妒,再加上那可怜巴巴的模样,便随手又掏出两颗银锭子扔给了她们,“看把你们给馋的,不就一个银锭子嘛。”
  司颜舔着脸凑上前道:“那小姐也赏奴婢一个呗。”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儿。”慕筠溪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干脆把身上的荷包拽下来丢给了她,“外人看着还以为我平日里怎么苛待你了呢。”
  “怎么会?小姐最是慈善不过了。”司颜攥着荷包,笑嘻嘻地道。她身为慕筠溪最信任的贴身丫鬟,自然不缺那点儿银子,此时也不过是为了逗个趣,惹小姐一笑罢了。
  夏荷三人也非常有眼色地一个劲儿点头赞同,惹得慕筠溪失笑出声。
  好心情一直维持到了下午出门参加廉家的赏菊宴的时候。只是出门就碰到了慕筠竹和慕筠婷两姐妹,慕筠溪心里忍不住暗道了一声晦气。
  心中也忍不住讶异,她和宗政博延在外赈灾那会儿,这俩人在京城一阵胡说八道,给人留下了不少话柄。待她和宗政博延定亲之后,这俩人每次出门都得被那些小姐们冷嘲热讽一番。
  次数多了,这俩人就很少再出门了,今天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还是这两人的脸皮厚度又增加了?
  “大姐,咱们姐妹一块儿走如何?”慕筠婷笑嘻嘻地凑上前。
  慕筠溪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发现自己这个三妹确实是脸皮又变厚了。上午当着她的面勾引她的男人,下午还能对她笑得这么亲热,演技也有提升啊。
  相比起来,冷这个脸站在旁边的慕筠竹的段数明显差了一筹不止。
  “我约了玉真,一会儿还要去定国公府接上她一起,马车太小,坐不开。”可惜,她实在恶心了这两个妹妹,没得让两人矗在自己跟前让自己糟心。
  慕筠婷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慕筠竹尖刻地嘲笑她道:“你愿意做狗腿子上赶着巴结,人家都不稀得要你呢。”
  慕筠婷垂下头,双手狠狠地握成拳,直到指甲划破手心陷进肉里,才缓缓张开口。鲜红的血珠缓缓凝聚在她的掌心,映着她漆黑的眸子也带上了一抹红光。
  慕筠溪这次除了带上了司颜,还带上了特别能说会道的夏荷。关键是这丫头似乎十分有收集八卦的天赋,而且记忆力好,嘴皮子又利索,听过的内容几乎都能复述的八九不离十。
  一大群女人聚会的地方,八卦肯定不会少,带上夏荷肯定会有不少收获。
  马车很快到了定国公府,舒玉真早就等在门口,看到马车就兴奋地跳了上来。一见面就开始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当然话题依然是宗政博延早朝时将御史说的哑口无言,无人能反驳的桥段。
  “那御史最后怎么处置的?”慕筠溪好奇地问道。夏荷收集到的八卦最后的结果说的五花八门,显然是三人成虎,十分不可信。
  她到现在还不知道结果到底如何呢,如果皇上罚的轻了,她决定今晚就亲自去报仇。
  舒玉真深受定国公宠爱,消息倒是灵通许多。知道自己的好朋友心里肯定憋着气呢,赶紧把好消息拿出来分享,“听说是被皇上发配到南边蛮荒之地教书去了,品级一下子降了八级不说。”
  慕筠溪满意地笑了,这样的结果肯定比杀了那人还让他难受。而且南边那地方的气候类似于现代的云南,古代也没有现代开发的那么完善,那些地区大部分地方都充满了瘴气,气候也是湿热难耐,呆惯了北方的人,到了那里很容易水土不服。
  听说那位大人也四十多了,到时候能不能有命上任都是个问题呢。
  不过,听说当时还有不少附议的?只是这人比较蠢,被当成枪使推出来和宗政博延辩论,其他人却躲在后面啥事儿没有。慕筠溪想着,心里有些不舒服。
  果然自己的仇,还是得靠自己来报。
  还有司徒谦那老匹夫,好像那个被当枪使的蠢货是他的学生?这老匹夫受着伤呢,还不消停,自己出不了面就指使别人来害她,看来上次的蛇放的还是有些少了。下次多放几条,再找几条毒性大点的,反正只要死不了人就行了。
  真正算起来,廉家可以说是本朝传承最久的家族了,比之温家那种百年大族还要历史悠久,可是论财势却和温家差的不是一点半点。廉家族长也就是现任礼部尚书兼内阁大学士,却是一栋像样儿的宅院都没不起,现在住的大宅子还是皇上赐的。
  幸亏他官儿做的大,要不然一家子还得挤在一栋三进的小院子里。
  也幸亏廉家人读书都不错,代代都能出不少进士,隔几代还能出个状元什么的。虽然为人迂腐了些,但朝廷上有时候也是需要这类人的存在的,是以廉家才能传承至今。
  只是说起廉家人迂腐古板的性子,连皇帝都忍不住头疼。
  近些年刮起来的所谓君子需克己复礼,女子需三从四德的风气,廉家就是主要的支持者和推动者。
  接到廉家的帖子,慕筠溪其实是很有些惊讶的。
  虽然她爹慕良翰也是寒门士子出身,但是她爹先娶了个商女本就让那些迂腐的文人看不上了,后来又为了攀附权贵搞出了个所谓平妻,就更是被那些清流文人看不起了。
  廉家和慕家可以说是一点交情都没有,矛盾倒是不少。
  后来还是宗政博延给她解答了这个问题,廉家的男人虽说都读书读傻了,但是却很是出了几个长袖善舞的女人,而给她发帖子的这位廉家大小姐廉如玉正是其中的佼佼者。
  根据调查来看,廉如玉不仅长袖善舞,而且野心不小。早在她十二岁时就已经一手把持了廉家后院,家里却没有一个人不满意的,可见其功力之深。
  这样一个人突然找上门来,说是无所图,三岁小孩怕是都不会相信。
  等到了廉家,看到受邀的人,慕筠溪就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一院子的人都是朝中清流家的小姐,竟是一个功勋世家的都没有。
  偏偏多了她和舒玉真这两个怎么看都不合群的,她选择性忽略了慕筠竹和慕筠婷两姐妹。
  “见过锦绣郡主。”不知是不是上次在温家立威产生的效应,这次这些小姐们虽然还是一个个看她的眼神都十分不善,却第一时间就规规矩矩行了礼。
  慕筠溪也不是得志便张狂的性子,她性格虽然好胜,但其实挺讨厌麻烦的,别人不来招惹她,她也懒得主动找茬。既然受了礼,至少面上她还是会维持住温和的。
  廉家大小姐这次邀请众人聚会的主题是赏菊。据说廉大人十分喜爱菊之高洁,所以在家里弄了一个大大的菊园,种满了各种各样的菊花。甚至为了买一株名品菊花,不惜节衣缩食,把一家人饿得面黄肌瘦的。最后还是皇上看不过去了,干脆大笔一挥,赐了两株给他,才免了廉家一家被饿死的窘境。
  慕筠溪听了,只觉得这廉大人实在有些沽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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